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兴旺,凌承纬
抗美援朝运动与社会意识塑造研究
刘兴旺,凌承纬
一场以支援前线、发展生产的抗美援朝运动,通过社会意识形态的“运动”叙事手段,借助“事件”表达意义、造就观念。运动促成了社会心态与社会意识变革,促进了国内各行业的团结,成为新中国成立后进一步推进经济社会发展和改革的内在动力。
抗美援朝;社会意识;爱国主义
社会意识“使某些活动和安排合法化,又使个人整合起来,使之能够为了一定的目标而团结一致”[1]。运动之于革命,不是一种虚拟的象征意义,而是意味着社会力量的凝聚。抗美援朝运动是指一场在全国范围内发动的,以“抗美援朝,保家卫国”为宗旨的波澜壮阔的政治运动。1950年6月25日朝鲜战争爆发,10月18日毛泽东下定决心抗美援朝[2]。此前,除了东北边境和沿海部分地区,我国大部分地区民众在心态上未直接受到战争影响。此后,通过抗美援朝运动的开展与爱国主义的张扬,人民群众“统一了认识”,不仅理解、接受并响应了“党和国家的意志”,还“内化为自觉行动”,积极参军、发展生产、支援前线。
社会意识是在已有对象存在的语境中形成的。抗美援朝运动兴起前的中国社会,作为解释其他问题的“前知识”,为某种思想分析提供了问题论域。在毛泽东号召“为了援助朝鲜人民的解放战争,反对美帝国主义及其走狗的进攻,借以保卫朝鲜人民、中国人民及东方各国人民利益”前,中国社会刚刚经历了一场新的变革。
美苏冷战思维支配下,各种矛盾的集合和演化成为抗美援朝运动兴起的国际背景。50年代,麦卡锡主义的盛行、美国实力的急剧膨胀与军方态度的强硬,使美国不可能从东北亚全身而退,“进行干涉以维持任何地方的现有秩序,便成了同美国休戚相关的事情”[3]。苏联出于战略的考虑,也十分关心中国的发展。在美苏对峙中,亚洲成为意识形态对峙的前沿阵地。1950年6月25日,战争终于在朝鲜的南北双方之间爆发。由于波及到我国“核心国家安全利益”,新中国无法置身事外。在《抗美援朝使我们更加强大》一文中,周恩来指出,亚洲的事务应由亚洲人民自己来管,而不应由美国来管[4]。毛泽东号召,全国和全世界的人民团结起来,进行充分的准备,打败美帝国主义的任何挑衅[5]。
当时,国内新型的社会关系正在悄然建立,土地改革与镇压反革命运动正在进行。通过土地关系的变革,传统的中国社会伦理开始松动。在农村,地主和富农失去了大部分或一部分土地所有权。在城市,新的权力结构和制度模式正在形成。新式的社会关系与阶级观念、斗争观念开始形成,个人、家庭与国家的关系更加紧密。
多年的战争创伤和社会动乱,使广大民众的生活颠沛流离。1949年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全国人民对未来新生活充满希望和憧憬。党和政府也希望能够尽快稳定全国的局势,恢复正常的生产和生活,以便为更大规模的经济建设和社会发展创造条件。
而对于美国,人们的心态是复杂的。朝鲜战争爆发之后,部分民众表现出了厌战、畏战、求安等心态。民族资产阶级及其他一部分人民很怕战争[7]。部分民众存在对美国的恐惧情绪,羡慕但又害怕美国,对世界大战的恐惧心理较大,不愿打仗,存在苟且偷安的心理,仇美与以积极斗争抗美侵略的情绪不够高[8]。另一方面,新中国在立国之初需要考虑如何应对朝鲜危机给中国东北边境带来的威胁和挑战,以及由此引发的国内敌对势力的挑衅与破坏行为。
总之,在这一社会背景下,加强中国人民对新政权的认同,获得其对即将进行的政治和社会改造计划的支持,尤其必要。在国内开展支援前线、发展生产的抗美援朝运动是中共高举民族主义和国际主义的旗帜,唤起对于中华民族辉煌历史的集体记忆以及民族在近代屈辱经历的“受害者心理”,促进国内空前团结,进一步推进国内经济社会发展和改革。
