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谈舞蹈作品中舞美的造境作用

文‖宋　姚



浅谈舞蹈作品中舞美的造境作用

文‖宋姚

【摘要】舞台美术是一种复杂且综合的艺术门类，通过舞美的造境作用可以使得有限的舞台空间展示出无限的艺术感。舞者离不开舞美的烘托，各类的舞蹈作品也均离不开舞美的造境作用。本文将从舞台美术的内容及特征入题，详细阐述舞台美术中的各类主要元素比如灯光、道具、服装、布景等在舞蹈作品中的作用，剖析舞美对于舞蹈作品的重要影响。

【关键词】舞美；造境；舞蹈

舞蹈家在创作舞蹈的过程中，通过运用舞台美术可以为其作品增添不少色彩。舞蹈家可以通过舞美技术，将我们平时难以表现的元素呈现在舞台之上，为其舞蹈作品渲染气氛、营造意境。而意境的塑造对于舞蹈作品本身尤为重要，一部舞蹈作品成功与否，在于它能否将情感准确无误地传达给观众，让观众切身体会其中所要表达的意境。因此，舞台美术的运用便显得十分关键。本文通过分析一些舞蹈作品，从它们所要表达的内涵当中，探讨其舞美是通过什么样的方式达到造境的效果的。

图1　舞蹈《孔乙己》

一、舞美与造境

（一）什么是舞美

舞美，即舞台美术的简称，作为舞台表演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它包括灯光、服装、化妆、道具、效果、布景等，也被统称为舞台设计。舞台美术的任务是根据舞蹈作品所要表达的内容以及演出要求，在统一的艺术构思中运用多种造型艺术手段，创造出作品中环境和人物的外部形象，渲染舞台气氛。［1］

舞美发展至今，运用广泛，它涉及戏曲、话剧、舞剧、音乐剧等多种舞台演出，然而在舞蹈作品中，舞美作为一种辅助手段，可以帮助更好地塑造舞蹈，并放大舞蹈的表现力，使舞蹈可以更为直接地让观众感知。

著名的现代舞奠基人洛伊·福勒认为，舞蹈是一个整体，“光、色彩、动作和音乐，通过舞者观察、直觉，并最终理解”。她在对舞蹈的本质的探究过程中，发起了“整体剧场”这一概念。她认为，舞蹈作品在舞蹈动作之外，应当还要有灯光、色彩与音乐。［2］52-56正因为福勒的思想对舞蹈革命产生了非常大的影响，现如今，艺术家们越来越重视舞台美术的运用。

（二）造境的含义

造境，顾名思义，创造意境。意境一词，最早是指文学作品或是自然环境中通过主观感受与客观呈现达到情景交融的一种艺术境界。随着中国传统文化的发展，这种思想慢慢地渗透在许多角落，舞蹈也不例外。舞蹈作品中的造境，通常指舞蹈编导在编创抒情性舞蹈时，通过舞者丰富的情感，甚至娴熟的技艺，利用舞美技术以在视觉中让人产生情景交融、触情于景之感，以及随后对作品内容发生无限的遐想。

意境通常被分为两个部分：一是“实境”，如我们可以看到的人或物；二是“虚境”，指我们看不到的、虚空的东西。虚境需要在实境的基础上，通过某种介质的催发，从而体现出实境的目的，虚境是实境的升华。但是虚境要落实于实境当中，它不能平白而生。而实境通过虚境的衬托，可以使其更加完整。主观与客观，景观与思想，情景交融，便产生了意境。［2］

舞蹈中的“实境”无非就是舞者经过百般锤炼后呈现在观众面前的人本身，这是实在的、可见的。“虚境”，则是通过舞者精心营造的氛围把观众带入到一个无限的遐想空间，从而虚实相生。而在此过程中，舞者们的肢体语言，通过灯光、服装、布景等方式对其进行了放大，并对舞蹈作品本身产生了渲染的作用，使观众们更容易进入情景。舞美技术在对舞蹈作品造境过程中，起了很大的辅助作用。

