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循证护理注重实事求是的科学态度和探索钻研的精神,应用当前最新最佳研究证据,结合护理人员自身的临床经验和技能,满足病人意愿和价值观,并考虑应用证据的临床情境,从而作出科学、有效、可行的临床护理决策[1-3]。这种追求实证的临床护理决策是建立在当前最新最佳的研究证据的基础上,但遇到具体的临床护理问题时,研究证据分为两种情况:有证据,则有证查证用证;无证据,则无证创证用证(兼顾查全率和查准率)。根据有无证据,循证护理实践中的文献检索大体分为两种检索途径:第一,有证据,护理人员则需要直接查找当前最新最佳研究证据用于解决临床护理问题,这种有证查证用证检索称为临床用证检索;第二,无证据,则需要生产高质量研究证据(如系统评价、临床护理实践指南)来解决临床护理问题,在创证过程中对文献数据库的选择、检索词和检索途径的确定、检索式的构建、检索结果的评价和调整等一系列操作,这种无证创证用证的系统检索称为科研创证检索。本研究着重探讨临床用证检索,现介绍如下。
护理领域的临床用证检索内容常包括教科书、循证知识库、临床护理实践指南、集束化循证护理方案、汇总评价(系统评价的再评价)、系统评价/Meta分析。若没有上述高质量证据时,原始研究的证据也可参考,甚至包括资深专家的意见。我国医学教科书和专著平均半衰期为7年,医学期刊文献的半衰期为5年,而教科书的更新平均为5年,临床医务人员平均每天需阅读19篇专业文献才能跟上医学发展的速度,但这对大多数临床医务人员而言是不可能的。目前,指导临床护士进行护理决策的信息主要来源于专业书籍、期刊、学术网站、搜索引擎、医学生物数据库上所获取的知识以及个人的临床护理实践经验。专业书籍随时间推移变得陈旧和过时,而阅读专业期刊、学术网站、搜索引擎、医学生物数据库的文献时也面临以下主要问题:①文献数量急剧增长,发展迅速,出现信息爆炸。目前全世界约有2万余种生物医学期刊,每年发表文献约200余万篇,而且期刊和文献数量每年以7%速度递增,繁忙的临床护士要想从海量信息中获取自己所需知识犹如大海捞针,费时费力且易漏掉有价值的文献。②有相当数量的文献期刊刊载的是原始研究,且质量良莠不齐,所要论证的问题并没有完全说明或根本未说明,甚至得出相互矛盾或相反的结果,需要读者阅读时再分析、判定与评价。鉴于此,护理人员确定证据资源类型并有效进行研究证据的检索来获取和更新临床知识显得尤为重要。
目前最常见的证据资源分类为2001年、2007年和2009年Brain Haynes等提出的“4S”“5S”和“6S”金字塔模型[4-6]。本研究详细介绍“6S”证据资源金字塔模型(见图1),每个“S”代表1种资源类型,分别是systems,summaries,synopses of syntheses,syntheses,synopses of studies,studies。证据查询只是手段和方式,检索到当前最新最佳证据解决临床具体护理问题才是最根本目的,应遵循省时、省力、高效原则。金字塔顶端工作量小、覆盖面小,越往底端工作量越大、覆盖面也越大。临床用证检索可从金字塔顶端向底端依次向下检索,先从“6S”模型中的systems开始,依次是summaries,synopses of syntheses,syntheses,synopses of studies,最后考虑studies。一旦在某一层级获得可靠、有效证据,则可停止查证,回到临床解决实际问题。
图1 “6S”证据资源金字塔模型
Systems代表计算机辅助决策系统(computerized decision support system, CDSS),将医院信息系统如电子病历系统[(electronic medical record,EMR)、电子健康档案系统(electronic health record,EHR)、电子医嘱系统(computerized physician order entry, CPOE)]等与循证知识库高度整合,主动向临床医务人员提供循证治疗、护理等相关重要信息,但高于高质量证据知识库,如Provation MD,ZynxCare。它能提供循证决策支持和个性化病人服务,消除医务人员面临查阅时间、检索技能和意愿上的障碍。这套系统在病人住院过程中能根据病人情况,主动提示医生和护士当前最佳的医疗和护理处理方案及相应的证据,能自动提示药物用法、药物配伍禁忌和药物过敏等。它能规范医护流程、能快速帮助医护人员提取信息做出精确的诊断、治疗和护理,督促护理人员使用基于当前最佳证据的最安全有效的护理措施,减少人为因素的护理差错事故发生,提高护理质量和病人满意度。但遗憾的是,这类理想的计算机辅助决策系统目前还很少见,呈理想状态。美国Zynx Health公司的ZynxCare (整合ZynxEvidence) 和荷兰威科集团的Provation Medical (整合UpToDate) 在此方面做了很好的尝试和突破。EBSCO集团的DynaMed证据资源库也与一些主流公司的EMR系统进行整合。
