传媒背景下美国政党政治透析*

2015-04-10 15:44胡文根
山西高等学校社会科学学报 2015年4期
关键词:传媒政党政治

朱 林,凡 欣,胡文根

(1.金陵科技学院,江苏 南京 211169;2.嘉兴学院,浙江 嘉兴 341000;

3.中南大学,湖南 长沙 410083)

传媒背景下美国政党政治透析*

朱林1,凡欣2,3,胡文根3

(1.金陵科技学院,江苏南京211169;2.嘉兴学院,浙江嘉兴341000;

3.中南大学,湖南长沙410083)

[摘要]传媒与政党政治的联系紧密,传媒的高速发展必将带来政党政治的变革。以民主党和共和党为核心的美国政党政治自其形成之初便深受传媒的影响,这种影响在美政党政治历史分期中是持续存在的。传媒与美国政党的耦合,形成了一种单向度的政党政治形式,这种政治形式必然将传媒和政党都拖入到前所未有的困境中。

[关键词]传媒;美国政党;政党政治

[DOI]10.16396/j.cnki.sxgxskxb.2015.04.006

政党是现代民主政治的基础构成和制度保障。随着时代的发展,如今政党所处的社会截面已呈瞬息万变之势,在大众传媒的触角超越政党组织范围且对世界无孔不入的时候,政党政治应该何去何从?无论是顺延传媒进行时空二维的政党世俗性扩展,还是以传统政治威权主义色彩去掌控传媒世界,都直接昭示着当今政党政治已无法摆脱传媒的嵌入式影响。笔者从传媒与政党政治的耦合出发,分析传媒的传播、定位及群聚等功能对政党政治的影响,并以美政党政治历史分期表现出的传媒与政党错综复杂关系为依据,透析美国的政党政治。

一、传媒与政党政治的耦合

在传统政党政治视域下,政党被单纯看作是某些利益人群的代表,在政治活动中想当然地以本政党的政治意识、政治追求、政治策略等等同于所代表人群的“公意”,模糊了二者先天的界限差异。当传媒与政党政治相结合时,政党政治不再仅是“政治小丑的舞蹈”,而是凭借传媒的强大功能而进行民意博弈、整合、升华的结果。

传媒,顾名思义,是通过载体或介质将信息各种属性从某一对象传递到另一对象,并可为对方接收的完整过程。信息论创始人Claudio E. Shannon曾给传媒信息下了定义:“信息是可以减少或消除不确定性的内容。”而美国自其政党制度诞生之初,便与传媒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18世纪末联邦党人和反联邦党人唇枪舌剑的重要战场是报纸,1789年4月,联邦党人出版了其党派报纸《合众国报》,反联邦党人也出版《国民公报》作为信息对抗的重要武器。报纸等传媒载体以文字、图片等形式给予受众以直观感受,让选民们不再为理解政党意图而烦恼。传播媒介既是“复读机”又是“翻译机”,将党派观点或时政措施对选民进行反复“轰炸”,当然也以播报、评论等形式予以“权威”解读。这样就可以让选民直接面对政党最为核心处,政党形象以直观的、立体的、具象的形式表现出来,而非通过早期政党各级地方组织“歇斯底里”式的口号宣传。

传媒的崛起为政党与选民间平等对话的展开提供了契机,被誉为“第四权力”且客观公正的媒体正在扮演着沟通协调者的角色:媒体为政党向选民们传播有关竞选的常识或信息,宣传某一政党的纲领,千方百计地巩固支持选民,吸引观望选民,策反敌营选民,尤其是在总统选举期间,因为美国政党政治独有的“直接预选制”①直接预选制,由选民直接选举出某党派的本地候选人和各级代表,取消政党领袖提名。该制度由1913年美宪法第十七条修正案予以确认。,赋予选民决定本地候选人的权力;而选民不可能完全屈从于支持的政党,同样依靠着媒体来提出自身政治利益诉求。因而在传媒社会中,政党政治更少地带有权威光环,而是经历着世俗化的过程,政党不再是脱离于选民的政党,选民也不只是支持而是寻求支持的选民,这一变革的关键正是传媒。

