刍议儒家生命价值理论

高壮伟, 李　良

(1.六盘水师范学院 政法系，贵州 六盘水 553001；2.百色学院 信息学院，广西 百色 533000)



刍议儒家生命价值理论

高壮伟1, 李良2

(1.六盘水师范学院 政法系，贵州 六盘水 553001；2.百色学院 信息学院，广西 百色 533000)

生命的存在是教育的基础，生命价值的实现是教育的主要目标之一。中华民族几千年的传统文化源远流长，在其过程中儒家生命观具有丰富的生命伦理思想，不仅是中国稳定社会的理论基石，也是中国人自古便崇尚生命、重生爱物、刚健有为的文化根基。重生爱物，是儒家生命观的价值基础；自强不息，是儒家生命观的内在价值；死而不朽，是儒家生命观的外在价值。

儒家；生命；生命价值理论

人是唯一需要通过教育来进行认知的动物。教育使人摆脱野蛮走向文明，教育的传承作用促进了社会的进步，促进了人的全面发展，开拓了人的认知领域[1]。而在人类的活动和教育过程中始终需要解决的重要问题，一个是人对外在物的价值问题；另一个是人对内在自身的价值存在的问题。儒家生命观中具有丰富的生命价值理论，其开创的生命价值观念，对后世影响深远，至今都拥有不可磨灭的价值规范作用，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

一、 重生爱物：儒家生命观的价值基础

1.“天地之大德曰生”：珍惜生命。儒家生命观深受《易经》的影响。《易经》对“生”的论述，可以说确定了儒家生命哲学的总纲，也由此导出了儒家生命伦理的精神内核和思想脉络。在《易经》中“生”首先是天地的本性，“易与天地准，故能弥纶天地之道。”(《易·系词上》)儒家对其思想在很多方面有借鉴和向外衍生的成分。儒家关于生命的来源、生命个体的生命历程、生命的价值都把视线放在直接的生命存在上，都给予生命以人性的关怀。“不管在西方还是在印度的形而上学中，都曾存在一种忽视甚至否定人的直接生命的倾向，比如柏拉图主义把一个超越尘世之上的、无时间性、永恒的理念确定为真理，而将一切具有时间性的、易逝的东西、将生命的本身，降低为非真实的东西从而遗忘了生命的存在，也不能够正视生命的价值。”[1]在印度宗教思想中几乎所有的思想流派都把生命当作一定的苦难和罪恶，进而确定了人的一生就是为了超度苦海，在超自然的生命涅磐中得到满足。而中国思想文化中却是凸显了人生命的真实存在，生命的价值也得到了极大的肯定。《易传·系辞》中提出“天地之大德曰生”“日新之谓盛德，生生之谓易。”把万物生命的创造看作是天地的最高德性，对于生的高度称赞得到儒家对于“生”的文化上的高度认同，成为儒家哲学的重要范畴。

孔子曾经说过，“天何言哉，四时行焉，百物生焉。”(《论语·阳货篇》)称赞天生万物是至高德性。这里所说的“生”就代表了自然界创造万物的生命力量，具有一定生命哲学的意义。而其他文化过多的关注理性的存在，关注形而上的存在而忽视了真实生命的存在，因此有学者提出儒家生命哲学是举世唯一肯定生命价值的文化。儒家朴素的生命思想认可生命来自于自然孕育：“天地感而万物生”(《周易·缘传》)，“天地合而后万物兴焉”(《礼记·郊特牲》)。在儒家生命观念里继承了中国文化的特质，开创了中国文化的人文关怀的先河，因此牟宗三先生曾说：“西方人有宗教的信仰，而不能就其宗教的信仰开出生命的学问。他们有‘知识中心’的哲学，而并无‘生命中心’的生命的学问”[2]32从中西方文化的差异中找到了中西不同的生命思想，充分肯定了中国传统文化中对于生命的关照，从而也说明了中国人对于“生”的思想的文化来源。传统文化中对于生命的重视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是我们对大学生进行生命教育的理论来源。大学生需要对传统文化中人的生命的来源思想做深入的学习和了解，应用儒家生命思想中关于“生”文化的阐述不断开拓自己的认知视野，珍惜生命，不断完善自己。

