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经济背景下学习与创新驱动经济增长研究

2015-10-12 02:10侯明亮
关键词:知识经济学习型经济体

侯明亮

(龙岩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福建龙岩,364012)

知识经济背景下学习与创新驱动经济增长研究

侯明亮

(龙岩学院经济与管理学院,福建龙岩,364012)

以知识经济为背景,构建学习与创新两要素经济增长模型,通过实证方法分析学习要素与创新要素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得出学习与创新的速度差异决定了经济体之间差距的扩大与缩小,并且学习与创新是知识经济中最重要也是最终的发展动力的结论,最后提出建设学习型社会、鼓励创新、建设信息化社会、通过政府经济政策促进学习与创新、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等建议来促进知识经济中的经济增长。

学习;创新;知识经济;经济增长

一、经济增长的源泉理论概述

经济增长通常指在一定的时间内,一个国家或地区生产的产品和劳务总量的不断增加,一般用GDP(国内生产总值)或人均GDP的增长率来衡量。经济增长是经济繁荣和国民福利提高的前提,也是解决其他经济问题如失业和收入分配的关键,在经济理论研究中具有重要地位。

关于经济增长的源泉,不同时期的经济学家在经济发展的不同阶段给出了不同的答案。

亚当·斯密的“分工理论”认为分工是经济增长的主要源泉。分工导致劳动生产力提高,收益递增,从而产出不断增长,而分工取决于市场容量。市场一体化程度的提高、技术进步、新企业的出现及收入的增加等都是分工加深的结果。后来的阿林·扬、贝克尔、博兰德及罗默等经济学家不断丰富了“分工是经济增长的源泉”这一理论。

李嘉图从“收入分配”的角度探讨了经济增长的源泉,认为由于收益递减规律的作用,资本主义的增长将会遇到极限。“收入分配论”还有以尼古拉斯·卡尔多为代表“不平等促进经济增长”和以托达罗为代表的“平等促进经济增长”等理论。

“增长要素论”认为劳动、资本、土地、企业家才能、技术和知识等要素是经济增长的源泉。这方面的研究包括一些早期经济学家的理论,还包括哈罗德—多马模型、雷贝洛模型、舒尔茨的人力资本理论、卢卡斯的人力资本溢出模型、罗默的知识溢出模型、斯托齐的边干边学模型等。

“结构效应理论”认为经济结构转变是导致经济增长的重要原因。在结构转变过程中,生产要素从效率低的部门向效率高的部门转移促进了经济增长。这方面的研究学者包括库兹涅茨、帕西内蒂等。[1]

“创新理论”强调创新与技术进步是经济增长的决定力量。企业家为谋取超额利润不断创新,创新以及由其引起的模仿和适应刺激了投资,进而推动经济增长,实物投资及人力投资主要是作为创新的伴随物对经济增长发挥作用。这一方面的代表包括熊彼特、塞格斯特罗姆、阿格亨、豪伊特、纳尔森等。

“制度/政府决定论”认为制度或政府是推动经济增长的重要因素。这方面的研究包括新制度经济学的理论,还包括巴罗的公共产品模型和雍塞模型等。[2]

从以上所述可以看出,对经济增长源泉的研究是多维度的,这与生产力的发展和社会经济的变革密切相关,不同时期提出的观点和理论都具有相应的历史背景和特点。在当前知识经济的背景下,经济增长必然具有新的特点,本文从学习和创新的视角研究知识经济背景下经济增长的方式和规律。

二、知识经济背景下学习与创新对经济增长的影响

(一)条件假设

为研究学习与创新在经济增长中的作用,构造一个“学习与创新两要素经济增长模型”。模型假设:第一,只有两个经济体,它们的人均资源禀赋(如资本、自然资源等)和智力水平相同,但学习与创新的基础与条件不同。第二,没有学习障碍与技术封锁,经济体之间完全开放,信息与知识自由流动,因此,对同一经济体而言,学习的速度不低于创新的速度。第三,不同经济体之间,创新的速度与人均GDP成正比,因为创新需要更多的基础与投入,且创新首先在发生地产生经济效益。第四,学习与创新的规模报酬不变。

