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砖国家农产品国际竞争力比较研究

耿晔强

(山西大学 经济与管理学院，山西 太原 030006)

一 引言

2012年3月29日，金砖国家领导人第四次会晤在印度新德里举行，会议发表《德里宣言》，这标志着金砖五国经贸发展新的里程碑。在会晤期间，金砖国家制定了德里行动计划，其中重要内容之一是举行第三届金砖国家农业部长会议，加强农业合作，促进农产品贸易发展。金砖五国人口占世界42%，耕地面积占世界的36%，谷物产量占世界的37%，在全球粮食生产与贸易中占重要地位。目前，中国巴西、印度、俄罗斯都是世界重要的农产品进出口国家。金砖国家也是中国农产品的重要出口市场和主要进口来源国。近年来，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迅速发展，扩大金砖国家之间农产品贸易规模对深化中国与其他金砖国家经贸关系有积极作用。因此，我们有必要充分认识金砖国家间的农产品贸易现状、农产品贸易影响因素。这对于促进中国与其他金砖四国农业贸易平衡增长，金砖国家经贸关系健康发展，都具有重要的理论意义和政策参考价值。

现有的文献只关注金砖国家中的两国间农产品贸易关系，尚没有把金砖国家作为整体系统进行比较研究。本文在深入分析金砖国家间农产品贸易现状和进出口产品结构的基础上，构建竞争力测度指标，从国家层面和产品层面分别对金砖国家的农产品竞争力进行比较研究，提出金砖国家发展农产品贸易的政策措施。

二 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发展比较

(一)金砖国家农产品进出口贸易比较

近年来，伴随着经济的快速发展，金砖国家的农产品贸易规模持续扩大，2001年为724 亿美元，2013年增至4 269亿美元，年均增长率14.6%(见表1)，同期，出口贸易增长13.6%，进口贸易增长15.9%。除南非外，其他金砖成员国农产品对外贸易呈现出快速增长的趋势，其中，中国、巴西表现最为突出，2013年两国农产品贸易总额达1 850.7 亿美元和991.7 亿美元，农产品贸易增长率高于金砖其他国家。

表1 2001—2013年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进出口额 单位:亿美元

金砖国家在全球农产品贸易中的比重逐年增加，它们在国际农产品贸易市场上的重要性逐渐增强，在世界农产品贸易格局中的地位也不断上升，2001年，金砖国家的农产品贸易额在世界农产品贸易总额中的比重为7.96%，2013年上升到15.05%，增长了7.09 个百分点。同期，出口份额和进口份额分别从9.44%、6.6%增加至15.74%、14.34%。其中，中国农产品进口额在世界农产品进口总额中的比重从2001年的3.38%增长到2013年的8.47%，上升了5.09 个百分点;巴西农产品出口额在全球农产品出口总额中的比重从2001年的3.34%扩大到2013年的6.00%，提高了2.66个百分点;另外，在金砖国家中印度农产品出口份额增长最快，年均达8.29%(如表2 所示)。可以预见，随着经济的持续发展，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仍然具有进一步的提升空间。

表2 2001—2013年金砖国家农产品进出口贸易占世界的份额 单位:%

总体上看，2001—2013年间，金砖国家的农产品贸易表现为顺差，顺差额从139 亿美元增长到274.4 亿美元。巴西、印度和南非一直处于顺差，2001年顺差额为130.7 亿美元、28.7 亿美元、13.4 亿美元，2013年顺差额为741.1 亿美元、285.9 亿美元、29.5 亿美元(见图1)。俄罗斯一直为逆差，逆差额从75.4 亿美元增至272.6 亿美元。2004年，中国农产品贸易第一次出现48.83 亿美元的逆差，近年来逆差额持续上升，2013年扩大到509.5 亿美元。

