藏医中的特色教学资源:曼唐

2016-12-12 08:29:55陈芳芳
中国医学教育技术 2016年6期
关键词:拉卜楞寺医典巴扎

陈芳芳,谢 云

1 江西中医药大学学科建设办公室, 南昌 330004;2 江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南昌 330029



藏医中的特色教学资源:曼唐

陈芳芳1,谢 云2

1江西中医药大学学科建设办公室, 南昌 330004;2江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南昌 330029

藏医是中国传统医学中的重要组成部分,是少数民族医学中的突出代表,以治疗高原疾病著称。曼唐是藏医发展中的特色成果,也是促进藏医发展的重要工具。文章简要介绍了藏医学的发展;梳理了曼唐的形成过程;并对曼唐的设计目的、主要内容、技术要素、应用形式以及影响做了系统论述。

藏医;曼唐;曼巴扎仓;教育技术;四部医典

【DOI】:10.13566/j.cnki.cmet.cn61-1317/g4.201606014

藏医作为藏文化中的重要组成部分,被称为藏族“大五明”之一(五明之学是藏族对学科体系的传统分法,分“大五明”和“小五明”。“大五明”指声明、因明、内明、工巧明、医方明;“小五明”指诗、韵、修辞、歌剧、星算)。伴随着西藏的变革,藏医体系也逐渐走向成熟,从蒙昧发展为特色鲜明的医学系统,并成为中国传统医学中的重要分支,在藏医学知识以学科形态存在,并得以系统传承的数百年中,曾有一些媒体技术起到了重要的桥梁作用,如医学壁画、教学挂图,等。

1 历史上的藏医教育形式

藏医历史可追溯到公元前4世纪,其真正兴起应在松赞干布至赤祖德赞时期。藏医学是在藏族传统医学理论的基础上,吸收和借鉴中医与印度医学理论而形成的。

古代藏医教育组织形式,主要有两种:师承教育与寺院集体教育。师承教育有师承授受,也有家族继承。但是,藏医传承中影响最大的还是寺院僧侣教育。

随着藏传佛教的日趋鼎盛,僧侣教育也逐步发达。其中,以格鲁派的教育体系最为完整。格鲁派的大型寺院组织结构包括拉吉、扎仓、康村三级;根据不同的学习目标,可分为居巴扎仓、参尼扎仓、丁科扎仓、曼巴扎仓,等。其中,曼巴扎仓就是医学教育学院。

2 曼唐的由来

在藏医学习中,《四部医典》(也译《医学四续》)是主要的理论书籍,由公元8世纪末著名藏医学家宇妥·宁玛·元丹贡布编著。其中,包括《根本医典》《论说医典》《秘诀医典》《后续医典》四部分。为了将《四部医典》中抽象的医理知识更好地传授,曼巴扎仓的教学中采取了各种行之有效的教学方法,一是彩绘壁画,即将《四部医典》的知识以图形的形式画在扎仓的墙壁上,以备学僧们时时学习;二是制成曼唐,即把《四部医典》的内容形象化后制作成教学挂图,即唐卡。绘制医学内容的唐卡被称为曼唐。

在曼唐出现之前,医学教学挂图已经在藏医教育中有相关记载。公元17世纪,第司·桑杰嘉措本着使人便于学习和理解藏医药知识的目的,亲自主持、召集全藏著名医学家和画家绘制教学挂图曼唐。他以北方学派名医伦顶·都孜吉美所绘的《医学四续》教学图画为蓝本,再结合自己所著的《医学四续蓝琉璃》的内容,综合各派画稿,增补必要内容,在公元1688年绘制完成了较完整的曼唐60幅。此后他又根据《月王药诊》等医学经典,补充了诊断、火灸等内容,并参照各地收集的新鲜药物标本,补绘了部分西藏特产草药。至1704年,他将全套曼唐增至79幅,共分4部分:《根本续》4幅,《论说续》35幅,《秘诀续》16幅,《后续》24幅[1]。到1923年,原“门孜康”院长嵌饶诺布又增加了一幅历代藏医名医图[2]。至此,藏医中的瑰宝80幅“曼唐”得以最终定型,并延续至今。因为,1923年定稿的80幅曼唐是藏医各种教学挂图中最为完整的,所以文章中涉及曼唐具体内容,均以该套图形为例。

