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语语法教学新视角：叙事性语法教学

赵丁玲

(海南热带海洋学院 外语学院，海南 三亚 572022)



英语语法教学新视角：叙事性语法教学

赵丁玲

(海南热带海洋学院 外语学院，海南 三亚 572022)

叙事教学法坚持个体叙事的主要途径，充分运用想象型、口头型与书面型叙事方式将教学过程轻松呈现。通过分析英语专业学情和英语语法课程特点，举例说明叙事教学法在英语语法教学中的实施要点，旨在弥补传统语法教学中的枯燥乏味和学而不能致用的缺憾。

英语专业;语法教学;叙事教学法

引 言

在叙事理论和认知科学研究成果的基础上，熊沐清、邓达教授于2010年提出了叙事教学法*参见熊沐清、邓达《叙事教学法论纲》，载《外国语文》，2010年第6期，第104-113页。。随之，将叙事教学法应用于英语教学的述著越来越多，研究涉及英语语法、阅读、词汇、写作和大学英语等教学专题，如杨红论述了叙事教学法关照下的虚拟语气教学*参见杨红《叙事教学法观照下的虚拟语气教学》，载《外国语文》，2012年第4期，第127-131页。，李菁华的基于叙事教学法的二语心理词汇重构实证研究*参见李菁华《基于叙事教学法的二语心理词汇重构实证研究》，四川外国语大学2013年硕士论文。，等等。本文尝试从英语专业语法教学的角度举例说明叙事教学法用于语法教学的实施要点。

一、 叙事教学法

叙事教学法主张“将外语教学的某一过程及教材(一篇课文或一段材料、一个语言点、一个语法或语言教学项口等)尽可能以叙事的形式设计和呈现，营造出一个真实的情境或可能世界，使学生在这样的情境或可能世界中充分而协调地发挥语言、情感、想象、创造等心智能力，在这种生活化或艺术化的认知活动中‘习得’语言”[1]105。叙事性外语教学强调“在外语教学过程中，根据语言知识的属性，充分运用叙事、推理的方式，通过叙述者与听叙者对话、倾听、激发与分享，以促进语言认知水平的提升，不断增强意义潜势达成与世界的沟通与释解”[2]108。其具体实践策略包括：“坚持个体叙事的主要途径，构建主体间性的和谐教学场，充分运用想象型、口头型与书面型叙事方式和整体——内容分析、整体——形式分析、部分——内容分析、部分——形式分析的叙事内容分析模式。”[2]105该方法适用语言教学的各个环节，如预习、讲授、总结、复习、自主学习、合作学习等。“其具体形式、要求、故事的复杂度和所用语言应根据学生外语的不同水平和不同认知能力水平有所区分。”[1]110“就语言教学而言，叙事教学的意义在于引发兴趣，保持注意，投入感情，激活想象，增强叙事能力和促进创造。”[1]111-112该教学思路的趣味性、交际性、情境化特点恰好弥补了语法教学的枯燥、乏味与死板的缺陷。

二、 英语专业学情及《英语语法》课程特点分析

(一)英语专业学生已有一定的英语语法基础知识，但不系统

教学过程中发现，英语专业学生对中学要求的基础英语语法知识点基本了解，但欠准确、系统，且不能灵活应用。例如，大部分学生虽然能识别词类(如知道名词、动词、冠词、形容词、副词等是什么)，但不能准确区分名词的可数性和不可数性(如tear到底可数不可数？什么时候可数？)；不能准确运用复数名词的不规则形式(如错把belief的复数用作believes)；不知道冠词的一般用法(如什么时候用零冠词？)；不知道各种代词的形式与用法(如its 和 it’s 、theirs 和their有何区别？)；不清楚基数词和序数词中特殊数词的形式变化(如经常把forty的序数词错写成fortith、把five的序数词错写成fiveth)；不清楚同根副词(如high和highly、deep和deeply)的句法功能；对动词的分类(如be动词和系动词、助动词有什么关系？)、时态(现在完成时属于现在时间范畴还是过去时间范畴？)、语态(所有动词都有被动语态吗？哪些没有？)及非谓语动词的基本用法(非谓语动词可以做什么成分？表什么意思？)、虚拟语气的理解(虚拟语气所表示的是不是“不可实现的”愿望？)、倒装(是主句倒装还是从句倒装？)等较复杂的句法结构更是一筹莫展。实际上，他们对于语法知识的掌握和运用仅限于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的阶段，掌握的只是零星的、不系统的语法知识，像一盘“零散待串”的珠子，稍不小心就会散落。

