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危谷的绘画艺术评说

2016-10-19 06:44中央美术学院范迪安等
中国艺术时空 2016年5期
关键词:梵高现代性水墨

中央美术学院/范迪安等

聂危谷的绘画艺术评说

中央美术学院/范迪安等

【内容提要】聂危谷先生用书写性的水墨技巧,描绘具有生命感的建筑遗存,表现出他对于一种具有历史性的天人之际的宏大感怀。他用中西方艺术的语言抒发自己内心的感受,强调色和墨的表现力同等重要。这里,汇集了书画界人士从不同角度对他的作品的解读。

建筑 印象派 现代性 世界性 创新

范迪安:承古法,运新奇,绘历史遗存,咏文人胸臆

聂危谷先生很注重在中国水墨的语言本体上先有一个高度的认同,他注重研究传统水墨经典,尤其是研究水墨作为一种书写性、表意性语言的这个最重要的特征。当说到中西绘画差异的时候,或者说到中西文化的各自特色的时候,我们当然突出地强调中国绘画,特别是以水墨为代表的中国绘画在写意性、书写性这方面的所长,这正是在现代社会发展中,在现代进程中不可以丢失的,特别是不可以忽视的重要的语言特征。

危谷先生在观念上高度地抓住了水墨的这个最本质的特征。也可以说,水墨所能够对于精神性内涵的表达不是靠描摹,而是靠写,靠与自己感性的观点而形成的水墨的语言生命力。危谷先生在这方面是很清晰的,但另外一方面,他又是非常有自己的学术主见的,那就是水墨作为一种语言,还要解决言说的问题。一方面要紧紧抓住水墨语言的这种自身的文化根性,中国的这个语言方式;另外一方面要解决水墨的表达,在这个表达中,怎么能够体现这个时代的文化特征,甚至包括他自己的这个异域言说的那些关于历史、关于现实、关于自然的理念。聂危谷是很注重在这个方面形成他自己的突破,也就是在水墨语言的言说主题和言说内容方面走出自己的路子。所以,这就有了他长达十几年在都市题材上的思考和探索,当水墨和都市相遇,自然就有了一种新的可能性,但是也带来了新的难度,聂危谷一路过来的这些探索,能够紧紧咬住水墨对于都市,特别是对于都市建筑进行表达,他如果能把这个课题做得更加专一,也就能更加朝向深度。

我们都有这样一个感受,建筑是一种伟大的文化遗存,特别是视觉的艺术结晶,那么,建筑在某种程度上既象征了特定时代的创造理念,也承载着历史时间的风雨侵袭和沧桑变化。所以,建筑在某种程度上成为人类的一种重要文化符号,而且这种文化符号由于具有比较显著的普泛性,特别引人注目。

《风云天使颂》,纸本彩墨,丙烯,97×70cm,2014年

《迷魂的洛可可范儿》,纸本彩墨,107×96cm,2014年

《梦幻几何学》,纸本彩墨,97×122cm,2014年

在聂危谷的视野中,那些承载了大历史的,那些具有人类公共性活动的建筑遗存更多是他的兴趣所在。这当然就跟自然,跟古人拉开了距离,尤其是能够在国际性的视野中,看到这个建筑的遗存的大背景。所以,我觉得聂危谷画建筑,像是试图通往一个更大的境界,一个更有历史积淀厚度的世界,使自己的艺术创作的热情、激情,能够和历史的、坚实的、厚重种碰撞能够激发创作的灵的创作提供了动力。另外是语言问题,如何用水墨来实现对于建筑的表达,佩聂危谷的,他咬住这个在他那里也是废纸三千、,经过了大量的实验性的握的表达方式。因为任何,还有术的方面,那么聂课题,就必须使用独特的看到他长期积累形成了对影,肌理,痕迹,以及建建筑如在天地间矗立的一表述。这样一来,就使他般的描绘建筑,既不是建不是一般的观察建筑所能方面,我觉得他是把建筑当作一个历史遗存,而且是有生命感的建筑遗存来表达,他所调动的这些技法就能很好地传达出建筑的生命感,这也是他的作品能够归到文人绘画这个体例中的重要原因。