3 曼唐设计目的、制作、内容及信息表达方式

3.1 目的

藏医图形应用的目的非常明确,无论是曼唐还是历史更为久远的其他藏医教学挂图、插画,设计目的均为促进对医学知识的理解。如《尸体图鉴》《解剖明灯》中人体结构,尤其是脏腑图形的应用,《药物蓝图》中药物图形的绘制,等,都是为帮促学习者对抽象的脏腑知识进行理解,或对容易混淆的药物图形进行辨别。它符合通过教学设计促进学习、提高学习效率的教育技术原型。第司·桑杰嘉措在《藏医史》中也对编纂目的做了描述:“为了使《医学四续》通俗易懂,从渊博学者到初习学童均能理解,我们又着手编纂了成套的曼唐。借助它,可以使《医学四续》研习者对各章节内容,犹如托在掌心中的透明余甘子那样,一目了然”。可见,曼唐设计的初衷就是为了帮助藏医学习者更好地学习《医学四续》。

3.2 制作

曼唐所采用的信息载体为唐卡。唐卡(thang-ga)也称唐嘎或唐喀,是藏语译音,指供奉在藏传佛教寺院中的佛画,通常会用金银彩缎等贵重物品装裱,多为卷轴画以方便携带。专门用于医学教育的唐卡即称为“曼唐”。“曼”是医或药的意思,“唐”则是“唐卡”的简称。相对其他唐卡主要绘制宗教内容有所不同,曼唐是描述整个藏医学内容,因此曼唐应当是一种具有专业特点的唐卡,用这种具有浓重宗教色彩的方式来绘制医学图形、传递医学知识,可见蒙藏地区对藏医知识的重视程度,以及藏医在藏传佛教中的重要地位。

曼唐的制作是一项高技术工作,首先体现在对制作者的要求上。要成为唐卡画师必须经过精挑细选,长期学习。成为一名合格的曼唐画师,不但需要对绘画技巧有坚实的基础,还必须对藏医知识有一定的了解。其次,曼唐的制作是有着严格的操作流程。绘制曼唐前需要卜择吉日、焚香沐浴;整个绘制过程非常精细,包括备料、布面打磨、绘制底稿、染色、勾线、装裱、开光等系列环节。所以,作为一种教学资源,曼唐的技术含量与制作成本都是极高的。

3.3 曼唐的内容

通常,图形、模型等形式的媒体技术在教学过程中扮演的只是辅助工具的角色;但藏医教育中的曼唐是最为与众不同的教具,它不仅担当了辅助教学的角色,因内容的系统,它还兼具教材的功能。1923年版的80幅曼唐,其内容包括了《四部医典》的知识精髓,是目前存世藏医药挂图中最为完整和全面的教具。

总体而言,可以将80幅曼唐中涉及知识内容概括为三方面:基础理论、临床医学、预防保健。基础理论知识包括了藏医药史、医学基础理论、诊断学、药物学及医学伦理学等内容。

临床医学部分的内容主要有对藏医外科器械、治疗方法,包括熨敷、药浴、催吐、灌肠、放血、火灸、穿刺等手法的介绍,保健预防部分的内容包括了日常卫生知识,如起居、饮食、食物中毒、饮食搭配、疾病预防、藏医养生的愿景与途径,等,如图1、图2所示。

