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宗恩
(辽宁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旅游学院,辽宁 大连 116081)
段祺瑞控制的参战军问题研究
叶宗恩
(辽宁师范大学 历史文化旅游学院,辽宁 大连116081)
摘要:民国初期,政局混乱,袁世凯死后北洋军阀分成依附于不同帝国主义的三大派系。以段祺瑞为首的皖系军阀为了维持北京政府地位和全国统一,不惜出卖国家利益来换取日本帝国主义的“援助”。在日本帝国主义的经济和军事的支持下,段祺瑞编练了一支私人武装:参战军。参战军的编练不仅仅凸显了皖系政府和日本帝国主义关系的亲密,更在客观上刺激了段祺瑞武力统一全国的梦想,但参战军的编练也引起其他派系军阀的不满。皖系军阀对于参战军问题的处理上也没有与其他军阀达成一致,最终直皖战争爆发,参战军(边防军)被打垮,而自诩与日亲密的皖系政府也彻底失去了掌握政权的资格。
关键词:段祺瑞;日本帝国主义;参战军;问题
参战军作为民初皖系军阀在政治上的重要支撑力量,有其独特的历史价值,在学界也有了较深入的研究,主要著作也有不少。如:来新夏的《北洋军阀史》,莫建来的《皖系军阀统治史稿》,章伯锋的《皖系军阀与日本》,田玄的《皖军》等。同时也有一些学者从不同角度对此进行专门论述,如章伯锋等人从直皖战争的角度来写,论文主要有:章伯锋《直皖战争与日本》(《近代史研究》1987年第6期),莫建来《奉系军阀与直皖战争》(《学术月刊》1989年第9期)。朱之江等人从军事角度来阐述参战军问题,这类文章主要有:朱之江《直皖战争中皖系败北的军事原因探析》(《军事历史研究》2001年第1期),张绪忠《直皖战争皖系败北原因新探》(《贵州师范大学学报》2004年第3期),韩基奭《北洋时期参战军(边防军)、西北边防军研究》(《安徽史学》2012年第3期)。也有人从政府职能机构的角度入手,主要论文有刘兰昌《徐树铮与外蒙古撤治及其影响》(《中国边疆史地研究》2001 年第4期),刘迪香《北洋政府督办参战事务处及西北筹边使署军政职能探析》(《中州学刊》2008年第4期)。
本文将从日本帝国主义与皖系政府关系这一角度入手,来分析参战军的编练、演变,同时分析参战军问题的出现及影响。
一段祺瑞与日本关系
1916年6月袁世凯带着自己的皇帝美梦在全国人民的唾骂声中死去,留下一个暗潮涌动的烂摊子。原有各派将领纷纷自立为王,乘机扩充自己的势力。帝国主义列强为了自己在华利益也在努力搜寻着代理人,最终形成三大派系:日本支持的以段祺瑞为首的皖系军阀;英美支持的以冯国璋为首的直系军阀;日本支持的以张作霖为首的奉系军阀。同时地方势力依旧很强大,盘根错节,加之帝国主义势力的插入,致使民国初期呈现出一个混乱不堪、分裂混战的局面。
段祺瑞原是袁世凯治下的“北洋三杰”之一,因其反对袁世凯称帝而与之反目,倍受世人瞩目。在袁死后不久,他又近水楼台地继承了北洋军系的领导地位,把控了中央权力。民初政争激烈,各方势力交织混杂,经常出现因政见不一而大打出手的局面。面对皖系与其他派系、政党之间愈来愈不可调和的矛盾,段祺瑞想要壮大自己的实力,巩固既有势力,必须寻求帝国主义列强的庇护。面对各国侵略势力,段祺瑞之所以选择了日本,首先因为“时欧战方酣,列强各国无力东顾,日本是当时唯一有力量左右中国政局的侵略势力”,[1]其次北洋其他各派将领也都主张与日本接近,徐世昌在论及与日关系时曾说:“立国不可无方针,邦交要审乎时势,国际关系,日趋复杂,国宜自立,而不可孤立。我国积弱,孤立便不能立。不甘孤令。当择援助,利害切近,厥惟日本。”[2]更为关键的是段祺瑞的核心部下也都是一些亲日派份子,连曹汝霖、章宗祥都寄希望皖系政权能与日本走向联合。
这时的日本也试图借欧战之机,加紧对中国的侵略控制。日本的市内正毅内阁开始积极转变对中国态度,不断调整对华政策。在国内外环境影响下,双方一拍即合,最终皖系政府倒向日本帝国主义的怀抱。此后不久中日双方互派特使,就各种借款达成一系列协议。为了这些借款,以段祺瑞为首的皖系掌权者出卖了许多国家权益,如中国东北蒙古的铁路修筑权等,以及东北森林、矿山开采权和山东的各项权利也悉数送给日本。
1917年中国政府内部因为参战问题导致府院之争。日本支持下的段祺瑞政府固然要践行日本人的要求,主张积极参战,趁机扩大自己的势力范围。而“袁死黎继,段氏组阁,其时全权在握,视黄陂如傀儡”[3]的黎大总统为了真正握有实权,投向美帝国主义的怀抱,在对待参战问题上,自然要执行美国的对华政策,反对参战。双方矛盾激化到顶点,以段祺瑞的下台收尾。1917年7月段祺瑞再次登台,这次以三造共和赶跑丁巳复辟的张勋为名,不仅仅与日本的关系得到进一步的发展,同时还受到英法俄等国的赞誉,实力进一步扩大。但在下台的过程中段祺瑞似乎明白了一个问题:无军队实权不能有所展布也。[3]因为在武力掌权的时代,必须有一支嫡系部队才能保障自己立于不败之地,于是他借参战之名,与日签订军事协定,假日本之手,开始编练私人军队。
