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大豆贸易

2016-12-06 02:28何元龙
古今农业 2016年1期
关键词:豆饼哈尔滨黑龙江

何元龙

(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农学院,黑龙江 大庆 163319)

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大豆贸易

何元龙

(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农学院,黑龙江 大庆 163319)

本文根据有关历史资料探讨了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大豆贸易,大豆的贸易机构有产地小粮栈、大粮栈、中心市场大粮栈、出口贸易商和农产物交易所。大豆贸易市场有腹地市场、沿线市场和哈尔滨,哈尔滨是黑龙江地区最大的大豆贸易市场。贸易种类有腹地贸易、沿线贸易、青田贸易和江货贸易。黑龙江地区的大豆主要向南经大连运向国内和国外。黑龙江地区大豆贸易运输方法有大车运输、江船运输和铁路运输,铁路运输对大豆的贸易起了决定性的作用。

20世纪初;黑龙江;贸易

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农业开发有了迅速的发展,大豆在黑龙江地区有了广泛的种植,成为黑龙江地区主要的农作物。黑龙江地区产出的大豆品质优良,价廉物美,享誉国内外,受到世界各国的欢迎,在国际市场上占有一定的优势。由于大量的大豆及其制品出口,农民得到了效益,加工企业得到了利润,出口商更是从中带来了巨大的经济利益。据记载,黑龙江出口大豆始于清光绪三十三(1907)年[1]。1907年秋至1908年,丹麦西比利商行从哈尔滨运出大豆5000吨,经绥芬河口岸运抵海参崴,并转运至英国伦敦[2]。1914年3月17日哈尔滨市首次向欧洲出口豆油5000吨[3]。大豆出口贸易的快速增长,又刺激了黑龙江地区大豆种植面积的快速增长。大豆成为了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最大也是最活跃的贸易商品。

本文根据有关文献资料探讨了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大豆的贸易,以期更多的了解黑龙江地区早期的大豆贸易,为今后黑龙江的大豆贸易提供历史经验。

一、大豆的贸易机构

黑龙江位于中国的东北部,在清末以前人口较少、土地开发较慢,和商业较为发达的关内商人进行贸易的时间也较晚,大豆贸易的时间更晚。粮栈的兴起与大豆在国内的流通尤其是向国外出口有着密切关系。在1820年代(清道光初年)出现了土著油房(大豆的榨油业者),他们使用的原料是从农民那里买来的大豆,有时又把它转卖出去。据说,这就是进行大豆交易的粮食商人的起源[4]。(哈尔滨)粮业之前身为现时仍在道外太古街一带存立之粮店。此种粮店资本甚微,只一外埠农民食宿之处而已。光绪二十八(1902)年时,同合洪粮业成立,资本雄厚,组织完密,专在外城购粮,卖与洋商,是为本埠粮业之第一家。永和源、合盛东、永和长、天和兴、德发、公合记等继之,亦均在光绪年间开业。此时交易方法,由洋商在六七月间出价,向粮商批购,先付货价之半,粮商即分别向出产地购买,以备冬季交易。此数家现已无存在者矣。民国初年,益发粮栈、永衡通、天丰东等方相继开业。民国五(1916)年,粮食交易所成立,此时粮食交易渐盛[5]。

1.大豆的贸易机构

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大豆贸易机构有以下几种:

(1)产地小粮栈

黑龙江地区早期没有专门的贸易机构,当时的粮食贸易由烧锅、杂货铺、油坊、磨房等兼营。这些烧锅、杂货铺等兼营粮食贸易的机构都有初期粮栈的雏形。随着黑龙江大量人口的进入,土地迅速的得到了开发,生产出大量的粮食需要出卖,于是产生了地方小粮栈。所谓粮栈(粮店、粮房),是满洲当地商人资本的粮食批发商店,其主要业务是粮食的买卖和保管。在经济较为落后之东省,此种商业资本家,后来仍占势力,介在农村经济关系深之农家与出口商人之间,不可缺也。此等粮栈,在地方与中心交易市场,规模各异。在地方小市场,三五人合资之小资本,多数存在,但在同一地方。称为富豪者,拥有数万元资本,兼营粮栈杂货油坊面粉酿酒等种种事业者甚多,中心市场之粮栈,资本雄厚,多与地方粮栈有密切关系,对于地方粮栈,且立于金融业者之地位焉[6]。

凡属下列范围者均称为产地小粮栈:①凡具有粮业经验,在农产物上市时期,由一人或数人出资,组织小规模之粮行,临时收买粮谷者。②凡杂货商、油坊、烧锅等,在农产物上市时期,临时兼营粮栈业,而收买粮谷者。③虽常年营业,但至农产物上市最盛时期,始收买粮谷者。④乘每年农产物上市最盛时期,方正式经营粮栈业务者。

小粮栈的业务,为农产物之收买、保管、筛选、装袋、起运以及对加工业、其它粮栈、出口贸易商、零卖商供给农产物等。小粮栈几乎遍及农村各地。

(2)大粮栈

大粮栈资本丰富,规模宏大,所办交易数量亦多,因此除设于产地较大之集散市场外。在其它各较小地方均不设立任何分号。此类粮栈,基础巩固,历史悠久,同时又皆与地方杂货商店及中心市场之粮栈,保有密切联系,其通融资金范围颇大,且不分季节,常年营业,故与各小粮栈之性质不同。

产地大粮栈与小粮栈之区别,就由农民直接收买一点而论,则产地小粮栈之收买区域,每限于一个交易市场,而产地大粮栈之活动范围,则较为广泛。除由农民直接收买外,在铁路沿线或农产物集散地设立分号、派遣收买人或由代理店等收买。就交易对象而言,小粮栈之收买对象,仅为农民;而产地大粮栈之收买对象,除农民之外,并多由各小粮栈、交易所大量收买或同业间互买互卖。

