检索式学习：教师专业发展之有效路径

● 汪 明 张睦楚

一、检索式学习及其主要特质概述

检索式学习是学习者根据自己的实际需求，通过检索所发生的学习。这里需要指出的是，检索式学习不仅仅指称当前诉诸网络信息检索所发生的学习，先前那种传统的检索，如从图书馆借阅书刊所进行的学习也属于检索式学习，只不过这种检索式学习对时空性要求较高，且较为费时、费力；而近年来，计算机网络技术的快速发展催生了先进的网络信息检索，使得多终端、远距离信息检索得以可能。现如今人们可以借助计算机网络进行检索式学习，这种检索式学习不仅突破了时空藩篱，且与先前检索式学习比起来更为省时省力，不仅给学习带来了便捷，同时也提高了绩效。检索式学习是传统学习在检索领域的特质化，因此明确检索式学习与传统学习的区别，不仅有助于加深对检索式学习的理解与认知，同时也有利于检索式学习的实际开展，以充分发挥其独特效益。检索式学习与传统学习的区别很多，笔者在分析这些区别的基础上提炼出以下两点主要区别：1.按需性。检索式学习是一种“先需求，再学习”的实然引发式学习，强调学习内容的按需性。但与传统预设式学习同样强调按需性明显不同的是：预设式学习的按需性一般都植根于社会以及人才培养的应然要求，是指向未来的应然关照，强调知识的储备、厚积薄发，以备后用；而检索式学习的按需性则直面现实，指向学习者的当下实际需求，强调知能的“边积边发”、“现学现用”。2.主体性。检索式学习是一种基于学习者、为了学习者的主体性学习。虽然在检索式学习中也需要他人的引导与帮助 （如导航等），但与那种建基于依赖型人格的被动、接受式学习显著不同的是：带有强烈自我导向色彩的检索式学习更强调学习者在学习中的自主性、能动性和责任感，学习者针对自己的实际需求，积极主动地计划、实施和评估自己的学习。因而通过检索式学习不仅解决了问题，同时学习者的内在价值取向、成就动机以及自我实现的价值目标也被唤醒、开掘、提升着。

二、检索式学习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价值与意义探析

对于教师来说，师范教育是个“未完成”的教育，短短几年的师范教育难以支撑起教师的整个教书育人生涯。如何帮助教师由一个专业新手发展成为专家型教师或教育家型教师，使其能在教育生活领域胜任教书育人的天职是发展教育的首要课题。“要改变一般的人的本性，使他获得一定劳动部门的技能和技巧，成为发达的和专门的劳动力，就要有一定的教育或训练 ”[1]。为此党和国家近年来投入大量的人力、财力对教师进行了诸种形式的教育或培训，这些旨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努力也取得一定成效，我国教师整体素质和专业发展均有了较大提升，但我们必须清醒地认识到当前的教师培训和教师专业发展仍存在一些沉疴与痼疾，如当前教师培训存在“统一化、一刀切”现象[2]，教师专业发展被动化[3]，致使教师专业发展遭遇一系列瓶颈，如现实中教师专业发展多样化、个性化需求难以得到切实满足；教师专业发展的主体性与自为性彰显不足，教师专业发展难以连续化、持续化。此外，就是实效不强的问题，国家和各级政府投入大量资金，动用大量人力，到头来教师专业发展实效仍“水波不兴”。这些困境和瓶颈使得教师专业发展难以进一步向纵深挺进。“教师要成为一个成熟的专业人员，需要通过不断的学习与探究历程来拓展其专业内涵，提高专业水平，从而达到专业成熟的境界。”[4]既然教师专业发展仰赖于学习，那么检索式学习对教师专业发展又有哪些独特价值与意义呢？

