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子装备作战试验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评估

柯宏发，张军奇，祝冀鲁，葛轩（装备学院装备试验系，北京102206）



电子装备作战试验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评估

柯宏发，张军奇，祝冀鲁，葛轩
（装备学院装备试验系，北京102206）

摘要：针对电子装备作战试验中近实战电磁环境的构建问题，提出了电磁环境逼真性的矩阵型灰色关联评估模型。分析了与电磁环境相关的电子装备性能参数和效能指标以及电磁环境信号对电子装备的作用机理，构建了电磁环境逼真性评估的电磁功率密度谱和电磁信号密度二维指标空间，给出了电磁环境的矩阵表现形式。引入灰色系统理论，建立了基于矩阵型灰色关联分析的电磁环境逼真性评估模型。应用实例说明了该模型的有效性和可行性。

关键词：兵器科学与技术；电子装备；作战试验；电磁环境；逼真性；矩阵型灰色关联分析

0 引言

基于信息系统的体系对抗已成为信息化条件下一种主要的战争形态。电子装备的信息化、智能化特征及其对装备体系的融合特性，对电子装备的试验与鉴定提出了新的要求。世界各国越来越重视电子装备实战环境中的作战试验鉴定［1］，特别要求在逼真作战环境下充分、全面考核电子装备作战效能、作战适用性以及生存能力等，以期在部署前发现电子装备实际作战方面存在的问题和一些重要缺陷。

紧盯实战化需求，构建逼真的装备作战环境，特别是电磁环境，是电子装备作战试验必须满足的前提条件，也是作战试验想定中最为关键的元素之一。只有在满足电磁环境模拟逼真性要求条件下得出的电子装备作战效能、作战适用性等评估结论才会有一定的指导意义，不够逼真的电磁环境设计可能会毁掉整个作战试验。国内对武器装备战场复杂电磁环境适应性试验和作战试验的研究与实践起步较晚。近实战电磁环境的构建方法与逼真性研究也成为最近几年的研究热点［2 -12］。但是，目前很多研究成果仅关注电磁环境的整体复杂性评估［2 -8］，如唐书娟等［4］从作战使用的角度提出了基于博弈值的电磁环境复杂度评估方法。赵顺恺等［6］提出了一种基于电磁环境逼真度宏观相似元和Vague集相似度的评估方法，陈行勇等［7］探讨了战场电磁环境复杂性分析和评估的基本框架结构。这些成果对具体装备的实践应用性不强，因为同样的电磁环境对于不同的武器装备，其复杂程度是不一样的。如果该装备对电磁环境的适应性很强，则电磁环境也许就不是很复杂。如果该装备的电磁环境适应性不强，则电磁环境也许就显得很复杂。因此，针对具体电子装备的作战试验，讨论构建近实战电磁环境的逼真性比研究其复杂性更具有实际应用意义。本文借鉴文献［9 -12］关于电磁环境的二维定量描述方法，将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评估问题转化为矩阵的逼近性评估问题，提出利用电磁环境特征的矩阵灰色关联度来刻画电磁环境逼真性的方法。

1 电磁环境对电子装备的影响机理

1. 1 与电磁环境相关的电子装备系统参数

在电子装备的作战试验鉴定活动中，必须研究电磁环境对电子装备作战使用的“支撑”和“限制”两个方面的作用，从而充分利用电磁环境的有利条件，回避及克服不利的电磁环境因素，使得电子装备在战场电磁环境中充分发挥其作战效能及作战适用性能。电子装备基于用频特征可分为发射机和接收机，电磁环境影响发射机和接收机的技术性能。与电磁环境有关的电子装备系统发射参数和接收参数［13］有：