图1 医疗器械图

图2 起居图

将曼唐中的内容进行概括梳理后可以发现已基本涵盖了藏医学的知识体系,如图3所示。所以说,曼唐是古代医学史上最为系统全面的教学工具。

图3 曼唐中的藏医理论体系

3.4 曼唐的信息表达方式

从信息传播的视角分析,曼唐的信息表达方式特点异常鲜明,即图形化表征。曼唐的主要媒介信息形态是图形以及少量文字。图形的教学效果比单纯的文字会更高,因为图形更接近于自然本真;在大脑中,图形符号解码比文字符号速度更快,学习者的认知负荷相对较小。

在藏医知识传承中,对于图形的应用是较为广泛的,其中尤其以树喻图最为典型。或许是因为地处寒冷的高原地带,大树成为生命力的象征,藏医基本理论中有三处是以愿望树为喻,因而也叫生命树,分别为人体生理和病理树、疾病诊断树、疾病治疗树。在80幅曼唐中第二、三、四幅图就是树喻图,如图4所示。

图4 从左至右分别是生理之树、诊断之树、治疗之树

三棵生命树成为藏医学习者入门的必修内容。早在制成唐卡以前,藏传佛寺曼巴扎仓的墙壁上通常都绘有树喻图的壁画,以备学僧学习,如拉卜楞寺、瑞应寺,等。以树木为喻,以树根、树干、树枝、树叶来表述知识结构,体现出了藏医先辈的良苦用心,这对医药知识的掌握、记忆起到了绝佳的帮促作用。而80幅曼唐以彩色连环图画的形式,紧紧围绕《四部医典》的156章内容进行具体论述,系统描绘了藏医学的理论基础、诊断、药物、治疗、保健,甚至医德等内容,对藏医学习起到了不可忽视的推广和标准规范作用。

其中,第八幅人体器官图,把人体各种器官比喻为生活中的建筑、人物,并对部分器官标明了计量标准,如:“髋骨似墙壁,脊柱似钱串”“心脏似国王,肺脏似大臣”“血的总量为七捧,脑的总量为一捧”[3]。这些图形将抽象的生理知识与生活常识类比,方便理解。

此外,医学知识中有不少难以观察,甚至无法以肉眼观察的知识,而图形可以形象地解读,如第九、十幅骨骼图,第六、七幅以及第十一至十五幅则是脉络图,第四十、四十一与七十二至七十五幅则是穴位图。这些都是学习医学知识的难点所在。

藏药中植物药种类繁多,很多药物外表相似,因此药物识别特别容易出错。第二十五至三十五幅是药物图,其中将常用药的特征都以图形的方式标识出来,为药物识别建立了统一的标准。

除了内容的形象化表征手段外,曼唐在细节的刻画上也是极为考究的。如对隆、赤巴、培根三种不同因素的作用进行表现时,曼唐中采用了不同的颜色线来表示;在表现人体正面的放血部位和白脉分布情况时,采用了红色、棕色及黑色线条予以区分;树喻图中的每根树干、树枝、树叶都有精确对应的知识点。这些都使得知识点的学习更为形象。

4 曼唐的应用方式及其影响

4.1 曼唐的应用方式

在曼巴扎仓中,曼唐应用极为广泛,而应用的形式主要有两种:一是医学教学;二是医学学业考试。

曼唐的主要用途还是教学,对此,诸多学者进行过相关考证。对曼唐在教学中的应用记载最多的应当是拉卜楞寺。作为格鲁派六大佛寺之一,拉卜楞寺曼巴扎仓影响相对较大。青海省藏医药研究所的斗嘎研究员在对安多地区藏医药的起源与发展进行考证时发现,拉卜楞寺曾明确记载,该寺曼巴扎仓的教学中以唐卡为挂图,可以形象施教[4]。

慈成嘉措在《拉卜楞寺医学院简史》一文中也提到:拉卜楞寺医学院学僧除参加全寺和本学院的法会和宗教活动外,……中级班须背诵《释续》《药师经》《马头明王白莲经》等各种颂词,熟悉最直观、最具民族特色的藏医挂图学习法(树干挂图和卵石挂图),该挂图即曼唐[5]。

