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亚东,薛海平(首都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北京100048)
我国课外补习问题研究的回顾与展望
丁亚东,薛海平
(首都师范大学教育学院,北京100048)
[摘 要]本文通过对相关课外补习文献和著作的分析,综合比较国内外课外补习的发展情况,从不同的学科视角开展问题研究,并对课外补习问题研究进行了简要的评述。
[关键词]多元视角 课外补习 回顾 展望
[DOI]10.13980/j.cnki.xdjykx.2016.04.032
近年来,我国教育改革步伐加快,素质教育得到不断推进。尽管国家通过推行素质教育对中小学学生的家庭作业、考试形式、难度和内容做出了规定,但并没有因此解决学生负担过重的问题,在激烈的应试教育竞争下,追求成绩依然是多数学生和家长的“终极目标”。在此情况下,课外补习普遍盛行,其关系到学生自身发展、家庭发展、学校和社会发展等诸多方面,在一定程度上对教育公平和社会分层等产生了影响。因此,对课外补习的研究具有很大的理论和现实意义。
课外补习作为影子教育又被称为私人补习。关于课外补习内涵的研究,不同的学者从不同的角度给出了不同的解释。使用最多的是 Bray,M.&Kwok,P.(2003)的观点,他们认为:“课外补习(education supplementary tutoring)是指为提高学生学业成绩而进行的正规学校教育外的补充性教育活动。”[1]Bray和Kwok对课外补习内涵的论述主要是指出其“非正规性”,即他们认为课外补习是区别于接受学校正规教育外的一种教育活动。这种观点在薛海平等 (薛海平,王东,巫锡炜,2014)学者的论述中得到了体现,他们认识课外补习是相对于由政府或公众负担办学经费的主流学校教育而言的,由个人出资的教育活动。李东芝 (2011)从学生参加培优的角度认为,课外补习指学生在主流学校教育之外参加的“培优”或“补差”活动[2]。李东芝 (2011)从学生参加培优的角度认为,课外补习指学生在主流学校教育之外参加的“培优”或“补差”活动[3]。
课外补习又可称为教育补习,薛海平等 (薛海平,丁小浩,2009)对教育补习的概念进行了界定,他们认为教育补习是指除正规学校教育外,家庭购买的额外的教育服务形式,包括聘请家庭教师为子女授课或送子女到补习班就读等[4]。本文对教育补习概念的界定主要也是将其置于非正规化、区别于学校正规教育的教育活动之列,与上文关于课外补习内涵的论述基本思想是一致的。
近年来越来越多的学者对课外补习进行了研究,并取得了很大的进展。本文结合现有的文献,从课外补习的利弊研究、课外补习存在的问题研究、课外补习规范化管理的研究和与国外课外补习的对比研究等方面,对我国课外补习问题研究的进展进行了总结和论述。
(一)关于课外补习利弊的研究
课外补习对学生、家庭、学校和社会等诸多方面都产生着一定的影响,有些学者对课外补习所产生的积极影响,进行了论述;也有些学者对课外补习的消极影响,进行了揭示。在积极影响方面,李东芝 (2014)根据对辽宁省1100多名小学生的调查结果指出,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使学生学习态度更加积极,学习成绩有所上升,在学习的过程中更加主动的去表达自己的想法和思考,较未参加课外补习的同学在学习过程中更具有胜任感[5]。蔡碧莉(2014)主要从课外补习对差生成绩的影响上进行的分析,她认为义务教育阶段学生参加课外补习,可以在较短的时间内提升成绩较差学生的成绩,提高他们的弱势学科,增强学习的信心[6]。在参加课外补习弊端的研究上,薛海平等 (薛海平,王东,巫锡炜,2014)认为课外补习不利于教育公平的实现,其重点研究了留守儿童与非留守儿童,以及参加课外补习与未参加课外补习学生的情况,他们对北京大学“985”项目资助、北京大学中国社会科学调查中心执行的中国家庭追踪调查2012年数据(CFPS)进行了分析,结果显示课外补习导致留守儿童与非留守儿童成绩差异扩大,拉大了学生间的差距,引起学生间分层的出现,不利于学生的健康发展[7]。曾满超 (2010)从城乡二元结构等视角进行分析,得出参加课外补习使城乡学生间的差距进一步拉大,不利于城乡间的统筹发展的结论[8]。
从以上总结的内容来看,目前国内对课外补习利弊的分析主要以弊端为主,且多数集中在课外补习所导致的城乡间教育差距的进一步扩大、加重社会不公平和教育不公平等方面。因此,优化教育资源的配置,推进城乡间教育的均衡发展,对减小课外补习带来的弊端有着重要的意义。
(二)关于课外补习存在问题的研究
