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历史演进及其启示

朱文富，姜 雪，2

(1.河北大学 教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2.华北电力大学 外国语学院，北京 102206)

教育学研究

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历史演进及其启示

朱文富1，姜 雪1，2

(1.河北大学 教育学院，河北 保定 071002；2.华北电力大学 外国语学院，北京 102206)

美国成人教育专业化程度很高，致力于发展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也有较长历史。从理论研究、专业人才培养、专业组织和保障制度等四个方面阐释了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历史演进，并结合实际提出对我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的启示。

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历史演进

一、引 言

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是伴随着系统专业的成人教育活动形成的，在成人教育获得专业化发展后产生，是一个持续不断的动态发展过程。换言之，在成人教育取得专业化发展后，成人教育工作者为适应工作需求，应接受职前培养及持续的继续教育以提供有价值、专业化的服务，这是源于职业内部发展需要的原发性问题。美国是世界上屈指可数的成人教育发展较为发达的国家之一，1926年，美国成人教育协会成立，成人教育开始被视为专业领域，迈出专业化发展的关键一步，与此同时，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问题也开始被关注。由于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分布在诸如社区教育、劳工教育、专业人员继续教育、妇女教育、教育咨询等众多有特色的领域中，因此，对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分类也比较细致，体现出较高的专业化水平。美国成人教育学者侯勒(Houle)把成人教育工作者归结为成人学习指导者、成人教育项目的设计者、成人教育管理者以及成人教育科研人员和协会领导人等四类[1]。事实上，作为一种专业，它必须具备四种核心特质，即专业知识、专业人才培育、专业组织和法律规范。鉴于此，本文从专业具备的核心特质阐释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四个要素，即从理论研究、专业人才培养、专业组织和保障制度四个方面探讨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历史演进，并结合我国实际，提出对我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的启示。

二、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历史演进

(一)理论研究

理论是用抽象概念建构起来的具有普遍性的观念体系[2]，是学术研究领域特定的陈述话语，对事物具有普遍的解释意义。因此，成人教育理论是为了解释和预测成人教育实践过程中出现的问题而建立的独有的逻辑体系，对成人教育工作者的教育实践具有指导和促进作用。

美国是世界上最早提及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训练的国家。1926年，美国成人教育协会成立。

为解决第一次世界大战产生的移民问题，美国政府通过协会的力量倡导美国化运动，首次提出为从事成人教育工作培养师资及行政人员，此举为后来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理论研究奠定了基础。19世纪末至20世纪20年代，美国进入“进步主义”时期，涌现出众多著名学者。1916年，杜威(Dewey)在其著作《民主主义与教育》中提出“教育即生长”的理论观点，认为无论儿童还是成年人，他们都在不断生长，对经验的获取是终身无止境的，成年人应在他们早期教育中播下未来继续学习的种子。“教育即生长”为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接受继续教育和职后培训提供了理论依据，成为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理论研究的开端。1926年，林德曼(Lindeman)出版《成人教育的意义》(The Meaning of Adult Education)一书，他提出，成人教育工作者不必关注课程发展问题，受到重视的应该是方法而非内容，以教师和学习者的经验作为教材，而不限定于固定的课程[3]。事实上，林德曼关于成人教育工作者的论述，为后来美国各高校培养从事成人教育师资和管理者的教学改革和课程设置指明了方向。1928年，美国心理学家桑代克(Thorndike)出版《成人的学习》(Adult Learning)一书，该书开辟了研究成人学习的新视角，并改变了当时美国社会流行的成人不能学习的主张，成为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继续学习以获得专业发展的理论支撑。1930年，布莱森(Lyman Bryson)出版成人教育领域的第一部教科书——《成人教育》(Adult Education),阐释了成人教育的内涵，旨在帮助成人教育工作者正确审视自己的工作经验，形成自己的理论和方法，这有利于成人教育工作者正视自身优势，追求专业化发展。上述理论研究是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萌芽阶段的成果，大部分还只是偶有提及，并没有专门论述。

