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国西南地区县域离婚人口的性别差异研究

2015-09-29 06:08郭永昌丁金宏
西北人口 2015年1期
关键词:性别比离婚率西南地区

郭永昌,丁金宏

(1.安庆师范学院资环学院,安徽安庆246011;2.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上海200241)

我国西南地区县域离婚人口的性别差异研究

郭永昌1,丁金宏2

(1.安庆师范学院资环学院,安徽安庆246011;2.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上海200241)

西南地区县域离婚人口性别比普遍偏高,离婚男性仍存在着较为严重的婚姻挤压。西南地区县域人口平均离婚性别比为138,15岁以上离婚率为16.8‰,男女比例差别很大。离婚率在0-30区段的县域分布最为集中,离婚性别比在100-150间的县域最多。1990-2010年间离婚率除少部分县域上升外总体呈下降趋势,离婚性别比总体上升,上升幅度在50-150之间的县域最为集中。

离婚人口;性别;差异;西南地区

一、引言

改革开放以来,我国西南地区特殊的自然社会经环境与文化背景,造就了特殊的人口增长模式,伴随1990年代以来大量人口东向流迁,人口结构产生巨大变化。西南地区作为我国边疆和民族地区,保持人口性别平衡、婚配合理、婚姻市场稳定是维护地区繁荣稳定的重要条件。近年来有关西南地区婚姻问题的探讨日渐增多,由此看出众多学者对该地区该问题的警觉与重视。尽管在普遍意义上离婚人口动态变化取决于许多全球性因素,包括社会规范、经济、法律或人口统计以及诸如配偶的人际关系或解决问题的技能水平的个体因素[1],但地区特殊的社会经济背景依然是其重要条件。

已有研究侧重于宏观与微观尺度解析,着眼于中微观空间尺度特征与规律解析成果不多。国外研究注重研究地区或国家省际或县际的离婚差别,如对美国50个州、3111个县、法国95个县与日本46个县域离婚的地区差异研究[2-4]。以县作分析单位要优于在省或州层面上进行研究,在增加样本容量、提高参数统计估计的可靠性基础上,还能够凸显仅县域空间所表现出的显著差异性,使解释力得到加强[5]。与此同时,通过县域空间研究发现,所有的婚姻解体的指标呈大区域变化;“离婚带”比例高于其他县域约50%[6]。美国已婚夫妇看似容易离婚与不易离婚的地区相比较,发现婚姻持续更长时间的地区竟有较高的离婚率[7]。国内研究中,首先从全国层面和地区层面考察我国的离婚率[8-12],其次是跨地区婚姻问题研究,从跨省份与跨境视角考察地区婚姻的稳定性,跨省份的研究侧重打工群体的研究[13-14],跨境研究侧重婚姻质量与社会稳定研究[15-16];三是侧重于民族地区婚姻模式与变迁研究[17-19]。上述研究多从微观样本的解析获得对西南地区婚姻的整体认识。西南地区乡村人口仍然占较高比例,基于县域空间尺度的离婚状况分析,从一个侧面可揭示出由于性别比失衡而导致的婚配失衡,以及因婚配性别差异所蕴藏的社会隐患。西南地区县域与东部沿海相比,总体上落后,且现代化的程度也不及东部高,是什么样的原因导致较高的离婚率仍是值得进一步探讨的问题。

二、数据来源与处理办法

本研究数据来源于1990年第四次人口普查和2010年第六次人口普查分县数据,研究范围包括重庆、四川、贵州、云南和西藏五省的464个县域。县域基础地图采用地理信息系统全国1:400万地形数据库。对行政区划变更的县域进行了相应的范围调整,并对大多数市辖区进行合并,以与1990年相对应。因人口总量增长、人口结构变化,1990年与2010年无法进行总量对比,只能比较其相对值,因此在研究过程中全部采用比例数据,以利于横纵向比较。本研究以15岁以上分县域离婚人口为研究对象,通过测度人口性别比、离婚率及时期变化值来揭示西南地区县域离婚人口性别差异与变化趋势。相关指标的计算办法为:性别比=15岁以上男性人口/15岁以上女性人口×100;离婚率=15岁以上离婚人口/15岁以上总人口×1000,分性别指标计算办法同上。时期变化值为2010年与1990年对应指标的差值。