目前,国内面向临床决策的具有代表性的循证医学(EBM)知识库有“迈特思创临床证据数据库” [原“康健EBM知识仓库”,现包括临床决策循证数据库(FEBM)、临床问题循证数据库(CTEBM)、临床护理循证数据库(NEBM)和医学文献聚类关联系统(建设中)]和依托中国知网的人民军医出版社医学知识系列增值数据库中的“循证知识库”。但姜盼等[7]在2013年曾报道:国内EBM知识库和新版电子病历系统(electronic medical record system, EMRS)融合,实质上是将EBM知识库嵌套在新版EMRS中,是EBM知识库的镜像版与新版的EMRS相融合,深究发现“EBM知识库”只是一个检索入口或检索平台,能让医护人员快速检索和获取信息的检索工具,很难给循证知识向临床实践的应用和转化带来实质性改变。而不像Best Practice,DynaMed, UpToDate等具有证据整合、证据分级、提供推荐意见和更新机制的真正意义上的循证医学知识库。但使用国外已有资源,国内医护人员将面临语言、医疗环境差异、病种、病人特征和费用昂贵等难题。因此,国内想要真正实现循证临床实践,引进国外较好的循证医学知识库并与医院信息系统高度完美整合使之适合国情,或国内开发高质量循证知识库和电子病历系统的高度融合将势在必行。
Summaries(循证医学知识库)代表循证知识库、循证临床指南,针对临床问题,直接给出相关背景知识、专家推荐意见、推荐强度和证据级别。summaries因信息高度浓缩和内容结构化,需单独检索,且检索越来越趋于“傻瓜化”和“人性化”,常常只需输入简单关键词即可获得所需结果,快捷易用,随时更新,但覆盖面小,主题面较窄,且费用昂贵。Summaries包括循证知识库和指南库。
2.2.1 循证知识库
循证知识库包括DynaMed,UpToDate,Micromedex,BestPractice,Essential Evidence Plus,First Consult,Medscape Reference,Clinical Evidence,PIER(Physicians’ Information and Education Resource),PEPID,Clin-eguide等。现以包含了大量护理信息的Clinical Evidence为代表进行详细介绍。
BMJ Clinical Evidence(http://www.clinicalevidence.com/x/index.html)由英国医学杂志出版集团出版,以在线和文字形式发行,更新频率为6个月,其汇总的系统评价关注的多为临床医务人员经常可能会问的问题,包含了大量的护理证据,如老年护理、生活方式、围术期护理、支持和姑息治疗的护理及会阴护理等。Clinical Evidence中的“review”是以一种提出问题、给出干预措施、列出利弊(均有相关证据支持)并加以评论的典型方式呈现研究结果。Clinical Evidence向临床繁忙的实践者提供有关治疗和护理决策的最新最相关医学知识,也会提出哪些证据缺乏或不恰当,但不提供推荐意见,即“只给予证据,不做出决策”。
2.2.2 循证指南库
循证指南库包括美国国立指南库(National Guideline Clearinghouse,NGC)、英国国家卫生和临床示范研究所指南库(National Institute for Health and Clinical Excellence, NICE)、苏格兰大学校际间指南网络指南库(Scottish Intercollegiate Guidelines Network, SIGN)、新西兰临床实践指南库(New Zealand Guidelines Group, NZGG)、加拿大医学会临床实践指南库(Canadian Medical Association:Clinical Practice Guidelines)、澳大利亚国家健康和医学研究会指南库(National Health and Medical Research Council, NHMRC)。现仅详细介绍NGC。
美国国立指南库网址为http://www.guideline.gov/,是美国负责卫生保健研究质量的政府机构(Agency for Healthcare Research and Quality,AHRQ)与美国医学会(American Medical Association, AMA)和美国卫生规划协会(American Association of Health Plans, AAHP)于1998年12月联合创办的一个提供临床实践指南和相关证据的功能较完善的免费指南库。该库收录的临床实践指南分成22个专题,内容几乎涵盖临床医学所有学科,并可对欲比较的指南进行对比、修改,产生新的指南集合。NGC提供基本检索和高级检索两种模式,截至2015年5月23日收集有来自全世界355个指南制定机构提供的14 311项临床实践指南,其中Health care相关指南就达到2 302项,以“nurs*”为关键词检索到1 815项护理相关指南。NGC每周更新,更新内容为新的或已修改的指南,且通过E-mail提供每周指南更新服务,或通过RSS阅读器订阅进行追踪。
