欠发达地区商贸流通业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效应分析——以甘肃省为例

柳　江，程　锐

（兰州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兰州730020）

欠发达地区商贸流通业对经济社会发展的效应分析
——以甘肃省为例

柳江，程锐

（兰州财经大学 经济学院，兰州730020）

从“无流通论”到“一般流通论”，从 “流通先导产业论”到 “流通基础产业论”，商贸流通理论的发展过程逐步强调商贸流通业在国民经济发展过程中贡献的重要性。文章首先从直接作用和间接作用两个方面分析了商贸流通业对宏观经济发展的作用。其次利用甘肃省1978—2012年的数据，通过协整检验并建立误差修正模型研究商贸流通业与经济发展之间的关系。结果表明，从长期来看商贸流通业每增长1个百分点，甘肃省宏观经济将会增长0.332个百分点。最后，分析了目前甘肃省及各地级市商贸流通业发展过程中存在的问题，并结合“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大背景对甘肃省进一步发展商贸流通业提出相关政策建议。

商贸流通业；经济发展；误差修正模型

商贸流通业作为社会化大生产的纽带，不仅制约着社会化生产，也制约着社会化消费。生产与消费作为市场均衡条件的供给方和需求方，没有良好的流通业的发展，市场均衡无法实现，所谓的帕累托最优也无法达到。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商品流通本身所作的贡献不仅局限于其本身作为国民经济一个部门的产值，而且在经济总量的增加、产业结构的调整、就业人数与就业岗位的增加和消费水平的提高与消费质量的改善等方面都发挥着重要的作用，这些作用最终可归结为GDP平稳、较快、持续的发展［1］。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健全完善和市场经济的快速发展，分工日益突出，交易日益复杂，国内理论界对商贸流通业的关注日益提高。改革开放以来，我国商贸流通理论经过了几次大的转变。从最初的“无流通论”和“轻流通论”到近年来一些学者提出的“流通先导产业论”和“流通基础产业论”［2］。逐步确定了商贸流通业在国民经济发展过程中作用的重要性。因此，商贸流通业作为国民经济的先导产业［3］，对国民经济发展的促进作用是至关重要的。尤其是在后金融危机时代，在进一步扩大内需的情况下，如何进一步促进商贸流通业又好又快发展，提高商贸流通业对宏观经济的贡献率，已经成为当前研究的热点［4］。

甘肃省作为欠发达地区典型省份之一，在市场化进程取得较快发展的同时，商贸流通业也实现了长足的发展。从经济总量上看，甘肃省GDP从1978年的64.73亿元人民币增长到2012年的5650.20亿元人民币，35年间GDP增长了87倍，其年平均增长速度达14%。与此同时，甘肃省全社会销售品零售总额从1978年的20.7亿元人民币增长到了2012年的1906.5亿元人民币，总共增长92倍，年平均增长率超过14.2%，且占甘肃省GDP的比重一直保持在30%以上。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增长速度快于GDP。

本文旨在通过研究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对宏观经济发展的贡献率，并为未来商贸流通业的发展提出相关建议。

一、商贸流通业对经济发展的作用分析

宏观经济的发展包括三个方面的内容：数量增长、结构转换和水平提高。其中，数量增长是指经济体内一、二、三产业的生产规模和生产数量在已有基础上实现的递进及其总和的倍增；结构转换是指经济体内各产业部门、各行业的数量增长不是以同一增长速度、同一规模水平在现有基础上的递增，而是体现为劳动、资本、技术等各种生产要素在各部门、各行业之间的转移，由于各部门、各行业的劳动生产率和初始禀赋的差异，导致出现劳动生产率水平高的部门、行业发展速度较快和发展水平较高，而劳动生产率水平较低的部门、行业发展速度较慢和发展水平较低甚至出现逐渐落后并逐渐被淘汰的局面，从而达到产业间、行业间结构的合理性；水平提高是指各产业部门的生产技术水平和组织管理水平不断向高层次发展。其中数量的增加是显性的，而结构转换和水平提高是要通过相应的产业部门发展的间接结果。因此，商贸流通业对宏观经济的影响主要从直接影响和间接影响两个角度进行分析。