1）工作频率（段）和带宽；

2）电波极化方式及相应的天线型式；

3）信号体制与格式及信息处理方案；

4）发射机输出功率；

5）接收机灵敏度与信噪比；

6）系统反应时间。

另外，战场电磁环境对发射参数的影响十分有限，可能体现在发射特性的变化上，电磁环境主要对接收特性造成严重的影响。

1. 2 与电磁环境有关的电子装备效能指标

电子装备的战术技术性能、作战效能随电波传播环境的时空特性可能有较大的变化，这并不是电子装备设计的平均技术参数都能照顾到的。为了有效地发挥其作战效能和作战适用性，必须全面深入地掌握其传播信道的特性。目前，各国国防军事部门都将作战环境列为武器系统的组成部分，因而电波传播环境当然也是其重要组成部分。在电子装备作战试验过程中，要充分评估装备的作战效能和作战适用性，必须对传播效应、装备对电磁环境的适应能力等进行预测，从而根据电磁传播环境的特征构建逼真的近实战电磁环境。电子装备作战试验中涉及电磁环境的评估指标大概有以下3种：

1）作用距离与覆盖空域。根据作战使用要求的覆盖范围（低空、高空或地下，区域性或全球性），选定工作频段和相应的信道模式，以及信道模式下的电磁环境变化规律，用信噪比和接收机灵敏度所要求的最小接收功率估算装备可以达到的平均最大作用距离。

2）对装备特定功能的影响。各种特定功能电子装备的特征信息，几乎都受到电磁环境电波传播的影响，从而使得装备的系统性能受到影响。特别是随着电子装备硬件设备技术性能的提高，这种影响将更为突出。部分电子装备受电磁环境的影响指标如表1所示。

3）可通时间概率与可靠性。空间媒质信道通常是随机时变信道，接收信号场强的幅度和相位特性一般为随机变化过程，应分别考察其短、中、长期的统计特性，即概率分布及其平均值或中值的变化。同时，为保证高可靠性的电子装备作战使用性能，要求电子装备在设计与使用过程中留有足够的潜力，要立足于大概率的小电平，并考虑最坏的电磁环境对其作战使用的影响。

1. 3 电磁环境信号的分类与作用机理

对电磁环境进行分类与描述，是研究电子装备作战试验电磁环境构建的技术基础和客观需求。目前很多文献将电磁环境分为“重度复杂”、“中度复杂”或“轻度复杂”，这是对战场电磁环境的一种整体态势描述与分级，并不是实质上的电磁环境分级，通过这种描述也不能准确地评估电子装备作战试验所构建电磁环境的逼真程度。准确地说，电磁环境影响的是电子装备本身战术技术性能，从而导致电子装备作战效能的下降。作战试验的研究对象是处于电磁环境中的电子装备，构建的电磁环境只是试验条件。所以，根据敌我双方电子装备密集部署和电子战装备激烈对抗形成电磁环境这种机理特点，把电磁环境主要分为非对抗性电磁环境和对抗性干扰电磁环境，如图1所示。该分类侧重于电磁环境的功能，更适合于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评估。为了分析作战试验中电磁环境对被试电子装备的影响，进一步将非对抗性电磁环境分为背景电磁信号环境和用频装备互扰电磁辐射信号环境。

表1 电子装备受电磁环境的影响指标Tab. 1 Indexes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affecting on electronic equipment

图1 电子装备作战试验的电磁环境分类Fig. 1 Classification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s in electronic equipment operational tests

由图1可以看出，此处电磁环境分类的依据首先是受影响的电子装备工作信号体制和样式，然后是背景环境的电磁辐射信号类型。基于电子装备的工作体制信号，该电子装备工作时间、工作场所、工作频段内的背景噪声信号、与工作信号同体制、不同体制的民用设备辐射信号、各种电磁干扰信号以及静电、雷电等各种瞬态辐射信号、各种用频装备的自扰互扰电磁辐射信号、敌我双方的电子对抗电磁辐射信号，均看成影响该电子装备性能的电磁环境，其中民用电子设备的电磁辐射信号和自然电磁辐射信号可以统称为背景电磁辐射信号。

在未来信息化战场上，电子装备都是成系统、成体系地进行作战。电子装备作战试验涉及到多种电子装备，敌我双方电子装备相互对抗而形成电磁环境，如图2所示。被试用频装备面临的电磁环境为背景电磁辐射信号、各种用频装备的自扰互扰电磁辐射信号、敌我双方的电子对抗电磁辐射信号。需要指出的是，本文讨论电子装备作战试验所构建的电磁环境，电磁辐射信号局限于被试用频电子装备的同一工作频段、工作时间、工作场所内。