(二)《英语语法》课程内容是中学英语语法内容的深化

与公共英语语法相比，专业的《英语语法》作为一门独立的专业基础课开设，更注重语法知识的系统性和完整性。按照《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以下简称《大纲》)要求：“英语语法课的目的在于帮助学生重点掌握英语语法的核心项目，提高学生在上下文中恰当运用英语语法的能力和动用英语的准确性，使学生对英语语法有一个比较系统的了解并能借助英语语法知识解决英语学习过程中的有关问题。本课程应指定学生有计划地阅读英语语法教材，探讨英语语言的结构，通过各种练习，牢固地掌握英语语法，提高运用英语的能力。”[3]《英语语法》中的语法术语有90%以上在中学都出现过(除了悬垂分词、分裂句等不常见的术语外)，课程内容实际上就是中学英语语法内容的深化和系统化。所谓的“深化”，一是指其按《大纲》规定掌握的内容比高中要求内容系统全面，二是指语法运用要求比高中阶段的要求高级灵活。只靠记住语法规则还不够，必须结合语境，才能正确理解和灵活运用。英语专业四级和八级考试中的语法考查重点倾向于虚拟语气、独立主格、情态动词、状语从句、定语从句和名词性从句中“偏、特、难”的用法。例如：

1.It is imperative that the government ________ more investment into the shipbuilding industry. (TEM-4.2006-59)

A. attracts B. shall attract C. attract D. has to

2.He is quite worn out from years of hard work. He is not the man ________ he was twenty years ago.(TEM-4.2003-52)

A. which B. that C. who D. whom

例1考查表示建议、命令、请求、要求等主观意向的词引出的虚拟语气(主语从句中)，正确答案是C。句义译为“政府必须吸引更多的投资来发展造船业”。中学只学了suggest/insist/request等引导的宾语从句，其谓语动词用“(should) +动词原型”。这里是中学基础上的延伸，考查该类表主观愿望的词引出的各种名词性从句都要用虚拟语气，结构同前。不仅加大了词汇的难度，也拓展了词义的广度。例2考查定语从句中关系代词的用法，正确答案为B，意为“多年的辛劳让他疲惫不堪，他不再是20年前的样子了”。因为先行词指人，并在定语从句中作表语，故用that而不用who，显然是中学用法的深化。

三、 叙事语法教学的实施要点

要达到英语语法学以致用的目的，老师有必要在激活学生已有的语法知识的同时，引导他们“知其所以然”。通过传授记忆技巧，帮助学生把零星的语法知识系统化，以便集零为整，系统记忆。为了克服英语语法的惰性知识(inert knowledge)的问题，要把语法知识纳入叙事语境，给“死”的语法规则找到“生”的土壤，并从中掌握其运用的“灵活性”。

根据叙事教学法的基本理念和《英语语法》课程的特点，实施叙事语法教学应注意以下几点。

(一)语法知识“故事”化，引起学生兴趣

以“故事”为中心设计教学活动。这里的“故事”是指“泛叙事”[4]9，具体而言，指与教学过程或教材有关的“叙事行为”，其表达形式既可以是诗歌、顺口溜等叙事语篇，也可以是视频、句子等叙事方式。巴尔克(Burke)认为“故事是基本的认知能力，意为我们以故事的方式去组织我们的大部分经验、知识和思想”[4]9。针对学生凌乱的英语语法基础知识(尤其是需要死记硬背的纯知识性语法点)，教师要明白哪些知识学生已经掌握，哪些属模棱两可、似曾相识的，哪些是新的，并在此基础上归纳总结，使知识新旧“接轨”，融合渗透。在英语语法教学过程中，教师尽可能引导学生根据教学内容创造“可能世界”[5]进行叙事。例如，几乎所有学生对名词复数都很熟悉，但大部分学生对以-f/fe结尾的名词的复数模棱两可，弄不清到底哪些把-f/fe变为-ves，哪些直接加-s。教师就可以用“编故事”的方式把此类词归纳为：

One day, aserffrom agulfon agiraffebrought ahandkerchieffor hischief. As aproofofbelief, the chief put the handkerchief in asafeon theroofnear acliff.

