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葛兰西文化领导权理论谈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时代境遇与诉求

2016-02-18 14:55于海军张慧春赵玉英
关键词:葛兰西领导权知识分子

于海军,张慧春,赵玉英

(1. 辽宁工程技术大学 团委,辽宁 阜新 123000;2. 辽宁工程技术大学 土木与交通学院,辽宁 阜新 123000)

全球化背景下,西方发达国家借我国扩大开放之机对我国实施“文化霸权”策略,把西方文化和资本主义意识形态通过各种手段千方百计地的强势传播给我国,以影响和冲击我国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的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和我国优秀的民族传统文化,使我国意识形态安全面临空前严峻的挑战。我国能否牢固确立社会主义文化领导权,直接关系到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关系到国家的命运。因此,我国“意识形态安全问题”日益凸显,并逐渐成为国家安全的新课题。本文试图从文化的视角来分析国家意识形态安全问题,通过运用葛兰西文化领导权的理论分析框架来阐述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当代境遇与诉求。

一、葛兰西文化领导权理论及后殖民理论扩张

安东尼奥·葛兰西(Antonio·Gramsci,1891—1937)是西方马克思主义的创始人之一,面对十月革命胜利和西方无产阶级革命的相继失败,他没有教条地解释马克思主义,而是从实际情况出发,创造性地对马克思主义提出了新的见解。在总结西方无产阶级革命失败教训的基础上,葛兰西认为,要取得无产阶级革命的胜利,必须首先争夺无产阶级的文化领导权,形成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占领“统一”、“凝聚”的无产阶级意识形态阵地。

葛兰西文化领导权理论的核心思想即是要求阶级及其政党要用阶级意识形态去同化本阶级人民群众甚至敌对的阶级社会成员,实行长久的“阵地战”和短期的“运动战”来占据文化上的领导权地位。其思想理论体系分为三个环节:第一环节“市民社会”,即文化领导权争夺的实施阵地,资产阶级通过市民社会对民众渗透意识形态的重要场所;第二环节“有机知识分子”,即文化领导权的主体担当,是意识形态的传播者、教育者,充当着统治集团的“代理人”作用;第三环节“同意”,即文化领导权的实现机制,是市民在心理、习惯甚至是无意识层面对统治阶级世界观、价值观的认同。葛兰西认为,无产阶级文化领权的发生过程是“有机知识分子作为文化领导权的实施者,进行意识形态生产——意识形态在市民社会进行传播和宣传——形成民众的‘同意’”[1]30,即文化生产——文化传播——文化认同的运行轨迹。他的文化领导权思想是对以往无产阶级领导权思想的继承和发展,也是其政治思想与意识形态学说的核心。

葛兰西文化领导权特指国家内部一个阶级对另一个阶级的文化支配关系,是一个国家内部的阶级统治问题。但20世纪70年代兴起的后殖民理论,借鉴了葛兰西的理论体系框架和分析模式,把文化领导权思想运用到全球化民族性问题上。从殖民时期到资本主义全球化时期,西方一直借助其政治、经济上的优势对东方实施着文化领导权(Hegemony,也译作“文化霸权”)。一方面,西方扭曲和贬低东方文化,把东方文化扭曲为“邪恶的”、“残酷的”、“暴力的”威胁源,在二元对立关系下,认为非西方文化都是落后、野蛮、低级的,与先进、文明、高级的西方文化存在差异;另一方面,他们认为东方文化需要被改造,于是他们带着“历史使命”理所当然的努力将西方国家的价值观念、生活方式通过大众文化输送给东方,同化东方思想,进行意识形态渗透,使东方逐渐抹杀掉对自己文化的生产与表达。他们采取“西方讲、东方听”的单向传播模式,同时沿用了葛兰西所说的说服、渗透手段使意识形态渗透更具隐蔽性与渗透力[2]。

二、西方“文化霸权”扩张下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时代境遇

西方文化霸权的实质就是资本主义意识形态的渗透。后殖民理论根据葛兰西文化领导权的内在环节与运行机制确定了西方对东方“文化霸权”的分析模式和思维向度,潜移默化的实现东方对西方的文化干预认同。葛兰西文化领导权后殖民理论扩张演化为文化霸权,被西方发达国家运用的淋漓尽致,使我国意识形态安全面临着时代发展境遇。按照葛兰西文化领导权运行轨迹“文化生产(有机知识分子)——文化传播(市民社会)——文化认同(意识形态认同)”的思维框架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的时代境遇做如下分析。