（三）舞美与造境的关系

舞美并非舞蹈作品造境的必要条件。在普通舞蹈作品当中，舞美往往起到的是装饰的作用。例如：灯光与布景，为舞台的效果增添了一份色彩；服装与灯光相结合具有整体的美感，通过灯光的照耀，给观众传递以美的享受；道具的运用，通常作为人体的延伸，为舞蹈增添美感。

然而，由于某些抒情性舞蹈所需，舞美亦有对其造境的作用。舞者通过情感的表达，再经过舞美的衬托，使放大后的情感与观众的主观情绪相结合，让观众产生了对舞蹈剧情发展的联想，或者对舞蹈作品当下情景的体验。此时，舞美则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四）舞蹈作品中造境的作用

舞蹈原是手舞足蹈的自娱意识以及传达情意的媒介，而今，舞蹈已经不单单是一种娱乐，它更多的是表现人的诸多复杂思想感情的艺术。而舞蹈作品通过人物形象的描写将感情淋漓尽致地表现出来，通过营造意境，调动观众的想象力，引发其联想、回味，使观众再次得到感官的享受和满足。也因为如此，一个舞蹈作品是否成功，作品所表达的意境很关键。

舞蹈通过舞者丰富的肢体语言、服装和化妆，给观众呈现出的是眼前的即视感，这给观众们带来的便是意境当中的客观呈现；而再通过灯光、道具、布景等舞美技术的作用，观众们被带入到了舞蹈作品所要呈现的年代、地点，人物特性被充分展现出来，而这些，则是意境当中主观感受所带来的虚拟的景象。地方并没有改变，但作品通过舞美技术的支持，却让我们仿佛身临其境。由于舞蹈的载体是人本身，所以舞蹈作品的意境的表达则主要是通过塑造情景交融的形象，将观众们带入无尽的遐想，使他们对舞蹈作品本身有主观的认识。舞蹈的创作过程本身也是造境的过程。舞蹈通过人体而表现，而人是有情感的生物，一举一动，举手投足都是在表达情感。舞蹈以人为主体，以情感为媒介，借情造境，以境感人。

图2　群舞《百蝶香扇》

图3　群舞《额济纳的眼泪》

二、舞美如何在舞蹈作品中造境

舞美造境对于整个舞蹈表演是不可分割的一个环节。与电影电视相比较，舞蹈表演需要在舞台上，而在舞台之上，舞蹈演员细微的情感表现往往不能被观众所察觉。而这样也使得舞蹈作品往往无法准确地将情感、意境传送到观众的心中。为了更好地增强舞蹈作品的感染力，加大舞蹈作品的震撼力，舞美对舞蹈的造境起着关键性的作用。它将舞者的内心进行有效的放大，并准确地传递给观众，使得观众可以对整部作品有所体味。

舞蹈造境的手段，通常由灯光、道具、服装、化妆和舞台布景来完成。灯光可以增强舞蹈表现力；道具既可以作为人体的延伸，亦可作为渲染场景的手段；服装及化妆可以塑造人物形象；舞台布景则给观众最直观的视觉体验。当这些手段同时展现在舞台上，舞蹈的表现力通过舞美达到丰富并进一步放大，使得观众更容易被带入作品情景，从而引发联想。意境的营造，通过舞美，更加容易实现。

（一）灯光的造境作用

因为多方面的客观因素，舞者的运动和姿态的价值仅仅依靠舞台布景是很难展现的，而灯光却赋予演员以立体造型的价值，在塑造了作品中人物的心理空间的同时，还使时间与空间发生了改变。因此在舞美的造境作用中，灯光是最为主要的一种表现手段。在舞蹈作品中，我们可以通过灯光来完成以下的这几种效果：

