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印跨境水资源问题研究——以印度主流英文报纸的跨境水资源报道为例

马笑清

（西藏民族大学外语学院 陕西咸阳 712082）

“一带一路”背景下中印跨境水资源问题研究
——以印度主流英文报纸的跨境水资源报道为例

马笑清

（西藏民族大学外语学院 陕西咸阳 712082）

作为我国“一带一路”倡议的主要邀请对象，印度在中国的对外关系中举足轻重。近年来，中印在水资源议题上的认知差异为中印关系又添了一个新的棘手问题。本文共搜集印度总理莫迪上任元年印度三家主流英文报纸的中印跨境水资源报道31篇，以厘清印度主流英文媒介对于中印跨境水资源的态度，探讨相应的应对策略，在此基础上试图明确中印未来可能的合作框架。

跨境水资源；“一带一路”；印度主流英文报纸

印度是古代南方丝绸之路和海上丝绸之路的重要节点，因此亦成为我国“一带一路”倡议的主要邀请对象。就中印跨境水资源而言，一方面气候变暖、环境恶化导致全球水资源形势恶化，另一方面中印两国庞大的人口规模和强劲的经济发展势头决定了其对能源的依赖更高，由此导致双方对水资源安全的敏感系数增加。在印度，中国上游国家的地理位置往往成为各界指责中国的主要理由，并由于民族问题、边界问题、政治互信赤字等问题而演变成为一个复合难题。“中国水威胁论”成为印度某些媒体竞相炒作的热点议题，客观上不利于中印跨界水资源问题的妥善解决，也为中印在“一带一路”倡议上实现“战略对接”设置了障碍。本文共搜集印度总理莫迪上任元年印度三家主流英文报纸的跨境水资源报道31篇，以厘清印度主流英文媒介对于中印跨境水资源的态度，并探寻双方未来可能的合作框架。

一、跨境水资源研究：稀缺冲突论与跨界合作论

跨境水资源主要指的是跨越不同政治地理边界的水资源（如河流、湖泊等）以及在地下蓄水层中以“水库”形式存在的水资源。其中跨界河流是指天然水流经两个以上国家的河流，从类别上说主要分为界河和跨境河流两种[1]。在国际上，跨境水资源已经成为各国竞相争夺的新的战略资源，相关国家会因为其奇缺性导致国际冲突还是跨界协商合作？问题至今没有定论，跨境水资源的分配与利用已然成为一个复杂而敏感的问题。

一般而言，随着全球水资源形势恶化，水资源将会成为继石油之后各国竞相争夺的稀缺性资源，而对水资源使用权的争夺有可能酿成国际国内冲突。根据托马斯·霍默-迪克(Thomas F·Homer-Dixon)“资源稀缺与国家间冲突因果互动框架”的解释，环境的稀缺性会导致暴力冲突，并且这种冲突倾向于持续化、扩散化和次国家化。环境稀缺导致冲突更可能发生在发展中国家，因为发展中国家的公共资源不仅与人们的生存息息相关，而且更难以获得替代与补充。[2]阿瑞尔·第纳尔(Ariel Dinar)分析了历史上导致水资源冲突的主要原因，其主要包括对水资源拥有权的不同主张，水资源与其他冲突的交织以及对分配权的认知差异等。[3]

但是并非所有的跨境水资源都会导致国家间的矛盾，相反，由于跨境水资源问题复杂而敏感，相关国家以和解方式来解决的几率也很高。莫伦(Ir⁃na van der Molen)指出，“在国际层面，水资源更表现为跨界的合作，跨界水资源将更多地阻止冲突的升级，而非导致冲突的产生。”[4]跨境水资源本身并不必然引起冲突，也可以通过合作实现共赢。有学者提出了同样的观点，指出上下游国家间通过签订条约和共同河流管理而达成合作协议的几率很高。[5]

上述研究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尽管相关国家都对跨界水资源安全的敏感系数增加，但演变成为媒体所宣称的“水战争”的可能性很小。在全球化进程加快的大背景下，国家之间在各个领域内依赖程度越来越高，这就决定了其在某单一领域内采取军事行动的几率很小，各方将更多地依赖谈判、妥协、和解的和平方式实现共赢。

