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女人是一所好大学

2015-05-30 10:48善农
国企 2015年4期
关键词:爱人西医婆婆

善农

当“好女孩上天堂、坏女孩走四方”成为现代女性的圣经,当“好女人得到好评,坏女人得到一切”成为女权主义者的座右铭,当“每天变坏一点点”成为“女神”们的心灵鸡汤,女人还会是女人吗?有人说,这才是自由独立的女人!女人再也不是父母一生的续集,再也不是丈夫一生的后记,再也不是儿女一生的前传,更不是朋友一生的外篇了!但是,这样的女人自古就有啊!不就是那些露胳膊露腿露肚脐、花枝招展浓香扑鼻的站街女吗?这些人与父母、丈夫、儿女、朋友无关,只与金钱有关!

当这些现代女性在“心灵圣经”的启示下走向自由,走向独立,也走向空虚,走向心灵的地狱时,却总有一些“好女人”在责任的感召下,走向心灵的天堂。

2014年被评选为大庆市十大孝道巾帼、黑龙江省第五届六个十佳和谐家庭、全国五好文明家庭标兵的刘茜阳,就是这样一位好女人。她用自己的善良、勤劳与智慧,演绎着“好女人是一所好大学”——是孩子的大学,是丈夫的大学,是父母的大学,是中医的大学,是心灵的大学!

好妈妈胜过好老师

刘茜阳现在大庆市疾控中心工作,有两个孩子,丈夫几年前去世。

提起孩子,刘茜阳语气中洋溢着幸福:“我们家这俩个孩子挺懂事儿的。孩子很小时,我们就教他们背《弟子规》、《三字经》。我们也不给他们讲什么意思,就是教他们背会。孩子很小的时候,这些都会背了。我家大儿子,在七八岁的时候,《大学》、《中庸》都能背诵下来。小儿子稍晚一点,在小学毕业前也都能背下来。”

刘茜阳坦言:她自己不懂怎么教育孩子,就是喜欢读书,比较传统。不喜欢呼朋唤友、赶时髦,不看电视,即使用电脑也是为了学习。她说,《弟子规》、《三字经》这些童学启蒙读物,孩子小时即使看不懂,但可以让他去背,慢慢就会懂了。

如今,孩子会跟她讲,“妈,以前您和爸爸教我们背《弟子规》、《三字经》,我们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才知道还真是好!”

“像小儿子告诉我,跟同学闹矛盾的时候,当他想到‘泛爱众,而亲仁,心里就不那么生气了,就不会跟同学计较谁对谁错了;有时问同学问题,会觉得很不好意思,但再想想《论语》里的话,‘敏而好学,不耻下问,那我还有什么不好意思的呢?”刘茜阳面带微笑,仿佛宝贝儿子就在眼前,“孩子的桌子上写着座右铭:‘吾日三省乎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他說,这是孔子的话,每天都要反省自己,是不是听老师话了,为人处事有没有问题?这样,慢慢他就能学会怎么与人相处了。”

有“五伦”做纽带,孩子从小《三字经》、《弟子规》这么一路背过来,从小知道尊老爱幼,从小知道谦让、知道宽容,不知不觉他就会了!慢慢地,不需要什么婚姻学校,他就会处理夫妻关系了;不需要什么家长学校,他就会当家长了;不需要读什么MBA,他就会当领导了。这孩子就教育好了,就真懂得做人了。

凭着简单善良、凭着对千百年沉淀在生活中的智慧的尊重,刘茜阳这位好妈妈真的胜过好老师。

把责任还给孩子

“我们家这两个孩子,都知道家里的不易,都知道体谅妈妈。大儿子读高中的时候,别人家的孩子条件好,在二三十个窗口换着吃饭。他就在一个固定窗口打饭打菜,舍不得花钱。我给他钱,他不要,跟我说,‘妈,别给我钱了,你留着买点啥吧,给我奶买点啥。谁家的孩子能做到这样啊?”刘茜阳很感动,“大了也是,现在在外面工作,总给我打电话,‘你别牵挂我,把自己身体照顾好,把我小弟照顾好就行,我什么都不用你管。”

