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 爱 清
(江西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江西南昌330022)
媒介幸福感研究:隐喻与构建
袁 爱 清
(江西师范大学传播学院,江西南昌330022)
幸福感是一个热词,历来受到社会学、心理学界的重视。但从传播学视域研究媒介幸福感尚未引起足够的重视。文章将媒介幸福感作为一种正能量的想象,从媒介幸福感能量的产生、转移、平衡及释放进行诠释,并从主观幸福感的基本结构成分入手,提出媒介幸福感建构的基本途径,以此把媒介与幸福感关系串联起来,这是一种理论阐释框架。未来的研究应进一步考察各理论之间的关系,以期获得新的突破。
媒介;幸福感;正能量;构建
2010年始,“幸福”上升为国家级词汇。从此,各种媒介都搭上了“幸福”的顺风车,与“幸福”相关的影视节目纷纷登场晒“幸福”。麦克卢汉说“媒介即讯息”,目的是为突出媒介本身的重要性;同时认为媒介将极大的改变人类生活方式,甚至重组人类的感觉器官,影响人类思维方式。从这个意义上说,主观幸福感作为一种人类对自身生活满意程度的认知评价和情感体验,不可避免地受到媒介的影响。[1]如网络的使用改变了人与人沟通交往的模式,对网络的过度使用导致对现实世界的疏离,对媒介的依赖影响心理健康,甚至导致反社会性人格障碍。但也有一些共性的问题需要进一步厘清:媒介对受众的幸福感影响是一种主观感受,还是一种想象的存在?媒介和受众的幸福感是通过何种途径发生勾联的?这正是本文要研究的问题。
长久以来,主观幸福感(subjective well-being,SWB)一直获得研究者和实践者的青睐。相关专家提出SWB具有认知成分和情感成分,其中按主观决定的认知成分是生活满意度,按个体愉快和不愉快的平衡成分是情感成分。[2]
媒介为我们提供衣食住行的相关信息及资源以满足基本的生理需求,同时媒介所构建的社会想象共同体使人产生安全感需求,这些需求都是生物所共同的需求。可见,幸福感产生最基本的路径是以受众的需要得到满足为前提,同时体验到愉悦的情绪,进而产生对媒介的认知实践,并促发幸福感。例如,网上购物既能满足物质的需要,同时也获得心理上的满足,其中之一就是抱着游戏心理购物;观看陈列品更像一次充满审美趣味的鉴赏活动,而搜集、砍价、协商送货则更像童年时的“过家家”游戏。它与现实购物最大的不同就在于它更多得到的是一种参与过程中心理上的满足,而非全然为了占有商品。[3]56
(一)媒介幸福感是一种正能量
本文结合上述理论观点,提出媒介幸福感是一种正能量。如果说媒介所传达的信息是“糖是甜的”,那么媒介幸福感的研究解答的问题将是这一现象的上位命题,即“糖为什么是甜的?”。幸福是一种能量,这不难理解,其实人类的发展史,是一部追求幸福走向文明的历史。当第一堆篝火被人类点燃时——篝火是自然界的能量,人类开始了对能量的寻求与掌握。被誉为“英国大众心理学传播第一教授”的理查德·怀斯曼(Richard Wiseman)所著的《Rip It Up:The radically new approachto changing your life》一书引发了风靡全球的“正能量”运动。
Baumeister等人[4]1252-1265在研究“自我控制”理论时提出心理能量理论。(1)心理能量对自我的活动是不可或缺的;(2)能否进行良好的自我控制与心理能量有直接的关系;(3)心理能量作为一种资源,是可以相互转移的。心理能量作为一个假设性概念,不像电能、动能、光能等能量一样是“客观存在”,所以说幸福感是一种心理能量,是个理论想象。事实上,现代心理学家也认为,“正能量”只不过是一个概念而已,是为了直观地说明幸福的一种存在假设。本来它就和我们平常所说“积极、自信、幸福”等所蕴含的意义具有一定的共性。[5]29本文纯粹是为了解释现象提出的概念,将受众体验到媒介事件称之为心理能量时,实际上已经进行符号化。
按照这样的理论想象,媒介幸福感作为一种心理能量是以媒介为载体,不是客观现实,而是一个主观心理体验。媒介就是心理能量的符号化载体,媒介内容就是幸福感能量的具体体现,若媒介内容能给受众带来愉悦的情绪,就会表现为激情和欢乐。这里用心理能量作为媒介幸福感的一种想象和心理动力学是一致的。
(二)媒介幸福感能量的一般规律
1.媒介幸福感能量的产生
