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画，风景这边独好

杨顺仪

漫画，风景这边独好

杨顺仪

一、2016年高考漫画作文：以 “冷”袭“热”，守正出新

2016年高考全国课程标准乙卷的漫画作文一揭秘，坊间就幽默地戏谑道：“我胡汉三又回来了！”

客观地看待这道漫画材料作文题，与2016年其它高考作文试题比，它具有明显的三大优势：

其一，不着一字，尽得风流。所给漫画，除了画上的四个数字外，不着一字，甚至连漫画的原题都删除不附，做到了一画之下，人人平等，寓意于画，以画达意，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千人千读，千读千解，达至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的佳境，可谓不着一字，尽得风流，从而消除了不同省市、不同背景考生因文字理解上的差异而可能造成的事实不平等。如果有，那也是考生理解水准的高下优劣，而这正是试题的选拔价值之所在，才有利于高校选拔人才。

其二，贴近学生，立象尽意。漫画取材于学生学习生活，贴近学生实际，且线条构织的画图形象，意蕴于画，立象尽意，怎么解读，只要不出于画面内容，就可以有不同角度、不同侧面的多种解读，这与一般的文字材料作文比，可谓言简意丰，以少总多；而读漫画，对于早入读图时代的高三生而言，更是心向往之，即使身处僻壤，读图水准不怎么样，也能说上一通，加上思维的活跃，思想的新奇，可以做到把画意揭示得超乎画面内容，进至形象大于思想的境界。

其三，新颖出奇，守正出新。漫画材料作文，最近是在2010年现过身，隔了6年后悄然现身，确实撞得人们腰际生疼，因为考前各大报刊都在推介任务驱动型材料作文，并极力将其发挥到极致，谁料它却从全国众多模拟作文题中逃逸出来，打了人们一个措手不及，难怪坊间戏谑道“我胡汉三又回来了！”因而具有相当的反猜题、押题功能。所幸，这幅漫画材料与学生学习生活相关，出题虽一时新鲜陌生得让人吃一惊，但静心思考，它考查考生的能力、思维、思想这个大方向没有错，未背离考纲精神宗旨，且其指向“结合材料的内容和寓意，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作文，跟2013年、2014年课程标准卷的作文要求“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脱离材料内容及含意的范围作文”没什么实质的变化，可以说是稳中有变，守正出新。

画面内容，纵向看，是前后两个少儿手持考试分数，左边的头回得了满分，脸上得了个唇印，嘴角上扬，第二次得了98，则得了掌印，垂头丧气；而右边的一个头回得了55，脸受掌印，嘴巴紧闭，眼神下视，第二次得了61，唇印上脸，笑意盈盈。横向看，就是两个少儿，第一次考，一得满分，一得55，分别得了唇印、受了掌印；第二次考，一得98，一得61，高分者得了掌印，低分者却得了唇印，让人唏嘘不已。漫画反映的是教育者、受教育者、教育监督者三方的关系，从少儿与分数看，当是教育者与学生的关系，教育者既是施教者，又是教育的直接评价者；从少儿与唇印、掌印看，当是教育监督者与子女的关系，父母既是少儿的监护人，又是教育的监督者。少儿作为受教育者，在成长发展过程中都要受到老师和来自父母的过程性评价。父母，作为监督者，呼应老师给的分数评价，采取了唇印、掌印方式，直接对孩子给予奖惩，右边少儿前后两次考试，一不及格，一次刚过及格，不及格受掌印，及格得唇印，相形之下，左边少儿前次满分，后次得98，虽然低了，但相差不大，还应算是特优生，但其父母却不问自己孩子资质禀赋，比上一次好就给唇印，比上一次低就给掌印。简单地说，就是孩子进步了就给唇印，退步了就施受掌印。

怎么写？从两个少儿这个主体对象看，就是明确学生的任务就在于搞好学习，是考试就要承受教育评价，面对老师给的分数，要综合看待，前一个少儿，既要纵比发现差距，又要横比树立优势，切不可自暴自弃，否定自己，后一个少儿，要纵比肯定进步，也要横比发现问题，切不可忘乎所以，山中称王，要知天外有天，从分数标尺中正确看待自己；其次要正确看待唇印、掌印，受到父母批评，不宜垂头丧气，而要查找原因，争取进步，受到父母表扬，也不宜就此得意忘形，需正确对待教育评价。

