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小龙
武汉理工大学,武汉430070
地球上的生命史,一直是生物及其周围环境相互作用的历史。在很大程度上,可以说地球上的植物和动物的自然形态和习性,都是由环境塑造而成的。就地球整个阶段而言,生命改造环境的反作用,实际上一直都相对微小。仅仅是出现了生命的新种—人类之后,生命才具有改造周围大自然的异常能力。至工业化革命以来,这种力量不仅在数量上增长到产生骚扰的程度,而且发生了质的变化。在人对环境对城市的危害中最令人震惊的是空气、土地、河流以及大海,都受到了危险的甚至是致命的污染。
正如阿伯特·济慈(Abbott Keats)所说的一样:“人们恰恰很难辨认出自己创造的魔鬼。”现在,我们正站在两条道路上的交叉点。两条道路完全不一样,一条路是超级的、舒适的公路、铁路、航运等,在这条道路的终点,却有灾难在等着。另一条路是“很少人走过的”叉路,为我们提供了最后的唯一的机会。让我们保护好我们的城市、我们的地球。归根到底,我们要做出自己的选择。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的生物学家卡尔·P·斯万森(Carle P.Swanson)教授说:“任何一门科学都好像是一条河流。它有着朦胧的、默默无闻的开端;有时在平静地流淌,有时在湍流疾奔;它既有涸竭的时候,也有涨水的时候。借助于许多研究者的辛勤劳动,或者当其他思想溪流给它带来补给的时候,它就获得了前进的势头,它被逐渐发展起来的概念和归纳不断地加深和加宽。”[1]在神秘而悠久的古中国,对自然、对城市的发展天然的考究。秦始皇敕令,不焚种树之书。南北朝时的陶弘景,在其《神农本草经》中,描绘了当时人们向往自然,并寄希望与之融为一体的憧憬。拥有贞观之治的唐朝,更是在全国上下形成了一股自然风潮,上至达官贵人,下至黎民百姓,都崇尚种树、种花。宋朝人与自然的和谐关系,更是令世人惊叹。沈括在其《梦溪笔谈》中,解释了当时条件下的佛家人、俗人皆投以崇尚、尊敬之情的自然观。明朝人计成在其《园冶》中,以及宋应星在《天工开物》中的对自然之情,俨然已经成为世界标准,人─家─社区─镇─城─自然,都和谐地存在发展,没有刻意去创造自然,却把自然之意带在身边、带进生活,只是理性地享受自然提供给我们城市发展的条件。
当设计发展成为一种为服务、为生活、为环境的时候,就需要我们回归、寂静、抑制,达到与去适应而不是去创造自然的目的。在当下一体化的时代,思想、语言、风俗、就业,等等,都成为我们城市发展的因素,都成为我们改造的前提、创作的标准。我们随时都能意识到,事物在今后的发展,是从现在起被一种整体化的冲动而创造的。这种整体化的冲动,也会支配下一步的发展。无论是在方案设计、扩展设计中,还是在细部设计中,皆如此。在现代主义淹没自然、装饰、波普等风格时,融入环境有两点:创造性的控制和所有权。
柏拉图在其《会饮篇》中,借女祭司迪奥提玛(Diotima)之口说:“最高形式和最美丽的智慧,乃是对城市和家庭体制的关注。”柏拉图为理想城市给出的定义,是“节制、智慧、正义、勇敢、性情”等。
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作为工业设计思想的奠基者,在其代表作《建筑的七盏灯》、《威尼斯的石头》中认为,应为社会规划设计引入民主、社会、绿色主义因素,在建筑的形式和功能上,都应该考虑如何解决无产阶级、第三世界和社会大众的住房问题;设计师在进行城市规划设计时,不能单纯地考虑代表国家庄严的雄伟建筑、宽阔的林荫大道,还必须考虑到贫民居住区的问题。并认为,如何利用设计来解决贫困阶层的具体问题,这将是未来设计的关注中心。
