略论党的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内涵与本质

2015-12-21 17:23白立新
思想政治教育研究 2015年5期
关键词: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本质

白立新

摘 要:意识形态是党的工作的重要领域。掌握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是新时期做好意识形态工作的主要方式和基本要求。话语权是“三权”研究中相对薄弱又比较难以把握的一种权力。着重探讨了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概念、内涵、本质三个问题。提出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是意识形态工作者运用党的思想理论观点与宣传舆论工具影响和引导他人思想,被他人所认可并遵行的能力;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主要体现为意识形态工作中要自觉而有效的发声,且这种发声应具有引领社会思潮、掌控舆论走向、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指导地位的能力和资格;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是党的一种领导方式和工作方式,是党组织与其他组织的沟通方式。

关键词:意识形态工作; 话语权; 概念; 内涵; 本质

DOI:10.15938/j.cnki.iper.2015.05.028

中图分类号: D26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672-9749(2015)05-0106-04

在2013年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首次提出了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概念。他强调,经济建设是党的中心工作,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一项极端重要的工作。我们必须把意识形态工作的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牢牢掌握在手中,任何时候都不能旁落,否则就要犯无可挽回的历史性错误。[1]

牢牢掌握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的提出有着深刻的时代背景。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三者紧密相关,领导权、管理权决定了话语权,话语权同时又对领导权、管理权具有反作用。在当前国际思想文化领域斗争复杂、国内一些错误观点时有出现、网络的“双刃剑”效应进一步凸显、人们的思想观念日趋多元的形势下,舆论引导领域情况复杂、任务繁重,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尤其必要和迫切。与目前学术界对党的意识形态工作“三权”整体研究的深入程度和取得的成果相比,对于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专题研究还有待进一步深化。基于此,文章就党的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相关概念、内涵和本质谈一些粗浅的认识。

一、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概念释义

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由意识形态工作和话语权两个词语组成,科学把握这两个概念,是准确理解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前提。

一个阶级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物质力量,同时也是社会上占统治地位的精神力量。自从人类社会进入阶级时代以来,一定社会占统治地位的政治、经济、法律、哲学、伦理、历史、文学、宗教等大多数人文社会科学的理论、学说或意识形式都属于统治阶级意识形态的范畴。[2]相对于意识形态作为一种思想体系的理论性,意识形态工作则是一项有明确目标和指向的具体工作,属于实践的范畴。这一实践总体上涵盖了意识形态理论的构建与创新、传播与转化、交流与斗争,涉及理论研究、文学艺术、新闻宣传、思想教育等多个领域。

意识形态工作的重要性取决于意识形态的功能。意识形态的特定功能就是促进自己的经济基础和政治制度的建立、巩固、发展,批判和破坏与之相对立的经济基础、政治制度和意识形态是其先天的使命。所以,意识形态工作就成为一个国家或掌握国家政权的政党,为维护阶级的利益必须高度重视并竭力做好的工作。意识形态工作依托于执政党拥有的政治权力而产生,同时又竭力维护这种占统治地位的权力。作为执政党,党的基本原理和指导思想要通过党的意识形态工作贯彻和体现到全党全社会。可以说,意识形态工作是党的理论思想同其他各项工作乃至广大群众联结起来的纽带与桥梁。[3]

