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托语料库提升英语学习成效研究

徐宏亮

（阜阳师范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教育、教学研究

依托语料库提升英语学习成效研究

徐宏亮*

（阜阳师范学院，安徽 阜阳 236037）

摘要：语料库既是学习资源，也是重要的学习和研究辅助手段，它特有的语境共现功能使其在语言学习中得到广泛和充分的应用。本文主要介绍了语料库在词汇学习、语法学习、翻译学习、写作学习及阅读学习等五个方面的实际应用，并指出语料库较传统的语言学习手段所具有的优势。基于语料库手段所开展的学习活动有利于帮助学习者构建对该语言的认知图式，培养他们的创新思维和学习成效。

关键词：语料库；英语学习；语境共现；学习成效

1 引言

语料库是一个容积庞大的可供电脑读取和加工分析的电子文库，收集的是自然出现的口头或书面话语的文本。语料可以来自语言使用者的母语，也可以是外语、二语甚至三语的语言使用实例。根据研究目的的不同，语料收集的方法也各有不同。在现代语言研究与教学中，语料库发挥着越来越重要的作用，为语言研究者提供了广阔的研究平台［1］。

数据驱动学习概念鼓励学习者从真实语料中观察和分析语言事实，符合以学习者为中心的思想。当前国内外基于语料库的研究日新月异，研究话题丰富多彩，理论框架也较为成熟，涌现出一大批研究成果。如何基于语料库语言学的理论和方法，发挥语料库的优势，充实外语教学资源，系统更新当前外语教学尤其是英语教学模式，提高学生英语学习自主性，成为每一位大学英语教师面临的新课题。本文借助语料库研究的最新成果，从语言习得的接受型技能（词汇、语法、阅读技能）和产出型技能（翻译、写作）层面，探讨基于语料库资源的有效学习策略，对当前大学英语教学研究与创新提供新思路。

2 语料库是重要的教学资源

语料库是一种重要的教学资源［2］。语料库以数据或语境共现的形式，将大量有真实语境意义的实例呈现给学习者。学习者结合检索词以及其两侧的共现词汇，联系检索词上下文，能够较快地利用语境获取语义，强化记忆。利用语料库检索工具所呈现的检索界面，学习者通过对检索行信息及其前后的语境特征的观察和分析，能够不断发展自己的智能。Aston认为，同一语言现象在不同的语言语境中反复出现，有助于帮助学习者构建对该语言的认知图式［3］。Johns也指出，成功的语言学习实际上是一个不断尝试、不断探索的过程，而语料库所独有的检索方式可以成为学习者提高学习策略和成效的重要手段［4］。

例如，学习者可以利用语料库信息来检验教学大纲的语法排序问题。Mindt发现德国中学英语教学大纲通常安排先教情态动词 can，may，must，shall，will，而后教could，might，must，should，would［5］。Mindt 从英国口语语料库中发现，will（18.3%）出现的频率仅次于can（22.4%），大大高于must（6.5%） 和 may（3.4%），而且would（27.5%）和could（10.4%）的频率不仅高于must和may，其中would甚至高于can。而我国初中英语教材Junior English for China的语料库JLESSON调查表明，第一册课本的现在时情态动词频率顺序为can，must，may，第二册是can，may，will［6］。德国和中国英语教科书都把 will这个英语本族语者语料库中出现频率很高的情态动词放后教，而先教实际使用频率并不很高的must，could，would，这有可能是因为这些教学大纲的语法项目编排是基于传统语法书或主观臆断，过于强调语法结构的系统性和完整性，结果与现实生活中的语言使用出现较大的差距。语料库的量化信息能够纠正这种问题。

根据语料选取的时间不同，语料库可以分为历时语料库和共时语料库，例如赫尔辛基英语文本语料库（Helsinki Corpus of English Texts）是一个典型的英语历时语料库。历时语料库中包含有不同年代的语言变体，也包含有大量与现代生活密切相关的新鲜而有创意的表达形式，正确使用历时语料库，学习者可以方便地洞察语言的历史和最新发展。同时，学习者的创新思维和批判精神也可以通过使用语料库来提升。学生通过小组形式观察、分析、总结某种语言现象的规律，易于形成相互商讨、互动解决问题的氛围；通过设计不同的检索，或使用检索工具的多种功能，提取某种信息，可以培养采用多种方法解决问题的能力；通过调出大批语言使用的实例，结合语境特征进行多层次多角度分析，挖掘出内在使用规则，能够培养学生的批判能力和创新性思维。

