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婉 牛澍
〔摘要〕澳大利亚两大基金资助机构的强制性开放获取政策的实施为开放获取的发展注入了强大动力。文章从开放获取的政策、机构知识库、研究数据的存储与共享、开放获取出版4个方面,对澳大利亚开放获取的进展进行全面阐述,并对我国开放获取的进一步发展提出建议。
〔关键词〕澳大利亚;开放获取;开放获取政策;机构知识库;研究数据;开放获取出版
DOI:10.3969/j.issn.1008-0821.2016.09.029
〔中图分类号〕G259〔文献标识码〕A〔文章编号〕1008-0821(2016)09-0173-05
〔Abstract〕The mandatory of open access policies in the two main funding organizations of Australia had given a big push to the development of open access.This paper stated comprehensively about the development of open access in Australia from four aspects:open access policies,institutional repositories,storing and sharing of research data,and open access publishing.Finally,the paper proposed some suggestions for the further development of open access in China.
〔Key words〕Australia;open access;open access policy;institutional repository;research data;open access publishing
随着澳大利亚两大基金资助机构的强制性开放获取政策的发布,以及澳大利亚和新西兰开放获取周研讨会的召开,关于开放获取的讨论已成为澳洲学术界的主流话题。2012年,“澳大利亚开放获取支持组织(Australian Open Access Support Group,AOASG)”由澳大利亚的6所大学共同成立,旨在就支持开放获取协调一致。AOASG的成立推动了澳大利亚开放获取的进一步发展,文章拟从开放获取的政策、机构知识库、研究数据的存储与共享、开放获取出版4个方面,对澳大利亚开放获取的进展进行全面阐述。
1开放获取的政策
11政府的开放获取政策
在澳大利亚,政府是开放获取的主要推动者之一。2010年7月,澳大利亚政府制定了“开放政府宣言(Declaration of Open Government)”以促进澳大利亚民众的民主参与度。宣言指出:政府应通过持续性的技术创新,为民众更好地获取和使用政府信息提供支持[1]。
2011年6月,澳洲政府颁布了“澳大利亚政府开放获取和授权框架(Australian Government Open Access and Licensing Framework,AusGOAL)”,该框架拟在为澳洲政府及相关部门进行公共资助的信息和数据的开放获取提供支持和指导、对开放格式进行规范、减少其在发布公共信息时所产生的风险等[2]。
同年,澳大利亚信息专员办公室(Office of the Australian Information Commissioner,OAIC)发布了“公共部门信息开放原则(Principles on open public sector information)”,为公共服务中的信息揭示和机构参与提供切实可行的操作步骤,并同时作为澳大利亚司法机构和其他组织所应遵循的指南。该原则的第一条即指出:“澳大利亚政府机构所拥有的信息是宝贵的国家资源;如没有法律保护需要,所有信息都应向公众开放获取;信息的发布可以提高公众的访问程度;政府机构应当以积极地推动开放获取的立场利用信息技术传播公共部门的信息。”[3]
12资助机构的开放获取政策
作为澳大利亚两大最主要的发放政府研究基金的机构:国家健康医学研究委员会(National Health and Medical Research Council,NHMRC)和澳大利亚研究委员会(Australian Research Council,ARC)在推动开放获取国家层面的发展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2012年7月,NHMRC颁布强制性开放获取政策,要求受NHMRC资助的研究成果必须在出版后的12个月内存储至开放获取的机构知识库内[4]。2014年2月以及2014年12月,NHMRC先后对开放存取政策进行调整,并在最新版本中增加了受资助的研究成果也可以以其他形式进行开放获取,并非只有机构知识库一个途径。