政党的权威并非是完全建立在金融寡头的力挺上的,票决政治制度下任何政党都会珍惜每张选票。因为在传媒的参与下,每张选票归属都会被塑造成群体意志或行为,政党需要媒体进行正面积极的政治信息传递,含糊其负面消极的政党作为,因而政党与媒体间也存在竞争关系——一方面是对政治话语优先权的掌控,政党需要被媒体塑造成超越党派利益,追求社会“公意”的形象,而如果出现党派负面信息则容易被善于制造噱头与事端的媒体大肆渲染,政党在政治活动中的话语权便将丧失,反而由媒体“牵着跑”。另一方面则是政党与媒体对选民的竞争,政党需要选民的选票,媒体需要民众的关注和收视率,政党竞争通过正面形象,媒体竞争利用爆炸式新闻,故二者间便会建立起平等对话机制以弥补竞争当中的张力。

随着传媒当中一支重要传媒力量——互联网的兴起,不同于以往因业缘、血缘、地缘关系而建构起来的社会网络,互联网通过计算机具体接点来联系。网络的超时空性和高信息量使得政治社会中的选民不再是易被人驱使的“乌合之众”,在网络为主体的新传媒社会中,选民正在联合起来,当然联合起来的也有政党组织。这一传媒中的政治虚拟平台,如果以社会学家哈里·克里弗(Harry Cleaver)的观点,更倾向将之称为“水圈”(hydrosphere),是一种人员流动较为频繁、随意的空间,“变化不停,只能暂时地形成我们叫做‘组织’的凝固体。这些凝固体常常被周围不安分的水流所侵蚀,直到它们重新被融入水中”。政党是组织较为严密的集团,尽管美国民主党、共和党并非是“宗教式”政党,对党员组织人事也缺乏严格的纪律性要求,但从形式而言仍然是存在从中央到地方的正式机构。但是随着“水圈”出现,正式的党组织机构效用式微,越来越多的“网络党员”(当然此处仅说政党传媒化,并无真正网络政党及其组织出现)被技术联合起来,对于专门处理政党政治中出现的民意调查、总统选举、议会选举等事件片段而涌现的网络社群,或加以声讨,或舆论支撑,或如滚雪球般势力愈来愈大,或因矛盾而分崩离析。

二、媒体分期中的美国民主、共和两党政治博弈

从上文传媒与政党政治的耦合来看,传媒对政党政治的影响是巨大的,这种影响在美国的政党政治历史中都有体现。美国两党制度并非在国家建立之初便深入人心,虽然两党制在北美地区的势力斗争、内战、宪法修订等斗争中逐渐稳定下来,民主党和共和党成为美国政坛的“大佬”,但“大佬”并不是权力的“国王”,传媒力量的加强促使美国政党政治风雨变幻。

美国真正意义上的两党制是以安德鲁·杰克逊总统时期,民主、共和党因内部矛盾而分裂为民主党和辉格党为形成标志的,且当时政党作为政府管理的候选人而享受广泛赞誉,尤其是美国内战结束后这种推崇民意更为空前。而当时传媒(报纸为主)的地位远无法与今日匹敌,尚未出现全国性质的报刊,各小报编辑们总为报纸订阅量而发愁,政治新闻总比社会生活新闻更能吊足读者胃口,为此与政党取得联系且争取经费、公开宣布成为某政党的支持报刊等成为报纸传媒赖以生存的常用伎俩。如1896年《纽约时报》以漫画形式表示对民主党的支持:共和党党魁韩纳提着麦金莱的表领,而韩纳的表服上全是$符号,生动地反映了党魁操纵的金钱选举这一事实。当然报纸媒体本身的纸质传播属性使其吸引力提升必须依靠政党活动中的政治信息,而这并非是早期媒体对政党依附生存的唯一原因,美国政党组织和意识形态也对早期传媒功效起到限制作用。各级党魁对本级党务事务起决定作用的两党制初期,几乎不存在多少社会舆论与政党舆论的对立现象,报纸媒体更不会冒天下之大不韪去对“绝对权威”的政党指手画脚,他们清楚意识到政党组织才是政治活动或政治舆论真正的引导者。政党可以左右媒体的政治倾向,故报纸媒体是主动、自豪地表现出对某一政党的忠诚,以换取小报的生存空间,这种附庸关系表露无疑。