严格来说,中国画家拿起毛笔,因为有毛笔、水墨和宣纸这样一种媒介特征,他基本上就是书写的,除了画工笔画、画界画、写楷体。但是这个书写性的开放度、自由度,特别是自己心灵的开敞度达到什么样的程度,那么笔下的笔线、笔墨的痕迹就能够有多少感人的地方。我觉得关键是在这里。聂危谷的画,这个建筑本来是方正的体块性的,但是他用书写来表达,特别注意线条和线条之间由于水的渗化、碰撞所留下来的空白。控制了笔线痕迹的边界摩擦,用这个边界之间的关联,来组织成一套笔墨的系统,或者说有一套笔墨组织去表达那个建筑组织,那就跟建筑组织不同了。在某种意义上,通俗地说,既是写实的更是写意的。画是在表达那个建筑的结构组织,但是,因为他自己的笔墨组织很有特色,也越来越有经验,这样他的笔墨语言就超离了描绘性,超离了叙述性,更多具有抽象的意味,我们讲,它有了独立的价值。

描绘建筑、描绘都市,它就是一个实实在在的东西,但是又要尽可能地使这种描述回到语言中回到笔墨中。画家在这里有时候是很难把握好一个准确的尺度。但是,聂危谷在这方面应该说有了很多经验。他画的许多西方古典建筑和现代的国际建筑,结构性很强,而且光影性很强,色彩性很强。那么,怎么来用水墨为主的语言体系表达这么一个现代的元素?他下了很多功夫,所以,他的作品在墨色与彩色之间寻找到恰当的比度关系,甚至把色彩作为表达自己感性的一个重要的语素和墨色融合在一起,而墨色里面又有其浓淡变化,并且由于它自身的肌理组织,形成了一个很丰富的世界。所以,聂危谷的作品,是一个密度很高,表现力很充分的一种水墨语言方式,我觉得,这已经为我们今天增添了新的水墨经验,这是有价值的。

聂危谷通过表达建筑,来体现他对于一个大事物存在的一种追寻,这是我看到的很重要的一点,如果仅仅是因为要用水墨来表达建筑就与众不同了,这其实没有什么意义,我作为一个水墨画家,我专门画我眼前的这些三脚架、摄像机,我就成为一个伟大画家了?我想还不仅仅是这样,他是通过对建筑的表达,更多地去表现出他对于一种具历史性的天人之际的宏大感怀,这是我从危谷作品中看到的,也是我认定的重要的价值,在这方面,很值得我们同行的注意。

何家英:他用真心观看自然中内在的诗意和情怀

聂危谷提出来的都是学术上的一些课题,他不同于我们平常习惯的解读传统、解读创新,而是以特别真诚的心和特别敏锐的眼睛来观察这个世界。我们从这次画展当中,可以看到他的心路历程。他有早期形成面貌的过程——追求现代感,追求中国画笔墨的现代转换,特别有意思的是我看到他这颗心,是他对梵高自画像的解读表达。他对梵高有着特殊的感情,对梵高的作品有着深刻的理解,他的理解深度可能是我们每个人都难以理解的那种程度。他的画在色彩表达上,可以看到印象派的影响,包括梵高色彩对他的影响。他用的金黄与紫的关系,一看就是典型的印象派思维。可贵的是他的每一幅画的语言符号。虽然聂危谷找到了原形,但是每一次他都用一颗非常真诚的艺术家的心,用一种知性的心去观看自然当中的那种内在的诗意、情怀、文化,所以我说他表达的是人文的东西,对文化的理解,对世界的理解——用他自身文化的高度来理解世界文化的高度。而且在他表现程式语言当中,也不简单就是一种固定的套路。你会发现,他在自由地挥洒当中,越来越增加了书法的抽象语言,就是那种草书的因素。感觉到他是如此概括地表达,越来越成熟,非常简洁,笔道的连贯和形成笔墨的结构框架,本身的那个抽象的因素好美,它的节奏,松与紧、强与弱、主与次,越来越有层次感,所以你能够去细细地品味。