3 利用语料库提升英语学习成效

词汇、语法和阅读等接受型技能与翻译、写作等产出型技能一样，在外语学习中都十分重要，语料库手段的运用有助于提高语言学习者对接受型和产出型技能的学习成效。

3.1语料库与词汇学习

我们知道，在学习词汇时，如果结合有意义的语境，效果往往更好，而语料库特有的语境共现界面能够批量地呈现目标词的使用语境，这就为词汇的深度知识学习提供了可操作的方法和步骤。目标词与周围的词构成不同的词汇搭配范式，产生不同的语义语用功能，能够加深学习者对词汇深层知识的理解和应用。

区别近义词的语用功能是词汇学习的一个重要方面，利用语料库，就可以轻松区分近义词的语用功能差异。例如，《朗文英语口笔语语法》指出，big常用于修饰物体的大小，而 large多用于测量；big常用于小说等虚构性的文章中，large则多用于学术性论文中。使用语料库就很容易发现，与big搭配的多数是抽象名词，这些名词是不能被 large所修饰的，如big advantage不能说成large advantage，也不能说large adventure，large affair，large ambition等。当big与某些名词搭配后，它所表达的就不再是字面的意思，如 a big debate描述的是辩论的气氛很激烈，a big future表示光辉的前途等。

语料库语言学中有一个重要概念，叫做“语义韵”，这一术语是Louw创造的，他认为：“一个词项倾向于和一定语义范畴的其他词项共现，习惯性地吸引某一类具有相同或相似语义特点的词项，这种现象就是语义韵。”［7］Louw通过检索COBUILD语料库发现，utterly、bent on和sympathetic of这些词后面总是跟一些“不好”的词语搭配，如destroying、ruining、depression、clinical等。

语义韵可以分为积极、消极和中性三类，可以根据某一词的搭配词的语义特点来确定［8］。英语词典中对与某个特定词的搭配词的语义倾向一般缺乏明确的说明，这给学习者带来诸多不便。但是借助语料库数量庞大的检索行和在真实语料中的实例，学习者就不难发现这些词表现出明显的、特殊的语义趋向。例如build up的宾语往往具有积极意义（如confidence，better understanding等），而与 set in 搭配的名词往往表现出明显的消极语义（如bitterness，decay，despair，disillusion，infection等）；形容词impressive经常修饰含义积极的名词（如achievement，talent，dignity等），而happen具有强烈的消极语义韵，名词主语都是表示“事故”“灾难”“不幸”“问题”一类的词（如accident，disaster，misfortune，suicide等）。

语境共现可以帮助学习者留意到英语常见词所潜在的多种意义和用法，从而学会这些普通词常见的用法和搭配词汇，同时还能帮助他们意识到英语口语语篇和笔头语语篇的区别记忆及口头叙事语体的语言特征等。学习者在进行基于语境共现设计的词汇学习活动时，需要改变以往的阅读习惯（即逐字弄清每句话、每个单词的意思），他们需要借助已经出现的词句或短语来猜测每行话语的大致内容。经过这样的训练学习者就可以从词性、词型、语义、组合搭配、句中位置、语篇位置等多个角度和层面来分析目标词的语意特征、语法作用和语用功能。

3.2 语料库与语法学习

由于客观条件限制，英语传统语法不能对语言在现实生活中的真实用法进行准确而全面的描述，语法教科书中使用的例句缺乏较强的真实性，有些例句纯粹是研究者根据语法规则的凭空编写，有些例句过于陈旧过时，现在已不常使用，甚至有些用法现在已发生了较大的变化。在正规的英语课堂学习中，如果学习者接触的句子或结构在实际生活和交际中却并不常见，学习者就会产生困惑，他们对语法学习的兴趣就会大打折扣。把语料库手段运用到英语语法学习中，可以消除传统英语语法学习的很多弊端。

