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教育网上教学范式研究

摘 要：网上教学是开放教育教学改革与教学质量保障的重要环节，但是目前却存在现实的瓶颈，即不断丰富的教学资源、先进的技术手段与较低的资源使用率、活动参与率的明显对比，这引起了开放远程教育工作者和研究者的思考。教学的主体、形式、内容、规范等等存在问题，都可能成为网上教学失效的原因。网上教学是一个动态的过程，由若干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要素组合而成，努力做好平台建设、资源建设、教学规范制定及其他制度保障，形成规范化的教学范式，方能达成教学目标。

关键词：开放教育；网上教学；教学范式；教学质量

作者简介：饶冠俊（1979-），男，浙江瑞安人，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副教授，研究方向为诉讼法学、远程教育。

基金项目：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基础、综合类法学课程课堂教学创新团队建设项目（编号：201402），主持人：林卉。

中图分类号：G7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1-7518（2016）06-0070-06

作为保障开放教育教学质量的一个重要环节，网上教学成为进行课程教学模式改革的重要方面。网上教学突破了传统教学在时间和空间上的限制，更加注重教师运用现代网络技术进行导学、助学和学生自学的结合，从观念、过程、方法以及师生角色诸多深层面赋予教学以新的含义[1]。那么在网络环境中，教师应该如何教、学生应该如何学、教学过程应该如何设计与组织、教学目标应该如何实现、如何达成教学的有效性等一系列问题，就成为当前网上教学的实践者特别是电大教师们最为关注并不断探索的课题。

一、开放教育网上教学的现实困境

广播电视大学开展网上教学的初级阶段是以网上教学资源建设及发布为主的，随着网络技术的完善与教学技能的提高，目前的网上教学已经普遍做到实时和非实时教学相结合，并辅之以文本资料、教学视频、多媒体课件以及讨论区、答疑区等多种媒体和功能区的整体架构。应该说，现在的网上教学资源更丰富，架构更完整，模式也更先进，但是从各级电大、网校所发表的有关论文和数据报告来看，教学资源的使用率和网上活动的参与率却出乎意料的呈现下降的趋势，远没有早些年那么理想。比如有学者针对100名上海开放大学学习者进行了学习资源利用情况的调研，理工类学习者访问课程资源的频率为每学期8-10次，文经类仅为3-5次，且主要集中在期末复习阶段，目的是寻找复习资料[2]。而更多的分析数据显示，资源总体访问量与招生规模完全不成正比，且差距巨大[3]，中央电大、省电大、市电大三级平台的资源利用率也是大相径庭，资源重复浪费，实为可惜[4]，而学生的满意度也并不高[5]。笔者对浙江电大自主学习平台上的课程资源访问量进行了采样统计，2015年第二学期法学专业部分课程的平均访问量是652人次，其中作业的下载率最高，达到201人次，其次是期末复习，达到104人次，但是和本学期部分课程近千人次的注册考试数相比实在太少。相应的，很多课程的实时网上教学活动也呈现低迷的状态，教师在规定时间内自问自答，完成教学信息的发布，学生的参与度非常低。

于是有人开始质疑实时的网上教学活动还有没有存在的必要，一些研究文章也对网上教学的失效性现状表达了担忧，开始思考教学方法与模式改革。基于这样的现实背景，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分别面向全省师生开展开放教育网上教学比赛和“网上学习之星”评选活动，力图在教师与学生两个层面进行网上教学的实践探索。网上教学比赛以本学期内正常的网上教学过程为比赛内容，贯穿学期始终，并非仅为了比赛而比赛，内容则包括设计教学方案、开展实时与非实时教学活动及撰写总结与反思三个部分，为教师开展教学改革和研究、提升业务能力提供了平台；“网上学习之星”的评选标准包括学生要具有较强的远程自主学习能力，积极参加线上线下各类学习活动，并对网上学习时间、发帖数、点击数和课程考核成绩等都做了具体的要求，以激励学生积极参与网上学习，充分运用网上学习平台，学会使用各种学习资源。浙江电大力求通过比赛和评选的方式来调动各方的积极性、主动性与创造性，查找原因，寻求破解。

