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军跃,王海云,汪 乐,苏 莹
(重庆理工大学管理学院,重庆 400054)
当前无论是国际产业转移,还是国内区际产业转移,两者都表现出明显的转移集群化现象[1]。在国际产业转移方面,李气虹指出“世界鞋都”的广东东莞有25%的鞋企集群转移到越南、印度、缅甸等国设厂[2]。在国内区际产业转移方面,其中整体转移较为明显的案例是中国集成电路产业由台湾地区向中国大陆的集群转移[3]。这些产业集群转移现象的出现有一定的历史必然性,是经济进一步发展的需要,也是产业转移与产业集群发展到新阶段的产物。
国内外学者对产业集群进行了深入研究,但较少提及产业集群转移问题,对于这方面的理论与实证的研究突出成果也甚少。研究产业转移大背景下产业集群转移的形成动因及发展趋势,可以为产业集群及产业转移的未来研究提供新的思路和方向,同时对于提高产业总体竞争力及区域经济的增长具有不可忽视的作用。基于此,本文拟从产业集群转移的内涵、动因、路径以及区域效应等方面对目前的相关研究理论进行梳理,以探寻该领域研究的现状及未来趋势。
产业转移是指由于资源供给、市场需求或竞争优势发生变化,产业在空间上倾向于从一个地区转移到另一个地区的现象[4]。陈晓涛等分别从产业转移的内在机制、要素流动、资源优化和要素重组方面对产业转移进行了定义[4-7]。丘兆逸认为产业转移是指由于产品生命周期、产业梯度转移和产业区位等因素的作用,国际间或一国内部某一区域的某些产业在空间上转移到另一个地区的过程[8]。产业转移按转移涉及的地域范围可划分为区际产业转移和国际产业转移[9-10],当前这两种产业转移都呈现出明显集群化路径的新态势。
关于产业集群转移的概念或内涵现阶段还处于探索阶段。丘兆逸和蒙丹认为产业集群转移的内涵是:原本在地理上集中、关系密切的企业群体,整体搬迁到另一区域,但企业存在的网络关系仍具有复制性[8,11]。吉敏等则认为产业集群转移是指本土产业集群内的企业通过对外投资及贸易,逐步实现部分集群企业的跨国式转移,转出去的集群企业间仍存在网络关系;同时境外集群与本土母体集群间存在一定的互动关系[12]。毛广雄认为产业集群转移是因资源供给、产品需求条件、市场需求变化以及资本动态转化引起的产业集群在国家间或区域间的时间和空间上的转移活动,是一个涉及产业集群转移主体、客体和载体动态网络化过程[13]。
综合而言,产业集群转移是产业转移的一种新的发展趋势,是集群产业因各种利益的需要由一地区整体迁往更适合产业发展的另一区域的空间转移。产业集群转移在微观层面上还是体现在企业转移,但又不同于单个企业进行的转移,集群内的企业最终迁移到同一产业承接地[14]。
集群产业之所以进行转移,归根结底是由于当前集群区域内外部条件发生改变,使得集群产业不再具有原本的集群优势,导致本地产业整体试图迁出,集体寻找更优的地理区位。关于产业集群转移的形成动因,国内外学者从不同的视角提出了以下几个主流观点。
蔡宁、杨闩柱认为集群转移动因主要是在两种力量的相互作用下完成的,即产业迁出地的离心力和产业承接地的向心力(如图1所示)[15]。聚集经济是基于要素资源集中所获得的一种低成本优势,在产业集群初期,向心力大于离心力,集群企业之间通过协作和共享资源获得生产效率的提高,表现为“聚集经济”状态。当离心力大于向心力时,表现为“聚集不经济”状态,许多集群企业会选择转移到更有聚集经济优势的区域,获得新的区域集群优势[16]。
图1 聚集经济的影响因素
阿瑟·刘易斯(Arthur Lewis)、Krugman和Venables等国外研究者均认为产业集群转移的动因主要是为了获得成本上的优势,包括劳动力成本、生产成本等方面。而Klmienko指出由于非贸易品价格持续上升、地价攀高、环境污染等拥挤成本,会形成产业扩散的离心力,基于利益考虑相关企业会选择脱离该产业集群,转移到新的地理区位[17]。
陈耀、冯超和戴景萌等国内学者基于不同的角度对产业集群进行了划分,并对不同类型的产业集群的特征、对劳动力成本的敏感性和迁移方向进行了分析(如表1所示)[18-19]。尽管陈耀和戴景萌等基于不同的角度对集群的转移成本进行划分,但并没有本质区别,他们都认为集群转移首要考虑的因素是成本问题。产业在地区之间的集群转移更多的是考虑区域的集群效益能否满足自身发展的需要,即能否通过企业的前后相关联带来的成本节约以及收益递增。产业集群转移不再像传统的单个企业或单一生产要素的转移,而是要综合考虑集群产业的发展状况和集群区域内的集群效益,以最低的成本投入来实现最高的效益产出。