首先，语料库能够为学习者提供真实、鲜活的语料，有助于他们总结某一语法结构的实际使用情况。现在以drunk和 drunken的用法为例，章振邦主编的《新编英语语法教程》认为，drunk用作表语和-ed分词，而drunken用作定语。如果使用 Cobuild语料库来检索drunk和 drunken两词的搭配，学习者就不难发现，其实drunk不仅可以作表语，也可以作定语来修饰名词，只不过作定语时，drunk出现的频率要远低于作表语的使用频率，而且作定语时的内涵意义与drunken的含义也有了很大的差异［9］。可见，有了语料库的帮助，英语学习者就可以更清晰地辨别出一些常见易混词的细微差别和真实用法。

其次，语料库能够把语法与词汇联系起来，为学习者学习语法规则和结构提供必要的信息。传统上人们普遍认为语法主要关注的是一般性事实，而词汇关注的是具体的事实，两种之间缺乏紧密的联系。语料库在语法和词汇之间架起了桥梁，学习者通过语料库不仅可以熟悉语法规则及其应用范围，还可以结合实际交际的需要，选择合适的词汇来构建特定的句法结构，从而能够正确、有效地表达自己的思想。语料库还能为语法提供足够的语义基础。如果一个单词具有几个义项，那它就可能具有多种语法结构。例如，借助语料库学习者可以发现，表示物理意义“用眼看”时，动词see后面紧跟着的往往是被看见的对象或某个副词（如 well），但如果 see表达的是“明白、理解”语义时，它后面就会带上一个从句。

再次，语料库软件可以为学习者准确统计语法现象的分布与出现频率。例如，传统的语法教科书指出，that-子句用作直接宾语或者用作补语时，在非正式场合中，连词that常常省略。可是，这条语法规则的操作性较差，学习者很难弄清楚到底在什么情况下可以省略that，省略的频次又有多高，在较为正式的语体中that的省略情况又是怎样。语料库能够为学习者解答这样的问题。如果借助朗文语料库，学习者就会发现，在会话和新闻报道语篇中，that-子句省略that的比例分别为85%和 25%左右；而学术语篇中罕有省略 that的现象。掌握了这些统计数据，学习者就能比较全面地了解that-子句中that的省略情况。

最后，语料库能够凸显出新的语言现象。传统的语法中涉及的结构层次包括词、短语和分句，通过对语料库检索行的观察和分析，学习者不难发现有一些词经常串在一起，反复成串出现，它们既不是常规性的短语或固定搭配，也不是分句，如…is due to the，I don’t know why…，the results of the…等。Biber 等人将这种语言现象称为“词串”（lexical bundle）［10］。词串在学术语篇和会话中普遍存在，例如研究发现，在朗文语料库的学术语篇和会话语篇中，分别有大约 21%和30%的词出现在词串里，每百万词中，三词词串各出现6万多次和8万多次。这些反复出现的语言片段只有通过语料库的手段才能凸显，为学习者的语法学习提供了便利。

总之，把语料库的方法运用到语法学习中，学习者能通过直接的观察和分析，发现句型的模式和语法规律，将语法学习置于真实的、有意义的语言环境中。这种颇具挑战性的语法学习模式能够激发不同层次水平的学习者学习语法的兴趣，培养发散性思维，养成自主学习的良好习惯，并逐步实现研究性学习，这正是语料库学习模式的价值所在。

3.3 语料库与翻译学习

在传统的翻译课堂上，教师大多以结构为纲来编排教学内容，从词的翻译扩展到词组、句子和篇章层面上。这种编排层次分明，条理性强，易于授课，但缺点是无法提供丰富多样的译文，不能有效地培养学习者处理实际翻译问题的能力。在填鸭式授课方式的课堂上，学习者被动地成为知识灌输的对象，学习效果自然不够理想。而语料库可以成为翻译实践的有用工具，它的检索软件能够最大程度地实现动态语境的共现，为翻译实践提供真实、自然的语料；检索软件的统计功能能够进行翻译文本等值概率分析，使某个特定词在文本中的对应情况和特征数据化、直观化，而且还能够以科学数据直观地对译文和译者风格进行量化分析，提高分析的可靠性。