“小儿子呢,他爸爸走的时候才九岁。他很想帮妈妈,可不知道怎么帮。原来他是个贪玩的孩子,学习并不好。但这回,他考试一下就考到前边去了。家长会上老师还给我戴上了红花,当时真的很感动,觉得孩子一下子长大了。他不知道能帮妈妈什么,就认为学习好了,能让妈妈高兴,能让妈妈省心。十岁的时候,我领他去单位附近的书法班去看看。正赶上我有事儿,就让他自己先回家。结果这孩子舍不得花钱,为了省两块钱,走了十几里的路。到家,小手攥着两块钱递给我。”

刘茜阳微笑着,有几分自豪,也有几分心疼。

“我从来不跟社会上、跟别人家攀比。别人穿的多时髦、多高档,或者都开着车,像我的同事都有车,就我没有,但我觉得心里很平静。这两个孩子跟我一样,同学穿名牌儿,我们家从来没一个孩子回来说,‘妈,我得换新衣服了。他俩儿经常是捡别人的衣服穿,或者是我们同事送的衣服、鞋。孩子们从来没嫌弃过,只要是别小、别挤脚,就都穿。到现在也是这样,非常节俭,不跟人家攀比。”

两个小小的孩子早早地就懂得了为母亲分忧,替家里解难。这让我们对“苦难是人生的大学”有了更直接的体会!

我们都听说过“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但是,天下的父母们为孩子建起一道道防火墙,将所有忧患都隐藏起来。以为,这样孩子就可以无忧无虑地成长了,就可以身心健康了。其实,有忧有虑的孩子才是身心健康的,才是能担当责任的。为什么“穷人的孩子早当家”?因为家里的贫穷像一座大山压在父母身上,父母撑不住,挡不住,孩子看在眼里,急在心上,早早就学会了替父母分忧解难。

刘茜阳告诉我们,把责任还给孩子,责任是最好的老师。

心留给你,爱留给家

“一个好女人,是男人的一所伟大学校。”好女人,柔弱的外表下珍藏着一颗坚强的心,她教你懂得感恩和珍惜。

十七岁那年,正值春暖花开,刘茜阳接到父亲遭遇车祸的电报。她匆匆赶回家,哭着、喊着跪向父亲,“爸,您放心吧,我一定会照顾好妈妈和弟妹!”父亲的双眼慢慢合上。从此,刘茜阳用稚嫩的双肩担起上。从此,刘茜阳用稚嫩的双肩担起“家”的责任。

那时候刘茜阳家里有一片果园,因为父亲去世,管理不善,果树几近绝产。有一位好心的农艺专家听说后,热心地帮助管理果园、剪枝撒药、提供技术支持。还用自己微薄的工资资助刘茜阳的弟弟、妹妹完成学业,帮助这个家走出困境。

危難困苦中的相互扶持,共同的经历,让刘茜阳和这位好心人走到了一起。她们结婚时,除了几间破旧的房子外,刘茜阳的丈夫一无所有,还带着六十多岁的双亲和一个咿呀学语、十八个月大的儿子。年轻的刘茜阳毫无怨言地担起母亲、妻子、儿媳的角色,与爱人同沐风雨,一诺一生。

2002年,大庆市龙凤区政府引进专家型人才,刘茜阳的爱人接受邀请,举家迁到大庆。到大庆后,他一心扑在事业上,与其他农艺专家一起为当地农业发展献计献策。但好景不长,2005年爱人被诊断出患有肝癌,中医专业毕业的刘茜阳也顿觉束手无策。