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在其《光辉城市》中,挥机械大旗,怀慈悲恻隐之情,提出“房屋就是居住的机器”。他对当时的房屋的功能形式、建筑与环境城市化发展的模式,进行了全面批判。他认为,要用现代的机械美学,来获得更多的生存尺度和建筑形式,以这种设计美学,来建立一种雅俗共享的生存空间,发展个人的自由和尊严,同时也发展社会的和睦与安详。
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及其同仁,一直都被崇拜和谩骂所包围着。很多人觉得,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及其同仁是在用自己独断又傲慢的兴趣爱好,来决定人们的环境生活。当然,作为现代建筑运动的激进分子和主将,勒·柯布西耶(Le Corbusier)被称为“现代建筑的旗手”,不被人所理解的这份“傲慢”,乃是古往今来社会大师的通病[2]148。
北京大学教授俞孔坚先生,是近年对中国城市与景观设计,有着独特的视觉的学者及重大影响的设计实践家。他站在尊重个人、自然及城市的基础上,将城市规划作为“生存的艺术”,对中国的“天时、地利、人和”,进行了彻底的组建。同时,他还提出了“反规划”方法理论。
俞孔坚先生主持设计的上海世博后滩公园、秦皇岛汤河公园、中山岐江公园等作品,以鲜明的地域特色,展示了当代的设计魅力,以及他个人的人文情怀和生态精神。城市的形式和功能,已经不是18世纪以前那么简单,城市要承担更多的扩展功能,如居住、工作、购物、娱乐、休闲等具体事宜,城市还要解决水电系统、废物处理、资源的供应、城市绿化一系列问题。
在此基础上,已经形成了各种城市的仪式方法。比如,有建筑家提出了“工业城市”的规划理论;美国建筑规划家提出并付诸执行的方格形城市;西班牙建筑规划家提出的“带状城市”。还有一些社会主义形式的具有乌托邦哲学理念的思想,如英国的田园城市、傅立叶的“傅立叶殖民地”、“千家村住宅”、“法兰斯泰尔”等众多案例,都对未来城市的游走,道出了先行者对未来的一种宣言。
在中国转型现代的背景下,我们正在重复走着农村包围城市的道路,“因”在城市,“果”在乡村。只有孩子和老人在“守着一个庞大的村庄,守着两千年多来的土地”,乡村事实上已经沦落为中国的“第三世界”。在这样的土地的黄昏和暗夜,我们应该如何肯定自己的生命?真正的生活应该是怎样?我们该怎么预见我们自己?德裔美国政治哲学家列奥·施特劳斯(Leo Strauss)认为,现代性的危机表现或者说存在于这一事实之中:“现代西方人再也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他再也不相信自己能够知道什么样是好的,什么是坏的;什么是对的,什么是错的。”
现在,正如阿尔文·托夫勒(Alvin Toffler)对未来的预言,今天建设新的厂房时候,那种把工厂变成权威的文明正在消逝。而此时此刻,某处一大批青年男女正日夜兼程,赶往新兴的第三次文明中心[3]。设计的仪式,其价值在于对于生存经验的符号化的表达,只有通过历史与现实的的考察,才能走入追求未来的行列。
设计仪式在设计多元化的背景中,契合当下,走进千万家,只有千万家的实践发展活动,才能被检验。如同约翰·拉斯金(John Ruskin)在其《建筑的七盏灯》中,呼喊要把设计从巴洛克、洛可可、维多利亚风格中摆脱出来,向真实、诚挚而努力。也如同罗伯特·文丘里(Robert Venturi)在其《建筑的复杂性和矛盾性》中的后现代主义宣言一样,轰轰烈烈地展示了一个设计风尚的到来[2]52。设计的仪式,只能准确地反映当下乃至将来的生活实际,在千百万人民的生活实践中得到检验并实现当下设计的意义,设计才能为了造福于人类而进行更为深入的研究,也才能走进千百万的人民群众之中。