随着科学技术发展,尤其是广播、电视等新一代传媒技术的发展创新,使得政党政治脱离了“街头政治”色彩,诸多候选人或政党组织无须再充当“街头小丑”,亦不用进行经典的“火车竞选”,传媒在政党竞争中愈发重要,呈现出传媒与政党分庭抗礼。“政党衰弱”是美国政党政治的一次巨大飞跃,选举意图、行为和结果因法律对竞选的进一步规范而开始为民众所掌控:首先当属竞选方式的革新,直接预选制取代党魁指定制。无论是民主党还是共和党,需推选参、众议员或总统候选人必须依靠选民投票,实现了政党政治中的“二次选举”,使得候选人开始逐步脱离对政党的绝对依附关系,而是寄托传媒让更多选民信任,哪怕这种信任只是“形象良好的认定”。其次是两党纲领差异的消弭,民主党和共和党在重大问题上的倾向都较为一致,如对外国际形象、削减财政赤字、降低国内失业率等都差别不大,因而获得选民支持则必须依靠媒体的“包装”。此时的政党将传媒作为其活动的“四肢”,而此时的传媒却因为资金链日臻完善而走入了“不服从”状态中,这种传媒对政治的“不服从”又是根植于美国公民对政治的“不服从”传统中。约翰·P·迪金斯认为,“不服从”有赖于“个人对权威的最终根源”假定,“在一个民主政府的体制下,个人在‘高于’国家、社会甚至人民的某些原则的许可下行事。”422政治作为“恶”的必须形式,必然与道德伦理存在某种天然冲突,这也是媒体对政党政治的某种习俗性定义。媒体一方面需要噱头来吸引舆论眼球,另一方面亦承担揭露政治事实的责任和义务,故它们的“不服从”乃是对权威权力的对抗,虽然某些大财团、资本家对媒体控制在所难免,但至少从形式上顺应着民众对政治游戏说“NO”的逻辑。

在当前传媒合流期,如果单纯从媒体或者政党的角度出发,其实不难发现传媒在政党政治中的矛盾所在,时而为美国政治高唱凯歌,时而又对政治的虚伪投以鄙夷目光。传媒与政党政治的关系就呈现出某种相互利用基础上的共生状态。共生关系意味着政治无法离开传媒,当然也包含传媒离开政治也便一无是处的寓意。而且美国社会的传媒帝国并非是万能的上帝,传媒拥有着防止政治过度倾轧的方法和手段,那便是默认“政府部分操纵媒体”来避免政党政府对传媒的过度仇视,毕竟政府掌握着绝大部分的新闻来源。传媒触怒美国两党政治的事例也是屡见不鲜:2010年7月,维基解密公布数十万份的政府机密文件,对美国国际形象产生了严重冲击。政府摆出前所未有的强硬态度,包括发表“避嫌”声明、逮捕网站主导者朱利安·保罗·阿桑奇等一系列措施,来缩小“维基泄密”所带来的政治负面影响。这一事件反映着美国传媒与政治的微妙关系,在不触及政党根本利益之时,政党或政府对传媒采取合作、容忍态度,但一旦碰触政治底线便会对传媒采取强硬态度,美国宪法对言论自由保障的条款等都将抛之脑后。所以,传媒为获得政党政治中的“独家新闻”,政党们为塑造良好政治形象,利益妥协让步之后二者“惺惺相惜”。

三、美式单向度政党政治中的困境

如果马尔库塞对高度工业化社会的设想是“在包含对人的技术性利用的事物和关系的技术集合体再生产自身”,人们生活条件因生产力的提高而普遍提高,也就为实然的世界塑造“一种思维和行为的范式”,且形成的“科学—技术的合理性和操纵一起被熔接成一种新型的社会控制形式”,那么传媒社会中的政党政治似乎也便可以定义为“单向度的政党政治”,不是源于对政治本身的探究,而是在媒体的作用下为附着于政治表层的“臆象”喋喋不休。21世纪的政治从表面上看似乎是“多极化”的,而真正抛开政党政治与传媒业盘根错节的联系,显示在民众眼中的政党政治也只是单向度的——为已实现民主政治成果的固步自封。技术发展为政治创造了更多的藏污纳垢空间,尤其是在资本主义世界中,传媒奏唱的政治赞歌何尝不是资本主义政治的挽歌,又何尝不是传媒本身异化的挽歌。