从教育评价者看，看到少儿高举的分数，可以说从老师、学校角度切入去议论生发，如评价机制单一机械，只以分数论高下，不分等次，从而正面申说评价要灵活多样，评价要公平，标准要统一，对优生不能求全责备，对差生不能过度宽容，为教育评价机制的健全呼与鼓；看到少儿脸上的两印，可以从父母角度去切入议论，批评一味诉诸掌印，诉诸棍棒，虽直接、痛快，却过于粗暴，显得功利简单，易给少儿的成长留下心理阴影，从而去正面申说做父母要理性，要爱得有艺术，要看长远、勿看一时，多用唇印、少施掌印，即使施予掌印，也要有艺术等等。

解决了写什么、怎么写，接下来就是用什么来写的问题了。对此，试题只要求明确文体，并没有限制只能写什么，很显然，偏爱叙述的考生，可以结合自己的经历，写一记叙文；偏好书信的考生，可以发挥所长，以私人通信的方式，完成作文命意；爱好议论的考生，更可以就自己的感观，提出观点，结合材料，阐述自己的见解，只要明确文体，都无不可。

二、纵观高考漫画作文：以画促写，不时而现

由2016年回望高考漫画作文，它始于1983年，继于1988高考广东卷作文根据连环图画写记叙文、1991年高考三南（云南、海南、湖南）卷、1996年高考全国卷，中传于2007年全国卷及2010年全国课程标准卷，隔了6年后又出现在2016年全国课程标准乙卷高考作文上。此外2008年江西卷高考作文也是一道漫画材料作文。

梳理高考漫画作文史，其呈现出三重特点：一是所给漫画形式，既有单幅，也有多幅同现，如1983年、2007年、2010年、2008年江西卷是单幅漫画，而1991年三南卷、1996年高考作文是前后两幅对比呈现，1988年广东卷、2016年可以说是多幅连环同现；二是命题指向，命题作文与自拟题目作文相结合，由命题走向开放，如1991年三南卷，结合漫画，以“谈回报”或“学会关心别人”为题作文，1996年全国卷作文，以“我更喜欢漫画《 》”为题作文，限制性很强，而1983年、2007年、2010年、2016年全国卷，只给漫画，自拟题目；三是文体要求，由高度限制性趋于自主选择，上个世纪的漫画作文有明确要求，除1988年广东卷是就6幅连环画写记叙文外，其它各年的漫画作文有两个明显要求，一是就漫画内容写一个说明文或描写图画内容，向没有见过漫画的人进行介绍说明，二是根据漫画内容，给题也好，不给题也好，都要求写议论文，而进入新世纪，除2008年江西卷漫画作文限写书信外，2007年、2010年及2016年的全国课程标准乙卷漫画作文，都是自选角度，自选文体，自拟题目，高举“三自”大旗，给予了考生相当的自主权。

三、高考漫画作文简析：立象尽意，讽谕世风

（一）四道全国卷漫画作文解析

1.1983年高考漫画作文：说明与议论兼顾，限制与开放并存

（1）仔细观察下面这幅漫画，写一段说明性文字，向没有看过这幅画的人介绍画面内容，字数在300字以内。不要写成诗歌或抒情散文。

（2）根据这幅漫画的内容，自拟题目，写一篇议论文，字数在800字以内。不要写成诗歌或抒情散文。

【解析】这是高考作文首创使用漫画做材料。有两大明显特点：说明与议论兼顾，当年有两个写作要求，一个是“向没有看过这幅画的人介绍画面内容”，另一个是“根据这幅漫画的内容，自拟题目，写一篇议论文”。前一个的说明介绍其实也是在为后面写议论文做准备，助审题；二限制与开放并存，只限写议论与说明，不能写要求以外的文体，但同时又给予一定的开放，让考生自拟题目作文。议论文要写什么，从画上可看出此人来挖井汲水，挖了五口深浅不一的井，其中一口只要稍下工夫就能出水，挖井人却弃而不挖，叼着烟走了，画题：“这下面没有水，再换个地方挖。”挖井处下方明明潜藏丰厚水资源，他却浅尝辄止，连挖五口，都不出水，很显然批判讽刺社会上那种浅尝辄止的不良习气，肯下工夫却无耐心，劳心劳力却事无所成，宁愿换地方再挖却不愿再深挖一点，立意就可写“浅尝辄止，劳而无功”，“与其四面出击，不如专攻一事”，“有余力还得有专心”等。