NGC的特点:①提供结构式摘要,可进行指南间的比较;②对指南内容进行了分类,每项指南均清楚表明了其纳入证据的等级、推荐意见和推荐强度;③部分指南全文可链接,或订购指南;④提供电子论坛,进行临床实践指南相关信息交流;⑤对指南的参考文献、指南制作方法、指南评价、指南使用等提供有链接、说明或注释。
Synopses代表证据摘要,对系统评价和原始研究的简要总结及专家对证据质量和证据结论的简要点评和推荐意见,通常表现形式是系统评价文摘库、循证医学/护理期刊、临床实践指南等,如ACP Journal Club,Cochrane疗效评价文摘库(Cochrane Database of Abstracts of Reviews of Effects,DARE)和循证护理系列期刊。
2.3.1 ACP Journal Club
ACP Journal Club网站(https://acpjc.acponline.org/shared/past_issues.htm)收录了《美国内科医师学会杂志俱乐部》电子版(1998年至今,双月刊),而OVID的EBM reviews中收录了“ACP Journal Club”。截至2015年5月23日,ACP Journal Club对109种重要的医学杂志中的原始研究和系统评价进行检索,并对其中研究论文或系统评价方法学的可靠性及临床相关性进行了鉴别。其中,15.6%(17种)杂志为护理学期刊,如Advancesinnursingscience,Appliednursingresearch,TheCanadianjournalofnursingresearch,Journalofadvancednursing,Journalofclinicalnursing和Journalofnursingscholarship等。
“ACP Journal Club”提供的结构式摘要附有资深临床专家将研究发现与临床前景结合起来所作的注释,或提供临床使用这些证据的背景情况,包括重复原始研究所得结果及评论等。此外,用户还可从这些文献中的符合研究标准的参考文献中获得其他相关有用信息,对临床医务人员很有帮助。
2.3.2 DARE
DARE信息来自于英国国家保健服务(National Health Service, NHS)评价与传播中心(Central for Reviews and Dissemination,CRD,该中心设立于英国York大学),涉及领域更广泛,每月更新,网址为www.crd.york.ac.uk/crdweb/Home.aspx?DB=DARE。DARE提供了一些Cochrane系统评价尚未涉及或较少涉及的相关信息,是Cochrane系统评价的重要补充。目前该库有关内容虽可从Internet检索(http://nhscrd.york.ac.uk/darehp.htm),但所获信息较简略,若想获得更详细的相关内容可从Cochrane Library和OVID检索平台的EBM reviews中检索。
DARE主要包括两部分: 结构式摘要(structured abstract)和临时记录(provisional abstract)。①结构式摘要。DARE对非Cochrane协作网成员发表的普通系统评价进行收集、整理,对其方法学等内容的质量进行再评价,并按该中心规定的格式做出详细的结构式文摘。该结构式文摘除文摘一般内容外,还包括作者目的、干预措施类型、研究设计、检索策略、结果评价、作者结论及该中心研究人员对该系统评价所作的结论等内容。它是唯一收录经过严格标准审核的系统评价摘要数据库,每一摘要包括总结概述以及审核标准的说明。②临时记录。收录可能符合CRD纳入标准并进行整理或再评价的其他系统评价的书目数据库简略信息,仅有题录及CRD对这些系统评价进行整理的描述及检索用的主题词。
2.3.3 循证医学系列期刊
循证护理系列期刊包括Evidence-basedNursing,WorldviewsonEvidence-basedNursing,InternationalJournalofEvidence-BasedHealthcare等。
2.3.3.1Evidence-basedNursing
