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效应研究
——基于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2016-11-21 02:09刘洪铎李文宇
当代经济研究 2016年7期
关键词:省际产品质量出口

刘洪铎,陈 和,李文宇

(1.暨南大学产业经济研究院,广州510632;2.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服务外包研究院,广州510006;3.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成都611130)

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效应研究
——基于中国省际面板数据的实证分析

刘洪铎1,陈 和2,李文宇3

(1.暨南大学产业经济研究院,广州510632;2.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服务外包研究院,广州510006;3.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成都611130)

运用2002~2011年中国省际面板数据,就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效应进行实证分析,研究结果表明,提升产业集聚水平对促进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但这一促进效应存在明显的区域异质性,即在东部地区最为显著,中部地区次之,而西部地区则最小。因此,要推动中国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进而实现外贸增长方式由数量型向质量型的转变,一个重要的着力点就在于,如何促进中国产业空间布局的优化以及区域间产业的均衡发展。

产业集聚;出口产品质量;外贸发展方式

一、引 言

改革开放以来,凭借低廉的劳动力成本优势和出口导向型发展战略,中国的对外贸易取得了一系列举世瞩目的成就,其中出口贸易,更是因其“爆炸式”的规模扩张及其对中国经济的巨大拉动效应被国际经济学界誉为“出口奇迹”。[1]时至今日,尽管中国已取代美日等发达国家成为了世界第一出口大国,但是,在全球竞争日趋白热化这一国际背景下,中国的开放型经济仍面临着严峻的考验。近年来,随着劳动力、原材料以及能源等生产要素集中步入价格上升通道,中国对外贸易所依托的传统比较优势正在日渐丧失,兼之受后金融危机时代外需不足、贸易保护主义升温以及全球经济不确定性加剧等因素的冲击,中国粗放式出口增长模式的弊端越发凸显。在上述情景下,如何实现中国外贸发展方式的转型升级,已成为摆在政府和学界面前的一个重要议题。

已有研究表明,要推动中国外贸发展方式的转变,除了“稳出口增长”外,还离不开“促结构优化”,后者是推动中国外贸发展方式由传统的价格竞争向以品质提升为核心的非价格竞争转变的重要因素。正因为如此,出口产品质量作为外贸发展方式的一个重要表征,近年来引起了学界的广泛关注。[2~4]与此同时,也有部分文献从产业集聚的角度来探讨中国外贸发展方式转变的动力机制。其中有观点认为,地区产业集聚水平的提升改善了企业的出口决策,强化了技术复杂度较高企业的出口倾向并增加了其出口额。[5]产业集聚作为经济活动空间分布的突出特征之一,近二三十年来已被学界看作影响区域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

从我们对相关研究文献的梳理来看,迄今为止关于产业集聚和出口产品质量这两个研究主题基本是平行展开,前者主要集中在对产业集聚的内涵界定、成因及其影响效应的考察等方面,[6]后者则侧重于对出口产品质量的测度比较、影响因素的考察及其经济效应等方面的探讨,[7~9]至于上述两者间的交集则鲜有文献涉及。为弥补现存的研究空白,本文从理论和实证两方面来考察中国省际的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

二、理论模型

基于哈拉克和西瓦达桑(Hallak&Sivadasan)构建的企业产品质量异质性理论框架,[10]本节将从理论层面探讨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作用机制。我们假定第t年进口国m的消费者具有双层效用函数,其中外层效用函数可以表示为:

上述的外层效用函数表示消费者通过消费各种商品所获得的效用。与此相对应,第t年消费者消费任意第g种商品所获得的效用函数可以表示如下:

根据式(3)可以推导得到企业生产的商品g的需求函数表达式:

其中,参数β、λ以及φ分别表示质量弹性、产品质量以及企业的生产率;α、λ和ξ分别表示质量弹性、企业产品质量和固定投入效率;c和f为常数,分别表示可变投入和固定投入的单位价格。假定企业的最优策略是实现自身利润的最大化,那么结合式(4)、式(5)所示的需求函数和成本函数,我们便可以得到企业产品质量的表达式:

由上即可以得到本文的理论命题:产业集聚程度的提高改善了企业的生产率,进而促进了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升级。

三、实证研究

1.计量模型的设定

我们设定了如式(8)所示的计量模型,以检验本文的理论命题:

其中,下标i、t各表示中国的省(直辖市、自治区)以及年份;eq、agglo、λ、γ及μ分别表示省际层面的出口产品质量、产业集聚程度、省际固定效应、年度固定效应以及随机扰动项。若待估系数α1显著为正,则意味着产业集聚水平的提升有助于促进省际层面的出口产品质量的升级。为避免遗漏变量所导致的估计偏误,计量模型还包含了省际层面一组与出口产品质量密切相关的控制变量X,具体包含了人均实际GDP(lngdppc)、资本密集度(lnkl)、金融发展程度(fin)、研发投入比重(rd)、外商直接投资(fdi)、人力资本禀赋(hc)以及对外开放度(open)。

2.变量的构造与数据来源说明

(1)出口产品质量

借鉴瑞奇哲(Gervais)等的做法,[13]我们以上一节的式(4)为起点,在此基础上推导得到进口国家(地区)的消费者在某个年份对中国出口商品的需求函数,进而通过对数线性化、计量回归、提取残差项、标准化、加总等处理步骤,最终计算得到了2002~2011年中国省际层面的整体出口产品质量指数。

图1 中国东、中、西部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核密度演进特征:2002~2011年

图1描绘了中国东、中、西部地区省份的出口产品质量的核密度演进图。从图1可以发现,东部地区省份的出口产品质量落在图中的最右侧,中部省份居中,而西部省份则覆盖了图中的最左侧部分区域。上述分布差异意味着东部地区整体的出口产品质量相对较高,中部地区次之,而西部地区的出口产品质量在三大区域中则是最低的。

(2)产业集聚水平

考虑到由哈格特和乔利(Haggett&Chorley)提出的区位熵法[14]除了数据的可得性要求易于满足外,还具有真实地刻画地理要素的空间分布状况以及消除区位规模的异质性效应等优点,故本文采用区位熵法来计算省级层面的产业集聚度,具体计算公式如下所示:

其中,Xij表示j地区i行业的总产值,原始数据来自相应年份的《中国工业经济统计年鉴》。

(3)控制变量

人均实际GDP(lngdppc),原始数据来自各省的统计年鉴,我们对其进行了平减,并将其调整为以2000年为基期;资本密集度(lnkl),采用地区固定资本存量与该地区的劳动人口之比表示,其中地区固定资本存量采用单豪杰的方法计算得到,[15]我们同样将其调整为以2000年为基期;金融发展程度(fin):以地区的金融机构人民币各项存贷款余额之和与该地区的生产总值之比表示,原始数据来自《中国金融年鉴》;研发投入强度(rd):采用地区研发经费支出占该地区当年生产总值的比重来表示,原始数据来自《中国科技统计年鉴》;外商直接投资(fdi):采用各省(直辖市、自治区)实际利用外商直接投资额与生产总值的比重来表示,原始数据来自各省(直辖市、自治区)相应年份的统计年鉴,在转换过程中所涉及的人民币兑美元的年度中间汇率数据来自《中国统计年鉴》;人力资本禀赋(hc):采用各省的平均受教育年限进行衡量,具体构造方法参见魏下海等,[16]原始数据来自《中国人口统计年鉴》;对外开放度(open):采用各省市区进出口总额与生产总值的占比进行衡量,原始数据来自各省(直辖市、自治区)相应年份的统计年鉴。本文所设定的样本时间跨度为2002~2011年,涵盖了除西藏外的其余30个省市区。各变量的描述性统计列示于表1。