（一）直接作用

商贸流通业发展最直接的作用表现为宏观经济数量的增长。首先，商贸流通业作为第三产业的主体，是国民经济核算内的重要一环，其发展状况对经济总量的增长起着直接作用。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建立和完善，流通业的发展好坏直接影响着宏观经济高效运行与否。其次，商贸流通主体的扩大，可以带动就业，降低失业率，提高居民收入，缩小差距，稳定社会。商贸流通企业采用现代化管理技术，提高企业竞争力，活跃市场，促进市场经济的发展。最后，在现代经济体系中商贸流通业起着传导作用。商贸流通业作为专门从事市场过程中交易活动的产业，可以促使生产者在市场中识别和形成消费者偏好，以更好的促进生产与消费的对接，减少生产过剩，较低市场交易过程中的交易费用，生产适销对路的产品，完善社会主义市场经济体制［5］。无论是在长期还是在短期内，商贸流通业在市场经济过程中对形成和建立正确的市场价格信号、引导上游企业做出正确的投资和生产决策具有重大的现实意义。因此，商贸流通业有效率的运行，可以使最终消费市场上的信息在整个产业链条上得到有效的传递，从最终消费者市场低成本、高效率的传递到生产者市场中，以避免盲目投资和资源错配与浪费，提高市场经济运行的效率，实现国民经济的长期稳定和稳步发展。因此，商贸流通业的快速发展和有效运行是国民经济长期发展和稳定的基础，是国民经济其他各项产业快速稳定发展的先导性产业。

（二）间接作用

1.对产业结构优化的作用

第三产业的发达与否决定着流通产业的发达程度，但更主要的是，流通产业的率先发展对带动第三产业发展的作用是必不可少的。在产业发展的进程中，结构问题是关键性的问题，没有合理的产业结构，就不会有产业的合理发展，而合理的产业结构不仅来自产业内部，也来自产业之间及其关联机制［6］。流通产业属于第三产业的范畴，并在其中占据了主要地位。首先流通业会带动第三次产业内部结构的优化。其次，流通是连接生产与消费的中介环节。无论是第一产业的农林牧渔等产业还是第二产业的工业和建筑业都需要流通部门来协调。第三产业的快速发展需要以第一、第二产业为基础。没有脱离第一、第二产业而快速发展的第三产业。

2.对扩大消费的作用

首先，流通能扩大消费的规模。流通是连接生产和消费的中间环节［7］，可以促使自然经济体系向商品经济体系转化，为社会提供更多劳动产品和就业岗位，从而带动就业，提高就业水平，获得必要工资率，增加劳动者收入，提高购买力，从而扩大消费的规模。其次，流通可以实现生产与消费的对接。生产的目的是为了消费，流通是二者连接的桥梁。没有发达的商贸流通，就没有扩大再生产的必要，也就不能满足消费者的消费需求。生产与消费的断裂，就会造成生产的萎缩、消费的倒退，最终会导致经济发展的停滞。

综上所述，市场经济体制下现代化商贸流通业的发展对其他产业的发展具有带动和调整功能，并促使其他产业实现自我调整并完善。通过提高市场交易效率、传递市场价格信号和整合优化产业结构，现代化商贸流通业可以进一步巩固市场在资源配置过程中的基础性地位，从而实现商贸流通业在国民经济发展过程中的先导作用。最后，商贸流通业的发展会带来经济系统的经济总量的增长、经济体内部产业结构的合理化和提高经济体内个体决策者的收入水平并增强消费能力，从而改善生活质量，提高整个社会的福利水平。

二、商贸流通业对经济发展的影响力分析

（一）数据选取

为了准确刻画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和经济总量之间的关系。本文以GDP来衡量经济总量。按照1985年国务院办公厅批转的《国家统计局关于建立第三产业统计的报告》，规定了中国三次产业的划分标准：流通部门，包括交通运输业、邮电通讯业、商业、物资供销和仓储业。因此，我们选择第三产业中的交通运输业、仓储和邮政业、批发和零售业增加值作为衡量商贸流通业状况［8］（数据来源于甘肃省2013年统计年鉴）。

