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民族传统文化对锡伯族文化建构的影响

2015-02-20 16:55:54关明国
关键词:锡伯锡伯族民族

关明国

(兰州商学院 商务传媒学院,甘肃 兰州730020)

民族文化包括民族的历史地理、风土人情、宗教信仰、风俗习惯、道德法律、语言思维等诸方面,是族群内部和族群之间进行人际交往的普遍认同的观念形态。锡伯族先民来自于大兴安岭的草原,一直不断向南和向西迁徙。历史上,他们为保卫祖国边疆做出过重要贡献。在丛林法则、弱肉强食的前近代社会,为了生存,征服过别的民族,也被别的民族征服过。在相当长的历史时期,他们或主动或被动地依附于不同的政治共同体下,形成了现在的大分散,小聚居的格局。其文化发展尽管存在一定的空间,但总体上处于被束缚状态。在长期的民族沟通交往中,潜移默化地接受了主体民族强势文化的影响,经过较长时间的吸收、加工、改造之后,形成了具有鲜明特色、内涵丰富的新的民族文化新形态。

一、锡伯族早期文化特点

锡伯族是一个有着共同的祖先想象和历史记忆的独立的族群,在前近代的政治、经济环境下,产生了原初的文化形态。锡伯族文化兼有游牧文化、渔猎文化和农业文化特点,他们有自己的民族语言,但没有独立的文字。在清代以前,没有可资借鉴的史料记载和历史文物的发掘来佐证其历史发展的脉络,只能靠其他民族史料零星的记载和本民族口碑资料,粗略了解其历史发展梗概。明末清初,锡伯族文明发展程度还不够高。民风质朴、彪悍,大致处于氏族部落发展后期阶段。其族源存在不同看法,但出自于历史上的鲜卑民族的看法略占上风。清代学者何秋涛认为:“锡伯利路,本鲜卑旧壤,故有锡伯之名。考《汉书·匈奴传》云:黄金犀毗,颜师古注曰:犀毗带钩也,亦曰鲜卑,语有轻重耳。据此知,鲜卑音近锡伯。今黑龙江境有锡伯一种,亦作席伯,亦作席北,既非索伦,亦非蒙古,即鲜卑遗民也。”[1]锡伯族也和我国其他少数民族一样,有着共同的祖先想象和历史记忆,生活在共同地域。经过长期的生产与生活,被认为具有共同的起源或世系,属于东胡系鲜卑后裔的民族共同体。其认同的基础是一种主观性的文化建构。在民族之间生存竞争中,由于人口较少,政治、经济、军事等实力较弱。民族文化、地理空间等方面处于边缘地位,长期不被人们关注。在他者的眼中其文化传统和风俗习惯被看成是“奇风异俗”或“蛮风陋习”,受到主体民族的轻视。在元明时期,锡伯族长期处于蒙古民族的统治之下长达400年之久,直至清康熙三十一年(1692年),清统治者从科尔沁部将其部众“赎出”,锡伯族才摆脱了蒙古族的直接控制。这使得锡伯族与蒙古族文化长期浸润、影响和相互渗透,使锡伯族文化呈现出了多元融合的发展趋向。

清代初期,清统治者为加强统治,将锡伯族编入满洲上三旗,利用锡伯族能征善战的特点将其官兵调往各地重要关隘驻防。由于差役增多,不太适应,时有耽误官差和驻地发生盗窃作乱的事件,故认为其不遵守法纪。康熙三十七年(1698年),康熙皇帝巡视东北时,也对锡伯人表示强烈不满,称其“不知法度,不象围猎之兵,将军惧于协领而不管束,协领、章京惧于兵丁而不管束,风气极坏”[2]。这里可能有歧视人数较少、实力较弱的民族之嫌,但至少能从中看出主事者管理水平不高,其文化发展还处于较低水平。

