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来称沉湎于玄幻穿越文学是浪费时间
阿来日前在西南科技大学作了《类型文学及类型文学的超越》主题讲座。讲座中,阿来结合当代青年的普遍阅读习惯和特点,提醒青年朋友们,应该追求“有难度的阅读”,不要在“玄幻、穿越、修仙、耽美”等类型文学中耗费过多时间,不要单纯地追求消费的愉悦。阿来说:“沉迷于类型文学创作,会让作家做出不正常的举动,比如一些言情作家已经五六十岁,还在创作一些小儿女的偶像剧,就会让部分受众觉得不舒服,而这些作家唯一的动机是利益驱使。”阿来认为,沉迷于类型文学的阅读,单纯追求阅读快感,不追求“有难度的阅读”,也是一种浪费时间的傻瓜行为。阿来表示,“艺术的两大纬度,一是艺术性,一是创新性。只有同时满足两者的作家,才是真正合格的作家,否则只能沦为写作的机器。”
●刘震云称自己的作品入选高考试题非常正确
刘震云日前在授受采访时,针对《一句顶一万句》入选高考试题一事,表示“把老汪这样的人物搁在高考让大家分析他,我觉着非常对”。刘震云说:我觉得中国的高考卷子确实是在不断进步,它确实一步一步能摸到应该引导学生看什么样的作品,分析什么样的作品,把这样好的作品分析好,你能得25分,你就能上北大。刘震云说:“老汪这个形象,在《一句顶一万句》里面比较重要是因为他跟其他的人物区分开了,因为其他的都是杀猪的、染布的、剃头的,老汪是个知识分子,上过学,他的嘴比较笨,跟我似的。肚子里的东西有,着急倒不出来,倒不出来学生就听不懂,听不懂学生就变换得非常频繁,所以老汪显得桃李满天下。他除了爱讲学,还爱在野地里乱走,每个月初一、十五都要甩开大步。有时候刮大风、下大雨不能走了,老汪会被憋得满头青筋。他教私塾的东家有一次端午节跟他一块喝酒,喝完酒就问他,你走了好几年了,到底走个啥?是锻炼身体?还是将来要参加什么长走比赛?他说我主要是想一个人,积了半个月了,走走散散就好了。说想谁啊?你爹死得早,想你爹?不是他。要不就是在北大上过学,想哪两个教授?他说也不是。他说那你想这个人你去找这个人,找一下不就行了吗?他说不能找,上回找差点就出了人命。东家一听要出人命的事,主要怕你大中午的在野地里走来走去别碰到无常。他说如果碰到他,他让我走我就跟他走。把这样的人物搁在高考,让大家知道他,分析他,我觉着做得非常对。”
●厚夫称不想大家一直“消费”路遥
日前,《路遥传》作者厚夫在深圳连续举办了三场讲座,与读者面对面交流路遥的“人生”。厚夫是路遥生前的忘年交、路遥文学馆馆长以及路遥研究界的权威之一,掌握丰富的一手资料,在书中披露了大量路遥不为人知的往事。厚夫说,路遥逝世之后,有大量回忆文章在消费路遥,但没有一本有说服力的传记出现,而且这种消费呈现出一种无限制趋势。于是,他决心自己撰写一本介乎于文学与学术的《路遥传》,在处理历史理性和文学表达中找到契合点。要写出一本有学术价值、能够靠得住的“信史”,最核心的工作是对资料的收集与甄别。对材料要进行认真辨析,而不是“剪刀+糨糊”的盲目引用。为了弄清楚某些小问题,厚夫多次查阅各种资料、走访回忆者了解情况。同时,路遥大起大落的人生状态也经常影响到他的写作,厚夫许多次因为陷入无限悲伤而停笔不语。这样,就势必写写停停、停停写写。最后,厚夫终于打完了“一个人的战争”。
●余秀华自称走红是命运对她的眷顾
诗人余秀华日前来到珠海,她在阅潮书店接受了当地媒体采访时坦言:“被贴上标签的诗歌也不是好诗。”据了解,凭着一首《穿越大半个中国去睡你》,湖北诗人余秀华一夜成名。农妇身份、先天性脑瘫加上过人的文字功底,余秀华被人称之为“中国的艾米 莉·狄金森”,针对这个称谓,余秀华坦率直言:“我不认为自己是‘中国的艾米莉,余秀华是独一无二的,正如诗歌这么自然的东西一样,被贴上标签的诗歌也不是好诗。”当天,余秀华还与刚刚荣获第三届中国赤子诗人奖的青年诗人唐不遇在此相会,展开了一场诗人之间的对话,唐不遇称赞她“是民间散落的温润的珍珠”,“就像从诗经里走出来的女子”。余秀华称“走红是命运对我的眷顾”,自己就像“走钢丝的小丑”。著名诗人、广东省作协副主席丘树宏称:“实际上社会中存在着三个余秀华,一个是真实的余秀华,一个是各种报道中的余秀华,一个是人们从报道中各自理解的余秀华。余秀华现象的出现,诗歌只是一个噱头,特殊的余秀华才是核心所在,很大成分是由于余秀华的特殊身体和经历……”丘树宏认为不管是什么诗歌“现象”,都只能昙花一现的,而永远不变的,是真正的诗歌本身,自己期待真实的余秀华不会变,真实的余秀华诗歌不会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