2.“未知生，焉知死”：生命存在的可贵性。对于生有了一定的认识，而对于生的另一面死，这也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正因为生命的有限性，我们才设法拓宽生命的宽度，提高生命的价值。“孔子的弟子季路问事鬼神。子曰：‘未能事人，焉能事鬼？’敢问死。曰：‘未知生，焉知死？’”(《论语·先进》)生与死是人生中不能避免的话题，也是我们对生命的另外一种形式的认知。儒家文化中没有过多的讨论关于死的问题，但也不回避死的问题，而是更加侧重于对于生的无尚的崇敬，愿意把更多的话题放在生的一面来反观死的问题，从而解除人们心里的疑惑，顺应自然，周流而为。儒家往往是通过生来界死，“在生死之间，儒家与佛家和某些西方哲学不同，它不依重于死亡意识的自我否定出发，通过构建死亡意识的曲折周章来接近形而上的世界。相反，它是通过正视生命来正视死亡，以强烈的生命意识反透死亡意识”[3]278这也说明儒家是以积极的人生实践来审视生命的有限性，给予有限生命以无限生命的意义和价值。

儒家思想尽力避免一种虚无的存在，这也注定了儒家文化关注的视角在于生命的真实存在，是中国文化中唯物观念的传承。“子不语：怪、力、乱、神。”(《论语·述而》)孔子不想对未知的、混乱的、鬼神之事等进行探讨，而其倡导的生命思想却是常常提起。《孝经》“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不敢毁伤。”“天地之性人为贵”“人为万物之灵长”，把人的生命放置在一个从来就没有的高度上来探讨，可见儒家对于人的生命存在意义高度认可。中国儒家形成“重生恶死”的生命观念虽然不能够正视死亡，把死亡看作是一种消极的逝去，但提倡的生的理念也是国人在经历困苦、磨难、战乱、纷争后依然坚守生的信仰，使中国人繁衍不息、子孙昌盛的重要因素。

儒家文化中对生的重视，奠定了对人的人文关照，对死充满忌讳。但同时儒家通过死亡来反观生的意义，通过生命不同的逝去方式赋予了其不同的价值。“杀身成仁”“舍身取义”的正义行为，儒家都给予了高度的称赞，认为其生命的价值意义重于泰山，是中国文化中正能量的倡导者和启发者，为中国文明的延续注入了新的思想理论，把有限的生命历程通过死亡的价值而推向无限的意义世界。“一个人对生命的认知最终会影响到他对待生命的方式，所以加强大学生的生命认知在很大程度上会有利于帮助他们树立健康的生命观。”[4]因此，我们需要穿插一些生死认知教育，因为死终究是不可避免，需要大学生有一个全面的理解，正因为有死亡的存在，生命注定是一个阶段性的过程，需要我们在这个时间段里更加关注生命本身，懂得珍惜生命，追寻更有价值的存在。

3.“天人合一”：珍惜万物生命。儒家推崇“天人合一”思想，儒家认为天道贵生，人道也一样，人应当顺应、遵从、融入这样的法则，而不应违背其思想。儒家在认可人在自然万物之间的至高性的同时也关注其他物类的生命存在，表现出人不同与物其所拥有的恻隐之心，是人性善的基因，从而突破了“生命”关怀的界限，遵照天人合一的思想来构建一个天、地、人三者相互协调、相互和谐的自然环境和人文环境。儒家重视生命的思想延伸到万物一切，这样的生命伦理思想对于后世的影响不可小觑，也使生命观念突破狭隘的观念走向文明的进程。