该杂志(http://ebn.bmj.com/)为季刊,1998年由英国皇家护士学院和英国医学杂志联合主办,目前已被MEDLINE,EMBASE和CINAHL收录。Evidence-basedNursing从接受到发表周期为电子版14 d,印刷版3个月,及时快速地传播与护理相关的最好研究和最新证据。它主要报道护理学领域前沿领先的原始研究和系统综述,探讨护理评估、预防、措施、结果等相关健康问题,并针对部分文章的方法学和结果的临床应用给予评论,旨在对临床护理工作最佳方案的决策提供帮助。该刊为护理人员提供了最新的科学性较强的护理证据,节省了护理人员对大量原始文献检索、评价的过程。其中大部分证据已由专家对其外在真实性、科学性进行了筛查与判断。
2.3.3.2WorldviewsonEvidence-basedNursing
WorldviewsonEvidence-basedNursing于2004年创刊,由Wiley Blackwell出版或管理,为季刊[http://onlinelibrary.wiley.com/journal/10.1111/(ISSN)1741-6787]。它源于1994年的JournalofKnowledgeSynthesisforNursing,由美国Honor Society of Nursing Sigma Theta Tau International主办。该刊主要目的是向临床护理人员、护理研究者、护理管理者、护理教育者和护理政策制定者提供高质量的证据,以便在进行护理决策时有章可循,促进循证护理实践的长足发展。2009年以1.944的影响因子成为72本SCI护理类期刊中影响因子最高期刊,经过3年平稳过渡期,2013年影响因子飙升为2.318延续至今。2013年的期刊引文报告显示:WorldviewsonEvidence-basedNursing期刊在护理(科学)领域位列2/107;在护理(社会科学)领域位列2/105。这些均从侧面显示了其在全球的影响力越来越大。
2.3.3.3InternationalJournalofEvidence-BasedHealthcare
2005年,澳大利亚的Joanna Briggs循证卫生保健中心创办了InternationalJournalofEvidence-BasedHealthcare期刊,成为全球第3本影响力较高的循证护理领域专业期刊,网址为http://onlinelibrary.wiley.com/journal/10.1111/(ISSN)1744-1609。该刊2005年为月刊,2006年变更为季刊,收录内容包括多学科卫生保健领域的证据综合、证据传播、证据应用(证据实施和评价证据)的相关文献,也发表有关证据产生、证据综合、证据应用和证据评价等相关文献的评论内容。另外,该刊还收录循证方法学相关内容,还提供了一个论坛供学者、研究者和证据应用者发表和讨论循证卫生保健相关的意见和观点。
2.3.3.4 《中国循证医学杂志》
2001年6月,世界上第一个中文循证医学杂志创刊,2002年成为正式刊物(季刊);2003年4月成为中国科技论文统计源期刊(中国科技核心期刊);2004年改为月刊并创办网络版(http://www.cjebm.org.cn/);先后被俄罗斯《文摘杂志》(AJ)、荷兰《医学文摘》(EMBASE)和Cochrane Methodology Register收录;2008年1月率先在国内开始使用在线投稿与审稿系统。《中国学术期刊影响因子年报》显示,2010年影响因子为1.274,学科(临床综合)排序4/100。其办刊宗旨是报道循证医学的最新研究成果,反映循证医学学科发展趋势,引领循证医学发展前沿,促进循证决策、循证实践和循证教育。该杂志内容包括循证医学、临床流行病学、卫生技术评估的基础知识及相关组织机构的介绍、循证医学在医疗卫生实践和卫生决策中的应用、方法学研究、系统评价、系统评价摘要、瑞典卫生技术评估摘要、国内外循证医学动态、读者来信等。
此外,循证医学期刊还包括Evidence-basedpreclinicalmedicine,Journalofevidence-basedcomplementary&alternativemedicine,Evidence-basedspine-carejournal,Evidence-basedcommunicationassessmentandintervention,EBPbriefs,Evidence-basedchildhealth:aCochranereviewjournal,Evidence-basedlibraryandinformationpractice,Evidence-basedgastroenterology,Evidence-basedMentalHealth,Evidence-basedcardiovascularmedicine,Evidence-basedDentistry,Thejournalofevidence-baseddentalpractice,Evidencereport/technologyassessment,《循证医学》《中国循证心血管医学杂志》《中国循证儿科杂志》等。