这正是对人文主义普世价值的追求,以及终生平等观念的写照。中国现代设计主要是一种艺术社会学的理论,也就是马克思主义设计哲学,与列夫·托尔斯泰的设计艺术可以放在一起,就是以艺术设计的社会效应、功能、作用、意义作为核心或主题。设计是起源于生活又作用于社会,设计为真实的人民、为真实的社会主义服务。
意大利社会学家安东尼奥·葛兰西(Antonio Gramsc)的“距离说”认为,设计艺术尽管是艺术却起源于生活。即我们在进行艺术鉴赏时,不能单单欣赏其模糊的审美态势,掉进象牙塔中,而是必须与客体要保持一定的距离关系,只有这样,才能站在清醒的设计高点去思考、实践。从本质上说,如同李泽厚的“情感本体”所说的,艺术、设计、艺术鉴赏和设计创造,都不仅要求是审美的,而且应该作为文化义理的一部分,它是有社会的效应和作用的[4]。
现代城市中,人们有着异常的生存状态,尤其是百万进城人,许多正遭受着精神的折磨而陷于沮丧之中,丧失了基本的情感以及活着的意义,在房屋中工作,彼此互不认识、互不互惠,机械的重复冷漠。“白人”①在这个一手经营的社会结构中,把无数农民无情从土地上连根拔起,放进这个所谓的希望与梦想的城市,在白人的鞭笞下,这些农民为他们建设梦想。而这些“白人”自己,却走进了那所谓的贫穷的黄土地,在真实的土地上过着糜烂的生活。
社会学家保罗·古德曼(Paul Goodman)曾戏谑地说,城市穷孩子,他们不吃从地里拔出来的萝卜,因为认为它是脏的;在有雷电的晚上,他们会害怕地尖叫起来;见到一头花式奶牛,他们就吓坏了;他们没有再依靠土地谋生的概念了,也对自然及其演变过程毫无概念了。今天,他们的后代,已经逐渐成为城市中“未开化”的成分。他们被灯红酒绿的霓虹灯所诱惑,失去了对自然文理的天然联系。这种对地平线的迷失,就能认为是所谓的城市,其实它真宛如一片富丽堂皇的的垃圾填充地。“白人”为了私人的贪婪欲念,去有意地制造混乱、刻画丑陋,资本压迫已成为一种时尚、一种权利。“白人”对“黑人”②惨无人道的压榨行为,也就成为“白人和黑人”关系的的最充分表现。我们建造自己的城市景观,是一种休闲活动,是一种造化,一种游戏,一种强迫活动。我们为欧洲写实、立体、人工规律的园林所感染,但又极情愿地爱着中国自然、直观、写意想象的浪漫主义,这是人文景观,是一些关于城市景观的原意义[5]。
习近平主席讲的是建设美丽中国,“要望得见山,看得见水,记得住乡愁”。而俞孔坚先生站在黄浦江对面,看上海就像是牙科大夫的工具箱,觉得整个城市都在追求一种畸形。俞孔坚先生在他的“大脚革命”中,道出许多富有建设性的回归说法。即不要将“河道变成面条”,丢弃“小脚美丽”,要“砸掉水泥,回到自然”,让城市成为“海绵城市”,“杜绝生态建设反生态的的局面,绿化建设不绿色的现象”,并认为“城市建设没有捷径,要避免生态城市成为一种标签摆设”,等等。
建设美丽的中国城市,就要像俞孔坚先生在他的“大脚革命”所指出的,是回归生产,形成俞孔坚先生所倡导的“耕读”情景。“耕读”是中国比较久远的理学思想,一边耕种,一边读书。俞孔坚先生在其设计的校园里,以稻谷代替草坪的种植,有插秧节、有收割节,还可以生产绿色的的粮食,绿色的粮食变成学生的餐厅的食物,同时也可以成为一种纪念品。校园里可以放羊,老师可以在里面散步,学生可以在里面读书,以此形成“耕读”的情景。袁隆平也曾给这个校园题词——“稻香飘校园,育米如育人”[6]。
如世界大战恢复时期的建筑师阿尔多·凡·艾克(Aldo Van Eyck),在战后1948年到1974年这26年时间里面,为荷兰阿姆斯特丹这个城市大约设计了740个儿童乐园,这些儿童乐园后来有640个被建成,他当时对这些儿童乐园说了一句话:“我们所要做的,只需要比冬天的雪更长久些。”