明代儒学家归庄认为孔子的“钓而不网，弋不射宿”(《论语·述而》)，意在实现“物与我皆无憾”，从而表现了“圣人”之“爱物”的思想(《归庄集》卷五)。当然，儒家对生命的敬畏，尤为突出地表现在对个人价值的肯定与对人生命尊严的维护上，“颜渊问仁，子曰爱人”。孟子“数罟不入洿池 ，鱼鳖不可胜食也，斧斤以时如山林，材木不可胜用也”(《孟子·梁惠王上》)，这些都显示出对于自然万物的大爱和仁爱，这种思想也影响了后世的诸多观点，突出了其仁爱思想。墨子“兼相爱”的思想渊源也可以从这里找到端倪，这样爱就超越你我两者之间，扩大到一个集体、国家乃至万物。

对万物大生广生、协和共生的生命流行境界的追寻和青睐，对于生命的尊重和爱护，关照和怜悯形成中国所特有的物我思想和生命思想，这样的思想影响到具体的生态观念、生命伦理观念、可持续发展观念等的构建，为中国社会的健康可持续的发展奠定了雄厚的理论基础。“生命不能局限于人的世界，而包括动植物的生命。虽然生命教育的对象是人，生命教育的任务是帮助人来认识生命、理解生命、提高生命的质量。但这并不意味着对生命的理解只是人的生命世界。”[5]34儒家的“天人合一”思想对当前我们从事生命教育具有重要的借鉴意义。从人的生命思想上升到万物的生命思想，其现实基础就是首先对于万物之灵的人的生命的关怀、理解、尊重和爱护，没有人对于自身生命的关爱、没有对人与人之间爱的重视，也就不会有对于万物的爱。这种爱的思想至今还发挥着重要作用，是儒家生命思想中尤为重要的思想。

二、自强不息：儒家生命观的内在价值

1.儒家自强不息精神的内涵。儒家自强不息的精神影响深远，是中国人形成艰苦朴素、刚毅自强、顽强拼搏、积极进取的思想源泉。其思想来自《周易》乾卦《象》词“天行健，君子自强不息”，就是说君子应该像自然一样刚劲强健，运行不息，即便颠沛流离，也不屈不挠；接人待物也像大地一样，容载万物，激发人们奋发图强，奋斗不已。通过不断磨砺增强自身能力，不断积极进取、开拓创新，正视生活中的苦难，不向命运低头，凸显个人对于生命的反抗意识，把人的自我能动性上升到一个新的高度，生命就在于自强不息，顽强拼搏。“传统文化中也向我们展现了一条不断完善自我走向成功的必由之路，‘人一能之，己百之；人十能之，己千之’，子曰：‘不恒其德，或承之羞。’”[6]181展现了通过自身努力，要有恒心不断超越的路径。从辩证的视角分析了困苦的积极作用，儒家生命思想正视苦难与生死，通过不断的努力来开拓新的思想领域，来消弭苦难带来的内心苦楚，以自强不息精神重塑自我，对后世生命观念影响深远。

2.自强不息精神的时代价值。儒家自强不息的精神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在当代社会环境剧烈变迁的时代，人们追求的目标不断高涨，生活节奏不断加快，压力不断增加，自强不息具有支撑个体内在精神，增加个人内在动力，勇于面对现实挑战，实现自我理想的重要意义。张载说“富贵福泽，将厚吾之生也，贫贱忧戚，庸玉汝于成也。存，吾顺事；没，吾宁也”(《正蒙·乾称》)。这充分说明了无论外在环境如何变迁，逆境也是锻炼人成才的不可或缺的条件。在面对逆境和顺境时首先要心理上自我调适，乐观地看待现实生活。当代大学生大多生活较为富裕，多年的求学生涯使得他们缺少社会实践和面对社会复杂现状的解决能力，在不断的与现实生活的摩擦中，有的学生选择了退却，有的意志消沉，有的甚至走上了自杀的道路。这也是自强不息精神在当下必须发扬光大的现实意蕴，需要用自强不息的精神来重构生活信念，勇于面对生活的艰难险阻，实现自我理想。

