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宝贝《七月与安生》将搬银幕
作家安妮宝贝13年前创作的小说《七月与安生》将被拍成电影,陈可辛将担任监制。陈可辛称它呈现了自己喜欢的故事结构。《七月与安生》讲述了两个从13岁就相识的女孩长大后爱上同一个男人,因为对世界、对自己、对爱情完全相悖的价值观,最终得到各自命运的安排。小说的电影翻拍权曾在王家卫导演手中停留了6年。陈可辛表示,由于小说篇幅很短,未来电影的改编工作会着重放在对情节和细节上做“加法”。“小说和电影有各自不同的观众群。无论电影怎么拍都会有粉丝不认可,这时候重要的就是导演坚持自己相信什么。”陈可辛称《七月与安生》会是一部用真实和真诚去讲述青春、爱情、友情和宿命的电影。
●曹文轩最新长篇小说《火印》出版
曹文轩最新长篇小说《火印》日前由天天出版有限责任公司出版。不同于他此前笔下的江南水乡,《火印》以抗日战争时期的北方草原为背景,讲述了一个男孩和一匹战马的传奇经历,构建了一个震撼人心的故事,展现了一幅波澜壮阔的历史画卷。不同于一般抗战类作品,曹文轩拒绝了脸谱化、漫画化、公式化的倾向,注重从人性的角度对裹挟进战争中的中国人、日本人进行思考和审视,发人深省。曹文轩一直坚持故事构建在文学创作中的重要性,读者从《火印》中可以充分领略他的别具匠心。曹文轩在接受采访时说:抗日战争是《火印》选择的一个题材,而不是整个作品的主题。我始终认为,真正好的文学作品是要触及人性底部的,写作《火印》时我也遵循这样的想法。《火印》写到了日本军人,有的日本军人很残忍,他们在战争中犯了罪,要为战争的罪恶负责。但并不是所有的日本军人、日本人都是魔鬼,很多原本善良的日本人被卷进了战争,受到了战争的伤害。《火印》深入到中日两国的文化根源和民族心理中,从这个角度来描写人性、关注人性,即使是残忍的日本军人,他们身上也有人性。我们该诅咒的是摧残人性的战争,而不仅仅是诅咒某几个人。再有,《火印》中的风景描写可以说是我历来作品中分量最重的,原本美丽的风景诅咒了罪恶的战争对自然界的破坏,反衬了战争的罪恶。归根结底,《火印》不是一份简单的反法西斯的材料,而是一部文学作品。
●徐贵祥军旅小说《马上天下》改编成电视剧
徐贵祥继《历史的天空》成功“触电”后,根据他另一部军旅题材新作改编的电视剧《马上天下》业已杀青,并即将开播。2005年,凭借一部改编自著名军旅作家、茅盾文学奖获得者—徐贵祥原著小说的高收视口碑剧《历史的天空》,导演高希希开创了新型革命历史题材剧潮流。昨日,记者在东方卫视帮助下联系到了《马上天下》导演高希希。谈及此次合作,高希希直言最初也有压力,“当徐贵祥再次找到我,说还是希望我来完成,我看完也很喜欢这个作品,但心里觉得压力很大,改编很难—毕竟,如果不能超越《历史的天空》,就没有意义了”。高希希说,《历史的天空》之后,荧屏出现了大量讲述草莽英雄的作品,其结构与人物关系对观众而言已经不再新鲜,找寻突破口的过程并不容易,剧本在3年多的时间里至少改了7遍,拍摄时还做了不少调整。至于回归久违的军旅题材的感受,高希希坦言,尽管如今电视剧市场“雷剧”走红,自己也面临不少收视率压力,但最终还是想坚持现实主义的创作思路和原则,“这次我还是按照现实主义的路子走,展示一些人物独特性的地方。我觉得对军事题材的责任和热爱一直没有改过,包括接下来我要拍的也是军事题材。”
●王松长篇小说《燃烧的月亮》出版
王松的长篇小说《燃烧的月亮》日前由百花文艺出版社出版。小说取材于20世纪30年代初发生在台湾日据时代的一个真实事件。讲述了主人公摩达头目带领族人为捍卫尊严和祖先领地,与日本殖民者进行惨烈搏杀的故事。王松说,历史上的莫那·鲁道就是这部小说中摩达头目的原型,“关于莫那·鲁道有很多传奇故事,据说台币中20元的硬币背面印的就是莫那·鲁道的头像”。王松说,自己在写完这部小说的最后一个字时流泪了。“小说中的几个主要人物在历史上确有其人。但我在写作的过程中时刻提醒自己,我现在写的是一部小说,仅仅是一部小说。既然是小说,它就不同于报告文学、纪实文学。”王松说,在刚刚接触到这个历史事件时,就已经感觉到,这个事件的本身已经足够震撼,“如果把它写成小说,要做的不是还原历史,而是如同沏茶一样,让这个事件更加丰润,以此来萃取散发它的芬芳,让它的精神升腾起来。”为了顺利完成小说创作,2014年初夏,王松专程前往台湾中部采访,见到了莫那·鲁道的后人,走访了余生纪念馆,印证了许多在资料中看到的细节。王松说创作这部作品也让自己深深地爱上了摩达头目和他的族人,“这是一群多少可敬可爱的人啊!他们敢爱敢恨,他们视尊严如生命,他们为了保卫自己的家园视死如归,他们的心就像溪水一样纯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