图1 2001－2013年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差额

(二)金砖国家间的农产品贸易流向比较

表3 显示了2001—2013年金砖国家间的农产品出口贸易情况，可以看出，2001年，金砖国家间农产品出口总额为30.64 亿美元，2013年增长到352.78 亿美元，扩大了11.5倍，年均增长率达到20.68%。金砖五国出口额都在增长，其中，巴西出口增长迅猛，2001年巴西对其他金砖国家出口额为19.72 亿美元，占金砖国家间农产品贸易出口的64.36%;2013年出口额增加至244.26 亿美元，比重上升到69.24%，巴西强劲的出口表现提升了整个金砖国家间的农产品贸易发展。中国在金砖国家中的重要性逐渐显现，巴西、印度对中国的依赖性有明显的上升态势，2001年巴西、印度对中国的农产品出口额是6.78 亿美元、1.35 亿美元，2013年出口额为204.82 亿美元、40.21 亿美元，年增长率到达30.44%、29.85%，高于金砖国家总体农产品出口贸易的增长水平。

表3 金砖国家间的农产品贸易出口 单位:百万美元

续表3

(三)金砖国家农产品进出口贸易产品结构比较

本文采用HS 分类制度的两位编码来对产品进行研究。从农产品出口结构看，HS03(鱼及其他水生无脊椎动物)、HS16(鱼及其他水生无脊椎动物制品)、HS07(食用蔬菜)、HS20(蔬菜、水果等制品)在中国农产品出口中位居前列，2001—2013年间这4 种产品出口份额都在10%以上，并且一直呈上升趋势，由于国内的劳动数量充裕，中国出口的主要农产品均属劳动密集型，表明中国充分利用自身的比较优势开展贸易。巴西在HS12(油籽)、HS02(肉及食用杂碎)、HS17(糖及糖食)、HS23(废渣、废料、饲料)上出口份额较大，2013年HS12(油籽)产品出口份额高达26.58%，这主要归功于巴西大豆、食糖产业的快速发展和出口的增加［1］。印度出口份额较大的产品是HS10(谷物)、HS03(鱼及其他水生无脊椎动物)、HS02(肉及食用杂碎)、HS23(废渣、废料、饲料)、HS09(咖啡、茶及调味香料)，其中HS10(谷物)和HS09(咖啡、茶及调味香料)是印度主要的传统出口产品，一方面，印度政府通过增加传统出口产品的技术投入来保持其市场份额的稳定，另一方面，又利用本国低廉的劳动力价格和多样的农业气候条件，积极发展畜牧业、渔业等产品，不断扩大果蔬产品、水产品和动物产品的出口量，从而改变了农产品的出口结构［2］。俄罗斯出口份额在10%以上的产品较少，只有HS10(谷物)和HS03(鱼及其他水生无脊椎动物)，但是这两种产品的出口份额很高，2013年达到28.84%和17.11%，近几年俄罗斯粮食实现了大量出口，是世界重要的粮食出口国，这不仅得益于俄罗斯气候条件的优势，其政府制定的一系列稳定和发展农业的政策与措施也起到了重要作用［3］。南非的HS08(食用水果及坚果)、HS22(饮料、酒)、HS10(谷物)出口份额较大，其中，HS08(食用水果及坚果)产品出口份额最大，2013年，其出口份额达25.95%(见表3)，南非大部分地区的自然条件适宜水果的生长，水果的大量生产带动了各类罐头食品、饮料和酒制作，南非出口的葡萄酒在国际市场上享有盛誉;而HS17(糖及糖食)出口份额下降明显，在13年间下降近10 个百分点，导致这一结果的主要原因是南非多数蔗产区的生产成本增加，小规模蔗农因而不再种植甘蔗也影响了南非的食糖生产和出口［4］。