图2 基于电子装备对抗的电磁环境形成机理Fig. 2 Forming mechanism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based on electronic equipment countermeasure

2 作战试验电磁环境的特征参数选择

电子对抗最基本的干扰样式就是压制和欺骗二大类。在图1所示的电磁环境分类中，虽然干扰信号种类和数量多种多样，但对于基于噪声描述的电磁环境，电子装备受到电磁环境的影响效果必定体现在三个方面：1）破坏或降低电子装备探测目标的能力，这是压制干扰的效果，可以用信噪比来定量描述；2）给电子装备制造虚假目标，以假乱真，这是欺骗干扰的效果，可以用假目标的数量来定量描述；3）既有压制干扰效果，又有欺骗干扰效果，也就是前两种干扰效果的组合，一些先进的干扰装置同时可以产生这两种效果。

讨论电磁环境对电子装备性能的影响，通常更多的是指信号接收装备，单纯的电子干扰装备本身受电磁环境的影响较小。对于信号接收装备，虽然接收到的信号强度是一个重要参数，但却不是决定其信号接收解调能力的唯一重要参数。真正决定其信号接收解调能力的有意义参数是接收到的信噪比，它代表了接收机上通常以功率或能量表示的信号强度与伴随该信号噪声量的比值。

噪声来源于多个噪声源，既有电子装备内部的，也有电子装备外部的，其形式也不尽相同。在电子装备作战试验过程中，在某个测试频率点上对用频装备信号、干扰辐射源信号、电磁环境信号进行有效区分是很困难的。由于电子战中的有意干扰信号可以被认为是一种噪声信号，并且决定接收机信号接收解调能力的参数是接收到的信噪比，考察其信号接收解调能力，通常正确的观念是，把感兴趣信号之外的所有信号都看作是噪声。当然该噪声包括了背景电磁辐射信号、各种用频装备的自扰互扰电磁辐射信号、敌我双方的电子对抗电磁辐射信号。因此，可以用电子装备接收到的信噪比和假目标数量作为二维指标空间，来定量描述作战试验中影响电子装备的电磁环境。

将信噪比和假目标数量等效到电子装备接收天线口面处，分别对应于电磁功率密度谱P（r0，t0）和电磁信号密度m0（即为每秒欺骗干扰信号数量），其中

式中：r0表示用频装备的地理位置；t0表示场强测试时间；n为测试频率点个数。需要说明的是，（1）式中的∑不表示求和的意思，该表达式的含义类似于模糊数学中模糊数的表示。

对于背景电磁环境，其电磁环境只需要用功率密度谱就能够定量描述，可以看作是干扰环境的一种特例。因此，本文讨论电子装备作战试验电磁环境的构建逼真程度，基于被试装备接收天线口面处的电磁功率密度谱和电磁信号密度构建二维指标空间｛P（r0，t0），m0｝，利用该指标空间定量描述所构建的电磁环境，并作为环境特征参数进行后续的逼真性分析。需要注意的是，这个二维指标空间所描述的电磁环境只是被试装备接收天线口面处的一个地理位置点的电磁环境，是被试装备所处战场的整体电磁环境的等效，从本质上来说，也只有这个等效环境影响到被试装备作战效能的发挥和作战适用性。对应于电子装备作战试验过程的不同阶段，电磁环境也是随之动态变化的。根据上述电磁环境的二维指标空间描述方法，可以将整个作战试验过程的电磁环境描述为