对课外补习存在问题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课外补习机构和师资方面。在课外补习机构的制度建设上,陈传锋 (2015)认为,目前课外补习机构在管理上存在很多不规范,如财务管理制度比较松散、收支混乱、没有完善的人事管理制度等。同时,他对课外补习机构师资存在的以兼职教师为主和补习效果较差等问题进行了揭露,他提出补习机构应实行补习教师专职化和合同聘任制,通过稳固师资来提高学生补习效果[9]。李丹 (2013)论述了课外补习机构在补习内容上存在的以学术性补习为主,缺少兴趣类补习的问题,以及补习目的多以“培优”和“补差”为主,而导致补习目的单一化[10]]。
已有文献对课外补习存在问题的论述,主要是针对课外补习机构,而较少从家庭和学生自身方面去考虑。另外,作为课外补习机构监管的主体,政府也应该对目前因课外补习出现的问题负有责任。政府应积极制定相关政策、完善监管机制,对课外补习机构的发展提供政策引导。
(三)关于课外补习机构规范化管理的研究
对课外补习机构规范化管理的研究主要从补习机构、政府以及国外补习机构规范化管理的经验等方面的研究为主。刘东芝 (2011)总结出政府应加强对补习机构的监管力度,规范其人事、财务等制度,补习机构本身应不断反思自身发展,及时改进不适合当前发展的制度,积极引进先进的管理制度和管理方法[11]。方晨晨 (2014)总结出国外规范课外补习机构所采取的政策,他重点对韩国1980年和1997年施行的禁止政策、澳大利亚的鼓励政策、毛里求斯的混合政策以及其它国家施行的放任政策和规范监督政策等进行了介绍。这些政策虽然在施行的时代、施行的方式、执行的主体等存在一定的差异,但是它们有着共同的目的,就是不断规范课外补习机构的管理制度[12]。实行规范化的管理是课外补习机构发展的趋势,也是课外补习机构走出困境,减少对社会发展不利影响的必由之路。
(四)对国外课外补习的研究
文章对研究国外课外补习的文献进行了梳理。通过对日本、韩国、欧洲等发达国家和地区课外补习情况的分析,对我国进一步规范和完善课外补习机构的发展、解决课外补习带来的直接影响和次生影响有着很大的借鉴意义。
1.日本中小学生课外补习的研究
对于日本中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研究多是基于日本本土调查的基础上展开的,主要分析了日本中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现状、原因、政府为控制课外补习所采取的政策措施及成效等。廖先亮(1995)较早对日本的课外补习进行了研究,他根据1994年日本文部省组织的一项调查,对日本中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现状进行了介绍。调查显示1993年日本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比例为23.4%,初中生为 59.5% (初三毕业生所占比例高达67.1%),该数据表明在1993年日本中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比例已经较高。日本教育界对课外补习的盛行,表示出了担忧,他们认为中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时间主要是集中在课后和周末,这种超负荷的补习对孩子的身心发展带来了不利影响,呼吁政府对课外补习班进行管制。为此,日本文部省曾做出多方面的努力,试图减少中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人数,但是由于考试竞争的压力、日本民众对教育的热情以及日本出生率降低等因素的影响,收效甚微[13]。日本文部科学省于2008年8月公布了题为《学校课外补习活动实际状况调查》,调查显示2007年日本中小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人数比1993年增长2.3%,课外补习的受欢迎度在不断的提升。李海爽 (2009)针对该项调查进行了原因分析和影响因素分析。他认为重视传统教育、来自考试竞争的压力和学校教育质量的降低导致了日本中小学生课外补习人数的增加。课外补习影响和干扰了学校的正常教学秩序以及加剧了社会的不平等[14]。
2.韩国课外补习的研究