大粮栈业务范围有收买、保管、筛选、装袋、在收买地售与出口贸易商或中心市场大粮栈之收买人或派员驻于主要各大市场,经由代理店转卖与出口贸易商、中心市场大粮栈、油坊、磨坊或农产物交易所。

(3)中心市场大粮栈

东北之农产物,属于中心市场大粮栈交易范围者,大致为哈尔滨、长春、大连各交易所所在地,其中尤以哈尔滨占最重要之地位。并因哈尔滨以北谷仓地带之粮谷,大部均为三井、三菱、宝隆洋行操纵,故交易数量,相当庞大。其收买方法有:①在农产物交易所收买。②自产地粮栈直接收买,经中间人(粮经纪)之手收买。③经各地代理店、分号、临时收买所直接自农民或其他粮商之手收买。④自外城各粮商所派驻在员之手收买。⑤派员向外城各粮栈,收买或委托外城粮栈收买。其贩卖方法有:①派员往其它市场销售。②经农产物交易所销售。③在收买地直接或经中间人之手,向同业或出口商、油坊、磨坊等销售。④直接向外地销售[7]。

(4)出口贸易商

出口贸易商有官商、日商、洋商之分:

①官商。官商有黑龙江官银号系,吉林永衡官银号系等。黑龙江官银号及永衡官银号,在北满自己之势力圈内,各自滥发官帖,其所收粮食,卖诸沿线大市场,或在海港转卖与出口商人。

②日商。1907年前后,以正金、朝鲜正隆银行为金融机关,大为活动。但1920年之恐慌,使许多小特产商大都倒闭,惟有三井、三菱,向欧洲或日本输出,二者于日本及大连,均有制油工场。

③洋商。北满之洋商,在1918、1919年前后,仅注力于豆油之对欧输出,交易上势力极少,1920年以后,乘日商衰弱,以汇丰银行、国际银行等为背景,大事活动,而有洋商全盛时代,今所在之主要者,有宝隆洋行(为丹麦人所经营,有5千万克龙之资本,总行在丹麦京城。哈尔滨行于1907年创办,在北满各处活动,以收买大豆为本国制油原料为主,其收买额每年超过30万吨)、化英公司(资本17万镑,英人与犹太人合股,总行在伦敦,哈尔滨支行为满洲全体交易之指挥。其营业较为坚实,除交易以外,在旧哈尔滨有新式油坊,生产板粕及粉粕)、利丰公司(资本10亿法郎,法国系统,德来字兄弟所经营,店号遍于世界,为出口商之巨壁,总行在巴黎)、辽东出口公司(苏俄出口贸易机关)等。专收大豆及豆油,运往欧洲,其实力有不可拔者[8]。

如1930年各出口商运送大豆、豆饼数量和豆油数量见下表。1930年各出口商共输出大豆1601613吨、豆饼880921吨、豆油113721吨。从下表可以看出,输出商多为外国商行。其中日商有11家,共输出大豆、豆油、豆饼1809319吨,其中大豆828021吨、豆饼880921吨、豆油100377吨,分别占输出总额40%、55%和83%。

表3-61 1930年大豆、豆油、豆饼输出额比较表[9]

(5)农产物交易所

1915年8月1日,由海关监督候延爽、议员孟荣升等到人发起,成泰益经理王家卿任理事长的滨江农产交易信托有限公司成立。“公司以担保定期买卖、现买卖之履行,并带办精算事务,收取佣金为营业目的”。它专门担保大宗粮食定期、限期的买卖。成立之初以期大豆、期小麦为主,现货为辅。1921年国民政府公布了民国交易法令。1922年4月1日,在滨江农产信托有限公司基础上进行改组,成立了滨江农产交易所股份有限公司,注册资金哈大洋500万元。交易种类除大豆、小麦、面粉、豆饼、豆油、杂粮外,新增木材项目。公司成立后,每年成交粮食平均在20万火车左右,历经11个年度。改组后的1922年当年,就成交大豆、小麦达25.8万火车,1923年达23.6万火车。1924年至1929年,基本在15万火车左右,1930年猛增至23.7万火车[10]。

表3-62 哈尔滨粮食交易所每年营业额[11]

按东北之农产物交易所,在农产物之流通过程中,虽非绝对的主要机构,但其影响之大,实亦不可忽视。盖远自民国十(1921)年以后,日本已在满铁附属地开始设置,迄至民国二十八(1939)年秋(伪满统制经济以前),东北各都市几均有交易所之设,而以大连、长春、哈尔滨三大都市为主。各交易所交易之粮谷,哈尔滨为大豆、豆饼及小麦;长春为大豆、高粱;大连为大豆、高粱及豆油。交易所交易之粮谷,主为大豆、豆饼与豆油等,三者均为风靡世界之东北特产,故交易所之存在,与世界市场能保有紧密关联[12]。

2.粮栈的职能

粮栈的主要职能是从农民那里收购大豆,并把它转卖给油房或出口商,即流通业务。此外也附带经营粮食的贮藏、保管(囤茓)、运输和向农民借贷资金等。

(1)从农民收购。地方小粮栈从农民那里直接收购,但集散地的大粮栈也有的直接从农民收购。买卖形式有实物交易和期货交易(即所谓买卖青田)。农民用自己的马车把粮食运送到粮栈院内。没有马的小户贫农只好把大豆卖给有马的中、富农。虽然地方粮栈是从农民直接收购,但这种情况多数是集散地粮栈委托收购的。即大粮栈指定收购数量和价格,给地方粮栈一定的手续费,委托其收购。另外,地方粮栈和农民订立“买卖青田”合同,农民卖青田本来就是他们贫困的结果,所以农民卖青苗是以比实物交易更低的价格出卖产品。