槙文彦(fumihiko maki)是日本现代主义建筑大师,新陈代谢派(Metabolist)的创始人之一,1993年建筑界最高荣誉普利兹克奖获得者,他召集隈研吾(Kengo Kuma,)、山本理显(Riken Yamamoto)、伊东丰雄(Toyo Ito)、藤本壮介(Sou Fujimoto)等日本知名建筑师,集体反对2004年普利兹克建筑奖获奖者、伊拉克裔英国女建筑师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所设计的日本东京2020年奥运会主会场——日本新国家体育场,认为其设计“建筑规模太大了,与周围环境极不融洽”。尽管扎哈·哈迪德(Zaha Hadid)所设计的日本东京2020年奥运会主会场——日本新国家体育场,是由日本东京奥运会审查委员会从全球募集的众多设计图中评选而出的。只是以槙文彦(fumihiko maki)为代表的日本建筑师,在建筑设计中都有一个有所为有所不为的理念,认为做事要怀敬意,待人应怀悲悯。
只有上帝才真正知道关于这个世界的真理,因为他创造了世界。似乎我们也应该知道,我们创造的事物的真理。埃比尼泽·霍华德(Ebenezer Howard)在他的英国田园城市“莱奇沃思(Letchworth)”和“韦林(Welwyn)”中,主要是区分开市镇,严格控制城市外扩展,建立田园环绕带。他以创造实用价值和艺术品位的环境为目标,考察人类对生存环境的审美诉求和审美的内在规律,使环境能够更好地为人们服务,净化人们的心灵,激起人们的美感。埃比尼泽·霍华德(Ebenezer Howard)提出的规划非常完整,主要是用建设小型的、精心规划的市镇,来替代大都会,达到减少大都会人口的目的,同时提高所在居民的生活质量和减轻人们的生活负担,以优化人们的心理精神状态。
法国乌托邦社会主义改革家夏尔·傅立叶(charles fourier)在其《新的工业世界和社会事业》一书中提出,应废除家庭小生产,以社会大生产取代,通过组织公共生活,来减少私人生活的浪费。中国类似探索中,如天朝田亩制度,就提出“天下人人不受私,物物归上主”、“天下一家,共享太平”、“凡天下田,天下人同耕”、“无处不均匀,无人不饱暖”,等等。孙中山的“三民主义”,也是类似社会改造方案。虽然这些都隶从于最优、最美的设计改造思想,但是其与当下的社会设计实践情况,却相差甚远。不过,这些理念却在公共设施、城市整体规划、社会组织的活动、公共住宅、城市绿地、未来建筑等方面,都有着设计先行者的大家之范,对于日后设计游走方向,有着积极的借鉴意义。
一切历史都是神话学的:“他并不需要符合事实的结构,而是由人类的想象创造出来的,是实践需要所要求的模式,人们通过它在这个世界中驯化自身。”[7]艺术设计从人文生活着手,运用“理想型”构建,由宗教文明秩序、集中强权秩序、自由民主秩序、法律文明秩序、伦理文明秩序等递进,是东西方各大文明已然经历和正在经历着的基本秩序,各自代表着特定时代的人事生活形态,表现出人类自我组织的时间性和文化选择的地理特征,说明了人的本性在于历史性。
托斯卡纳风格和希腊风格的高度理性化、理想化,在自由民主秩序中绚丽多彩。美国总统办公室居住的白宫、美国的国会山庄,都是托斯卡纳风格和希腊风格的混合式。就这些建筑的形式与内容而言,就体现了美国开国之父,是如何殷切希望通过这个建筑,向世界说明自己的新共和国所包含的特殊政治内容[2]149。
这种设计排序是禅宗的,是全然自在的、恬静而古拙的优美。少数民族的干阑式吊脚楼、悠久的禅宗庙宇、南方的苏州留园、山野里的茅草屋,铺满蓝黄面砖的优雅庭院,它们为人所着迷的,到底是什么?它们所共生的理念,又到底是什么呢?它们自然、节制、和谐、个性—是的,这正是他们不朽的原因,它们仍表现出活力、充满生机。