甘肃省1978—2012年GDP和商贸流通业增加值（下文以RS代替）曲线图如图1所示。由图1（上）可知，1978—2012年甘肃省GDP和RS增长幅度较大，因此可以判定GDP和RS都是非平稳的；随着时间的推移GDP和RS之间的差距逐渐扩大，因此二者之间存在着异方差的问题。为了消除异方差，对这两个指标分别取对数，如图1（下）所示，两个指标存在着一种共同的趋势，具有相同的趋势性。

图1　甘肃省GDP和商贸流通业增加值数据图

（二）实证分析

平稳性检验是对模型的协整分析和修正误差模型检验的提供基础性保证。LNGDP和LNRS的平稳性检验结果如表1所示。由表1可知，LNGDP和LNRS分别经过一阶差分后在5%的显著性水平下都是平稳的，都是一阶单整的，即LNGDP～I（1）、LNRS～I（1）。采用EG两步法进行协整检验。

表1　平稳性检验结果

由图1（下）可知，回归模型可能存在常数项和趋势项，因此在回归过程中加入常数项C和趋势项T，回归结果表明常数项C和趋势项T都是显著的。但是D.W值太小，接近于零，因此可以判定存在序列相关性。因此经过多次回归后最终确定的回归方程式如下：

根据协整关系可知，如果回归方程的残差序列是平稳的，那么回归方程就不存在伪回归。根据对残差序列e的平稳性检验结果 （表1最后一行）表明5%的水平下是平稳的。因此，该协整回归方程是真实的，GDP和商贸流通业之间存在着长期的协整关系。

根据式（1）可知，甘肃省经济社会发展水平与商贸流通业之间存在着长期关系，即当期商贸流通业发展水平每提高1个百分点，经济社会发展水平就会提高0.332个百分点，表明商贸流通业对经济发展在长期内具有较大的促进作用。但是从协整回归方程可知，上一期的商贸流通业发展状况会对下一期的经济发展起到了制约作用，即影响系数为0.329。存在这种负的影响作用，其原因在于商贸流通业属于流通部门，其在经济社会发展过程中起到了传导作用，如果上一期的库存商品较大、存货较多，那么消费受到了抑制，社会消费没有得到充分的发挥，本期的生产就会受阻，生产会出现萎缩的情形，最终制约经济社会的发展。

在建立修正误差模型中首先加入常数项c，通过回归结果可知t=0.62、p=0.5395，常数项通不过检验。因此我们剔除常数项c。最终我们建立的修正误差模型如下：

误差修正模型中ecmt-1的系数的大小反映的是经济体内部各组成部分自我调整以使经济体短期波动回归到长期增长路径上的力度。根据式（2）可知，从系数估计值（0.519）来看，当商贸流通业的短期波动偏离经济增长的长期均衡时，整个经济体系将以0.519的作用力将商贸流通业的短期偏离拉回到长期经济增长的均衡状态，说明经济增长与商贸流通业之间的长期均衡机制对经济增长的变化具有强烈的制约作用。从短期来看，前一期的经济发展水平会对该期的经济发展起到正的促进作用，影响系数达到0.707；商贸流通业滞后一阶后会对经济发展起到0.288的作用力。

从上面的实证研究分析中，本文发现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对经济增长具有较大的促进作用。根据协整方程可知，在长期内甘肃省商贸流通业的发展会显著的提高甘肃省经济发展；根据修正误差模型可知，在短期波动的影响下甘肃省商贸流通业的发展会偏离长期经济增长的均衡路径，但是长期经济增长均衡路径倒逼商贸流通业以0.519的水平逐渐逼近长期经济增长的均衡路径，重新达到商贸流通业与经济增长的均衡状态。因此，商贸流通业对经济贡献具有棘轮效应，即商贸流通业不仅对当前的经济发展有正的促进作用，还会对后期的经济发展有正的影响。

