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营机制研究*

肖 君，胡艺龄，陈婧雅，吴 忭

(1.上海开放大学 上海开放远程教育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上海 200433;2.华东师范大学 教育信息技术学系，上海 200062)

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营机制研究*

肖 君1，胡艺龄2，陈婧雅2，吴 忭2

(1.上海开放大学 上海开放远程教育工程技术研究中心，上海 200433;2.华东师范大学 教育信息技术学系，上海 200062)

随着开放教育与互联网深度整合的第三次浪潮来袭，开放教育资源(OER)运动持续发酵。大规模开放网络课程(MOOCs)以其独特的开放特性为终身学习者及学习型社会提供了发展机会，在不断拓展教育疆域、吸引新学生、改善学习体验的基础上，逐步将在线课程纳入常规教学途径和企业培训之中，但在这变革之中却缺乏有效的运营机制和相关设计。该文立足于开放教育模式下的MOOCs发展，形成对其运营机制的思考，在分析全球范围内具有一定影响力的平台运营特征基础上，为我国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营及发展提供支撑。

MOOCs；运营机制；开放教育；管理模式

一、引言

回顾在线教育的发展史，可以发现技术对教育行业的影响呈渐进式，在一定的阶段又具有颠覆性。近期兴起的大规模在线开放课程(MOOCs)利用科技实现“教育民主化”的这一愿景在投资者、政治家、部分教授、学习者和公众中都获得了好评。全球范围内不仅网络公开课程的数量不断剧增，MOOCs平台的供应商和资金也纷纷涌入市场，各式扩展应用大幅增长，在展示其不可小觑的市场潜力的同时，造价不菲的在线课程也促使MOOCs运作机构努力寻找可持续的运营发展模式，生存、盈利和可持续发展是MOOCs当前面临解决的重要方面，这些问题逐步倒逼领域内专家们思考运营机制和应对策略。在融合我国当前终身学习者特征的基础上，设计开放教育模式中的MOOCs运营模式是保证其规范、可持续开展的基石。

二、MOOCs的现有运营机制及定位思考

随着MOOCs在世界范围内的影响力不断壮大，对于MOOCs的运营机构来说，不论是MOOCs平台的更新维护、课程的制作，还是所提供的学习支持服务，都需要耗费大量的资金以及人力物力。因此，MOOCs供应商也必须考虑合适的MOOC运营机制以维持长期稳定的发展。在edX、Coursera和Udacity这三驾MOOCs马车的带领下，各国的MOOCs平台都在逐步形成具有各自特色的较为成熟、系统的运营模式。但对于开放教育下的MOOCs应用原则以及指导思想还处于探究阶段，没有提出非常明确的运营标准或者规范。无论当前各式MOOCs平台在商业模式上如何定位(盈利性或非盈利性)，在前期建设上都需要投入大量的资金，这也是各大平台争取巨额融资的目的所在。我国的MOOCs平台多以高等教育机构主导，前期资金投入基本来源主要是国家财政。在考虑MOOCs运营模式问题时，需要考虑是成立公办机构还是独立的营利或非营利性组织来运营，如何有效地引入金融资本，如何实现各类资金、资源的集约高效使用等。

当前，MOOCs供应商已在尝试不同领域的跨界合作运营，在坚守教育本土的基础上融入更多有趣的元素以拓展疆域。如2013年11月，LinkedIn宣布与Coursera、edX、lynda.com、Pearson、Skillsoft、Udacity以及Udemy建立合作关系，建立所谓“直通个人认证”(Direct to Profile Certifications)试验项目，实现真正的将MOOCs结业证书融入简历[1]。国外也有不少企业开始通过MOOCs整合企业培训，Coursera、Udacity、Udemy和edX都开始将自己的平台授权给商业企业或盈利性教育机构，以迎合市场的需求[2]，但MOOCs又不同于传统的企业培训，它倚仗于世界级的高等学府，从一开始就懂得如何灵活运用影响、合作办学、机器学习和模拟方法。

