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学校改进的历程、范例及镜鉴*

●　王　颖　王毓珣



美国学校改进的历程、范例及镜鉴*

●王颖王毓珣

摘要：自20世纪60年代以来，为了达成教育机会均衡的理想，美国一直致力于学校改进，并创造了一些学校改进的范例：特许学校、磁石学校、蓝带学校、跃进学校、专业发展学校等。这些对我国的学校改进镜鉴有：政府立法推进、专项资金支持、示范学校带动、政策适度倾斜、教育专业支持与坚持持续改进。

关键词：美国；学校；学校改进；历程；范例；镜鉴

当下，如何完成教育精准扶贫，达成教育优质均衡，已经成为我国“十三五”期间基础教育发展的一大难题。美国的学校改进历程及形式启示我们：进行持续的有效的学校改进乃是一条通途。所谓学校改进，是指“旨在改变一所或几所学校的学习条件或者内部条件所进行的系统的、持续的努力，其最终目标是为了更有效地实现教育目的。”[1]

一、美国学校改进的历程

自上个世纪60年代以来，美国一直把学校改进作为关注的重点之一。其关键政策主要有：

1965年，约翰逊总统签署的 《初等与中等教育法》（ESEA）中的第一个项目（TitleⅠ）就属于学校改进项目。[2]

1991年，布什总统签发的 《美国2000教育战略》，明确提出学校十五项改进一揽子计划以及建设535所新型学校的目标。

1994年，克林顿总统签发的《2000年目标：美国教育法》，明晰了联邦政府与各州在学校改进中的责任。同年出台的《初等与中等教育法第一个项目修正案》，促进了学校综合改进。

1994年，出台 《美国学校改进法》（Improving America’s School Act，简称IASA），不仅将“适度年度进步”标准用于衡量各校和各学区履行绩效责任情况的一种机制，而且提出了具体的学校改进措施。

1998年，联邦政府教育部发布 《改造低绩效学校：州和地方领导指南》。克林顿宣称：“没有一个美国儿童应该得到二流的教育，州和地方教育当局必须重新设计失败的学校，或者关闭它们由新的、更有效的领导和教师将其重新开放。”[3]该报告不仅明确了学校改进方向，而且提供了可操作性建议。

2000年，联邦政府教育部下发国家教育技术计划《数字化学习——让所有的孩子随时都能得到世界一流的教育》，不仅有力地促进了学校教育技术的发展，而且有效地加强了学校教育与技术的融合，以及虚拟学校的发展。[4]

2002年，美国国会通过了布什提交的《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加大了联邦政府在学校改进中的作用，同时要求各州对未达到“年度进步目标”的低效能学校进行行政干预，对改进低效能学校具有重要作用。

2006年，美国政府颁行《国家教育创新法》，从提升学前至12年级教育质量、发展磁石学校和基于创新的学习、加强教师培训与专业发展、重视STEM教育等方面，对学校改进提出了新要求。

2009年，奥巴马政府签署《2009年美国复苏与再投资法案》，从法律层面上对学校改造提出了四种模式：转型（transformation）、扭转（turnaround)、重办（restart)与关闭（school closure)，[5]强化了政府在学校改进中的责任及问责机制，对扭转低效能学校，提高教师的效能及学生的成绩作了明确规定。

2010年，美国教育部启动《力争上游计划》。该计划专设学校改造专项拨款（TitleⅠSchool Improvement Grants），将35亿美元用于各州改进低效能学校。

2015年12月10日，奥巴马签署了《让每一位学生成功法》，不仅将教育管理权包括改进低效能学校的责任重新归还各州和地方学区，而且强调未来将重点投资新的特许学校模式与磁石学校项目，赋予家长更多的选择权利。[6]

二、美国学校改进的范例

（一）特许学校

特许学校，源于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学校重建运动。特许学校的实验始于1991年，由“明尼亚波里尼（Minneapolis）市的一家私人营利公司——教育顾问公司（Education Alternative，Inc.，EAI）开始在迈阿密滩（Miamic Beach）一所公立的South Pointe小学实施。”[7]同年，明尼苏达州率先制订了《特许学校法》，并于1992年开办了第一所特许中学圣保罗市立中学（St.Paul City Academy）。“至2012-2013学年，全美国已经有超过6，000所特许学校和230万名特许学校学生。”[8]

