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志强 吴心怡
摘要: 基于产业耦合协调度模型和面板数据模型,本文分别测算我国30个省市2008-2013年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耦合协调度水平及其对区域经济发展的影响,结果显示我国30个省市耦合协调度虽整体偏低,但是对地区经济增长已经发挥了显著的拉动作用,且这种作用在两业协调发展程度最高的东部地区更为突显。因此,我国应该进一步促进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发展,促进两业互动融合,推动区域经济持续稳定增长。
关键词: 生产性服务业;制造业;耦合协调度;协调发展
中图分类号:F061. 5 文献标识码:A
一、引言
在全球工业化进程不断加深和经济服务化趋势日益加强的背景下,作为国民经济重要组成部分的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之间已经不是简单的前向后向关联,而是一种双向互动式的加强关系[1],这种紧密联系使得推动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成为促进区域经济提质增效的重要途径。近年来,学术界对于生产性服务业的研究也多集中在其与制造业的互动关系上,并通过实证方法对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协调发展水平进行评价。例如,黄锦堂(2011)[2]运用模糊数学的隶属度思想建立协调函数对我国31个省市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协调水平进行测度,孔婷等(2010)[3]使用层级回归法对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效率关系进行研究,胡晓鹏和李庆科(2009)[4]采用投入产出法对江苏、浙江和上海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共生水平进行评价。近几年,学者们逐渐将物理学概念“耦合度”引入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关系的研究中,建立了“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系统”,如张沛东(2010)[5]使用2006年我国省级截面数据计算出各个省份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耦合协调度,发现我国这两个行业整体的协调度仍属于中低水平。总的来看,由于耦合协调度的计算过程较为繁琐,学者对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耦合协调度的测算多使用截面数据或时间序列数据,而且少有学者进一步实证研究检验这种耦合协调关系对于区域经济、社会发展是否存在促进作用,作用到底有多大。杜传忠等(2013)[6]首先将耦合协调度作为自变量引入制造业竞争力分析中,通过定量分析得出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耦合协调确实能够提高京津冀和长三角两大经济圈制造业的竞争力。但是,该文并未触及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作用以及两业耦合对于区域经济的作用是否在不同地区间存在显著差异,而这些都是值得进一步研究的选题。总之,目前仍没有学者从理论上系统归纳总结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互动关系是如何作用于一地区的经济发展,导致学术界对于产业耦合协调水平的研究缺乏理论基础。为此,本文首先在理论上系统梳理了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对区域经济影响的作用机理,然后依据物理学耦合度模型得出全国30个地区的耦合协调度并进行动态与静态分析,并将耦合协调度作为影响区域经济发展的一个重要指标引入面板数据模型,实证检验其对区域经济的影响。
二、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对区域经济的影响机理
推动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的最终目的是实现国民经济的稳增长。从两个产业的协调发展到区域经济增长,之间既有直接因果关系,也有间接过程转化。作为国民经济的两个重要部门的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它们的良性互动能够提高各自的竞争力,直接带动经济增长。同时,两业的互动发展还通过优化产业结构、促成产业集聚、实现产业协同创新、扩大政策效果和优化制度环境间接影响了一国或一地区的经济增长。其具体作用机理如下:
第一,两业协调发展能够增强制造业的竞争优势。在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程度较高的地区,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分工更为极致,甚至在研发、制造、营销、运营的每个阶段都会进行再分工,保证制造业企业将生产资源集中在优势环节上。生产性服务业能够更加高效地给制造业企业提供对口的研发设计、高素质人才、信息咨询、现代物流等服务,提高企业生产效率,降低可变成本。同时,知识密集型的生产性服务业是构成产品差异和决定产品增值的基本要素[7],在两业协调程度较高的地区制造业服务化水平也相应更高,制造业企业能够吸纳服务行业定制化、弹性化、便捷化等特征[8],更加顺应互联网经济下对于“长尾”产品的需求[9],通过产品的异质化跨入“蓝海区域”、扩大利润空间。服务化程度高的制造业企业还能够更佳地选择生产材料和设计方案,改进物品的维护和操作,提高资源使用效率,节约企业生产成本。总之,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通过影响制造业企业自然资源、资本资源、劳动力资源等资源条件,影响企业的技术素质、人员素质等以及优化产业的组织结构提高地区制造业竞争力,提高地区经济增长的数量和质量[10]。