伴随着计算机与互联网技术，开放教育得以繁荣并迅速惠及终身学习者。随着不断发展与演变，开放资源逐步过渡到开放课程，即MOOCs。此时的开放教育，不仅关注资源更关注教学与学习过程的开放性，实现了从“教”到“学”的转移，强调参与和互动。相较于以往开放教育拥有系统的运作体系和机制，包含总体规划设计、教学环境、资源建设、师资发展、支持服务、教育管理与质量保证、成本效益和盈利模式、社会认可等八个方面[3]。MOOCs在包含上述元素之外，还需包含知识产权认定、学分认证等。当前国际上MOOCs归类的三种主要运营模式可以作为我国开放教育MOOCs的运营参考：第一种模式是利用其掌握的巨大的人力资源来获得利润；第二种是颁发收费的“结业证明”；第三种是将课程被经营商作为教科书卖给教育机构。

三、国内外著名MOOCs平台的运营模式对比分析

已有相关研究对当前的MOOC平台的运营模式进行了不同角度的分析，有基于电信运营商运营角度，从课程运营，收入运营和产业运营链三个层面讨论MOOC的运营模式[4]；也有从破坏性创新理论的视角探索MOOC得以可持续发展的商业模式[5]。为了更好地汲取国际经验，设计符合我国终身学习者特征的平台，文章针对当前国内外最具代表性的七个学习平台进行了运营模式的特征对比(如下表所示)。

国内外MOOCs代表平台运营模式特征对比表

续表

从上述对比可以看出，Udacity、Coursera、edX、Future Learn、Open2study、iversity、学堂在线等七个平台在实现了传统网络教学功能的基础上，从资源呈现、教学评价和交互、服务支持方面均做了较大地改进，也更加注重学生的学习体验。其中最关键的运营部分，Coursera运营盈利主要有两种方式：其一是“职场服务”，即向企业输入最优质的Coursera毕业生，从中获取报酬；其二是“有效认证”，即为学生提供结业证书。Coursera公司所提供的MOOC课程中有14%可以提供“结业证明”[6]。edX除了提供证书外，还与很多机构进行合作，为这些机构建设自己的在线课程平台提供技术服务[7]。Udemy的运营模式与授课教师紧密相关，在付费课程中，若是由授课教师引导学生购买的付费课程，所获的费用均为教师所有；若由Udemy现有学员选择付费课程，Udemy将获得每笔课程费用的50%[8]。这样的运营方式能够在一定程度上对教师在Udemy上开设课程起到外部激励作用。英国开放大学的Futurelearn平台以及澳大利亚公开大学创建的open2study平台都属于非营利性的组织，其运营方式主要是学校与学校之间进行合作，为学校提供学习支持平台[9][10]，MOOCs课程由合作学校和联盟学校提供，依附本身开放大学已有的网络资源和学生来保证长期地稳定运作。德国开发的iversity平台并不与学校合作开课而是由教师直接上传课程，只要成功邀请50名以上的好友加入课程便可获得一定的物质奖励。总体上，国外MOOCs平台的运营机制大部分都是和高等教育相结合，走以高校为主体的多样化合作方式。国内的“学堂在线”则形成政府、高校、企业三方合作的模式，积极探讨如何将MOOC平台上的学习与真实课堂的学分互认、校间课程合作、自主招生等元素相结合，促进MOOCs更加稳定发展壮大[11]。

因此，从国内外著名平台的运营对比总结我们发现，资金支持为MOOCs运营提供完整的供应链支撑，如何规范课程获取、学习质量保证、商业模式、技术服务等则是整个运营的关键环节，迁移到我国开放教育的情景下，对这些核心内容进行把控是成功运营的关键。