式中：符号∑的含义同（1）式；k表示电子装备作战试验子阶段的数量。

3 电磁环境构建的逼真性评估模型

3. 1 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评估思路

根据（2）式，假设电子装备作战试验所构建电磁环境可以基于k个子阶段进行描述，则电磁环境的二维指标空间描述方法可以转化为下述矩阵形式

又假设被试电子装备未来作战所处电磁环境的矩阵形式为

于是，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评估问题转化为矩阵Xi和X0的逼近性评估问题。电子装备作战试验中电磁环境的构建是一种模拟、仿真行为。模拟逼真程度的评估要求决定了矩阵Xi和X0的逼近性，应该包括两个方面的涵义：一是矩阵Xi和X0的相似程度，一般用距离的倒数来表示，表示二者之间相同或共同程度的一种度量；二是矩阵Xi和X0的贴近程度，表示矩阵Xi和X0中元素相比的正确程度。相似度仅能衡量两个矩阵要素折线几何形状上的相似程度，无法度量要素相比的正确程度。贴近度衡量两个矩阵要素折线在空间的接近程度，无法处理两个矩阵要素相比时局部与整体间的复杂关系［14］。因此，应该利用相似度和贴近度综合衡量矩阵Xi和X0的逼近性。文献［15］提出的矩阵型灰色关联分析技术提供了一条新思路。

3. 2 电磁环境矩阵的初值化处理

由电磁环境的矩阵描述形式可以看出，其第一行电磁功率密度谱和第二行电磁信号密度的量纲不一样，而且其数值量级也可能相差较大，在进行矩阵型灰色关联分析之前，必须进行电磁环境矩阵的无量纲化等预处理。另外，灰色系统认为，所有灰色序列均能通过某种变换减弱其随机性和扰动冲击，凸显其内在的变化规律。本文选择初值化算子对电磁环境矩阵进行预处理。

式中：h =1，2；j =1，2，…，k.

3. 3 电磁环境矩阵的灰关联分析模型

设被试电子装备的标准电磁环境矩阵X0经过初值化处理记为X0=（a）2×k，特征参数电磁功率密度谱或电磁信号密度在三维空间的坐标为（h，j，a）（h =1，2；j =1，2，…，k）；作战试验中构建的电磁环境矩阵Xl（l = 1，2，…，L）经过初值化处理记为Xl=（a）2×k，电磁功率密度谱或电磁信号密度在三维空间的坐标为（h，j，a）。于是，根据欧几里得距离公式，可以得到（h，j）处构建环境特征参数与标准环境特征参数之间的距离为

分别为三极极大距离和三极极小距离。极大距离和极小距离反映了整个系统对单个特征参数关联程度的影响，体现了系统论的整体性观点。

本节基于一般关联度的基本思想，根据构建环境特征参数与标准环境特征参数之间的极大和极小距离来定义参数之间的关联系数，于是所构建电磁环境对于标准环境的灰关联系数矩阵为

式中：ξ为分辨系数，通常取ξ=0. 5.

假设（h，j）处的关联系数权重为whj，关联系数的权重矩阵为

并有

对灰关联系数进行聚焦，得到作战试验所构建电磁环境相对于标准环境的逼真程度为

4 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评估实例

某型通信对抗装备（包括通信侦察、通信测向、通信干扰分系统）的作战试验，试验过程是对抗双方侦察、干扰相互博弈的一个动态过程。这个过程可以分解为静默、频段侦察、重点侦察、测向、干扰等若干个阶段，每个阶段对抗双方使用不同的通信对抗战术，致使不同阶段的电磁环境也是不同的。

该作战试验中的电磁环境包括战场背景信号、作战对手的典型干扰信号及其干扰战术运用，作战想定中电磁环境的构建要求对应上述不同的阶段，基于情报支持、按照“最严酷原则”找出作战对手干扰信号的边界值，这是本文逼真性分析中的标准环境。在作战试验实施过程中，利用背景信号模拟器、实体电台、通信信号模拟器构建作战试验不同阶段的电磁环境，电波监测设备对作战试验电磁环境进行监测，记录通信侦察装备接收天线处的电磁功率密度谱和电磁信号密度。作战试验不同阶段所构建电磁环境与作战想定要求电磁环境的电磁功率密度谱和电磁信号密度如表2所示。

表2 电磁环境描述参数值Tab. 2 Parameter values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又假设作战试验中背景电磁环境的平均场强值为-100 dBm，则有作战想定电磁环境要求的矩阵形式为