(二)学习与创新两要素经济增长模型

单一创新具有分散性和突然性,对微观经济主体的经济增长具有非连续的促进作用,但从整体(如一国)范围的角度上看,可以将大量的、持续的创新对经济的影响看成是连续的。创新在一定时期(如知识产权保护期)内还具有排他性和竞用性,表现为只有创新的经济体才可以从创新中受益,过了这一时期则具有非排他性和非竞用性。

相对于创新,学习具有普遍性、持续性和低成本性,说明学习可以更普遍的存在。学习还具有非排他性和非竞用性,表现为一个经济体对知识的学习不阻碍其他经济体的学习,对学习成果的利用也不妨碍其他经济体对学习成果的利用。

1.基本方程

设经济体的生产函数为:

式中,Y为总产出,S为经济体的学习要素,C为经济体的创新要素,S与C均随时间变化而变化,从而Y也随着时间而变化。

根据假定,由于生产的规模报酬不变,有:

对任何正数λ都成立,令λ=1/N,上式变为:

上式中,Y/N为人均产量,用y表示,即y=Y/N,用s表示人均学习水平,即s=S/N,用c表示人均创新量,即c=C/N,则人均生产函数为:

对该式求导可得:

MPs为学习的边际产出,MPc为创新的边际产出,两边同除以y,得:

继续变形,

令α=(MPs×s)/y,为学习收益在产出中所占的份额,可视为学习基础,其中MPs代表单位学习的效率,s代表人均知识水平;令β=(MPc×c)/y,为创新收益在产出中所占的份额,可视为创新基础,其中MPc代表单位创新的效率,c代表人均创新的数量,α、β≥0,则:

即,经济增长率=学习基础×学习增长率+创新基础×创新增长率。

说明,在其他条件不变的情况下,经济增长率取决于学习的速度和创新的速度。

2.两经济体模型

两经济体之间,假设b经济体为后发国家或地区(人均GDP落后),f经济体为领先国家或地区(人均GDP领先),由于α、β(学习基础和创新基础)可以通过学习或购买等方式得到,且数值相对稳定,一般只考虑学习的速度与创新的速度。

假设两经济体经济增长率相等,有:由于b为后发经济体,f为领先经济体,根据假设,对于同一经济体在同一时间总是有ds/s≥dc/c,即学习比创新更容易,且有dcb/cb<dcf/cf,所以后发经济体更多地依赖学习。从式中可以看出,当后发经济体与领先经济体的增长速度相等时,有dsb/sb=(αf×dsf/sf+βf×dcf/cf-βb×dcb/cb)/αb,后发经济体必须在学习速度上大于这一数值,才能缩小与领先经济体的距离,这一数值称为“追赶阙值”。

同理,公式还可变形为dcf/cf=(αb×dsb/sb+βb× dcb/cb-αf×dsf/sf)/βf。对于同一经济体来说,虽然学习速度存在递减现象(对知识的学习在达到或接近饱和状态时学习速度下降),但由于经济体想要达到知识学习的饱和状态并非易事,所以可以认为不同经济体的学习速度处于随机分布状态,但由于后发国家或地区学习和吸收知识的上升空间更大,所以在其他条件相同的条件下可认为dsb/sb〉dsf/sf。领先经济体若要保持或扩大与后发经济体的差距,则必须保证具有较快的创新速度,只有创新的速度达到或超过这一速度时才能保持或拉大距离,可以把这一速度值称为“领先阙值”。

(三)实证检验

为验证学习和创新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按国家口径选取部分典型经济体作为实证检验的数据来源。为使数据具有典型意义,选取国家时,按照人口大国、非资源依赖型、非单一城市经济体、在各大洲综合实力靠前的原则,选取亚洲(包括中国、印度、印度尼西亚、巴基斯坦、孟加拉国、日本、韩国、菲律宾、越南、泰国、土耳其)、欧洲(包括俄罗斯、德国、英国、法国)、非洲(包括尼日利亚、埃及、埃塞俄比亚、南非)、南美洲(包括巴西、阿根廷、智利、哥伦比亚)、北美洲(包括美国、墨西哥、加拿大)和澳洲(澳大利亚)共27个国家作为检验对象。