第一，运用不同的灯光设计来凸显出特定情景下不同人物命运的动态和状态。一般来说，一个舞蹈的剧情的发展都是和舞剧中人物命运的发展变化密切联系在一起的，而灯光设计所要做的是通过灯光场景或灯光变化来表现人物命运的动态或状态。整个舞蹈的发展往往是由人物的命运来决定，而舞者们仅仅通过舞蹈动作来表达作品中任务的命运，往往不够充实。这时我们就需要通过切换不同的灯光来表现舞者内心的情感，从而强化人物形象。

如，《孔乙己》这部作品（图1）描写了鲁迅笔下的孔乙己这一悲剧性的人物，舞蹈通过人物夸张的肢体动作形象表现了他偷书、被打、断腿等剧情。灯光上，则采用了冷色系的灯光，四周黑暗，唯独主角周围存在着一丝灯光。这仿佛将我们带入到主角所处的环境，社会的残酷、四周的冷漠，以及主角的令人怜悯的形象，这正是作品所要表现的情境。

第二，运用灯光的反差，可以改变时间与空间的关系。一些叙事性舞蹈，在编创的过程中，需要陈述故事所发生的时间以及地点或者是处于不同的空间当中。而灯光在这些方面则起到了关键性的作用。如群舞《百蝶香扇》（图2）的开场运用的灯光。上场口的群舞，以及下场口的独舞，分别运用了两种不同的灯光。而在这两处的范围之外，则采用全黑的方式。这一设计，从视觉上把观众直接带入了这样一种情景：一边是姑娘们在园中嬉戏；一边则为大家闺秀足不出户，却渴望到外面去与她们玩耍。作品本身虽无明确说明，却能引发人们联想。灯光此时为意境创造起了很大的辅助作用。

群舞《额济纳的眼泪》（图3）当中有这样一幕场景：一边，是现实的残酷，战友的死去，让人悲痛欲绝难以接受；另一边，则是昔日与战友把酒言欢、对酒当歌、朋友之间的豪爽之情。显然，通过灯光的设计，通过黄色灯光的运用，让我们联想到的是过去。而过去是不存在的，是虚幻的。编导通过灯光，连接现在与过去，在舞台上形成了一边是现实、一边是幻境这样虚实相生的场景，意境在此处也得到了充分的展现。

图4　《一个扭秧歌的人》

综上所述，灯光要与舞台气氛相统一，这样才能给予观众强烈的心理暗示。在观众看来，舞蹈本身就是一种视觉上体验与情感上体验的结合，所以，运用不同的灯光，观众的体验自然也是不同的，灯光有时能表现舞蹈中不能直接表现在舞台上的东西。观众对舞蹈的视觉体验直接，表现为舞者的曼妙的姿态，而他们的情感体验是间接的，是由舞者的肢体动作与灯光相糅合催化出的不一样的化学效果，由此表现舞者的内心感情与舞蹈作品的艺术内涵。

（二）道具的造境作用

舞蹈家通过塑造出可让观众直接感受的生动形象，陈述故事情节，所以舞蹈又被称为形态和肢体的艺术。为了能更好地烘托场景、营造出气氛，使用道具便成为了古今中外的编舞者都广泛运用的形式。使用道具可以表达舞者单一的肢体语言所表达不了的情绪和思想。关于道具对舞蹈造境的运用有以下几点：

第一，道具的运用要基于舞蹈以及舞蹈剧情的需要。例如首届CCTV电视舞蹈大赛《一个扭秧歌的人》中用的绸带（图4），老艺人将绸带在手中轻抖、甩动，鲜明地表现出他深爱舞蹈的生动形象。因此对于观众来说，在舞台中运用适合的道具可以让人一眼就明了这个舞蹈作品所阐述的主题，也能帮助观众迅速带入舞者所创造的情境中。道具作为人体以外的部分，使得舞蹈艺术语言更为丰富。因此，越来越多的舞蹈编导们更倾向于注重道具的使用。

