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月(上),一如既往的精彩
哈 米
每期《杂文月刊》都会给我带来一个充实的夜晚(大多是晚上一口气读完的),三月(上)也是,一如既往的精彩纷呈。最打动我的是下述几篇。
一、《沙皇为什么咽下了那口气》发人深思。惧怕文学艺术的政治权力机构肯定是毫無自信,弱不禁风的。沙皇对果戈里的容忍,让我联想到“红色沙皇”对皮里尼亚克的忌恨、迫害直到秘密杀害,两相比较,尼古拉一世和约瑟夫·斯大林,哪个才是不自信的虚弱者?不仅仅是约瑟夫一个人虚弱,还有那一大帮子徒子徒孙,多着哪!
二、《工会叙往》让人哑然!注重工人利益的李立三和他的继任者赖若愚被批为“经济主义”乃至“向政府争夺权力,诋毁无产阶级专政”的“反党反人民反社会主义”!政治清明以后,李、赖平反了。但要真正维护工人的权利,尚“路途正遥远”呢……
三、《满妹笔下的那两个外交官》给人一种钻心的凉意。在经济、时尚跟世界接上轨之后,灵魂有没有接轨?那两个(岂止这两个)披着共产党员外衣,也许还会口口声声称“公仆”的主儿,满脑子陈腐的封建遗毒。
四、本人孤陋寡闻,只知商子雍先生是位大家,却不知他如此多才。读了他的《笔耕与舌耕》,十分钦佩。文中最有味的一段话是:他应邀去青歌会当素质评委。事后有人对他说,你比余秋雨说得好!商说,“岂敢!不过我比余秋雨说得少倒是真的。人贵有自知之明,观众是来听靓妹帅哥唱歌的,你一个半老头子没完没了地絮叨,不是找骂吗?……”代在下吐出了心中块垒!
五、周实在《选择》中说:“一个人的自由多少表现为他的选择多少。”堪称精到。可作为一句名言记住。
读两篇杂文有感
郭树荣
《杂文月刊》2016年第3期(上)刊发的周拓先生《沙皇为什么咽下了那口气》,是一篇上好的杂文。
如文中所述,沙皇对果戈里是极为宽容的。其实,后来的沙皇对列宁也是很宽容的,抓到他后并没杀死他,在列宁被发配到西伯利亚服役时,还允许列宁的妻子陪同,且允许带上保姆。而十月革命成功后,沙皇不但被杀,而且全家被杀,连小孩子都未被放过。
此外,本期孙贵颂先生的《离开“脐下三寸”还能表达激情么?》,我完全赞同。问题在于,如今央视的节目中竟然大唱“大姑娘美,大姑娘浪,大姑娘走进了青纱帐”,《人民日报》上也登出了“屌丝”一词!教人说啥好!
重点不是谁打谁
磨刀石
看了贵刊2016年第3期(原创版)发表的《从“老师打校长”到“家长打老师”》一文,笔者有话想说。
作者将老师打校长到家长打老师的原因归结为教师全员聘任制改革,归结为改革打破了教师的“铁饭碗”,笔者不敢苟同。客观地讲,公办学校编制内教师根本不存在作者所说的“下岗”问题,就目前而言最多也就是“挪个地方,换个学校”,这完全不是教师打校长或者说家长打老师的症因。
笔者是从教10多年的老师,看过老师打骂校长这种“壮观场面”,也看过家长打老师这样的“热闹”,但看得更多的还是老师辱骂学生、打学生的事件,只要没严重违法,这类事件最后的处理都是不了了之。
校长相对于教师来说是强势的一方,教师相对于学生来说亦是强势的一方。教师都是受过高等教育的成年人,据笔者多年了解,不管什么学校的校长还不敢怎么把老师们逼急了。学生不一样,他们处在严格的管束下,未曾接触社会,往往不懂得保护自己的权益。大多数学校没有渠道让学生表达诉求,绝大多数学生对学校的各项政策都只是被动接受,学生诉求的意志被逐渐消磨,这才是我们社会和教育的重点问题。长此以往,等待着我们和社会的,就只能是用“打”来发泄不满和解决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