从农产品进口结构看，中国进口份额位于前三位的是HS12(油籽)、HS52(棉花)、HS15(动植物油)，2013年HS12(油籽)产品的进口份额高达36.12%，进口份额增加最快的是HS52(棉花)，13年间增长13.90 个百分点，增速达26.32%，这些产品都属于土地密集型，从中可以看出自入世后，中国根据农业的资源状况，调整农产品生产结构和贸易结构。巴西进口份额最大的是HS10(谷物)，由于巴西是南方共同市场的成员①南方共同市场是南美地区最大的经济一体化组织，也是世界上第一个完全由发展中国家组成的共同市场。1991年3月26日，由阿根廷、巴西、乌拉圭和巴拉圭建立，目前，南方共同市场成员还包括智利、玻利维亚、秘鲁、厄瓜多尔和哥伦比亚等国。，进口的谷物大多来自于该地区，但近年来巴西政府开始重视谷物种植，进口份额也随之下降。印度进口的主要农产品是HS15(动植物油)、HS07(食用蔬菜)、HS08(食用水果及坚果)，2013年HS15(动植物油)产品的进口份额达到创纪录的53.84%，印度是全球第二大人口国家，快速增长的经济促进了对食用油的需求，作为全球最大的食用油进口国之一，印度每年消费约1250 万吨食用油，值得注意的是HS52(棉花)产品的进口份额下降最为明显，13年里降低了7 个百分点，这与印度国内调整产业结构有关。俄罗斯进口份额较大的产品是HS02(肉及食用杂碎)、HS08(食用水果及坚果)、HS22(饮料、酒)、HS07(食用蔬菜)，俄罗斯居民对肉类、果蔬产品消费能力很强，但因受自然条件限制和果蔬产品自给能力不足，需要大量进口满足消费需求;与此同时，近年来俄罗斯的食糖工业发展带来食糖产量保持增长，导致俄罗斯在HS17(糖及糖食)产品上的进口呈显著下降趋势，2013年的进口份额比2001年减少13.37 个百分点。南非的HS10(谷物)、HS15(动植物油)产品进口份额较大，2013年为15.59%和11.26%，近几年来受工业化发展和气候变化等因素的影响，南非农业作业模式发生了很大变化，政府鼓励发展一些小规模农业项目以创造更多的就业机会，谷物的种植面积大幅减少，进口随之逐年增加。

表4 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进出口结构比较 单位:%

三 金砖国家农产品国际竞争力比较

(一)相对贸易优势

Scott 和Vollrath(1992)提出了相对贸易(RTA)指标，该指标全面考虑了一国整体产出，结合进口和出口，同时考虑了一国出口优势和进口需求，全面展现了一国的资源比较优势［5］，公式如下①Xia:i 国出口商品a 的价值;Xin:i 国出口所有其他商品的价值;Xra:除i 国外其他国家出口商品a 的价值;Xrn:除i 国外其他国家出口所有其他商品的价值;M 表示进口。若式中Xra、Xrn、Mra、Mrn为除i 国外的世界所有其他国家的商品价值，则RTAi为正值时表示i 国的商品对于世界其他国家具有比较优势。若式中Xra、Xrn、Mra、Mrn为与i 国贸易的另一国的商品价值，则RTAi可用于对两国间商品a 的优势进行比较，正值表示i 国的商品a 相对于另一国具有比较优势。:

从表5 可以看出，巴西、印度和南非的相对贸易优势指数均为正值，表明这三个国家农产品国际竞争力较强，巴西的竞争力随时间推移呈持续增长趋势，而南非的竞争性则逐渐下降。中国和俄罗斯的相对贸易优势指数为负值，说明两国农产品贸易处于劣势，中国竞争力随时间推移而加剧的下降，2001年时为－0.22，2007年已经下降为－0.47，而2013年又进一步下降到－0.61;俄罗斯竞争力随时间呈现N 形征，自2001年后开始提高，2007年地达到－1.03，其后又逐渐下降，2013年时降至－1.47。