(2)向出口业者、油房的出售。集散地粮栈把收购的粮食转卖给出口商人和油房。常在卖买当事人之间有介绍人(经纪人),在双方交易价格讲妥时签定实物买卖合同,这种情况一般以满铁混合保管合格品作为条件进行交易,又以混保合格作为条件来订立合同。粮栈的出售对象是大粮栈或日本人特产商人、出口业者。

(3)粮食的贮藏与保管。粮栈通常把收购进来的粮食囤茓在宽阔的院内,一直保管到转卖完了。茓囤不单是保管自己所有的粮食,也保管他人的粮食,收一定的仓库保管费,即仓库营业。粮栈的院内保管,保管费低,手续也简单,这是从很早以前沿袭下来的习惯,农民和商人广为利用。

(4)对农民的金融。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农业是半封建的小农生产,所以成不了近代金融业(银行)的贷款对象。通常农民从地主、商人、高利贷者、当铺得到高利贷款,用作春耕时期经营农业的资金和购买家禽、农机具的用款或生活费。粮栈趁农民窘迫放款给农民,从金融方面同农民紧密地结合在一起,以确保粮食的收购。同时又可以赚取利息。利息的月利2-3分左右是很普遍的,有时利息相当高。但因秋后偿还本金,所以在商人间喊高价进行激烈竞争收购的年代,有时也放无利息款。粮栈的资金除自有资金外,还靠以囤积的粮食担保向银行或仓库会社等借款。粮栈除了具有粮食商人性质和放债功能之外,作为兼业,把在城市采购的杂货、布匹等卖给农民,这种情况多见于与农村有密切关系的地方粮栈。用马车把粮食运送到大豆集散地,返回时把杂货带回农村,这在节省运费方面也是有益的,这样,就不局限于运输商品,也兼营杂货商或棉布商,而且采用这种方法,保证了从农民那里搜集粮食[13]。

二、大豆贸易的方法

1.贸易市场

大豆贸易市场分腹地市场、沿线市场和哈尔滨市场[14]。

(1)腹地市场。腹地市场主要在交通较为闭塞的县城所在地。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交通落后,农民出售大豆自产地至铁路沿线,要相距数百华里,通信落后,信息不畅,农民就近在县城出售,为必然之势。随着交通和通信的逐步发达,农民将大豆运至铁路沿线市场出售,可以得到比腹地市场高的价格,腹地市场逐步减少。

(2)沿线市场。沿线市场是指铁路沿线的大豆贸易市场。沿线市场多为由输出商购买,送往需要地之欧洲、日本、中国各地及南洋等处。

(3)哈尔滨。哈尔滨为黑龙江地区的交通之中心,是黑龙江地区最主要的交通枢纽,并有松花江水运交通,粮食集散额年达100多万吨,交易金融机关齐备,为黑龙江地区大豆交易的最大市场。

2.贸易种类

(1)腹地贸易。即在腹地市场进行大豆贸易。

(2)沿线贸易。在铁路沿线的大豆贸易市场进行贸易。

(3)青田贸易。在大豆未种或在未成熟时由官商、洋商或粮栈和农民订立青田买卖契约,由买家预付农民大豆钱款,秋后农民交大豆给买家的一种大豆预约贸易方法。

(4)江货贸易。为松花江沿岸市场之粮食交易,以预约买卖为主。有开江载及明水载。开江载自7月开始,至翌年5、6月为止。明水载自5月开始,至本年最后通航为止。大豆交易,以开江载为主,上游地方,虽有明水载,而下游多不通用。

腹地贸易和沿线贸易多以现货进行交易,青田贸易和江货贸易多以期货进行交易。

黑龙江地区大豆贸易最早时用石及斗为单位进行交易,货币为官吊。一石或一斗值若干吊。但同一石、斗的大小在各地有所不同,再加上官吊市价涨落无定,给大豆贸易带来一定的困难。

铁路沿线的出口商,油坊与粮栈间,或粮栈相互之间,大量交易,以一车(1000布度,即16吨半)为单位,以俄国重量布度论价。在东路沿线为哈大洋,吉林省内为吉林永衡大洋,黑龙江省内为江大洋。

3.大豆的出售方法

农民出售大豆的方法有以下几种[16]:

(1)在集市出售。各街市之内,设有因习惯自然形成的粮市,粮栈、油坊等,均派人到粮市采购。农民将大豆运到集市,和采购者直接论价,论定之后,即至采购之家,卸粮取款。

(2)在车店出售。车店为大车住宿之店,各市镇的车店对远道而来投宿的卖粮大车进行交易斡旋。后来,远近农民之载粮大车,无论投宿与否,多住车店出售,而粮栈等购粮商人,均派人至店内采购,车店则于成交之后,收取手续费,以为报酬。

(3)在路途出售。各粮栈派采购人员到市镇之外,在路上向途中粮车采购。一般情况下由于农民尚不知市价如何,多不愿出售。因此这种方法仅为粮栈竞争激烈时采购手段之一,并不普遍。

(4)直接售于粮栈。与粮栈关系密切的农民,多不采取上述各种方法,而直接售于粮栈。其价格亦与市价略同,手续既然简单,而且可以节省时间及斡旋者之手续费。

(5)寄存于粮栈或车店委托代卖。农民将农产物运送至市镇时,认为市价过低,不想出售,暂时寄存于粮栈或车店之内,俟市价稍涨再行出售。其寄存期间较短者,粮栈或车店普通多不收保管费,而超过一个月以上者,则需收费。