聂危谷所走出的道路给我们很大的启发,他是用内心观看世界,所引出来的感受,并且用中西方艺术的语言启发着自己,用心去解读着这些大师的作品,大师所给予的启发,使他不断地推出新的语言。

王镛:他的世界观可以说是包容东西方文化的精髓

1990年7月2日,中国艺术研究院美术研究所曾经在恭王府举办梵高艺术讨论会,当时荷兰驻华大使杨乐兰和法国文化使馆的官员,有80多人聚集在一起。在布置会场的时候,陈列了聂危谷的梵高系列,都是纯用水墨画的,而且梵高头像的造型非常夸张,在梵高自画像的基础上变形,线条特别狂放,非常有张力,在那个特定的历史时期具有挑战性。聂危谷当时的“梵高系列”是有历史文献价值的。从聂危谷90年代的创作来看,可以说始终在坚持中国画的现代性价值。从我们今天的画展来看,最引人瞩目的还人说,建筑是流动的音的归宿,心灵的归宿。塔——永恒的符号》,种精神的象征。

聂危谷的建筑系列筑,不限于西方的教堂的世界观是非常开放、他的世界观可以说是那么他要表现这种精神认识,表现精神的象征他要借助幻想,对事物幻想。那么聂危谷的诗的写意笔墨和西画的表探索一种新的表现语言建筑不是凝固的音乐,溢彩的建筑,那种光华灿烂的精神空间,实际上也是他本人追求的一种升华的心理世界。我觉得近几年有几个比较好的趋势——走向现代、回归传统,这是一个比较好的趋势。走向现代的目的是为了真正的复兴传统,回归传统的目的是为了更好的进入现代。所以我觉得聂危谷中国画的探索,正好吻合了整合传统与现代、创造真正中国本土的现代艺术的初衷。

邓平祥:他解决了笔墨结构的重构

中国画发展到20世纪为什么出现了危机呢?我认为出现了两个问题,一个是视觉性,一个是表现力的强度。因为中国的文人画,尤其发展到后来它有一个毛病,就是精神虚弱。从八大山人到齐白石,它的危机恰恰在于精神的危机、文化的危机。从这个角度来看,我认为聂先生走了一条以精神和文化带动形式变革的道路。写意笔墨表现建筑是很难的事情,历代写意画家总是不以建筑为主体,画建筑都是简单几笔,不会画复杂的建筑结构。聂危谷通过画建筑解决笔墨结构,然后再从笔墨结构发展到画面结构。因为笔墨结构的变革是根本的变革,任何一个成功的中国画家,或者以中国画为材料的画家,如果首先不变革笔墨结构,只在画面结构上做文章的话不是根本的变革。聂先生走的是笔墨结构的变革,我觉得是一种贡献。画西方的建筑结构是非常难的,他做出了成绩,跨出了很重要的一步。他在绘画上没有执着于国画、写意画,也没有执着于油画。我们应该进入文化本体,人类和艺术为什么需要绘画,这是一个本质问题。他的现代性是作用于个人的表达,这也是他个人非常重要的一个特点。他做到这一点之后,我认为中国画已经成为他的记忆,成为他的文化和符号的记忆。绘画性才成为他的追求,这一点我有很深的感觉。

《精神纪念碑》,纸本彩墨,103×69cm,2015年

余丁:中西结构的当代呈现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聂危谷先生的画。他的作品是中西结构的当代呈现。那么说到中西融合,不得不提到林风眠、吴冠中等,和他的观念显然有着密切的联系。但在这个展览中,可以看到他和前辈的不同。我觉得这个不同很重要,因为20世纪的中西融合基本上是叫西学为用、中学为体,西画为用、国画为体,落脚点都落在国画上。聂危谷的作品更注重图像,所以每一件作品都不一样,每一张的不同是在整个展览的呈现上,也就是画家不要因循守旧的模式。我们看到的现代中国画最后都回归到国画的体,就是笔墨、气韵、位置、色彩等等。无论是林风眠、吴冠中,不管怎么变,最后还是落在这些所谓的国画的体上面来。但是聂危谷不是这样,如何家英先生所说,他摆脱了套路,进入一个自由挥洒的境界。笔墨和色彩都是在具象中随形随笔,他的用笔不落程式,以鲜明的具象替代封闭的程式。我觉得这是一种开放的方式,与这个展览的名称相匹配。此外,在题材的选择上,他直指人类精神、信仰和终极本质的追问,我们翻开大画册的第一张图,就是巴比塔,其实选择这张画作为第一张画别有深意,我们能感受到他在创作过程当中的那种精神表达的欲望。但是在建筑的形成和笔墨之间的融合,还是可以看到一种水墨当中的探索。我认为聂危谷的探索极有意义,巴比塔的理想一定会实现。建造巴比塔的欲望,正是人类创造性的源泉,我希望聂危谷永葆对艺术创造的欲望,这个过程很重要。

