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彦春,于才年
(天津外国语大学 外国语言文学文化研究中心,天津 300204;重庆旅游职业学院 国际旅游系,重庆 409000)
英语小句新视点
——基于普遍语法的探索
赵彦春,于才年
(天津外国语大学 外国语言文学文化研究中心,天津 300204;重庆旅游职业学院 国际旅游系,重庆 409000)
在转换生成语法理论框架内,通过对比分析先前学者对英语小句的研究,重新界定了小句,即含有主谓项关系,缺乏时态特征([-T]),具有[NP VP]逻辑结构,并能独立运作的句法成分是小句,将其定位为一个符合语言基本结构的未经 INFL调变的Non IP,由此把小句与句子区分开来。进而依据人类语言的基本模板分析了小句的句法结构、特征、分类及分布等相关问题,以期为解释英语小句的句法结构提供了一个相对可行的解决方案。
小句;句法结构;语言模板;范畴地位
在句法研究中有一类被称为小句(small clause)的结构一直备受争议,如I consider [John very intelligent],方括号内的成分通常被称为小句,它究竟是从句还是短语? 是实义词的投射还是功能词的投射?其特征、功能、分布等问题引发了学者们的积极探讨。不论是西方语言研究者基于功能语言学、转换生成语言学等视角展开的研究,还是国内学者集中于英语小句和汉语小句进行的对比研究,都对解释小句进行了有意义的探索。本文将在生成句法学理论框架内对英语小句进行新的界定及相关问题的探讨。
小句这一概念最早由Williams(1975)提出,此后就成为国内外语言学者们感兴趣的研究课题之一,相继有Stowell(1981,1983),Chomsky(1981),Kayne (1984),Aarts(1992),Bowers(1993),Culicover (1997),Moro(1997),Bodomo(2000),Radford(2000),Rothstein(2004)及Nasser(2007)等学者对小句的句法定位等问题展开了广泛的探讨。尽管学者们对小句的句法定位不尽一致,但普遍认为小句缺乏C(标句词)和I(屈折语)特征,且共享一个标准的结构[NP XP],其中XP可由AP,NP,PP,VP等实义语类充当谓词,即小句是由VP,NP,AP,PP等实义语类和居于主语位置的NP构成的最大投射。例如:
(1)a. I consider [John very intelligent].
b. I consider [John my best friend].
c. They want [John out of the team].
d. The loud noise made [John leave].
e. The music carried [John away].从语义结构上看,以上方括号内的成分均能表达一个完整的命题,加之命题由一个主项和一个谓项构成,自然John和其后的成分均构成主谓关系。因此,小句被界定为含有主项和谓项的一种语法结构。Stowell(1981)和Chomsky(1981)分别在各自的著作中也提到I consider John very intelligent中John和very intelligent在深层结构上是一个从句(clause)成分。这一观点得到了很多语言学家的支持,但是就小句的范畴地位而言,究竟是什么节点支配了小句成分存在着很大分歧。本文将介绍几种主要的小句分析法,并予以简要分析。
1 XP分析
Stowell(1983)提出小句是其谓语词项的最大投射,谓词属于实义词投射,且谓语语类决定了小句的类型。在小句的结构分析中,Stowell将小句视为短语结构,与句法运算无关。它的主语处于标志语的位置,谓语XP部分中的X是中心语,小句的结构如图1所
示。根据Stowell的XP结构分析法,(1)a中小句的内部结构如图2所示。
图2
不难发现Stowell的XP分析不但基于X-bar理论,还依托了动词内主语假说(VP-internal subject hyPothesis)。John作为小句的主语在AP内处于标志语的位置,与中心语intelligent投射成小句AP,并获得题元角色——主格。XP结构分析法把小句纳入到了X-bar结构的统一理论框架下,但是这种分析并没有考虑到小句结构的特点,而且X-bar结构和动词内主语假说本身存在的顽疾也使得分析存在着诸多不可避免的问题。如小句是谓语实义词的最大投射,为何能接小句作为补语的动词对小句的谓语又有范畴选择的限制?例如:
(2)a. I consider John clever.
b.*I consider John off the shiP.
c.*I consider John killed by the enemy.
d.*I feared John clever.
e. I feared John off the shiP.
f. I feared John killed by the enemy.