特许学校，是英文Charter school的译称，又称alternative school，是美国为了改造低效能学校的质量而创造的一种公立私营学校类型。它是经由州政府立法通过，特别允许教师、家长、教育专业团体或其他非营利机构等私人经营，并由政府负担经费的学校。因其在开办之前必须与授权机构签订特许状，承诺达成提高学生学业成绩的目标，并且不受传统公立学校法规的束缚，在一些方面尤其是允许择校上享有特权，故称特许学校。其实，特许学校就是也公立私营，享有特权。

特许学校具有下列特征：一是法定。特许学校是依据各州的特许学校法进行的。该法一般包括：申请人的条件、学校的数量、监督免除、资金、自治权利、业绩预期、问责条款等。二是信托。特许学校经营者与政府之间是一种法律契约信托的关系（3-5年），政府以特许状或合同的方式将学校管理外包给承包者。政府主要扮演目标制定者、投资者与监督者的角色。承包者必须在契约规定期间保证达成双方认可的学校改进目标。三是特权。这类学校享有政府赋予其的一些特权，可以不受一般教育行政法规的限制。例如，课程设置、授课时数、课时长短、教学进度、教师工作准则、薪资规定、经费使用以及例行性的报表等。四是选择。特许学校赋予学生及家长以自由选择权。五是认证。许多州为了强化对特许学校的管理与监控，制定了特许学校年度认证制度。例如，德克萨斯州就将认证分为四级：通过认证、警告性认证、暂缓认证和撤销认证四等。“根据美国教育改革中心2006年的统计，美国已开设的4，000余所特许学校中，就有436所被关闭。”[9]

（二）磁石学校

美国最早的磁石学校始于1968年华盛顿州塔科马市的McCarver小学和1969年马萨诸塞州波士顿市的Trotter Elementary School。当年，它们主要是为了减少种族隔离而开始允许家长择校。它们虽然被称作可供选择的学校，但是却开磁石学校之先河。上个世纪70年代，联邦地方法院在判决底特律案时明确要求学校系统自行废止种族隔离政策，各地法院随后纷纷仿效。[10]这吹响了磁石学校大发展的号角。1984年通过的《磁石学校辅助方案》从申请资格、实施方案、学校类型、教学理念、入学条件等11个方面对磁石学校做了详尽规定，从而成为磁石学校发展的里程碑。此后，在2002年《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2006年《国家教育创新法》、2010年 《磁石学校辅助计划》等的助推下，磁石学校得到了快速发展，已经成为美国公立学校的一种主要形式。

磁石学校，英文为Magnet Schools，又译磁力学校、特色学校等。美国《国家教育创新法》第202条明确界定：“‘磁石学校’这一术语指满足以下条件的公立小学或中学：提供科学、数学与技术方面的课程；吸引大量来自不同种族背景的学生。”[11]归纳起来，磁石学校，是指为了加强种族融合，提高公立学校质量，通过提供各种特色课程、教法或组织形式等，以吸引不同学区、不同种族的家长和学生自愿选择的一种公立学校。特色、公立、选择、质量、融合是其五大特征。磁石学校不仅丰富了公立学校形式，彰显了学校特色，提供了择校机会，而且有效地促进了种族融合，提高了学生的学业成绩。2015年奥巴马签署的《让每一个学生成功法》更是明确规定：法案优先资助基于证据的磁石学校项目，包括跨学区的和地区的磁石学校项目。相信在这一法案的推动下，磁石学校在美国必有一个长足的发展。

（三）蓝带学校

1982年，美国教育部为了奖励办学成绩突出或进步明显的公私立中小学而制定了蓝带学校计划（National Blue Ribbon Schools Program）。该计划主要目的有三：“1.确立和认可全国杰出的公私立学校；2.提供研究为基础的效能标准，作为各校自我评估和改进参考；3.激励各校将办学成功经验与他校分享。”[12]2015年，美国联邦教育部授予335所学校，其中285所公立学校、50所私立学校蓝带学校称号。截至2015年底，美国合计授予超过8，000所学校蓝带学校称号。[13]