(6)批粮。批粮者系农家于产物生育期中(7、8月),即与粮栈、油坊等订立契约,决定出售数量、价格及交粮时期,先取得一部分价款,所余之款,俟于秋收将粮交到之后,再行收清。这种方法,曾盛行于北部地区,为农家于青黄不接需款时之急救办法,虽明知不利,亦不得不然。其中亦有恐秋收价格低落,而先行出售者,但为数极少。

(7)对交买卖。农民于大豆上市之前,即与粮栈订立预卖契约,规定交粮期限,至期交粮收款。采取此种办法者,多为熟悉哈尔滨等市场情形的农民。

以上无论以某种方法出售,农民因无出售之组织,于鉴定品质及计划之时,多为粮商所欺骗,粮商所用之斗大小不一,专司计量之“斗官”,又故意取巧,粮谷一斗,当被剥取2、3斤之多[15]。

农产品的63%以上是9月份以后到年末的4个月卖出的。也有的年份在这个时期卖出85%以上。并且这个时期一般是农产品价格最低落的时期。第二年的3、4月份销售额又有增加,这是因为春耕时需要现金。在这以后能够出卖的全都是富农阶层农户,他们一直等到青黄不接价格上涨的有利时期才出售。满洲农民尽管知道秋收时价格很低,但还是卖掉大部分产品,是由于9、10月份迫切需要生活费用和经营资金,如果不出卖农产品就过不了年。

4.出口贸易

黑龙江地区的出口贸易,主要由铁路运至大连港装船,分为包船与零担两种。前者多用于大豆之交易,以每一船之满载为计算单位,而后者则为100公吨或500公吨之零担。对外贸易有确定交易契约后装船及投机装船两种方法[17]。

(1)确定交易契约装船。根据在欧洲之出口贸易商本号、分号及临时营业所与中间人等,拍来之收买电报,或由输出商向欧洲拍发出售电报;前者如当地输出商同意对方拍来电报之条件(农产物之种别、数量、装船期间、卸货港口、价格、其它必要事项),而发出允许承办之回电时,其交易即为确定,后者为当地出口贸易商接到欧洲之买主来电,承认其所发电报之条件时,亦即成立交易。同时并须由出口贸易商拍发回电,向买主去售货合约,而在欧洲之买主,则根据伦敦油脂、油粮协会所定格式,在合约之上填记必要事项,寄还与原发之出口贸易商,经出口贸易商签署之后,留存若干份,再寄还买主一份,至此交易契约始告完成。

(2)投机之装运,特产物出口商,根据欧洲油粮之行情及其它经济动态,判断将来交易价格有提高之可能时,不事先确定买卖契约,直接将库存之油粮,或用包船,或用零担,发往欧洲,以博厚利。其航运契约规定,普通须在船舰未抵苏黎士运河之塞得港以前,决定卸货港口。如因行情变动,虽船舰已开进塞得港,或在离开此港之后,仍未发见适当之价格时,则船舰开抵荷兰之鹿特丹或德国之汉堡时,即认为指定卸货港。

三、大豆贸易的流向

1.黑龙江地区大豆输送的方向

黑龙江省地区的大豆及其制品的输出方向主要是南行和东行,南行主要向大连输出,东行主要向海参崴输出。《远东报》1911年5月13日报道:1908年运赴欧洲大豆549380铺得,中国、日本各埠共300702396铺得。1909年运赴欧洲大豆1300859174铺得,远东各埠仅有345569铺得。1910年共运赴欧洲大豆1500633217铺得,中、日各埠只有448726铺得。《远东报》1916年10月7日报道:运输之粮以大豆居多数,如各站所运大豆1893933铺得,运往乌苏里路25386759铺得,其中运往海参崴者25342422铺得,运往后贝加尔路15343铺得,运往南满路5713907铺得。统计转运大豆333011217铺得。豆饼运载4272868铺得,其中运往海参崴40006479铺得。

表3-43 东支铁道东南行别输送大豆数量表(米吨)[18]

从上可以看出,向东输送主要是流向海参崴,海参崴为吉东良港,光绪初聂士成阅边至此,吴大瀓分界,失沿海重地,俄人横贯欧亚之西伯利亚大铁路,以为东端,东译为浦盐斯德,又名海湾曰大彼得海湾[19]。黑龙江地区于1917年至1922年间共运送大豆3088453米吨,其中向东(浦盐方向)共运送大豆1124328米吨,占总数的36.4%,向南(大连营口方向)1964125米吨,占总数的63.6%。以哈尔滨输送大豆最多,为1179101米吨,其它依次为西部线(965031米吨)、南部线(628211米吨)、东部线(316110米吨)。

黑龙江地区的大豆主要是向大连输送,由大连港运输到世界各地。

表3-41 东支线发东行南行三品数量比较表[20]

从上表计算得到,1922年至1928年的7年间东支线东行大豆平均占44.4%,南行大豆平均55.6%;东行豆粕平均占77.4%,南行豆粕平均占22.6%;东行豆油平均占80.6%,南行豆油平均为19.4%。可以说,大豆以南行为主,豆粕和豆油以东行为主。从上可以看出,大豆主要向南输送。豆粕和豆油主要向东输送。

2.黑龙江大豆对各国的贸易

20世纪初黑龙江地区的大豆及其制品主要贸易对象为中国国内、欧洲、美洲和日本。

表3-45 大豆三品对各需要地输出表(收获年度)(单位:美吨)[21]