表1 基于不同视角对产业集群的分类
沈杨、何海燕,李世杰、唐潇丹认为相对非集群企业,集群企业可以享受到集群内非对称性的资源共享竞争优势,例如,企业集群可以为自身企业提供资源获取、市场效率及创新、创业等竞争优势[20-21]。李世杰等还认为集群转移从某种程度上看是为了维持或者形成新的竞争优势[21]。朱华晟等认为迫于同质产品竞争压力,突破核心技术瓶颈的限制成为产业进行集群转移的内在动力。同时企业转移的外部推力则是由集体创新能力和集群治理效率的地区竞争优势构成[22]。陈斐等从经济势差、产业势差、成本势差、交易成本势差、技术势差五方面对我国中西部欠发达省级区域承接产业转移的竞争力进行综合评价[23]。在技术学习与创新方面,集群产业内具有良好的创新氛围,加大了企业创新效率,而且这种创新能够以技术外溢的方式被其他企业所吸收消化,形成一个良性的创新循环。
总之,当集群产业在某一集群区域无法获得发展的竞争优势时,集群产业倾向于寻求新的有利区域以获取集群资源优势、市场优势,避免同质产品的恶性竞争,在新的区域内集群企业通过互补优势,发挥合作与竞争优势,同时还可以产生新的创新优势,推动生产效率的提高,实现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
Kogut认为价值链是技术、原料和劳动3种要素结合在一起进行投入,再通过组装环节形成最终商品,最后经过交易和消费等环节实现价值循环的过程。Sturgeon等认为,全球价值链(global value chain,GVC)治理模式是依据产品所处不同环节其要素投入比的差异布局,在区位具有相对优势的条件下,使当地资源利用最优化,降低产品生产成本,实现收益最大化[24]。同时,Amiti等指出产业集群的形成促进当地产业链和供应链体系的发展与完善,增强集群产业在GVC中的竞争优势。杨鑫和杨树旺认为,产业集群是基于价值链的企业集合体,从全球价值链角度考虑产业集群的发展是区域协作和全球产业分工的必然结果[25]。潘豪认为产业集群转移可以分为完全性转移和不完全性转移,其中不完全转移是在集群内部分企业进行转移的现象,是某产业链上一些对应环节上的部分集群转移。随着价值链治理模式的发展,要素结构的变化及产业链上综合商务成本的变化导致了产业链上各环节利润的变化,而导致产业集群转移的内在原因就是利润的变化[26]。张少军等则认为全球价值链治理模式下的产业集群转移,一方面集群企业可以依据各自的优势要素资源配置生产活动的不同环节,充分发挥产业集群的规模经济和范围经济;另一方面企业将自身与代工企业的技术关联限制在可控范围之内[27]。
许多学者把生命周期论引入企业组织中,分为产品生命周期论、区域生命周期论、工厂生命周期论、产业区位生命周期论和产业集群周期论五种理论(如表2所示)。集群转移是延续集群生命力的一种选择,是集群演变的一般规律。区域生命周期理论、工厂周期理论、产业区域生命周期论为产业转移提供了周期动因,产业集群周期论是在其基础上发展起来的,为产业集群转移这一新趋势创造了条件。
Tichy和刘秀玲等对集群生命周期进行了划分。Tichy认为在集群产业的成熟与衰退时期,产业集群规模盲目扩大超过了该集群区域的承载能力,集群企业为争夺有限的资源陷入恶性竞争中,为重新获得持续竞争优势,集群企业倾向于转移到新的集群区域[28]。刘秀玲等将产业集群分为形成和成长、稳定与消亡阶段,在产业集群的消亡阶段可能表现为转型为其他产业或产业升级,区域内企业数量将下降,为产业集群转移提供了一个生命周期动因[29]。易秋平、刘友金认为,并非产业内所有的企业都适合转移到同一区域发展,区域质量的差异、种间关系及所处生命周期都会影响企业的转移行为[30]。刘友金等通过构建企业单独转移后的企业Logistic成长模型和产业集群转移后企业的Logistic成长模型来描述产业集群转移的动态演化过程[31]。
表2 不同生命周期理论
