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民文,朱耀斌(.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娄底 47000;.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法学院,湖南 娄底 47000)
论湘军集团对湘中近代人才的扶持
黄民文1,朱耀斌2
(1.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南 娄底 417000;2.湖南人文科技学院 法学院,湖南 娄底 417000)
湘军集团崛起之后不仅大力荫庇栽培亲属后辈,而且鼎力帮扶提携乡友邻里,还全力兴办学校教化后人,为广大湘中学子的成才创造了良好的条件。湘军集团的这些举措,使湘中近代人才异军突起。
湘军集团;湘中人才;荫庇;栽培;提携
近代以前,湘中人才寥若晨星、屈指可数,而近代一段时期,湘中却人才济济。这一现象的产生无疑离不开以曾国藩为首的湘军集团的栽培与提携,本文拟就此略作探讨。
湘军集团是指以晚清湘军为纽带结成的军事政治集团。湘军集团成员在发迹的过程中或发迹以后无不以自身的政治与社会地位全力荫庇和栽培自己的亲属后辈。以曾国藩为例,他作为湘军集团的核心人物、晚清政府的顶梁柱,受其影响曾家上下近30人在晚清政府各机构担任要职。这些人中,有一部分因跟随曾国藩出生入死、建功立业而荣获官爵,如曾国荃、曾国华、曾国葆等。但更多的人是由于曾国藩的地位与栽培而获得发展机遇与殊荣,如曾国藩长子曾纪泽,这位从沙皇俄国索回数万平方公里领土的我国近代著名外交家,“幼年多病,记忆力不强,资质中等”[1]100,一生没有在科举上取得功名,但在曾国藩的循循诱导下刻苦攻读,涉猎中西,能以英语交谈,后又因曾国藩之故被封正二品荫生,承袭一等毅勇侯,并承荫出仕,出使英、法、俄三国。虽然曾纪泽的成功离不开自身的刻苦努力,但如果没有曾国藩的教育给他打下良好的中西文化基础,没有曾国藩的地位让他拥有出使西方的机会,他也就没有从俄国虎口索食、建功立勋的可能。事实上,曾国藩三代以后的曾家子孙出仕,除了有曾国藩家训教育的成功外,更多的也得益于曾国藩显赫功名的荫庇。
湘军猛将李续宾虽然英年早逝,但他的亲属后辈多人得到其荫蔽和栽培。李续宾战死后被追赠总督,其子李光久、李光令均受赏赐。李光久赏举人,授工部员外郎,袭三等男爵,官至按察使。李光令亦赏举人,交吏部带领引见。李续宾的孙辈、曾孙辈、玄孙辈也多受其荫庇。其孙李前普,恩荫生以大理寺评事用,保升郎中,袭三等男爵。其曾孙李正绂,恩荫生入国子监率性堂读书,以知州交吏部选用。至其玄孙李贻鋆时,晚清王朝以至末期,但也蒙恩获取荫生资质[2]。李续宾对李氏族人的贡献也颇多。李续宾在筹办团练之初,就开始训练李氏族人,在征战过程中,他更是重用李氏族人。因其之故,涟源李氏一族升任总兵、知州、知府、千总、参将等高级职位者达53人,还获得“荣恩稠叠,千载一时”的美誉[3]。李氏一族数代后人也因先祖功德多有出仕。
刘腾鸿、刘岳昭二人系叔侄,均为湘军名将。刘腾鸿是晚清时期湘军中的一员猛将,统率湘军罗泽南部湘后营[4],族人刘腾鹤、刘连捷、刘镇湘为其随从。此后在征战的过程中刘腾鸿与族人同进退、共荣辱,刘腾鸿升直隶知州后,刘腾鹤升知府,刘连捷擢布政使,刘镇湘擢知县[5]91。刘岳昭1856年从军,因刘腾鸿之故,初即为湘军统领,后以援剿两湖、江西等地有功任云南布政使。刘岳昭建功立业时也与族人共进共荣,追随他的族弟刘岳旸官至知府,刘岳昀官至道员,刘岳昕官至江西候补知府,刘岳晙、刘岳曙官至四川补用道。