20世纪七八十年代至今，美国成人教育理论研究进入系统化阶段，有关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理论在众多著作中大量出现。1980年，诺尔斯(Knowles)出版《现代成人教育实践》，对成人教育工作者进行界定，系统阐释了成人教育工作者的职责和使命，这意味着成人教育工作者以专业群体身份进入学术研究领域，开启了理论研究的新天地。20世纪90年代，麦基罗出版《成人学习的转化维度 》(Transformative Dimensions of Adult Learning)一书，构建了转化学习的理论框架，将原本聚焦于传统学校学习的目光转向更为宽广的社会和生活空间，这改变了成人教育工作者的认知方式，对他们起到塑造作用，也更加夯实了成人教育工作者进行继续教育进而实现质变发展的理论基础[4]。此外，诺克斯(Knox)的《加强成人继续教育》(Strengthening Adult Education and Continuing Education)、塞维洛(Cervero)教授《有效的专业人员继续教育》(Effective Continuing Education for Professionals)等著作的问世，进一步丰富了成人教育工作者进行继续教育、实现更为专业发展的理论。至此，美国成人教育理论研究收获颇丰，在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领域颇有建树，很多富有新意的思考，值得世界各国借鉴和学习。

(二)专业人才培养

为适应成人教育快速发展的需要，培养更多具有人文素养、专业知能的专门人才，美国高度重视培养专业化的成人教育工作者队伍。早在1917年，哥伦比亚大学就设置“移民的教育问题”课程，旨在培养成人教师和相关行政人员，协助政府解决移民的融入问题。同年，美国通过《史密斯法案》后，许多大学争相开设包括家政、劳工等在内的职业课程，帮助那些在夜间授课的成人教师及行政人员获得工作所需的知识和能力。值得一提的是，1922年哥伦比亚大学率先以“成人教育”命名课程，其目的是以更为专业系统的教育培养从事成人教育的专门人才。此后，很多大学纷纷效仿，大学有关成人教育的课程蓬勃发展起来。 1966年，美国出台《成人教育法》，规定联邦拨款中必须要有相应的数额用于培训已从事或即将从事成人教育工作的人，使其成为能推行本法规定的计划的专业人员；各州至少要设一所高等学校，负责本州成人教育师资培训[5]。这是美国成人教育专业化发展历程中首次以法律形式为成人教育工作者的专业化发展提供保障，足以显示出美国对成人教育工作的认可以及致力于推动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的决心。1973年颁布的《全面就业与培训法案》中有专门章节规定成人教师的就业与培训问题。此后，美国政府在《职业培训合作法案》中将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培训内容规定得更为细化和具体。不难看出，为提高成人教育工作者的专业能力，美国政府从法律、经费、政策等方面对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给予全方位支持。

此外，为加强成人教育专业人才培养，美国还在世界上最早开设成人教育专业。1935年，韦伯·哈伦贝克(Halenbeck)从哥伦比亚大学毕业，成为全美第一个成人教育博士、世界第一位成人教育博士生导师。随后，芝加哥大学和俄亥俄州立大学也纷纷开设成人教育课程，到1971年已有75所大学开设68种成人教育博士课程，1989年，全美的成人教育博士更是达到4 000位左右[6]。至今，美国许多大学已设有成人教育研究所，专门教授成人教育硕士、博士学位课程，培养成人教育高端专业人才，拥有一支世界高水平成人教育科研队伍。更有特色的是，美国成人教育硕士课程侧重培养该领域的实际工作者和研究人才，博士课程更倾向于培养成人教育领导者和管理人才。因此，科学的专业人才培养方式和完善的成人教育专业课程设置加速了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的专业化发展进程。