三、2010年西南地区离婚状况分析

1.总体状况

解析西南地区不同婚姻状态的人口结构发现,15岁以上人口的性别比并不高,川滇黔藏渝平均性别比为101。五省份中性别比最高的云南省为104,最低的重庆市为98,二者差异并不大。可以认为,西南地区15岁以上人口性别结构总体合理(表1)。

表1 西南地区分省份县域人口性别比与离婚率

总体看来,西南地区离婚人口性别比平均值为138,仅西藏低于平均值,存在着离婚男性相对过剩的客观现实。除贵州和西藏以外,西南地区县域离婚性别比较为接近,均在140左右。而贵州和西藏差异悬殊,西藏为50而贵州则接近200,二者相差4倍。西藏离婚女性“过剩”与其余省份女性严重“匮乏”形成鲜明的对比。

西南地区离婚率差异不大,除西藏和贵州外,其他省份在15左右。贵州为12.76,西藏为24.71,二者相差近1倍。离婚人口性别差异最大是西藏,相差1倍多,且女性的离婚率远高于男性离婚率。其余省份离婚率男性均高于女性且相差不大。

2.离婚率

离婚率是判断地区婚姻稳定的量化指标,也是衡量婚配性别差异的标尺。西南地区分性别的离婚率在10-30区间的县域分布最为集中,同一离婚率区间的县域男性多于女性。在10-20区间,除西藏和贵州以外,男女性差异不大,而在20-30区间男女性差异十分大,男性县域数量是女性县域数量的若干倍。在低于10的区间女性县域数量远超过男性县域数量,与其他区段形成鲜明对比(表2)。

表2 男女性离婚率划分与地区分布表

男女性离婚率地域分布呈现一定的互逆性,即男性高的地方女性低,而男女一致的县域相对较少。女性离婚率地域分布集中连片,男性则相对破碎,在空间上高低交互,形成此消彼长的分布格局。总体来看,西藏大部、川西北地区离婚率较高,而其他地区离婚率相对较低。男性离婚率较高的县域分布在四川东部、云南中南部和贵州东南部地区;女性离婚率较高的县域分布在西藏大部、川西北地区,其他区域则呈零星分布。

由于女性离婚后再婚或女性离婚后流出本居住地,这使得男性离婚率显著高于女性离婚率。在县域空间层面,由于出生性别比偏高,从而造就了同龄女性人口规模低于男性,加之女性人口大规模外迁,从而造成了乡村女性的稀缺。一旦女性离婚后,很快能够获得再婚的机会,而男性则较为困难,因而男性离婚率高于女性。

然而,在西南偏远地区,受流动路径的阻滞和受教育程度限制,以及少数民族族际通婚的文化限制,女性一旦离婚,也难以及时再婚,这与一定时期生育率较高、未婚女性规模较大,男性可选择余地较大有一定的关系。

3.离婚人口性别比

表3 离婚性别比程度划分与县域个数地区分布表

若在一个封闭系统下,县域离婚人口性别比为100;但在一个开放系统下,因分性别的人口迁移流动强度不同,从而产生了性别比的差异。离婚性别比在100-200之间县域数量占70%,省份间存在一定差异。四川、云南、重庆在100-200之间、贵州150-250之间县域数量最多,由此可以看出,除西藏女性“剩余”以外,其他省份均是男性“剩余”,贵州剩余的程度最为严重(表3)。

在地域分布上,西南地区高离婚性别比县域高度集中于东南隅。这与这一地区人口性别比偏高、女性流出强度大具有密切的关系。总体来看,西南地区高离婚率性别比县域形成四个区域:一是以聂拉木为代表的高性别比区域,二是以仪陇县代表的高性别比区域,三是以毕节为代表的高性别比区域,四是以台江、西畴县为代表高性别比区域。离婚人口高性别比的县域差异,一方面缘于婚姻市场中人口性别比,若男性多于女性,那么男性处于离婚状态的人口规模就高于女性;另一方面缘于地区的社会经济发展水平。婚配在很大程度上取决于个体的内在条件,但与外部的社会经济环境有很大关系。之所以会出现高性别比区域,是由于县域社会经济发展水平与东部沿海地区、大城市甚至与周边县域形成巨大反差,强烈的经济反差所产生的“推力”,使大部分“优男”、“优女”,甚至部分“劣女”外流,外地的“优女”与“劣女”均因地区社会经济发展滞后而不愿意进来,全国许多“光棍村”就十分逼真地印证了这一点[20-22]。大部分“劣男”滞留在本地,极大地推高了本地适婚人口的性别比。所有离婚“优女”均奔向城市,少部分离婚“优女”和大部分“劣女”均选择了未婚“优男”,导致离婚“劣男”甚至“优男”无法再次获得婚姻的机会,从而导致离婚男性比例的增加。总体上看,西南地区县域高离婚性别比的空间分布具有的集群性和传导性,恰好是县域社会经济发展水平的真实写照,因此改善县域经济社会大环境,是解决离婚男性再婚的有效途径。