曾国藩筹建湘军初期的左右手罗泽南、刘蓉也不遗余力地荫庇和栽培亲属后辈。罗泽南虽早年不顾家眷,但他后期对自家子弟的荫庇栽培同样不少。因其之故,其弟罗泽曙授修职郎,诰封中议大夫;其儿子罗兆作赐举人、承袭骑都尉,罗兆升赐举人、升内阁中书;其侄儿罗兆蕃任中议大夫、广西即补知府,罗兆益授武略骑尉。罗家三代以后的子孙也多得益于其功名荫庇,罗兆作之子罗长耿骑都尉一衔即承袭而得,罗兆蕃之子罗长荫任江西候选通判一职亦是如此。此外,罗氏同族还有追随其南征北战、功名显赫的罗镇南、罗信南、罗信东、罗信北等众多湘军名将[6]203-207。
刘蓉是曾国藩的密友,也是湘军集团的重要人物,虽然他早年淡泊名利,在亲弟弟战死后曾经一度归隐,官至陕西巡抚后也因兵败革职回籍,但他对自家子弟的荫庇栽培也颇多。其一子刘鸿业,被清政府赐候选员外郎,三品顶戴,赏戴花翎;另一子刘祺祥,世袭云骑尉,候选同知[7]。其中,刘祺祥还被曾纪泽“奏调出洋,派充驻法参赞”,被左宗棠“奏调随赴福建总理营务”,被李鸿章奏请任海关道员,被曾国荃、穆图善、杨昌浚、刘坤一等人保荐重用[8]。
湘军集团成员除了荫庇和栽培直系亲属以外,还鼎力帮扶提携乡友邻里。曾国藩在湘军势力集团中地位最高,威望最高,对乡友邻里的帮扶提携也最多。首先,他在家乡帮扶提携了一大批湘军将领。刘蓉因其推荐任知府,赏戴花翎,晋陕西巡抚;罗泽南得其保举先后被授知县、同知、知府、道台、按察使衔、布政使衔;杨昌浚得其与左宗棠举荐先后任知县、知府、布政使、署理巡抚等职;游智开得其提携代理深州知州,并因其上疏治理地方“江南第一”,而得朝廷重用,终署理广东巡抚。此外,李续宾、刘岳昭、蒋益澧、刘松山、刘腾鸿、萧启江、彭毓橘、萧孚泗、萧庆衍、周宽世、刘连捷、陈湜、朱品隆、唐义训、王錱、王开化、王开琳、张运兰、张运桂、凌有和、易开俊、章合才、葛梧村等人均得其保举而升任。其次,他在家乡的子弟兵中提携了大批基层官兵。据《曾国藩与湘乡》一书所言,“从湘勇出师起,便诸多兵士因战功被保举为不同品级的官职”[9]151,“最初每次战功每百人准保三人,在咸丰四年攻陷武昌时,全军保举300人。二年后湘军再陷武昌时,保举却超过3000人,平均每百人保举20人。此后,保举比例越来越大,到同治年间,曾国藩所部湘军达12万人,其中保举的当不下万人”[9]151。
罗泽南是曾国藩的得力助手,最初的湘军系以罗泽南的团练队伍扩充组建而成,湘军的许多营规亦为罗泽南所制定,作战时罗泽南更是曾国藩不可或缺的猛将,因此罗泽南在湘军创建初期的地位较高,对湘中湘军人才的提携培养也较多。罗泽南早年在乡开馆授徒,门生众多,他首先提携培养的是他的学生。在湘乡县令朱孙诒筹办团练之初,他便向朱孙诒推荐了自己的学生王錱、李续宾、李续宜等人[10]。在他本人亲自筹办团练、组建湘军时,更不遗余力地提携培养自己的学生。其弟子中从二品以上湘军名将有王珍、李续宾、李续宜、蒋益澧、刘腾鸿、杨昌浚6人,此外还有钟近衡、钟近濂、罗良干、罗信东、罗镇南、谢邦翰、王开仍、朱宗程、康景晖、罗信北、翁筼登、潘鸿焘、左枢、罗信南等或军功卓著或“颇有时名”之人[6]52-54。除提携培养他的学生以外,罗泽南还提携了一些关系要好的乡友邻里。譬如他的业师陈达卿的家人陈显巩、陈远健,罗简拔的家人罗瑞林等,他都多有帮扶[6]186-190,其中罗瑞林得其帮扶官至总兵。