另外，利用汉英平行语料库为平台，可以从多种角度促进英汉和汉英翻译的学习。例如使用单机版平行语料库索引软件Paraconc，可同时加载源语文本和多个不同译本，对多种形式的双语进行对照检索。利用网络检索平台也能快捷地实现汉英、英汉翻译例句的检索，快速提供同一词语的各种不同翻译版本，增强词语翻译的多样性和地道性。例如在《红楼梦》汉英平行语料库中输入“鬼鬼祟祟”，就会发现《红楼梦》中该词语共出现21次，同时能够找到该词的多种英语翻译。

翻译是一门实践性和经验性强的课程，需要学习者亲自参与翻译实践，语料库支持下的翻译学习能够提高学习者学习的自主性。利用语料库，学习者可以发现母语和外语各自的特征以及多种转换的方式，感知具有普遍性的翻译方式，并形成有意义的概括。具体说来，语料库可以提高译者对两种语言的驾驭能力；通过对比语篇，译者可以观察到两种语言编码对应意义的不同方式；译者通过分析双语语料库的数据，可以提高对翻译难点的处理能力和对翻译策略的运用水平；语料库还可以帮助译者洞悉翻译的本质。当前学界普遍强调翻译课堂“以学习者为中心”，强调教学中师生互动与合作。在这种翻译教学模式下，引进语料库辅助翻译教学，无疑会提升翻译课堂教学质量和学习者翻译技能。

3.4语料库与写作学习

作为一种语言的产出性技能，写作能力的培养是英语作为第二语言学习中非常重要的内容，它能较准确全面地反映出学习者综合运用语言的能力和逻辑思维能力。英语写作能有效地促进语言知识的内化，有利于英语综合技能的全面提升。但遗憾的是，写作往往是学习者语言技能中较为薄弱的环节，学习者作文内容贫乏、语言表达生硬、词汇使用单调、语法错误频出、写作能力难以提高一直使教师们感到困惑和苦恼。

语料库可以有效地提高学习者写作能力。研究表明，以大量真实语言素材为输入材料的语料库更加有利于语言产出［11］。语料库是各种语篇的庞大集合，利用语料库可以方便地寻找写作灵感，收集写作思想素材。如想写一篇关于环境污染对人类的影响的英语文章，可以使用几个关键词对一般语料库进行检索，就能方便地得到有关环境污染的相关文章。通读这些文章，就能够便利地找到写作材料和灵感。这种便捷方式利用一般的搜索引擎如google， ixquick等都能实现。使用基于语料库的英语词典，充分发挥海量例句的示范作用，也能有效地提高英语写作的遣词造句能力。另外，通过检索学习者英语语料库，能够轻易地揭示外语学习者在学习中常见的中介语错误，从而能有效地采取措施予以回避，提高句子写作能力。利用检索工具的检索功能，也能有效提高一些固定结构的使用水平。写作中时常会用到it + be +adj +that结构之类的句式，利用语料库就可以轻松实现。例如下图为it + be +adj +that结构的部分语料检索结果：

在学术英语写作中，语料库也能发挥重要作用。例如，可以利用专门学术英语语料库，迅速查找特定研究者的学术论点，提高引用的速度和有效性。众所周知，在学术语篇中，如何高效使用转述动词对他人观点进行评述，是一项重要的写作技巧。利用语料库的检索工具，能够轻松获得英语母语专家使用转述动词和相关结构对前人研究和学术论点的评价的实例。下面是在某个学术语篇语料库中检索到的英语母语专家作者使用转述动词的部分例句：

上图直接明了地显示出学术论文写作中常用的转述动词（point out， reveal， claim， maintain， suggest，hypothesize， assume， show， argue等），学习者可以借鉴这些表达方式，根据需要在实际写作中模仿使用，这样就可避免表达的重复和单调，逐步提高遣词能力和学术写作水平。