社会意识形态是一种观念的构成行为,可以通过各种理论阐述进行建构,也可以借助某种“事件”的发生来显示,从而使意义在“事件”中得以表达,使观念在“事件”中形成和造就。
1950年《关于在全国进行时事宣传的指示》(以下简称《指示》)在对中朝形势的判断与对美关系的认识上都做了相关指导。《指示》认为,中朝唇齿相依,中国不能置之不理;同时,《指示》指明了新的“美国观”,要求积极“消灭亲美、恐美心理”,并就具体宣传方法做出安排。安排不仅切合国情而且详尽,具备可操作性,对“各机关、团体、学校、工厂和部队内部讨论会议”规定了“方式与流程”。对话题切入的要求是,由朝鲜问题入手,转入反对亲美恐美问题。应鼓励自由争辩检讨,以求尽量在思想上达成共识,使人人对援朝表示积极、有信心、不怕困难;对“环境营造与其他宣传”也做出了详细要求,比如:城市“以反对奸商投机、奸人造谣、特务活动等实际内容为主”,“农村以加强地方武装、镇压反革命活动等内容为主”,“报纸上应多发表反对美国扩大战争侵略朝鲜、台湾,反对亲美恐美以及加强国防和治安的评论、消息和信件。最后,还要求抗美援朝宣传限于发表同情、鼓励朝鲜人民坚持斗争,相信必获最后胜利的文字,中央另有新指示除外[9]。这一文件成为抗美援朝运动的社会宣传及意识形态叙事指南。
话语是“运动的支柱”,在把中共中央决策转化为人民的意志和行动中发挥着至关重要的作用。广播、歌曲、报告会、座谈会、讲话、谈话等是话语传播的最直接的手段。1950年10月21日和23日,针对部分民主人士崇美又恐美的心态,周恩来邀请郭沫若、马叙伦、章伯钧等座谈,就对中朝两国力量估计不足的错误思想进行纠正,并听取意见,回答问题,最后在抗美援朝问题上取得共识[10]。在政协第一届全国委员会常委会第十八次会议上,周恩来对上述错误思想做了详细说明。其后,组织了数量庞大的时事宣传讲座、抗美援朝晚会与抗美援朝文艺宣传活动。如福建省就曾举办了20多场有数万人听讲的大型时事宣传讲座,8次有千余人次听众的抗美援朝晚会。在歌曲方面,仅天津市就发动歌词创作60首,歌曲50余首[11]。
文字是以书面形式展示抗美援朝必要性的载体。仅福建省就印发了50余种40余万份抗美援朝文艺宣传材料[12]。《人民日报》特辟了“抗美援朝专刊”,充分发挥新闻载体的作用,以新闻、评论、漫画、专刊等手段对抗美援朝运动进行宣传。据张涛统计,从1951年到1954年,《人民日报》平均每月关于抗美援朝的宣传文字有2万字左右[13]。党和政府发布的口号、标语及宣传画被张贴在人口密集的公共场所。“抗美援朝”和“反对美国武装日本”等各种标语都印刷到了上海市协大祥绸布号的包装纸上[14],甚至在大蜡烛上也用金字印上“抗美援朝,保家卫国”的口号[15]。这些口号简短、热烈,极具震撼力。
话语不仅能够体现事件,而且能够建构理念。抗美援朝运动的社会宣传与社会意识形态的“运动”叙事特点之一是控诉。诉苦在抗美援朝运动中发挥了情感与情绪动员的重要作用。在1950年《人民日报》一篇题为《深入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运动》的文章中,将控诉手段作为“提高群众的民族觉悟的极好的方法”[16]。从1950年11月到12月,《人民日报》刊载有关美帝国主义暴行的控诉报道39篇。这些极具情感性的报道,对树立人民群众的仇美情绪,激发人民群众的爱国热情打下了思想基础,使整个抗美援朝运动成为人民群众的自觉行动。