表5 金砖国家农产品的相对贸易优势指数

表6 显示的是中国对其他金砖国家2 位编码细分产品的竞争关系。相对于巴西，中国具有较强出口优势的有6 种产品:HS07(食用蔬菜;根和块茎)、HS03(水产品)、HS13(虫胶;树胶、树脂及其他植物液、汁)、HS06(活植物;茎、根;插花、簇叶)、HS11(制粉工业产品;麦芽;淀粉等;面筋)和HS14(编结用植物材料;其他植物产品)，其中，HS07(食用蔬菜;根和块茎)的产品相对优势指数最高，中国对巴西的指数在2013年高达312.96;中国相对出口劣势明显的是HS12(油籽;籽仁;工作或药用植物;饲料)产品，2013年相对贸易优势指数为－21.70。相对于印度，中国具有较强竞争优势产品是HS16(肉，鱼，甲壳类动物)、HS01(活动物)、HS20(蔬菜、水果等植物其他部分的制品);而HS02(肉及食用杂碎)、HS10(谷物)、HS12(油籽;籽仁;工业或药用植物;饲料)、HS03(水产品)、HS04(乳制品)产品相对贸易劣势明显。相对于俄罗斯，中国的HS13(虫胶;树胶、树脂及其他植物液、汁)、HS06(活植物;茎、根;插花、簇叶)、HS08(食用水果及坚果;甜瓜等水果的果皮)产品竞争力较强，而在HS14(编结用植物材料;其他植物产品)、HS12(油籽;籽仁;工作或药用植物;饲料)产品上出口劣势显著。相对于南非，中国在HS16(肉，鱼，甲壳类动物)、HS01(活动物)、HS20(蔬菜、水果等植物其他部分的制品)、HS05(其他动物产品)上有较强的竞争力，在HS12(油籽;籽仁;工作或药用植物;饲料)产品上的出口劣势明显。从结果可以发现:第一，中国在劳动密集型农产品上具有竞争优势，如HS03(鱼及其他水生物脊椎动物)、HS07(食用蔬菜;根和块茎)、HS08(食用水果及坚果;甜瓜等水果的果皮)、HS20(蔬菜、水果等植物其他部分的制品);而在土地密集型农产品上竞争力较弱，比如HS10(谷物)、HS12(油籽;籽仁;工业或药用植物;饲料)。第二，从相对贸易指数值的变化来看，中国的农产品贸易与国内资源禀赋状况一致，能够反映要素竞争优势，且随着贸易的发展而逐渐增强。

(二)产品相似度

由于各国出口产品结构存在差异，总贸易额的比较无法全面反映出口国的竞争性。因此，采用出口产品相似度指数衡量任意两国在世界市场上的直接竞争程度［6］［7］，计算公式为①Sp 表示产品出口相似度，i 和j 分别表示所有比较的任意两国，w 表示第三市场或世界，X 表示出口，k 表示产品。该指数的变动范围在0—100 之间。指数为100 时，表明两国出口产品结构完全相同;相反，指数为0 时，则两国对第三市场或世界市场的产品结构完全不同。:

表6 中国对其他金砖国家细分产品的相对优势指数

利用COMTRADE 贸易数据库的分国别数据，可以得到金砖国家间的出口相似度指数情况(如表7 所示)。在金砖国家间竞争程度较高是印度与俄罗斯、中国与印度、巴西与印度，它们相似度指数最高的年份是2004年、2003年和2011年，指数达到62.36、60.94、54.97，随着时间的推移开始出现轻微的波动，但它们的平均出口相似度指数超过50，说明这些国家间出口商品的结构有一定重合，它们的竞争性较强。中国与巴西、俄罗斯与巴西的竞争程度较小，2013年它们的相似度指数分别为31.69 和34.63。由表7 可以看出，21 世纪以来，中国与其他金砖国家的农产品出口相似度指数逐年下滑，表明中国依据本国农产品比较优势，逐步调整了出口结构，出口商品差异性越来越大。

表7 金砖国家出口产品相似度指数

我们利用HS 分类4 位编码商品贸易数据计算得到金砖国家2001—2013年细分产品的出口相似度指数。通过分析表8 和表9 可以发现:首先，金砖国家间细分产品的出口相似度指数普遍不高，但HS06(活植物;茎、根;插花、簇叶)、HS13(虫胶、树胶、树枝)、HS14(编制用的植物材料)、HS17(糖及糖食)、HS18(可可及可可制品)、HS19(谷物粉、淀粉等或乳的制品;糕饼)、HS21(杂项食品)的指数在个别金砖国家间超过80，而HS02(肉及食用杂碎)、HS12(油籽)、HS15(动植物油)、HS23(食品工业的残渣及废料)等产品的指数在多数金砖国家间低于30，这说明在细分产品市场上，金砖国家的竞争性不大，贸易的互补性较强，具有开展农产品贸易的潜力。其次，金砖国家间细分产品的出口相似度指数总体变化幅度不大，而HS01(活动物)、HS02(肉及食用杂碎)、HS10(谷物)、HS17(糖及糖食)、HS24(烟草)指数波动较为剧烈，13年里巴西和印度在HS01(活动物)上、中国和南非在HS10(谷物)上、巴西和俄罗斯在HS17(糖及糖食)上的出口相似度指数下降尤为明显，这说明以上商品差异性越来越大，出口的互补性越来越强。第三，金砖国家间细分产品上的竞争程度不同，巴西和印度在细分产品的竞争性较大，2001—2013年间，巴印在HS13(虫胶、树胶、树枝)、HS14(编制用的植物材料)、HS17(糖及糖食)、HS23(食品工业的残渣及废料)、HS24(烟草)的指数均大于70。