朱华友等学者指出不管是国家间还是一国国内区域间的产业转移,呈现出新的转移趋势——产业集群转移,并把基于不同转移主体带动形成的集群分为4种模式:跨国公司带动型、龙头企业带动型、制造业中生产外包带动型、工业园区的建立带动型[32]。隋映辉等认为,全球产业集群转移的路径有:跨国公司带动型、产品“外包”带动型和创新本土化带动型3种模式[33]。刘友金等基于生物种群共生的Logistic模型把产业集群转移分为产业链带动型和龙头企业带动型[31]。笔者通过综合各位学者的研究成果提出了以下几个观点。
吉敏、胡汉辉认为产业集群式跨国转移有两种基本模式:一种是集群企业的跨国整体转移行为,每次转移都包含很多涉及产业链上下游相互分工协作的相关企业群,这些企业在选择迁入投资国时通常集体决策选择整体利益最大化的区域。在企业迁入后因分工和配套的需要带动当地相关企业的加入,在投资区域形成新的产业集群。另一种模式是产业集群通过产业中主导企业在国外设立总部或下属子公司,带动部分与之相关的配套企业、供应商转移和地方中小型企业的转移,通过进入当地产业集群网络可获取更多本地优势资源[12]。朱华友等认为发展中国家和地区本身发展较慢,促使这些地区集群快速成长与发展的主要方式就是依赖发达国家或地区有实力的公司转移所形成的集群[32]。跨国公司通过系统整合本土中小型相关企业重新组建起新的产业集群形态。
龙头企业是指相对于集群内其他企业来讲,在企业规模、市场地位、特殊企业知识及企业家能力方面具有优势,有能力和动机做出具有正外部性经营和投资活动,能够给集群内其他企业起表率作用,具有较高的威信力的企业[34]。刘友金等认为龙头企业具有较强的硬件竞争力(财务信息较好、产品研发能力突出、市场占有范围广、信息化与物流现代化水平高)和软件竞争力(行业影响带动力大、企业形象信誉好、管理能力强)[31]。产业集群式转移行为的发生通常是由产业内的某个主导性厂商先带头转移,然后吸引产业链上的其他相关企业也相应发生大规模转移。龙头企业在产业集群转移中处于领头羊的地位,领头羊具有很强的外在示范效应。一方面能给集群企业提供相应配套,共同分担基础设施成本,转移的整体性和网络的复制性降低了集群企业在新领域的适应难度;另一方面能在承接地快速形成一股强大的企业合力,通过有效地同当地政府部门沟通与洽谈,可以享受政府提供的额外优惠政策[31]。所以,应重点扶持培育若干龙头企业,加强龙头企业对集群的影响力[14]。
由于工业园区的建立,园区周边交通便利,基础设施完善,上下游企业之间保持着较为密切全方位的联系,促使大量集群企业倾向于选择在承接地工业园区落户发展。这样,一方面可以减少集群企业的配套、交易和适应成本。另一方面通过以科技园区为基地进行生产技术的研发、扩散和隐形知识的相互传播,形成本土特色产业链,促使集群产业产生新的集聚效应。如我国中西部地区,由于经济发展水平的限制,市场化程度还处在较低水平,相对于东部发达地区,其本身还难以形成完备的产业集群产业。通过建立工业园区这一举措,中西部企业可以享受到集聚的经济效益,同时也可以更好地承接东部转移来的合适产业。
国外公司想要进一步发展需要将一些低端生产环节对外承包出去,而不发达国家或地区通过承接这些“生产外包”活动形成产业集群[33]。从产品价值链来看,跨国公司所要控制的价值增值环节主要集中于少数核心业务,而且这些业务一般具有绝对的竞争优势,把涉及自身竞争优势的高增值部分掌握在自己手中,而把其他低增值部分(如简单的生产加工)外包给较不发达国家或地区的供应商,因为这些地区具有劳动力廉价、原料获取方便、政策优惠等优势,可以通过产业集群形成一批专业化、规模化特色明显的加工制造基地。外包产品大多处于产业链的中间或零部件产品环节,委托生产的核心企业通常是最终产品的组装者,处于产业低端生产环节的外包企业是集群零部件或中间原料的加工生产厂家,不掌握企业的关键核心技术[33]。
产业链是指同一个产业或不同产业的企业,以产品为对象,以投入产出为纽带,以价值增值为导向,以满足用户需求为目标,依据特定的逻辑联系和时空布局形成上下关联的、动态链式的中间组织[35]。产业集群里所形成的稳定产业链是企业参与产业集群转移的最主要原因[31]。核心企业带动相关企业集团转移,核心企业的先进技术、人才优势和市场资源成为产业集群演化的主要驱动力。核心企业通过自身规模、技术和信息优势吸引与其相互配套的中小型企业。由于产业链上企业之间存在明确的分工与合作,从而能够很好地维持产业链生产的连续性与专业性。