（一）按需学习，有利于满足教师专业发展的多样化、个性化需求

我国教师队伍庞大，结构复杂，且不论城乡教师间存有显著差异，就是同一地区、同一所学校的教师，其个性特质、认知风格、知识背景、生活阅历和志向抱负等方面的差异也是非常明显的，教师间的个体差异给教师专业发展需求深深地烙上了多样化、个性化印记。并且教师专业发展也非一蹴而就，而需要历经一个长期的螺旋式上升过程。对此众多的教师专业发展阶段论研究者基于各自的视角和语境进行了探究。其中以富勒（F.Fuller）为代表的“关注”阶段论基于教师关注维度将教师专业发展划分为任教前关注阶段、早期求生存阶段、关注教学情境阶段和关注学生阶段这四个阶段，而以伯顿（P.Burden）为代表的教师职业生命周期阶段论基于生命变化周期将教师专业发展划分为求生存阶段、调整阶段和成熟阶段这三个阶段[5]。在此暂不论教师专业发展究竟该划分为几个阶段，这些阶段具体又是什么，但至少有一点是明确的，那就是教师专业发展是具有严格意义上的阶段性的，是由若干个彼此关联却又相异的阶段组成的。教师置身于不同的专业发展阶段，碰到的问题、遭遇的困惑是不一样的，故其所需专业引领的内容和程度也是不一样的。因此即使是对同一个教师而言，其专业发展需求也呈现表征多样化、个性化诉求的特征。既然教师专业发展需求表征多样化、个性化，那么科学有效地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路径应满足教师专业发展的多样化、个性化需求。然而，当我们把期盼的目光投注到当前诸种教师教育和教师培训身上时，却会失望地发现虽然它们也在强调、重视、践行按需教育、按需培训，但这种外接式、统一化、一对多的格局是很难照顾到教师间的个体差异和教师专业发展的阶段性的，这就从源头上制约了旨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诸种努力的绩效前景。对此，叶澜教授也曾强调指出：“对教师在成长过程中何时、何地、何种场景下会遇到何种问题，他们需要何种类型、何种程度的帮助不甚清楚……故无论在教师发展的哪一阶段，教师教育均提供大同小异的帮助，其结果自然不会理想。”[6]而检索式学习是一种按需式学习，教师完全可以根据自己在专业发展中的实际需求，诉诸检索工具予以学习满足，这种学习是完全基于教师个体的实际需求而引发的，从而有效满足了教师专业发展的多样化、个性化需求。

（二）增强教师专业发展的主体性与自为性，有助于促进教师专业发展“永远在途中”