表8 金砖国家细分产品的出口相似度指数(1)

续表8

表9 金砖国家细分产品的出口相似度指数(2)

四 结论与政策建议

本文使用2001—2013年相关贸易数据分析了金砖国家间农产品贸易现状，利用竞争力指标，测算了金砖国家的农产品竞争力并得出以下几点结论和对策建议:

(一)主要结论

1.金砖国家在世界农产品贸易格局中地位不断上升。近年来，金砖成员国农产品对外贸易实现了快速增长，2013年农产品贸易额占世界农产品贸易总额的15.05%，金砖国家在国际农产品市场上的重要性逐渐增强，中国、巴西表现尤为突出，农产品贸易增长率高于其他金砖国家。随着经济的持续发展，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仍有进一步上升的空间。

2.金砖国家的农产品贸易关系越来越密切。2013年在金砖国家内部农产品贸易出口总额到达352.78 亿美元，巴西出口增长大幅上升，巴西强劲的出口表现提升了整个金砖国家间的农产品贸易发展;同时，中国在金砖国家间的重要性日渐突出。为了加深金砖国家内部的农产品贸易关系，在第四届金砖国家农业部长会议上，各国表示愿意加强农业合作，促进农产品贸易进一步发展。

3.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互补性多于竞争性。从相对贸易优势指标来看，巴西、印度和南非农产品有较强的竞争性，中国、俄罗斯处于劣势;而中国的劳动密集型农产品表现出竞争优势，并且随着贸易的发展而逐渐增强。从产品相似度指数来看，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出口结构存在差异，竞争性不大，贸易主要以互补性为主。因此，金砖国家农业合作能够为各方获得更大的市场和更多的资源。

(二)政策建议

1.进一步加强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发展。全球经济一体化使得金砖国家逐渐加深了对世界农产品市场的依赖程度。为提高应变风险能力，减少贸易摩擦，应加强金砖国家农产品贸易合作，营造和谐互助、共同发展的国际贸易环境，同时，关注国际农产品贸易情况，及时调整国内贸易政策，利用产品的比较优势互补性获得更多的资源和能源，促进经济发展。

2.加快推进金砖国家的农业合作。为拓展全方位的农业合作，金砖国家可以加强技术互换和资源开发，加大动植物疫病防治交流，构建农产品检验标准互认，取长补短，互利共进;鼓励金砖国家间企业建立境外农产品生产加工基地，利用当地资源优势积极开展加工贸易，实现共赢。

3.大力实施自由贸易区战略。金砖国家农业资源丰富且农产品需求巨大，为了能够更好地整合市场资源，扩大农产品贸易规模，确保各国的优势农产品出口，金砖国家应积极实施经济合作，可以借鉴中国—东盟自由贸易区的成功经验，探索建立金砖国家间自由贸易区。

［1］刘李峰，武拉平.中国与南美国家农产品贸易关系的实证研究——以巴西、阿根廷、智利为例［J］.农业技术经济，2007(2):37－42.

［2］黄春全，司 伟.中国与印度农产品贸易的动态与前景分析［J］.国际经贸探索，2012(7):15－25.

［3］吴学君.中国和俄罗斯农产品贸易:动态及展望［J］.经济经纬，2010(11):43－47.

［4］武敬云.“金砖国家”的贸易互补性和竞争性分析［J］.国际商务——对外经济贸易大学学报，2012(2):21－30.

［5］Finger J M，Kreinin M E.A Measure of“Export Similarity”and Its Possible Uses［J］.The Economics Journal，1979，89:905－912.

［6］耿晔强.东盟农产品在我国市场的表现及竞争力研究［J］.国际贸易问题，2009(5):55－60.

［7］Scott L，Vollrath T L.Global Competitive Advantage and Overall Bilateral Complementarity in Agriculture:A Statistical Review［OL］.United States Department of Agriculture，Economic Research Service，Statistical Bulletin，No.850.Washington D.C.199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