少数族群常常集体想象“华夏中心”与其“边缘”有着共生、互动的关系,相信边缘民族与主体民族有着共同的“血缘”关系,以共祖记忆来凝聚人心。锡伯族的“美丽的传说”也和中原主体民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其民族文化的历史也是经历了被建构的过程。据史料记载:“考《魏书》本纪,鲜卑之先,出黄帝子昌意。昌意少子受封北国,有大鲜卑山,因以为号。”[3]锡伯族在历史上由于地缘政治的影响长期受到契丹、蒙古、女真等主体民族的压抑,且被频繁的调防、驻防、甚至远戍边疆,以至于在民族文化方面没有清晰、明确的历史。其发展脉络只能靠一些零散的文献资料、地方史志、民间游记、口述历史以及民间谱牒和民间传说来了解大致的轮廓。锡伯族最值得纪念的大事件就是清乾隆二十九年(1764年),从盛京及其所属各城抽调锡伯族官兵1 020名,连同眷属3 275人分两批迁往新疆加强伊犁地区的防务,守护祖国西北边陲的西迁壮举[4]。锡伯族被分割到东北、西北两地之后,他们的文化传承按照各自不同的发展轨迹运行,同中有异,兼收并蓄,主动或被动接受周边民族的影响,形成各自不同的传统。与蒙古、女真、汉等民族长期杂居、混居,其民族文化深受其他民族影响。正如美国社会学家奥格本所说:“一个民族可以通过接受其他民族的某些文化来增加自己的社会遗产。”[5]在吸收和传播其他民族文化营养的基础上,锡伯族传承和发展了本民族的优秀文化传统,形成了独具特色的文化传统。

二、汉民族传统文化的主要影响

长期以来,以中原为中心的汉族文化向外辐射到其他少数民族地区。锡伯族先民生活在东北边疆地区,在历史上他们长期在农耕民族和草原民族的夹缝之中求生存、谋发展。由于被其他民族长期统治,锡伯族人处于经济上被剥夺,政治上被忽视,文化上被遮蔽的地位。所以,他们更强调团结,更需要吸取外族文化中优秀的养分,来发展和壮大本民族自己的文化。在与其他民族文化接触中尤其是与汉民族文化接触中,逐渐改变了自己的原始氏族文化特色,与汉族优秀的传统文化逐渐融合,为其文化高度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其中汉族传统文化中以“仁”和“礼”为核心的三纲五常,三从四德,中庸等儒家思想,对其伦理道德规范和礼俗习惯产生了深刻影响。忠君爱国、重义轻利的精神,重伦理、重孝道、重等级、重安定等儒家学说已经深入到锡伯人的内心深处,内化为整个民族的文化心理。

锡伯族的生产、生活习性介乎于农耕、游牧、渔猎之间,所以容易接受农业文明为主的汉族传统文化。锡伯族维系内部社会秩序和调整人际关系主要依靠儒家伦理道德,形成家国一体,以家族为中心的尊尊亲亲的宗法制度,增强了家族乃至民族的凝聚力。其中,孝亲敬祖、尊师重道、乐天安命等思想,恰好适应锡伯族伦理道德及其文化发展的要求。锡伯族接受汉民族传统文化的路径有两条,一是在与汉民族直接接触、交往中消化吸收,一是通过其他民族文化接触中间接吸收。清末民初,锡伯族在保留自己文化的基础上,开始全面接受汉族传统文化,迎来了锡汉文化深层次结合。在民族融合的大背景下,对主体民族的文化基本采取文化兼容并包的态度,以彼之长补己之短,也体现出民族的整体活力和对时代的适应能力。其表现在语言文化、宗教信仰、风俗习惯、价值观念和社会制度等各个方面,内涵丰富、范围广泛、影响深远。