从上表可以同,1923年、1928年至1932年的6年间,东北大豆输出欧洲7662171美吨、豆饼输出欧洲178641美吨、豆油输出欧洲321298吨,合计8162110美吨,占输出总数的40.0%;大豆输出日本2557596美吨、豆饼输出日本5602150美吨、豆油输出日本8082美吨,合计8167828美吨,占输出总数的40.1%;大豆输出中国内地1931669美吨、豆饼输出中国内地1815907美吨、豆饼输出中国内地307165美吨,合计4054741美吨,占输出总数的19.9%。从上结果可以看出,东北大豆及其制品主要输出欧洲和日本。

表3-46 大豆、豆粕、豆油输出地别数量、价值表[大正14(1925)年][22]

1925年,东北大豆、豆粕主要输向日本,豆油主要输向欧洲。

表3-47 大豆三品出口地别数量[自昭和5(1930)年10月至昭和6(1931)年9月,单位:瓲][23]

1930年10月-1931年9月东北大豆主要输向欧洲,豆粕主要输向日本,豆油主要输向日本和欧洲。

大豆之输出方面,为日本、荷兰、印度、英国、香港、欧洲各国及中国内部。输出口岸有瑗珲、哈尔滨、珲春、龙井村、安东、大连等处。输出额最巨者为大连,次为哈尔滨、珲春、安东、瑗珲等处。近数年输出最旺,几有与年俱增之势。……哈尔滨之输出大豆,民国十三年(1924年)约达9183816担,值关银29836229两;民国十四年(1925年)稍减,民国十五年(1926年)增加300余万两[24]。

德国和英国是东北大豆最主要的进口国。除德国、英国之外,进口满洲大豆的国家还有丹麦、荷兰、瑞典等二十多个国家。作为这些国家的油脂原料,满洲大豆、亚麻仁、棉籽、椰子核、菜籽等处于竞争关系。尤其在德国,满洲大豆战胜了这些竞争对手而独占鳌头,作为世界商品得到了发展[27]。

这个时期里(作者注:在1930年前后),满洲的三种特产品向中国本土的出口量占总出口量的比率是:大豆14%,豆饼22%,豆油40%。这表示中国本土作为豆油和豆饼的市场,居相当重要的地位,满洲三种特产品的一半是向中国的华南地区出口。

表3-51 德国的大豆进口量(单位:吨)[25]

表3-54 英国的大豆进口额(1910年—1927年)(单位:吨)[26]

表3-50 向中国本土出口豆饼的数量(1931-1934年)

向华南出口豆饼80%作肥料,其余用作饲料,购买豆饼肥料的主要是中层以上的农民。但是中国肥料市场,从20世纪20年代起,硫铵充市也很明显,如同在日本市场击败满洲豆饼一样,1930年硫铵大体和豆饼的进口量差不多。在世界经济危机下,由于硫铵垄断资本强行大拍卖,很快就压过了豆饼。但在1931年和1932年豆饼的进口剧增,压倒了硫铵,这是因为满洲油房因经济危机的打击不得不降低豆饼价格,(如与1930年相比,1932年下降26%)。其次,廉价的豆饼在广州市场上很受欢迎。这样,满洲豆饼即使在经济危机的情况下,仍保持对中国市场的一定出口量。但1933年至1934年出口量大大减少,它和豆饼出口下降的原因是一样的,即中国政府对满洲采取了高关税措施[28]。

日本自甲午战争以来,即从前世纪末开始,日本一直进口大量的豆饼,大量的进口也是从第一次世界大战以后达到了巨大数量,即1909-1913年平均进口满洲大豆只不过129000吨,1922年超过了30万吨,次年的1923年达到427000吨,这相当于同年满洲大豆出口额(110万吨)的1/3左右。在此之后,日本进口满洲大豆的数量一直保持这个水平。

表3-55 日本的满洲大豆进口额(1909-1927年)(单位:吨)

满洲大豆在日本主要用作食用油的原料(占进口量的70%以上),其余用来做豆腐食品。

朝鲜和台湾也是满洲大豆的进口地,但数量不多,每年2万吨左右。相反,东南亚各国,尤其瓜哇是满洲大豆的重要进口国。第一次大战前,马尼拉和瓜哇两国进口约5万吨,1922年进口111000吨,在此以后每年进口7、8万吨,他们主要供给当地居民食用[29]。

豆饼之输出地,最多者为日本,次为欧美各国。中国内地,则为数极微。朝鲜、台湾、南洋各处,最近亦有输出,其数且逐年增加。在民国十三(1924)年时,东省全部共输出豆饼1879663吨。民国十四、十五年以迄现在,尤为旺盛。日本近来对豆饼之输入税,且完全豁免,以示放任,可见其用途之广也。

豆油之输出地,以英国、荷兰、埃及、德国、美国最多。我国内地,数亦不少。民国十三(1924)年全满共输出152036吨。后虽有增减,但于该业前途,无大影响。其完税办法,在以前我国各海关,每担须纳输出税3钱。在日本则每百斤纳输入税日币2元5毛[30]。