第二,两业协调发展能够提升生产性服务业竞争力。一方面,根据“需求遵从论”的观点,制造业是生产性服务业最主要的需求方,其发展程度直接影响生产性服务的种类、结构、质量等。在两业协调程度较好的地区,制造业企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企业间联系更频繁、更紧密,在这些地区两业在区位选择上也更倾向于协同定位。这能够显著减少两大产业前向后向关联过程中的信息不对称问题,大大降低信息搜寻成本。尤其是对于生产性服务业企业来说,它们提供的一般是异质性、无形的、需要即时消费的产品,协调发展能够使这些企业明确市场需求,缩短单件产品生产经营周期,同时能够在生产过程中随时调整战略,提供更加定制化的服务。另一方面,生产性服务业在与制造业的互动中也逐渐进入了分工细化程度更高、专业化水平更强的成熟阶段,这个阶段的生产性服务业具备了一些传统制造业的产业特征,如自动化服务、标准化作业、规模化生产等,这对于规范生产性服务行为、提高服务质量、减少与规避无序竞争导致的资源浪费有着重要作用。通过以上两个方面,可以看出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协调发展通过提高生产性服务业效率、优化产业组织结构提高产业地区增加值、节约地区资源、提升经济发展效益。
第三,两业协调发展有利于优化地区产业结构。优化的产业结构不仅能够促进区域经济数量的扩张,更能够通过提高产出和效益水平影响到区域经济质量的提升。优化产业结构的途径有两个,即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和产业结构的高度化[11]。产业结构合理化的定义是产业之间协调水平提高和关联程度加深的动态过程,而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耦合协调发展本身就是产业结构合理化的题中之意。产业结构高度化主要表现为产业结构向资本和技术密集型产业、高加工度产业、高附加值产业占优势地位转变。生产性服务业通过与制造业进行物质、能量和信息交换,将人力资本、知识资本等高级生产要素有效嵌入制造业的生产中,推动构建服务化、现代化的生产体系,推动产业结构向更高级的方向发展。
第四,两业协调发展有利于形成产业集聚。生产性服务业本身具有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密集、产业关联性强、集聚程度高的行业特点,较容易形成产业集聚[12]。同时,生产性服务业产品和服务作为制造业的中间投入,二者的地理位置选择互相为对方的地理位置选择的函数[13]。由于这种产业特性、产业关联效应和市场放大效应[14],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是共生与互动的关系,并会随着市场的细分和生产力水平的提高而愈加紧密和频繁,这种互动在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协调度高、匹配度好、市场程度高的地区表现得更为明显[15]。这就要求建立一种产业组织形式,促进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之间更高效地进行技术、人才、基础设施资源共享和产品互换,这样就形成了以生产性服务业为主导的、以制造业为核心的、包括其他相关产业的集聚区。这种两业间的协调集聚和协调定位,能够实现低成本、高产出、低消耗、高效率、可循环的“双轮驱动”区域经济发展模式[16],这种发展不仅表现在发达地区经济的持续增长,而且还表现在通过优化产业布局实现落后地区产业跨越式的发展[17]。
第五,两业协调发展有利于实现产业间协同创新。Hansen(1990)指出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之间存在的依赖与互动关系就表现在制造业企业生产活动创新与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生产过程的创新是互相激发、互为因果的,这两个产业的协调是围绕创新而展开的。徐力行(2008)也从反面论证了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协同创新取决于这两大创新体系的关联程度与整合能力。根据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产业属性,可以看出制造业企业的创新对象多为工程和应用技术,在创新过程中由于知识专业化程度高,与研发机构的关系并不紧密。而生产性服务业企业的创新对象多为信息和组织管理技术,由于这些技术具有较高普适性,在创新过程中参与者的关系更为紧密和复杂。因此,可以看出两业在创新对象上互为补充,同时制造业企业需要生产性服务业作为中介,强化参与创新主体的广泛、紧密程度,以提高创新效率、扩大创新外溢水平;生产性服务业内部要素关联互补性强,易形成内部自发展机制[18],需要与制造业紧密联系以避免创新方向与市场需求相背离。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能够激发两业协调创新,推动区域产业发展由要素驱动阶段向投资驱动和创新驱动阶段跨越[17]。