《乾清宫宝座》,纸本彩墨,丙烯,109×97cm,2015年

牛克诚:现代性的重要贡献

我非常喜欢聂危谷的建筑系列,在我所能接触到的范围内,此前没有看到这种新的结构,我觉得这是他的一个价值体现。他的笔线所形成的视觉效果也和传统不一样,如果在宣纸上是要让色彩要服从于笔有色、色中有墨,前提然后在它的上面再进行的笔墨和色彩是同时进这种操作上的同时性,在表现力上同等重要。画在表现色彩上,最多彩很不合宜的话,聂危的解决方案。另外,我的油画的笔触来比较,。一个是线条的扩散性、厚度,彼此之间的图聂危谷的彩线是在白色的是在一层层油彩堆积中形成。我们看梵高的笔触,我们同样会感动,。而聂危谷的这种笔线了快意和快感的感动。至少在创作上特别自由、特别畅快,我想这是和梵高可资比较的一种特色。同一个对象,莫奈画了12张教堂都不一样。对于聂危谷来说,同一个原形画出来也都不一样,他的笔墨对于写形具有很大的变异性,这个变异就有这种表现的特征。以至于我们看到他笔下的建筑具有流动的感觉,如梦如幻。他的作品在色彩表现上,一方面我们会看到像火焰般的艳丽,同时背后还有水墨的支撑,两者相得益彰。我想正是这种独特的笔墨结构,在我们今天讨论的现代性上,更有它的特殊价值。现代性是东西文化的交汇的共同建构,那么这种现代性的表现之一,就是材质和结构的表现。聂危谷的作品,对于我所说的这个现代性,具有非常重要的贡献。

丁宁:世界观与现代性是紧密联系的

如果我们从视觉、从美术的角度考虑问题的话,真正去看世界,大概从1860年康有为出国开始。康有为到欧洲以后受到文艺复兴时期艺术的强烈冲击,然后提出对中国画的种种改良,甚至在今天看起来都有点过激的言论,但是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时刻——就是我们如何看世界,本身意味着是一个现代性的萌芽,而世界的观念是跟现代性联系在一起的,帮助我们思考今天这个展览的意义。

我们为什么在中国画的圈子里面,一定要谈到创新,那么创新最根本的就是我们怎么看世界,世界怎么看我们。或者说我们如何从世界的意义上来叙述世界,让世界怎么来看待我们对世界的叙述。这是今天的中国画家面临的前所未有的历史意义的担当。聂危谷先生走的地方非常多,北美走了、南美走了,北非也走了,欧洲很多地方也去了。所以我想所谓的世界性其实跟画家本人作为一个个体的行走方式、行走路线,包括行走当中所接受的种种感受都是相关联的。我们在世界上怎么记录这种“看”本身,我觉得也是中国画走向的一个非常重要的共识。没有这个独特的记录,这个独特观看的画面传达,中国画题材的意义就会限制很多。从世界性的角度来看,我相信今天所有有抱负的中国画家,会特别在意你对世界的看法、你对世界的表达,这个表达如果在个性意义上能够拉开距离的话,那一定会在中国画史上留下痕迹的。我们非常能够感受到聂危谷走险峰的意义。