一天，一个农奴骑着长颈鹿从海湾给首长带来了一块手帕，作为信念的证据，首长把它藏于悬崖旁小屋顶上的保险箱子里。

让学生听完故事后把故事里以-f/fe结尾的名词变成复数，结果发现答案不一，只有roof这个词全对(高中学过)。最后老师宣布故事里的所有以-f/fe结尾的词都与roof一样直接加-s(其中handkerchief有两种形式)。这样，学生常见的很多词都一次记住。教师应提醒学生，这不是以-f/fe结尾的名词复数加-s的全部名词，在以后的学习中要注意总结归纳。同样的“叙事法”记以-o结尾的名词复数为：

negroesandheroes(bravadoes) like eatingpotatoesandtomatoes, hearingechoesand appreciatingfrescoes.

黑人英雄爱吃土豆和西红柿，爱听回声，爱看壁画。为了记住故事里的以-o结尾的名词都加-es，汉语故事可结合-es的谐音改编为：“黑人英雄爱吃土豆和西红柿加“鱼儿丝”(es)，爱听回声，爱看壁画。”这样记忆幽默诙谐，能使学生不经意中澄清很多误区。

(二)“故事”来源生活化，激活学生思维

叙事教学法与交际法或情景法的不同之处是：“叙事教学法主张教师应该尽可能由学生自己去创造情境，借以发挥学生的想象力和创造力。所谓‘尽可能’即教师并不是也不可能把所有任务交给学生自己承担，如同他们不可能也没有必要全部由教师自己来设计情境一样。”[1]111这就要求教师“抛砖引玉”，只有在教师引导下、源于师生生活的“故事”，才能使学生在身心方面最大程度地投入学习情境，保持注意。例如，在教授非谓语动词中只跟-ing形式作宾语的动词时，设计如下：

1.用“建议”引入

教师以当前大学一年级新生过早追求享乐、行为激进、忽视学业、逃避现实、应付考试的生活现状，以入学教育的方式，用中文创设可能语篇：

你期盼已久的大学生活伊始，我建议你保持头脑清醒，懂得避免冒险；记得着手完成练习，推迟考虑享受，承认自己曾经提起借口；忍受拒绝，减少憎恨；讨论如何抵制逃避；想象如何欣赏解释，学会谅解。困难是预料之中的事，不要害怕！

此建议贴近现实生活，使他们感觉新鲜亲切。

2.动词呈现

告诉学生上述建议中的加点词用作动词时，后跟v.-ing形式作宾语：suggest/ advance/recommend/advocate(建议)；keep(保持)；mind(v.介意；n.头脑)；understand (懂得)；avoid(避免)；miss(错过)；risk(冒险)；recall/recollect(记得)；commence(着手)； finish(完成)；practise(练习)；delay/postpone(推迟)；consider(考虑)；enjoy(享受)；acknowledge/admit(承认)；mention(提起)；excuse(借口)；endure/stand(忍受)；deny/forbid(拒绝)；resent/dislike(憎恨)；discuss(讨论)；resist(抵抗)；escape(逃避)；imagine/fancy(想象)；explain(解释)；appreciate(欣赏)；forgive/pardon(谅解)；anticipate/contemplate(预料)；dread(害怕)。

3.语篇练习

为了检验学习效果，教师及时呈现预先准备好的语篇如下，让学生十分钟内填入所给动词的v.-ing形式或不定式。

Cyclist Abandons 24 Hour Ride

Andrew Spicer, the local cycling star, has decided (1)______ (abandon) his second attempt (2)______ (ride) non-stop for 24 hours. His decision (3)______ (give) up came after poor weather conditions had caused him to delay (4)______ (set) off for several hours. His first attempt had also ended in failure, when he appeared (5)______ (lose) control of his bicycle after he swerved to avoid (6)______ (hit) a small child. He narrowly missed (7)______ (crash) into a gate and ended up in a stream. He says that he has not yet decided whether (8)______ (try) one more time, but denies(9)______ (lose) interest in the project. “I aim (10)______ (raise) money for the local hospital,” he explains. “They deserve (11)______ (help) and I shall do it if I can manage (12)______ (find) the time.”

