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四海
我一直以为,写作,始终有“文学”与“非文学”的区别,生活中的“素材”或“材料”虽然对文学和非文学写作都非常重要,但文学,或者散文,却不仅仅因为这种重要性,而停留在我们所剪取的那些生活面前。
将生活中的那些原是材料本身的意义、本身的精彩,转化成作品的意义与精彩,让人们读到那个生活本身以外的东西,甚至是更多的东西,或许,这正是我们这样的作者所期望的。从某种意义去看,写作过程中对往日生活的思考,是我们再一次进行的文学“经历”。我想,如果这种“经历”的结果,不仅仅止于再现我们的生活,而且能够超越所写到的那些生活,那该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