端智在对18世纪著名藏医藏曼·益西桑布医学活动进行考察时发现,1763年,当拉卜楞寺尚在丁科尔扎仓开设藏医班时就已经使用树喻图等进行教学[6]。拉卜楞寺曼巴扎仓中对曼唐的应用做了记述:“4月末会利用3~4天的时间在扎仓内进行考试,结束后会把第司·桑杰嘉措组织绘制的曼唐中的解剖图部分拿出来,按不同的部分进行教学。比如“白脉”和“黑脉”的区别,火灸穴位、放血部位、肌肉、白脉和骨头的要害结合度量的教授、要害的部位等进行概括的介绍[7]”。

除了拉卜楞寺,其他建有曼巴扎仓的寺院很多都利用了曼唐来教授藏医基础知识树喻图、石喻图,等,如塔尔寺的曼巴扎仓设有四个班级,初级班在夏秋季学期就有这些学习内容[4];拉加寺的曼巴扎仓有三个年级,一年级要学习树喻图等治疗方法,二年级则要背诵树喻图,并当场进行考试[7];广惠寺的曼巴扎仓采用彩色曼唐教授树喻图及火灸穴位图[8]。在迦布日医学利众院,甚至使用御医钦饶诺布主持绣制的二层楼高的宇妥心经福田堆绣唐卡来进行教学[7]。端智在博士论文中记述,藏历六月,不单是以上寺院,在整个安多地区的曼巴扎仓除举行例行的祭供“朵玛”仪式之外,都要举行七天的药师佛修供仪规仪式,在药师佛修供仪规结束后月末放暑假7天,期间会有“曼唐”展览,让学僧们通过观看藏医图谱来学习[7]。另据《内蒙古医学史略》中关于瑞应寺的记录,日本甲庭、根德二氏所著《佛寺往昔》中记载:“曼巴扎仓,医学部壁画有人体解剖和药物图”,据曾在该寺学习的老蒙医讲,药王庙三大殿内,四壁共有人体解剖、药物、器械等巨型彩色教学挂图48幅,并各具特色[9]。由此可见,曼唐在藏传佛寺中的应用已比较普遍。

4.2 曼唐的影响

在存世的数百年间,曼唐在藏医教育中发挥了重要作用。据已有资料显示,曼唐的最主要应用场所是藏传佛教寺院中的曼巴扎仓。

优秀的藏医被称为曼巴,而一名曼巴的培养至少要经过15年以上的专门培训。为提高培养效率,拉萨迦布日医学利众院很早就在教学实践中认识到了曼唐对传讲《四部医典》的重要帮助作用,并逐步形成了独特的学习方式:学生在背诵的基础上教师给予讲解,并辅助以曼唐等医学挂图形式,还有根据时节不同进行的辨药、采药、制药等实践教学,等[7]。这种传统也逐步被其他各曼巴扎仓所共同接受。

当下,因为史料的缺失,难以对曼唐曾经在藏医教育中的贡献进行精确梳理,但对采用曼唐进行教学的曼巴扎仓培养规模进行统计或许可窥得部分事实。

据不完全统计,蒙藏地区历史上曾建有“曼巴扎仓”的藏传佛教寺院共60座左右,其中在蒙古地区就有30余座,卫拉特蒙古地区也存在10多座[10],安多地区曼巴扎仓曾达20所[7]。据桑杰嘉措记载,药王山利众院创办初期,师生总数仅有30余人,此后逐年增加,最多时达70余人[11]。瑞应寺曼巴扎仓是蒙古地区影响较大的一座,据《蒙古镇寺庙史略》载:“曼巴扎仓建立初期有学僧五六十名,1822年有学僧八十一名”。在日本甲庭、根德二氏所著《佛寺往昔》中记载解放前曼巴扎仓有药士15人。“据不完全统计,自医经传入,药王庙建立起,至1948年的260多年间共培养僧医1 000余人,其中医术精湛、学识渊博、具有影响者近200人”[12]。安多藏区最有影响的曼巴扎仓当数拉卜楞寺,据考证该寺在历史鼎盛时期是一个具有六大扎仓(学院),48座佛殿和囊谦(藏语意为活佛府邸),500多座僧院,3 000多僧众,影响力遍及整个藏区,远及包括北京在内的内地和东北亚蒙古地区的藏传佛教文化中心[7],但具体拉卜楞寺培养了多少医学僧已无准确数据。另据考证“鼎盛时期塔尔寺、广惠寺、拉卜楞寺医明学僧多达二三百人”“佑宁寺松布堪布讲学期间有医学学僧30人”,因而推测这些曼巴扎仓培养医师总数绝不少于万人[8]。