我们对于城市家园的再造,客观上表达了一种物质空间形式的不确定性状态。是人们对日常生活中的神秘幻象和可疑之物的好奇心理,一种对未知事物的无法遏制的揭秘行动。时至今日,人们的生活被各种各样的诱惑所迷,折射出缤纷的幻像,而这些可疑的东西,似乎在相当程度上,正在组成人们生活的主流。
但是,对于景观设计、设计风格的多姿多彩、纷纷扰扰,人生的漂浮不定,潮流的变幻莫测,如何去把握这不确定的仪式,以及它所折射出的建筑空间呢?伊曼努尔·康德(Immanuel Kant)说:“世界上任何时候都需要形而上学,不仅如此,每人,尤其对于善于思考的人,都要形而上学,而且由于缺少一个公认的标准,每个人都可以随心所欲地塑造他自己的类型的形而上学。”[8]
古代以色列王国第三任国王所罗门(Solomon)说过,大地上并没有新的事物,一切新奇的东西都是被遗忘的东西。因此柏拉图有了一种想象,以为一切都只是回忆,都是一个伟大时代的表象仪式。能否成为回忆和想象的东西,就在于我们现代人求索的理性,与对伟大时代的恬静而又具反抗力的探知精神。
我们的家园,是一种东方的理想主义情怀,这种简单、因地制宜的设计,能坚持表达生活空间,也足以折射人生。卡尔·古斯塔夫·荣格(Carl Gustav Jung)③在描述他的书斋时提及,他是如何日复一日地直接在石墙上,画满密密麻麻的画—曼茶罗、梦境的幻影和神智的恍惚,他告诉我们,对他来说,他的书斋已渐渐成为栩栩如生的东西,也即他潜在意识向外表露的体现物。
对于我们的家园,很明显,周围的一切东西都对自己有意义,并且在连续的自我改造的过程中,一定起作用。不言而喻,这些东西就是我们的生命。而我们的家园,靠的是因地制宜,靠的是最优、最便利的设计。装饰方面并不需要是一流的、最鲜艳的,却可以或是自然的现代艺术,或是花草树木,或是别于当前被时髦的风尚带头的人所宣称的其他任何东西。
我们自己的家园,风格、装饰、材质、技术,如果直接来自于我们自身的生活,那才是最美的。因为这些东西才是自己所珍视的,是我们生活的陪伴者,也是我们具体可以在身边随时摸得着的东西。所以,我们的家园,就是生活的文化和为生活服务的文化,以满足我们生存的需要。在这个过程中,设计对于家园的建设,是一种自觉的行为。其价值在于创新,通过设计的情感、文化,来拉近人们之间的距离,并改善人们的生活环境。
注释
① 白人:代指社会的权贵阶级、设计驾驭者、独裁专制者、上九流之士.
② 黑人:代指社会弱势群体、第三世界者、边缘人士、下九流之士.
③ 卡尔•古斯塔夫•荣格(Carl Gustav Jung,1875-1961):为瑞士的心理分析学家和精神病学家,他在西格荣德•弗洛伊德(Sigmund Freud)的理论基础上,建立了一套自己的心理学分析模型,是分析心理学的开创者。
[1]蕾切尔•卡森.寂静的春天[M].吕瑞兰,李长生,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2011:245.
[2]王受之.世界现代建筑史[M].北京:中国建筑工业出版社,1999.
[3]阿尔文•托夫勒.第三次浪潮[M].黄明坚,译.北京:中信出版社,2006:138.
[4]李泽厚.走我自己的路:对谈集[M].北京:中国盲文出版社, 2002:285.
[5]周武忠.寻求伊甸园:中西古典园林艺术比较[M].南京:东南大学出版社, 2001:8.
[6]威廉·S·桑德斯.设计生态学:俞孔坚的景观[M].北京:中国建筑出版社,2013:34.
[7]伊恩·伦诺克斯·麦克哈格.设计结合自然[M].黄经纬,译.天津:天津大学出版社,2006:25.
[8]伊曼努尔•康德.道德形而上学原理[M].苗力田,译.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12:3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