人们普遍认为,幸福感是需要的满足和正性情绪的增加与负性情绪的减少。媒介幸福感的产生有两种形式。首先,是在某种需要的驱使下,我们的欲求、期望得到满足后,会自发产生的能量。媒介给个体带来的心理满足,犹如饥饿的人得到食物后,让人产生浑身有劲的感觉。以微博为例,具有黏性的微博与粉丝的互动,具有情感认同效应,在一问一答中获得正向能量的满足和提升。其次,媒介幸福感是在媒介所营造情境的诱导下,包括媒介空间想象、情绪共同体、情境对比等诱导心理能量的产生。媒介空间是媒介所具有的精神层面的建构,媒介所建构的共产主义理想社会作为一种未来社会的想象令我们感到振奋。情绪共同体犹如能量的增压系统,在媒介的作用下,将具有相同背景、共同命运的人联系在一起,具有一种情绪归属感的性质。心理学家做过一个试验,把新生儿放在一起,如其中一个新生儿开始啼哭,那么其他婴儿也啼哭起来。而情境对比比较好理解,贫富悬殊、身份名利、位高权重等都是相比较而言,当媒介所呈现的情境使受众感受优于他人时就会产生一种积极的情绪体验。
2.媒介幸福感能量的转移
在社会转型期,人类的精神需求更为复杂和精细化;与此同时,人类心理承受力又较为脆弱。为此,受众在现实生活中,当感觉自身境遇不如意及处处遭遇碰壁,产生的隐匿怨恨与自我挫败感交织在一起,形成强大的阻力,阻止了他们通过其他路径获得情感平衡与满足。对大多数人而言,依靠政府和社会资源获得满足是远远不够的,而无处不在的媒介为我们提供了各类信息保障。所以,相关的媒介如电视节目,就是社会性情感转移的心理补偿机制,帮助人们用媒介文化的方式解决现实中负性情绪问题,疗救个体的心灵异化,构建积极感性文化功能,这正是媒介幸福感能量转移的意义所在。
3.媒介幸福感能量的平衡
媒介幸福感能量的平衡既是哲学“阴-阳”平衡理论的发展,也是世界万物是永恒变化的真理。“好人有好报”、“付出就有收获”这是一种奖惩的归因思维,[6]也是一种能量平衡的思维。随着人类社会的发展,自然资源已经基本满足人类的物质需求,转而追求精神上的满足来平衡心理上的需求。基于这种社会心理情境,社会群体对媒介便寄予更高期望,尤其是当这些期望、奖惩的预期在现实生活中不能实现时,希望相关媒介能够成为个体情感寄托与宣泄之体,如受众在观看反腐倡廉的影视片中获得惩恶扬善的想象,满足个体内心的感性文化生存与社会正义的形而上欲望。从而,受众在媒介接触行为中得到某种替代性的情感补偿和情感满足以实现媒介幸福感能量的平衡。
4.媒介幸福感能量的释放
由媒介所带来的幸福感作为一种心理能量,如果没有障碍和其他异常,就会自然释放。自然释放的心理能量会驱动发生相应的变化。在心理方面,自尊能够激发动机。它能在某种程度上反映个体的资源持有潜能,而拥有资源则意味着个体更容易获得他人的尊重,享有较高的声望,并被群体接纳,这些都有利于产生正面情绪。如我们有一些美好的想象,内心就充满希望;在外在行为上,表现为积极上进,行动迅速。同时,在心理能量自然释放时,会伴随一定的愉快情绪,这是一种畅快的感受。所以,我们应借助新媒介等传播技术,关注普通大众尤其是弱势群体的生存处境及精神状态,这是一种社会动员及国家力量,既营造了和谐氛围又给予实际的支持,[7]有利于激发受众心理能量的合理释放。
幸福是什么,媒介幸福感又是如何构建的?媒介具有需要满足移置及替代性满足意义。以影视艺术为例,我们无法在现实中得到的满足,可以在影视中得到象征性满足。美国学者罗伯特·麦基强调:“观众产生的幸福感体验是由移情作用来维系的,……当我们认同剧中的主人公及其生活欲望时,我们也是在为自己喝彩。”[8]164因此,媒介是人们寻找快乐、释放快感的最佳突破口,使我们在现实中无法实现的愿望得到一种想象性满足。
纵观以往的研究,在媒介与幸福感建构的相关研究中,既有宏观视野的论述,也有微观路径的探讨。邵培仁从大众传媒功能的宏观角度提出媒介对受众、社会的影响。他认为,媒介功能应该包括个人、组织和社会三个层面。个人功能主要是个人的社会化和个性化;组织功能主要是告知、表达、解释、指导;社会功能主要反映在政治、经济、文化和教育四个方面。[9]60-65受众既具有个体复杂的情感,也包含多样性的需求。因此,媒介既应满足受众的生存及发展需要,还应迎合受众的情感需求。在微观方面,庄曦认为,受众在与媒介的互动中,借助媒介延伸感知的触角,从而达到自身需要的满足,实现娱乐、交往、认同等需要。[10]郑恩、龚瑶通过调查发现,受众对媒介的使用可通过三种路径促进主观幸福感的提高。首先,媒介所提供的信息内容使受众得到满足可直接影响幸福感;其次,媒介提供一种参照体系,根据向上或向下比较原则,间接影响受众的主观幸福感;最后,媒介作一种构建现实世界的中介变量,与受众的主观感知产生联结从而影响幸福感。当然,还有其它途径,比如媒介想象、地方性认同等隐喻的方式会影响感知的变化,并隐性地影响受众幸福感。[11]