二、开放教育网上教学失效的反思

一般以为，网上教学的有效性除了具有传统有效性的基本内涵，还要体现三个逐级递进的层面： 第一层是师生参与与使用网络教学资源的广度，第二层是师生的教学活动与网络教学资源之间交互作用的深度，最高层是网络教学对于师生之间在情感沟通、价值观调校和学习能力提升等方面的效度[6]。但现实是，电大开放教育网上教学出现了明显的困局，非但没有体现出应有的有效性，反而一些一线教师开始质疑其存在的必要性，这可能大大出乎现代远程教育研究与实践者的意料之外。要知道，目前基本的观点是，利用网络进行教学是开展远程教育的基本方式、核心要素和必不可少的教学环节。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不同的维度会探查到不同的影响因素，笔者仅基于教学实践来展开分析：

（一）网上教学的非规范化，是网上教学失效的制度内因

规范化并非简单的通过统一具体的标准或模式来约束教学活动，而是在远程教育教学理论与规律的指导下，通过一系列的制度保障、标准设计来规范和激励教学者进行有效的网上教学活动。而目前大部分学校并没有对此予以重视。

1.从资源建设来看，目前的学习资源仍然没有摆脱电大开放教育建设初期的模式，形式单一，内容因循守旧，学校仅检查资源的完整度与格式的规范性，并未对资源内容的科学性、针对性与有效性等作出要求。同时普遍存在学习平台和资源的低层次重复建设，国家开放大学及省市县共四级电大都有自己的网站和资源平台，学生往往只使用本校平台，而不知上级平台，他们也不需要知道，因为教师会把上级平台有用的学习资源搬运到本校平台。这也是导致各级平台特别是上一级平台资源访问量不高的重要原因，因为各级电大可能只有授课教师及个别学生去访问上一级平台。

2.从教学活动组织来看，更是缺少必要的引导和规范，很多网上教学活动往往以课程介绍、学习辅导、复习指导等内容为主，和学习平台资源的重复度较高，教学过程缺乏设计，指导性不强，互动性不够，信息量不大，实效性不高，不能有效的解决实际问题，对学生而言就缺乏吸引力，久而久之，网上教学活动的学生参与率自然无法保证。

3.从制度建设来看，大部分学校并没有专门针对网上教学出台相应的政策或制度，相较于课堂面授、IP课录制等处于弱势，甚至部分网上教学活动是不计酬金的，也没有质量评价标准，导致教师的积极性与主动性降低，教学活动也不可避免的呈现随意性与低质量。

4.从教学者本身来看，部分教师对网上教学理念的认识、模式的探索、策略的设计、方法的运用及效果的分析都没有达到应有的程度，正如香港公开大学的张伟远所指出的，网上教学的优势在于灵活性、资源共享和增进交流，但他通过调查亚洲地区七国九地的10所开放大学发现，大部分的网上教学只是作为其他教学的辅助手段，并没有成为一种独立的教学模式[7]。如果教师对此没有引起足够的重视，自然无法很好的设计与完成网上教学。

（二）网络技术的快速更新，是造成网上教学失效的特殊外因

现代网络科技的发展使得信息急速爆炸，知识以前所未有的速度在更新，获取知识的渠道也越来越多。学生希望接收知识的方式更为多样化，更适应开放学习的特点。目前各地电大一直在使用的学习平台，大都是以资源展示及提供下载为主要手段，已经无法支撑当前多样化的在线学习要求，缺乏教学者与学习者、资源与学习者之间的互动性，缺乏各种资源之间的连接性，自然也无法吸引学生，如何设计一站式多功能的在线学习平台是亟待解决的技术保障问题。同时，电大的网上教学活动主要采用BBS论坛的形式，但实际上BBS已不再属于当前网络交流的主流形式，QQ、微信、微薄、手机APP等更丰富快捷的形式一直在冲击BBS论坛的地位，特别是随着移动学习概念的兴起，BBS这种传统形式在教学中如何设计或改造值得关注，否则无法再吸引学生。