四、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营机制

如大自然的生态系统一般，生物群落与无机环境相互作用，相互影响，形成统一的整体以维持自然界的运作。MOOCs的运营环境就相当于一个生态系统，其中包括平台、教师、学习者、高校和市场等关键要素，生态性是MOOCs运营有效设计的核心出发点。在MOOCs的生态系统中，大量的学习者输入为平台运作方提供了盈利；优秀的线上教师保障了学习者的学习质量；平台的个性化服务为教师的教学以及学习者的学习注入动力的源泉；而市场又为整个MOOCs系统提供技术、资金及应用方面的支持，为MOOCs学习者提供就业机会；高校为MOOCs提供优秀的教师，甚至是学生的学分认可[12]。在MOOCs的运营中，任何一环的缺失都会直接地影响其在教育领域的发展。因此，在考虑开放教育下的MOOCs具体运营机制设计时，应将其置于整个生态系统中予以考虑。

我国的开放教育由政府主导，经历了从函授、广播电视及网络教育的远程教育发展历史，有众多从事开放教育的教育机构。MOOCs支持下的开放教育作为一种新型的教学形式，从生态性出发，其具体运营机制主要包括平台技术机制、运作机构机制、课程管理机制、联盟管理机制、质量保证机制与业务运营机制等，分别管辖平台技术服务；代表各方利益的运作机构；MOOCs课程资源建设；MOOCs教育机构联盟；学生的质量保证各环节，如招生、培养、学习服务、考核、认证；可持续发展的业务运营，其整体运作模式如下图所示。

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营模式图

要保障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营成功，首要必须保证有可靠的平台技术服务机制来支持大规模的在线课程，这是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行的外部环境。从在线学习的长期发展来看，传统的网络学习平台从平台功能及性能的角度而言并不输于MOOC学习平台，但对于其功能的设计还没有完全脱离教师而倾向于学习者的自主学习[13]。因此，对于开放教育下的MOOCs来说，以学习者为中心的高用户体验的互联网学习产品持续开发和技术服务机制是MOOCs稳定运营的基本要求，微资源、任务学习、社交化、移动终端支持是支持持续学习的基本功能。

要保障开放教育下的MOOCs运营持续开展，必须要建立由代表各方利益的运作机构机制，构建由管理委员会、执行机构和监管部门等组成的三方机构。考虑MOOCs运营需涉及到多方利益主体，需建立由各方组成的MOOCs联盟委员会，并在此基础上成立由具有实力的网络教育机构(包括企业)来充当稳定的运营执行机构，其在课程建设上采用统一平台、统一制作的方式，与联盟中的名校和教育机构进行广泛合作。在具体运作中，还需相关机构进行监管，如各级教育行政部门、第三方质量评价机构，负责制定相关最高层面的课程标准、管理制度、课程质量评定等规范。在上述运营模式设计中，将监管机构可定义为课程标准委员会、学术质量保障中心及各级教育行政部门。其中课程标准委员会承担制定与管理在线课程标准，即教学模式、教学设计、表现形式、活动环节等。学术质量保障中心则可由MOOCs联盟的专家组成，承担对课程质量、教学方式、考核方式的论证与考核，以确保MOOCs模型下的在线学习质量。

在联盟管理机制上，通过吸引名校和具有优质教育资源的教育机构加盟具有重要的意义，通过教育机构联盟，能使众多优秀学校的教师参与课程提供，促进联盟学校优质课程校际共享，提升联盟学校教育教学质量，并提供在联盟体监管下的课程学分认证服务，最终实现提升平台的聚合力以及联盟学校的影响力和收益。

在课程资源建设机制上，开放教育下的MOOCs模式可以考虑多种模式并行，如联合开课，即采用优质大学联盟课程，共享课程资源但可自行管理考试与认证；私有课程，即由学校自主建课，利用自身优势资源形成自定义课程，并监控教学过程以获得较高质量；改造课程，即借鉴较好的教学资源为课程内容范本，依照本学校学生实际情况、实验设备对课程进行增删改造，并自定义学习时间与教学计划。