(三)专业组织

专业组织是指由具有共同专业知识、专业能力、专业精神的专业人员组成的自我管理组织[7]。学术领域的专业组织成立的宗旨就是通过组织或协会力量，提高理论研究水平，推进专业化进程，提升专业品质和声望。美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不胜枚举，关注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协会组织也不在少数，各专业组织通过开展学术交流会，出版学术著作，建立学习社团等方式，传递专业化发展理念，这对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的作用举足轻重。以服务范围作为区分标准，美国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大致可分为国际性、全国性和地区性三大类。

其一，国际性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国际继续教育与训练协会是美国比较有名的国际继续教育组织。该组织成立于1977年，有600多名成员，其宗旨是提高继续教育的专业化水平。与其他组织不同的是，国际继续教育与训练协会推行“证照”制度，为组织内参与继续教育教学活动并满足一定时间条件的成员颁发证照，这不仅促进了跨地区学术交流，也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成人教育工作者的专业化水平。

其二，全国性成人教育专业组织。1915年，全美大学继续教育学会成立，目前已有2 100多名成员。它主要赞助各大学提供非传统学位的课程，这些课程包括诸多成人教育的“小众”课程。1950年成立的成人教育委员会主要由从事成人高等教育的教授组成，其宗旨是促进成人教育工作，帮助成人教育工作者开展研究。通过每年定期召开学术年会，进行信息交流和经验分享，对北美地区成人教育工作者的专业发展产生重大作用。1969年全国社区服务与继续教育理事会成立，现由1 200多名成员组成。作为全国性的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其成员主要来自各地社区学院和从事继续教育的实际工作者，旨在满足社区经济发展需要，为社区教育和继续教育培养更多专业人才。5年后，继续教育与训练审核理事会成立，其成员由全国性专业人员协会、文化社团、公共事务机构及个人等组成，旨在通过证照制度、咨询等方法来提升继续教育课程品质。

其三，地区性成人教育专业组织。美国地方性成人教育专业组织也很多，威斯康辛成人及继续教育协会是比较有影响力的一个，其成员由从事成人教育的教师、行政人员、课程开发人员等组成。该协会以威斯康辛大学为坚实后盾，积极开展学术研究和课程改革的推广工作。目的是通过协会把威斯康辛大学先进的课程改革理念传播出去，让更多大学通过课程改革培养具备胜任力的成人教育工作者。此外，密西根成人及继续教育协会也是美国比较有代表性的成人教育专业组织。该协会由当地成人教育教师、成人教育管理者及支援人员组成，其宗旨是倡导并改进成人继续教育，通过调查、讨论与交流提高协会成员的工作能力。

(四)保障制度

运用法律性的规程来规范和监控成人教育工作者的行为，保障其应有权益，是成人教育工作者走向专业化的重要标志。正如台湾地区成人教育学者胡梦鲸所说：“任何重要政策理念的推动，均必须通过立法的途径成为行为合法化的主要依据。”[8]美国对成人教育进行立法由来已久，充分体现其重视成人教育，坚持法治的传统和特色。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历程也与这些法律政策之间存在着密切联系。

20世纪60年代，美国政府把成人教育看作是劳动力培训问题，国会相继通过《地区再开发法案》和《人力发展培训方案》，为失业者制定职业培训计划，成人教育工作者的需求供应问题随之而来。大学争相开设成人教育师资训练课程，培养成人教育专门教师。1965年颁布《高等教育法案》第五条准许成立全国教师组织，训练教育落后地区的师资和管理人员，这为成人教育工作者进行培训和继续教育提供了法律保障。为适应不同时期成人教育发展需要，自1966年美国颁布的《成人教育法》以来，经历了多次修正，1972年修正案补充规定，各州需成立学制为3年或者更长时间的各种师资培训基地，这成为培育成人教育专业人才的重要保障，为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保驾护航” 。1991年颁布的《美国2000：教育战略》指出：要确定一个行业的工作技能标准，联邦为此类工作提供经费。制定行业工作技能标准使得美国从事教育行业的工作者的行为更为规范和严谨，成人教育工作者也不例外，同时，这也给其接受继续教育和行业培训提供了契机。同年，《教育识字法》颁布，规定各州分配联邦基金作为教师专业发展的定向资金。这些法案均为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提供了法律保障。