Syntheses代表原始研究的系统评价/Meta分析,数量较多,质量参差不齐,需使用者自己判断其质量,更新难保障。syntheses主要包括:①发表在各期刊上的系统评价/Meta分析(见synopses中的循证系列期刊);②数据库中循证医学子数据库或模块: CDSR,PubMed (Clinical Queries中的“Systematic Reviews”; Limits限定设置“Article Types”下拉框中的“Review”),EMBASE(EMBASE.com的Limits限定设置“Evidence Based Medicine”下拉框中的“Cochrane Review”“Meta Analysis”和“Systematic Review”)、国内济南泉方数据库中的循证医学临床参考数据库及迈特思创数据库中的4个子循证数据库。
Cochrane系统评价资料库(Cochrane Database of Systematic Reviews)常简称CDSR或Cochrane Reviews,是Cochrane协作网成员按协作网统一工作手册(目前最新版本是Version 5.1.0 of Cochrane Handbook for Systematic Reviews of Interventions,updated March 2011)的要求,在相应Cochrane评价小组编辑部的指导和帮助下,注册、完成并发表在Cochrane图书馆的系统评价。CDSR是现有的各种系统评价中撰写格式最为规范、学术审核最严谨、质量保证措施十分完善的高质量的系统评价,目前涉及基于随机对照试验(RCT)的干预类、诊断准确性、方法学、质性、预后5种类型的系统评价。CDSR包括Completed Reviews(系统评价全文资料库)和Protocols (研究方案)两部分。Completed Reviews收集了由Cochrane系统评价各专业组(截止2015年5月有53个)完成的系统评价全文。对已发表的系统评价,评价者根据Cochrane Handbook for Systematic Reviews的要求,并针对读者的建议和评论,以及阅读和筛选新的临床研究证据,在规定时间范围内更新系统评价内容。Protocols收集了评价者在协作网注册的研究方案。研究方案需对拟进行的系统评价进行介绍,包括摘要、背景、目的、筛选研究文献的标准、检索策略、评价方法、潜在的利益冲突、支持的来源、封面、参考文献等信息。
每个系统评价小组都有特定的议题和侧重点,这些丰富的循证医学资源中有大量资源与护理直接相关的Completed Reviews和Protocols,如:① CWG组(Cochrane Wounds Group)中包含大量伤口(咬伤、急慢性伤口、糖尿病足溃疡、风湿性溃疡、静脉性溃疡、压力性溃疡、烫伤、枪伤、恶性伤口等)和伤口并发症护理的证据资源。②PaPaS组(Pain, Palliative and Supportive Care Group)中含有大量疼痛护理、姑息性和支持性护理(临终病人、癌症疼痛、疲劳、体重减轻、心理护理、生活质量、康复)等护理资源。③GPHG组(Cochrane Public Health Group)含有大量有关职工的工作环境、职工幸福感、营养和食物供应等证据资源。④CMED组(Cochrane Metabolic and Endocrine Disorders Group)中有大量有关糖尿病饮食和运动管理的资源。⑤CCDAN组(Cochrane Depression, Anxiety and Neurosis Group)中报道了有关进食失调、睡眠障碍等资源。此外,EPOC组 (Effective Practice and Organisation of Care Group)中含有大量针对病人的护理干预措施等相关护理证据资源。
Synopses of studies指原始研究的摘要及评论。synopses of studies和syntheses均以原始研究为研究对象和基础,区别在于syntheses是对原始研究进行系统评价/Meta分析,而synopses of studies是对原始研究进行阅读、整理归纳和分析,再结合自己的经验给出自己的观点,进行评论,即传统的文献综述。2001年英国学者Petticrew[8]对synopses of studies和syntheses做了清晰的比较,两者在研究问题的提出、检索相关文献的方法、原始文献的选择、原始文献质量的评价和研究结果的合成方面均有所不同。