2013年1月,随着新的CEO-核物理学家Aidan Byrne的上任,ARC也颁布了强制性的开放获取政策,其同样要求受资助的研究成果必须在出版之日起12个月内存储至开放获取的机构知识库内[5]。该政策在2015年4月进行了更新。更新后的政策规定:出版物的元数据应当包括ARC的项目编号、并将ARC列为项目基金资助来源等。
尽管NHMRC和ARC均颁布了强制性开放获取政策,但在政策所覆盖的研究成果类型和开放获取的途径方面仍存在着细微的差别,如表1所示:
13大学的开放获取政策
2004年,澳大利亚八校联盟(Group of Eight,Go8)发布了研究成果开放获取的声明。声明指出:(1)为使学术成果得到更广泛的传播及长期的保存,八校联盟将建设相关的管理框架、基础设施(如机构知识库、研究信息管理系统等),以及开展相关的服务等;(2)协助基金资助机构继续研究开放获取政策;(3)提供开放获取出版平台,使得研究成果可以得到更快的交流;(4)促进公共资助的研究成果的开放获取;(5)与出版界合作,实现可持续的开放获取出版模式[6]。截止至2013年,澳大利亚共有23所大学制定了本校的开放获取政策[7]。
14图书馆联盟、协会的开放获取政策
2010年,澳大利亚高校图书馆理事会(Council of Australian University Libraries,CAUL)发布了学术成果开放获取声明(Statement on Open Scholarship),并在2015年对声明进行了内容上的补充。更新后的声明指出: CAUL将于研究人员、教育工作者、大学以及出版机构合作,提高公众对开放出版的认识;与研究人员、教育工作者以及其他人员合作,就其发表的作品、研究数据、教育资源等进行适当的开放获取;与澳洲政府合作,提高由公共资助的研究成果和数据在公共领域的访问程度等[8]。
2014年,澳大利亚图书馆和信息协会(Australian Library and Information Association,ALIA)发布了开放获取声明(ALIA Open Access Statement)。这意味着ALIA将对其大部分的报告、会议论文、灰色文献以及只有会员可以访问的、独有的、具有较高参考价值的文献等提供全面的开放获取,对学术期刊实行绿色开放获取等[9]。
2机构知识库建设
“澳大利亚学位论文(Australian Digital Theses,ADT)”是澳大利亚最早成立的概念上的机构知识库。该项目始于1998年,由澳大利亚研究理事会(ARC)资助,由7所澳大利亚大学图书馆与澳大利亚大学图书馆委员会(CAUL)共同发起,是澳大利亚国家层面的学位论文数据库项目,但ADT数据库内的所有学位论文的全文均分散存储在各个学校的学位论文服务系统中,ADT仅仅对论文的元数据进行收集和提供统一检索服务[10]。ADT项目采用全国高校图书馆自愿申请加入的原则,截止至2006年,共有39所澳洲大学加入了ADT项目。然而,随着高校机构知识库的建立与普及,ADT项目于2011年3月正式终止,但ADT数据库内的论文仍可通过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的Trove发现系统进行检索。
澳大利亚第一个大学机构知识库是由澳大利亚国立大学(ANU)于2001年创建,原名为ANU Eprints Archive;2011年,机构库重新启动,更名为ANU Digital Collections[11],截止至2015年10月,其文献资源总量约为13 386条。
2003年,澳大利亚高校图书馆理事会的一项调查显示,有6所高校图书馆建立了电子预印本机构库,有14所大学正在考虑建立机构知识库,另有10所大学表示未有相关计划;然而,到了2008年,调查显示已有32所高校开始建设机构知识库;到了2009年,这一数字又增长为37所[12]。澳大利亚高校机构库建设的迅速发展源自于2005年起,澳大利亚政府向包括机构知识库在内的信息基础设施建设项目投入了大量资金支持,其中直接与此相关的3个机构库建设项目包括:
(1)2005-2008年的“澳大利亚可持续发展机构库联盟”(Australian Partnership for Sustainable Repositories,简称APSR)项目,该项目旨在为学术成果的数字化管理提供相关的系统和工具[13]。
(2)2005-2008年的“澳大利亚网上研究机构库”(Australian Research Repositories Online to the World,简称ARROW)项目,该项目由澳大利亚联邦教育、科学和培训部资助,旨在为支持最佳的机构知识库的操作寻找和测试软件平台[14]。