事实上，除了上述法律保障外，严格的资格准入制度和专业标准同样也是美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的重要保障。1998年，美国颁布《劳动力投资法》和《成人教育和家庭读写法》，均提及“制定和实施成人教育专业发展计划，改善教学质量”，据此，提高成人教育教师的专业能力，制定普遍认可的专业标准作为指导方针成为必行之策。在此背景下，美国明尼苏达州制定《成人教育者教学原则和资格》，具体规定了成人教育教师的专业能力；肯塔基州颁布《成人基础技能教师资格概要》，旨在为成人教育教师制定专业发展指导方针；加利福尼亚州制定《成人基础教育典型标准》，帮助成人教育工作者明确资格标准，提高专业能力。1999年，美国教育部颁发《成人教育教师资格及绩效指示》，各州和地方管理部门制定相关法规，将具体的教师资格项目用作专业发展计划的方针策略，以促进成人教育工作围绕专业发展、绩效提升等问题更有针对性地开展工作。资格准入制度和专业标准的制定得到较好的推广和实践，有力地促进了成人教育工作者的专业化。

三、对我国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的启示

(一)加强成人教育工作者理论研究

时至今日，成人教育已经成为我国教育的重要组成部分，作为一门学科确定了其专业地位，逐渐从“边缘”迈向“主流”，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培养和专业化发展问题也随之变得更加突出。但与美国等发达国家相比，我国成人教育理论研究发展缓慢，有关成人教育工作者的理论研究更是“凤毛麟角”，鲜少提及。因此，应加快我国成人教育工作者理论研究，为其专业化发展提供理论指导。一方面，明确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内涵、发展内容和发展机制，借鉴成人教育学研究成果，总结教育学、社会学、心理学关于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研究成果，进行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理论模型构建和实证研究。另一方面，探索科学合理的研究方法。一般来讲，科学而规范的研究方法是一门学科成熟的重要标志，理论研究也是在合理运用科学方法不断发展的过程中逐步完善。对成人教育工作者理论研究而言，运用行动研究、实证研究等规范的研究方法，能够有效解决理论与工作实践的“断层”，提高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水平。

(二)重视成人教育专业人才培育

早在20世纪30年代，美国成人教育专业人才培养就已经小有规模。由于具有高素质的专业人才和高水平科研力量，使得美国成人教育水平远超其他国家。目前，我国成人教育专业人才培养在规模和质量上都很难满足成人教育事业发展的需要，而人才又是成人教育迈向专业化的重要基础和保障。借鉴美国经验，可从以下几方面改变我国成人教育专业人才培育现状。第一，优化培育结构。相较于美国，我国成人教育专业人才培育结构失衡，本科层次缺失，研究生学位授予点少，总体而言在整个教育体系中所占比重偏少。因此，要推行本科、硕士、博士多层次成人教育培育模式，增加成人教育学专业的学位授予点，扩大成人教育专业人才培育规模。第二，重视课程开发，凸显课程特色。课程是专业人才培育的载体，加强课程建设是加快专业人才培育的重要途径。要形成完善的课程体系，增加实践课程，形成基础理论特色课程，开发研究方法课程。第三，加强职后培训，建立包括普通高校、成人高校、社区学院等在内的多元化成人教育工作者培训机构，健全和完善培训体系。在我国成人教育工作者群体中，有很大一部分兼职教师和实务工作者，职后培训便成为提高他们专业化水平的重要举措。此外，还应为成人教育工作者提供更多接受继续教育、参加学术论坛的机会，强化同行间的交流与合作，鼓励他们不断学习，提高自身专业素质。