二、中印跨境水资源问题现状

中印跨境水资源主要集中于雅鲁藏布江（印度称布拉马普特拉河）及其支流的主要跨界河流。本文的研究对象是莫迪上任元年《印度时报》、《印度教徒报》和《印度快报》关于中印跨境水资源的报道，以世界各国报纸全文数据库（Access World News）中收录的三家报纸的电子文本为抽样框。检索控制项设定为“All text”，键入“Brahmaputra”（布拉马普特拉河，即雅鲁藏布江）,检索三家报纸从2014年5月26日至2015年5月26日的报道。经过初步检索，以及后期分析，剔除完全重复内容及不相关内容，发现莫迪上任元年《印度时报》的中印跨境水资源报道共有18篇；《印度教徒报》共有6篇；《印度快报》共有7篇。通过分析发现，三家主流印度英文报纸主要是从以下四个方面对中印跨境水资源进行报道的。

（一）跨境水资源的开发与利用

最近几年，中国在某些跨界河流的境内部分修建了一些水坝、水道等，主要用于生产用水、蓄水发电等。尽管在这些基础设施建设之前，中国政府对其进行了充分论证，并将相关信息提供给了印方，且再三强调在建的大坝都是“径流式”的水电项目，不涉及水库和分流，然而，在印度，媒体上竟充斥着各种夸大联想和肆意指责。中印两国最高领导人互访期间，《印度时报》两次报道了印度东北部阿萨姆邦首席部长塔伦·高戈伊呼吁莫迪就雅鲁藏布江的大坝问题和习近平主席进行协商。[6]著名退休军事将领帕德马纳班在题为《2029年中印之战——世界上的首次水战争》一书里，预测在2029年中印之间将因为雅鲁藏布江的冲突爆发“水战争”，并且指出:“冲突的种子已经种下：中国最近宣布位于西藏的雅鲁藏布江大坝竣工。印度关注此举将导致下游暴发洪水和山体滑坡。”[7]上述言论极具煽动性，能迎合某些主张对中国“硬起来”的印度“鹰派”人士的观点，而这也与《印度时报》一贯的报道框架相吻合。此外，在《印度时报》的报道中，印度一些著名社会组织如“印度全国总工会”、、“印度民主联合阵线”忙于讨论大坝可能引起的洪水灾害；印度的年轻科学家正在研究中印地势以及在印度下游建设水利工程的方案；东北部的农民也被鼓动了起来，对于中印大坝建设，统统予以抵制[8]。作为印度英文报纸中首屈一指的“第一大报”，《印度时报》拥有最广泛的读者群，这种“全民参与”讨论中国大坝建设的“壮观景象”几乎包含了印度社会的各个阶层，自然也能最大限度地激起最广泛受众的阅读神经，提高报纸的销量。但是仔细分析这些报道就会发现其肆意炒作大于理性分析，对中国横加指责多于客观报道。虽然这些报道经不起学术推敲和实践验证，但是却非常有损于中国的国家形象。

此外，流亡印度的达赖集团也利用水资源问题向中国政府施压，这与《印度时报》经常炒作的“中国水威胁论”不谋而合。《印度时报》引用达赖集团“流亡政府”所谓“信息和国际关系部部长”[9]的言论称“雅鲁藏布江的大坝建设毫无节制”，“将对包括印度在内的下游国家造成重大影响”。打着“保护青藏高原生态环境的幌子”，达赖集团借机诋毁中国政府，为其“藏独事业”找到了新的“灵感源泉和力量”。

《印度快报》的态度稍显理性冷静。一则题为“论雅鲁藏布江”的匿名报道呼吁要“打破狭义的民族主义偏见”，“建立体制机制保证河流流域管理的透明化，确保相关国家的政治互信，促进地区发展”。当然不是所有的报道都是站在地区发展的角度，另外一则题为“重大的中国水调”的报道就引用前印度国家灌溉和排水委员会秘书会成员的观点，“虽然我们的邻居向我们保证他们的工程不会对下游的印度工程产生任何影响，但是对于这些保证我们不能放松戒备。印度必须加快步伐以保证其河流权利和其他利益得到保护”[10]。可见，《印度快报》对于中国的态度具有两面性，既想站在地区发展的角度打破民族主义壁垒，加强区域合作，又在“中印水资源竞争”的框架下对中国存有疑虑。