蓝带学校，英文为Blue Ribbon Schools，是美国教育部为了表彰整体学术卓越或在弥合学生群间学业成绩差距方面进步显著的学校而授予荣誉称号的学校。获得该荣誉称号的学校是政府、地方、同行、家长、学生均公认的一流中小学。蓝带学校初期的遴选流程较为繁琐。2002年，根据《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以及20年蓝带学校计划执行反馈情况，美国教育部，一是压缩了蓝带学校遴选流程。先由教育部长向各州教育长官和美国私立教育委员会发函，请他们向教育部长提名。再由教育部长向被提名学校发出18页的填空申请表及邀请函。教育部经过严格评鉴，确定蓝带学校名单，并在华盛顿授予入选学校“国家蓝带卓越学校”（National Blue Ribbon School of Excellence）称号、牌匾与旗帜。二是修改了蓝带学校遴选标准。由过去重视教育过程改为重视学业成绩。目前，公立学校遴选标准分两类：一类为示范性高表现学校（Exemplary High Performing Schools），要求参评校各科成绩中必须名列全州前15%，或者弱势学生群的各科成绩必须名列全州前40%，对高中还要求近期平均毕业率必须名列全州前15%。另一类为示范性成绩差距弥合学校（Exemplary Achievement Gap closing Schools），要求在过去的五年中弱势学生群与全州学生的成绩差距弥合度名列全州15%，或者弱势学生群的各学科成绩必须名列全州前40%，对高中还要求近期平均毕业率必须名列全州前40%。此外，近五年与五年前各科成绩不能降低等。私立学校（Nonpublic schools）只评示范性高表现学校，一般要求该校在近期的国家或州各科测验中必须名列前15%，不同学生群成绩，尤其是不利环境学生群的成绩必须与总体相似。对私立高中要求毕业率必须≥95%。[14]其实，蓝带学校既对学校办学绩效予以充分的肯定，又为其它学校提供了学习的榜样。

（四）跃进学校

它是由美国斯坦福大学莱文（Henry Levin）教授发起并在全国推广的一项改进低期望、低要求与低成就学校的项目。1986-1989年属于跃进学校项目的试验期。在试验期间，莱文教授组建了跃进学校项目组，选择了丹尼尔·韦伯斯特小学、荷里布鲁克小学作为试点，结果“丹尼尔·韦伯斯特小学的阅读与数学成绩由原来的排名垫底一跃成为全市72所小学的第一名和第二名。荷里布鲁克小学的阅读与数学成绩也比原来提高了39个百分点，其余各科也由原来的末位水平跻身进入了全市中上水平。”[15]1990年以后，莱文教授等人注册成立了跃进学校指导中心，开始在全国范围内推广这一项目。“截至2013年4月，全美共有42个州的1800多所学校加盟进来，使这一项目成为了美国涉及面最广、历时最久、影响最深的学校综合性改革项目之一。”[16]

跃进学校，是英文Accelerated Schools的译称。它是一种大学、地方、学校伙伴协作支持下的一种改造低效能、低绩效学校的一种学校改进形式。之所以称跃进是因为该改造类型不是进行简单的修修补补，而是谋求学校跨跃式发展。与低期望、低要求与低成就学校相比，跃进学校项目的变革指导思想为高期望、高要求、高成就。跃进学校项目强调三项指导原则：目标一致、赋权负责、形成合力；七项价值：平等、参与、交流、反思、实验、互信、风险承担；三个维度：课程、教学实践、组织。[17]六个阶段：合伙入股→澄清现状→形成远景→确定优先变革领域→建立责任承担机制→评估进展；五要素强效学习（Powerful Learning）：学习情景真实性、学习内容连续性、教学对象全纳性、学生学习自主性、教学过程互动性等。上述内容借助参与各方的共同努力，以及每位参与个体作用的发挥，有力地促进着学校的跃进，达成了良好的学校改进绩效。[18]

（五）专业发展学校

1986年，霍姆斯小组发表《明日的教师》报告书，第一次提出了专业发展学校这一概念。同年，维洛克学院与马萨诸塞州布鲁克林市Edward Devotion学校创立了第一所教师专业发展学校。[19]1990年，霍姆斯小组发表《明日的学校：专业发展学校设计的原则》报告书，进一步提出了专业发展学校的六大原则。1997年，美国国会通过的《优秀教师挑战法案》在法律上为专业发展学校的发展提供了法理依据。截至2000年，“全美涌现出了1000多所由学校和大学合作创办的专业发展学校。”[20]2001年春，全国辅导教育认证委员会（The National Committee for Accreditation of Coaching Education，NCACE）发布了美国首个《专业发展学校标准》，为专业发展学校的发展提供了目标及标尺。当下，专业发展学校已经成为美国学校改革的主要类型之一。