道具的造境作用在2007年春晚的舞蹈作品《小城雨巷》（图5）中也有鲜明的体现，作品中道具的运用形式虽然单一，但雨伞贯穿整个作品，而其作用只有一个，那便是遮雨。然而这却一下点明了题目中雨巷的主题。同样，雨伞的出现，配合舞者的动作以及场景，一下子便把观众带入到了这样的情境中：雨天、小巷、人来人往。所以道具在这里的运用，充分地将观众引入情境，达到了为这个作品造境的效果。

第二，道具的运用远比道具本身重要，同一个道具在不同的舞蹈上能展现出不同的效果。有时候舞蹈作品中运用简单的道具，却能极大地改变舞台空间。比如在经典舞剧《薪传》的片段当中，有一个剧情叫做“渡海”（图6）。这部以台湾作为故事背景的舞剧，讲述的是先民为了建设自己的家园，开台渡海拓荒的故事，因此“渡海”便是其中最主要的场景。舞蹈编创者林怀民让人用一条大绸布使劲抖动，从而营造出大海惊涛骇浪的视觉效果，非常逼真，使观众直观地感受到人与海、人与命运的抗争。同样是运用绸子，在《薪传》中却产生了完全不同于在《一个扭秧歌的人》中的表达效果。

在经典剧目《咏荷》（图7）的最后，编导聪明地将扇子设计成可以360度完全连接，形成一个圆面状，再加上延长的扇边，让我们仿佛看到了一朵荷花在演员的手中舞动，而演员的手臂，更像是支撑荷花的枝干。这时舞蹈演员手中的扇子，已经不是纯粹的胶州秧歌中所需的道具，而是变成一朵完全盛开了的荷花。道具的巧妙运用，让观众在舞者丰富的演绎下把扇子与荷花进行了丰富的联想，达到了传情的效果。

因此，道具在舞蹈作品中是不可或缺的，道具用得好，可以将舞蹈作品所要表达的时代、地点充分地表现出来，大大增强其艺术表现力和感染力，并使其所要表达的主题和情感体现得更为直观、生动。随着舞蹈这门艺术的不断发展，道具的应用也会越来越普遍，舞蹈家对其探索及创新也必然会进一步深入。

（三）服装与化妆的造境作用

舞台服装是舞美造境作用中最为基本的元素之一。不同于生活服装，在舞台上，舞台服装是给予观众的第一视觉冲击。舞台服装与化妆在舞蹈作品中的造境作用体现如下：

图5　《小城雨巷》

图6　《薪传》“渡海”片段

图7　独舞《咏荷》

图8　群舞《中国妈妈》

图9　群舞《羚羊的外套》

图10　《小城雨巷》

舞美对舞蹈的造境作用在于舞台的服装决定了舞者塑造的形象。服装对于表达作品人物的年龄、职业、性格以及感情都起着重要的作用。对于舞者来说，穿上了演出服装就意味着要进入角色，要将自己的呼吸和韵律融入角色之中；而对于观众而言，舞台服装所代表的是一类形象，比如，帝王肯定是身着金黄色团龙蟒，青衣则身披黑色褶子衣，古典舞就着水袖长裙，芭蕾舞就穿着传统的芭蕾舞衣。

群舞《中国妈妈》（图8）讲述的是一位中国母亲，在抗日战争时期抚养了一名日本遗孤的感人故事。整部作品，除了采用动作、表情及肢体语言的表现外，服装上更是突出了朴实的东北妇女的形象。演绎这部作品的演员，也都是年纪不大的中专生，然而通过服装的装饰、化妆的塑形，以及演员们对东北妇女精湛的演绎，将作品中妈妈的形象完美地呈现了出来。即使少了布景的衬托，通过造型的塑造，在动作的演绎下，观众仍然能一下子被带入到她们所生活的环境、年代。可见，服装与化妆在这个舞蹈作品中起到了很大的辅助作用。