表1 变量的描述性统计

3.计量结果分析

(1)基准回归

我们首先在计量模型(8)的基础上进行整体样本回归,具体结果报告于表2的第1列。在同时控制了省际和年度固定效应的情况下,产业集聚变量的待估系数的数值为0.084且通过5%的显著性水平检验,这初步验证了前文的理论预期。其经济含义是,省际层面的产业集聚程度每提高10个单位,将有助于中国的出口产品质量提升0.874个百分点。为考察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效应是否存在区域间差异,我们进一步引入了东部(east)、中部(midd)以及西部(west)三个地区哑变量,通过划分区域进行子样本估计。从表2的第(2)~第(4)列的估计结果来看,在不同的子样本中产业集聚变量的估计系数均在10%以上的统计水平上显著为正,上述结果进一步验证了产业集聚程度的提高有助于促进出口产品质量提升这一理论命题。从数值量级来看,产业集聚变量的估计系数呈东、中、西渐减的趋势,这说明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促进作用存在区域差异,其在东部地区最为显著,中部地区次之,而西部地区则最小。

至于控制变量,省际的人均实际GDP(lngdppc)和资本密集度(lnkl)无论在整体还是子样本估计中,均在5%以上的统计水平上显著为正,这说明市场规模和固定资本投资是推动地区出口产品质量升级的重要因素。金融发展、外商直接投资、对外开放对省际的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均不显著,对此我们的解释是:这一方面可能与中国长期以来金融发展滞后,存在金融压抑、扭曲等现象有关。另一方面,外商直接投资和对外开放实质上是一把双刃剑,这两者通过产业关联效应和技术溢出效应对本土企业的技术水平产生促进作用;但与此同时,随着对外开放程度的提升,跨国企业有可能通过俘虏的方式将中国的中高技术制造业锁定在价值链的低端环节,从而制约了中国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上述正反两方面效应相互抵消,从而导致了外商直接投资和对外开放对中国省际的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不显著。研发投入变量的估计参数的符号虽然为正。但不具有统计显著性意义,这可能与中国当前企业的研发投入激励和强度不足有关。人力资本变量的估计系数除了西部地区样本外均显著为正,这说明人力资本对中国整体、东部或者中部地区的出口产品质量具有正面的促进作用;对西部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不显著,可能与当前中国西部地区人力资本发展水平较为低下有关。

(2)稳健性检验

为考察上面基准回归结果的稳健性,我们进行了如下检验。

首先,我们运用系统GMM两步法在对式(8)所示的基准计量模型加以拓展的基础上进行动态面板分析。为保证GMM估计方法的有效性,我们对残差项是否存在一阶相关、二阶不相关以及工具变量是否存在过度识别约束等进行检验。表3第(1)列的检验结果显示,Arellano-Bond AR(1)test的P值均小于10%,而Arellano-Bond AR(2)test的P值则均在10%之上,从而可以推断出残差序列存在一阶相关但不存在二阶相关;Hansen test的P值均大于10%,说明了工具变量不存在过度识别问题。从估计结果来看,一方面出口产品质量的滞后一阶变量的回归系数显著为正,这揭示了贸易行为的惯性之所在,从而也说明了利用动态面板模型进行识别和估计的必要性;另一方面,产业集聚变量的估计系数仍然显著为正,且估计系数与整体样本的基准回归结果较为接近,显见基于系统GMM两步法得到的估计结果进一步验证了上文的基准回归结果。

其次,本文的计量模型可能存在内生性问题,原因如下:一是遗漏变量,尽管在计量模型中我们已经尽可能控制了影响省际层面出口产品质量的各种因素,但仍存在由遗漏其它变量导致的内生性估计偏误的可能;二是省际出口产品质量与其产业集聚度可能存在逆向因果关系(reverse causality),即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可能是该地区产业集聚水平提高的结果,但反过来出口产品质量的提升可能会反作用并促进产业集聚度的提高。为解决上述内生性问题引致的估计偏误,我们需要为产业集聚找到一个可靠的工具变量,在此基础上进行二阶段最小二乘法估计(2SLS)。借鉴李和陆(Li&Lu)的做法,[17]我们采用1920年中国的跨区域人口分布这一指标来作为中国省际层面的产业集聚水平的工具变量,这样做的理论依据在于:(1)一个地区的人口或劳动力越丰裕,越可能吸引制造商的进驻,显然这最终会影响到地区的产业集聚程度;(2)随着时间的推移人口分布往往具有延续性。因此,采用1920年中国区域人口分布作为工具变量确保了这一变量与产业集聚之间存在密切的关系,但却不会通过其它渠道作用于省际层面的出口产品质量。从表3的2SLS的第一阶段的回归结果来看,1920年中国跨区域人口分布变量的估计系数在1%的统计水平上显著为正,这说明了跨区域人口分布的历史数据与当代省际的产业集聚水平正相关;此外,K-P rk LM、K-P rk Wald F及Hansen J等统计检验量均表明了我们所选取的工具变量的有效性。2SLS的第二阶段的回归结果显示,在控制了内生性问题后,产业集聚变量的估计系数在1%的统计水平上显著为正,其数值进一步增至0.163,约为前面基准回归结果的2倍,这表明在不考虑内生性问题时容易导致向下的估计偏误,即倾向于低估产业集聚程度的提升对出口产品质量的促进效应。综上,基于2SLS的估计结果仍然印证了本文的理论预期,并表明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边际效应要大于基准回归的估计结果。