首先,媒介对主观幸福是否有积极的促进作用?通常认为,幸福感是个体从整体上对生活感到满意的一种心理状态,是人类积极的内部情绪的体验,是人类所有行为最根本的动机。[12]具体来说,受众在媒介的影响下对自身境况的评价是一种主观的、积极的情绪体验,这里包含需要、认知、情感等心理因素与外部诱因的交互作用而形成的一种复杂的、多层次的互动关系。[13]特质激活理论认为,当存在与特质相关的情境线索时,个体就会表现出其人格及文化特点。[14]根据特质激活理论,如果个体感知的文化水平较高,就意味着个体所处的情境中与情绪特质相关的情境线索存在,那么媒介与幸福感之间的关系可能会比较密切。这就可能恰恰表明了起调节作用的媒介文化的存在。
其次,究竟通过何种路径发生作用?追求幸福感是一个复杂的心理过程,其中包含无意识及有意识两条路径:从无意识过程来看,媒介传播的信息多样化,会相应地经历一系列的情绪感染过程;而有意识调节过程则是以基本的需要满足为基础,包含外部调节、认同调节、整合调节等一个连续的调节过程。[15]由此可以推断,这个有意识的过程决定于受众的基本心理需要是否得到满足,这是一个不断进行自我调节的过程。
当然,媒介既有承载信息和传递信息的功能,同时还有陶冶性情的娱乐功能。为此,媒介在对受众幸福感有意识的调节过程中还可能包含一个无意识的感染过程,这就是无意识的情绪感染。在这可能同时存在的两条路径中,最终都会对幸福感产生一定的影响。随着信息社会的发展,新兴媒体正在重塑我们的生活方式和社会结构。到今天,媒介日益成为我们赖以生存的工具,媒介对我们认知、情感都产生了巨大影响,从而影响受众的幸福感。
(一)媒介循着受众需要的满足抵达幸福
如前所述,心理能量作为一种能量是可以转化的,但总量保持不变。如期待越高,失望就越大。媒介幸福感可以转化,作为一种心理能量的转化,表现为情绪中的心理能量保持不变。之所以会发生转化,主要原因是因为情绪中包含着认知成分。当幸福感产生的时候,我们感到的是幸福感与情绪激起有关,更和我们对媒介内容的解释有关。在社会心理学中,有一个著名的沙赫特实验:在被试注射了肾上腺素后,随意安置在不同的环境中,结果那些到了快乐环境的被试者的表现比其他没有受注射的人更快乐;那些到了愤怒环境的人,表现的比其他没有受注射的人更为愤怒。所增加的情绪强度也可以说是一种心理能量。在沙赫特实验中,环境情境诱发被试不同的认知参考系,从而使得最后产生的情绪有了不同。[16]
首先,媒介对受众需要的满足。人类现在已然和大众媒介深深地纠结在一起,并且生活中的每一个环节都和媒介有关。媒介是影响个体、群体、组织、社会系统和整个社会为达到其目标所依靠的珍贵信息资源,[17]341现在“媒介生活化和生活媒介化”已浑然一体,“媒介已成为人体的延伸”,现代人类需要媒介,甚至依赖媒介。
其次,媒介对受众安全感的影响。有关研究表明,对新闻关注度高的人有主动接触和了解社会及生活环境的意愿,对社会的知情和了解使其对周围事物的现状和发展有一定确定感,从而增强了其主观幸福感;新闻关注度低的人对生活环境缺乏了解,不主动接触社会,生活在模糊状态,缺乏安全感,有时甚至杞人忧天,易产生不必要的焦虑,主观幸福感偏低。[18]
再次,媒介构建一个想象空间。曾一果、刘锐等人的大众传媒与农村社会研究都表明,媒介使用(特别是电视)在很大程度上构建了受众的象征资本,比如农民的文化资源、农民身份想象及现代性等问题。大众通过媒介使人们的生活观念、婚配观念发生了很大变化。[19]张铮、周明洁在考察农村时运用实证研究方法发现,大众媒介拥有及使用对受众的幸福感及现代性有独立的预测作用,尤其是网络的使用能较好地预测农民“现代性”。[20]
最后,媒介发挥社会认同作用,提升自尊感。陆晔研究发现,媒介所构建的地方性认同与公众对社会凝聚力的主观感知具有直接关系,尤其在地方性认同上,能有效提升自尊,提高幸福体验。而公众对社会凝聚力离心趋势的感知会对“共同体认同”的情感依附发生负面影响。[21]周葆华的研究表明,互联网与手机使用均具有一定的现代性,并且建立一定的物质基础,受众对网络和手机的使用在某种程度上可以提高其“阶层地位感知”,特别是文化阶层认同。比如新生代农民工使用网络,不仅网络信息应有尽有,而且产生现代性感知的满足。所以,新媒体的使用可以提升幸福感。[22]