2.1996年高考作文：寓讽于医，亦画亦议

仔细观察下面《给六指做整形手术》和《截错了》两幅漫画，完成32－33题。

32.用说明文字介绍两幅漫画的画面内容。（20分）

注意：①两幅漫画分别说明，文字不必平均分配。②说明画面内容时，不要编故事。③要求内容完整准确，条理清楚，语言简明。④共200字左右。

33.在一次漫画欣赏会上，对这两幅漫画，有人说这幅好，有人说我喜欢那幅，那么你呢？请以“我更喜欢漫画《 》”为题，写一篇议论文，表达你的看法。（40分）

【解析】1996年高考作文，跟1983年一样，一要求写一篇说明文，二就漫画写一篇议论文。两幅漫画，取材于医疗病象，做手术该切的未切，不该切的切掉了，讽刺“去好留坏”现象，深入社会，它有多方面的表现，例如决策机关该管的不管，不该管的管了；办事机构，该做的不做，不该做的做了；用人单位，该用的人不用，不该用的人用了；青少年学生，该学的不学，不该学的学会了；还有扬短避长、奖懒罚勤、助恶惩善，以至煮鹤焚琴、助纣为虐等等，这些都无异于把好手好脚切掉、让病腿枝指留着啊!

“我更喜欢漫画《 》”，最直接的，可以就两幅漫画的构图、构思进行比较解说，申说你的“更喜欢”，也可不局限于艺术构思和漫画笔法的比较，而就漫画主题、画面内容以及由此引起的某种联想进行比较，只要是自己的真正感受，又能够自圆其说、言之成理，通过比较表达自己为什么更喜欢这幅漫画即可，而要写深刻，就需由此及彼，由表及里，如整形还不影响整体行动，截除好腿，就成废人，影响整体事业，危害更大。

3.2007年全国卷I高考作文：自主开放，“漫”话摔跤

阅读下面的图画材料，根据要求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

要求选择一个角度构思作文，自主确定立意，确定文体，确定标题；不要脱离材料内容及含意的范围作文，不要套作，不得抄袭。

【解析】这是进入新世纪以来，全国卷第一道漫画材料作文，画面内容一少儿上街踩着一香蕉皮，不慎摔了一跤，代表家庭、学校、社会的三方代表当即围拢过来，说道：“出事了吧。”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少儿坐在地上，手摸着自己的脸，仰头看着他们。要求三“自主确定”，三“不”，开放多于限制。

要写什么？漫画寓含的是孩子与家庭、学校、社会的关系，即如何看待当今青少年的摔跤与成长。从家庭、学校、社会看，要关心孩子的成长与发展，但不是包办他们的成长与发展，更不是用自己的一套来约束、限制孩子的自我发展，要收也要放，不能只收无放，包办孩子的一切，否则只能让孩子离开家庭、走出学校、进入社会经常摔跤。画面一句“出事了吧”，讽刺家庭、学校、社会对孩子摔跤的冷嘲热讽，而不是积极引导，正确施爱。深究起来就是包办心理作怪，意欲把孩子的成长归入自己怀中、囊中、掌中，把他们当作温室里的花朵来培养，一旦出事，就幸灾乐祸，给予嘲笑，责怪他们不听话。

从孩子角度看，要认识到，成长之路，要有家庭、学校、社会的关心之路，也存有自我摸索、自我跌摔的摸索之路。摔跤是成长之路上的伴侣，是人生之路上必不可少的成长经历，如风雨之于阳光，冬寒之于春暖，黑夜之于白天，荆棘之于鲜花，相辅相成，从而正视拌嘴，即使摔了跤也要自己站起来，不宜等着他人来牵，不宜怨天尤人、抱怨社会，摔跤不是掉架子的事，不能消极地活在摔跤的阴影里。

