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哲
(南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河南 南阳 473000)
基于主体参与理论的医学生道德教育创新探究
李明哲
(南阳医学高等专科学校,河南南阳473000)
医学生道德教育采取主体参与模式可以增加学生对道德的认同感和亲近感,通过观念的改变搭建医学生主体参与范式平台,促使医学生道德教育从他育走向自育、由外塑走向内求,形成以自育为主、他育为辅的道德教育范式。
主体参与;医学生;道德教育
医学生道德教育是高等医学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医学科技的发展和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的深入,对医学生素质提出更高的要求,重医学专业知识学习、轻人文知识学习的观念逐渐被摒弃,医学人文精神与科学精神正在相互协调、相互支撑、相互融合、相互渗透。与此同时,医学生的价值观、思想、心态、行为方式和行为选择也发生了改变,主体意识觉醒,这就要求在对医学生开展道德教育时,立足学生主体地位,积极探索能够促使其主动、积极、有效参与教育过程的内容和途径,增强道德教育的吸引力与感染力,激发医学生德行的自我塑造。
主体参与是指医学生能够充分发挥主观能动性和特有的学习创造力,在教师指引下,积极参与教学和社会实践,自主学习、自我思考,学会对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生命观、科学观、职业观、医患观的自我判断与自我输入[1]。主体参与是当前医学生道德教育创新过程中体现“以人为本”,顺应时代潮流的必然选择。
1.1主体参与体现了医学生道德教育“以人为本”的教育理念
医学人文精神倡导热爱生命、关爱生命、呵护生命,体现“以人为本”精神,医学生道德教育也以激发医学生主体参与为目的,以发掘医学生智慧潜能为宗旨,以尊重医学生人性需求为前提,是“以人为本”的教育。学者杨福家认为,学生的头脑不是一个被填充的“容器”,而是一个待点燃的“火种”。这表明,人本教育要尊重医学生的主体性,尊重医学生的人性需求,肯定医学生通过正当手段获得个人利益的行为,激发医学生主动学习的热情和动力,让医学生在学习过程中体验道德精神的魅力,体会压力和痛苦、快乐与成就,从而提升道德底线,提炼生命价值。
1.2主体参与适应了医学生道德教育创新的时代需要
社会经济的多元化与价值取向的多极化使得部分医学生在面对利益诱惑时无法进行恰当的人生定位,道德教育目标的崇高性、内容的抽象性、教育方式的单向性也制约了医学生自我道德教育的兴趣与内在动力。医学生道德教育创新应该从根本上改变医学生原有的被动地位,从教育内容的选择、教育方法的界定、教育效果的评价、教育体系的构建等方面尊重医学生的主体地位,以激发医学生道德提升感为内驱力,在现有教育模式的基础上,进一步探讨和尝试提升医学生主体参与性的途径,这是医学生自我完善与发展的需要,更是时代进步的需要。
1.3主体参与提高了医学生道德教育的实效性
医学生道德教育的目标之一就是将医学生培养成为具备独立思考、能够进行自我教育和自我约束的社会责任主体。强调医学生的主体参与,就是将医学道德教育中传统的单向灌输转化为医学生主动学习的过程,并通过反复社会实践达到内化于心、外化于行的最终目的。主体参与能够促使医学生主动选择和汲取教育影响,在道德感的驱使下主动学习、自我认识、自我调控、自我总结,形成符合社会主流价值观的责任、正直、尊重及同情等道德品质,让形而上的“坐而论道”变得脚踏实地,并通过自身努力反作用于教育者,从而达到教学相长的目的。
2.1医学生主体参与意识不强
社会转型期所带来的多元化背景,使人们的价值观普遍处于迷茫和无序状态,医疗卫生领域存在的部分医务工作者乱开大处方、过度治疗、收回扣等现象,使医学生对价值取向缺乏掌控力,对道德选择缺乏恒定力。应试教育也导致相当一部分医学生自我学习意识和自我教育能力不足,学习态度被动,学习动机不纯,学习思维落后。部分医学生即使参与道德教育的愿望非常强烈,但因限于课程设置的单一,教育理念与方式的落后,无法以主人翁的心态进入主体角色,习惯于被动接受和等待,没有主动参与教育过程的内驱力,以致对道德教育产生排斥心理。
2.2教育者提供主体参与空间不足
现代心理学认为,主体参与是基于学生对学习的一种内在需要,而不是外在强迫。目前,在医学道德教育中主体性教育的主流思想尚未形成,普遍存在“客体化”现象,教育者凭借知识与经验的优势,以制造者的身份打造统一化、标准化的教育,满足于单纯的道德传递,忽视了对学生情感体验和判断选择能力的培养,学生既无权质疑,更无权尝试提出新的道德取向与道德规范。医学专业课教师缺乏道德教育意识,而人文学科教师也缺乏对医学知识与医学现状的切身体会,道德教育与医学专业精神之间没有搭建起桥梁,无法实现两者的恰当融合,制约了医学生学习的热情和主动性,道德教育也无法真正走进医学生的心灵深处。
2.3教育方法创新不够