二参战军的由来及演化
当段祺瑞再次登台时,受到武力掣肘的他便加快与日合作的步伐,特别是在军事方面。1917年8月4日,中国对德、奥宣战,这仅仅是外交文书上的宣战,根本无须中国出动一兵一卒。但这仍未打消段祺瑞编练军队的想法,同年俄国十月革命爆发,日本假借“俄国情势于联合国日形不利,德国利用俄,东亚和平深恐为之扰乱”[4]并暗示中国“有必要加强日中军事合作以防止德国势力东侵”。[1]虽然这时国内政局依旧动荡不堪,但段祺瑞依旧掌控着中枢大权,取得了综理参战事务全权,于是通过亲信靳云鹏向日提出供给经费、武器的要求,以帮助编练参战军两个师,并说至少要编练八万至十万的兵力。[5]
1918年5月16日和18日双方先后签订《中日陆军共同防敌军事协定》十二条和《中日海军共同防敌军事协定》九条以及相关的细节和说明条款等。[4]军事协定签署后,双方已经达成了精诚团结。这时北京政府陆军部与日本泰平公司再次签订二千二百四十二万余日元的军械借款合同,加上1917年12月30日第一次签订的一千八百余万元的军械借款,两次日本提供给段祺瑞皖系军阀步枪125000支,子弹7550万粒,机枪372挺,子弹1590万粒,山炮316门,野炮228门,以及各种炮弹、武器附件配件等。[6]
随即参战军正式开始编练,1918年7月段任命陈文远和曲同丰为军官教导团团长和军士教导团团长,任务是训练,培养即将组建的参战军骨干。[7]同时日本也派出少将坂西利八郎总领此事,日本的一些下级军官负责具体军事训练。12月训练结束,军官和军士分配给各师。[8]其实在参战军尚未结束训练时,一战已经结束,原本为一战准备的参战军根本没有继续训练的必要。但在段祺瑞眼中这支军队就是皖系军阀在混乱局势中的一根有力支柱,是夺取话语权的重要保障,他是不可能轻言放弃军队的领导权的。“为了保留并扩充手中的参战军,竟然冒天下之大不韪延长了《中日军事协定》的有效期”。[9]1919年7月20日又借助国内外压力逼迫大总统徐世昌下令“裁撤督办参战事务处,同时以边境地方不靖为由,改设督办边防事务处,并任命段祺瑞为边防督办”。[10]同年6月北京政府正式任命徐树铮为西北筹边使兼西北边防军总司令。在段祺瑞的支持默许下,徐树铮成功控制了热河、察哈尔、绥远三个特别区,并收复外蒙古的自治权。一时间皖系势力达到顶峰,而在8月5日又将“所辖之参战军一律改为边防军”。[11]藉此段祺瑞将参战军合法化地保存下来,并牢牢掌控着这支军队,1920年直晥战争爆发前,段祺瑞以边防军为主力,组建定国军。无论军队名称如何更换,其实质还是段祺瑞的私兵武装,也就因为有了这支日本化的军队,段祺瑞才有足够的底气与直系军阀开战。
三参战军问题的出现
段祺瑞在日本的大力协助下,好不容易成功编练自己的私兵武装,自然看得比什么都重。对于这个与皖系政府合作的产物,日本人也十分重视,认为“边防军是它在中国保持政治军事上的发言权的重要依托,全力以赴地维持这支边防军”。[12]
1.名义与事实的不符。段祺瑞为了这支军队是煞费苦心,借助边防军的幌子,顺利地保留并掌控了军队。“虽然参战军理论上是国家性质的军队,但无论是财政保障还是人事任免都掌握在段祺瑞等人手中,完全可以看作是段祺瑞控制的军队。”[13]军队国家名义下的私有化,是北洋军阀统治时期的政治特点之一。然而名不正言不顺,边防军的领导权问题成为其他军阀诟病皖系的重要所在。
2.南北议和中的参战军问题。黎元洪的驱狼逐虎政策可谓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不但没能真正将段祺瑞赶下台,反而将自己陷入张勋复辟的丑闻当中,失去了总统宝座。而段祺瑞则摇身一变以“三造共和”再次登台,把控中央权力。这时的段祺瑞政治野心急剧膨胀,试图统一自袁死后四分五裂的中国,他主要依靠是:武有边防军,文有安福国会,经济上则有交通系和日本的援助。
段祺瑞不断派兵试探地方军阀,先后安排傅良佐督湘,紧接着派吴光新入川,但最终都遭到地方派的抵制。这时欧洲战事接近尾声,英美等帝国主义将目光重新聚焦中国。当看到日本在中国权力有越来越大之势,便有了遏制之意。首先英美等列强命令其在华代理人逼迫段祺瑞和谈;同时在国际上迫使日本减缓对皖系政府的支持,放缓对中国的侵略步伐。1919年2月,南北和谈会议在上海召开,但和谈并没有能够成功。其中和谈失败的一个症结就是关于取消参战军和停止参战借款问题。