1.“有机知识分子”——我国文化生产的当代境遇

文化具有传递认同信息的功能,一定文化环境中的文化产品和文化服务都具有意识形态性质。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国家对我国实施文化霸权的第一步骤是扭曲、丑化中国的社会主义文化生产,西方知识分子把我国社会主义文化书写成“妖魔化”形式,把我国文化塑造成“愚昧”、“低级”的标识,并宣扬各种各样的“中国威胁论”,企图诋毁我国形象,抹黑我国的国际评价,制造我国紧张的国际关系。与此同时,西方知识分子对我国的文化生产始终灌输着西方资本主义意识形态,他们为西方利益服务提供了系统的文化支撑。它们以大众传媒为载体,用丰富多彩的隐蔽形式,向我国传播它们的价值理念、宣扬其政治制度的优越性、政治价值观的普世性和生活方式的人性健康等,潜移默化地把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渗透到大众日常生活的各个方面,使我国人民对西方发达国家文化产生亲近感、认同感,促使我国大众文化日益模仿西方文化,逐渐消解当代中国文化的社会主义属性,从而达到西方发达国家控制世界的阴谋。

2.“市民社会”——社会主义文化传播阵地的当代境遇

伴随着互联网技术的飞速发展,文化传播阵地已经由葛兰西时代的“市民社会”发展到了“网络社会”。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对我国实施文化霸权的第二步骤是借助其技术与语言的优势,控制互联网信息,拥有网络霸权,推广西方具有资本主义色彩的意识形态,并把互联网作为对我国进行文化扩张和资本主义意识形态渗透的重要平台。利用我国各种事件,用西方资本主义价值观的角度解读,对我国不断进行负面报道,坚持西化、分化等政治意图,诱导我国民众对政治不满,丧失对政府的信任,丧失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认同。西方国家通过网络媒体传播西方价值观念,使个人主义、道德虚无主义、普世价值观念在网上泛滥,使我国一些民众弱化了社会主义思想和集体主义观念,丧失社会责任感和道德感。如此这些表现都给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吸引力与凝聚力带来严峻挑战。可见,互联网从诞生之际,就凝聚了一定的国家意识形态。正如美国学者托夫勒所预言的“谁掌握了信息,控制了网络,谁就将拥有整个世界”。网络媒介比传统媒体表现出更强的文化渗透力。

3.“同意”——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认同的当代境遇

全球化是当今世界的最显著特征,它是由西方国家主导的,对我国而言是一把“双刃剑”。在全球化背景下,各国文化之相互交流、融合为我国弘扬社会主义文化、传播我国价值理念、塑造我国形象提供了机遇。但与此同时,一些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为达到经济和政治上的目的,不断推行文化霸权政策,坚持“西方优越论”,标榜自己的文化是普世的文化,凭借其经济实力通过各种形式不断进行商品的文化输出,肆无忌惮地向我国渗透带有资本主义色彩的意识形态,把自己的物质生活方式、消费观念、价值观作为一种普世观念加以推行,使西方享乐主义的生活方式、拜金主义的价值和道德观念不断渗入,形成强烈的道德文化冲击。他们还利用互联网等新兴媒体把一些不良、低俗的文化大肆传播,扰乱思想,蛊惑人心,使人们在复杂的文化道德交往中找不到民族向心力,甚至崇洋媚外。这不仅侵蚀我国的民族文化和价值观念,而且还影响着人们的生活方式、消费方式,尤其一些民众受到西方文化的诱惑,盲目崇拜、追随、模仿,认为西方价值观是普世价值,对我国本民族文化认识迷茫,对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日益淡薄,甚至否定、背离,已严重影响到我国意识形态安全问题。这就是西方发达资本主义国家对我国实施文化霸权的第三步骤,也是西方资产阶级文化霸权向我国扩张的有力表征。

三、葛兰西文化领导权视角下的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建设的价值诉求

面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凸显的新问题,我们不单要对西方发达国家的“文化霸权”策略进行深入剖析,揭露其阴谋诡计,更要致力于构建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对策上,唤醒人民群众对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警惕性。从葛兰西文化领导权的核心环节即文化传播的方式(阵地战)、文化传播主体(有机知识分子)、文化传播场所(市民社会)、文化传播的效果(同意)的理论出发,分析其对我国意识形态安全建设的价值诉求。