道德是个人社会性生存发展的必然要求,道德教育是促进个人、群体乃至社会良性运转的必要保障。传统的教育方法突出教师的主体地位,重视教师的主导作用,没有站在交互主体的角度看待学生的个体差异与需求,缺乏平等的思想碰撞和观念交流。灌输教育重“灌”轻“输”也造成教育过程中不分对象一味灌输的现象。正是缺乏这种内省精神,缺乏个人意识的觉醒,使医学生难以体会到主体精神的需求及情感体验,出现了“学生不满意、学校不满意、社会不满意、教师自己也不满意”的情况。
现代医学不仅是科学,更是人学,医生服务的对象是具有思维和情感的人。随着医学模式由生物模式转向生物—心理—社会模式,医学生的人文情操、人文关怀、人文理念在培养德艺双馨的合格人才、构建和谐医患关系方面发挥着极其重要的作用。为提升医学生主体参与的能动性,教育者需要了解医学生思想观念及心理需要,采取各种方法、手段和形式,整合一切有效资源,发挥合力,让受教育成为一种享受、一种愉快的体验,真正促进医学生自主发展。
3.1提升医学生对道德教育的认同度
要想激发医学生道德教育主体参与的能动性,首先需要医学生消除对道德教育的误解,提高对道德教育的认同度;而要提高认同度,就需要教育者从调整与完善现有教育内容和教育方法入手,贴近学生,贴近实际,贴近社会,从“要我学”变成“我要学”。
高校德育课担负着帮助大学生树立正确世界观、人生观和价值观的重任,是大学生思想政治教育的主渠道。医学院校德育课要实现与医学专业教育的融合,在遵循教学大纲要求的基础上,适当融入医学专业知识和专业实训,增强医学生对所学专业的认知与认同,提高对医学人文精神、职业能力和伦理规范的理解及感悟。例如,在思想道德修养与法律基础课程教学中,可以结合医学生专业特点和医疗行业发展现状,恰当引入医疗实践中的相关问题,如医疗改革、医患关系、社会学、法律法规等,强化医学生责任意识、平等意识、法律意识、契约意识。在教育方式上要体现主体性精神,重视医学生的情感和主体需要,注重内化;在教育方法上提倡体验式、互动式、渗透式,增加自我教育在医学生专业精神培养中的比重,在解疑释惑中唤起医学生学习自主性和能动性,促进医学生以科学的态度对待德育课,从而获得专业发展。
无论是德育课程还是医学人文课程,教学过程中都需要将传播社会道德需要、弘扬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作为核心目标,为医学生答疑解惑,启发他们主动思考,把以往结论式的教育转变为提供思想判断、道德推理的标准和方法,提升医学生道德教育参与主动性。
3.2构建医学生道德教育主体参与的协调系统
当前医学院校整体上尚未形成系统协同的道德教育工作机制,德育课教师、辅导员、专业课教师、管理部门各自为政,缺乏联络渠道和联动制度,与其他高校、附属医院、社会、家庭之间的协同性也不够,从而使社会不良思潮、多元价值观特别是消极的网络文化对医学生思想政治素质造成不良影响。
形成以德育教师为主体,以辅导员、班主任、专业课教师、相关管理部门为辅助的校内道德教育网络体系。德育课教师要挣脱传统教育理念的束缚,了解医学专业发展现状和发展趋势,了解医学专业人才培养目标、人才培养模式、人才培养方案,积极寻找道德教育与医学生专业精神培养的契合点,避免教育空洞化、抽象化;同时,以职业导师的身份参与医学生社会实践、专业实习、毕业设计和毕业答辩,为医学生就业发展提供指导。建立有效的激励机制,督促各临床专业课教师担负起立德树人的责任,在专业课程教学中将职业道德、从业法规、生命科学、沟通技能等内容穿插进去,实现医学专业教育与医学人文教育的有机融合,充分发挥教学活动的载体作用和渗透作用。学校管理者应高度重视医学生道德精神培育,在制度建设、经费保障、平台搭建、校园文化、社会实践等诸多方面提供支持,努力营造求真务实、开拓创新、仁爱厚德的校园文化氛围,激发医学生提升道德修养和专业技能的内驱力。
形成卫生管理机构、医院、家庭、社区为一体的校外道德教育网络体系。在医疗卫生体制改革等社会热点问题层面,医疗卫生管理机构及工作人员比学校道德教育工作者更了解具体情况;社区联系着卫生管理机构、医院和普通群众,社区日常工作内容映射着医疗卫生系统跳动的脉搏,可以通过协同创新使他们参与到医学院校道德教育工作中[2]。医院实习是医学生职业技能与职业素质提升的重要环节,在相对固定的实习地点和较长的实习期内,实习医院自身的人文氛围、职业环境对医学生产生着潜移默化的激励、规范作用。学校和实习医院可以根据实习计划与要求,共同制定严格的实习管理考核制度,对医学生的德、能、勤、廉等方面开展综合评价,真正实现人才培养一体化。
总之,创新医学生道德教育必须站在交互主体的高度,转换教育思维,更新教育理念,创新教育方法,以解决道德教育主客体对峙为目的,以提升医学生自我教育能力为宗旨,把道德由他律引向自律,还道德教育于生活。这不仅是医学生自我发展的需要,也是医学专业精神发展的需要,更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需要。
[1]赵娜,周春国.主体参与:大学生思想道德教育创新的范式选择[J].中国高等教育,2014(3):47-49.
[2]冯萱,陈志宏,储成仿,等.浅谈医学院校思政课实现协同创新的主体和因素[J].继续医学教育,2014(2):99-100.
G416
A
1671-1246(2016)03-0153-0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