(3)2007年的“澳大利亚高等教育机构库计划”(Australian Scheme for Higher Education Repositories,简称ASHER)项目,该项目投资约255万澳元,旨在为澳洲大学更好地完成“澳大利亚杰出研究项目(Excellence in Research in Australia,简称ERA)”对大学科研情况的评估提供支持,而评估需要提供学术研究成果的数字存储库,因此,澳洲各高校开始纷纷建立机构知识库[15]。
截止至2015年10月,在OpenDOAR上注册的澳洲高校机构知识库共43个,来自40所高校,文献资源总量约为1 251 157条[16]。根据ROARMAP上的注册记录,实施强制性开放获取政策的澳洲高校机构知识库共28个[17]。
在澳大利亚众多大学机构知识库中,处于领导地位的是澳大利亚昆士兰科技大学的机构知识库(QUT ePrints)。澳大利亚昆士兰科技大学是澳洲国内第一个执行强制性开放获取政策的大学[11]。强制性政策的执行也推动了其机构知识库的发展。昆士兰科技大学的机构知识库在2015年的全球机构知识库网站排名(Ranking Web of Repositories)中位居世界第18位,澳洲第1位[18]。截止至2015年10月,其文献资源总量达到64 212条,其中全文文献为565%,开放获取的文献为477%,下载总量约为18 693 852,其中982%来自校外[19]。
3研究数据的存储与共享
研究数据作为科研成果共享与出版已逐步被人们所认可。2007年澳大利亚研究理事会(Australian Research Council,ARC)与国家健康和医学研究理事会(National Health and Medical Re s e arch Council,NH&MRC)共同发布了“澳大利亚负责任的研究行为准则(Australian Code for the Responsible Conduct of Rese arch)”,该准则对研究数据和重要资料的管理提出严格的要求,包括如何保存和记录研究数据和重要资料、如何甄别研究数据和重要资料的所有权、如何确保研究数据和重要资料的安全性和保密性等,并同时规定,在一般情况下,所有研究数据必须保存至少5年以上[20]。为了支持这一准则的实施,无论是澳大利亚政府、还是研究机构、学术组织/协会等都实施了一系列举措发展本国的研究数据的存储与共享服务:
31澳大利亚国家数据服务网
2008年由莫纳什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以及联邦科学工业研究组织(Commonwealth Scientific and Industrial Research Organization)成立的“澳大利亚国家数据服务网”(Australian National Data Service,ANDS)是澳大利亚研究数据管理的最主要推动者,该组织通过与大学、科研机构、公共单位及个人建立合作关系,帮助其开展研究数据管理服务,如提供政策制定的相关培训、研究数据管理实践指南、研究数据管理框架和策略、分享实践中的经验等[21]。
2009年,澳大利亚高等教育投资基金(EIF)拨款4 800万澳元,支持ANDS创建和发展“澳大利亚科研数据共享(Australian Research Data Commons,ARDC)”基础设施 ,旨在使澳大利亚科研数据作为一个整体,成为一项国家性的战略资源。其重点领域包括:数据采集基础设施、元数据存储基础设施、自动数据发布公共基础设施、ARDC核心基础设施和ARDC软件基础设施[22]。
2011年,为向研究人员提供数据共享的服务平台, ANDS创建了名为“澳大利亚研究数据(Research Data Australia,RDA)”的门户网站,该网站通过对数据集的信息进行描述(包括相关的研究人员、机构、项目以及数据获取的途径),向用户提供数据发现服务,同时提高澳大利亚研究数据在搜索引擎上的可见性[11]。
32澳大利亚政府数据开放平台
为了提高民众对政府信息的访问便捷性,增强政府部门与普通民众之间的交流互动,自2009年开始,澳洲政府开始积极奉行开放数据的理念和践行开放政府的愿景和目标,建立了澳大利亚政府信息目录的开放数据平台,即Data.gov.au,用户可以在该网站上搜索、浏览和利用各级政府的公共数据[23]。网站包含了169个部门的7 584个数据集,提供多种格式的数据下载和在线数据服务的链接[24]。
33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数据访问网