课外补习的热浪正在不断的席卷韩国,韩国历届政府都比较重视课外补习。如1998年韩国总统金大中在就职典礼上说:“把年轻人从补习课程中解放出来,把学生父母从课外补习费用的负担中解放出来。”[15]为控制课外补习规模以及规范课外补习的发展,韩国政府采取了一些措施。其中比较有针对性的措施是,在全国开设“课外学校”以起到规范和引导课外补习的作用。谢明辉 (2008)对韩国开设“课外学校”的情况进行了整理,他指出韩国除通过开设“补习学校”规范和引导课外补习外,政府还采取为低收入家庭提供教育券和构建社区教育服务体系等措施来缩小因课外补习带来的社会分层和教育不公平的差距[16]。许政法(2009)专门对韩国课外补习的政策进行了述评,他简述了韩国课外补习政策发展演变的三条主线:(1)以改革招生考试制度为中心的教育改革政策的演变 (1968年~1980年);(2)禁止政策的演变 (1980年~2000年);(3)公共教育资源整合“私教育”政策的演变 (上世纪90年代初至今)。以上三条主线是基于韩国以考试为中心的教育现实来反映韩国课外补习政策发展的。其中考试的竞争和压力使得课外补习热度不减,为此韩国进行了教育政策上的改革,如颁布和实行《教育规范化及消除过热的课外补习方案》、“高中平准化政策”和“课外学校”计划等以缓和学校、家庭和课外补习机构间的关系,但这些政策并没有遏制课外补习的发展,在一定程度上反而促进了课外补习的发展[17]。
3.欧洲国家课外补习的研究
欧洲地区作为全球经济比较发达的区域,课外补习也较普遍。许多研究者对欧洲中发展中国家和发达国家的课外补习的现状、存在的问题、政府所采取的措施、课外补习的内容等进行了介绍。杨洪亮 (2012)主要对东欧国家中阿尔巴尼亚、格鲁尼亚、立陶宛这三个发展中国家的课外补习的发展现状进行了归纳,他将阿尔巴尼亚、格鲁尼亚、立陶宛三国课外补习兴起的原因,从经济、教育、文化三个维度进行了解答。他指出,东欧三国在补习内容上以学术型科目补习为主,即重点补习数学、外语等,缺少对兴趣类补习的重视,这与我国有着极大的相似[18]。汪小红 (2015)从欧盟国家课外补习的整体情况出发,对比我国课外补习的现状,分析了两者在课外补习政策上的不同,欧盟国家在课外补习政策上以放任性政策为主,即主要依靠市场自行调节,很少进行行政的干预。我国所采取的课外补习政策是一种混合政策,即允许非主流学校教师从事课外补习的活动,而对主流学校教师从事课外补习的活动持禁止的态度。并从课外补习可以弥补主流学校教育的不足和主流学校教师参与课外补习对社会带来的不良影响等方面给出了为什么我国采取的是混合政策[19]。通过欧洲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课外补习的对比,其最终目的是为了找出二者间的共性和差别,吸收借鉴其它国家在规范课外补习和解决课外补习带来影响的经验。
不同的学科视角下课外补习会有不同的解读和关注点。本文将从社会学、哲学、经济学等学科视角对已有文献进行综述归纳。
(一)基于社会学视角的课外补习分析
课外补习已不单单是一种教育活动或现象,由其而产生的问题也不单单是教育问题,其已经是一个关系到家庭、学校、社会和政府等在内的社会问题。
家庭是社会关系中一个重要的组成部分,课外补习的发展对家庭的发展带来极大的影响。课外补习费用的支出加重了家庭生活的负担,影响着父母与子女的关系等。楚红丽 (2009)从参加课外补习与家庭背景因素的关系出发,通过调查分析得出课外补习与家庭收入、背景、父母的受教育水平等诸多因素具有正相关,很多家庭为了给孩子上补习班负债较重,这种现象给社会发展带来了不稳定的因素,导致社会发展的不和谐[20][21]。
周小云 (2012)从课外补习班蔓延的社会驱动、社会基础、社会效应等角度分析了课外补习蔓延的原因,并给出了相应的治理建议[22]。课外补习的产生和发展有着特定的社会条件和基础,我们应该尊重其发展的规律,逐渐从社会的各个方面对其进行引导和规范。
贫富差距作为一种社会现象,在我国表现得比较突出。陈全功 (2009)通过调查分析,认为课外补习不但导致了社会贫富差距,更重要的是它对贫富差距代际的变化也有影响。分析结果表明课外补习是贫富差距在代际间维持和传递的一个重要通道,成为代际贫富的维持力和推动力[23]。著名的贫困问题专家莫尔 (Moore)和伯德 (Bird)曾指出,教育是贫困代际传递的方式之一,它可以将贫困内容 (人力资本、社会文化和政治资本)传递给下一代[24][25]。
(二)基于哲学视角下的课外补习研究
李宇环 (2013)从过程哲学的视角对课外补习进行了思考。过程哲学的创立者怀特海认为存在方式取决于其形成过程,在此基础上他提出过程教育的理论,他认为教育是“以人为本的、主动的、有机的、创造的、艺术的、历险的和享受的过程和活动”[26]。李宇环揭示出在激烈的考试竞争、功利主义价值观盛行和滞后的法制建设的影响下,课外补习走上了一条违背教育规律、忽视学生主体性发展的道路[27]。课外补习作为一种教育活动,其本身的发展应遵循教育发展的规律,过于追捧,超负荷运转必然会带来诸多负面影响。
(三)基于经济学视角下的课外补习研究
成本作为经济学研究中的主要概念,其含义是指为取得或者满足某些物质和精神的需要,所要付出的经济价值;同时也包含为取得一定的物质和精神的需要而放弃的经济价值。从课外补习成本的角度出发,曲颖、薛海平 (2015)对课外补习私人成本进行了调查分析。分析结果显示我国课外补习私人成本存在上升的趋势,加重了家庭的经济负担并给教育公平带来了挑战。基于调查结果他们提出了倡导理性消费、缩小经济差异、规范补习市场等政策建议。将成本、投入、产出、效益等经济学中的概念与课外补习相结合可以更直观的得出参加课外补习对学生、家庭等带来的收益情况。