为排除单一年份经济增长率波动较大的影响,人均GDP增长率取五年平均值(2009~2013年)。限于数据资料的可获得性,用创新指数代替创新,教育指数代替学习。

数据来源于《国际统计年鉴2014》和《国际统计年鉴2013》,数据时期跨度为2009年至2013年。

检验一:创新与经济增长速度的关系。发达经济体经济增长速度偏低但创新指数高,不发达经济体和新兴经济体经济增速较高,不发达经济体创新指数偏低,新兴经济体创新指数位居中间。

图1 创新指数与人均经济增长率的关系

检验二:学习与经济增长速度的关系。发达经济体经济增长速度普遍偏低但教育指数高,不发达经济体和新兴经济体经济增速较高,不发达经济体教育指数偏低,新兴经济体教育指数位居中间,如图2所示。

图2 教育指数与人均经济增长率的关系

检验三:创新与人均产出的关系。二者呈正相关,如图3所示。

图3 创新指数与人均GDP的关系

检验四:学习与人均产出的关系。二者呈正相关,如图4所示。

图4 教育指数与人均GDP的关系

检验五:人均GDP与学习和创新的相关性。呈正相关,如图5所示。

图5 人均GDP与教育/创新指数的关系

结论:第一,由于学习的速度、创新的速度相应指标无法获得,所以以上的检验是不完全的,另外检验一和检验二中教育指数与创新指数与经济增长速度负相关的原因之一在于当前经济增长的源泉并非单纯依赖学习与创新要素,各国经济增长更多的是依赖传统要素,当前的现实经济发展状态与统计数据还不能给予本检验较好的支持。第二,从检验三、检验四可以发现学习和创新与人均产出是呈正相关的,发达经济体普遍具有较高的创新指数和教育指数,而不发达经济体两项指标均较低,新兴经济体则位居中间。第三,从检验五可以看出,发达国家教育指数与创新指数均较高,这也意味着学习与创新在经济增长中的重要作用,这也是发展中国家未来发展的方向。

三、学习与创新对经济增长的作用分析

(一)学习是后发经济体追赶领先者的有效方式

在知识经济中,知识呈几何级数增长,不学习就会落后,有效的学习是后发经济体追赶领先者的捷径。在创新和其他要素相同的条件下,完全一致的学习和知识技术水平将促使各经济体人均收入实现均等化,各经济体的发展程度将趋同,如知识技术水平相当的经合组织和我国长三角、珠三角等区域的状况。此时一经济体的总产出大小将取决于人口总量,总产出与人口数量成正比。在考虑其他要素禀赋时,自然资源、文化习俗和产业特征等因素将使经济体之间的发展出现差异,但学习因素还是会使经济体发展出现趋同现象,决定着一国或一地区经济发展的整体水平。换句话说,学习决定了趋同的本质,而其他要素则起到量的作用。在人均收入趋同时其他因素可以保持经济发展的个性与多样性,但当差距扩大到一定界限时学习将促使差距缩小到可接受范围内,在国家、地区和企业等经济体之间,都将存在这一规律。

(二)创新是导致差距扩大的因素

学习是追赶,创新则是超越。在经济发展状态相近的经济体之间,仍存在着差距扩大的倾向,其中起决定作用的是创新。创新具有局部性和爆发性的特点,决定了创新受益的不均衡性。创新多、创新质量高的经济体必将成为经济增长的最直接受益者。创新的不平衡导致经济增长的不平衡,促使不同经济体间差距扩大。创新水平的差距越大,则经济增长水平的差距就越大,如发达国家与发展中国家之间的差距。近代史的开端发生于英国的产业革命,使英国成为当时世界领先的国家,而近代中国的衰落也正是由于学习与创新的不足。当前的国家之间的技术封锁、专利与知识产权保护等也正是为了维持创新这一优势。未来经济增长的乏力只能是创新的乏力,创新不止,经济就不会停止增长,创新将成为驱动经济增长最重要的动力。

(三)学习与创新的速度差异决定了经济体之间差距的扩大与缩小

学习是差距缩小的因素,创新是差距扩大的因素,每一经济体都具备这两种要素。不同经济体之间,学习与创新的速度差异将成为两经济体之间差距扩大还是缩小的决定力量。后发经济体的学习速度更快,经济体之间的差距将缩小;领先经济体的创新速度更快,差距将扩大。所以后发者追赶领先者的策略就是更快速的学习,而领先者继续领先的策略就是更快速的创新或更好地保护创新。我国改革开放三十多年来,经济快速发展,其中学习和创新是我国不断缩小与发达国家差距的重要原因之一。

