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新型现代化需要新型智库建设

徐奉臻

政治学研究

中国新型现代化需要新型智库建设

徐奉臻

党的十八大报告将“现代化”定位为未来中国三大历史任务之首，此中的“现代化”，是告别封闭僵化之老路的“新型现代化”，构建新型现代化，需要新理念、新思路和新途径。党的十八届三中全会通过的《中共中央关于全面深化改革若干重大问题的决定》，在提出“五个协商”(立法、行政、民主、参政、社会)的基础上，强调“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建立健全决策咨询制度”。此后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的《关于加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建设的意见》(以下简称《意见》)，不仅明示了新型智库建设的重大意义、指导思想、基本原则和总体目标，而且提出了深化管理体制改革、健全制度保障体系和加强组织领导等具体措施，勾勒出构建中国特色新型智库发展的新格局，从而使新型智库建设由纸上文字转向路上行动。

中国新型现代化建设需要中国新型智库建设，既由两者特点所决定，又由它们肯綮相连的关系所赋予。两者之间既有共性又有个性，既彼此寓于又相互交织。

共性表现是：其一，两者都以“中国”为空间定位，都要求立足于中国的具体国情和独特的历史文化，构建展示中国风格、中国特色和中国气派的现代性；其二，两者都凸显有别于以往的“新型”之特质，都强调“新”对“旧”、“今”对“昔”的继承与修葺，并由此实现新发展和新飞跃。

个性表现是：两者之“新”的场域和问题域互有不同，现实指向及目的诉求也彼此差异。其中，“新型现代化”之“新”，在于以现代化之新路所具有的系统性、协调性和整体性，弱化或克服现代化之老路所呈现的片面性、失衡性和局部性；“新型智库”之“新”，在于解决当下智库建设存在的诸多问题，诸如重视不够、高公信力智库较少、高质量研究成果不足、高水平人才匮乏、资源配置不合理、整体规划不到位、运行机制不健全等，只有实实在在解决这些问题，“有库无质”或“库多智少”等现象才能得到根本转变。

彼此寓于和相互交织，是新型现代化建设与新型智库建设之间关系的基本形态。这种关系，不仅表现在内容和运行上，而且呈现于定位和功能上。

在功能上，新型智库建设是提升国家软实力的重要方式。如以经济和军事等传统“硬实力”(hard power)为参照，“软力量”(soft power)衍生于文化、政策、制度和价值观等，具有凝聚、渗透和同化等特点及功能，重视硬实力而轻视软实力，是中国现代化老路之封闭僵化的具体体现。新型智库建设与软实力之间，呈现不止一端的错综复杂关系。一方面，新型智库建设本身就是新型现代化不可或缺的软实力；另一方面，国家软实力的提升，又有赖于新型智库建设。新型智库建设除了影响政策制定者外，还体现于对社会大众的思想引导与观念培育。有鉴于此，《意见》在言及新型智库建设的功能时，除提及“咨政建言”、“理论创新”、 “社会服务”和“公共外交”外，还强调“舆论引导”这一维度。习近平在系列讲话中引用过汉代王符的话：“大鹏之动，非一羽之轻也；骐骥之速，非一足之力也”。新型现代化是参与型现代化，需要社会大众高水平的有序参与，其建设成效，有赖于国人戮力同心的共为所形成的集群优势。人是知行合一的统一体，“共为”以“共识”为前提，只有在“知”的层面形成共识，才有可能在“行”的层面达成共为。而无论是在提高公众参政能力还是在促进共识的形成方面，新型智库建设都不仅不可或缺，而且大有可为。

在运行上，新型智库建设是探析新型现代化建设的研究平台。语义学上，智库之“智”有智慧、智略、智谋、智囊和智术等多义。以智慧、智略、智谋、智囊和智术，扩展“库容”、增加“库存”、提升“库藏”，既是智库建设的过程，又是学术研究的过程。具有针对性和前瞻性的新知识、新理念、新思路和新观点的层出不穷和日新月异，是新型智库建设的功能和影响力不断发挥与释放的前提基础。由于中国新型现代化兼具延续性和创新性，这就决定了中国新型智库建设也要以动态性的发展和完善作为其运行之常态。如同新型现代化是由不同子系统组成的复杂母系统一样，新型智库也是包括不同子系统的母系统。如果说，作为母系统的新型智库应该海纳百川、包罗万象，那么，作为其子系统的新型智库，则应有相对具体的学科指向和领域范围。因此，在地域上统筹全国性智库和地方性智库，在属性上统筹官方性智库和民间性智库，在范畴上统筹一般性智库和特殊性智库，在行业上统筹党政军智库、高校科研院所智库、不同类型企业智库，使各种智库既各司其职又协调发展，是新型智库建设的应有理念。