（二）中印在跨境水资源上的合作

每年雨季期印度东北部和与中国接壤的阿鲁纳恰尔邦几乎都要遭遇洪水，造成巨大的损失。中国上游地区的地理位置和在建的大坝往往成为印度指责中国的主要借口，对两国关系造成了负面影响。为了照顾印方需求，中国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近些年来向其提供了相关河流的水文资料。根据《印度教徒报》报道，印度副总理哈米德·安萨里访问中国期间，与中国国家副主席李源潮签订谅解备忘录，规定每年从5月15日到10月15日，中国每天向印度提供雅鲁藏布江上奴各沙、羊村和奴下等三个报讯站的水文数据。[11]而这比2002年4月双方签署的《关于中方向印方提供雅鲁藏布江——布拉马普特拉河汛期水文资料的实施方案》的时间提早了15天。此外，中国还首次正式同意允许印度派遣水文专家在西藏进行参观学习以监控布拉马普特拉河（即雅鲁藏布江）上游的流量。[11]《印度教徒报》的报道表明，中印在跨境河流上的互动较之以往有了更进一步的发展。中国向印度提供水文信息，有助于印度确保相关河流沿岸人民的生命财产安全；中国同意印度派遣水文专家来西藏参观学习，表明了中国希望与印度在跨境河流上进行合作交流的诚意。《印度教徒报》的报道塑造了作为上游国家的中国负责任的国家形象，也有利于增进中印互信。

（三）跨境水资源问题与边界争端的交织

跨境河流流经中印受争议的边界地区，因此双方目前并未签署任何形式的水资源分配协定。雅鲁藏布江流经中印东段边界争议地区的河段在印度被称为“西昂河”，进入到印度的东北部和洛希特河汇合后的河段才被称为布拉马普特拉河。水资源问题往往与边界问题交织在一起在印度被进一步政治化、复杂化，成为一个复合难题。《印度时报》引用国会议员高瑞夫·戈戈伊观点[12]，认为应该“在印度的布拉马普特拉河及其支流上加快建设水电站项目，以抗衡中国在西藏雅鲁藏布江上的类似工程。”在题为“上游强权”[13]的报道中，该报将中印在雅鲁藏布江上互动少归咎于“两国之间的历史敌意，边界冲突以及中国传统思维认为印度是没有全球影响力的地区大国和印度日益成为中国全球范围内影响力和资源竞争者的上升地位之间的不一致”，并且进一步指出“中印之间的潜在冲突将在未来的多数‘水战争’中起显著作用。”可见，边界问题的悬而未决以及1962年中印战争的“后遗症”不仅使得中印之间在传统战略领域内分歧难以消除——这是导致中印之间信任赤字的重要原因，也为双方在水资源的认识上达成共识设置了障碍。

（四）源头水质和生态多样性保护

西藏高原是包括印度在内的众多亚洲国家河流的发源地，作为下游的印度自然关心上游的水质，生态环境等。《印度教徒报》关注的是中国在环境议题上的资金投入，最新研究以及中国官方对于此议题的态度，其立场是客观中立的[14]。而一向善于抓住热点问题进行炒作的《印度时报》却对其进行了另外一番解读。报道称印度阿萨姆邦40%的地区易受洪水侵袭，并且应用模糊信息源（experts）称专家警告西藏正在消融的冰川将会使该地区的情况恶化。[15]将西藏高原的冰川融化和印度东北部地区的洪水直接联系起来，显然缺乏合理的分析论证。《印度教徒报》援引了中国国家领导人俞正声在第四届西藏发展论坛上的讲话，讲话要求西藏在满足当地人民的需要和保护自然环境间找到平衡。[16]《印度教徒报》的报道传递了积极的信号，表明了中国对待西藏高原生态环境的谨慎态度以及所做出的努力。与上述两家报纸不同的是，《印度快报》的报道对中印的大坝建设都持怀疑态度，认为这些工程将对该地区脆弱的生态环境、湿地和防护林造成危害，并最终对该地区人们的生活造成影响。[17]