除曾国藩、罗泽南以外,湘军集团其他要员如刘蓉、杨昌浚、李续宾、刘岳昭等也多对乡友邻里给予了鼎力帮扶。以刘岳昭为例,刘早年曾结交同乡异性金兰梁海舲(今涟源三甲人),两人“意气相投,志同道合,一文一武,互依互济”[5]160。刘岳昭发迹后,梁海舲投入刘岳昭部下。梁海舲为刘岳昭出谋划策,刘岳昭对梁海舲鼎力提携。在刘岳昭的帮扶下,梁海舲终获花翎候选道、二品顶戴、资政大夫衔。
湘军势力集团鼎力帮扶提携乡友邻里,对晚清至民国时期湘中后人的建功立业起到了重要作用。
譬如,辛亥革命先辈李燮和、谭人凤便得到过湘军势力的帮扶。李燮和出身于普通商人家庭,在辛亥革命中曾六任总司令,其一生最大的功绩是光复上海。而他在光复上海的过程中所倚重的是吴淞巡官黄汉湘,他通过黄汉湘联络了众多湘籍官兵,这才取得光复上海的成功。而这些湘籍官兵包括黄汉湘本人在内大多数是湘军后裔。谭人凤也出生于普通家庭,早年入过洪门,1905年入同盟会,曾担任中部同盟会负责人,在武昌起义中力挽狂澜稳定革命政权。谭人凤在辛亥革命中得到了革命党人邹永成、周叔川等人的鼎力相助,而邹永成的祖父是曾国藩的湘军将领邹汉勋,周叔川的父亲是正八品级湘军幕僚周泽时。
又如,民国军政要员朱世明、毛炳文的发迹也得到了湘军势力集团的支持。民国外交家朱世明曾任国民政府驻苏大使馆武官、外交部情报司司长、驻日本军事代表团团长。朱世明的祖父是罗泽南的学生朱铁桥,外祖父是湘军将领闽浙总督杨昌浚。在家族势力的支持下,朱高小毕业便入省城长沙直升高中,17岁就入读清华大学,毕业后留学美国学习军事,回国后即在国民政府军事委员会任职[1]340。毛炳文虽然出身于涟源一个普通商人家庭,但他与谭延闿关系密切。毛炳文军事学院毕业后由谭延闿派任湘西镇守使署上尉参谋,在谭延闿与赵恒惕的政治斗争中他选择支持谭延闿,此后更得谭延闿提携,先后任国民政府37军中将军长、第11军团军团长等职。而谭延闿的父亲是晚清湘军名将、兵部尚书谭钟麟。故毛炳文的成功在间接意义上也得益于湘军势力的支持。
新民主主义革命先驱蔡和森、成仿吾等人也蒙受过湘军的余荫。蔡和森这位中国共产党早期的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宣传家,其祖父蔡隆年早年投奔曾国藩,为湘军哨长,诰封奉政大夫,从九职,其外祖父葛葆吾投奔曾国藩做过盐运使、布政使,其堂外祖父葛信藩为曾国藩的侄女婿,其父亲蔡蓉峰亦诰封奉政大夫,州同衔,补用从九,并在曾国藩女婿聂缉椝的江南制造总局任职[11]。正因为蔡家与湘军第一家族曾家有这种深厚的渊源关系,所以尽管蔡和森出生后蔡家已经衰落,但他还能顺利地在湖南一师读书,并能携全家出国勤工俭学。成仿吾与湘军势力集团也有一定的渊源,成仿吾的祖父成明郁,光绪十三年由李鸿章奏请补广昌县知县并加同知衔[12],光绪十七年诰封奉政大夫。成仿吾的父亲成达陶也是晚清时期的国学生,虽然成仿吾出生时成家家境已不如以前,但也还能为成仿吾读书、留学提供帮助。
湘军集团的上层成员多为读书人,对教育极其重视。这些人有了一定的条件以后便在家乡兴办学校,化育后人。
其中最为突出的还是曾国藩家族。1853年,曾国藩奉命驻湘筹办团练时,便在自家府邸白玉堂设立私塾,并延聘衡阳名师魏荫亭课读。1859年,曾国藩家眷居黄金堂时,又在该处设立私塾,延请本邑名师邓寅皆授课。期间为营造良好的育人环境,曾家还一度将家族塾馆移设九峰山上的定慧庵,后曾国藩又在自家居所修建近代湘中藏书最多的家塾——富厚堂。曾国藩之弟曾国潢也在自己家中修建家塾——南来学堂,同样延聘名师任教[13]。除创办家塾以外,曾国藩还于1867年创办曾氏族学,凡曾氏子弟皆免费入学[14]193。曾国藩、曾国潢所建的这些私塾、族学,对曾氏家族后辈的成长起了十分重要的作用。著名外交家曾纪泽、数学家曾纪鸿、化学家曾昭抡、考古学家曾昭燏等最初都是在这些私塾学堂里接受了良好的启蒙教育。