参战军可谓是段祺瑞顶着声声骂名一点点建立起来的,是他实现武力统一,加强和巩固皖系政权的工具,同时也是皖系政府和日本帝国主义军事合作的纽带。日本帝国主义也借此慢慢渗透影响着中国军队。所以对于取消参战军的要求,不但段祺瑞不能同意,而且“日本陆军方面对不能撤销参战军尤为坚持”。[1]甚至南北和谈时日本曾要求不要将参战军问题纳入和谈的范围。
然而日本越是敏感参战军问题,英美帝国主义越是忌惮。1919年3月7日,英美法驻华公使及意国代表,往晤北京政府代表总长陈箓,提出尽快恢复南北议和会议,以及取消参战军等意见。11日,英美两国公使遵照本国政府训令,再次要求北京政府取消参战军。之后不久“英美法意四国公使向外交部提出缓提参战借款说贴,并要求承诺参战军不用作内战”。[7]英美等帝国主义一直要求裁撤参战军,将其作为打击日本侵略势头的重要步骤。南方军阀看到段祺瑞不断派兵南进的举措之后,也日渐洞悉其武力一统的野心,于是转变态度,积极配合英美等帝国主义的政策,要求段祺瑞放弃参战军领导权。
3.民众反对参战军的存在。自袁世凯统治以来,民众一直反感政府为了所谓的稳定统治而与帝国主义列强进行的合作。然而从一开始段祺瑞为了获取日本的支持就已经抛弃了很多权利,这就更招致民众对皖系政府的厌恶。在中日缔结军事协定后,就有报纸声称:“若中国签署这一协定,事实上中国置于日本的军事支配之下,是自己实现二十一条的第五项。”国人将中日军事协定比作袁世凯时期的二十一条,可以看出民怨极大。在参战军编练成功后,很多人意识到:“该军为卖国贼沟通外人所组织,国人必抵死反对,海枯石烂,矢志不渝。若该军变更名目,而实质仍存,是无异自去反对目标,为卖国贼增加保障,更何自以辞天下乎。”[14]南北和谈提出裁撤参战军,得到了民众的极大支持,“此时裁兵一事,是国民和友邦全体一致的希望”。[15]虽然段祺瑞借大总统命令将参战军成功地更名为边防军,但依旧被认为“美其名曰边防,其实则勾结合蒙,图谋独立,以实效忠于某国,藉供鞭策驱除之用”。[16]国民要求取消参战军的根本目的在于“取消国防军,足夺祸首之武器,一举而两得,事甚便利”[17]。
4.直皖战争时期地方军阀和帝国主义的反对。段祺瑞私兵的出现也曾遭到地方军阀的抵制。1918年8月代理大总统冯国璋任期届满,段祺瑞操控安福国会将没有任何兵权的徐世昌推上大总统的位置,致使群情激愤。段祺瑞只好退而求其次担任边防督办,继续控制边防军,并不断向其他军阀进行试探,导致军阀间矛盾重重,段祺瑞及参战军罪又甚焉。尤其是当徐树铮的西北边防军将触角伸到西北和外蒙时,直接触动了奉系张作霖的神经,间接地促使了“曹、张二人由两雄不并立到携手合作”,[18]为日后直皖战争的失败埋下了隐患。
1919年秋,直皖两派矛盾冲突升级,双方势同水火,战争态势一触即发。1920年7月,直奉两系联合,通电全国,宣布徐树铮六大罪状,要求北京政府解散边防军。面对直系的逼迫,段祺瑞派遣边防军出动。边防军的出动引起了很多人的关注。广东军政府首先提出抗议,紧接着地方报纸、民众团体也都奋起谴责,追究日本不阻止边防军出动的责任,非难同日本勾结的皖系政权。天津的一家英国报纸也曾发表社论,指出:日本对于段祺瑞这种行为不能逃避意义上的责任。同时日本的一些官方机构和民间团体也以“北方援助边防军,于本国有所收获,则中国全国之舆论,显然于我国不利,而整体所蒙蔽之损失实大”[1]为由逼迫日本政府要对边防军出动负责。
四参战军(边防军)的失败
从上可以看出,参战军自创建以来一直是不受世人所喜,各方势力想方设法裁撤这支军队。虽然军队的存在一直被人诟病,但在日本帝国主义的支持下,皖系段祺瑞还是成功地留存了这支军队,并将其发展壮大。信心满满的段祺瑞对于这支日本化的军队寄予厚望,认为它能轻意击败直系军队。然而就是这支日本训练出的军队在直皖战争中一败涂地,边防军问题也不再成为民国军阀们头疼的问题,这支军队也终于有了自己的归宿。
边防军在交战后不久便宣告失利,曲同丰被俘,徐树铮、段芝贵丧师逃走。段祺瑞也被迫请辞边防督办,安福俱乐部也随即解散。在直奉两系的夹击下,皖系在政治上失去了话语权,段祺瑞也只能寄身他处作寓公了。边防军一部分被彻底打散,一部分被遣返原籍。参战军训练处、教导团和其他附属机关,也同时结束,职员另行安排。对于日本的训练教官则按照签订的合同一次性发足薪水,并送回日本。
对于皖系军队的战败有很多原因,其中主要原因是直奉两系的联合致使皖系政府措手不及。对于直皖战争的胜利果实,奉系除获得一些重炮和军事器材外,其他的子弹及物资等均被直系据为己有,这使奉系极为不忿。同时张作霖也在积极向北京扩张,更是加剧了直奉两系的矛盾,为1922年的直奉战争埋下了隐患。