三、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现状及问题

（一）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现状

通过区位商可以确定该地区优势产业及专业化水平，并根据区位商值的大小来衡量其专门化率。如果区位商值大于1，则表示该地区的该部门产业呈现出专业化生产。区位商的值越大，则专门化率也越大。测算甘肃省商贸流通业是否具有优势、是否存在专业化水平，就需要对其区位商进行测算。表2和表3列出了1999—2012年甘肃省商贸流通业的区位商值和2012年甘肃省各地级市区位商。

表2　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区位商

从表2可知，甘肃省近14年商贸流通业的区位商均值为1.07，说明流通产业发展在甘肃省具有优势和专业化水平。从2006年开始其区位商的值开始小于1，说明近年来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失去优势。虽然在2003年之前，区位商的值呈上升的趋势，但是从2004年开始下降，且在2007年小于1，总体上呈下降的趋势，表明甘肃省整体商贸流通业的发展从2004年开始滞后于其他部门的发展，而且商贸流通业正受到其他行业的冲击，影响其在扩大需求中的先导作用。其原因归咎于，近些年来政府政策的偏离，开始对金融、房地产等部门加大了投资力度。

从表3可知，甘肃省各地级市2012年商贸流通业的区位商普遍低于1，只有兰州市和天水市大于1，而且各城市之间的差距较大，最大值与最小值相差0.76。表明地区间商贸流通业发展极不平衡。其中金昌市区位商值最小，原因是金昌市经济发展水平较高，但是商贸流通业发展很滞后，各部门发展不协调。

综上所述，近年来甘肃省商贸流通业总体发展趋势开始恶化，地区间差异较大，不利于甘肃省经济的长期有效发展，地区的滞后性会扩大地区之间发展差异。

（二）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存在的问题

综述而言，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取得了巨大的成就。但是由于受到传统体制、思想观念和文化背景等诸多因素的影响，从全国范围来看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处于相对较落后的状态，同时与东中部地区甚至西部其他部分省市相比差距也较大并且扩大趋势日益明显突出。主要表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1.总体规模小、信息化程度和整体管理水平低。甘肃省地处大西北，地理位置偏僻，版图狭长，城市联系不紧密，对外信息闭塞，市场开放程度低。2012年甘肃省社会零售商品总额占全国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0.91%，市场开放度不到1%，远远低于全国平均水平。2012年全省批发、零售、住宿和餐饮业法人企业个数仅1626个，从业人员130559人，占全省总就业人数的1%。传统的重农思想根深蒂固，导致农业比重过大，2012年农业占 GDP的比重为13.1%。市场意识薄弱，缺乏现代企业家精神。

2.企业规模小、技术水平低下，产业集中度低、竞争力不强，综合实力落后。目前，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面临着 “传统型的百货商业大而弱，现代化的流通产业小而散，专业性的批发市场少而不全”的局面。现存的大部分传统型的商贸流通业市场亟待整合、提升，以实现传统与现代相结合的符合甘肃特色的商贸流通业发展市场。除了兰州亚欧购物中心等少数几家百货商场外，传统百货业总体发展速度较慢，销售规模和赢利能力增长都不快。而且缺乏体系完整、管理科学的大型综合型连锁超市。虽然已经引进国内知名商业零售企业，如大润发，正在积极引进其它国内外知名的商贸流通企业，但是缺乏自己的有竞争力的企业。

3.商贸流通业二元结构明显，地区差异大。由于城乡二元经济结构与城乡市场的分割，就省级层面而言，甘肃省城乡商贸流通业发展不平衡现象非常严重，城市商贸流通业与农村商贸流通业无论在商业网点建设，还是在业态结构、空间布局、消费观念等方面都存在着较大的发展差距。2012年农村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占城镇社会消费品零售总额的22%，且呈逐渐降低的趋势。就市级层面而言，甘肃省各地级市之间经济社会发展很不平衡，其中兰州市、酒泉市、庆阳市、白银市和天水市等五市经济总量几乎占到了甘肃省整个经济总量的三分之二，其余的九个地级市仅占去了三分之一，尤其是临夏自治州和甘南自治州经济总量只有2%左右。