在学生质量保障机制的各环节，首先在招生与培养过程中，需要首先准确定位学习者的需求，并坚持教学模式是为学习者全生命周期服务，专注于学习者的满意度及学习动机，配合以相关的学习分析技术对学习行为进行分析，评估与考核学习者的表现，形成及时地评价—反馈—修正—反馈的不断迭代的过程。根据开放教育独有的特征，可以将MOOCs服务的学习者的学习类型分为学历教育、职业培训、文化休闲教育三类；而根据学习者的来源，可以将MOOCs服务的学习者分为联盟教育机构的学员和社会学习者，不同类型学习者需要设计各异的保障环节与模式。运营机制中关键环节是在支持服务，注重加强支持服务，提供给学员学习日历、公告、邮件和短信通知，通过各种社会性工具的使用，学员可以更好地与课程伙伴进行协作学习，从而促进学习者的内部动机。基于学习过程数据的采集与挖掘，形成增强型支持与服务，已有研究提到可利用信息Agent与知识地图等工具为学习者提供个性化的学习定制服务，使MOOCs的学习过程更加智能化，使学习者从内在层面维持对课程学习的热情，保障其学习质量[14]。对MOOCs的运作质量最有影响的是MOOCs课程的参与度和通过率，主要是由参与度、退课和弃课人数比例、考试通过率决定的。提高MOOC整体参与度和通过率要考虑多方因素，如课程因素(内容选择、难度设计、教学)、外在因素(忘记开课时间、忘记提交作业时间等)。MOOCs课程的质量管理主要是通过组建MOOCs课程评审工作组对整个课程的开展和维护进行监督。在开放教育模式下，终身学习者除了对技能的习得有需求，也在一定程度上对于学历认证呈现刚需，如再就业、职业培训等角度，在开放教育模式下的MOOCs可以把传统的专业划分地更细致，并通过组合制作新的混合型“微专业”和“微认证”，有助于学生更好地掌握一个领域的知识成为专家。因此当学习者在选择时，可以更灵活地组合和更新他的技能和专业知识，而不用拘泥于传统的专业设置，以适应当今高速变化和融合的知识体系。

MOOCs的设计初衷虽然不以盈利为目的，但其业务运营机制却是维系整条教育生态链的关键部分，开放教育下的MOOCs收入来源包括政府拨款(如学历教育基础投入)、商业资本投入、企业赞助以及各类盈利收益。市场化的运营机制是可持续发展的关键环节，MOOCs正在探索一条“互联网运营模式”之路，依靠品牌号召力来吸引消费者，在大量课程点击率的基础上通过各类增值服务来增加收益。在开放教育下的MOOCs模式考虑采用互联网特色的市场拓展及业务宣传模式，并结合企业培训、学分认证及就业推荐等收费模式来维护平台运营费用、授课团队费用、课程资源优化迭代费用等。具体主要的盈利机制有：结业证书盈利，如果学生要通过有监考的MOOCs考试，获得正式的课程结业证书，就必须缴纳费用，但费用不高；学生推荐，如果想获得每个学生的MOOCs成绩单，或者是希望MOOCs平台提供成绩排前学习者的列表，就需要交纳相关费用；教材广告，MOOCs平台通过课程可向学生投送相关出版社教材和书籍的广告，从中获利；版权收费，如果一所大学想采用MOOCs作为教程直接用于课堂，需要购买相应的版权；学位收费，虽然MOOCs本身是免费和开放的，但是学生要获得正式的大学学分或者学位，则需要交纳相关费用；平台租赁收费，大量企事业单位借助稳定可靠的MOOCs平台开展内训课程设计并进行内部员工内训；另外开展免费的公益市民活动以吸引更多数量的学习者参加MOOCs学习，从而提供潜在的可转换为收费模式的学习者。

五、结论

延续ORE的MOOCs主张以信息技术推动知识民主化，建立集体型学习社区，使未来包括大学在内的组织“社群化”，未来高等教育可以将MOOCs与校园教学相结合，创造混合型教学模式，或者利用MOOCs打造一个全球性的学位系统。打破既有的课程制定体系，实现“自由人的自由联合”，让兴趣真正成为教育的源动力。在开放教育模式下的MOOCs作为我国教育发展的一种趋势，运营机制是其有效维持的核心与保障，因此在对其核心元素进行总结分析的基础上，融合技术、经费、产权等市场运作条件提出有效的架构，为未来本土化平台的搭建、资源共享提供支撑，也为进一步实现学分认证、职业通道提供规范。

[1]Linkedin Pilots Direct-to-Profile Certifications with Coursera,edX,Lynda,Udemy[DB/OL].http://www.edukwest.com/linkedin-pilotsdirect-to-profile-certifications-coursera-edx-lynda-udemy/,2013-11-15.