根据上述“建议”，学生一眼就看出(4)(6)(7)(9)后填所给动词的-ing形式，其余的大概就是不定式形式了，根据故事情景判断，确实如此。做完此题最多5分钟。如果只根据题目要求和上述建议冒险“猜答案”的话，根本不用读文章内容，只看括号内所给单词即可确定(4)(6)(7)(9)后跟v.-ing，其余的自然就是不定式了，三分钟搞定！虽然该做题方法功利性较强，且有投机取巧之嫌，但作为中国国情下应试技巧之用，也不失为有效节省时间的好办法。在练习阶段，教师切记提醒学生分析语境中被考核动词的用法与意义，以便能把该语法点在不同情景中的灵活应用。

4.作业布置及成果展示

语法作业一般都是做专项练习。除此之外，老师可以引导学生根据本节课“编故事、记语法”的叙事方式去记忆其它非谓语动词的应用，并提醒他们下节课讲述分享。教师要相信学生的潜力，他们的智慧常常超出你的想象。以下便是学生的杰作。

(1)10个后跟v.-ing的常用短语

希望成功，习惯于忙碌感觉值得。禁不住说：“发牢骚没用，坚持，不要放弃！”

希望：look forward to doing sth.

成功：succeed in doing sth.

习惯于：be/get used to doing

忙于：be busy doing

感觉、意欲：feel like doing

值得：be worth / worthwhile doing

禁不住：can’t help/can’t stand doing

没用：no use doing

坚持：insist on doing

放弃：give up doing

(2)既能跟-ing、又能跟to do但意义不同的v.

“四记”力争不后悔

记住：remember to do(记住去做某事)(还没做)；remember doing(记着做过了某事)

忘记：forget to do(忘记去做某事)(还没做)；forget doing(忘记做过了某事)

计划：mean to do(打算去做某事)(还没做)；mean doing(意味着)

继续：go on to do (继续做另一件事)；go on doing(继续做同一件事)

力争：try to do(尽力做)；try doing(试着做)

不：stop to do(停下来手头的活去做另一件事)；stop doing(停止做手头的事)

后悔：regret to do(遗憾地去做某事)；regret doing(后悔做过了的事)

(3) 跟“秃头不定式”、被动语态时加to的动词：一感二听五看“使动”

一感：feel

二听：hear，listen to

五看：look at，see，notice，watch，observe

使役动词：make，have，let

叙事教学法强调在生活化或艺术化的认知活动中“习得”语言。编故事，关注语法规则的应用，激发了学生的创新思维能力；讲故事(包括对话、角色扮演等形式)，强化了语法规则的记忆；写故事，探讨语法应用中的疑点；思故事，体会语法运用的灵活性。实践证明，经过以上一系列“故事”的编撰、写作或讲述，不仅可以弥补语法课堂的乏味死板、强化学生对语法知识的记忆、理解和运用，而且能培养学生自主学习能力和创新意识。同时，也可以提高学生的英语写作能力，并为后续课程语言学、英美文学和毕业论文写作等打下良好的基础。

(三)操作形式交际化，引导学生学以致用

关于语法学什么的问题，拉森·弗里曼认为语法是语言形成模式的动态过程之一，“grammaring is the ability to use grammar structures accurately，meaningfully，and appropriately。”[6]她用“grammaring”一词表示“语法技能”，认为“grammaring”是准确恰当运用语法结构的能力。因此，在语法教学中，教师要注重把语法规则纳入叙事语篇。例如，多数学生对虚拟语气的用法畏惧，教师应特别注意虚拟语气的应用语境。如课堂上可以运用大家喜欢的歌曲《老鹰之歌》(ElCondorPasa)的歌词及虚拟语气在歌词中的蕴意进行分析讲解如下。首先，呈现歌词：

I’d rather be a sparrow than a snail 我宁愿做一只麻雀而不是蜗牛?