四、交通与大豆贸易的关系

1.早期的大豆运输

黑龙江省早期商品流通的运输工具主要是马车,惟每年现粮上市,计黄豆约在10月底,小麦则较先1月,即在9月末旬也。各农户用大车(马车)将现粮运至该县东西粮市,待价出售。冬季每日约集粮车5百辆至8百辆左右。而每辆大车约载运粮石120布代(约1966公斤)至150布代(约2457公斤)上下[31]。1898年,俄国以运输筑路器材为由,开辟了哈尔滨至伯力的航线,首开松花江哈尔滨段以机动船运输的历史。1907年,清朝东三省总督徐世昌、吉林巡抚朱家玉委派王洪藻调查松花江航路,在哈尔滨筹办成立了松花江官轮总局。1918年,王荃士等人组建中国戊通轮船公司,经营松花江客货运输业务。1920年,戊通公司与其它航业公司共同开辟了黑龙江、松花江、乌苏里江、嫩江等主要营运航线8条,航程9300多华里。同时,该公司还修建了货栈码头,船坞机器厂等,年内盈利30余万元。1925年戊通公司倒闭,被东三省政府接收改组为东北航务局,继续从事经营活动。1927年4月,东北航务局与奉天航业公司、沪滨航业处、滨江储蓄会轮船部等组成东北联合航务局,共有轮船49艘,拖船69艘,联合营业[32]。

松花江区域出口货载之运输,自宣统元年即已逐渐发达,所出口者,几纯为黄豆及小麦两项。黄豆输出途径凡二,即一沿黑龙江运往尼格来耶夫斯克口岸,(黑龙江黑河两轮船公司之轮船)一由哈尔滨及东省铁路运往海参崴。民国三(1914)年以前,此两途径输出之黄豆,约38万吨。前者计占14%,后者计占86%[33]。

民国初期,哈尔滨地区水路运输粮食已同公路、铁路联络。松花江由肇源至方正区段水路运输粮食均运往哈尔滨港,有些通过铁路转运其它各地。通常秋季运输小麦,春季开江后运输大豆和其它粮食。1912-1914年,经由哈埠通过水路运往海参崴的粮食1218247吨[34]。

1927-1931年间,从沿江各县运入哈市的粮食共计2074000吨,年均414800吨。其中,大豆占75%;小麦占20%;杂粮占5%[35]。

至民国十六(1927)年始由东北航务局、东北海军江运部、奉天航业公司、东亚轮船账房、沪滨航业处及滨江储蓄会航业部,组织联合航运,定名东北联合航务局。该局民国16年之船只只数,计轮船53艘,拖船71艘,风船16艘,约占松花江船舶总吨量的80%强。

当时由松花江输进哈尔滨之粮食数量,即可明了松花江货运发达之状况矣。特将松花江输进哈尔滨之粮食表于下(千吨为单位):

表3-39 松花江输入哈尔滨的粮食*[36]

当时黑龙江省的铁路交通尚不发达,在远离铁路线的地方充分的利用了河运,1931年和1932年三姓、佳木斯及富锦利用河运运至哈尔滨的大豆分别为214500吨和162122吨,分别占到哈尔滨大豆总数的49.9%和56.7%。

表3-40 运至哈尔滨之河物数量(单位:吨)[37]

马车的运载数量有限,而且长途运输不方便;水上运输又受到气候的影响,只有在河水解冻后及上冻前进行运输,一年只有5至6个月的运输时间。东北地区的铁路开发给大豆的流通起了巨大的作用。

2.铁路运输

在黑龙江流域最早兴修的是东清铁路。先是根据清俄所订密约,帝俄取得了东清铁路干线的修筑权,在占领旅大以后,又获得了东清铁路支线的修筑权。光绪二十三年(1897),开始修筑,到二十九年(1903)全线通车。此外,光绪末年,清政府也拨款兴修齐(齐齐哈尔)昂(昂溪)铁路,这是一条长仅22公里的轻便铁路,于宣统元年(1909)完工[38]。铁路建设在殖民地的开发中发挥了巨大的作用。当然满洲的商品经济也是随着铁路的扩大而向前发展。铁路不但可以大量运送来自中国本土的流民力工,而且使资本主义国家和满洲之间的商品交换成为可能,并促进了这种商品交换。北满的俄国中东铁路,南满的日本铁路和英国资本控制的京奉线都是大陆铁路干线,处于特殊重要的地位。一铺设铁路大批大豆和其他农产品向铁路线汇集,粮栈等商人资本也向集散地集中,这就出现了集镇。满洲农业经济和世界市场的结合,促进了大连、安东(丹东)、符拉迪斯托克(海参崴)等地的发展[39]。

表3-24 满洲铁路网的发展和大豆的上市量[40]

从上表可以看出,东北大豆的商品化和铁路有着直接的关系,随着铁路线的延长,大豆上市量也随之增多。

铁路不仅可以长距离的运输,而且运载量也大。下表为铁路运输每车装麻袋之数量和每车运输重量,每车载重30、33、36公吨时,分别可装每袋85.2公斤的大豆352、387和422袋,可运输大豆29.99、32.97、35.95公吨。

表3-25 黄大豆每车之数量及重量(重量为装入麻袋之重量)[41]

从下表可以看出,1903年至1934年的22年间北满地区共运输谷物及豆油47051千瓲。经由铁路运输35189千瓲,占运输总数75%;经由水路运输1015千瓲,占运输总数的2%;由马车运输9210千瓲,占运输总数的20%;其它方法运输1640千瓲,占运输总数的3%。到1928年时,黑龙江松花江水路运输为主,而黑龙江、乌苏里江的运输极少,共计运输粮食仅有478.0千吨[42]。

表3-37 北满搬出谷物及豆油数量(单位=千瓲)[43]

(续)