第六,两业协调发展能够扩大政策效果,优化制度环境。生产性服务业作为中间投入要素,不仅对制造业产生了“外溢生产效应”,在中国经济转型期这一特殊背景下还发挥着重要的“外溢改革效应”[15]。这是因为,产业要素间关系的复杂程度越强、产业附加值越高,该产业对制度环境的要求就越高,对于政策变化的反应就越敏感[18]。制造业的要素投入和要素间的关联互补性虽然视产品的不同而不同,但总体上人力资源和自然资源占绝大比重。相比之下,生产性服务业的要素投入以人力资本和知识资本为主,这种要素结构具有关联互补性高的特点,导致生产性服务业比制造业对制度环境的反应更为敏感,而且要求构建成套的、更加健全的体制机制。传统制造业对技术要求较低,其知识可编码化程度高、易于模仿和扩散、竞争程度高。生产性服务业通过与制造业良好互动,将高级生产要素更广泛和深入地嵌入制造业的生产中,提高了制造业对于准入机制、定价机制等市场机制的敏感程度,能够快速地对产业政策作出反应,扩大政策效果。同时,与生产性服务业共同作用倒逼制度创新,有助于形成一种提高地区综合竞争力的制度环境。另一方面,制造业通过将研发设计、管理咨询、计算机服务等生产性服务更大程度地外包出去,有效削弱和规避了集体行动中“搭便车”现象,规避了合作企业和政府的寻租行为,有利于制度环境的优化[15]。
三、区域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耦合协调度模型
(三)数据选取及耦合协调度测算
本文收集2007-2014年《中国统计年鉴》、《中国工业统计年鉴》、《中国第三产业统计年鉴》、《中国税务年鉴》和各地区统计年鉴,整理出我国30个省市(除海南省)的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相关原始数据,并以2006年为不变价格进行计算。制造业数据由农副食品加工业等30个细分行业的规模以上工业企业数据相加得出,其中高新技术制造业包括医药制造业,通信设备、计算机及其他电子设备制造业和仪器仪表及文化、办公用机械制造业三个行业。国家统计局于2015年6月发布了新的生产性服务业分类,由于部分行业是原来分类下行业的细分,本文使用的数据不区分具体生产性服务业行业,而是各行业加总的数值,分类的细化不影响本文数据的使用;另外,一些行业由于统计口径等原因收集难度过大, 故仍使用修改前的生产性服务业分类标准,即包括交通运输、仓储及邮电通信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批发和零售业,金融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查业6个行业。
根据上文构建的评价指标体系,利用标准化处理后数据计算得出各指标的权重(见表1),并根据耦合度模型分别计算得出我国30个省市2008-2013年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综合发展程度u1、u2,然后通过代入耦合协调度模型,得出了各省市、各年份“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系统”的耦合协调度结果(见表2和图1),并列出了2013年各省市两业的综合发展水平和耦合协调度(见表4),便于从动态和静态视角对我国区域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水平进行综合分析。
根据耦合协调度评价标准[20](见表3),综合观察表2、表4和图1可以看出:(1)我国30个省市2008-2013年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耦合协调度整体较低,处于0. 3-0. 69之间,即属于轻度失调到勉强协调,是一种非均衡共生的水平。(2)6年间,各地区的耦合协调度有整体提高的趋势,但是从图1可以明显看出2012年各地区的耦合协调度普遍低于2011年,这与2012年我国面临着严峻的全球经济形势——自1999年以来GDP增速最低有直接关系。(3)我国区域间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自身综合发展水平与两产业间耦合协调水平均存在显著差异,明显呈现出由东部向中部、西部依次递减的规律。其中,耦合协调度最高的地区是江苏省,最低的是西藏自治区。(4)由于我国制造业普遍存在科技水平不高、创新能力不强、产品附加值低等现状,我国各省份制造业综合发展程度远远落后于生产性服务业的综合发展水平,这是各省市耦合协调度不高的直接原因。以2013年为例(见表4),可以明显看出我国西部耦合协调度不高的地区生产性服务业的综合发展程度普遍是制造业的2倍以上。
根据以上面板数据模型的回归结果可以看出, 就我国整体而言,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程度、固定资本、就业人数、科技水平和对外开放程度对我国经济增长都具有显著作用,但对经济增长影响最大的因素是固定资本投资、耦合协调度和进出口总额,三个指标的系数均大于0. 1,其中耦合协调度对经济增长的贡献弹性为0. 13449, 表明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的耦合协调度每提高一个百分点,将带来0. 13449个百分点的经济增长。就业人数也是影响我国各省市经济发展的重要因素。就业需求结构在经济发展水平较高的东部地区表现为对高层次人才的大量需求,在尚处于粗放型经济增长模式的大部分中西部省市则表现为对低技能和高层次人才的共同需求。科技投入在金融危机后,尤其是在互联网技术突飞猛进的今天,对于区域发展发挥着越来越显著的作用。
从表6中也可以直观看出以上这些影响因素对我国东、中、西部经济增长的作用存在明显的地区差异。固定资本投资和就业人数对三大地区的经济增长影响都是显著的,且回归系数中部最大、西部次之、东部最小,这是由于中部和西部地区普遍仍未改变传统的产业结构,仍依赖大量的资本和劳动力投入拉动地区经济。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耦合协调度指标对东部地区经济发展的影响在1%的水平上显著,且是5个影响因素中回归系数最大的,而这一变量对中部和西部经济影响并不显著。通过对表5和表6综合分析可以进一步看出,东部地区制造业和生产性服务业发展水平较匹配、互动较好,在促进地区经济发展上发挥了更大的作用;而中部和西部地区的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互动融合不明显,二者的耦合协调度并不能显著提高区域经济的增长。科技投入和经济开放程度系数在东部和西部显著为正,在中部地区为负且不显著,这可能是由于经济结构、制度因素和政策扶持力度等差距导致的,因而不能否定这两个因素对于中部各省市经济增长的带动作用。