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The Commonwealth Scientific and Industrial Research Organization,CSIRO)是澳大利亚国家级的科研机构,也是世界上规模最大、涉及学科领域最多的研究机构之一。数据访问门网(Data Access Portal)提供由CSIRO发布的研究数据的访问。该网站包含了15个学科领域的1 746个数据集,其中以自然科学、环境科学的数据居多,提供数据信息的浏览以及部分数据集的下载等[25]。
34澳大利亚数据档案库
澳大利亚数据档案库(Australian Data Archive,ADA)成立于1981年,由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管理,旨在为(数字化的)研究数据的收藏和保存提供全国性的服务,以便这些数据可以被再利用。澳大利亚数据档案库由7个子库组成,包括社科库、历史库、土著居民库、纵向(人口调查)库、定性研究库、国际数据库以及犯罪与司法库。自2015年10月起,ADA的数据免费向所有用户开放,提供数据的浏览和下载等[26]。
35专业数据存储库
澳大利亚的许多学术研究机构、专业协会/组织也自建了数据存储库,如由塔斯马尼亚大学主导建设的“澳大利亚海洋综合观测系统(Integrated Marine Observing System,IMOS)”、“BlueNet-澳大利亚海洋科学数据网(BlueNet-Australian Marine Science Data Network)”、澳大利亚土著居民和托雷斯海峡岛民研究所的“原住民研究电子数据档案库(Aboriginal Studies Electronic Data Archive,ASEDA)”、以及由悉尼大学、墨尔本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三校合建的“太平洋地区档案数字资源濒危文化库(Pacific And Regional Archive for Digital Sources in Endangered Cultures,PARADISEC)等。
由于国家以及研究机构对科研数据管理的重视,使得澳大利亚的研究数据管理走在全球前列。近几年,澳大利亚的高校图书馆纷纷制订研究数据管理指南,为研究数据的存储与共享提供服务支持, 成为高校中开展研究数据管理与服务的主阵地。通过网站调研可知,截止至2015年10月,共有35所澳洲大学开展了研究数据管理服务,并多以Research Data Management命名。数据的存储方式除个人保存外,多数大学都建议研究学者将数据存储至本校自建的数据存储库或机构知识库中,其中共有11所大学自建了适用于本校的数据存储库。
4开放获取出版
澳大利亚从政府到学术研究机构、专业协会、大学等都积极支持开放获取出版。截止至2015年10月,在“开放存取期刊目录(Directory of Open Access Journals,DOAJ)”中注册的澳大利亚开放获取期刊共121种[27]。
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The National Library of Australia)通过开放出版(Open Publish)项目,进行开放获取期刊的出版服务。该服务托管于由公共知识项目(Public Knowledge Project)研发的用于管理和出版开放获取期刊的开源软件系统上,即“开放期刊系统(Open Journals System,OJS)”[28]。截止至2015年10月,澳大利亚国家图书馆利用OJS系统共出版了10种开放获取期刊。
澳大利亚的许多学术研究机构、专业协会/组织也参与到开放获取期刊的出版服务中,如澳大利亚联邦科学与工业研究组织(CSIRO)出版的“New South Wales Public Health Bulletin”、“South Pacific Journal of National and Applied Sciences”、澳大利亚物理治疗协会(Australian Physiotherapy Association)的“Journal of Physiotherapy”、澳大利亚电脑学会(Australian Computer Society)的“Journal of Research and Practice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Conferences in Research and Practice in Information Technology”等均为开放获取期刊。