《意见》强调：建设中国特色新型智库体系，需要“面向现代化、面向世界、面向未来”。这种认识，为新型智库建设提供了重要的方法论。其中：

试验于2015年7～12月在河北省廊坊市广阳区中国农业科学院国际农业高新技术产业园温室试验区开展,温室为日光温室,长30 m,宽6 m,坐北向南。该地区年平均气温为12 ℃,无霜期为180 d左右。温室内试验土壤为砂壤土,0～40 cm土壤的基本性状为:土壤容重1.42 g/cm3,田间持水率0.212 cm3/cm3,有机质11.3 g/kg、碱解氮71 mg/kg、有效钾137.7 mg/kg、有效磷55.7 mg/kg,土壤pH值为7.54。

在内容上，新型智库建设是构成新型现代化建设的应有之义。现代化是复杂的系统工程，包括社会生活的方方面面。十八大提出的经济建设、政治建设、文化建设、社会建设和生态文明建设“五位一体”的现代化总体布局，以及十八届三中全会提出的国家治理体系和治理能力现代化，是中国现代化由浅及深、由片面至全面的不断增容的过程。新型智库建设，是以全面深化改革为主要实现方式的新型现代化的有机构成。古人云：“不谋全局者，不足谋一域”。只有立足于新型现代化建设的宏观视野，才能在应然性层面知性把握新型智库建设的迫切性和必要性。

在定位上，新型智库建设是支撑新型现代化建设的思想宝库。新型现代化诉求科学发展，科学发展有赖于科学决策，科学决策需要科学咨询。在新型现代化的谱系中，新型智库建设既是独立的现代化系统，又与新型现代化的诸多子系统之间呈现横向的贯通关系。无论是基于宏观层面的新型现代化母系统的科学决策，还是基于微观层面的新型现代化子系统的科学决策，都离不开新型智库的支撑。但长期以来，在中国现代化探索中，“因思想市场的缺位而险象丛生。这个缺陷已经成为中国经济与社会发展中面临的最严重的瓶颈”(引自罗纳德·哈里·科斯等著《变革中国:市场经济的中国之路》，中信出版社，2013年版，第260页)。虽然，从行为主体上看，智库是决策的支撑者，政府是决策的制定者，但实践表明，智库不仅应该是而且必须是政府决策方案构建的真正起点。全面深化改革的任务越艰巨越繁重，越需要强大的和强有力的智力支撑。支撑新型现代化的科学决策，是智库建设的责任；论证新型现代化决策的可行性，是智库建设的使命。古人云：“不谋万世者，不足谋一时”。如果新型智库建设滞后于或不适应于新型现代化建设，那么，必然会制约和影响新型现代化的建设水平及程度。

《中国农资》记者：当前，行业发展还存在哪些问题，面临哪些挑战？伴随着环保督查的常态化，行业绿色转型势在必行，您认为应该如何实现农药绿色化？

固体聚合物电解质(SPE)通常由有机聚合物基体和溶解在聚合物集体中的盐组成，还包含无机功能材料等。并且目前常用的聚合物基体有聚乙烯醇(PVA)，聚丙烯腈(PAN)，聚氧化乙烯(PEO)。而且现在的钠离子SPE的研究方法和机理都是从锂离子SPE的研究方法中得来的。

面向现代化，凸显新型智库建设的针对性和问题意识。此一层面的新型智库建设，需要沟通老路与新路。其操作路径是：基于对老路所留下的问题的检视和反思，开辟中国新型智库建设之新路，使其与中国新型现代化一道告别封闭、僵化的老路。

要还5万元的巨债，要给每月6500元的按揭，还要出凯迪拉克不菲的养护费、油费和保险费等等，程晓几乎被逼上了绝路。他扪心自问：我错了吗？想起凯迪拉克带来的无限风光和快乐，他又摇摇头：能拥有许多人一辈子都不敢想像的东西，我没有错。

面向世界，展示新型智库建设的互鉴性和开放意识。此一层面的新型智库建设，需要沟通国情和世情。其操作路径是：基于对国外智库建设经验的引鉴和思考，体现中国新型智库建设之特色，使其与中国新型现代化一道不走改旗易帜的邪路。

面向未来，体现新型智库建设的前瞻性和危机意识。此一层面的新型智库建设，需要沟通近期和长远。其操作路径是：基于对近期新型智库建设理念和路径的考量，谋划中国新型智库建设之远景，使其与中国新型现代化一道实现可持续、常态化的发展。

(作者系哈尔滨工业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院长、教授，法学博士)

“新型智库建设”笔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