曾氏家族不仅积极兴办私学,还大力支持公学。双峰书院是当时湘乡有名的书院之一,曾国藩之父曾麟书曾受学于此。曾家发迹后,极力支持双峰书院的建设,先后为双峰书院捐赠良田16亩,捐献白银数百两,捐建道路数百米、校舍20间。涟滨书院是曾国藩早年就读之地,曾国藩功成名就后大力支持母校的建设,让弟弟曾国潢亲自经营管理。东皋书院是当时湘乡的又一名校,曾国藩虽然未曾在此就学,但对家乡这所名校的建设也毫不吝惜。1858年曾国藩捐赠白银千两重建该校,并命弟弟曾国荃亲自主持重建工作。清末民初,新式学堂在全国兴起,为使家乡的教育不落后于人,曾氏家族又转向支持家乡新式学堂的建设,有的人还亲自创办了一些新式学堂。其中,曾广江全力参与了东皋书院、涟滨书院、东山书院、双峰书院、涟璧书院等改制新式学堂的工作,曾广钟在长沙创办了明诚小学,曾宝荪在长沙创办了私立艺芳女校,曾约农积极筹建了克强学院(后并入湖南大学),曾广镛创办了淑慎女学堂。曾氏家族支持建设和创办的这些新式学堂为湘中培养出了众多的杰出人才。以双峰书院为例,党的早期马克思主义理论家、宣传家蔡和森,党的早期军事家黄公略,著名化学家曾昭抡,对我国第一枚火箭弹的研制作出过重要贡献的原工业部副部长钟林等都是该校的优秀学子。
除曾氏家族以外,湘军集团的其他家族也十分重视家乡的教育事业。以葛葆吾为代表的双峰县荷叶镇的葛家兴起后,在长塘宗祠创办了葛氏族学(该校现为上达学校)[14]193-194。以刘岳旸、刘岳昭为代表的涟源市杨市镇的刘家兴起后,在塘湾建立了传经家塾;以李续宾、李续宜兄弟为代表的涟源市桥头河镇李家兴起后,扩建了原来的李氏家塾——将就书屋等。在废科举、兴新学以后,这些地方又兴办了许多族办小学,较著名的有:秀溪萧氏族办小学、杨市刘氏族办小学、快溪毛氏族办小学。这些家塾或族学为近代湘中培养了不少优秀人才,如蒋介石侍从室秘书萧赞育、国民政府第11军团军团长毛炳文等人都来自于这些学校[5]333-348。
湘军集团其他成员也创办了许多新式学堂。其中比较著名的有以下几所:一是新化实学堂。1898年戊戌变法之际,维新派在各地兴建新式学堂,用来宣传维新理论和培养维新力量。湘军将领邹汉勋的后人邹代钧会同彭年炽、曾庆湘等人呈请湖南巡抚陈宝箴、湖广总督张之洞禀报北京学部同意后创办该校。二是陶龛学校。该校为湘军将领罗信南后裔罗长裿所创办,罗信南自号陶龛居士,常希望设校讲学,但所愿一生未遂。其子罗长裿继承父志,1901年创办陶龛义学。1912年罗长裿遇害后,其子罗辀重接办校务,改名陶龛学校。为办好陶龛学校,罗辀重远赴美国哥伦比亚大学留学,1920学成归来后倾其身心建设该校。该校教学设备完善,教学理念先进,与陶行知的晓庄学校齐驱并进,号称“北晓庄南陶龛”,吸引了当时各地学子前来就学。三是春元中学。春元中学创办于1907年,初为长春私塾,曾用名长春小学、春元学校、湖南省私立春元中学等。该校由湘军将领新疆疏勒府知府蒋杰斋捐资兴建,首任主事为蒋杰斋之侄蒋显曾。由于办学有方,声名远扬,学生规模一度达千余人,湖南省教育厅曾明令嘉奖,并给予二级甲等补助[15]。湘军集团成员创办的这些学校为近代湘中培养出了大量的卓越人才。辛亥革命先驱陈天华、苏鹏、杨源浚、曾广轼、曾鲲化、罗树苍,抗日名将宋希濂,第七届全国人大代表血性律师王工等即是这些学校的代表人物。