澳大利亚大学联盟(Universities Australia)在2013年发布的“更睿智的澳大利亚:2013-2016年高等教育议程(A Smarter Australia:An agenda for higher education 2013-2016)”中指出:“将研究成果免费公开,具有巨大的公益价值,尤其是由公共资助的研究成果;在澳洲政府的支持下,澳大利亚大学联盟将致力于实现澳洲高质量学术研究成果向全世界免费开放”[29]。根据AOASG的最新数据显示,截止至2015年8月,澳大利亚已有33所大学参与出版了140余种开放获取期刊。
在图书馆与出版社的整合热潮中,越来越多的澳洲大学将出版社隶属到图书馆之下。大学图书馆通过与本校的出版社合作来开展开放获取的出版[30],通常以数字出版为主(即网络版免费,纸质版按需打印),出版重心和优势主要是学术期刊和图书,如莫纳什大学、阿德雷德大学、悉尼科技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悉尼大学等。其中,最具代表性的是澳大利亚国立大学出版社(ANU Press,原名为ANU EPress)。ANU Press成立于2003年,是澳洲首家出版电子学术刊物的出版社,截止至2015年4月,ANU Press已出版550多种OA学术作品,成为澳洲开放获取学术出版物的主要提供者[31]。2009年,ANU图书馆成立了eViews出版社,主要用于在校生的研究成果的开放获取出版;2013年,ANU图书馆又成立了ANU eTEXT出版社,主要负责ANU教材的开放获取出版。
此外,许多大学利用本校的机构知识库和开源平台来参与开放获取的出版,如澳大利亚埃迪斯科文大学与《澳大利亚教师教育期刊》合作,为期刊提供网络出版平台,即通过本校的机构知识库“研究在线(Research Online)”提供期刊的数字版[30]。
5经验与启示
51加强投入,呼吁国家层面对开放获取的关注
澳大利亚开放获取的迅速展开与该国政府的大力支持密不可分。近十年来,澳洲政府先后投入大量资金用以支持开放获取基础设施项目的建设,同时与科研机构、专业学会/协会、高校等开展合作,为项目建设提供技术支持。在我国,虽然开放获取已受到基金委、科技部等相关部委的重视,中科院情报文献中心也每年定期举办“中国开放获取推介周”会议,但与国外相比,由于起步较晚,无论是机构知识库的建设、科研数据的开放获取还是期刊、图书的开放出版,规模都较小,发展也不均衡[32]。因此,呼吁从国家层面加强对开放获取的关注,包括提供资金资助开放获取项目的建设,研究相关鼓励性机制,支持传统出版向开放获取出版转型等。
52明确责任,推动开放获取政策的制定与实施
澳大利亚从政府到科研资助机构、大学、图书馆联盟/协会等都颁布了开放获取政策或发表了开放获取的声明。政策的完善对于推动开放获取的深入发展具有重要作用。“2014年5月15日,中国科学院和国家自然基金委分别发布了《中国科学院关于公共资助科研项目发表的论文实行开放获取的政策声明》和《国家自然科学基金委员会关于受资助项目科研论文实行开放获取的政策声明》,要求得到公共资助的科研论文在发表后把论文最终审定稿存储到相应的知识库中,在发表后12个月内实行开放获取”[33]。这一声明的颁布充分体现了我国科技界推动开放获取的责任和努力,然而,推动开放获取不单单是某一个部门的责任,与国外相比,我国许多资助机构、专业学会/协会等还未制定开放获取政策。高校虽然已有部分建立了机构知识库,但无一出台相关的开放获取政策。因此,无论是高校、还是其他政府部门、科研机构等,都应当尽快推出相应的开放获取政策,为开放获取的深入发展营造良好氛围。
53加强合作,共同推进开放获取的全面发展
澳大利亚的开放获取基础设施项目大部分是由政府部门、大学或其他机构合作建设,如“澳大利亚国家数据服务网(Australian National Data Service,ANDS)”是由莫纳什大学、澳大利亚国立大学以及联邦科学工业研究组织共同创建;“澳大利亚海洋综合观测系统(Integrated Marine Observing System,IMOS)”是由塔斯马尼亚大学等14所大学和研究组织合作建设。在我国,多部门、多领域的合作还相对较少。因此,政府部门、基金资助部门、大学联盟、科研机构等应加强合作,发挥自身优势,共同推进开放获取的全面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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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责任编辑:孙国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