(三)推进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建设

专业组织作为推动成人教育专业化发展的重要力量，能够营造良好的理论研究、学术交流氛围，其重要性不言而喻。作为能够实现专业自治的专门组织，成人教育专业组织能够制定专业标准，建立规章制度和职业规范，促进成人教育工作者权利和义务的有效实施。因此，应从以下几方面推进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建设。第一，加大经费投入。国家要增加科研经费，加快成人教育专业组织建设，着力推进各组织间学术交流，为成人教育工作者提供更多具备专业背景的交流平台。第二，创建成人教育专业组织文化。成人教育专业组织是文化组织，是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自治与发展的平台，理应具有文化影响力和专业自治权。成人教育专业组织通过创建专业组织文化，能有效增强凝聚力，确保自身长久运作和发展。第三，建立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协会。鉴于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的复杂性，需要建立一个专业组织来进行协调和统筹。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协会的目的在于提升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工作质量和业务素质、整合资源、搭建经验交流和研究平台，为他们的专业化发展提供理论支持和决策咨询。

(四)健全成人教育工作者保障制度

美国成人教育法律法规健全，能依法保障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学习机会和应有利益，确保成人教育顺利实施。目前我国还没有专门的成人教育法，为解决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发展过程中的各种问题，实现向“法治”演进，专有法律必不可少。成人教育法是调节培养成人教育活动中发生的各种关系的规范性文件总和，这其中不乏有对成人教育工作者具体行为和利益保障的规定。因此，加快成人教育立法，构建成人教育法律体系，依法对成人教育工作者实施保障刻不容缓。一方面，加快成人教育专项立法。作为依法治教的国家，我国在成人教育领域的专项立法存有空缺，尽管有些法律有所提及，但是并不系统，也缺乏可操作性，这使成人教育边缘化严重。为改变成人教育“边缘化”现状，借鉴美国立法经验，我国应尽快出台《成人教育法》，稳固成人教育地位，保障成人教育工作者的权利和义务。另一方面，建立资格认证制度。资格认证致力于为成人教育工作者制定职业标准，评估现有成人教育工作者工作绩效，推进专业化发展。资格认证标准既是成人教育工作者自我评价的有效工具，又是评估管理绩效的归宿点，是成人教育工作者的又一保障。

[1]何光全.国际视野下的成人教育工作者专业化问题[J].成人高教学刊,2007(4):24-28.

[2]陈向明.理论在教师专业化发展中的作用[J].北京大学教育评论，2008(1)：39-50.

[3]PETER JARVIS.二十世纪的成人教育思想家[M].王秋绒，译.台北:心理出版社,1999:132.

[4]MEZIROW J.Transformative Dimensions of Adult Learning[M].San Francisco:Jossey-Bass Puhlishers,1991：104.

[5]MALCOLM S KNOWLES，ASSOCIATES.Andragogy in Action: Applying Modern Principles of Adult Learning[M].California: Jossey-Bass Publishers,1984.

[6]赵红亚.迈向学习社会[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4: 289.

[7]赵彦彬,郭燕燕.发达国家成人教育教师专业化的特色及其启示[J].河北大学成人教育学院学报,2011(4):53-55.

[8]刘奉越.我国成人教育管理者专业训练研究[D].曲阜：曲阜师范大学，2007.

【责任编辑 侯翠环】

Historical Evolution and Implications of Professionalization of American Adult Educators

ZHU Wen-fu1，JIANG Xue1,2

(1.College of Education,Hebei University,Baoding,Hebei 071002;2.School of Foreign Languages,North China Electric Power University,Beijing 102206，China)

Adult education in the United States has high level of professionalization,and the professionalization of adult educators has a relatively long history.This paper reveals the historical development of American adult educators' professionalization based on theoretical researches,professionals training,professional organizations,and assurance system,and discusses the implications of it for professionalizing adult educators in China.

the United States;adult educators;professionalization;historical evolution

2016-06-16

国家社科基金教育学国家一般课题“外国短期高等教育史研究”(BOA130114)

朱文富(1965—)，男，河北卢龙人，河北大学教育学院教授、博士研究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外国教育史。

G720

A

1005-6378(2016)06-0017-05

10.3969/j.issn.1005-6378.2016.06.0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