同哈尔滨连接的各铁路线及贸易地点列记如下:京滨线(今哈长线)—在长春与满铁线的连京线(大连、长春)相联接,直通大连、安东(丹东)、营口、山海关等地。这条线路同日本、中国内地的联结不言而喻,在国外贸易上也是被广泛运用的铁路。拉滨线—在拉法与京图线(长春到图门)相连接,出北朝鲜三港,是“九一八”事变后形成的与日本国内联接距离最短的新线路,在日本列岛里侧的贸易上可代替海参崴港。滨洲线—在满洲里与苏联的外贝加尔铁路相接,与欧洲联结,既运输小量高价的欧洲杂货,也用来运输东北北部特产一类大宗货物。滨绥线—在纷芬河与苏联的乌苏里铁路相接,通往海参崴。过去曾作为东北北部转进口贸易的经路与满铁相对抗,特别是在出口贸易方面采取独特的运费政策而占有压倒的地位。后因伪满国铁路和乌苏里铁路尚未缔结联络协定,在进出口方面毫无价值可言。滨北线—在接管北铁以前,为了回避北铁南部线的高率运费,曾变相地运用四平始发的四洮、洮齐、齐北、滨北线,作为进出口经路;当接管了北铁以后,以及由于其他新线路的开通,此项变通任务即告结束,专由哈尔滨联结京滨及拉滨两线,发挥其进出口经路的作用[44]。

表3-30 东铁管区、驿别大豆发送数量(单位=千瓲)[45]

(续)

从东铁管区内各方向驿别大豆的发送量来看,1913年至1934年,东铁管区驿别以西部线发送数量最多,平均每年发送358千瓲,其它地区分送数量的大小依次为哈尔滨、南部线和东部线,平均每年发送大豆295千瓲、223千瓲和190千瓲。发送百分数的大小依次为西部线(34%)、哈尔滨(28%)、南部线(21%)和东部线(17%)。

表3-31 各驿别大豆输送数量(单位=千瓲)[46]

(续)

黑龙江地区的安达、满沟(肇东)、乌吉密河、双城堡、哈尔滨都是大豆的主要集散地,也是大豆主要的运输站点。其中,哈尔滨管区是最重要的运输站点。哈尔滨是黑龙江省地区最主要的经济中心和商业贸易中心。早在1894年甲午中日战争以前,哈尔滨就已经有了许多商业店铺,商业贸易具有一定的规模。甲午中日战争后,外国资本主义日益侵入我国东北地区。1898年中东铁路修建后,哈尔滨成为中东铁路的交汇点,地理位置的优越和水路、铁路的便利,使哈尔滨成为东北北部物资集散中心。1905年12月哈尔滨辟为对外开放的商埠,由此外商云集,哈尔滨成了推销外国货的市场和原料供应基地。外国商业资本的入侵,客观上促进了哈尔滨商业的发展,哈尔滨的商业日趋繁荣。到1914年第一次世界大战之前,哈尔滨已有工商业1800多家,到1913年进出口贸易额达5686万海关两[47]。北满大豆之交易,以哈尔滨为其中心点,凡北满出产之大豆或由该地商人运来或由哈尔滨商人派人购进,均沿水陆运至哈尔滨,再由哈尔滨之粮业机关售与出口洋行或油坊,至此大豆买卖方行停止。如仍堆存原出产地,除就地消费外,终不能输出。后来出口洋行因哈尔滨大豆行市有时较下江沿岸大豆行市高出多,亦派遣人员分赴下江一带,就船面上或当地购进,再运至哈埠转车出口,但妥交有限,很难影响哈尔滨粮食交易中心之地位。1932年由水路及北铁运至哈尔滨之粮石计407633吨,其中自北铁输入者为233633吨,其中大豆约占八成,约共合32万吨,忆为该年北满大豆输出额44%[48]。

表3-32 1913—1923年哈尔滨管区发关大豆及其制品表(千布度)[49]

图1 1913年至1934年哈尔滨豆油、豆粕输送量图

从上表可以看出,哈尔滨管区在7年间年共运输大豆35264千布度(约577624吨),平均每年运输大豆5037.7千布度(约82518吨)。

哈尔滨在1913年至1934年间共运输豆制品4663千瓲,其中豆油415千瓲,豆粕4248千瓲。平均每年运输豆油19千瓲、豆粕193千瓲[50]。

根据佐腾义胤[康德三(1936)年]的资料[51]。

从以上资料可以得出,中东铁路的建成,对黑龙江地区大豆的贸易起了决定性的作用。大豆及其制品从铁路输出,不仅解决了长途运输的问题,而且运输费用也有所降低,给黑龙江地区农民种植大豆的积极性起了极大的刺激作用,促进了大豆种植面积的扩大,形成了庞大的大豆贸易市场,也促进了黑龙江地区大豆贸易的迅速发展。

[1]哈尔滨满铁事务所,汤尔和译.北满概观.商务印书馆:民国26年5月。P315.;哈尔滨市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第一辑.哈尔滨市档案馆:1990年10月.P263.

[2]黑龙江省志编篡委员会.黑龙江省志·对外经济贸易志.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5月.P47.

[3]哈尔滨市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第二辑.哈尔滨市档案馆:1991年4月.P355.

[4]根据:[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78~592.整理

[5]哈尔滨市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第二辑.哈尔滨市档案馆:1991年4月.P77.

[6]哈尔滨满铁事务所,汤尔和译.北满概观.商务印书馆:民国26年5月。P157、160.

[7]根据:东北物资调节委员会研究组.东北经济小丛书·农产(流通篇上).中华文化服务社印刷厂:民国37年2月.P113~120.整理.

[8]根据:哈尔滨满铁事务所,汤尔和译.北满概观.商务印书馆:民国26年5月。P157~160.整理

[9]大连经济研究会编.参考资料·甲第4号,东北的大豆.1949年10月.(哈尔滨图书馆藏书).P769~71.

[10]陈启慧.哈尔滨历史上最早的粮食交易所.黑龙江档案:2007年第3期.P93.