传媒异化中的二律背反。新闻媒体作为盈利性组织,对利益的追逐是无可厚非的,然而传媒同样也是帮助民众看清世界的途径,自然地肩负着揭示真相、弘扬正义的社会责任。但从传媒业对美国政党政治的参与影响中,不难发现政治对传媒的限制或误导无时无刻不在。而传媒企图以先进技术和丰厚的利益来成为摆脱政治的武器,但这种努力收效甚微,却将美国传媒业带入了技术至上和利益至上的桎梏当中。

在当代美国政党政治中,传媒技术的发展总是超过政党政治形式的创新,从广播电视的运用带动电视辩论的兴起,到网络信息技术的高度繁荣牵引网络竞选的诞生,传媒总是依托超前的技术实力为美国两党制提供区别于传统的政治形式。但被其严重忽视的却是,关于技术本身的定制标准和技术运行条件却控制在被引导的政府、国会、政党等手中,如美国商务部至今保留着对全球13台域名根服务器的监控权,并在2003年断然拒绝多国提出的将所有互联网域名和地址管理权限转交给联合国国际电信组织,毋宁说对本国传媒技术的严格监控。尽管美国本土上屹立着时代华纳、维亚康姆等超级传媒帝国,但在美国现实体制中他们所追求的“超脱的技术”只是一种“乌托邦”,美国两党都不可能赋予其独立的技术权力。无论传媒在技术上精进至何种程度,都无法摆脱政党政治的固有惯性。摆脱不了惯性的当然还有传媒的趋利性,美国几大传媒公司的年均利润远超诸多美洲南方国家的GDP。一方面是美国社会生命活力的外在表现,民众通过传媒来了解社会、认知世界的热情不减;而另一方面或者就直接表现出“我们的大众传播工具把特殊利益作为所有正常人的利益来兜售几乎没有什么困难”1。民众已经习惯传媒的镜头、语言风格和政治倾向,在传媒的强势压迫中他们丧失了作为政治的公民应有的政治辨析能力,所以民主党和共和党的竞争在大多情况下只是“形象竞争”,传媒也不会真正关心民众对政党到底存在何种情感,它只需要民意图表、舆论数据及其背后政治广告、电视竞选、广播宣传等带来的巨额利润。因而,传媒无论在技术上还是在利润上似乎都丧失主动权,技术被政治所钳制,利益为金钱所误导,在伦理道德力量式微的资本主义政党政治中,传媒如不加以变革,便只能成为“掩盖”“误导”“曲解”的同义词了。

政党政治日益沦为讨好非理性公民的工具。公民概念真正深入社会才是政党政治趋向良好的必备基础,传媒社会中的政党才可真正理性对待国内外错综复杂的形势,做出合理准确的政治决策。尽管美国民众一直以强烈的公民意识和公民责任自居,但“仓廪实而知礼节”逻辑并非是完全不变的。民主政治中当然需要公民意识和责任,但如果这种热情为具有先天“审丑”倾向媒体所掌控,那么便也直接丧失应有的政治参与能力,社会利益诉求没有能力和途径进行精确表达,在传媒对民众的困惑、不解、愤怒、不合作等舆论情绪的连篇累牍的报道中,政党政治也必将成为非理性公民的牺牲品。