例(2)a,e和f合乎语法,而b,c和d却反之。动词consider能接谓语为形容词的小句,而不能接谓语为介词或分词的小句;fear则可以接谓语为介词或分词的小句,却不能接谓语为形容词的小句,诸多问题还需进一步探讨。
综上所述,我们认为,小句的XP分析有两大局限:其一是它遮蔽了小句的命题结构,论元和谓词关系将不能体现出来,其二是小句的XP分析法导致了语类泛化。若将小句视为某一个XP,一个主句(matrix clause)中的动词或介词可以带任何XP作为自己的补足语,但会产生大量不合法的语句。
2 IP分析
Aarts(1992)提出小句是以屈折词INFL为中心语的最大投射,其中包含I节点和VP节点,由缺少屈折形式的中心语所投射而成,VP节点选择空算子(emPty oPerator),be作为I-bar的中心语,以NP,AP 和PP作为补足语。小句无时态(tense)特征,但是在论元和谓词之间存在一致关系(agreement)。
图3
依据乔姆斯基的最简方案理论框架,Aarts的IP分析违反了经济原则(economy PrinciPle)的限制,在VP之内添加了一个空算子be,且空算子be除了充当动词,并没有任何实质功能。Culicover(1997)也支持Aarts的观点,进一步指出小句是一个有着命题释义的短语(Phrase)。小句同其他从句一样传递了一种句子关系,有着自己的屈折结构。例如:
(3)a. I consider [John is my best friend].
b. I consider [him is my best friend].如果IP分析合理有效,John应当获得由功能语类(functional category)赋予的主格。根据例外授格(eCM)原则,来自主句的动词或介词应当给小句的主语赋予主格。例(3)中John和him的句法位置一样,him却是宾格形式,显然是被赋予宾格。在X-bar框架下,INFL的补足语是VP,而不是其他的XP。INFL表现的是动词V的屈折变化,如果句中没有V,INFL也就没有了存在的意义。Aarts和Culicover把be仅视为空算子,且没有任何实质功能,而实质上be是一个存现动词(existential verb),有意义和功能。综上分析我们认为,小句不是IP的投射。
3 VP分析
Kayne(1984)对小句也进行了积极探索,指出
小句是以隐形抽象动词(covert abstract verb)为中心语的最大投射,标识语SPec处于论元的位置,XP则作为抽象动词的补足语,如图4。
图4
Kayne认为,be和have与抽象动词相似,有时能体现抽象动词的形态。VP分析容许小句具有非限定特征(non-finite feature),但是动词类小句几乎不可能找到抽象动词。Kayne指出,VP分析不但避免了Stowell的XP分析中的移动问题,还为小句提供了统一解释。然而,小句并不仅仅包括这类无动词句,还包括动词句,如The loud noise made [SChim leave].对于无动词句我们无法确定这类小句中的抽象动词是什么。小句一般用来充当动词或介词的补足语(当然还存在独立主格结构),如果VP分析法成立的话,就只能承认VP可以作动词或介词的补足语,但是这违背了动词或介词的语类选择规则。
4 PrP分析
Bowers(1993)提出采用功能性的中心语——谓词(Predication)解释小句,认为小句具有以下三个特征:(1)PrP选择实义语类XP的最大投射为补足语;(2)谓词在语义上具有述位关系的功能;(3)小句D-结构的标准论元位置为[SPec XP],之后移动至S-结构的[SPec Pr]。
图5
Bowers依据动词内主语假说提出谓词内主语假说(Predicate-internal subject hyPothesis),即生成于[SPec AdvP]内的him为了从主句的动词或介词处被赋予宾格移位到了[SPec PrP]的标识语位置。Bowers用具有功能性的PrP解释小句,并引入移位操作来解决主语的位置问题,二者间是否存在矛盾呢?在句法框架内的移位是为了获得题元角色,而能赋予题元角色的语类通常为实义语类。Bowers认为,谓词是功能性的中心语,那小句D-结构的标准论元位置为[SPec XP],之后移动至S-结构的[SPec Pr]又如何自圆其说,显然二者是矛盾的。
5 AgrP 分析