4.基础设施薄弱，装备条件差。缺乏高效、合理布局的物流配送设施对商贸流通业的支持。甘肃省交通运输基础设施规模较小，现代化、信息化、自动化水平低。2012年运输线路总长137549公里。2012年对批发、零售、交通运输、仓储、邮政、住宿和餐饮业总投资额为5676454万元，占全省固定资产投资总额比例仅为9.4%。

四、政策建议与启示

甘肃省作为“新丝绸之路”经济带的黄金带，进一步建设好、发展好商贸流通业对甘肃省乃至整个新丝绸之路沿线各省市经济社会发展意义重大。针对上述问题，并结合甘肃省经济社会发展实际情况，提出如下建议：

（一）加大政府扶持力度，巩固商贸流通业在国民经济发展中的基础地位。政府不仅是宏观经济政策的制定者也是政策的监督执行者。因此，甘肃省政府应该制定有关商贸流通业发展的产业政策和法规，合理规划全省商贸流通业产业布局，引导商贸流通业的发展方向，维护整个市场的公平竞争秩序，监督相关法规的实施。为甘肃省商贸流通业的发展创造一个良好的市场环境、法律环境。

（二）推进企业制度改革，做大做强特色企业，打造核心企业，提高甘肃商贸流通业领域企业的竞争力。首先，着力推进甘肃省国有企业深化改革，优化商贸流通业资本结构，增强企业活力，扩大自主经营决策的权力。其次，完善市场淘汰体制，实行优胜劣汰机制，通过企业间的兼并重组，推进劣势企业退出市场，引导资金流向优势企业。通过市场的作用，实现企业规模的扩大，企业竞争力的增强，同时也要保护具有地区特色的大型企业。再次，实行多元化经营，鼓励企业跨地区、跨部门的运作，成立各种大型企业。

（三）大力拓展农村市场，缩小城乡差距。甘肃省农村市场潜力巨大，农民储蓄率过高。2012年农村平均储蓄增加额约占人均纯收入的37%。因此，要积极开拓农村市场，扩大农村消费市场。在开拓农村市场的同时，也要增加农村居民的纯收入。进一步实施偏向支农惠农的政策，不断减轻农民经济负担。走农产品深加工道路，提供完善的信息平台，构建农贸市场和信息采集中心，降低农产品的搜寻成本，让农民获得更多的优惠。

（四）拓宽融资渠道，加大资金投入。加大金融体制改革，建立健全金融体系。实施全方位开放格局，创造良好环境，加大外商、外省的直接投资，积极引进民间资本。充分发挥地方金融市场和银行融通资金的功能。利用现代化的融资方式，盘活资金链条。建立金融信息网络平台，积极吸引金融领域的人才，实现金融人才聚集效应，促进金融创新。培育甘肃省范围内的金融机构，加大对服务本地金融机构的扶持力度。

（五）加快产业化、信息化、城市化发展步伐，增强流通业的活力。积极促进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向产业化方向发展，加大其在增加就业、提高收入、优化产业结构、促进经济增长方面的作用。商贸流通业的发展是由信息化带动的，促进信息化在商贸流通领域的引领作用。积极构建信息平台，加快电子商务的建设。以信息技术推动商贸流通业的创新。加快甘肃省城市化进程。城市化的发展为商贸流通业提供了广阔的发展空间。促进人、财、物的集聚，为甘肃省商贸流通业提供多层次、多目标的发展空间。

（六）加强基础设施建设，完善公共服务设施，为甘肃省商贸流通业发展提供良好的基础性保障。商贸流通产业要得到良好发展，必须要有良好的基础设施和完善的公共服务。加快铁路、公路、航空事业的发展，为商贸流通产业发展提供基本的硬件基础；加大信息网络平台的建设，如互联网、移动网络通信等，为商贸流通产业的发展提供完备的信息资源；建设规模适度、管理现代化的仓储基地，为商贸流通产业的发展提供良好的物流基地。