刘茜阳不知哭过了多少次,最后只能偷偷抹干泪水,扔下两个年幼的孩子和多病的婆婆,带着爱人开始了漫漫的求医路。

为了寻求最好的治疗方案,刘茜阳和爱人走遍北京、上海等大城市的每一家知名医院;为挂一个专家号,刘茜阳经常整夜坐在马路边守到天亮……

几度艰难抉择,刘茜阳还是陪爱人接受了西医手术、放疗、化疗等。由于长时间的奔波劳碌,她也患上了严重的腿疾、贫血和眩晕症。

2008年春,先是公公急病离世,接着爱人再次病危住院,刘茜阳24小时不离地看护,祈求苍天多给他一些时间,让孩子多有一天的父爱。

爱人病情逐渐加重,几度肝昏迷。清醒时,他偷偷写下遗嘱、依依不舍,“让茜阳不要管老人和孩子,让他们三人自己生活”,还有“相识不足三千日,一别何止千万年”不舍的语句……

爱人走了,带走了刘茜阳所有的依靠,也带走了刘茜阳的一颗心。“爱人走了,我也走,这个家还是家吗?”拉着两个懵懂的孩子,刘茜阳吞下泪水告诉他们:“爸爸走了,还有妈妈!”告诉满头银发的婆婆:“您还有我!我就是您的孩子!”

用心用情,烛火相依

刘茜阳一边给婆婆梳着头,一边笑着说:“我有什么问题,婆婆表情一不对,我就知道错了,就赶紧改。就是用心吧,用心沟通。婆婆不爱吱声,我就用心观察。”

爱人病逝之前,刘茜阳和婆婆已一起生活了十四年,她熟知婆婆的每个眼神,每个举动。婆婆是从旧社会过来的,吃过很多苦,留下很多病根。刘茜阳每天给婆婆按摩、做理疗。爱人走后,婆婆的身体越来越差,几次病危、住院,数不清的日日夜夜,尽心尽力的陪护、按摩、吸氧、针灸、喂药、翻身,竟然一次次将婆婆从死亡线上拉回来。

去年春天婆婆不慎摔倒,头部的伤口鲜血直流。那一刻刘茜阳什么也顾不上,背起婆婆一路跑到楼下。没有出租车,没有一个帮忙的人,她跌跌拌拌地背着婆婆一路不停地喊:“妈,您要挺住……”等到婆婆躺在病床上,呼吸逐渐平稳,她一下瘫坐在地上,哭了起来,任焦急、无助、自责的泪水尽情流淌。

婆婆大小便失禁,卧床不起。刘茜阳彻夜不眠,给婆婆喂饭、喂药、翻身。天热怕伤口感染,她就用扇子不停地给伤口扇风。六天后,婆婆渐渐苏醒过来,拉着刘茜阳的手老泪纵横,“孩子,苦了你了!虽然我生在旧社会,没过几天好日子、儿子又走得早,可是我有一个好儿媳呀!我知足了,我是哪辈子修来的福呀!”

真情的付出,让婆婆对刘茜阳更加依赖。每天傍晚,婆婆习惯坐在客厅沙发上等儿媳下班回家,不管多晚。所以,一出远门,只要条件允许,刘茜阳都会带着婆婆。上下通道、过天桥,刘茜阳就背着婆婆。坐火车没有卧铺,或者坐长途客车时,她就让婆婆躺在自己的腿上,枕在胳膊上,象是呵护着一个婴儿。天气好的时候,刘茜阳就用轮椅推着婆婆到外面走走。看着她满足的微笑,阳光下满头银丝闪动,刘茜阳的心里酸酸的,“和我烛火相依的老妈妈呀,我还能为你做些什么?”

银针助人,草药开心

青山隐隐村落小,

湖水连天白云飘。

完达山下兴凯湖,

一根银针百病消。

因为父亲的原因,刘茜阳很小的时候就对中医感兴趣。

“我父亲喜欢读书,特别喜欢中医,偶尔会给乡亲们扎扎针。记得当时,他曾给一位患大脖子病的乡亲针灸,看见他手捻银针、屏住呼吸、小心翼翼的样子,我们小孩儿在旁边吓出一身汗来。我就觉得那根细细的银针可真神奇!”