1.从“阵地战”到“教育自觉”的主体性发挥

葛兰西认为无产阶级要取得革命的胜利就必须改变斗争的策略,通过坚持长期的文化“阵地战”来夺取文化意识形态领域的领导权。在这里葛兰西巧妙的把军事学概念应用到他的文化领导权思想中,用“阵地战”的概念形容无产阶级获得文化领导权的方式。在社会主义文化建设的过程中,我们借鉴葛兰西的“阵地战”思想,采取具有广泛性、稳定性和长期性的“阵地战”的方式,就是要坚持不懈地对广大人民群众进行长期的思想政治教育,不断的充实、优化思想政治教育内容,创新思想政治教育的方式方法,并积极倡导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坚定人民群众的理想信念,用无产阶级的思想情操、道德规范以分子式渗透的方式“润物细无声”的影响社会、学校、家庭,影响人民群众的思想和精神状态,在社会生活中幵展多种多样的社会主义文化宣传活动,以获得人民群众对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的积极认同,提高整个社会的文化道德水平,形成道德文化新风尚,增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吸引力和凝聚力。

葛兰西还认为要实现以“阵地战”的方式获得文化领导权就必须强调“教育自觉”,最大程度发挥教育的作用,高度重视对于社会舆论的合理利用。相对于以往教育的灌输性和强制性,葛兰西更加强调教育过程中的“批判性自觉”,注重在教育过程中公民的积极参与和发自内心的认同,注重确立大众的主体性。因此,我们在对人民群众进行思想教育的过程中要强调主体性教育理念,注重“人的主体性”发挥,使人民群众在接受教育的过程中,唤醒自我意识,清楚自我价值,明白自己的社会地位和职责,从而引导人民群众逐步走向教育自觉。

2.从“有机知识分子”到中国知识分子的历史使命

葛兰西认为,有机知识分子不是独立的个体,他们与一定的社会集团或阶级联系在一起,“大多数都是新的阶级所彰显的新型社会中部分基本活动的‘专业人员’”[1]2,他们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地位,具备相当多的知识财富,负责“把群众在其实践活动中提出的问题研究和整理成融贯一致的原则研究”[1]80。文化领导权的实质是一种教育关系,有机知识分子在其中发挥着重要功能,即对大众进行意识形态教育并引导大众走向教育自觉。因此,强调人在教育实践中的主体性,必定少不了有机知识分子思想的领导力量。葛兰西指出:“成为新的知识分子的方式不再取决于侃侃而谈,那只是情感和激情外在和暂时的动力,要积极地参与实际生活不仅仅是做一个雄辩者,而是要做建设者、组织者和‘坚持不懈的劝说者’”。可见,在葛兰西的视野里,“有机性”体现在知识分子与人民大众甚至与社会政治制度紧密相连,不再仅仅是道德的宣传者、高高在上的“知识精英”,而是发挥社会的组织者、指导者和教育者职能。他们通过理论与实际的结合,以及与人民群众的紧密联系,构建自己的意识形态,宣传与传承自己的历史,从而使自己的意识形态渗透到整个社会之中,并逐渐成为统治阶级的意识形态,推动着社会历史的进步。葛兰西的“有机知识分子”理论为我们重新审视中国知识分子的社会责任与历史使命提供了正能量。

站在新的历史起点上,面对经济全球化、文化多样化以及网络技术的飞速发展,我国知识分子作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是我国社会主义建设的重要力量,在意识形态工作中,其内在价值重新凸显出来,具有不可替代的作用。中国知识分子应当借鉴葛兰西关于文化领导权争夺战的思路,警惕西方文化意识形态的渗透,维护国家文化安全,担负起服务祖国、振兴中华的历史使命,做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组织者,为民族主义的觉醒贡献力量。知识绝非仅仅是谋生工具,更多的是启迪明智、改造社会,将自己拥有的精神力量融于人民群众的实践生产中,通过实践生产发挥作用,从而真正地将民族责任意识上升到社会实践层面,成为推动历史发展的强大的力量支持。中国知识分子要担负起弘扬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历史使命,自觉传承中华民族优秀传统文化,广泛汲取世界先进文明成果,做民族文化的生产者和传播者,推动社会主义文化大发展大繁荣。中国知识分子更应该担负起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教育的历史使命,“通过对人们进行马克思主义理论教育、党的路线方针政策教育和日常生活中的思想教育,以及科学的世界观、人生观、价值观教育,引导人们树立理想信念”[3],做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教育的教育者。

3.从“市民社会”到网络传播阵地的扩展

“市民社会”这个概念是葛兰西文化领导权思想的核心概念之一,是文化领导权实施的阵地,开展意识形态教育的重要场所。葛兰西没有机械地对待“市民社会”的概念,而是从文化视角将马克思视野中表示经济关系的“市民社会”转化到意识形态领域,在对市民社会作了“意识形态化”解析后,将研宄重心从经济基础转向了上层建筑。他认为的市民社会主要指伦理文化和意识形态重要场所,它既包括政党、学校等社会舆论领域,也包括新闻媒介、报刊、杂志等的意识形态领域。葛兰西认为,资产阶级是通过市民社会完成对民众意识形态的渗透,从而对国家政权形成了强有力的文化“堡垒”。无产阶级只有通过占领一个又一个意识形态阵地,才能夺取文化领导权。