又如群舞《羚羊的外套》（图9）中，讲述的是一群在草原上过着无忧无虑生活的羚羊，被人类入侵并被疯狂猎杀。舞蹈者通过自身肢体动作来模拟羚羊的形态，加上具有鲜明特点的羚羊服装，让观众一下就懂得，他们所演绎的是羚羊，而他们所表演的地方，则是一望无际的大草原。人还是人，舞台还是舞台，却通过不一样的服装、不一样的演绎，令观众们产生不一样的遐想。

因此，服装想要获得它的内在生命，就必须和舞蹈表演相结合。演出服装要通过与灯光、造型的结合才能最大程度地发挥它的效用，脱离了演员与表演，它就不存在什么特殊的价值了。所以服装在舞蹈作品中的作用，多是辅助与衬托。

（四）舞台布景的造境作用

舞台布景除了作为舞台背景的装饰外，同样也能对舞蹈作品的意境创造起到非凡作用。在舞蹈《小城雨巷》（图10）中，作品的布景运用了许多可移动的幕板，在舞蹈的过程中，幕板随之移动，给人的感觉就像雨天，人们拿着雨伞不停地在巷子里穿梭。仅仅通过几个移动的幕板，“巷”的概念立刻就浮现在观众的脑海当中，观众马上就被带入到了场景里面。然而舞台上的场景并没有变化，只是通过布景的移动，以及舞者在幕板的来回穿梭，使得观众产生了场景变换、地点变化的错觉。作品也完成了让观众不仅仅停留在舞台之上，而通过舞台来进行更丰富的视觉的想象，同时也营造了作品中“雨巷”的情境。

从以上对灯光、道具、服装与化妆和舞台布景的分析，可见在舞蹈作品中舞美的每一个部分都是不可分割的。一部好的舞蹈作品，仅仅依靠舞者的肢体语言是不够的。在这种局限性下，舞美毫无疑问地起到了将演员的内心情感进行有效地放大、传递给观众、增强感染力、加大震撼力的作用。如光，可以让人知冷暖、尝酸甜、品甘苦；道具，或突出主题，或塑造气氛；服装，则塑造人物形象，赋予舞蹈生命；布景，将观众带入情景，体验所表达的剧情。随着现代科技的飞速发展，舞蹈作品的表现方式更加多样，舞台设施日益庞大，观众可以更准确地理解舞蹈作品的精髓，这对舞蹈的发展起着非常重要的作用。

三、结语

舞蹈作品中舞美的造境作用是不可分离的一部分，但舞美只有与舞者的表演节奏相一致，与剧情气氛相统一，才能脱离无源之水、无本之木的形式主义。不可否认的是，舞美对于舞者的表演发挥作用的同时，舞者对于舞美的艺术表现也有反作用。可以说，舞美的造境提高了舞蹈作品的表现力，同时舞者和编舞者对于舞美的创造、舞美与表演的完美结合，更是赋予舞蹈生命力的根本所在。

但众所周知，舞蹈作品中演员的个人素质非常重要，这关系到能否将作品的精髓完满地呈现给观众。但是即使技艺再过于精湛的舞者，舞台之大终究会掩盖过一些情感。在这个时候，我们需要在精湛技艺的演绎之下，再通过舞美的辅助渲染，将情感的极限放大来呈现给观众。同时，有时候舞美更可以在此基础上，将观众带入特定的场景，在舞者的演绎之下，与情景相结合，可以使观众对作品的理解更深入。所以舞蹈作品的表现又不能仅仅依赖于舞美，作品本身必须具备极强的说服力，也就是说，演绎者必须能将作品的精髓完全展示出来，而此时再加上舞美对其渲染，便可产生虚实相生、情景交融的效果，舞蹈作品的造境也便达成。

参考文献：

［1］陆美娜.浅析舞台布景的效用［J］.文艺生活·文艺理论，2013（10）.

［2］刘青弋.西方现代舞史纲［M］.上海：上海音乐出版社，2004.

［3］杨宜春.舞蹈作品的意境［J］.艺海，2008（3）.

［中图分类号］J70

［文献标识码］A

作者简介：宋姚，福建艺术职业学院舞蹈系助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