现代教育侧重于“知识中心”重视理性精神培养，重视科学技术的掌握，强调学问对于自我利益追求的重要意义，而缺乏人文素养教育，没有满足个体内在对于生命思想的价值问题的追问。“西方人有宗教信仰，而不能就其宗教的信仰开出生命的学问，他们有‘知识中心’的哲学，而并无‘生命中心’的学问。他们有神学，而他们神学的构成，一部分是亚里士多德的哲学，一部分是《新约》《旧约》的宗教意义所凝结成的宗教神话。此可以说是尽了生命学问的外在面与形式面，与真正的生命的学问尚有间，就这一点亦是中国知识分子的学术方向所接近的。对于西方如此，对于中国生命学问，更忽视而轻视了，实则真正的生命的学问在中国。但是这个学问传统早已断绝了，而且更为近时的知识分子的科学尺度所窒息。”[7]33对于传统文化中具有现实意义的思想挖掘不够，“生命中心”的教育思想尚未形成，传统的自强不息的价值观念对于当前瞬息万变的信息社会和高风险的时代具有很好的调适作用。在对大学生进行生命教育时我们要坚持理想信念教育避免假大空，真正地深入大学生的内在需求，满足生命个体对于生命的理解与尊重，坚定信仰不断前行，要使当代大学生懂得生命中艰难困苦存在的必然性，需要借鉴传统文化中的自强不息，刚劲强健的精神品质来克服生活中的各种困难，实现人生理想。

三、死而不朽：儒家生命观的外在价值

1.死而不朽思想的内在意蕴。儒家的死而不朽思想对于后世的影响深远。这是对死去人士的一种价值评价，也是通过对死者的敬畏和怀念来传达对于生者的积极教化作用。生与死是每个人必须面对的，在生死面前如何抉择，儒家有其一套独特的系统理论。孟子曰：“生亦我所欲也，义亦我所欲也，两者不可兼得，舍生而取义者也。生亦我所欲，所欲有甚至生者，故不为苟得也；死亦我所恶，所恶有甚于死者，故患有所不避也”(《孟子·告子上》)，生与死的抉择中儒家显然倡导选择成就义；“志士仁人，无求生以害仁，有杀身以成仁”(《论语·卫灵公》)。显然，在孔子看来生死的两难选择中成仁是其一种价值追求；荀子曰：“人之所欲，生甚也；人之所恶，死甚也；然而人有从生成死者，非不欲生而欲死也，不可以生而可以死也”(《荀子·正名》)。儒家一向正视和尊重生命，但是绝不一味苟活，在个人生命受到外在力量的支配和玷污时，选择死来成就其人格尊严和品性。

儒家的死而不朽更多的是一种价值的评判而不是一种茫然的选择，儒家是批判无畏地去献出生命的鲁莽行为。生命是宝贵的，为了国家利益、为了成就义和仁、为了不遭受人格的侮辱而死，死得其所，死的就有价值。这样就把简单的不可避免的死引申出具有崇高的生命价值意义。在面对生与死的问题时儒家的理论体系给予了很好的解读，对后世人文价值、人文品格，乃至民族气节的形成具有重要的影响力。