至此可知,曼唐采用的是一种可视化教学方法,也是一种教具,用来提高藏医学习的效率;部分内容与当前的研究热点思维导图极为相似。它不仅是医学发展史上的一项重要成果,更是古代教育技术在医学领域应用的经典范例,对今日医学知识传播与教育技术学科发展都有重要的借鉴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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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扎西东主,官却南见,俞科贤,等.藏医80幅曼唐的教学应用研究[J].中国民族医药杂志,2010,16(12):76-77

[3]强巴赤列,王镭.四部医典系列挂图全集[M].拉萨:西藏人民出版社,2008:96-97

[4]斗嘎.安多藏医药的起源与发展[J].青海民族学院学报,2008(4):22

[5]慈成嘉措.拉卜楞寺医学院简史[C].2009年传统医药国际科技大会论文集,2009:302

[6]端智.18世纪著名藏医藏曼.益西桑布医学活动述略[J].青海民族研究,2013(7):95

[7]端智.安多曼巴扎仓研究[D].兰州:兰州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3:4,47,49,76-77,115-116,119,160

[8]斗嘎.甘青地区的曼巴扎仓及其历史功绩[J].青海民族学院学报,1999(2):16

[9]苏诺.藏医学在蒙古地区的传播及其影响[D].北京:中国中医研究院硕士学位论文,1998:13-14

[10]朱立东.藏医学在卫拉特蒙古地区的传播[D].兰州:兰州大学硕士论文,2008:6

[11]李红.中国古代僧医综述[D].兰州:兰州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8:31

[12]伊光瑞.内蒙古医学史略[M].北京:中医古籍出版社,1993:171;转引自苏诺.藏医学在蒙古地区的传播及其影响[D].北京:中国中医研究院硕士学位论文,1998:13-14

A unique teaching resource in Tibetan Medicine: Sman-Thang

Chen Fangfang1, Xie Yun2

1DisciplineConstructionOffice,JiangxiUniversityofTraditionalChineseMedicine,Nanchang330004;2InstituteofEducation,JiangxiNormalUniversity,Nanchang330029

Tibetan Medicine is an important component of traditional medicine of China. It is very prominent in medicine of minorities groups in our country because it is good at treating high-altitude diseases. Sman-Thang is an excellent achievement of Tibetan Medicine that appeared in the process of development, and it is also an important tool to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Tibetan Medicine. This article briefly introduces the development of Tibetan Medicine and describes the formation process of Sman-Thang. It also systematically discusses the design purpose, main contents, technical elements, application forms and influence of Sman-Thang.

Tibetan Medicine; Sman-Thang; Sman-Pa-Grwa-Tshang; educational technology; Rgyudbzhi

江西中医药大学“教育国际化视野下中医药院校”十三五“发展规划设计研究—以江西中医药大学为例”阶段性成果(2014jzzdxk013)

2016-05-11

陈芳芳(1988-),女,江西赣州人,助教,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中医教育史、信息化教育。

谢云(1976-),男,江西瑞金人,副教授,博士,主要研究方向:教育技术史、教学设计。 电话:13407910660;E-mail:florish@163.com

G40-057

A

1004-5287(2016)06-0678-0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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