[2]Forbes.The MOOC Marketplace Takes Off [DB/OL].http://www.forbes.com/sites/joshbersin/2013/11/30/the-mooc-marketplace-takesoff/,2013-11-30.

[3]姚媛,韩锡斌等.MOOCs与远程教育运行机制的比较研究[J].远程教育杂志,2013,(6):3-10.

[4]董晓霞,李建伟.MOOC的运营模式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4,(7):34-39.

[5]袁莉,Stephen Powell等.MOOC对高等教育的影响:破坏性创新理论视角[J].现代远程教育研究,2014,(2):3-9.

[6]新华网.专访Coursera联合创始人达芙妮·科勒[DB/OL].http://news.xinhuanet.com/world/2013-06/07/c_116079952.htm,2013-06-07.

[7]新浪教育.独家对话edX副总裁:中文MOOC打开名校大门[DB/OL].http://edu.sina.com.cn/l/2014-04-29/1439242628.shtml,2014-04-29.

[8]Udemy[EB/OL].https://www.udemy.com/teach/,2014-12-19.

[9]Futurelearn[EB/OL].https://www.futurelearn.com/,2014-12-19.

[10]Open2study[EB/OL].https://www.open2study.com/,2014-12-19.

[11]清华新闻网.清华发布“学堂在线”大规模开放在线课程平台[DB/OL].http://news.tsinghua.edu.cn/publish/news/4204/2013/20131011172652211 893299/20131011172652211893299_.html,2013-10-11.

[12]王左利.MOOC生态初现[J].中国教育网络,2013,(9):16-20.

[13]韩锡斌,葛文双等.MOOC平台与典型网络教学平台的比较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4,(1):61-68.

[14]李艳红,赵波等.基于MOOC的学习定制服务模型构建研究[J].中国电化教育,2014,(11):39-49.

肖君：副研究员，博士，研究方向为远程学习技术、终身学习平台(ecnuxj2003@163.com)。

胡艺龄：在读博士，研究方向为学习分析与评价。

陈婧雅：在读硕士，研究方向为计算机支持的协作学习。

吴忭：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开放教育、创新教学模式、专业知能发展等。

2015年1月22日

责任编辑：李馨 赵云建

MOOCs Operational Mechanism in Open Education

Xiao Jun1,Hu Yiling2,Chen Jingya2,Wu Bian2
(1.Shanghai Engineering Research Centre of Open Distance Education,Shanghai Open University,Shanghai 200433;2.Department of Educational Information Technology,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i 200062)

With the third wave of deep integration of open education and Internet,the Open Educational Resources (OER) movement is continually developing.Massive Open Online Courses (MOOCs) provide chance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lifelong learners and our learning society with its unique openness characteristics.Which can expand educational area,attract new students,improve learning experience,and gradually integrate online courses into both school education and workplace training.But the lack of effective design to support MOOCs operating and development in open education makes the outcome not distinct.This paper focused on the operating mechanism of MOOC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open education.And some relevant mechanisms are proposed on the basis of analyzing features of MOOCs platform that have a certain in fl uence around the world.

MOOCs; Operating Mechanism; Open Education; Management Models

G434

A

1006—9860(2015)03—0010—05

* 本文系上海市曙光计划项目“面向上海终身学习的MOOCs设计与实证研究”(项目编号：13SG56)、华东师范大学——上海远程教育集团教育技术学博士后科研工作站2013年度研究课题、上海市科委科研计划项目“上海开放远程教育工程技术研究中心”(项目编号：13DZ2252200)、2014年度上海市教育科学研究重点项目“面向上海终身教育的在线学习模式研究”(项目编号：A1403)、上海远程教育集团2014年度学科研究课题的研究成果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