四、1990—2010西南地区离婚状况变化

表4 西南地区离婚率变化幅度与省份分布

1.离婚率变化状况

西南地区县域20年间,离婚率除少部分县域上升外,大部分县域呈下降趋势。分性别人口离婚率下降幅度存在差异。男性离婚率下降值在0-40区间,女性在0-60区间,集中了大部分县域。女性下降的幅度远高于男性下降幅度,且在区间上更为集中(表4)。

男女性离婚率变化的县域分布大体一致,男性较女性县域分布离散。女性变化较大的县域集中在西藏大部、川西北、重庆、四川东部、贵州大部和云南东北部地区;男性变化幅度较大的县域集中在西藏中西部、川东北、贵州中南部和云南中南部地区。离婚率下降可归结为四方面原因:一是学校教育推迟了婚龄,晚婚导致离婚率下降,西南地区县域义务教育普及大大推后了适婚人口的结婚年龄;二是少数民族原以族内通婚逐渐转向以族内为主,兼有族际通婚,恋爱结婚成为主流,婚姻质量更高,因而离婚率明显降低。三是在一些经济欠发达县域男多女少,一旦离婚,男性再婚的几率大幅度降低,因而会举全家之力挽救婚姻,因而离婚率低;四是以家庭为单位的流动迁移抗风险的能力远超过个人,家庭对婚姻的粘滞作用增强,抵御风险效用增大,因而举家迁移的家庭婚姻稳定性较高。

2.离婚人口性别比变化状况

西南地区县域离婚性别比整体呈现上升趋势,上升值在50-150区间的县域最多。重庆、云南集中于50-110区间,四川集中50-150区间,贵州集中于110-200区间。西藏离婚人口性别比上升的数量不及下降的多,总体呈下降趋势(表5)。

表5 西南地区离婚人口性别比变化的县域分布

离婚性别比上升说明20年来中国城乡社会经济巨变对西南地区婚配状况造成了剧烈的冲击。离婚性别比的升高,可以归结为以下几种原因:一是一方或双方外出务工,女方选择离婚且很快结婚,而男方受经济条件或个人条件所限较难在短期内获得婚配的机会,因而推高离婚性别比;二是离婚后虽未外出,但女性相对稀缺而迅速再婚,而男性则难以再婚,从而推高性别比。根据访谈和调查,农村女性有外出经历后,一旦离婚,大多数选择离开家乡,进入城市,这使本来女性稀缺的乡村雪上加霜,“剩男”频现却缺少女性,婚姻挤压的现实不容忽视。

部分县域离婚人口性别比呈现下降趋势,但下降的区域与幅度远不及上升的区域和幅度大,下降恰好是上述成因的反向情形。如前所述,婚姻市场中,若同龄女性较多,男性可选择的余地就较大。西南地区那些经济相对滞后、交通不便、人口流动性不强的县域,女性外出的比例偏少,一旦离婚,男性再婚的可能性则要高于女性,从而使女性“剩余”的可能性增大。社会舆论普遍认为,新婚姻法对城乡离婚率升高具有正向作用,但西南地区特殊的地域文化与民族文化交织在一起,法律对离婚率的影响有限,部分归因于人口的地区差异流动性;文化因素,如改变妇女就业比法律在解释离婚趋势方面更重要[23]。

部分县域离婚率上升可以认为是现代化的滞后效应所致。即现代化与城市化进程显著滞后于其它县域,通婚圈转向更大的范围,文化变迁与人口流动对地区内部婚配造成巨大冲击,进而引起离婚率迅速升高。这意味着其他县域由于现代化程度较高较早出现离婚高峰,而这些县域则在其他县域出现下降时才开始上升。另一种解释是,受城市化影响深刻,那些地处城市中心、郊区或发展水平较高的城镇,与城市一道迈入高企的离婚率行列,离婚率变化与城市保持相同的步调,从而引起离婚率的较大幅度上升。还有一种解释是,伴随人口流迁,乡村的离婚问题逐步转移到城市和城镇,广大的乡村区域离婚率明显降低,变化的部分由农村转移到了城镇,从而引起局部离婚率的大幅度攀升。此外,从统计意义上来看,适婚人口比例的升高也可能导致离婚率的降低。