（三）考核方式的改革，弱化与分解了网上教学的部分目标指向

一般而言，学生参与网上教学的目的包括：了解课程信息，讨教学习问题，获取学习与复习资料，这对于开放教育大部分课程还是闭卷考为主的时期具有重要的意义。但是随着考核方式改革的不断推进，很多课程都改成了基于网络的100%形成性考核或100%终结性考核，强调学生自主学习与复习，教师的考前辅导从讲解考试重点难点，转变为引导与辅助学生在考试平台在线操练，网上教学的目标指向自然也发生变化，学习过程的辅导明显弱化了，而期末复习的功能也被分解掉了。目前来看，很多进行了改革的省开课程网上学习资源的访问量直线下降，远低于仍然采用纸质考试的统设必修课程。由此如果网上教学再缺乏设计，没有能吸引学生的内容，没有能解决学生的问题，则参与率也势必下滑。而学生参与率低，又反过来影响网上教学的质量。随着学习主体的缺席，教师们自然也没有了动力，对网上教学不再重视，平台资源成为陈年老汤，教学过程敷衍了事走过场，以完成工作任务为唯一目的。教与学是相互作用的过程，学生不参与，教师没热情，导致了恶性循环。

那么网上教学特别是实时教学活动到底还有没有实践意义？我们的理论研究与实践是否存在脱节或者缺乏真正的指导意义？又或者是实践者本身出了问题？基于这些考量，笔者参加了浙江电大2015年度开放教育网上教学比赛，以这次比赛为样本，展开思考并付诸实践。笔者以为，网上教学已然是现代远程教育的主要教学形式，和教师的面授辅导以及学生的自主学习组成开放教育的基本学习过程，关键在于教学者要做到教学理念清晰、前期准备充分、教学设计合理、教学过程可控、制度保障有力，那么网上教学的生命力依然是蓬勃向上的。

三、开放教育网上教学的规范化设计

网上教学活动是一个动态的过程，它不是孤立存在的，也不是单环节可以操作的，而是由若干相互联系、相互作用的要素综合而成的，包括先进的在线学习平台、优质的学习资源、科学合理的教学规范、充分有力的制度保障等，这些基本要素的融合才能形成一个规范化的教学范式，达成预设的教学目标，实现良好的教学效果。

（一）构建优质的学习资源，是开展网上教学的重要基础

开放教育的重要特点是师生在时间与空间上的分离，学生主要通过网络环境中的各种学习资源来获得知识、提高能力。所以，制作、发布并及时更新学习资源，是构建学习环境、组织教学活动的基础。只有在平台上提供了丰富全面、内容翔实、更新及时的学习资源，才能更有效的组织教学活动；只有在学习资源的设计上，预先满足不同学习者的需求，使学习者根据学习的进度、自己对知识点的理解程度和实际需要，可以挑选不同的学习资源开展学习，存在学习的进阶，才会形成学习的问题点，进而需要和教师进一步通过各种形式的网上教学活动进行交流。

同时，网上教学的主要任务是解决“点”而不是“面”的问题，教师要实现的是“个性教学”，而不是“共性教学”。因此，共性的东西首先要靠平台资源来解决。教师在教学活动中只需要对平台资源建立索引，或者教会学生如何使用和快速查找所需资源，即让学生掌握查找路径即可；如果平台资源有缺漏，或者教师在教学活动中要花费大量的时间精力来解决一些“平面”问题，教学效果就会大打折扣。

（二）制定科学的教学规范，是开展网上教学的质量保证

网上教学除了建设学习资源以外，还要组织与开展定时定量的教学活动，以实现师生的交互与生生的协作。这个环节既能充分体现教师网上教学的能力水平，也能进一步保证网上教学的质量。浙江电大开展的网上教学活动比赛，对网上教学提出了明确的规范要求，比如要求教师制定教学活动方案，方案要展现教学理念、突出设计主题、分析学情生情、符合学习心理规律等，教学活动实施过程对教学手段、教学方法、教学的组织与控制、个性化需求、参与人数与活跃度、教学目标的实现度等做了要求，最后还要撰写总结与反思，对出现的问题提出相应的解决办法和改进措施，使得活动方案具有一定的推广价值。应该说，这也是网上教学的一种可行性标准，需要进一步的予以规范化与制度化，才能保证网上教学的质量。