[11]哈尔滨市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哈尔滨市档案馆:1991年4月.P82~83.原注:选自本馆藏《北满经济月刊》第十卷第八号.剑衡.哈尔滨粮石交易之最近情况(康德元年).

[12]东北物资调节委员会研究组.东北经济小丛书·农产(流通篇上).中华文化服务社印刷厂:民国37年2月.P128~130.

[13]根据:[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78~592.整理

[14]哈尔滨满铁事务所,汤尔和译.北满概观.商务印书馆:民国26年5月。P155~157.

[15]东北物资调节委员会研究组.东北经济小丛书·农产(流通篇上).中华文化服务社印刷厂:民国37年2月.P2~5.

[16][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489.

[17]东北物资调节委员会研究组.东北经济小丛书·农产(流通篇上).中华文化服务社印刷厂:民国37年2月.P121~125.

[18]根据:松木万藏.满洲特产事情.日清兴信所:大正14(1925).P26~32.整理.

[19]林传甲.大中华吉林省地理志.商务印书馆:民国10年12月.P301.

[20]香村岱二.满洲大豆.南满洲铁道株式会社地方部农务科:大正15年(1926年).P 72~73.

[21]根据:刘祖荫.满洲农业经济概论.建国印书馆:康德11(1944)年.P61~62整理. (原书未有出版年限,序言为康德11年)

[22]田中末广.满蒙の产业研究.大阪屋号书店:昭和3年1月.P40~41.

[23]藤曲政吉.满洲建国と五省の富源(下).满洲通信社:昭和7年(1932年).P583~584.

[24]季茆.东省豆麦出产调查记.东省经济月刊第5卷第6、7合号:1929年7月.P21~35.

[25][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53.

[26][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54.

[27][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54.

[28][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62.

[29][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55.

[30]季茆.东省豆麦出产调查记.东省经济月刊第5卷第6、7合号:1929年7月.P21~35.

[31]拜泉县粮石营业之状况.东省经济月刊:第五卷.第6、7合号:民国18(1929)年7月. P17~20.

[32]哈尔滨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第3辑.哈尔滨档案馆:1991年8月.P288.

[33]季茆.东省豆麦出产调查记.东省经济月刊第5卷第6、7合号:1929年7月.P21~35.

[34]哈尔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哈尔滨市志·粮食 供销合作社.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6月.P81~82.

[35]哈尔滨市地方志编纂委员会.哈尔滨市志·粮食 供销合作社.黑龙江人民出版社:1997年6月.P81~82.

[36]季茆.东省豆麦出产调查记.东省经济月刊第5卷第6、7合号:1929年7月.P21~35.

[37]哈尔滨满铁事务所,汤尔和译.北满概观.商务印书馆:民国26年5月.P153~154.

[38]徐兆奎.清代黑龙江流域的经济发展.商务印书馆:1959.P44.

[39][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73.

[40][日]满史会编著,东北沦陷十四年史辽宁编写组译.满洲开发四十年史.(内部交流)辽宁省内部图书准印证(87)第192号.1988年.P573.

[41]东北物资调节委员会研究组.东北经济小丛书·农产(流通篇上).中华文化服务社印刷厂:民国37年2月.P310.

[42]季茆.东省豆麦出产调查记.东省经济月刊第5卷第6、7合号:1929年7月.P21~35.

[43]佐腾义胤.北满调查刊行书第三号.旧东支铁道を中心とせる北满大豆.哈尔滨铁路局北满经济调查所:康德3年1月.P15~17.

[44]哈尔滨市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第一辑.哈尔滨市档案馆:1990年10月. P207-208.

[45]佐腾义胤.北满调查刊行书第三号.旧东支铁道を中心とせる北满大豆.哈尔滨铁路局北满经济调查所:康德3年1月.P39~40.

[46]佐腾义胤.北满调查刊行书第三号.旧东支铁道を中心とせる北满大豆.哈尔滨铁路局北满经济调查所:康德3年1月.P41~42.

[47]哈尔滨市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第二辑.哈尔滨市档案馆:1991年4月.P1.

[48]哈尔滨市档案馆.哈尔滨经济资料文集·第二辑.哈尔滨市档案馆:1991年4月.P 76~77.

[49]松木万藏.满洲特产事情.日清兴信所:大正14(1925).P94.

[50]佐腾义胤.北满调查刊行书第三号.旧东支铁道を中心とせる北满大豆.哈尔滨铁路局北满经济调查所:康德3年1月.P111~112.

[51]佐腾义胤.北满调查刊行书第三号.旧东支铁道を中心とせる北满大豆.哈尔滨铁路局北满经济调查所:康德3年1月.P111~112.

The Soybean Trade of Heilongjiang Region in the Early 20th Century

He Yuanlong
(Heilongjiang Bayi Agricultural University,Daqing,Heilongjiang 163319)

Based on the relevant historical data,this paper explores the soybean trade in Heilongjiang at the beginning of the 20th century.The soybean trade agencies include small grain depot,large grain depot,big grain depot of central market,export traders and agricultural products exchange station.The soybean trade markets have central market,railway market and Harbin market.Harbin is the largest soybean trade market in Heilongjiang. There are four types of trade i.e.the central trade,rail-way trade,Qingtian trade and river cargo trade.Heilongjiang soybean was shipped southwards through Dalian to both domestic and foreign markets.The soybean transportation of Heilongjiang mainly takes forms of carts transportation,river boat transportation and railway transportation,which played a decisive role in the soybean trade.

Beginning of the 20th Century,Heilongjiang,Trade

何元龙(1952—),男,黑龙江八一农垦大学科研所高级农艺师,主要从事小麦育种栽培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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