特点之二是示威。抗美援朝运动期间,全国各地举行了大小规模不等的民众集会游行示威活动。1950年12月3日,《人民日报》头版报道了天津市工商业界42 000余人于11月30日举行的抗美援朝示威游行大会,以及12月2日毛泽东的电复全文。毛泽东鼓励天津工商界的爱国行为,希望他们“结成一条比过去更加巩固的反对帝国主义侵略的统一战线”[17]。此后,北京、西安、武汉等各大中城市的工商业者也相继举行了万人示威游行[18]。与此同时,各地领导机关也逐步推动示威游行,总结经验。在党和政府主导动员之下,抗美援朝运动中的游行示威规模空前,成为“教育群众、扩大影响和壮大声势的很好方式”[19]。
特点之三是将宣传动员与实际工作相结合。抗美援朝运动不只是一场支援前线的运动,而是通过将抗美援朝同群众日常生活与工作相结合,以此点燃全国人民的爱国热情,从而为国家其他各项政治任务的完成增添动力的运动。1951年6月1日,抗美援朝总会发出《关于推行爱国公约、捐献飞机大炮和优待烈军属的号召》,受到各地人民热烈响应。其后,总会制定了《深入抗美援朝工作计划》。其中,订立家庭爱国公约成为抗美援朝运动与实际工作结合的主要方式,被列为典型进行重点宣传。国家的抗美援朝战略不仅成为了人民实际生活的一部分,还细化为生产、捐物、拥军、防特等具体规划,成为爱国主义、民族主义教育实践的一部分。
抗美援朝运动开展前,中国社会存在以下几种社会心态。一是革命成功后逐渐蔓延的求安心态。“两亩地一头牛,老婆孩子热炕头”[20]成为部分基层退伍士兵的心理写照。“革命成功了”“可以歇一口气”这样的念头,在当时并不单只是个别同志的想法[21]。不少干部认为战争还很遥远,因而不去注意对民众的时事宣传[22]。也有部分老百姓认为,乡下人哪里知道这些事,朝鲜那还远着哩[23]!二是对美国的畏惧与羡慕心态。群众的恐惧不安情绪还较严重,对美国的错误认识及反动思想遗毒还较深,羡慕又怕美、怕世界大战的恐惧心理还较大,不愿打仗,苟且偷安的心理还存在,仇美与以积极斗争抗美侵略的情绪不够高[24]。在一部分教授、资本家、教徒和教会学校中仍存在着浓厚的亲美思想,需要用极大的努力来肃清[25]。他们认为1950年的美国是当时经济与军事现代化最强的国家。美国工农业生产总值高达15 078亿元,钢产量为8 770万吨,其中,国民生产总值占整个资本主义世界的2/3,黄金储备占70%[26]。在军事上,美国拥有原子弹为象征的核威慑。就步兵而言,美国一个军拥有各种火炮1 550门,而中国人民解放军一个军才只有36门[27]。因此,他们对中国出兵抗美直接表示没有信心。三是波动茫然的社会心态。各地残存的特务及破坏分子利用民众社会心理大幅波动的情况进行反动宣传,政治谣言四起。比如“东北已失守,美军在上海登陆,美国在朝鲜投了两枚原子弹”以及“早宝鸡电厂被炸,美国要来五十架飞机轰炸汉中,政府要征兵”等谣言,甚至出现了“日来以朝鲜美军大胜”,部分“上海机关中旧穿列宁装者,多改穿西装”[28]等恶毒的政治谣言。
大规模的抗美援朝运动,特别是通过广泛深入的时事宣传教育运动,一方面,使得全国民众及时认清了朝鲜战争的形势和抗美援朝的必要性。“美国侵朝与侵华是分不开的”,“美国确有侵占朝鲜后进一步侵占我国东北的阴谋计划”,“为了我国的安全,不能对美军侵朝置之不理”。抗美援朝运动的热烈开展,使民众认识到作为一次正义战争,抗美援朝有其正当必要性。另一方面,克服了崇美、恐美以至亲美的思想。依据1950年中央时事宣传的指示,向全国民众宣传美国是敌非友,且战力并非想象之强,以此克服民族自卑、自馁以至奴化心理。“美国是中国的敌人,世界的敌人”,它不仅“在历史上与满清订立望厦条约,首创治外法权与利益均沾条款”,“参加八国联军,承认日本继承德国在山东特权”,“侵略台湾,扫射我东北,扶植并武装日本,在外交上与军事上共同压迫和包围我国”。在战力上,“美国是纸老虎”,“战线太长”、“后方太远”、“士气不高”、“同盟者不强”、“并非独有原子弹”[29]。抗美援朝运动更是让全国人民看到了国家的自强与自立,提高了民族自尊、自信。总的来说,抗美援朝运动凝聚民心,动员民众团结一致,同仇敌忾。