（三）设计个性化的教学过程，是开展网上教学的精髓所在

每门课程的网上教学都有自己的特点，在教学规范的指导下，教师要进行个性化的设计。笔者选择参加网上教学比赛的课程是《证据学》，作为浙江电大立项的重点课程，已经在课程建设上取得了一定的成果，如组建了全省性的教学团队，整理了导学和导教两大资源包，完成了课程考核方式的改革，编写了《证据学教学讲义》等教辅材料[8]。本课程的网上教学分为实时与非实时两个教学过程，着力体现学习平台与其他多种教学途径的融合，以师生互动协作的方式完成课程教学。结合学校规范要求，主要总结为以下三个方面：

1.师生都要做好充分的准备。从教师的角度来说，不能仅仅局限于想呈现给学生的学习素材，还应该包括学科领域中应该会涉及到的问题及相应的资料文献。因为对于学生的提问，特别是实时教学互动过程中的提问，教师必须要能及时应对，不能花费太多时间在查找资料和答案上。这样的准备对于教师本身也是一种很好的学习。同时，教师也要引导学生事先做好相应的学习准备，带着问题来，带着答案与成果回去，这才是学习的目的。

2.要有精心的教学设计。以《证据学》课程为例：首先，设计了首贴的索引功能，将所有的教学内容都在首贴标注出具体的楼数，以方便学生能迅速找到相应的学习内容；其次，教学过程的设计注重循序渐进，有张有弛，一步一步的呈现学习内容，引导学生主动学习，让学生担负起学习任务[9]。比如开展由学生主导的讨论，教师只提供背景材料，由学生阅读后自行展开讨论，提出各种可能性并协助解决，这种头脑风暴对于引领学生深入思考是非常有好处的；再次，注重协作学习环境的设计，引导学生互助，寻求同伴协助。比如通过教师的设计，将一个案例分解成若干个子项，由不同的学生或者小组协作来完成，学习效果会更好。不管形式上做了怎样精心的设计，最主要的一点还是在于，教学活动的内容必须是学生所需要的，是能为学生的学习提供服务和帮助的，否则永远都流于形式。

3.实时互动与非实时答疑相结合。实时的教学活动是固定时间段的，对于在职学习的开放教育学生来说无法保证学习时间，他们可能更喜欢开放式的、非实时的随时学习与移动学习。所以非实时的教学活动必须要坚持，而且某种程度上来说比实时的教学活动更为重要。对于非实时的教学活动，教师也要进行教学设计，因为这种教学活动可能贯穿整个学习周期的始终，应该设计一种递进式的过程学习，以体现开放学习的科学性。

（四）开发新的在线学习平台，是网上教学发展的技术保障

新型的在线学习平台，需要具备一站式、交互性、协作性、创造性等多种功能，实现学习与创造、交互与协作、分析与评估、组织与社区等要素的有效统一。各地电大现有的学习平台大都无法满足这些教学需求，因此，对学习平台进行开发、升级或改造刻不容缓，改变以往单向的学习路径，支持教师与学习者、学习者与学习者、学习者与学习资源之间的双向交互功能。MOOC在线课程给予了我们很好的借鉴。

1.开放在线学习平台的必备要素。MOOC与以往的远程教育学习平台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可以根据个人的学习节奏，在任何时间、地点（需具备上线条件）开展师生、生生以及师生与学习资源之间的线上多向性交互学习，并引入大数据挖掘技术，全面分析学习者的学习规律与学习需求，整理收集课上及课后的生成性资源等[10]，这也可以尽量解决在线学习过于碎片化的弊端。此外，在线学习平台必须要支持移动端学习，实现学习者随时随地开展移动学习；支持大规模的云直播，实现同时异地学习；支持翻转课堂的云教室需求，实现研讨、交流等小组活动；支持学生的协作、贡献、分享、互助等学习与社交行为，实现学习社区的功能。电大（开放大学）的在线学习平台必须要满足这些技术要素。