(四)物质资源地位下降,学习与创新成为经济增长的根本动力

知识、技术的发展具有无限的空间,任何组织或国家都无法独占所有的知识和创新,这在客观上形成了世界范围内的知识、技术的垄断与分工。这就要求各经济体在发展中立足本地优势资源或产业,深化知识与技术的分工,经济体之间的联系也将更加紧密。经济主体在分工中加强自己的优势和形成自身发展的特色,与其他经济体不断互补与竞争,缩小与领先者的差距并巩固自身优势,竞争优胜者将成为学习型领导和创新型领导。在经济发展全球化、竞争全球化阶段,竞争将更加激烈,学习与创新将成为经济增长的根本动力。

(五)经济主体之间的差距具有扩大化趋势

未来世界经济主体发展的差异将主要取决于学习与创新的差异。小到微观个体、组织,大到国家,学习与创新将把所有的经济主体熔炉汇炼,拉开差距和缩小差距不断进行,每一经济体都在学习与创新中前进,最终的地位差异将取决于经济主体的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未来世界将向纵深发展,学习能力和创新能力不足的主体将不断沉淀于底层,占据较高地位的将是学习和创新能力领先的主体。随着科学技术的不断深入发展,经济主体间有差距悬殊化趋势,未来世界的发展层次将更加立体化。

四、学习与创新驱动经济增长的对策建议

(一)建设学习型社会

在知识经济时代,信息与知识急剧增长,知识更新的周期缩短,创新的频率加快,对人的素质的要求提高,学习成为个人、组织以及社会的迫切需要,学习也决定了个人、组织乃至国家的命运与前途。

在知识经济的背景下,应从学习型公民、学习型组织(企业、公益性组织、政党等)、学习型社区(城乡)、学习型城市及学习型政府等各个层次建设学习型社会。通过正规教育和非正规教育来构建终身教育体系,大力推进社会学习平台和学习资源建设,高度重视终身学习文化的营造,强化学习型社会建设的保障条件。[3]

如通过微观个体、学校、政府和社会文化的系统构建来提高公民的学习力培养学习型公民;通过建立共同愿景、群体互动式学习、变革原有思维模式、不断实现自我突破、培养综观全局的思考能力来建设学习型组织;[4]通过建立统筹学习型城市建设的领导管理机制、制定学习型城市政策法规、提高市民的学习力、建立公共学习资源共享机制、构建学习型社区、建设市民终身教育学分银行等方式建设学习型城市;[5]通过营造政府学习文化与学习理念、适当减少政府行政层级理顺内部上下关系、通过信息化推进政府部门间信息共享、培养高级领导干部和创建良好工作领导体制、借鉴企业成功学习经验等方式建设学习型政府。[6]

(二)鼓励创新

不管是个人、组织还是国家,创新能力决定了其本质的竞争力。当前经济是创新驱动的增长,抑制创新必然会落后,领先者若停止创新,也会被追上甚至被淘汰。在知识经济时代,应对创新加以引导,鼓励创新是必然之路。

促进创新首先要培养个体的创新意识和创新欲望,培养创新思维,提高个体的创新技能,形成创新动力所必需的微观内在要素。其次,通过学校教育目标的重新定位,教育方式的重新选择,教育效果的重新评估,改变传统教育方式,注重培养学生的创新精神与创新能力,将学校所学与以后工作中的应用与创新结合起来。再次,通过政府的引导,建立有效的促进创新的激励机制,建立国家创新体系,营造鼓励创新的氛围,提倡冒险和实践精神,对创新失败予以兜底,完善创新的物质基础设施体系,增加对研究与开发等创新的投资,完善法律法规环境,使创新主体乐于创新,受益于创新。最后,营造公平、公正的社会环境,建立鼓励创新的社会文化,对抑制创新、窃取创新成果的行为进行限制或惩罚,建立客观公正的评价体系,保证创新评估的公正和客观,抑制以次充好,以劣汰优等投机行为,鼓励真正而富有意义的创新。[7]