借助抗美援朝运动,民众逐步采纳、认可了国家意图,积极主动发展生产、支持前线。
首先是立体式的教育动员。抗美援朝运动的第一步就是利用中国共产党既有的完备的组织系统,以各种形式将全社会组织起来进行政治教育。包括中央层面的报告会、宣传会与座谈会,各个层面组织的讲座。如中国农工民主党各地方每星期日举行一次爱国主义讲座,每次听众甚至达到五六百人[30];更大规模的还有全国广播大会,让超过百万人的全国听众在不同的地点同时开会。在基层,还有建立在大规模群众团体基础上的代表会,如农代会、青代会,以及小规模的学习组织与学习小组。有学者统计,单是就协助朝鲜归国代表团一个内容,国家就举办了28次广播大会,直接组织收听的听众就达1 500万人,如果算上其他非组织的收听录音的群众,听众总数估计达到1亿以上[31]。
其次,学习内容不仅生动形象,而且与政治紧密结合。《人民日报》发表的《怎样将抗美援朝运动深入到农村妇女中去》的文章,表扬了河北省委员会宣传部编印的《动员起来,抗美援朝》的小册子与《打败美帝国主义侵略者》的补充教材。文章谈到:“必须时刻研究群众的思想动态”,“针对她们的疑问和顾虑”,“采取了广场剧、秧歌舞、漫画等宣传方法”,“从感情上对美帝国主义的仇视情绪巩固起来,并继续提高她们的政治觉悟”,“号召进入冬学和农民业余学校”[32]。
再次,通过与日常生活相结合的口号宣传与实践,把国家民族主义话语渗透到人民的日常生活中。
最后,通过特别运动实践,如诉苦活动、示威游行等,进一步从思想意识上对全国人民进行爱国主义与民族主义培养与训练。通过抗美援朝政治口号鼓动,通过以爱国、支援等国家话语对人民行为的评价,通过对人民抗美援朝保家卫国实践行为的认可,把离散状态的社会纳入国家主导的意识形态中,将全国人民纳入到中国社会发展大潮中。抗美援朝运动促进了国内民众的空前团结和经济恢复,全国出现了空前踊跃的参军热潮。各地报名参军人数往往是计划征集数的几倍。1951年,华南青年和学生报名参军、参加军事干部学校的,就达10万人以上。截止到1952年,在这一政治运动中,全国人民共捐献了55 650.623亿元(旧币),按当时市价,可折合战斗机3 700多架[33]。
抗美援朝运动为支援前线获得战争的最终胜利提供了极其重要的后勤保障。而战争的胜利为中国国际地位和形象的提升奠定了基础。中国并非依附于苏联,而是具有独立意志和实力的国家。也因为此次战役,中美之间也尽力避免再次发生军事冲突,这也为其后的中美国际争端的解决提供了一定帮助,有效避免了越南战争无限升级而产生的局势失控。因此,“这种奇特的‘相互信心’的存在,为中美关系在20世纪70年代初出现重大突破留下了极为重要的伏笔”[34]。
抗美援朝运动带动了全国范围内的一系列政治与社会变革,使得中国的政治与社会面貌发生了深刻变化。抗美援朝运动与镇反运动、土地改革、“三反”、“五反”运动以及思想改造运动在内的几个运动相互交织,影响了中国的广大城乡。一方面,推动了中国共产党和新中国的国家政策,使党组织的声望获得空前提高,也使毛泽东获得了巨大的领袖威望,新式的社会关系与阶级斗争观念随之渗入中国社会的每一个细胞,个人与国家的关系更加紧密。另一方面,运动使爱国主义成为中国政治生活主旋律。涌现出了如《谁是最可爱的人》《上甘岭》《英雄儿女》《我的祖国》等一大批优秀作品,激发了普通人民对国家政策的大力支持,抒发了全国人民的爱国情怀。
[1]安德鲁·文森特.现代政治意识形态[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2005:24.