话语最初是语言学研究领域的一个概念。从广义上理解,人们的言语和所说的话都可以称之为话语。上世纪六十年代,美国产生了社会语言学学科。社会语言学家迈克·斯塔布斯将“话语”定义为“句子或分句之上的语言”。他在《话语分析:自然语言的社会语言学分析》一书中,将“话语”作为大于句子的语言单位,关注话语及其所处的社会文本和语境。[4]国内学者关于话语的研究也非常深入,如学者李水金认为:“话语一词应包含以下三层意思:一是指说的话,即言语活动,如公共讨论、演讲、言谈、辩论、批评等;二是指一种表达利益、意见、建议与需求的行为,如投票、选举、游行、示威、参与、诉讼等;三是表示一种相互关系或一系列互动过程,即‘借助于语言、含义、符号等形式在言说者和受话人之间进行意义交流”[5]。目前,理论界普遍认同最早将话语权作为一个独立的概念提出来的是法国哲学家米歇尔·福柯。福柯认为:“人类的一切知识都是通过话语而获得的,任何脱离话语的事物都不存在,人与世界的关系是一种话语关系。话语意味着一个社会团体依据某些成规将其意义传播于社会之中,以此确立其社会地位,并为其他团体所认识的过程”[6]。20世纪70年代,福柯在其文章《话语的秩序》中指出:“话语就是人们斗争的手段和目的,话语是权力,人通过话语赋予自己以权力”[7]。如今,话语权已经是哲学、政治学、文化学、新闻学等领域出现频率非常高的一个词语。

“话语权”具有话语权利或话语权力两种意蕴。我们理解,在最普遍的意义上,作为个人和社会组织的政治权利来讲,话语权是指说话和发言的资格;作为一种观点和理论的影响力来讲,话语权则是指这种观点和理论所能影响和左右他人思想、被他人所认可并遵行的能力。而从更深层面考察,即使是作为政治权利来说,个人与社会组织争取话语权的最终目的是使自己的言语能够被认可和听从,更多地是为了争取自身的地位与权益。可见,话语权的目标追求是话语的控制力和影响力。

从概念上看,党的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可以理解为,意识形态工作者运用党的思想理论观点与宣传舆论工具影响和引导他人思想,被他人所认可并遵行的能力。

二、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内涵解读

由概念延伸,我们可以将党的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内涵界定为:党在意识形态工作中的话语所具有的引导思想舆论、掌控舆论走向的资格和能力。马克思主义是中国共产党立党立国的指导思想,对于中国共产党来说,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就是党在对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理论成果的宣传与阐释、在与其他社会思潮的交锋、在与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斗争中,占有话语(包括口头的、文字的)的主导权,这种主导权主要体现为具有引领社会思潮、掌控舆论走向、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的资格和能力。

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亦即意识形态工作中话语的影响力和控制力。意识形态工作中的话语要拥有影响力和控制力,就必须具备语声和语力,即要自觉而有效的发声,当然,语声是最根本的前提。如果在意识形态工作中没有语声,即没有话语,何来话语权?习近平总书记在全国组织工作会议上谈到的:“有人在涉及党的领导和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等原则性问题的政治挑衅面前态度暧昧、消极躲避、不敢亮剑,甚至故意模糊立场、耍滑头。党的领导干部特别是高级干部,在大是大非面前没有态度,出了政治性事件、遇到敏感性问题没有立场、无动于衷,岂非咄咄怪事”[8]。在全国宣传思想工作会议上所说的:“在事关大是大非和政治原则问题上,必须增强主动性、掌握主动权、打好主动仗,帮助干部群众划清是非界限、澄清模糊认识”[9]。其实质,就是要求在意识形态工作中要主动发声。而有了语声,只是迈出了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第一步,最重要的是还要有语力。所谓语力,就是话语的实际影响力、控制力。在意识形态工作中,有话语,有声音,声音能被人听见,但并不必然被人信服和遵行,并不必然能够掌控舆论走向,只有既有了语声,又有了语力,才能真正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

语声和语力是意识形态工作中的话语具有影响力和控制力的必要条件,而这两个条件的具备则取决于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主要构成要素的有效性。话语主题、话语队伍、话语平台是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主要构成要素。话语主题解决的是“说什么”的问题,是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首要要素。“话语的效应取决于语境的相关性,即只有当话语内容与话语对象具有关联性时,才具有取得话语效应的可能性”[10]。可见,“说什么”至关重要,只有意识形态工作中的话语内容与现实社会具有高度的关联性和契合性,符合社会发展进步方向,代表大多数人利益时,才具有取得主导权的可能和资格。话语队伍解决的是“由谁说”的问题,是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中最活跃的要素,也是关键要素。话语要由人来表达,话语何时表达、以什么样的方式表达、表达到何种程度,很大程度上取决于意识形态工作者的素质和水平。其中,最根本的素质是思想政治素质,即坚定的理想信念。话语平台解决的是“通过什么渠道说”的问题,是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重要要素。话语的传播需要一定的渠道和介质,传播方式由封闭走向开放、由单一走向多样是时代发展的必然,任何一种话语平台的忽视和失控,都将导致话语权的弱化甚至丧失。