综上可见,湘军集团成员对亲属后辈的荫庇和栽培,使湘军子弟后继有人;湘军集团成员对乡友邻里的帮扶提携,使湘中近代人才群星灿烂;湘军集团成员兴学重教使湘中后人英才辈出。湘军集团成员的这些举措体现了中国传统社会仕人阶层提携故人、造福桑梓的伦理观念,是湘中近代人才异军突起的重要根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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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校:舒阳晔)
The Xiang Army′s Support for Talent Cultivation in Central Hunan
HUANGMin-wen1,ZHUYao-bin2
(1.School of Marxism, Hunan University of Humanitie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oudi 417000, China;
2. School of Law, Hunan University of Humanities, Science and Technology, Loudi 417000, China)
After the Xiang Army rose, they began to energetically protect and educate their relatives and offspring, and vigorously guide and support their fellow-townsmen and neighbors. They also set up schools where later generations were educated, which provided good conditions for the growth of a large number of young men in central Hunan. What the Xiang Army did for the local people resulted in the emergence of countless talents in central Hunan.
Xiang Army; talents in Central Hunan; protect; educate; guide and support
2016-11-03.
湖南省高校创新平台开放基金项目“近代湘中人才群体关系研”(13K117);湖南省哲学社会科学基金基地项目“湘军集团与湘中近代人才群体关系研究”(13JD28);湖南省教育厅科学研究重点项目“宗法文化视域下湘军与晚清政治生态嬗变研究”(16A112)。
黄民文(1977—),男,湖南武冈人,湖南人文科技学院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中国近现代思想文化史;朱耀斌(1967—),男,湖南双峰人,湖南人文科技学院法学院教授,博士,研究方向:湘军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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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3-0712(2016)06-002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