专业发展学校，英文为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Schools，简称PDS，是指大学教师学院与中小学合作成立的，融教师职前培养、在职培训、学校改革和学生发展等于一体的一类学校改进形式。专业发展学校具有四项任务：新教师的准备、在职教师专业发展、改善实践的直接调研、提升学生学业成绩。五大特征：一为学习共同体。即创建学生、中小学教师与大学教师的学习共同体；二为责任与质量保证。即确保教与学的专业标准的提升；三为合作。即通过各司其职促进大学学校共同体发展与改善；四为公平与多样化。即专业发展学校参与者有责任满足不同学习者的需要；五为结构、资源与角色。即提供支持参与者使用或创造性工作的基础设施。[21]凡·德·沃特特别指出成功合作是专业发展学校走向成功的关键，并归纳了成功合作的十大特征：互利共赢与共同目标、相互信任与彼此尊重、共同决策、重点突出、管理程序化、高层领导的责任、资金支持、长期责任、持续动力、信息分享与沟通等。[22]专业发展学校是一种大学与中小学合作共赢的学校类型。成功的专业发展学校既提升了教师职前培养质量，又促进了参与合作的大中小学教师的专业发展，还提高了学生的学业成绩，并促进了学校改进，一举多得。

此外，美国学校改进更为彻底的形式还有：家庭学校（home school)、虚拟学校（virtual school）、可汗学院（Khan Academy）等。

三、美国学校改进的镜鉴

（一）政府立法推进

美国作为联邦制国家在学校改进方面的立法包括联邦政府立法与州立法。首先，涉及学校改进的联邦政府法案包括：《初等与中等教育法》《初等与中等教育法第一个项目修正案》《美国学校改进法》《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国家教育创新法》《2009年美国复苏与再投资法案》《让每一位学生成功法》等。这些法案可以使低效能学校改进有法可依、有章可循。其次，美国各州在学校改进方面也有相应立法。例如，为了促进特许学校发展，美国大多数州专立 《特许学校法》，也有的州将其整合在本州的教育立法中。据美国教育改革中心2014年统计，美国已有42个州和哥伦比亚特区制定了特许学校法。[23]我国虽然也重视学校改进，但是却只以行政文件的形式加以推进，而行政文件缺乏法律的强制性。因此，在依法治国的大背景下，我国制定《学校法》以及《学校改进法》已成当务之急。

（二）专项经费跟进

投入专项经费是学校改进的必备要素。美国联邦政府为了引导各州和学区接受及执行联邦政府的法规或政策，在出台每项学校改进法规或政策时都伴随着专项财政拨款跟进。例如，《不让一个孩子掉队法》就专设了学校改进基金，为处于学校改进行动矫正阶段、学校重构阶段的学校提供专项经费资助。《2009年美国复苏与再投资法案》将30亿美元用于学校改进基金。《力争上游计划》单列35亿美元作为学校改进基金，用于各州学校改进。因此，在全面建设小康社会的大背景下设立学校改进专项资金，实现精准失扶贫，意义重大而深远。

（三）示范学校带动

在学校改进历程中，美国联邦政府不仅重视改造低成就、低绩效学校，而且还自1982年开始坚持年年遴选、评定蓝带学校，奖励办学成效突出或进步显著的中小学。事实上，蓝带学校就是美国的国家级示范学校。这种国家级示范校一可奖励先进，二可树立标杆，三可仿效推广，一举多得。然而，我国在基础教育领域只在1978年由教育部圈定了13所国家级重点中学：北大附中、北师大附中、首师大附中、景山学校、华东师大一附中、华东师大二附中、南京师大附中、苏州中学、杭州学军中学、福州一中、福州三中、南开中学和东北师大附中。此后再也没有评定过国家级的中小学。因此，创建国家级示范学校遴选制度，奖励先进，鼓励进步，并发挥其示范带动作用，十分必要。

（四）政策适度倾斜

为了达成学校改进的目标，给予适度的倾斜政策，是美国学校改进中一项十分有效的举措。例如，特许学校就因为获得了公立私营权、允许家长选择等特权，不仅突破了就近入学的公立学校政策限制，而且突破了公立公营这一办学体制的束缚，所以得到了较大进步。再如，磁石学校则因既获得了科学、技术、艺术、数学、外语等学校特色发展权，又得到了开放办学政策，以及允许家长选择等倾斜政策，从而由低效能学校变成了具有吸引力的磁石学校。当下，我国各地普遍存在公立中小学众多而私立中小学稀少的局面，可以在促进中小学均衡发展的过程中尝试采取公立私营、特色发展、允许择校等倾斜政策，促进薄弱公立学校的改造。

（五）教育专业支持

美国非常重视利用社会上的教育专业资源，并鼓励其为学校改进提供强有力的专业支持。例如，特许学校通过委托经营的方式，获得了教育专业团体、教育公司或其它非营利机构等的专业支持。跃进学校则获得了斯坦福大学莱文团队的专业支持。专业发展学校更是获得一批大学教育学院的专业支持。

