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乡愁

2015-12-22 01:05:30
中华民居 2015年3期
关键词:振华俞敏洪远东

我的乡愁

有这样一批人:他们眼前耕耘的是作为商业人物的财富版图,但回望生于斯长于斯的故乡,他们充满惆怅或甜蜜的回忆。且看商业大佬与故乡之间关于变迁、关于财富、关于土地、关于乡愁的故事。

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主席

刘明康:对上海有不了情

刘明康在上海出生,后随着父母搬迁到很多地方。但在他的心里,他的出生地上海还真的是个特别的地方。

“上海给我的印象是很好的,尤其是上海的教育,态度认真方法又好。”他眯着眼睛陷入了回忆,“美术课老师除了讲透视光线等基本功外,还给我们专门安排了很多时间到外面写生画画,每次外出的时候都很高兴,大伙儿欢天喜地跑到外面,来往的行人、人力黄包车、工人师傅都成了我们观察的对象。

那时我喜欢会跑到横浜桥上,看到有人力运输车过来就帮忙推上去。我还把这样的场景画了出来,结果拿到满分,让当年那个小小的我觉得满足而自豪。”他说后来去别的地方读书才知道这段经历的可贵,因为那时其他地方上课的老师不太注意培养学生的学习积极性,没有互动和鼓励,简单地上完课就走了 。

联想控股高级副总裁

陈绍鹏:过年回家让人向往

“一年回去一次的时候就觉得特别想念家乡,但是最主要的还是想念父母和家人,那种感情特别强烈,有时想想甚至会流眼泪,眼眶止不住就湿润起来。”过了四十岁之后,陈绍鹏的乡愁愈发浓郁。“这几年,对家乡原来那种特别原始的那种山区生活,村落生活,越来越怀念、眷恋。”

六岁以前,陈绍鹏在景泰的深山长大,从那里到县城坐马车得整整一天。六岁那年,陈绍鹏一家搬到了离县城十里地的灌溉区,但童年的快乐依然如旧。家乡让陈绍鹏最不舍的是人与人之间的那份淳朴和自然的感情。

无忧无虑的童年,和睦的家庭氛围,也塑造了陈绍鹏天生的亲和力。被同行喻为“能把冰块卖给爱斯基摩人”的超级推销员,在联想集团时,陈绍鹏领导的部门曾经创下年增长超过400%的理想销售记录。

中国诚信信用管理有限公司董事长

毛振华:乡愁是脚下的土地

毛振华在村里生活了15年,到了50岁,梦到的都是那个时候的事情。

你问毛振华的乡愁在哪儿?他踏一踏脚下。那是土地。回村的时候,毛振华每次都回去家里的田地看一看。那是他十多岁时,分田到户分到几亩地。从乡村走出来的毛振华,1979年,15岁时就成为武汉大学经济系最小的学生;24岁时已成为海南省最年轻的处级干部,28岁创立中国诚信证券评估有限公司,并把中诚信做成了中国最大的信用评级公司。传奇经历背后,毛振华家乡情结浓厚。

家乡也日益成为毛振兴二次创业之地。2011年8月,中国诚信信用管理有限公司数据中心正式落户光谷。毛振华说,在武汉设立数据中心,是在湖北的一个产业调整。在大数据时代,希望数据中心未来变成一个金融创新的部门。

《人日思归》

薛道衡·南北朝

入春才七日,离家已二年。人归落雁后,思发在花前。

北京首创集团董事长

刘晓光:没有了故乡的乡愁

刘晓光的老家在河北定州,在他看来,所谓乡愁,要先有“老家”的概念。去年他曾和家人一起回乡寻根,找了半天才找到,原来的地方都被建成了学校,村里大队搞了出租房。“我想爹,我想娘,我想我的家乡,结果找不到我的家乡。”

现在,刘晓光他思考的是下一步城镇化的软系统和与传统文化的平衡。

中国的乡村和未来的小城镇现在愁的是什么?所在地的人愁的是什么?从乡镇走出来的人们追求的又是什么?他认为这是一个文化的软系统问题,也是下一步城镇化过程中非常重要的课题。刘晓光觉得,中国乡土的传统文化要尽量保留,比如说村子里吃大锅饭,到了节日乡里共同庆祝摆个百桌宴,还比如说要有夜不闭户的社会秩序和诚实的乡人品格。

葛洲坝集团副总经理

陈九霖:深夜悄回乡

更多时候,陈九霖是在深夜悄悄回到家乡——湖北黄冈市浠水县竹瓦镇宝龙村。在那里,有80多岁的老父亲。

陈九霖是村里的第一个大学生。而且,三十多年过去了,除了他村里没有第二个考上北京大学的,更没有人像陈九霖那样取得清华大学博士学位。

陈九霖东山再起后的第一个投资项目,就选在了位于老家黄冈的湖北远东卓越科技股份有限公司(湖北远东)。2011年初,陈九霖成为湖北远东的第一个战略投资人和投行顾问。

凭借陈九霖在资本市场的长袖善舞,湖北远东公司的净利润从300百万元增长到4100万元,猛增10多倍。远东在变,故乡也在变。北京雾霾的时候,陈九霖会想起家乡的蓝天白云、青山绿水。这些年,父亲就是那根把陈九霖和故乡宝龙村紧紧栓在一起的红线。

北京新东方学校校长

俞敏洪:故乡散场

“回去养老几乎都是不可能的了,因为那个环境已经不适合我回去养老了”。俞敏洪说。

千里之外的家乡,开始被一个叫做“城市”的怪物所吞噬。俞敏洪的故乡有两个,一个是他十四岁之前的乐土,“到处都是古树,一望无际的竹林,远处小山茂林修竹,我们有时间就爬到山顶看长江。”另一个故乡,则是眼下这块迅速被工业化、城镇化所改变的土地。

俞敏洪失去的不只是一个小山岗,一个眺望长江的角度,而是物理上的故乡,已经彻底被近几十年轰隆而过的工业化、城市化所消灭。曾经的故乡,如今只剩下一些七零八落的小碎片。

“京杭大运河早已不复曾经的清澈,这是工业化进程的改变下很难避免的事情。在县城里还有一两条老街留在那儿,有时候去走,青石板的街道也会带来一些小时候的回忆,但是已经是相当相当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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