Bodomo(2000)认为,小句是以功能性的一致关系(agreement)为中心语的投射。他发现在法语等一些语言中形容词和所修饰的名词之间存在一致关系,这种一致关系体现在性、数等方面。例如:
(4)a. [les garcons trės intelligents]
b. [those boys very intelligent]
(4)a中的论元les garcon 具有复数和男性的特征,而且还影响到形容词intelligents,使其也具有了复数和男性的特征。Gueron和Hoekstra对Bodomo的论述提出改进,指出小句的主语起初应位于最大投射的内部,之后移位至[SPec AgrP],原因也是为了从主句的动词或介词处获取题元角色。个体语言的例句能否用一致关系解释命题的论元与谓词间的关系仍需考证,所涉及的移位等问题既不具经济性,也不具有充分性。Bodomo等人的小句分析与Bowers有异曲同工之处,都借助动词内主语假说来解释小句的问题,该假说本身就存在理论缺陷。
6 TP分析
Stowell(1982)指出,对动名词小句时态的理解完全依赖于主句动词的语义,例(5)中方括号内的成分为动名词小句。
(5)a. Jenny remembered [bringing the wine].
b. Jim tried [locking the door].
(5)a中的动名词小句可被理解为过去时,b中的动名词小句则可能是现在时或进行时。Stowell断定动名词不能决定内部的时态,而是由外部的控制动词的语义支配。Landau(2004)还提出分裂时态假说,根据时态是否独立把时态分裂为照应性的(anaPhoric)和非照应性的(non-anaPhoric),前者不被标句词选择,而后者则反之。Nasser(2007)在Stowell和Landau的研究基础上指出小句时态是照应性的时态,由主句主语的中心语T成分统制,因为理解时态依赖于主句时态的语义。他断定支配小句成分的语类节点一定是TP,小句需要时态来解释主谓间的一致关系,照应性的时态可作为探针(Probe)去寻找小句的主语和谓语。TP在解释小句主语和谓语间一致的关系和格时似乎
易于为人们接受,但在解释非动名词小句时却显得乏力,同时对小句的句法运算也未作有效的探索。
7 SC分析
Radford对小句的解释更为学者们所熟知,提出小句缺乏C和I特征,但具有标准的结构[NP XP],它的语类地位(categorical status)属于既不受论元NP决定,也不受谓词XP决定的离心结构。换言之,小句本身自动形成,是一种独立于其成分投射的元语类(Prim itive category)。
图6
SC对小句的分析证明了小句的命题结构,但在小句是否为离心结构和元语类等问题上尚值得质疑。SC分析依据了X-bar理论,但是X-bar理论本身需要的是向心结构,但SC的分析却恰恰相反。既然小句是主句动词或介词的补足语,那它一定是最大投射,因为只有最大投射才有补足语的功能,而SC则把小句视为元投射,这就否定了语言的层级性和句法运算机制的投射等运算过程。因此,Radford的SC分析尚需商榷。
1 句法定位
上文从七个视角基本廓清了学者们在小句研究中的各种研究取向,面对繁杂的理论成果,还需厘定正邪,辨别真伪,以奥卡姆剃刀(occam’s Razor)之法推进小句的研究。我们认为,小句的定位研究应契合人类的认知规律和句法运算机制,更要融入对人类语言本质的思考,这样才能使我们从纷繁芜杂的语言现象中去伪存真,剥开包裹小句的层层迷障。人类语言有其独特的认知机制、认知规律和认知方式,它的独特性与人择宇宙原理(anthroPic-cosmological PrinciPle)相应和,体现为人类认知能力的内在结构和外在感知以及两者之间的相摩相荡,互斥互补。内在结构是逻辑的精纯,是人类语言的底色,以离散性(discreteness)、层级性(hierarchy)和递归性(recursiveness)为架构;外在感知是感觉的生动,是人类语言的幻境,以模糊性(fuzziness)、扩展性(radiality)和完型性(gestaltqualität)为特征(赵彦春,2009)。离散性与模糊性、层级性与扩展性、递归性与完型性两两相对,相反相成。离散性使层级性和递归性成为可能,而层级性和递归性一体两面,呈梯级状无限延展。模糊性为扩展性和完型性创造了条件,而扩展性与完形性形成了一放一收的张力,可以创生出无限的意义潜势。这些特性与宇宙之理相应合,同时也为语言所蕴含,且体现为语言的根本规定性。