语料库对写作学习的助益可以概括为几个方面：（1）语料库提供大量的语言素材，学习者可以自主挑选感兴趣的或与写作话题相关联的材料；（2）学习者利用检索工具可以迅速获得带语境的检索行，将自己的作文与语料库中其他描述主题的核心词及其在语境中的用法进行对比，可以深化对所学词汇及其搭配形式的理解；（3）语料库中真实性的材料可以让学习者身临其境，在真实语境中学会就现实话题进行英语写作，学会变换英语表达方式，掌握现实生活中需要的英语写作技巧。同时，这些原汁原味的语料也能够提高学习者对于真实语言材料的语感。基于语料库的学习方式，能够很大程度上提高学习者的写作兴趣，提升写作水平，为缓解写作教学“费时低效”提供了一条有效途径［12］。

3.5语料库与阅读学习

英语阅读能力一般包括略读、扫读、预测、理解大意、分清文章论点和论据、猜测词义、推断、阅读细节、理解文章结构、理解逻辑关系、理解作者意图和评价阅读内容等十几种微型技能。语料库借助相关检索工具所展示的阅读界面能够凸显关键信息，并提供语言使用频数信息，提倡进行上下左右有选择地读，前后界面滚动跳跃地读，特别有助于培养学习者语境猜词能力、把握篇章整体大意以及赏析语体风格能力，为信息搜索、选择与归纳等能力的提升提供了新的平台。

语料库既可以用作阅读手段，也可以直接用作阅读材料。例如Aston曾尝试用报刊The Independence 语料光盘作为学习者的英语阅读课教材，取得了良好的效果［3］。报刊语料库中的文章题材多样、信息量大、语言紧扣时代发展，材料提取方便快捷，是外语学习者训练阅读的好素材。报刊语料库是不可多得的阅读帮手，它既可以提供大量的、多样化的整篇阅读材料，又可以为语法和词汇学习提供充足而多样的真实语境。利用语料库，学习者可以有效训练抓中心词，快速浏览和跳跃式阅读等传统的阅读方式里无法练到的阅读技能。

语篇的篇章结构和语言特征是文学赏析的重要内容，写作风格和作品人物性格特点也是学习者的难点。利用语料库的语境共现功能可以在这些方面给学习者带来很大的便利。常规阅读学习中的作品主题、情节、人物性格和语言难点等也可以借助语料库加以解决。基于语料库的阅读方法尤其适用于对短篇或篇幅不长的文学作品的分析，同时，长期积累的大批资料还可以为今后的文学比较研究打下基础。在语料驱动的学习过程中，学习者确定检索词，观察词频，分析检索行，对照词汇表，既能学到词汇和语法，又能分析语篇结构，还能欣赏作品语言魅力，不仅能感到新鲜有趣，而且能培养自行探讨篇章结构和写作手法的策略和技能，在探索语料库的过程中不知不觉提升阅读能力。

4 结语

语料库作为一种新的学习资源和学习手段，在语言学习和研究中具有重要意义，为学习者提供了一种全新的方法和路径。语料库体现了新型的学习理念，丰富了外语学习资源，改变了学习者的学习方式，突出了学习者的主体地位，增强了他们的语言意识和自主学习能力。同时，我们也需要认识到，语料库并不是万能的，它在应用中也受到很多因素的制约，应用于语料库的检索和统计工具还有待进一步发展和完善，而且再大的语料库也难以覆盖人们对语言使用的全部实际情况。基于语料库的调查检索只能告诉学习者语料里“有什么”和“有多少”，而不能直接解答“为什么”的问题。但是每一轮的检索结果都能激发学习者的语言本能，不断探索新的理论知识，一步步接近研究和学习的目的。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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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图分类号：H08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4-4310（2016）02-0129-05

DOI:10.14096/j.cnki.cn34-1044/c.2016.02.31

*收稿日期：2016-01-08

基金项目：阜阳师范学院2013年度校级质量工程项目“专业改造与新专业建设：翻译”（2013ZYJS05）。

作者简介：徐宏亮（1971-），男，安徽宿松人，副教授，博士，主要从事应用语言学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