（六）坚持持续改进

应特别指出的是，美国的学校改进虽然已有50多年的历史了，但是低效能的学校并没有因此而绝迹。根据笔者手中的资料，截至2012年，美国仍有大约5，000所中小学被定为低效能学校。其中，1/2在大城市，1/3在乡村，1/6在城郊与中等城市。[24]可见，学校改进不仅非一日之功，而且还可能出现反复，甚至呈现“按下葫芦浮起瓢”的现象。只有坚持不断地持续地学校改进，教育机会均等的理想才有可能最终达成。

此外，伴随着信息技术、移动互联的高速发展，把信息技术与学校改进高度融合成为近期美国学校改进的新路径。例如，从2010年开始，美国加利福尼亚州洛斯阿尔托斯学区的学校获得了可汗学院的专业支持，采取了翻转课堂这一新形式，有效地提高了该学区数学教学学业成绩。[25]我国也应抓住机遇，迎头赶上。

参考文献：

[1]楚旋.30年来国外学校改进研究述评[J].现代教育管理，2009，（12）.

[2]瞿葆奎.美国教育改革[C].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90：271.

[3]田凌晖.薄弱学校改造的政策及实现路径：美国的经验[J].上海教育科研，2007，（12）.

[4]吕达，周满生.当代外国教育改革著名文献（美国卷·第四册）[Z].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4：281.

[5]王毓珣等.义务教育高位均衡：理性思索与行动建议[J].天津市教科院学报，2012，（5）.

[6]吴海鸥.从十一项改革读懂《每一个学生成功法》[N].中国教育报，2015-12-16（11）.

[7]吴清山.教育发展与教育改革[M].台北：心理出版社，1996：44.

[8]杭禹.美国特许学校绩效研究的结果及其启示[N].江苏教育研究，2015，（7A）.

[9]索磊.薄弱学校委托管理的法律保障机制研究[J].教育发展研究，2013，（24）.

[10]Donald Waldrip.A Brief History of Magnet Schools[EB/OL]. http://www.magnet.edu/resources/msa-history.2012-2-12.

[11]赵中建.《国家教育创新法》中的磁石学校[J].上海教育，2012，（4）.

[12]百度百科.蓝带学校[EB/OL].http://baike.baidu.com/2016-2-10.

[13]U.S.Department of Education.2015 National Blue Ribbon Schools[EB/OL].http://www2.ed.gov/programs/nclbbrs/2015/index. html.2016-2-11.

[14]U.S.Department of Education.National Blue Ribbon Schools Program[EB/OL].http://www2.ed.gov/programs/nclbbrs/eligibility. html.2016-2-12.

[15][16][18]李国栋，王川.伙伴协作支持下的薄弱学校改造：美国跃进学校项目述评[J].当代教育科学，2013，（13）.

[17]W.S.Hopfenberg，H.M.Levin etc.Accelerated Schools[EB/OL]. http://120.52.57.36/files.eric.ed.gov/c3pr90ntcsf0/fulltext/ED375471. pdf.2016-2-11.

[19]高镜纯.美国教师专业发展学校的历史考察[D].保定：河北大学，2014：12.

[20]达林-哈蒙.美国教师专业发展学校[M].王晓华，向于峰等，译.北京：中国轻工业出版社，2006：给中国读者序3.

[21]NCATE.Professional Development Schools[EB/OL].Http:// www.ncate.org/ProfessionalDevelopmentSchools/tabid/497/Default.aspx. 2016-2-12.

[22]Van de Water.The governance of school-college collaborations: Lessons learned from the eq models program[M].New York:The College Entrance Examination Board.1989.

[23]The Center for Education Reform’s（CER）.2014Charter school law rankings and scorecard[EB/OL].https://www.edreform.com/ wp-content/uploads/2014/03/2014CharterSchoolLawScorecardLink.pdf. 2016-2-14.

[24]Janet Barresi.Turning around the lowest-performing schools [EB/OL].http://www2.ed.gov/policy/elsec/guid/esea-flexibility/resour ces/turn-around.pdf.2016-3-7.

[25]萨尔曼·可汗.翻转课堂的可汗学院[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2014：121-129.

（责任编辑：金传宝）

王颖/天津市教育科学研究院副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基础教育、音乐教育

王毓珣/天津市教育科学研究院研究员，主要研究方向为基础教育、教师教育

*本文系天津市教育委员会2014年度社科重大项目：慕课背景下学校教育改革与创新研究（课题批准号：2014ZD49）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