人类语言是一个符号性的表征系统,符号的组合在逻辑上表现为认知的内在结构,且共享了一个语言内部结构。我们将其称为语言逻辑模板(logical frame),即[S [NP VP [V [NP]]],NP代表主项,VP 代表谓项,二者是构成小句的基本成分,也是构成一个完整命题不可或缺的成分。换言之,NP 和VP构成了一个未经调变的基本模板,且受I 的调变,I是模态算子(modal oPerator),为该模板进行模态调变或赋值,其中模态算子、附加语(adjunct)等成分不包含在逻辑模板之内。
图7
模板内一共留有两个槽(slot),一个留给主项NP,另一个留给谓项VP,主项和谓项自然地嵌入槽中。该模版既契合人类的认知机制,也坚守语言生成运算机制,因为语言在人类心智中进行着自下而上的运算,而且以短语作为其操作单位。在句法层面,各种语言几乎都遵循了从词素到词、词到短语、短语到句的一种自下而上的投射加工过程。英语小句自然也以NP 和VP为基本运算单位而投射成一个未经调变的基本语言模板,它属于一个独立的句法成分。NP 与VP之间有主谓关系,之前学者们所探讨的AP,AdvP,PP等成分被处理为附加语,可以附加在主项和谓项之上。经重新界定后的小句解释力、整合性、包容度也变得更强更广,先前的XP,VP,IP,PrP,AgrP,TP,SC等小句分析法可以在新的小句理论框架内得到有效地解释。
2 句法结构特征
英语小句的界定在基于对人类的认知规律和语言本质思考的同时更倚重对句法运算机制的反思。生成句法的发展正经历着删繁就简、梳理回归的历程。笔者将动词短语简化梳理为V的最大投射,只有中心语V和补足语NP,名词短语也只剩限定语Det和中心语N,NP和VP是构成语言模板的基本成分,首当其冲地要体现出推导次数和步骤尽可能地减少,同时要求表征中无冗余层次和成分,因此像V’和N’等中间投射均被取消,如图8所示。
图8
由NP和VP投射的语言模版在I的调变之下就构成小句的基本结构。之前许多学者提出的研究方法大多分析语言现象,并未触及小句研究的核心问题,界定后的小句简练,且具有以下句法特征:(1)包含主谓项关系,具有[NP VP]逻辑结构并能独立运作的句法成分;(2)缺乏时态特征([-T]),但受到I的调变;(3)附加语可以附加在主项和谓项之上,如AP,AdvP,PP及现在分词和过去分词等;(4)小句既可以作主语,又可以作动词或介词的补足语,还可以独立成句。下面采用新的小句结构对例(1)和(5)进行详细分析,以此进一步解释小句的相关特征。
图9
如图9所示,我们采用NP+和VP+解决附加语的问题,它的位置较为灵活,可以出现在附加短语的左边或右边,在功能上类似于一个定语、状语或同位语。(1)a中的very intelligent,b中的my best friend,c中的out of team和e中的away均被处理成附加语,附加在VP之上。附加语虽然不是构成句法结构的充要条件(necessary and sufficient condition),它的出现与否也不影响和改变一个短语的基本结构,但是它可以帮助实现语言递归的属性,语言的层级性体现得也很明显。
Ø表示空位,一个短语在语言的逻辑层面由中心语和补足语构成,但在语言的形式层面有时也可省略。(1)a,b,c,e中的VP内中心语V和补足语NP均为空位,是否就意味着动词短语VP就不存在了呢?此处其实存在一个隐形的动词be,传统研究将其视为系动词或助动词,划分到功能语类。be本身就是一个存现动词(existential verb),属于实义语类,VP依然存在。这也再次证明NP和VP是构成小句的基本要素,共同表达了一个命题的基本关系——主谓项关系。(5)中VP内的bring 和lock的词尾-ing部分因受F姊妹节点I的调变,缺乏时态特征([-T]),在小句内体现出动词的原型形式。
3 类型及分布
从小句在句法结构中的分布来看,小句主要作主句动词或介词的补足语,也可作主语,或独立成句等。小句的分布也关系到小句的类型,通常可分为独立小句和内嵌式小句(embedded SC),从功能上又进一步分为主语小句、宾语小句和状语小句等。例如:
(6)a. [John a doctor]? I cannot believe it.