“永远在途中”是教师专业发展的应然存在样态与生活范式，这是由教师工作的“无边界性”以及教师专业发展的自然制约性和内在规定性所决定的。“医生的工作是通过治愈一种疾病而告终结，律师的工作是随着一个案件的结案而终结，教师的工作则不是通过一个单元的教学就宣告结束的。教师的工作无论在时间、空间上都具有连续不断地扩张的性质，具有‘无边界性’的特征。”[7]教师工作的“无边界性”意味着教师专业发展的非终极性与未完成性，客观要求教师专业发展必须是长期的、持续性的甚至是终身的。并且，虽说教师专业发展是由过程组成，但更是由事件构成的。过程有先例可参照定规可循，遵循一定的模式与规则。但事件绝大多数时候却不是过去的简单重复或延伸，而是新奇的、突发的、不规则的、打破先例的，是超乎人所预料的，并具有很强的个别性和情境性。虽然可以通过梳理、归纳、总结业已发生的事件，继而形成一个有规可循的过程，但现实中一旦这些“事件”成为“过程”，教师专业发展又会遭遇新的事件，这就注定教师专业发展的内涵和要求处于不断的流变和革新之中。教师专业发展的这种自然制约性与内在规定性决定了各种旨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努力不可能一劳永逸那么轻松、一蹴而就那么简单，而必须能够随时、敏锐、精准地捕获教师专业发展需求，并提供及时、持续的帮助与引导。然而当前旨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诸种教师教育或教师培训大都基于“问题—解决”范式。即先诊断出现实中教师专业发展所存在的问题，继而根据现存问题研制解决方案，然后通过教育培训予以解决。现实中这种做法尽管也委实解决了教师专业发展过程中所遭遇的问题，促进了教师专业发展，但这种被动、补救式做法具有一定的滞后性，难以与永远在路上的教师专业发展之间保持一种紧密切合与敏锐互动，从而难以随时发现问题并及时予以帮助与解决，致使教师专业发展一路上磕磕绊绊、走走停停、断断续续。此外，这些教师教育或教师培训践行起来需要耗费大量的人力、物力与财力，成本很高，难以常态化。并且繁忙的工作客观上也不允许教师脱离岗位多次接受长时间的培训。尤其是农村教师，他们除了繁重的教育教学管理工作外，还要承担一定的农活和其他繁琐的杂事，从而使得原本连续的线性空闲时间被肢解为分散零碎的点，并且教师在空间分布上也较为松散，这种时空限制使得集中统一的教师教育或教师培训在现实中步履维艰。因此，如果光靠外铄推动的话，非但“劳民伤财”，而且难以确保教师专业发展 “永远在途中”。而倘若将检索式学习纳入教师专业发展路径中去的话，教师在其专业发展中遇到问题与困阻，可以及时诉诸检索式学习予以解决。此外，尤为重要的是，检索式学习这种基于自己主体性的学习能有效促使教师有意识地思考自己需要学习什么以及如何学习，并逐渐把自身的发展与成长当作自己不断认知的对象与自觉实践的对象，增强了教师专业发展的主体性与自为性。教师拥有较强的自我专业发展意识并勇于担当专业发展的责任，通过自我反思、自我专业结构的剖析、自我专业发展设计与计划的拟订、自我专业发展计划实施和自我专业发展方向调控等实现专业发展，从而有助于教师专业发展“永远在途中”。

（三）切合教师作为成人学习者的特性，有利于增强教师专业发展的实效

教师专业发展虽然与时间有关，但却不是时间的自然延续，而是在时间的延展中教师的专业知识、专业情意等方面由不成熟到渐进成熟的发展过程，即由一个专业新手成为教育世界成熟的专业人员。而“教师要成为一个成熟的专业人员，需要通过不断的学习与探究历程来拓展其专业内涵，提高专业水平，从而达到专业成熟的境界。”[8]可见，尽管教师已为人师，都开始教学生了，但其若要发展与成长，仍跟普通中小学生一样需要学习，但作为“成人”学习者的教师与普通中小学生在学习特性方面存在显著差异（发展心理学研究发现，人一般在20岁左右就步入了成年早期[9]）。人在翻越“成人”这一人生关键分水岭时身心发生了极其重要的变化，这些变化致使成人学习者与儿童学习者在学习特性方面发生了一系列“质”的转型。如在学习者的自我概念方面，与儿童依赖型自我概念不同的是，成人的“自我概念变成了独立人格的自我概念。他们认为自己能够为自己做出决定，能够承担后果，能够管理自己的生活。”[10]此外，“成人参加教育活动时，他们的时间观与儿童的时间观不同。因此，成人与儿童对学习必然有着不同的看法。儿童倾向于将自己学得的东西推迟到后来应用。例如，在小学学习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为了用来升入中学。在中学学得的大部分东西都是为了用来升入大学……对于一个儿童来说，教育基本上是一个积累知识和技能以用于未来生活的过程。因此，儿童倾向于带着学习书本知识的观点进入任何教育活动。相反，成人则有一种立即运用知识和技能的愿望。”[11]即“当个人成熟起来时，他的自我概念从依赖型变为自我指导型……他运用知识的时间观念会发生变化，从将来运用知识的观念变成即刻运用知识的观念。”[12]也就是说由依赖型自我概念转型为自我指导型自我概念的成人学习者，将不再习惯于在他人引导下进行学习，而偏好于自主计划、实施与评估自己的学习，强调学习的自我导向性，其学习特性发生如图1所示的转型。此外，成人学习者的学习指向从未来拉回到了现实、当下，他们的学习不再仅仅指向未来，而更倾向于直面现实，不再一味强调知识的储备，强调厚积薄发、以备后用。而更倾向于“边积边发”与“现学现用”，其知识观发生如图2所示的转型。由成人学习特性的转型可以看出作为成人学习者的教师，他们已不再适合儿童教育范式下的“应然关照”式教育，而更切合适合成人学习特性的“实然引发”式教育，其转型如图3所示。

