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制度正在崩溃。
罗伯特·达恩顿说的。他是这么说的。
但我将信将疑是因为我是一个
非常绝望的读者。
虚伪者正在道歉正在向已经
消逝的亡灵道歉。
她把死亡说成错误,那么她的罪行
也就因此藏了起来。
我只想知道真相
是什么样的而不是非要策动
一场轰轰烈烈的降雪,
非要模拟法庭把一个真正的坏人毁灭。
我想知道你道歉的原因。
我不明白你的情感构成正如不明白你的白发
是怎么在时间长河之中漂染的。
我的同情没有任何意义。我告诉你。
对我来说事实是必须求索的
绳索而不是套索或者是粗硬的吊索。
但是她没有让我清晰反而让我
散发更多更浓的迷雾。
泪水可能会让你心生所谓的
微弱的怜悯但是有关表演的传说
忽然在疑问剧场之中冒出来。
铁锹和墨水三部曲,勇敢的铜质皮带头……
有人悄悄记录一切。
老天爷有时就是这样一个极其负责的有人
死后审判肯定是存在的。我告诉你。
有的道歉并不能减轻什么
而只能增重。
一块一块烫石头垒了起来。
红色的黄色的青色的黄昏之中的石头。
对门医院几乎同时领教它的硬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