[2]沈志华.中国出兵朝鲜的决策过程[J].党史研究资料,1996(1).
[3]迈克尔·谢勒.二十世纪的美国和中国[M].上海:三联书店,1985:150.
[4]周恩来军事文集:第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241.
[5]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5:560.
[6]费正清,罗德里克·麦克法夸尔.剑桥中华人民共和国史(1949—1965)[M].王建朗,译.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1990:72.
[7]建国以来毛泽东文稿: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87:540.
[8]陕南区党委关于群众时事宣传工作的报告[J].党内通讯,1950(11).
[9]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第1册[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378-382.
[10]中共中央文献研究室.周恩来年谱(1949—1976)上[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1997:87.
[11]文教参考资料丛刊编辑委员会.1950年的音乐运动[M].北京:中央人民政府政务院文化教育委员会,1951:12.
[12]欧阳小松.福建抗美援朝运动回顾[J].党史研究与教学,1994(4).
[13]张涛.中华人民共和国新闻史[M].北京:经济日报出版社,1996:61.
[14]商店包装纸成了好宣传品[N].人民日报,1951-04-08(4).
[15]抗美援朝动态[N].人民日报,1951-03-04(4).
[16]深入抗美援朝保家卫国运动[N].人民日报,1950-12-04(5).
[17]津工商界电毛主席决为抗美援朝团结奋斗—毛主席电复天津工商业界[N].人民日报,1950-12-03(1).
[18]当代中国丛书编辑部.抗美援朝战争[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0:343.
[19]中共中央中南局文件辑存:第4册[M].中共中央中南局办公厅,1954:2304.
[20]军事科学院军事历史研究部.抗美援朝战争史:第1册[M].北京:军事科学出版社,2000:90-91.
[21]杨得志.杨得志回忆录[M].北京:解放军出版社,1993:490-491.
[22]武汉市委关于抗美援朝以来资产阶级动态及统战工作情况的报告(1950年10月23日)[J].城市资料,1950(3).
[23]王吕隆.农村宣传的几点体会[N].人民日报,1951-01-14(3).
[24]陕南区党委关于群众时事宣传工作的报告(1950年11月22日)[J].党内通讯,1950(62).
[25]北京市抗美援朝运动报告(一)(1950年11月5日)[J].北京工作,1950(8).
[26]田居俭.抗美援朝运动与三视教[J].高校理论战线,2000(12).
[27]庞松.毛泽东时代的中国(1949—1976)(1)[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3:65.
[28]傅国涌.1949年:中国知识分子的私人记录[M].武汉:长江文艺出版社,2005:196.
[29]建国以来重要文献选编(1)[M].北京:中央文献出版社,2011:379-380.
[30]一年来各民主党派的抗美援朝工作[N].人民日报,1951-10-25(2).
[31]方汉奇.中国新闻传播史[M].北京:中国人民大学出版社,2002:355.
[32]怎样将抗美援朝运动深入到农村妇女中去[N].人民日报,1951-04-03(2).
[33]廖盖隆,梁初鸿,陈有进,等.社会主义百科要览[M].北京:人民日报出版社,1993:1554.
[34]陈兼.六十年后再思考朝鲜战争的起源与历史影响[J].文史参考,2010(12).
(编辑:王苑岭)
D651.3
A
1673-1999(2016)11-0001-04
刘兴旺(1984-),男,博士,中共福建省委党校、福建行政学院(福建福州350001)科社与政治学教研部讲师,研究方向为社会主义政治文明与党的建设;凌承纬(1983-),女,福建师范大学历史学院博士研究生,中共福建省委党报党史教研部讲师,研究方向为中国近现代史。
2016-10-10
2015年国家社科基金青年项目“《新华日报》与中国共产党形象建构研究”(15CDJ014)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