(三)建设信息化社会,构筑通畅信息渠道

当今经济发展已逐步进入了以知识经济为特征的信息时代,现代信息技术的发展和普及为学习型社会的建设和创新驱动经济增长提供了有效的平台。

信息化是学习型社会建设和创新驱动经济增长的现实要求,其本质是学习与创新的革命,体现了创造性、灵活性和多样性的特征。知识经济以信息化为基本特征,快速发达的信息传播条件能够满足人们应对学习与创新的需要,能够充分实现知识流动和沟通。信息技术尤其是互联网的产生,使知识在全球范围内实现共享成为可能,增强了知识与信息获取的自主性和便利性,为学习和创新奠定了物质载体与技术基础。[8]

信息技术的发展,使知识资源数字化成为发展趋势,在数字化的学习与创新环境中,必然会使微观个体基于个性化的发展需求提高自主学习,因此需通过建设随时随处可用的信息基础设施、构建集成的学习资源平台、引入云服务网络应用模式、培育新型的网络教师队伍等方式提高信息化水平,构建开放互动的学习与创新条件,促进经济的发展。[9]

(四)政府通过经济政策促进学习与创新

政府可以通过税收、投资、贸易、产业和专利等经济政策促使经济资源更多地流向学习与创新部门,为学习与创新提供良好的经济制度和经济政策,进而促进经济的增长。

税收政策包括政府对高技术含量商品采取减税的优惠政策,降低税率鼓励高科技企业的资本积累和人力资本积累,向研究与开发活动提供补贴等。投资政策指政府直接投资于一些研究与开发产业或项目,或直接投资于教育与培训,或者向基础设施方面投资,促使知识存量更快的增长。贸易政策包括降低阻碍国际知识流动的关税和非关税壁垒,购买国外先进的技术,对技术和人才的流向进行引导与控制等。产业政策包括积极扶持一些新兴的高技术产业,采取保护性关税以扶持国内有较大发展潜力的产业,由政府承担部分企业创新结果不确定性所造成的风险等。专利政策指政府应对新产品、新工艺和实用新型等提供有效的专利保护,向私人投资的研发活动提供强有力的知识产权保护等。

(五)加强对外交流与合作

在知识经济时代,各种知识成为最具有战略性的资源,然而,很少有经济体能够全部拥有学习和创新所需要的全部关键知识资源,为了弥补知识缺口,需要从外部获取知识来满足学习和创新的需求。

有研究表明,贸易对于技术创新有积极的影响,国际化程度越高,创新绩效就越好。制定并实施“走出去”战略,是提高创新能力的重要途径。国际化的过程实质上是一个学习的过程,通过直接地学习与模仿其他优秀的组织,引入新的概念与做法可以激发创新思想,提高创新能力。国际化对规模经济与范围经济的追求也促进了学习与创新,多样化的国际市场提供了学习各种新知识的机会。[10]

对于发展中国家来说,技术引进、技术模仿以及通过各种其他途径学习发达国家的先进科学技术,是促进技术进步和经济增长的有效途径。为尽快缩小差距,应注重引进国外的先进技术,增加用于购买国外的技术发明专利的支出,扩大对外技术交流和发展对外技术合作,鼓励外商直接投资引进技术或以专利等无形产品投资形式同国内企业合作等。

在对外交流与合作时,国外的先进技术与先进理念要积极学习、快速学习,找出差距,尽快学习到位,但对国外的糟粕,要抑制部分人或组织出于利益动机进行的选择性学习。

学习和创新与劳动、资本及土地等传统生产要素相比是一种更加能动的要素,作为内生性的生产要素为经济增长提供了持续的和最终的动力,这是知识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也是新增长理论在当前时代背景下的应用。在知识社会中,经济主体成为社会知识技术分工体系的一部分,在学习与创新中发展与进步,学习与创新的落后最终会被知识社会淘汰。未来社会的竞争,必然是学习能力与创新能力高低的较量,每个经济主体的社会分工及地位也因此而成,学习和创新在知识社会中将具有越来越重要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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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韩秋红,史巍.西方马克思主义现代性批判的双重维度[J].江苏社会科学,2010(1).

F061.2

A

福建省教育厅B类项目“福建省学习型社会的建设与创新驱动经济增长”(JB13252S)

侯明亮(1976-),男,硕士,讲师,研究方向为宏观经济学、产业经济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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