表2 基准回归结果

表3 稳健性回归结果

四、结论与政策建议

基于企业产品质量异质性理论框架,本文首先阐述了产业集聚通过促进企业的生产率进步进而带动地区出口产品质量升级这一作用机理,并运用2002~2011年中国的省际面板数据,实证考察了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影响效应,可得出以下两点:其一,提升地区的产业集聚水平对促进该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升级具有显著的正向作用;其二,产业集聚对出口产品质量的促进效应存在明显的区域异质性,即在东部地区最为显著,中部地区次之,而西部地区最小。

基于上述研究结论,本文认为,要推动中国地区出口产品质量的升级,进而实现外贸增长方式由数量型向质量型的转变,一个重要的着力点在于,如何促进中国产业空间布局的优化以及区域间产业的均衡发展。

首先,应培育适应长远发展的产业体系,优化产业空间布局。一是重点培育具有长远发展潜力和引领作用显著的主导产业如战略性新兴产业和特色优势产业等,以此推动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二是促进产业多元化和多样化,推动产业体系的横、纵向发展,强化产业体系内部的集聚效应;三是在促进东部地区产业发展的同时,加大对中西部地区产业的扶持力度,在此基础上推动三大区域产业的均衡发展,缩小区域间的产业发展差距;四是优化对外贸易平台建设,打造层次分明、多点支撑的外贸发展新格局。

其次,应充分发挥政府的引导和调节作用,提升产业集聚的质量。产业集聚的形成与发展一方面与市场机制、资源禀赋和区位地理因素等有关;另一方面离不开政府的引导和调节。因此,在借助市场力量推进产业集聚的同时,还应充分发挥政府这一“看得见的手”的作用。对此,政府应充分结合当地的实际情况,合理进行产业集聚区发展战略的规划编制,避免产业雷同、产业链单一以及低水平重复建设等问题。与此同时,尊重市场运作规律,从构建合理高效的产业链入手,发掘和强化当地企业在产业分工链条上的优势环节,引入互补性行业,以完善纵向或者横向的产业关联,促进产业集聚区的形成,在此基础上提升中国地区的生产率,实现出口产品质量的升级,进而推动中国外贸发展方式的转变。

再次,必须构建创新引领发展机制,以制度改革为载体带动中国产业的集聚发展。要推动产业集聚发展,实现外贸发展方式的转型升级,必须加大制度创新改革力度。对此,各地区政府应加快转变政府职能,使制度改革创新成为推动中国产业发展的重要驱动力。对此,可以通过加大金融改革创新力度并实施积极的人才培育和引进政策等措施,集中各种优质资源以满足中国产业发展的需要,从而为产业集聚发展营造良好的政策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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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黎贵才

F269.23

A

1005-2674(2016)07-073-08

2015-12-27

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重大项目(15ZDA018)

刘洪铎(1986-),男,广东潮州人,暨南大学产业经济研究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国际经济学研究;陈和(1979-),男,安徽马鞍山人,广东外语外贸大学国际服务外包研究院副教授,主要从事产业经济学研究;李文宇(1980-),男,四川资阳人,西南财经大学经济学院博士研究生,主要从事空间经济与城市发展研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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