2.死而不朽的现实借鉴意义。伴随着人的生命意识的积极复苏，人的生命存在被从来就没有过的高度重视，唱响人的权利和自由的主旋律。但同时一个不争的事实就是在快速发展日益现代化的当下，对于生命的漠视和无畏，自杀、他杀、暴力事件不断出现，也让我们必须学会如何去面对死，如何更好地生。死本身也隐含着一种价值，这种价值是在生命个体成长中教育所领悟到的，作为当代大学生首先就要明确生命的价值所在，追求生命的意义和价值，不要做无谓的对其他生命的践踏和自我生命的价值和意义的否定。在现实生活中，大学生对生命产生困惑的是面对生活的困难和琐事而不能很好地进行自我调节和适应，在面对生理和心理问题时没有及时自我化解或是求助于他人，形成自我孤立、自我封闭、自我内在的冲突，有些产生严重的心理问题，甚至有可能走上自杀的道路。这样的个体在人生价值的追求过程中没有找到实现自身价值的路径。当前，对大学生对死亡没有一个比较理性的认识，对死亡本身内涵的思想没有一个清楚的认知，对生命价值的追求世俗化，容易产生自杀、伤害别人、造成社会危害等行为。教育工作者针对这些问题需要采取多项措施，让大学生懂得生命存在的意义和价值，懂得生命死亡的内在意蕴，使他们珍惜生命，乐观生活。

追求生命在精神意义上的永恒不朽是儒家生命观的重要内容，是理想生命意义的道德完善。孟子说：“尽其道而死者，正命也；桎枯死者，非正命也”(《孟子·尽心上》)。正视死亡价值的，这是我们所要积极肯定和认可的。在面对现实生活中出现大学生救人而献出自己宝贵生命的事件，有过对其是否具有价值的讨论，援引孟子的观点，救人于危难之中，献出了自己宝贵的生命是生命价值的一种体现，这种行为是应该得到充分的肯定。“儒家主张‘其生也荣，其死也哀’的生死观，就是说人要生的光荣，死后为人哀悼缅怀。”[7]为他人和集体的利益而死，其价值意义是不容忽视的，也是我们社会在自身运行过程中形成人人相惜，见危相助，构建和谐社会和构建和谐的人际关系所不可缺少的精神力量，这也是人性美的完美体现。社会要文明进步，是人的个人素养的进步和精神境界的提高，对于生死的价值给予明确的判断，澄清人们的错误思想，才能让人们在相互交往中奉献自己的力量，推动社会文明进步。

[1]吴国学.关于中国哲学的生命性[J].中国哲学,2007(1).

[2]牟宗三.生命的学问[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3]郭齐勇.中国儒学之精神[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9.

[4]潘明芸、吴新平.大学生生命观调查及对高校大学生生命教育的思考[J].思想政治教育研究，2010(2).

[5]方东美.中国人的生命观[M].台北：幼狮文化事业公司,1980.

[6]汪正楚.揭示论语智慧的奥秘[M].杭州：浙江大学出版社，2010.

[7]牟宗三.生命的学问[M].桂林：广西师范大学出版社，2001.

(责任编辑王爱玲)

On Value Theory of the Confucian Life

GAO Zhuangwei1,LI Liang2

(1.Department of Politics and Law，Liupanshui Normal University，Liupanshui 553001，China；2.College of Information，Baise University，Baise 533000，China)

The existence of life is the foundation of education，and realization of the value of life is one of the main goals of education. Traditional culture and long history of the Chinese nation have lasted for thousands of years. The course of the Confucian view of life has a rich life of ethics，not only is the theoretical cornerstone of China's social stability，but also the Chinese people since ancient times advocate of life，put emphasis on life and love things，energetic and promising cultural foundation. From the emphasis on life and love of object，the value of the Confucian view of life；self-improvement，the intrinsic value of the Confucian view of life；the external value of the death of three immortal Confucian view of life illustrate the life of Confucian theory of value.

confucianism；life；the life value theory

1009-4326(2016)04-0049-04

10.13600/j.cnki.jpsslof.issn.1009-4326.2016.04.012

2016-06-14

贵州省教育厅立项课题“当代大学生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养成教育研究：以六盘水师范学院为例”(14ZC045)；六盘水师范院级立项课题“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视野下的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引领机制研究：以六盘水师范学院为例”(LPSSY201408)的阶段性成果

高壮伟(1985-)，男，山东菏泽人，六盘水师范学院政法系讲师。研究方向：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

B222

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