Yes I would 我宁愿如此

If I could 如果我能够

I surely would 我一定会如此

I’d rather be a hammer than a nail 我宁愿是一把铁锤而不愿是铁钉

Yes I would 我宁愿如此

If I only could 如果我只能这样?

I surely would 我一定会如此

Away I’d rather sail away 我宁愿远航?

Like a swan that’s here and gone 像一只天鹅从这里消失?

A man gets tied to the ground 人类受大地的束缚

It gives the world 并给予这个世界?

It’s saddest sound 也给予人们它最悲哀的声音?

It’s saddest sound 最悲哀的声音?

I’d rather be a forest than a street 我宁愿是一片森林而不愿是一条街道

Yes I would 我宁愿如此

If I could 如果我能够

I surely would 我会这样选择?

I’d rather feel the earth beneath my feet 我宁愿地球踩在我脚下

Yes I would 我宁愿如此

If I only could 如果我只能这样?

I surely would 我一定会这样选择?

然后，根据歌词蕴意与学生分享虚拟语气所表达的幻想美。歌中对麻雀与蜗牛、铁锤与铁钉、森林与街道三组物体作比较，并选择了每一组的前者，因为它们享有更大的自由和主动权。作者借助虚拟语气，表达了“老鹰”对自由的强烈渴望，或许这种自由难以实现，信念却是如此坚定。而这种幻想的美，也只有通过虚拟语气才得以在英语语言里淋漓尽致的表达，这正是虚拟语气所体现的“虚拟”美。

接着，教师呈现并讲解虚拟语气表愿望时的用法及句法结构。这种基于“故事”的讲解要比单独讲语法规则、做题的方法更有趣，更能提高学生的课堂参与度，从而激发学生学以致用的激情。

结 语

语法知识叙事化(故事化)不仅可以“寓教于乐”，也是对母语“正迁移”的合理利用，利用语言固有的意义连词成篇，对英语学习者，尤其是对成年英语学习者的语法学习与内化有一定的促进作用。英语语法复杂多变，在教学中应遵循“小课本大教材”“小课堂大教室”“小老师大学生”的原则，即教师不应局限于某个课本上的内容和顺序，要跳出课本的束缚，博览众采，形成自己的授课特色；语法学习不应局限于语法课堂，要提醒学生把语法学习扩展到精读、泛读、写作等课程或课外阅读中去；避免教师“一言堂”，要相信很多时候学生会做的比老师更好，相信教学相长。

[1]熊沐清,邓达.叙事教学法论纲[J].外国语文,2010(6):104-113.

[2]邓达,熊沐清.外语教学的叙事表达:一种教学论视角[J].外国语文,2010(3):105-110.

[3]高等学校外语专业教学指导委员会英语组.高等学校英语专业英语教学大纲[S].北京:外语教学与研究出版社,2000:20.

[4]熊沐清.故事与认知——简论认知诗学的文学功用观[J].外国语文,2009(1):6-15.

[5]杨红.叙事教学法观照下的虚拟语气教学[J].外国语文,2012(4):127-131.

[6]Diane Larsen-Freeman.Teaching language:From Grammar to Grammaring [M].Beijing: Foreign Language Teaching and Research Press, 2005:143.

(编校：党 阳)

A New Perspective of English Grammar Teaching:Narrative Grammar Teaching

ZHAO Ding-ling

(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 Hainan Tropical Ocean University, Sanya Hainan 572022, China)

Narrative Approach proposes a narrative method in language teaching, making full use of imagination, oral, and written narrative techniques during the teaching process to present a certain teaching procedure easily. In order to cover the shortages of dullness and rigidity in English grammar teaching and achieve “learning for using”, this article illustrates the highlights of narrative grammar teaching in English grammar teaching and learing based on students’ English grammar knowledge and the characteristics of English grammar course.

English major; grammar teaching; Narrative Approach

2015-11-22

海南省哲学社会科学2015年规划课题(HNSK(JD)15-29)；海南省教育科学2015年规划课题(QJY1251537)。

赵丁玲(1969-)，女，山东东明人，海南热带海洋学院外语学院副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英语语法、英语教学法。

H319.3

A

1008-6722(2016) 01-0118-06

10.13307/j.issn.1008-6722.2016.01.1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