(二)媒介对受众情绪的作用直接影响幸福
媒介是生活中的一部分,在生活中也充满了情绪,媒介具有一定的情绪反射功能。但很长时间,我们都认为情绪与理性是相对的,[23]而忽略了理性媒介同样具有情绪问题。直到20世纪80年代以后,媒介除了告诉受众“世界发生什么事情”,而且媒介还帮助受众与自我及社会建立联系。目前,这个问题已渐受重视,并已成为媒介学研究的前沿问题。媒介作为一种工具,媒介情绪问题研究包括很多方面,媒介的使用能给受众带来愉悦的情绪只是其中的一个方面。
媒介中所具有的情感体验与日常生活中的情感不同,媒介情感是某种“超越性存在”的领会,是一种“认知性情感”;而我们现实生活中的情感是和客观事物联系在一起的,以认知为中介而产生的态度体验。[24]24对于媒介所承载的情感,通过艺术的形式,用抽象的概念呈现出来,使我们能够直接领会到。当然,认知在情绪中起着决定性作用,它是一个认知评估过程。面对现实中的危险,当事人会产生恐惧的情绪体验;而如果危险情境是出现在屏幕上,观众则可能会产生兴奋感。同一刺激情景,由于对其评估不同,认知主体会产生不同的情绪反应。影片《泰坦尼克号》呈现的情景是一场海啸造成的灾难,我们通过观看而感到劫后余生的兴奋。美国心理学家沙赫特(S.Schachter)提出“情绪三因素”说,认为情绪是由“刺激因素、生理因素和认知因素”共同作用下产生的,而认知对情境的评估在情绪形成中起着重要作用,因为外界刺激和机体内部的生理变化是情绪产生的基本条件。这种学说更加强调人的认知过程对情绪的调控作用。[25]
首先,媒介具有净化情绪作用。朱光潜在其《西方美学史》中提到艺术净化情感的作用:“净化的要义在于通过音乐或其他艺术,使某种过分强烈的情绪因宣泄而达到平静,因此恢复和保持心理的健康。”可见,人得到净化之后,就会产生一种心灵的快慰。电影《情书》的最后一幕,主人公怀着对已世爱人情感的怀念深情地呼唤“你好吗?”激起了观众情感上的共鸣,使观众感受到情绪和自然巧妙融为一体,寄托了我们对未来生活的向往与追求,使郁积的情绪得以释放,具有一定的情绪净化作用。
其次,媒介具有宣泄情绪的作用。如人们在电影院里释放了不满的情绪,获得心理上的慰藉,因此,有人称电影院为“白领工人的心理诊所”。贝内斯认为怜悯和恐惧是带痛感的消极情绪,如果在人的内心中过度堆积就会导致病态心理,而悲剧恰恰能够激起怜悯和恐惧,并给它们提供了宣泄的渠道,也就等于心灵释放了能量,从而使人的心理恢复平静和健康。
再次,产生情绪的共鸣。社会转型期具有开放性和多元化特征,当代人们被高压力、快节奏的生活压得喘不过气来。如人们会走进电影院,感受亲人之间的脉脉温情,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总之,媒介带给我们的不仅仅只是精神的乌托邦,更多的是心灵的放松,精神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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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鲁守博)
2014-10-23
国家社科基金项目“网络传播语境下弱势群体的信息表达及引导机制研究”(11CXW037);江西省社科规划项目“网络背景下新生代农民工精神需求现状及心理疏导机制研究”(12SH15)。
袁爱清,女,江西瑞金人,江西师范大学传播学院副教授,硕士生导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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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2-0040(2015)02-0077-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