4.2010年课标标准卷高考作文：以猫谕世，不忘本业。

阅读下面的图画材料，根据要求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60分）

要求选准角度，明确立意，自选文体，自拟标题，不要脱离材料内容及含意的范围作文，不要套作，不得抄袭。

【解析】2010年漫画作文，画中四只猫，左边三只沿桌而坐，正吃身前盘中鱼，第一只猫，把鱼吃得只剩一副骨架，肚皮滚圆，正闭目送神，第三只指着拔身去捉老鼠的第四猫，朝第二只嘲讽道：“都什么年代了，有鱼吃还捉老鼠！”以猫事说世相，漫画的态度倾向很鲜明。右边飞身去捉老鼠的第四只猫，虽有鱼吃，却不忘捉老鼠，也就是身处新时代，可以有条件享受了，也决不忘自己的本职工作，自己的本业；另三只猫，一只只求享受，不问他事，一只迟疑木讷，不置可否，一只以己度人，呵斥他人。立意重力应放在对第四只猫上，歌赞其不管他人的冷嘲热讽，专注本职工作，即使有鱼吃，也不忘自身本业，恪尽本分，坚守职责，如“有鱼吃，仍需捉老鼠”“面对诱惑，勿忘本职”，反向写，就是“遵我本性，有何非之？”“一味吃鱼，蜕化变质”“沉于安乐，死于忧患”等等。

（二）三道地方及局部地区卷漫画作文解析

1.1988年广东卷高考作文：增补扩展，记叙成文

仔细看下图及其说明文字，按要求写一篇记叙文。

（1）中午，17岁的李雄救起三个落入禺江的小学生。

（2）被救起的小学生哀求围观的人救救已经精疲力竭的李雄。

（3）不愿下水救李雄的人中，有的因为冷漠无情，有的是因为李雄逃学、打架、偷钱、受到学校除名的处分。

（4）李雄在犯错误期间，也自觉地帮助过别人。

（5）李雄被除名后，老师还继续教育他。他在自己的相片下面写了一段话：“不要埋怨昨天，要立足今天，创造明天！”

（6）李雄被授予烈士称号，追认为共青团员。人们在思考：为什么它可能得救而没有得救呢？

具体要求：①按照图画及说明文字，发挥合理想象，进行增补扩展，使故事情节完整，人物形象具体；②不是分图逐个解说，而是写成上下连贯，结构严谨的文章；③题目自拟；④不少于750个字；⑤字迹清楚，卷面整洁，每三个错字扣一分。

【解析】此题考增补扩展、读图成文的能力，但它考的不是精准的说明介绍，也不是考由表及里的议论作文，而考基于图画、又高于图画的想象创造作文，要求叙述事件，塑造人物，表现人物，在高考作文文体百花园中开启记叙文一体，丰富了高考文体选择。

2.1991年高考作文三南（湖南、云南、海南）卷：前后对比，引人深思

仔细观察下面的讽刺漫画《从小就知道》。

（1）描述这两个画面，正确表现画面的内容，主要用描写的手法。要求内容具体，描写生动，200字。 （10分）

（2）从下面两个题目中，任选一个，联系漫画的内容，展开议论。不少于500字。（40分）

题目：谈回报／学会关心别人

【解析】1991年三南卷漫画作文，第一个是就图画给予描写，儿子年幼时，做母亲的一遇吃鱼，就把鱼头留在自己碗里，把鱼腹递给儿子；儿子大了，吃鱼时又把吃完鱼腹肉体的鱼头递给年老的母亲，画题“从小就知道”，讽刺做儿子的坚信自己固有的理念，让母亲寒心。根据要求，第一则要求诉诸生动的想象与描写，利用动作描写、语言描写、神态描写、场景描写等等，生动具体地把图画内容描写出来。第二则是命题作文，“谈回报”，宜就儿子对母亲、晚辈对长辈、个人对社会、自己对国家的回报入手作文，人是个体人，更是社会人，一生一身可兼乎儿子或女儿、学生、公民，姐姐或妹妹、哥哥或弟弟，丈夫或妻子，父亲或母亲等多个社会角色，没有母亲的抚养、没有长辈的教导、没有社会的引导、没有国家的选拔，我们不能成为社会人，同时“谈回报”也是引导下一代人关心上一代人继往开来的事业，你不回报，何谈后代回报于你，名言有“鸦有反哺之义，羊有跪乳之恩”；“学会关心别人”，从做儿子方面切入，就是要关心身边的人，尤其是至爱双亲，不能让老人因你寒心，这正是漫画的倾向所在，推广开来，那就是达到孟子所说的“老吾老以及人之老，幼吾幼以及人之幼”的境地，构造和谐发展社会；从做母亲角度切入，母亲的遭遇令人同情，但有果必有因，批评其纵容溺爱造成儿子“从小就知道”的思维、行为定势，而导致自己今天的不幸境遇，反向去谈如何学会关心孩子，关心别人，批评盲目、只舍不收的关心。