画各种宗教建筑,甚至某种意义上来说是对永恒性的一种哀伤,所有的存在、生命都会有变化,尤其是生命的短暂、生命的脆弱,在宗教的思维里面,我相信应该跟永恒的东西相辅相成,所以画的过程类似于音乐过程,音乐是一种流逝,恰好对生命是一种哀伤。所以我看宗教题材的东西,我觉得这里包含的是对时间性、永恒性,甚至对生命本身微不足道的那种感慨的东西在里面。我相信有这种情思的话,这个画面已经非常耐看了。

谢建明:我看聂危谷

聂危谷在当今画坛有一定知名度,但众所周知,并非是因为他是个优秀的画家,才能创作出许多优秀的作品,一定是因为创作了许多优秀的作品,才被公认为优秀的画家。和他屈指可数的几次交流,带着关注的眼光,对他以及他的作品,有些大概的了解。

一,聂危谷是一个对艺术痴迷的艺术家。无论是科学家还是艺术家,痴迷是一种不可或缺的优秀品质。想当年,牛顿在谈恋爱时,把初恋情人的手指塞进烟斗里,其对科学的痴迷,为后人津津乐道,传为佳话。聂危谷从对艺术的痴迷中找到灵感。当然,痴迷一件事一定是痛苦的,但痛苦分有意义的痛苦和无意义的痛苦,就像失恋,有的人能从中体味美感,有的人只能从中咀嚼沮丧。聂危谷显然是属于前者。他对艺术的态度,可用一句话来概括:初恋般的激情与宗教般的意志。这也印证了诺贝尔医学奖获得者卡拉卡蒙说的一句话:“唯有用热情和智慧观察事物,这事物才会把秘密泄露给我们。”在我看来,艺术是聂危谷的全部,是他诗意栖居这片大地上的精神力量,让他入睡,梦中与醒来都在创作。

二,聂危谷是位勤奋的画家。天道酬勤,是我家保姆讲给她小学一年级儿子听的道理。守株待兔的好事,中华民族五千年,才在《韩非子》里出现过一次。在艺术殿堂,你不可能有哈里·波特的魔法,不会有阿里巴巴芝麻开门的暗语,不会有圣母玛丽亚的特别照顾,你想出现奇迹,还是哲学家尼采那句话:“如果这个世界有奇迹,那奇迹一定是努力的另一个名字。”聂危谷在艺术殿堂,几乎每天都拿出冲线的力量,把自己的呼吸、血液都化为线条与色彩,融入他的作品中。我见过努力的艺术家,但没有见过如此努力的艺术家。除了自己从事的管理工作,除了教书和指导学生,他的生活似乎只与他的艺术有关联,社会是非与他无关。常谈是非事,必是是非人。他在艺术中已找到他的全部乐趣,何必在人情世故方面空耗时间呢。在他潜意识里,“每一个不曾起舞的日子,都是对生命的辜负。”

三,聂危谷是个创新的画家。创新是人类发展的驱策力。创新,就生物学而言,是等位基因竞争的结果。就递减。就社会学而言人的话。艺术是生活太快,人的思绪要这种变化,像布朗运知道它下一个动作你以为是红脸,但瞬甘手中的巧克力,你味道。

但是否因为社所适从了呢?聂危谷定的回答。他的建筑体味到是心的国度。一种有意味的形式,从他笔下的花蕾、花能体味到辩证法的深与否定,果实是对花朵的肯定与否定。这也正契合聂危谷的创作,所谓有对前人的继承,又有自己的创新。即便自己的作品,他也在不断走修正主义的道路。只要沿着这种思路走下去,艺术的任督二脉距打通就不远了。

哲学家丹纳曾说,要了解一个时代,就要了解这个时代的艺术。要了解这个时代的艺术,又必须了解这个时代的艺术家。丹纳道出了艺术以及艺术家存在的理由。我希望聂危谷拿出吹尽黄沙始到金的勇气,继续在艺术探索的道路上劈柴喂马走天下。唯有如此,总有一天,他会得到艺术世界的全部秘密。愿所有的季节是聂危谷的艺术春天,所有瞬间都是聂危谷艺术的绽放!

(责任编辑:张晓东)

《灵瑞神武》,纸本彩墨,200×200cm,2015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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