从目前的研究看,学者一致赞同,在当代中国,意识形态话语权就是马克思主义话语权。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话语权“是指依据自身地位,拥有控制、引导或规范社会,以致足以为社会立言的权力,也就是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的价值判断、理论观点有资格、有能力主导、领导、指导社会的问题”[11]。有学者认为,中国共产党意识形态话语权内涵可以界定为:“作为中国共产党指导思想的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理论成果依据其自身的理论特性与现实影响,拥有解释、规范和指导当代中国社会发展方向与进程的资格、能力、身份与地位”[12]。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与意识形态话语权是两个不同的概念,既有区别又有联系。二者的话语主题是相同的,都是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理论成果;二者的使命都是要树立话语权威,通过构建价值认同,巩固执政党的合法性基础,巩固马克思主义在意识形态领域的指导地位。两个概念最大的不同在于是目的与手段的关系。意识形态话语权是目的,是宏观的,更多地表现为不同意识形态之间的地位对比关系;意识形态话语权的取得与维系,话语仅是技术层面的因素,并不起决定性作用,起决定性作用的是意识形态本身的科学性与真理性。而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则是微观的,更多地表现为一种动态的思想观念之间的力量对比,话语权的获取主要取决于话语的影响力和控制力,技术层面的因素很重要。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是取得意识形态话语权的手段之一,也是意识形态拥有话语权的重要标志。

三、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本质剖析

领导方式是党的领导得以存在和体现的根据与前提。邓小平早就意识到领导方式问题是事关能否坚持党的领导的重大问题,并提出:“共产党实现领导应该通过什么手段?用这种组织形式,还是用别的办法,比如共产党员的模范作用,包括努力学习专业知识,成为各种专业的内行,并且吃苦在前,享受在后,比一般人负担更多的工作”[13]。在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之间,管理权是具体的领导权,话语权是管理权的具体抓手。从权力的生成机制看,话语权是基础、管理权是保证,有管理权才有领导权。[14]我们可以这样认为,意识形态工作领导权、管理权、话语权之间其实是层级的包含关系,管理权、话语权的依次单独提出固然是认识深化、工作细化的结果,更是被现实所需、需适时着重强调和做好的。话语权是领导权与管理权的实践旨归,是衡量意识形态工作成败与否的重要因素。既然要掌握话语权,前提必然是有多种话语存在,且在一定范围内进行着交锋与博弈,优势话语的主导地位受到威胁和挑战。面对新时期思想文化领域出现的各种复杂情况,党领导意识形态工作,既要科学规范的“管”,更要卓有成效的“引”,要通过主动发声,影响社会思想舆论,掌控意识形态的走向,在多元中立主导,在多样中谋共识。[15]