2.BBS的教学形式仍然有它的优势与意义。BBS的发帖回帖又称为“盖楼”，它具有层次性与递进性，主贴、回帖、发帖、引用跟帖等构成一个完整的学习交流体系，一目了然。即便没有及时参与的同学，事后也能从头到尾看下来，形成完整的思路与意见。教师也可以通过一些简单的编辑功能，进行必要的调整，比如删减一些错误或不合适的信息，及时修改、增加相应的内容，进行信息的索引等，并且教师能较好的实现整个教学过程的控制[11]。这对于学习来说是有益的。而现在常用的教学QQ群和微信群，聊天往往比较凌乱，找不到主线，教师很难较好的控制局面，也缺少编辑修改等功能，发布信息是可行的，作为教学工具还有很大的欠缺。因此，在线学习平台上的BBS讨论区仍然有存在的必要，但是在界面及功能上可以做更好的设计。

3.在线学习的过程控制，保证了网上教学的实施与管理。如前所述，考核方式改革中大量引入基于网络的100%形考或100%终考，虽然初衷是为了进一步发挥学生自主学习的空间，增强学习过程的监控，以适应开放教育网络环境下的成人在职学习，但是在实际应用中，却出现了对网上教学甚至是面授教学的冲击与弱化，很多学校基于网考而减少课程的排课量，100%网考课程的学习资源访问量更是直线下降，这完全违背了改革的目的，不得不引起思考与重视。而一个好的在线学习平台，比如目前很多在用的MOOC平台，一般都有较完备的过程学习控制系统，比如在教学计划的基础上，安排适当的教学周，平台系统每周定时发布课程学习内容、授课视频、课后作业、测验习题、相关学习材料、讨论区论题等，并通知学生在规定的时间节点内进行学习，完成相应的学习任务，才能获得系统设定的学习成绩。教师也在规定的时间节点进行线上教学辅导，而由于部分教学工作比如通知学生、学习内容发布、作业批改等都已经由平台自动完成了，教师可以有更多的时间开展其他拓展性的网上教学。在这个过程中，平台还应该具备对学生的学习过程进行完整记录的功能，包括学生的学习计划、学习课程、作业、考试、学习成果等，形成电子档案袋，同时可对学生的学习实行过程性评价。如果能实现这样的过程学习，才是真正意义上的形成性学习，甚至于可以取消原有的形成性考核或终结性考核。

（五）研究与落实相应的配套制度，是网上教学发展的推动力

网上教学活动的顺利开展，不能只依靠教师的努力或者学生的自觉，学校要建立相应的配套制度予以保障，包括分配、考核、奖惩等制度。比如将网上教学和面授教学、视频录制等进行对等的课时换算，将其纳入教师工作量体系中；对网上教学制定科学规范的标准，定期开展教学活动竞赛或评价；对师生制定必要的激励机制，对参与率高、教学效果好的课程予以优秀考核，对相关的教师、学生给予表彰奖励，将学生的参与度纳入形成性考核范围等等，以进一步推动网上教学的开展，提高网上教学的质量。前面提及的浙江广播电视大学开放教育网上教学比赛和“网上学习之星”评选活动，就是一个很好的示例。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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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林林.电大远程教育网络学习资源的效用性调查与研究[J].中国远程教育，2012（7）：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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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饶冠俊.电大系统内创建教学团队的研究与实践——以《证据学》重点课程建设为例[J].新疆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4（3）：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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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彭耀峰.MOOC背景下我国开放在线课程发展瓶颈及路径选择[J].广西广播电视大学学报，2014（3）：10.

[11]赵呈领.远程网络教学中的教学过程控制[J].中国电化教育，2001（11）：47.

责任编辑 王国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