以2006年迪拜港口收购案为例,迪拜海港世界公司在合并英国铁行集团中,涉及美国六大港口,美国民众和媒体大为震惊,且《纽约时报》《华盛顿邮报》等多家主流媒体纷纷加以批评,指责布什政府将国家安全出卖给与恐怖分子联系密切的国家,后有罗伯特·梅内德兹、希拉里·克林顿等民主党参议员的捕风捉影,致使一次寻常商业并购案成为一场政治风波。从这场闹剧中不难发现,民众舆论对于美国的政治走向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民众在开放自由的政治氛围中容易对政治参与抱以巨大热情,自始至终对政治的不信任感和不屈服感使得民众政治社会化进程中过于超前,倾向于从个人主义思维出发来思考政治议题,对政党政治缺乏足够的理性思考,致使美国政治(尤其是国内政治)呈现“朝令夕改”颓势,舆论似乎在逐渐绑架政治。而美国由于历史和现实政治体制原因,以民主党、共和党为核心的两党政治非常稳定,但对参众议院、总统选举的竞争,致使两党乐于向民众开“空头支票”,不从国内外政治经济大背景的实际出发,其目标只是为迎合大众而获得选举,至于能否实现便不是两党考量的重点。所以,一方面,美国民众在借用传媒的凝聚力量影响政治的同时;另一方面,美国政党也在时时刻刻为美国民众编织着未来美好的政治画卷。一来一往间将民众理应承担的政治监督、评估、参与等责任义务忘却,又使政党勾结起传媒一次次敷衍着民众非理性状态下的过分要求。

四、余论

托克维尔在论述美国民主时曾说:“报纸是以全体读者的名义向每一位读者发言,而且读者个人的能力越弱,它越容易吸引读者,报刊的影响力必随人们日益平等而逐渐增强。”确实如此,在美国两党政治制度下,民众的力量越来越显均衡,法律规章的日益完善起到较为优化的“群己权界”的责任和义务划分,整个社会似乎已经成为柏拉图笔下“整齐划一”的理想状态。但这仅是理论应然的表现,而实然却受到传媒对政治入侵的消极影响,人们越是平等,个体的言语就越难在传媒社会中得以彰显,故传媒成为民众与政党政治沟通交流的唯一途径。政治领域的真善美、假丑恶就似乎完全被媒体所掌控,人们无法从自身实现认同,必须依靠传媒才能清楚在政治时空二维上的定位。无论是美国民主党,还是共和党,他们都无法离开传媒的辅助及对传媒的控制,相比政党和传媒的尖锐矛盾,他们更多的选择是协调共生,利用政治的权威感和媒体的客观性,攫取着在共同领域内的不同利益。传媒在今后美国政党政治中仍然将发挥着巨大功效,但美国政党政治和传媒帝国也将无法摆脱当前已显露的困境,因为西方两党民主政治的虚假性和欺骗性的本质是无法在资本主义制度中得以改变的。

[参考文献]

[1] 蔡翠红.国际关系中的网络政治及其治理困境.世界经济与政治,2011(5):158-159.

[2] 约翰·P·迪金斯.美国政治思想中的公民不服从.南京:凤凰出版传媒集团,2006.

[3] 赫伯特·马尔库塞.单向度的人——发达工业社会意识形态研究.刘继,译.上海:上海世纪出版集团,2008:116-117.

[4] 托克维尔.论美国的民主:下卷.董果良,译.北京:商务印书馆,1988:644.

[收稿日期]2014-12-29

[作者简介]朱林(1983-),男,河南新蔡人,金陵科技学院讲师,法学博士。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政治学。

[中图分类号]D503

[文献标识码]A

[文章编号]1008-6285(2015)04-0023-04

A Deep Analysis of the American Party Politics Under
the Background of Media

Zhu Lin1,Fan Xin2,3,Hu Wengen3

(1.JinlingInstituteofTechnology,Nanjing211169,China;

2.JiaxingUniversity,Jiaxing341000,China;3.CentralSouthUniversity,Changsha410083,China)

[Abstract]Media and party politics is closely associated, so the rapid development of the media is sure to bring changes to the reform of party politics. The American party politics, with Democratic Party and Republic Party as the core, has been heavily influenced by the media since the beginning of its formation, and the influence persists in the historical stage of the US party politics. Media and political parties in the United States coupled to form a one-dimensional party politics, and this political form will inevitably drag the media and political parties into an unprecedented predicament.

[Key words]media;american political parties;party politics

*金陵科技学院课题“概念、意义、路径:中国化马克思主义吸引力多维探究”(jit-b-201315)成果之一。

凡欣(1983-),女,河南开封人,嘉兴学院讲师,中南大学博士生。研究方向:马克思主义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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