刘茜阳陷入回忆之中,娓娓道来。

“父亲就像赤脚医生。我跟我父亲挺像的,他特别乐于助人,不管谁家有问题,都找他。人家两口子打架,孩子上学没钱,他都帮着解决。村里人都喜欢他。我从小就帮着他给乡亲们送我们家买的报纸看,给乡亲们送父亲帮着带回来的药。”

刘茜阳的父亲头脑比较活。八几年,刚开始搞家庭联产承包时,他就承包了一片山,种植中药。种过川贝、桔梗、五味子、人参什么的。

“一听说这些中药,这个能治什么病,那个能治什么病,觉得这小小的药草也挺神奇的!”刘茜阳仿佛又闻到了草药的芬芳,“当时我跟着家人种过人参,参床子的土都要筛得细细的,不上化肥,只撒一些农家肥,还要建遮荫棚。人参都得长到三年或五年才起,三年的参和五年的参,药力就是不一样。当时觉得这些都是很神奇的,可能从那时起就对中医产生了兴趣。”

如今,当刘茜阳体会到了中医的神奇和魅力,她深深地感恩家乡青山上如精灵一般的草药,感恩祖国的大好河山哺育着百草,感恩往圣先贤生生死死为我们尝百草、传医德、垂教训。

“也感恩我的父亲、母亲,是父亲的银针为我指路,是母亲的善良为我奠基。”刘茜阳感动地说,“我的母亲没上过学、不识字,但她比较宽宏大度。小的时候,我家跟我奶奶一起生活,还有姑姑和叔叔。我妈妈怎么付出都没有怨言,好像就应该这样。我六七岁的时候,就帮妈妈缝衣服。我母亲干什么活,我从小就跟着学。妈妈是个善良的老太太,从她那儿我学会了很多做人的道理。”

记忆中爸爸那神奇的银针、青山上神秘的草药,早已渗透到她生活的每一个角落。

讲起“银针助人、草药开心”故事,刘茜阳脸上写满了幸福。

“我喜欢给邻居们的孩子们针灸。我在医院的时候,曾采用指针治病。就是把人的两只手当成人体,十二经络反映到手指上,按着穴位针灸。指针对小孩儿特别适用!月科的孩子没法用体针,或者几个月大的孩子不老实,我就在小手上选穴给孩子针灸,对腹泻、发烧、咳嗽都特别管用。有一次快半夜了,我在医院值班,一个邻居给我打电话,说孩子发烧,在医院输液三天还不见好。我就叫他把孩子抱来,给孩子针刺四缝、耳尖以及手指指端的井穴放血。不到半小时,孩子烧就退下来了。第二天,又给孩子配了点中药散剂。买中药才花了几块钱!我邻居可高兴了,乐呵呵地回去了。来的时候,孩子发烧那么重,四五个大人陪着、着急上火。能帮他们一把,我也很高兴!”

“我周围的同事们,三天两天就会找我摸摸脉、针灸、调理身体。他们喝的‘饮料就是我给开的药茶。对于我来说,这些只是举手之劳,但大家都很开心,我也开心,无形中心与心之间的距离就拉近了!”

在刘茜阳的心里,中医成了家人、亲友们的保护神。

刘茜阳要回老家,她妈妈一定会提前给她打电话,告诉她多带几套针回去。一回家,她家里经常是坐着一炕人,这个叔叔腿疼,那个婶婶肩膀疼,刘茜阳就针灸加火罐,总是要忙上一两天。

“我出门,包里经常带着针。有一次在等火车时,有位妇女吐得一塌糊涂,看起来快要晕厥了。我过去一摸脉,感觉是寒症,就给她扎了几针。十多分钟后,这位妇女就缓解过来,她的家人都很感激。学点中医很方便,经常能帮到别人,自己还挺幸福的。”

刘茜阳感慨:“这么多年走过来,我自己也遇到过很多问题。比如我身体不好,几次重病,有很多人帮助过我。我深深地感恩他们!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学好中医,为他们解除病苦。但是,我宁肯银针生锈、草药蒙尘,也不希望这些好人生病!”

生死关头,中医还是西医?

刘茜阳大学毕业后一直在中医院从事针灸工作。2003年随丈夫来大庆后,考虑到家庭没法照顾,自己身体也不好,才调到疾控中心工作。

“您是中医,为什么选择西医手术、放化疗来治疗您爱人的病呢?”