当今,政党、学校、报刊、杂志等“市民社会”领域仍然是意识形态教育的主要场所,对巩固和发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发挥重要作用。但随着互联网的发展,网络作为新兴的媒体形式,是文化与意识形态传播的新型平台,是弘扬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和国家意识形态的又一主战场。以美国为首的西方发达国家正在加紧步伐通过网络信息传播途径向我国输送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企图通过“文化霸权”方式占领我国意识形态阵地。为此,我们必须增强网络阵地意识,坚定不移地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占领网络阵地。一方面,要坚持“一元主导”与“兼收并蓄”共存。“一元主导”就是社会主义先进文化的“一元主导”,坚守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阵地中的主导地位,构建社会主义核心价值体系,促进健康文化的信息互动,增强国家意识形态的网络凝聚力。另外,为满足人民群众的多方面精神需求,促进文化多样发展,本着包容、发展的态度,兼收并蓄不同意识形态国家的优秀文化,尊重差异,包容多样,用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牢牢掌握网络话语权。另一方面,要提升网络阵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自身吸引力,有效契合网络媒介的技术形式、信息使用方式及其特定的价值理念进行表达和传播[4]。葛兰西强调文化领导权的夺取,不能靠强制占领,暴力争夺,而是要在广大人民中获得自愿认可和广泛“同意”。因此,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网络表达和传播上,内容要通俗化、生活化,而且不能采取强制“灌输”手段,而要强调网络主体之间的平等对话交流,尊重主体性,潜移默化的发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教育效果。再一方面,要加强网络制度化建设,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网络安全监管,对涉及到危害文化安全和国家意识形态安全的信息必须设立严密的防火墙加以遏制,有效抵制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文化传播。

4.从“集体意志”到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认同

葛兰西继承了马克思主义者对于意识形态领导权的重视,他的文化领导权理论最鲜明特征在于对统治阶级权威性的认识。葛兰西的国家观是以一种完整的国家观(国家=政治国家+市民社会),国家不再只是暴力统治的机器。无产阶级革命面对的不再只是“披上了强制的甲胄的领导权”, 过去“以暴制暴”的革命方式已不合时宜,革命的方式也应该发生改变,不能再简单通过武装斗争夺取政权,而是通过"文化领导权”这样一种方式寻求政权的合法性,从暴力革命变为“知识和道德改革”,面对人民,我们只能通过一种吸引力、感召力和同化力,以获得社会主要团体的“自愿的同意”,在文化意识领域取得民众的支持、获得文化领导权,它的政权才具有合法性,才可以算作“真正的统治者”。葛兰西强调文化领导权的夺取,不能靠强制占领,暴力争夺,而是通过非强制的教育方式,通过吸引力、感召力和同化力来引导、说服人民,在广大人民中获得自愿认可和广泛“同意”,帮助人民形成新的“文化信仰”。这里,文化领导权不再仅仅是自上而下的专制操纵,而是在统治阶级的组织、引导之下,促使从属阶级积极参与其中。可见,这种建立在“自愿的同意”基础上的“集体意志”的获得,就是文化领导权获得的过程。

根据葛兰西的观点,文化领导权实质是意识形态领导权。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具有人民性和民主性,领导权的实现方式应当是葛兰西所提上的“说服”与“教育”。根据这一理论,在当前形势下,加强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人民认同,获得真正意义上的文化领导权,就必须坚持以人为本,尊重人民群众的主体地位,多渠道开展社会主义意识形态教育与宣传,在广大人民群众的日常生活中,积极培育和践行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引导人民群众自我教育、自我提高,推广中华优秀传统文化成果,发挥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凝聚功能,增强我国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广泛认同,共同唱响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主旋律。

葛兰西的文化领导权理论,对于目前我国社会主义文化领导权的建设具有重要的现实意义和实现价值。只有牢牢掌握社会主义文化领导权,确保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和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领导地位,确保广大人民群众对于无产阶级领导的积极肯定和自愿认同,更好地实现无产阶级领导,才能更好地巩固国家政权,更好地发展和壮大社会主义。

[1](意)安东尼奥·葛兰西. 狱中札记[M]. 曹雷雨,等,译. 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0.

[2]刘莉. 马克思主义视域中的文化霸权:对后殖民理论的文本再解读[M]. 武汉:湖北人民出版社,2007:72.

[3]冯刚. 新形势下意识形态相关问题研究[M]. 北京:光明日报出版社,2014:38.

[4]王爱玲. 中国网络媒介的主流意识形态建设研究[M].北京:人民出版社,2014:2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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