对于直皖战争中的日本态度也值得重视。在战争前夕,日本帝国主义表面上标榜中立,但私下却默许段祺瑞发动边防军进攻直系军队。这不仅仅是直皖两系的矛盾冲突,同样也凸显了军阀背后帝国主义之间的矛盾。在直皖战争中,由于受到英美等施加的国际压力和中国的反日浪潮,日本帝国主义没有给予皖系以军事援助。但日本帝国主义十分自信自己训练出的军队能够轻易战胜直系军队,当时“北京两派形势,以兵力,军需论,段占优势,而段之股肱顶丁士源尚指挥十二架大型飞机,正为段氏大事活动。最后胜利必属于段派”。[19]然而战争开始便出现一个让人意想不到的结局,边防军出现大溃败。这个意外的结局迫使日本不得不更改对华政策,将扶持重心转移到奉系身上。奉系成功得到日本的大力支持,成为了日本帝国主义侵略东北的先导。
五小结
1920年直皖战争以皖系的失败而告终,段祺瑞引以为傲的边防军也被编遣,皖系失去了问鼎中央的资格。皖系的失败不仅仅有其自身骄傲自大,打压异己的问题,同时也侧面反映了帝国主义对华政策的实质就是为了自身利益可以随意抛弃代理人。边防军的问题一直是民初军阀所头疼的问题,针对边防军这一系列问题,其实质是帝国主义在背后的势力角逐,但最终以战争的形式收尾,削弱的不仅仅是一个派系实力,而是全国革命的新局面。但帝国主义侵华的本质依旧没有改变,他们通过各种其他形式扶持新的代理人,当矛盾积攒到一定程度时还是会爆发。所以边防军问题还只是民国政争的一个缩影,人民想要安稳的生活还是需要先进的阶级的领导,1919年五四运动中出现的新思想给黑暗的中国带来了新的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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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lass No.:K258.4Document Mark:A
(责任编辑:宋瑞斌)
Study of War Army Controlled by Duan Qirui
Ye Zong’en
(School of History and Culture Tourism, Liaoning Normal University, Dalian, Liaoning 116081,China)
Abstract:The northern warlords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fractions after the death of YuanShikai, and the three factions of warlords also attached to different foreign powers. In order to maintain the Beijing government and national unity, Anhui Fraction headed by DuanQirui betrayed the interests of the state in exchange for a Japanese aid. Under the support of the Japan, DuanQirui organized a private war army, which indicated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the Beijing government and the Japanese government and stimulated the DuanQirui’ s dream of the unification of the whole country. Zhili and Anhui War broke between the Anhui Fraction and the Zhili Fraction and the War Army has been succumbed and the Anhui fraction lost the control of the Beijing government.
Key words:Duan Qirui; Japanese imperialism; War Army; problem
中图分类号:K258.4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6758(2016)01-0048-4
作者简介:叶宗恩,在读硕士,辽宁师范大学历史文化旅游学院。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