面对这个问题,刘茜阳沉默了一会儿说:“我们认识的时候,他就患有肝炎,身体不好,一直是用中药治疗的。他的病属于多发性肝癌,预后不好,从发现到人走了,有三年多时间,大夫都觉得不可思议。要不是靠中药调理,也坚持不了这么长的时间。就像在上海做完肝脏切除手术后,我丈夫一直发烧,身体极度虚弱。针对这种发烧、虚弱,西医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靠中药!当时,我们走到哪,都用箱子拉着电饭锅,熬药就熬到哪。”

“我爱人特别相信中医!直到最后关头,逼得没办法,尽人事听天命,才做的手术。”刘茜阳语气中透漏出深深的遗憾和无奈。

遗憾和无奈的是:一位中医,在爱人的生死关头,还是不得不在西医的刀口下做最后的抉择!

或许,刘茜阳也没意识到:20世纪西医的成就主要是靠光、机、电、化学、生物学等技术手段取得的,在医学观念上,仍然停留于19世纪的原子论和机械论上,因而对人体内在的整体性、变化性还一无所知,对于解决复杂疾病无能为力。西医自己也承认对很多慢性病、常见病,比如高血压、糖尿病、肝病、肾病、风湿病,更不用说癌症了,都没有真正有效的根治办法。

现代人不懂得比较中西医的优劣长短,迷信西医。如果西医宣布一个人的死刑,那就是科学在宣布一个人的死刑。其实,西医宣布病人死刑,常常只是在宣布自己的无能,在宣布自己的人体哲学的错误。

向死而生——心灵世界的奥秘

采访中,刘茜阳经常开朗地笑起来,这让人很难联想到,她曾经是一个饱经风雨、历尽坎坷的弱女子!

“我并不总是那么乐观,感觉抗不下来的时候很多,真的。也悲观过、失望过,甚至是自杀过!都是要到那最后一步时,想想白发苍苍的婆婆,想想两个孩子,想想自己年迈的母亲,真要是我走了,谁来照顾他们?就是再难,坚持一下就好了!”刘茜阳笑着说,“感谢生活的锤炼!生活对每个人都是公平的,路是你自己选择的,有曲折坎坷是很正常的。一路走来,有很多人劝我别那么傻,考虑考虑自己。但我都没入心,没去想!”

“您真是很乐观,好像就没有一点儿抱怨的情绪?”面对记者的追问,刘茜阳哈哈笑了起来,“抱怨谁啊?我走的路是自己选的!”

刘茜阳为什么这么乐观,这么爽朗,这么爱大笑?这是刘茜阳的奥秘,也是心灵世界的奥秘。在丈夫去世之后,她几度想到过自杀,痛不欲生。但是,每每这个时刻,她就想到了孩子,想到了年迈的婆婆。他人的需要成就自己!她想通了。从此,一个小我死去了,一个大我诞生了。从此,向死而生,不再为自己狭隘的世俗的幸福活著了。破除了儿时编织的美满人生梦,破除了对结果的执着,没有了自己,没有了各种得与失的算计,全身心投入到抚养孩子、孝敬公婆、帮助他人的事情中,也得到他人的无私感恩与珍惜,体会到人性之善与人性之美,反而变得心情愉快,有了成就感和幸福感。

所以,向死而生,不简单是哲学家的冥思,还是普通人成神的要害!刘茜阳才是真正的女神!

那些所谓的现代女性、时尚女性是女妖、女魔!一点都不夸张。每一个贪官污吏背后都有若干个美貌女人,或是妻子,或是情人,或是主持人,或是演员,她们或者成了权钱交易所的出纳,或者成了贪腐的动力和催化剂,或者成了情迷意乱的催命鬼,她们不是害人的女妖、女魔吗?

成神或成魔,幸福或痛苦,大我和小我,性善或性恶,责任或自由,联系或独立,向死而生或过把瘾就死,一念天堂,一念地狱,全在每一个人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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