若以上二次研究资源检索结果不能回答所提出的临床护理问题,则需检索以收录原始研究资源为主的数据库。studies代表原始研究,数量庞杂,质量无保障。原始研究的证据包括质性研究和量性研究(证据质量依次为:随机对照>队列研究>病例对照研究>病例系列>病例报告>专家意见、观念、评论>动物研究>体外“试管”研究)。这些研究主要从文献数据库所获,而文献数据库种类和数量亦庞杂繁多,根据自身选题专业和内容选择合适的数据库,各有侧重。护理专业的原始研究检索,英文数据库至少包括CINAHL,PubMed,Embase,Cochrane Library-Central等。中文数据库至少包括中国生物医学文献检索系统(SinoMed)、中国知网(CNKI)、万方医学网(WanFang)、维普资讯网(VIP)。检索应注意全面、系统,方法公开、透明。
目前常用循证护理多元集成型搜索引擎包括SUMSearch和TRIP。
SUMSearch(http://sumsearch.uthscsa.edu)最大优点是可同时对前面提到的NGC,CDSR,DARE及PubMed等检索系统进行检索(或链接到相应的检索系统),且能分类列出其检索结果并用不同颜色加以区别。它还可对统一的检索界面上提供的“Intervention”“Diagnosis”“Prognosis”“Etiology/Causation”“Physical findings”“Adverse treatment affect”“Screening/Prevention”选项之一进行检索。
TRIP Database网址是http://www.tripdatabase.com/,是一个多元集成型临床搜索引擎,宗旨是让用户能快速且简便地查询并应用高质量研究证据来支持临床实践和护理。它将互联网上的循证卫生保健资源一并检索作为目标,自1997年上线以来,现已收集的信息来源有70个以上经选择的数据库,并与相关杂志和电子教科书进行了链接。其中,既包括Summaries类循证知识库和指南库、ACP Journal Club,Cochrane系统评价摘要、PubMed也有循证医学方面的杂志和相关网站上的系统评价、相关临床问题问答、在线高质量医学专业杂志的原始研究和评价性文献、指南、电子教科书等。检索时可一次打开多个数据库,非常方便选择性地浏览相关内容。
英国约克大学1996年成立了全球第1个循证护理中心——York大学循证护理中心,网址为http://www.york.ac.uk/healthsciences/centres/evidence/cebn.htm,是全球最早开始循证护理研究的机构,主要进行循证护理的教育和培训,并收集社区服务和健康促进方面的证据,侧重于护理人员培训的循证护理研究。澳大利亚JBI循证护理中心以护理为核心(网址为http://www.joannabriggs.edu.au)编辑发行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vidence-Based Health Care专业期刊和“最佳实践信息报道”(Best practice: evidence based practice information sheets),且JBI的主要系统评价全文或摘要均发表在其中,为临床护理实践提供证据。加拿大安大略注册护士协会(Registered Nurses Association of Ontario,RNAO)网址为http://www.rnao.org/,始建于1904年,致力于制定护理教育和护理临床实践的标准和指南。复旦大学Joanna Briggs循证护理合作中心(http://nursing.fudan.edu.cn/xzzx/default.htm)于2004年成立,由复旦大学护理学院与澳大利亚Joanna Briggs循证卫生保健中心合作建设,专门从事循证护理的教育、研究、实践和传播。
其他全球主要的循证护理资源包括Nursing Center.com (http://www.nursingcenter.com/lnc/),American Nurses Association(http://www.nursingworld.org/),Royal College of Nursing(http://www.rcn.org.uk/),The Canadian Nursing Index(http://www.nursingindex.com/),National Institute of Nursing Research(https://www.ninr.nih.gov/),Canadian Nurses Association(http://www.cna-aiic.ca/),British Nursing Association(http://www.bna.co.uk/)和International Council of Nurses(http://www.icn.ch/)等。
参考文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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