对于课外补习的研究,已呈现出多维度、多学科的研究趋势。笔者对目前已有的文献进行了简述,并在此基础上对我国课外补习未来的发展提出了展望。
从学科视角来看,研究的学科视角多集中在社会学和经济学领域。主要探讨的是课外补习所带来的家庭、学校、社会等关系的变化,以及课外补习投入与成本等问题。较少从政治学角度去探讨课外补习的制度建设和政策制定,从心理学的角度去关注学生参加课外补习的心理发展现状、父母对待课外补习的心理压力等。课外补习作为一种涉及到众多学科领域的教育活动或现象,我们应积极地从多学科、多角度去挖掘分析其背后所带来的影响。
从研究方法来看,主要采用调查分析为主的实证研究。通过实证研究可以很直观和客观地分析出课外补习所带来的各种影响、及对课外补习的影响因素等,有助于从整体上把握课外补习的发展脉络,提供比较符合实际的政策和意见。但已有研究中极少有使用综述研究、质性研究、个案分析等方法。不同的研究方法都具有其自身的价值和局限,对于课外补习的研究我们应融合多种研究方法对其进行综合性分析,这样才能够对课外补习做出切合实际的价值判断。
从研究的内容来看,在深度上,目前已有文献多是以课外补习自身存在的问题、课外补习的影响为主。没有更深刻地去分析课外补习给学生所带来心理影响,缺少与心理学研究的结合,缺少对课外补习最终对学生发展、成长是否有效的整体判断。在广度上,国内已有的研究主要是以区域性样本的研究为主,缺少全国性或大范围的研究。对课外补习的研究也主要集中在国内,由于我国对课外补习的相关研究起步较晚,所以要更多地去了解和分析其它国家课外补习的情况,增加与其它国家的比较研究,扩展研究的广度。
从研究对象来看,目前国内对课外补习的研究主要是以学生为研究对象。较少以课外补习机构、课外补习机构的师资来源等为研究对象。拓宽课外补习的研究对象,形成全面性、多层次的研究范围,以及关注在职教师参与课外补习的动机和对其自身的影响等,将是我国未来课外补习研究的重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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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爽)
[中图分类号]G520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5-5843(2016)04-0151-05
[收稿日期]2015-11-26
[基金项目]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面上项目“直面影子教育系统:我国义务教育课外补习研究”(71373165);首都师范大学首都教育发展协同创新中心资助项目“课外补习、代际效应与社会分层”。
[作者简介]丁亚东 (1991-),男,河南永城人,首都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教育经济与管理。薛海平(1979-),男,湖北黄石人,博士,首都师范大学教育学院教育经济与管理研究所副所长、教授、博士生导师;研究方向:教育经济与管理。
Retrospect and Prospect of Extra-class Continuation Problem Research in China
DING Yadong,XUE Haiping
(Institute of education,Capital Normal University,Beijing 100048,China)
Abstract:This article makes a comprehensive comparison about the development of domestic and foreign private tutoring,through the analysis of related extracurricular literature and the writings,and then carries out the research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different disciplines,and makes a brief comment on extracurricular study.
Key words:multiple perspectives;extra-class continuation;retrospect;prospec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