然而，当我们把期望的目光投注到当前旨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诸种教师教育或教师培训上时，却会失望地发现当前教师教育或教师培训在现实践行中遵循的仍是“应然关照”式的儿童教育范式，虽然也在强调按需教育或培训，但这种按需却是一种指向未来、应然层面的按需。即根据社会的需求抑或优秀教师的标准，来理解和设定教师专业发展应有的维度与要求，继而列出一张张理想教师专业发展的细目详单，而教师则通过接受诸种形式的教育或培训来实现专业发展。发轫于英美国家的“过程—结果”和“专家—新手”教师专业发展范式，就是通过追寻、发掘优秀教师身上的某些一般性素质，然后再把这些传授给新手教师以期实现教师的专业发展。“多数研究者和教师教育者假设，教师的专业发展过程就是把专家教师或优秀教师的某些‘特质’‘传递’给师范生或一般教师的过程”[13]。这样的教师专业发展范式显然悖逆了教师作为成人学习者的成人学习特性，难以引发教师的学习动机与激起教师对所学内容的兴趣。所以纵使投入诸多且辛苦劳作，教师专业发展的实效仍“水波不兴”。并且纵使当前旨在促进教师专业发展的诸种教育或培训从实然出发，但现实中这种外接式、统一化、一对多的格局是很难照顾到教师专业发展的个性化、多样化需求的。而检索式学习强调学习者的自我导向性，直面学习者当下的现实需求，强调知识的“边积边发”与“现学现用”，十分切合教师作为成人学习者的学习特性。教师诉诸检索式学习实现其专业发展，有助于提高教师专业发展的实效。

三、促进教师检索式学习的对策与举措

（一）主体彰显：关注与提升教师检索式学习素养

要想切实提高教师检索式学习实效，必须高度关注教师的检索式学习素养。教师检索式学习素养是一种跨学科交融的综合素养，涵盖意识、知识、能力和道德四个维度，其中意识是前提，知识是基础，能力是关键，道德是准则。具体说来，检索式学习意识主要关涉“想不想”的问题，具体表征为“能否想到”。检索式学习意识强的教师在思想理念上认同并重视检索式学习的价值与意义，遇到问题会想到诉诸检索式学习来解决；而检索式学习意识弱的教师遇到问题则想不到去图书馆查阅书刊，抑或上网检索。检索式学习知识主要是“知不知”的问题，主要是对检索及其相关方面的描述性掌握，如知道检索语言的种类、图书分类知识、各种数据库系统的检索指令、方法、步骤以及通常的检索一般包括明确检索需求、制定检索计划、实施检索计划与评价检索结果四个环节等。检索式学习能力是“会不会”的问题，是指学习者在明确检索需求后，利用一定的检索工具检索自己所需并对检索结果进行分析评价、加工整理为自己能够利用的能力。以往的图书馆检索操作程序简单，教师们应该都没问题。网络信息检索大部分时候都需要检索者在浩瀚的信息海洋中快速、精确地检索到自己所需，并在获取这些信息后能够进一步加工处理，这对教师来说是有一定难度的，尤其是对农村老年教师，所以要对这部分教师进行专题培训，并提供针对性的技术支持服务，让他们了解网络信息检索的步骤与方法，并在实践中培养他们的网络信息检索能力。最后值得一提的是教师检索式学习道德，这个在现实中往往容易被忽视，但却值得关注与重视。检索式学习道德主要是“该不该”的准则问题。教师要遵循检索的伦理道德规范，在查阅书刊时切勿直接在上面勾画，以免影响他人阅读，更不可私自剪裁，撕取对自己有用的章页，据为己有。借阅回家的资料也应及时归还，便于信息的交流和共享。此外，要尊重他人的劳动与信息产权，未经同意不可下载他人的信息，转载、引用要准确标明出处。