作战试验所构建电磁环境的矩阵形式为

4.1 矩阵灰色关联定量分析

将（13）式、（14）式进行初值化处理后表示为

根据（6）式～（8）式，则有

本例中取分辨系数ξ=0. 5，可以求得构建电磁环境对于标准环境的灰关联系数矩阵为

假设各个灰关联系数的相对重要性相同，则有等权权重矩阵为

从而得到作战试验所构建电磁环境相对于作战想定要求环境的逼真程度为

由（9）式可知，灰色关联度r的取值范围为［ξ/（1 +ξ），1］.本例中，当ξ= 0. 5时，r的取值范围为［0. 333 3，1］.构建电磁环境相对于作战想定要求环境的逼真程度的定量分析结果表明，构建电磁环境相对于作战想定要求环境的相似性和接近性的综合效果不理想。

4. 2 方法的有效性分析

基于定性分析方法，利用MATLAB中surf命令画出作战想定要求和作战试验构建的电磁环境矩阵初值化处理后对应的曲面如图3和图4所示。直观地看，作战试验构建电磁环境对应的曲面与作战想定要求电磁环境对应的曲面具有较大的差异，吻合性不是很理想。也就是说，作战试验所构建电磁环境相对于标准环境的逼真性不理想。

由于（9）式的局限性，灰色关联度r的取值范围为［0. 333 3，1］，从理论上看，其取值范围［0，1］更符合实际工程背景，而且在对多种电磁环境的逼真性进行评估比较时，可能会出现分辨率不足的问题。

图3 作战想定电磁环境描述曲面Fig. 3 Describing surface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in operational scenario

图4 作战试验构建电磁环境描述曲面Fig. 4 Describing surface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constructed in operational test

综上所述，本例的定量分析结果与定性分析结果很一致。基于矩阵灰色关联度的定量分析结果能较好地反映作战试验所构建电磁环境相对于作战想定要求环境的逼真程度，本文提出的逼真性评估方法是有效、可行的。在实际作战试验过程中，定量分析结果与定性分析结果相结合，更有力地说明所构建电磁环境的逼真程度。

5 结论

近实战电磁环境的构建及其逼真性评估是电子装备作战试验的一个难点。由于认知的局限性，所构建电磁环境系统表现出灰色系统的特征。本文建立了基于电磁功率密度谱和电磁信号密度的电磁环境二维矩阵描述，提出了电磁环境逼真性的矩阵型灰色关联评估模型。仿真实例说明该模型有效可行。提出的有关思路和方法已运用于相关研究任务中，初步表明理论上的合理性与技术上的可行性。下一步将其运用于电子装备作战试验实践，并就灰色关联度取值范围对该方法进行修正和深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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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idelity Evaluation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in Operational Tests of Electronic Equipment

KE Hong-fa，ZHANG Jun-qi，ZHU Ji-lu，GE Xuan
（Department of Equipment Test，Equipment Academy，Beijing 102206，China）

Abstract：A fidelity evaluation model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based on matrix grey relational analysis is proposed for constructing a realistic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in operational tests of electronic equipment. The performance and effectiveness parameters relative to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for electronic equipment are introduced. And the mechanism of action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on electronic equipment is analyzed. Two- dimension index space based on the density spectrum of electromagnetic power and the density of electromagnetic signal for fidelity evaluation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is constructed. A matrix expression model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is presented. A fidelity evaluation model of 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 based on the matrix grey relational analysis is proposed by using the grey system theory. An example is used to show the validity and practicability of the proposed model.

Key words：ordance science and technology；electronic equipment；operational test；electromagnetic environment；fidelity；matrix grey relational analysis

中图分类号：TN97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000-1093（2016）04-0756-07

DOI：10. 3969/ j. issn. 1000-1093. 2016. 04. 026

收稿日期：2015-08-05

基金项目：军队科研计划项目（2014年）

作者简介：柯宏发（1969—），男，教授，博士生导师。E-mail：kehongfa2004@163. 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