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也是提升党的领导水平的重要途径。提升党的领导水平是新时期加强党的领导能力和执政能力建设的根本要求。首先,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过程是不断增强马克思主义话语自觉和自信的过程。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不是领导权能自动赋予的,不是能够自封的,必须靠努力去争取。争取的主要工作就是旗帜鲜明地阐释执政党所倡导的主流意识形态,有理有力地批判反主流意识形态,有谋有效地引领多样社会思潮,而要完成以上任务,没有对马克思主义及其中国化的理论成果的真学真懂真信真用是办不到的。另一方面,马克思主义是开放的思想体系,具有极大的包容性和创新性,批判反马克思主义意识形态和引领多样社会思潮的过程,也是马克思主义取长补短,不断完善自身、增强话语自信的过程。其次,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过程是党提升驾驭复杂局面、总揽全局能力的过程。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不是话语霸权,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目的是树立一元的话语权威与主导,而不是消除其他话语的存在。思想文化界的“百花齐放、百家争鸣”是社会发展进步的标志。在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过程中,不同思想的交流交锋会以多种样态出现,批判与反批判可能有时会很激烈,会出现许多不可预期的情况,这是对党驾驭复杂局面、总揽全局能力的一项考验,只有掌握好了工作的时效性,正确处理了马克思主义主导性与社会思想多样性的关系,马克思主义自身发展中的继承、借鉴、发展与创新的关系,学术问题、政治问题与思想认识问题的关系,才能是真正掌握了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再次,掌握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过程是提升党的意识形态工作队伍能力和素质的过程。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是管理权的具体抓手,同时也是管理权中最具主动性的因素。有学者研究指出,意识形态工作管理权的指向对象有三个层面:一是对思想的管理,即对意识形态领域内纷繁复杂的思想观念、政治理论和道德规范的管理;二是对物的管理,即对意识形态领域内外各种物质资源的管理;三是对人的管理,包括对意识形态管理部门的工作人员、各种大众传媒的从业人员和社会成员的管理。[16]意识形态工作管理权中对物的管理和对人的管理其目的都是实现对思想的管理。对物的管理和对人的管理更多地可以通过制度、机制本身的完善和具体的执行来完成,较之对思想的管理主动性要差得多,而对思想的管理最直接最有效的方法就是取得话语权。掌握了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就意味着必然会有一支政治素质过硬,综合素质优良,道德品质高尚,工作水平高超,在“理论上、笔头上、口才上或其他专长上有两把刷子”的意识形态工作者队伍。

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还是党组织同其他组织的沟通方式。党的组织是党根据自己的纲领和章程,按照民主集中制原则,由全体党员组织起来的统一的有机体,是党的首脑(中央)和党的各级组织以及广大党员群众的统一体。从纵向上看,党的组织是由中央、地方、基层三个层面组成的完整体系。党对社会的领导主要是通过党组织的“客户端”和“桥梁与纽带”作用实现的。在社会学研究中,狭义的社会组织是指为了实现特定的目标而有意识地组合起来的社会群体。根据《中华人民共和国宪法》序言的有关条款,目前,我国有国家机关、武装力量、各政党、各社会团体、各企业事业六大类社会组织。文章所指的其他组织是指除共产党组织以外的其他组织。正是因为社会组织是为特定目标而有意识地组合,所以,社会组织具有提供服务、反映诉求、规范行为的功能,社会组织是党实现对全社会的领导的重要依托和依靠的基础力量。党的十六大报告在论述改革和完善党的领导方式与执政方式时指出:“党的领导主要是政治、思想和组织领导,通过制定大政方针,提出立法建议,推荐重要干部,进行思想宣传,发挥党组织和党员的作用,坚持依法执政,实施党对国家和社会的领导。党委在同级各种组织中发挥领导核心作用,集中精力抓好大事,支持各方独立负责、步调一致地开展工作。”不同类型的社会组织,其价值追求自然也就不会相同,而且很多非政府组织的组织价值观同党领导社会的政治准则是不一致的,甚至存在一定程度的冲突。这是一种客观存在,作为执政党无法回避。这种价值观层面的差异,是无法用政治的强制力从组织形态上进行消除的。思想领导是党领导的根本和方向,如果不能获得思想上的领导权,党组织是不能发挥领导核心作用、集中精力抓大事的。基于这一现实,又因为党管宣传,党管意识形态,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就成为党组织与其他组织沟通的重要方式。在与其他组织的沟通中,党组织最首要采取的方式就是意识形态工作话语权的行使,即充分彰显自己的治国理政的思想和主张,体现意识形态的强大辐射作用,对其他组织的价值观进行引导,并对其非主流的思想意识和价值取向保持警惕,采取必要的预防措施。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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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刘慧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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