五、主要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通过理论分析与耦合协调度模型、面板数据模型的实证分析得出以下结论:我国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耦合协调水平整体较低、处于非均衡共生的水平,耦合协调度在我国30个省市间存在着明显的地区差异,整体呈现出由东部向中部和西部递减的趋势;两业的耦合协调度对我国各地区的经济发展水平具有显著影响,这种影响在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综合水平最高、协调程度最好的东部地区最为突出;我国整体上还是处于一种粗放型的发展方式,固定资产投资和劳动力投入仍然是影响我国经济发展的重要影响因素。因此,进一步推动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协调发展、转变经济发展方式仍然是促进区域产业发展和竞争力提升的重要工作。具体建议如下:
第一,继续推进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良性互动。首先,对于耦合协调水平具有显著差异的东中西部要各有侧重。中部和西部地区产业结构仍处于传统制造业与重工业比重过大的不合理阶段,应该重点将先进的制造技术和信息技术嵌入传统制造业以提升这些地区的制造业水平, 充分发挥出制造业对生产性服务业的拉动作用。而对于先进制造业较发达的东部地区,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各自的综合发展水平都较高,应该进一步促进两业的互动与融合,通过协调发展促进区域经济增长。其次,重点推动云计算、大数据、物联网等新一代信息技术与传统制造业深度融合,加快建设信息咨询、金融服务、 技术产权交易等生产性服务平台推动地区产业信息化、智能化、生态化发展。
第二,仍然要发挥投资对地区经济发展的关键作用。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的协调发展和互动融合促成了新技术、新产品、新业态、新管理模式的相继发生,投资对象应该从已经相对饱和的传统制造业中撤离并转向这些新的投资空间,重点投向电子信息产业、高端装备制造业、智能型中介服务业等现代产业[23]。同时,要壮大创业投资规模,设立地方中小企业创业引导基金和大学生创业专项资金,推动经济增长由初级生产要素驱动向创新驱动转变。
第三,构建制造业与生产性服务业发展的要素保障体系。加大对专业人才的培训力度,加强人才的省际、国际交流,构建多层次的人才教育和人力资源开发体系;加大对道路交通、物流仓储等配套基础设施建设,同时要大力建设信息高速公路、经济技术数据库等配套技术开发设施;建立以制造业、生产性服务业企业为研发主体、产学研三位一体的科技创新合作机制,加强服务领域的知识产权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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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search on The Impact of Industrial Coordinated Development on Regional Economy
——An Empirical Analysis based on Panel Data of Manufacturing and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y
LI Zhi-qiang, WU Xin-yi
(School of Economics and Management, Shanxi University, Taiyuan 030006, China)
Abstract: Based on the model of industry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and panel data, this paper calculates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 of manufacturing and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y of China′s 30 provinces from 2008 to 2013. The research results show that although the 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s of China are low overall, they already played a significant role in promoting regional economic growth, and this role is more obvious in eastern China, which has the highest coordination degree. We should promote the development of manufacturing and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y, and the interactive integration of the two industries to advance sustainable and stable growth of regional economy.
Key words: productive service industry;manufacturing;coupling coordination degree;coordinated development
(责任编辑:王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