三、中印跨境水资源问题的报道差异及应对策略

《印度时报》对于中国在上游地区的大坝建设分外关注，通过报道各个社会群体对此议题的关注炒作“中国水威胁论”、“中印水战争”等观点，塑造了消极的中国国家形象。《印度教徒报》重视中印之间在水资源议题上的交流合作以及水文信息的共享，塑造了作为上游国家的中国负责任的国家形象，也有利于增进中印之间的相互了解和信任。《印度快报》的态度介于以上两者之间，既想站在区域发展的角度打破民族主义壁垒，加强区域合作，又在“中印水资源竞争”的框架下对中国存有疑虑，且间或与《印度时报》一起把水资源报道与边界问题交织在一起，将问题政治化、复杂化。

根据2009年“印度读者调查”的数据，《印度时报》在所有英文报纸的读者人数中，位居第一，《印度教徒报》居第三位。《印度快报》的读者群较少，但作为著名的“知识分子报纸”，在印度受到知识精英的青睐。这三份报纸基本上能够代表印度主流英文媒体对待水资源问题的态度。虽然印度主流英文报纸的涉华报道不代表印度官方的对华态度，但是其对印度政府对华政策具有很强的舆论影响力，有时甚至会迫使印度政府就涉华问题做出强硬姿态或发表强硬立场讲话[18]。因此，在中印总体政治经济关系向着良性方向发展的同时，如何消解双方在水资源问题上长期的认知差异，我们应当予以足够的重视。

（一）把握分寸，不要为“中国水威胁论”增温

最近几年，中印跨境水资源问题在国际上得到分外关注，致使炒作“中国水威胁论”的舆论甚嚣日上。客观来讲，和全球人均水资源平均标准指数相比，我国确实属于缺水国家。但是，某些国内学者将此问题夸大，反复提及，这无疑为国外学者误判中国水资源形势提供了错误的佐证。因此，我们要正视中国水资源问题，同时也要看到中国在水资源保护上所付出的努力，在水资源开发利用上所取得的成绩。就中印跨境水资源而言，中国在某些跨界河流的境内部分修建的一些水坝都是“径流式”的水电项目，主要用于生产用水、蓄水发电等，不涉及水库和分流，因此炒作“中国水威胁论”显然站不住脚。

（二）加强舆论引导，对“中国水威胁论”进行反击

“中国水威胁论”的舆论不但有损于中国在国际社会建立负责任的大国国家形象，同时对中国处理周边关系埋下隐患，引起下游国家的恐慌和不安，导致他们对中国的信任缺失，不利于南亚地区的稳定与发展。因此，针对“中国水威胁论”、“中印水战争”等蓄意炒作，必须加强舆论引导，采用多元化的传播方式，传播中国作为上游国家在生态环境保护、水资源有效管理上所做出的努力，在流域国家中树立中国负责任的大国形象。

（三）针对印度对于中国水资源安全的疑虑，我们也要保持体谅和合理关切

鉴于中印跨境水资源的复杂性和敏感性，中国作为上游国家，应该照顾包括印度在内的下游国家的合理关切，通过倡导合作共赢的道路，开展广泛深入的双边和多边合作，逐步消解下游国家的顾虑。

四、中印跨境水资源合作途径

按照传统“资源稀缺与国家间冲突因果互动框架”的解释，由于中国和印度都是缺水国家，并且随着国家地位的上升，两国对水资源的依赖会越来越高，导致水资源形势更加不容乐观，那么双方未来极有可能因水资源问题爆发冲突。然而，通过对三家印度主流英文报纸的水资源报道分析发现，除了《印度时报》热衷于把中印在水资源上的分歧炒作成“威胁”、“水战争”之外，另外两家报纸，尤其是《印度教徒报》更重视报道中印在水资源议题上的交流合作。结合现状，作为崛起中的大国，安全稳定的周边环境对确保中印国际国内发展都至关重要。因此，本文认为在跨境水资源议题上，中印存在广泛的合作空间和共同利益，其动力主要来源于中印共同崛起的非冲突性和非排他性以及双方在各个领域，尤其是非传统领域内的利益趋同性。虽然两国到现在为止并未签订任何形式的水资源分配协议，这主要源于两国整体战略互信低而导致的误解和信息不对称，但只要双方有足够的政治意愿，两国在水资源公平分配、合理利用、冲突协调和生态保护方面可以展开更为广阔的合作。