五、结论与讨论

西南地区县域15岁以上人口平均性别比为101,人口性别结构总体合理。离婚人口性别比平均值为138,存在着离婚男性相对过剩的客观现实。离婚率在10-30之间的县域分布最为集中,女性离婚率总体上低于男性。在地域分布上,西藏大部、川西北地区县域离婚率较高,男性高离婚率地区在四川大部、云南中部南部和贵州东南部地区县域。离婚率集中在10-30之间,同一离婚率水平县域男性高于女性数量。离婚性别比高度集中在100-200之间,县域数量占到70%,除西藏出现女性“剩余”以外,其他省份均为男性“剩余”,贵州剩余程度更为严重。1990—2010年离婚率呈现显著的下降之势,下降值在0-5之间的县域最为集中。男女性离婚率下降值在0-40和0-60之间集中了大部分县域。女性降低值远高于男性降低值。离婚性别比整体呈现上升趋势,总体在50-150之间。

面对西南地区日益恶化的离婚人口性别比,非常有必要采取一些列积极有效的措施,以缓解离婚男性“过剩”的情况。一是大力发展县域社会经济,提高地区的公共福利水平,通过提高地区收入水平来吸引外出的女性回流;二是通过培训、积极的就业引导,提高离婚男性的综合素质与能力,使“劣男”转化为“优男”,通过改善个体条件获得婚配的机会;三是对部分难以通过培训提高的素质和能力提高的离婚男性,采用生计补贴的政策引导办法,在其获得稳定的生活来源的基础上,提高其获得婚配的可能性。

本研究离婚率与性别比的统计与计算依赖的是静态数据,并没有涉及离婚过程,仅为特定时期处于离婚人口状态数据。因此在研究中暗含了一个假设,即假定普查数据既是稳定的又是常态化的,代表了时期状态数据。与此同时,县域离婚率与离婚性别比统计在一定程度上其统计意义高于实际意义。这是因为,一部分离婚人口属于人户分离人口,户籍所在地的离婚人口信息并不能代表本区域真实状况,即本区域有离婚的外来者,并不没有登记,因而本研究中涉及的离婚率以及离婚性别比只是表明在调查时点处于离婚状态人口的比重,既不包括离婚过程,也无法反映某一时段的离婚水平[24]。总体来说,西南地区除城市以外,多数省份县域经济文化发展处于全国的滞后区域,大量外出人口受城市文化熏陶,与传统观念形成巨大的反差,观念巨变导致重新审视自己的婚姻而引发的离婚潮是不容忽视的。如果说西南地区部分地区高企的离婚率是源于现代化的冲击与洗礼,那么那些尚未现代化的区域,会不会与城市以及离婚率高发的区域形成错峰效应,出现局部大幅度上升的格局仍值得进一步探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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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ender Differences in the Divorce Population in Southwest China

GUO Yong-chang1,DING Jin-hong2
(1.Anqing Teachers College,Anqing,246011;2.East China Normal University,Shanghai,200063)

The southwest County divorce population sex ratio is generally high,divorced men still exists serious marriage squeeze.County population of southwest area average divorce sex ratio is 138,the divorce rate was 16.8 per thousand above 15 years old,a great difference in the proportion of men and women.The divorce rate in the 0-30 section is most concentrated,among 100-150 concentrates most county.The divorce rate is only a small portion of the rise in the overall downward trend in1990-2010,the divorce sex ratio,increase overall in southwest area,and increases 50-150 is the most concentrated.

Divorce population;Gender differences;Southwest region

C922

A

1007-0672(2015)01-0028-04

2014-06-10

本文为国家社科基金项目“城乡流动迁移人口婚姻稳定性研究”(13BRK024)、国家自然科学基金项目“城乡通婚的地域模式及其社会空间相互作用机制研究”(44106280)的阶段性成果。

郭永昌,男,内蒙古鄂尔多斯人,安庆师范学院资源环境学院副教授,研究方向:人口地理学;丁金宏,男,江苏涟水人,博导,华东师范大学社会发展学院教授,研究方向:人口学、人文地理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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