3.2008年江西卷高考作文解析：移身换位，代拟书信

阅读下面的文字与漫画，按要求作文。

2007年，洞庭湖大水导致20亿只田鼠大迁徙，所过之处农田一片狼籍。专家认为，田鼠为害之烈，原因之一是人类热衷于吃野味，致使田鼠的天敌（蛇、猫头鹰、黄鼠狼等）数量急剧下降。

根据上述材料，请你为田鼠或田鼠的天敌代拟一封给人类的信。

【解析】这是一道文字加图画的高考作文题。文字材料从时间、地点及事件上给予明确说明，漫画则以夸张、拟人手法形象说明人与自然、社会与环境的不良关系，设题亦文亦画，相辅相成，这是一个亮点。文题要求为田鼠或田鼠的天敌代拟一封给人类的信，假拟它方给我们人类写信，身为人，却要为人类写信，这就要转换写作角色，而代动物天敌写信，又易激活考生的想象创造，唤起考生的童话创作天赋，而童话又是年轻人的爱好，这是此题的第三个亮点。文体要求限写书信，上个世纪八十年代的高考语文写过书信体作文，距离2008年已有近二十年的历史，江西卷突然来一个书信，其新颖震惊不啻扔下了一颗重磅炸弹，让人记忆犹新，这是第三个亮点。

四、附录2016年全国课程标准乙卷作文及下水作文

阅读下面的漫画材料，根据要求写一篇不少于800字的文章。（60分）

阅读漫画，结合材料的内容和寓意，选好角度，确定立意，明确文体，自拟标题，不要套作，不得抄袭。

下水作文：

记住唇印，不忘掌印

“进步了就给唇印，退步了就给掌印。”这是漫画给我们的第一观感。回首往昔的学习生涯，我们的成长离不开父母的唇印，更离不开一个个掌印，展望未来，我们要对自己说：记住唇印，不忘掌印。

唇印是奖励，掌印是鞭策。如你是第一个少儿，不忘记这个生疼的掌印，特优生的你，第一次考得满分，第二次考98，虽是优等，却也退步，父母给你掌印，就是促你反思，冷静思考，查找退步原因，切不可因受了罚，就垂头丧气，一蹶不振；如果你是第二个少儿，请记住这个鲜红的唇印，你成绩虽是中下，第二次却有进步，父母给你唇印，就是教育你要知好歹，明是非，一步一步去争取更大胜利，不可破罐破摔，不学无术。掌印，让你我记得要上进，知好歹，鞭策我们去赢得下一个唇印。

唇印是热爱，掌印是冷爱。每个孩子都是父母的原创，父母没有不爱孩子的，即使愚钝，也是自己的好。第二个少儿先受掌印后获唇印，虽然刚过及格，但还是进步了，父母肯定你，奖励你，是一种热爱；第一个少儿先获唇印后受掌印，第二次虽得98，就是退步了，退步就得受惩罚，给你掌印，就是警醒你，勿得意忘形，要知自己斤两、明自我目标。切不要怪父母的奖惩功利简单，又过于粗暴，他们不是专门的教育家，不懂什么深奥的教育理论，但是他们深知少儿懵懂无知，易随大流，平庸下来，因而在给你唇印之外，不忘送来掌印，忍痛割爱，却是深爱。给你唇印，是爱你的现在，树你信心；给你掌印，是为你的将来，助你淬炼，是一种冷爱。

记住唇印，不忘掌印。回首成长的昨天，少儿的我们曾经收获过许多鲜红的唇印，让我们在一路上看到自身的能量，战胜了一个又一个难关，走到了今天。更有不少掌印，一次次让我们冷静下来，审视自己，查找原因，矫正航向，让我们顺利走到今天。走过少儿的我们，看到今天的自己，展望未来，我们要心记唇印，也要欢迎掌印的助推，让唇印鼓励自己，让掌印警醒自己。只有唇印，缺少掌印，难能成熟；只有掌印，没有唇印，缺乏自信。

唇印之于掌印，如阳光之于风雨，春暖之于冬寒，白天之于黑夜，鲜花之于荆棘，相辅相成，相互映衬，成长路上，谨记唇印，不忘掌印。

（作者单位：江西省崇义中学）

编辑：苏雨

责任编辑：文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