各流域国家围绕跨境水资源展开的博弈已成为影响国家间外交决策和国际关系的一个重要因素。就中印跨境水资源问题而言，双方应该以水资源利用开发为基石，积极开展“水利外交”。中印领土相邻，文明相依，创造和谐稳定的周边环境对两个正在崛起中的东方大国至关重要，消弭猜忌、增强互信是两国共同的责任。这就需要双方超越传统的地缘政治范式、零和思维和冷战思维，以新的思维框架应对中印在水资源问题上的认知差异。首先在政府层面，就水资源问题要保持定期沟通，从战略的高度对双方在水资源问题上的分歧加强管控，不断增进两国在水资源问题上的战略互信。其次在水资源相关领域，中印在水文信息的交流与共享，流域内的环境保护、农业灌溉技术的提高、农业灌溉设备的更新、污水系统的有效处理等领域可以展开外交合作，推动双方优势互补和合作投资。再次在国际问题上，中印对借水资源问题插手中印关系的外部势力要保持共同立场。作为共同崛起的大国，中印在一些全球性问题如气候变暖、粮食短缺、水资源危机等方面有义务共同抵制西方发达国家的霸权思维，维护发展中国家的利益和权利。

[注释及参考文献]

[1]参见1997年联合国大会通过的《国际水道非航行适用公约》第2条规定，《中华人民共和国政府和哈萨克斯坦共和国政府关于中哈国界管理制度的协定（中文本）》中对跨国界河流的定义。

[2]Thomas F.Homer-Dixon,“Environmental Scarcities and Vi⁃olent Conflict:Evidence from Cases,”International Security, Vol.19,No.1.(Summer 1994)，P5-40.

[3]Ariel Dinar and David Zilberman eds,Economics of Water Resources,Norwell,Massachusetts:Kluwer Academic Punlish⁃er,2002.

[4]Irna van der Molen&Antoinette Hildering,“Water,Cause for Conflict or Cooperation”,Journal on Science and World Af⁃fairs,Vol.1,No.2,2005,p.140.

[5]H.P.W.Toset,“Shared river and inter-state conflict”,Politi⁃cal Geography,No.19,2000,p.971-996.

[6]CM pitches for state's fair share in China investment[N].印度时报，2014-09-20；CM wants Modi to raise dam concerns[N].印度时报，2015-05-16。数据来源：Access World News.网址：http://infoweb.newsbank.com/cgi-bin/welcome/lookup.pl/；访问时间：2016-03-20。[7]-[17]的数据来源和此相同。

[7]Man behind Operation Parakram sees China as big enemy [N].印度时报，2014-11-25.

[8]RSS leader bats for better ties with China[N].印度时报，2014-06-04；All India United Democratic Front raises flood debate in LS[N].印度时报，2014-08-04;Young scientists showcase genius[N].印度时报，2015-01-12;KMSS to resume anti-dam stir[N].印度时报，2014-12-04.

[9]Tibetan minister urges for genuine autonomy for her nation [N].印度时报，2015-01-31.

[10]By the Brahmaputra[N].印度快报，2014-12-01；Great Chinese diversion[N].印度快报，2015-05-21.

[11]China to let Indian experts monitor Brahmaputra in Tibet [N].印度教徒报，2014-07-01.

[12]Gaurav calls for expediting projects on Brahmaputra[N].印度时报，2014-01-30.

[13]Upstream superpowers[N].印度快报，2014-12-05.

[14]Permanent,negotiated solutions for Tibet in China’s inter⁃est[N].印度教徒报，2014-08-13.

[15]KMSS to resume anti-damstir[N].印度教徒报，2014-08-04.

[16]Permanent,negotiated solutions for Tibet in China’s inter⁃est[N].印度教徒报，2014-08-13.

[17]Upstream superpowers[N].印度快报，2014-12-05.

[18]唐璐.印度主流英文媒体报道与公众舆论对华认知[J].南亚研究季刊，2010（1）.

[责任编辑 狄方耀]

[校 对梁成秀]

TV213.4

A

1003-8388（2016）06-0025-05

2016-08-29

马笑清（1982－），女,甘肃庆阳人，现为西藏民族大学外语学院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文化传播，中英文化。

本文系西藏文化传承发展协同创新中心项目“印度主流英文报纸的中国形象——基于涉藏报道的研究”（项目号：XT15024）的阶段性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