产业转移是集群产业寻找更优发展空间的一种选择,它能有利于提高集群产业的竞争力,促进集群企业健康持续的发展。产业进行集群化转移对于产业迁出地和承接地的影响是不容忽视的。迁移有正迁移和负迁移之分,产业集群转移也会带来正影响和负影响。
对于产业迁出地而言,不能片面地看待产业集群转移,既要肯定产业集群的“正迁移”,又要看到产业集群的“负迁移”效应。符正平、曾素英指出选择性转移与复制性转移这两种转移模式对产业集群迁出地有很大的差异性影响。复制性产业转移对迁出地会带来很严重的破坏。随着集体企业转移,当地劳动力就业率会出现下滑、本地企业失去综合竞争优势、当地居民收入水平也会出现下降趋势;而有选择性的进行产业集群转移则保留了集群企业内的基本结构特征(比如认知模式、协作网络、创新能力和技术研发),从而能够促进原有产业集群的升级和扩张[36]。
一方面,一般制造业由发达地区迁到欠发达地区是社会发展的普遍现象,高端服务业密集程度体现了一国或一地区现代化发展水平[30]。有选择性的转移能够推动产业结构的调整和升级,通过扩散已丧失优势的劳动密集型产业,保留具有发展空间的产业集群,重点发展现代服务业和高技术产业,形成新的高端服务业集群和高技术产业集群[37]。这既是产业迁出地产业升级的需要,也是中国由“制造中心”转向“创造中心”的重要保障。另一方面,产业集群化转移出现的大量资金、企业外流,税源流失,财政收入减少等问题对产业迁出地易造成产业空洞化,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当地的外贸、就业和经济发展。
程辞、郭爱君认为产业集群转移能够给西部地区带来资本、技术、知识等高等要素的注入,一方面迁入产业与本地产业可带来产业关联带动效应,带动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另一方面可以通过增加投资需求拉动GDP的增长,有效解决西部劳动力就业问题[38]。丘兆逸认为产业集群化转移对于产业承接地来说,可以通过减少对资源消耗成本和相关管理成本来降低西部发展成本,通过带动招商引资,加大产业规模,吸收当地剩余劳动力来提高西部发展的速度,同时产业集群转移模式可以为承接地准备必要硬件和培养当地企业家[8]。陈红儿认为区际产业转移能为欠发达地区的发展带来要素注入、技术溢出、关联带动、优势升级、结构优化和观念更新等效应[9]。
产业集群转移给产业承接区创造了巨大的积极效应,但同时也应看到其不可忽视的消极影响。第一,出现的产业可能是非有效的集群化。有些转移只是同类产业组织之间盲目的扎堆抱团或者是简单的转移复制,与承接区的发展现状不相适应,并没有给承接区带来新的活力,从而很难发挥产业集群的优势。第二,对承接地环境的破坏。在国内现阶段产业转移主要是由东部迁移到中西部地区,中西部地区本身对环境治理的投入就少,加上这类产业一般会排放大量的工业“三废”,从而造成环境的进一步恶化。第三,对产业承接区现有的产业结构造成冲击。一些地区没有长远的发展眼光,忽视了当地发展的条件和规律,只看到短期能带来的经济效益,盲目引进一些不当的产业,很可能使得本土产业结构失去应有的合理性,出现产业失衡。第四,集群转移的地域根植性较低。产业集群的“地域根植性”是指集群企业对特定区域依赖性(如制度政策、社会历史文化、价值观念、关系网络等)。由于各地区间的经济社会的相对独立性,无论是在社会网络上还是产业联系上,集群内企业与当地企业的交流、合作较少,形成一个相对封闭的网络,转入产业真正融入区域环境需要一个较长的时间[8]。
目前关于产业集群转移问题的研究已取得一定成果,为区域经济提供理论上的参考和实践上的借鉴。但较之于产业集群和产业转移的相关理论体系还显得较为薄弱。首先,在产业集群转移的内涵,形成动因及发展路径方面,当前更多还是基于集群内部企业利益的因素,对外部环境因素的研究还较少涉及。其次,从产业集群转移效应看,大多只看重对区域的短期利益,没有看到对区域经济与产业升级的长期影响。同时,如何更好地使转移的集群产业扎根也是产业集群转移面临的挑战。因此,笔者认为,结合不同区域发展的状况以及转移产业的特性,进一步加强对产业集群转移的实证研究是十分必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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