（二）条件支持：加强检索资源和检索导航建设工作

检索资源和检索导航是进行检索式学习的基础、条件与保障，因此为了促进教师检索式学习顺利、有效地进行，必须重视与加强教师检索式学习资源与检索导航的建设工作。鉴于篇幅，笔者在此仅就现实中亟待关注的图书馆检索资源与网络检索导航这两部分进行简要论述。为了促进教师检索式学习，图书馆建设要注意“三化”，即丰富化、联盟化和数字化。其中丰富化是指丰富图书馆的馆藏，对此，图书馆一边要注意完善各科的馆藏，同时还要做好图书、期刊等的及时更新。然而现实中困于财力等因素的制约，图书馆（尤其是农村偏远贫困地区的图书馆）的馆藏是有限的。因此为了解决检索式学习需求的无限性与图书馆馆藏有限性之间的冲突与矛盾，各图书馆间应建立联盟关系，签订协议，制定一套共同认可的统一的技术标准和工作流程，实现馆际间资源的流通与共享。至于图书馆联盟的规模，视具体情况而定，可以建立本地区、跨地区、省市，甚至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还可以建立跨国界的图书馆联盟。此外，鉴于当前图书馆馆藏的日益庞大，种类也日趋多元，传统的检索方式已经渐显“力不从心”，为此应加强图书馆的数字化建设，借助当前先进的计算机网络技术以及知识管理科学理念，将图书馆的馆藏以数字化的形式呈现于网络上，这样不仅突破了传统图书馆的时空藩篱，而且借助当前发达的计算机和通信技术还能大大提高检索的效率和效益。检索式学习由传统的图书馆书刊借阅发展到当前的互联网信息检索，这一里程碑式的进展在给检索式学习带来机遇的同时也给其带来了挑战。如何快速、精准地从良莠混杂、散乱无序的信息海洋中筛选、甄别出自己的实际所需是当前教师检索式学习面临的重要挑战。对此，除了上面论及的要关注与提升教师检索式学习素养外，还要重视与加强网络检索导航建设工作，具体可从网络检索的智能化与人性化这两个方面入手。如以往基于关键词的检索（Keyword-Based Retrieval）和基于概念的检索（Concept-Based Retrieval）只能简单、机械地搜索与标引网页，并不能对网页内容做出相应的识别、分析与判断，致使检索需求的特定性与检索结果的多样性、分散性之间出现较大矛盾，影响并制约着检索式学习的效率与实效。因此为了确保检索结果的质量，应加强网络检索软件的智能化建设，大力发展基于内容的检索 （Content-Based Retrieval），以做到能够对网页内容的相关性及该网页所包含的链接质量等做出分析与判断，从而将质量较差或内容相关度不高的网页排除，以确保检索结果的质量。

[1]马克思恩格斯全集（第 23 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2：105.

[2]潘涌.师本培训:范式转型与重心下移[J].教师教育研究，2010，（1）.

[3]汪明帅.从“被发展”到自主发展：教师专业发展的现实挑战与可能对策[J].教师教育研究，2011，（4）.

[4][5][8]教育部师范教育司组织编写.教师专业化的理论与实践（修订版）[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2003：50，68-69、50.

[6][13]叶澜，白益民，王枬等.教师角色与教师发展新探[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1：199，200.

[7]佐藤学著.钟启泉译.课程与教师[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3：212-213.

[9]约翰·W.桑特洛克著.桑标等译.毕生发展（第 3 版）[M].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09：12-13.

[10][11]马尔科姆·诺尔斯著.蔺延梓译.现代成人教育实践[M].北京：人民教育出版社，1989：44，56-57，58.

[12]达肯沃尔德著.刘宪之，蔺延梓，刘海鹏译.成人教育：实践的基础[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1986：9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