（七）进一步推进对外开放，加大国际交流。借助新丝绸之路经济带建设的机遇，提高对外开放水平，扩大对外经济交流。通过与中亚国家的合作与交流，可以将甘肃省特色产业推向中亚国家，乃至西亚及欧洲各国，从而提高国际知名度。通过与先进国家的合作与交流，不断引进国外先进技术，为甘肃省落后的流通技术提供支持。同时也要不断的加入到国际竞争行业，通过不断的竞争与合作，淘汰落后企业，整合有竞争力的企业，实现企业结构与层次的优化。注重引进国际先进设备和人才，改造和提升流通企业的管理与经营模式。

（八）加快城镇化发展步伐，促进流通产业发展，实现城镇化与商贸流通业二者协同发展。根据相关实证研究指出，在长期甘肃省城镇化水平每增长1个百分点，会促进商贸流通业1.082个百分点增长［9］。因此，各地级市间城镇化的差异必然导致各地市之间的商贸流通业发展的差异。因此要注重商贸流通产业与城镇化建设之间的互动关系。从甘肃省整体而言，城镇化率水平低下，2012年城镇化率仅为40%作用，远远低于西部地区和全国的平均水平。另一方面，从各地市城镇化率水平来看，2012年全省各地市城镇化率水平普遍较低，除兰州市、嘉峪关市、金昌市和酒泉市城镇化率超过40%外，其余地市均低于40%，多数在30%以下。因此，加快甘肃省城镇化建设是促进商贸流通产业快速发展的一个重要推动力。✿

［1］赵凯，宋则.商贸流通服务业影响力及作用机理研究［J］.财贸经济，2009（1）：102-108.

［2］吴建国.中国流通理论研究六十年［J］.上海商学院学报，2009（5）：1-7.

［3］杨龙志.流通产业在国民经济中起到先导性作用了吗——基于VAR格兰杰因果的实证研究［J］.财贸经济，2013（5）：62-70.

［4］任保平.发挥商贸流通业在后危机时代扩大总需求中的作用［J］.贵州社会科学，2010（5）：52-55.

［5］中国社会科学院课题组.商贸流通服务业影响力实证分析［J］.中国流通经济，2008（3）：9-12.

［6］宋则，常东亮，丁宁.流通业影响力与制造业结构调整［J］.中国工业经济，2010（8）：5-14.

［7］张先轸，何文，李京晓.流通、生产与消费：基于三部门封闭基金系统的均衡分析［J］.财贸经济，2014（8）：94-103.

［8］柳江，慕宇.欠发达地区商贸流通业发展方式评价及其转变——以甘肃省为例［J］.甘肃行政学院学报，2014（4）：104-111.

［9］柳江，程锐.甘肃省城镇化水平与商贸流通业发展研究［J］.兰州学刊，2014（11）：195-199.

The Influence of Commerce and Trade Circulation Industry on Social and Economic Development in Underdeveloped Areas：Take Gansu Province As Example

LIU Jiang，CHENG Rui
（Economic Department，Lanzhou University of Finance and Economics，Lanzhou city，Gansu Province，730020）

From the“circulation theory”to“general circulation theory”，from“circulation theory of leading industry”to“circulation theory of basic industry development”，the development of the commerce and trade circulation theory gradually emphasized commerce in the important role in the process of national economic development.Based on the data between 1978 and 2012 in Gansu，this paper researches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commerce and trade circulation industry and the economy development by using co-integration test and building the error correction model.The result is that commerce and trade circulation industry has been playing much more positive important role in the development of economy in Gansu province.Finally，we analyze the problems of Gansu province，and last present relevant suggestions.

Commerce and trade circulation industry；Economy development；Error correction model

F252.5

A

1007-0672（2015）06-0121-06

2015-06-24

2011年甘肃省社科规划项目：“统筹城乡经济一体化视角的甘肃商贸流通体系新格局研究”（11YB013）。

柳江，男，江苏东海人，兰州财经大学副教授，硕士研究生导师，研究方向：中国转型经济的增长与发展；程锐，男，湖北随州人，兰州财经大学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宏观经济理论与政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