b. [Him tired], let’s stoP for a rest.
c. [The deadline aPProaching], we went out.
d. [Him haPPy] is the wish of everybody.
e. We all found [the brother of the man boring].
(6)a中包含的[John a doctor],b中的[him tired] 和c中的[the deadline aPProaching]是一种毋须依附于其他主句就能单独使用和表达一个完整意义的小句。但需要指出的是,[John a doctor]和I cannot believe it,[him tired]和let’s stoP for a rest,[the deadline aPProaching]和we went out之间或多或少存在某种关系。如(6)b中的[him tired]和let’s stoP for a rest 之间是因果关系,像[him tired]这种独立主格小句从功能上属于状语小句。(6)d和e中包含的[him haPPy]和[the brother of the man boring为内嵌式小句,与其后的句子不能分开使用,否则就不能表达一个完整的意义。前者属于主语小句,后者是found的补足语,是一个宾语小句。
我们从句法结构上把小句划分为独立小句和内嵌式小句,从功能上又分为主语小句、宾语小句、状语小句等,目的就是避免先前研究者按照词类将小句划分为动词小句、无动词小句、形容词小句等的做法。因为句法运算以短语为单位,再由短语投射为小句,一旦投射成小句,它们就从形式层面进入逻辑层面(语义层面)去表达一个相对完整的意义,所以从词类角度划分小句不合理。在小句的分布上许多研究者认为,小句存在于例外授格结构(eCM structure)、提升结构(raising structure)、there-be结构、SVoC结构之中,他们的分析有许多合理之处,但是关于提升结构和there-be结构本身还有诸多不足,笔者已对提升结构提出质疑和解决方案。
对小句句法结构的探讨是一项非常重要的研究议题,在句法运算中起着承上启下的作用。小句是介于短语和句子之间的独立成分,只有对其进行准确合理的定位才便于研究其他的句子结构。许多研究者在生成句法和功能句法框架内开展了相关研究,但由于对小句的界定不同,研究取向和结论也各异。本文坚持在句法理论框架内,结合对人类语言机制的思索,将小句界定为含有主谓项关系([NP VP])的逻辑结构,缺乏时态特征([-T]),又能独立运作的句法成分。它是一个符合人类语言逻辑结构的未经 INFL调变的Non IP,由此把小句与句子区分开来。对小句的重新界定是一种对小句句法结构的本质探索,理清了概念、特征、分类等问题。我们也期望更多的研究者积极参与到对乔氏句法理论的反思和删繁就简的工作中来,共同推动生成句法朝着最简的方向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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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于 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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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8-665X(2016)5-0018-06
2016-06-27;
2016-07-19
赵彦春,男,教授,博士,博导,研究方向:语言学、翻译学于才年,男,讲师,硕士,研究方向:理论语言学、语言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