在语言方面,历史上的锡伯族语言跟蒙古、满、达斡尔、鄂伦春等语言有较为密切的亲缘关系,属于阿尔泰语系满—通古斯语族满语支。由于生活在共同地域,各民族之间相互交往、相互影响,各民族语言之间的相似性和相关性不断增大,各民族之间语言交流成为可能。相传锡伯族先民有自己的语言和文字,据口述史料记载,沈阳锡伯族胡国俊先生说:“锡伯民族是有文化的民族,他们原来的文字是‘呼杜木文’。”[6]据张伯英的《黑龙江志稿》记载:“锡伯,打牲部落,本鲜卑遗种,属科尔泌,献之编入八旗,分住齐齐哈尔、伯都讷两城。……言语衣服与达呼尔同。”[7]由于锡伯族隶属科尔沁蒙古长达四百年,其语言受到蒙古方言的影响是不可避免的。其文字可能是借用了蒙古字,比较简单,没有形成严密的体系。由于社会变迁,湮灭不闻。

锡伯族脱离科尔沁蒙古后,因与满族共居杂处,加之清政府“国语骑射”的政策推行,锡伯族逐渐改用满语满文。同时保留双语言特长。据《黑龙江将军衙门满文档案》记载,康熙三十二年,黑龙江副都统发咨文给齐齐哈尔协领,因找不到通晓蒙文的人翻译满文文书,遂行文寻找锡伯族中精通满蒙文者送到蒙古驿站贡其使用。康熙三十三年,黑龙江将军萨不素给齐齐哈尔副都统行文,因与俄人议事,需要蒙语口语翻译,从齐齐哈尔锡伯披甲中选用娴熟蒙语者,一同前往尼布楚议事[8]。从中说明清初锡伯人既精通蒙古语,又精通满语。不愧被誉为“翻译的民族”。现代锡伯语和满语有着极为相似的结构特点和亲缘关系,是在满语的基础上改良之后的新满语。西迁之后,锡伯人在新疆伊犁建立锡伯营,戍边屯垦,按八旗驻城定居,政治、经济地位得以保障。他们在半封闭的环境里长期聚居,民族语言得以保存。现在,这种语言和文字只在新疆伊犁锡伯族聚居区通行。民国已降,锡伯语随时代的发展而变化,满语中的旧词汇逐渐减少,外来的新词大量涌现,在吸收汉传统民族文化方面,大量印行锡伯文的《诗经》《千字文》《四书五经》《古文观止》《三国演义》《唐诗三百首》等汉族经典著作。加之长期开展民族语文教育,使锡伯语和锡伯文得以健康发展。

在宗教信仰方面,锡伯族和中国多数民族一样,不是单一信仰,而是对宗教采取实用主义态度。在早期,锡伯族先民和其他通古斯族群一样信奉萨满教。原始萨满教是一种“万物有灵”的信仰,认为世界上各种物类都有灵魂,自然界的变化给人们带来的祸福,崇拜自然、崇拜动物、崇拜祖神,具有鲜明的原始宗教文化特色。张光直认为“中国古代文明是所谓萨满式(shanmanistic)文明。这是中国古代文明最主要的一个特征”[9]。萨满教通过占卜、跳神等仪式,为人们消灾除病,预测祈愿等。锡伯人信仰多元,除了信仰萨满教,同时还信奉藏传佛教和汉族信仰中的诸神。藏传佛教在金末元初就传入蒙古地区,随着北方少数民族民众普遍信仰,藏传佛教在北方地区逐步扎根,锡伯部族固有的原始宗教受到强烈冲击。同时汉族信奉的关羽、周仓、龙王、土地神、八仙、娘娘神、刘猛将军等诸神也成为锡伯族信仰和尊奉的对象。这些信仰与原始宗教长期共存,并行不悖,足见锡伯族的各种信仰是以我为主,为我所用的实用主义态度。以锡伯族家庙沈阳太平寺为例,它本来是藏传佛教的喇嘛寺,可是,里面除了大雄宝殿供奉佛像之外,还有关帝庙、文昌殿和胡仙堂等,各路神仙汇聚家庙,和谐共处,互不相扰。家庙本是族人祭祀祖先的场所,相当于祠堂,和宗教场所结合在一起后,功能多样。除了礼佛诵经之外,还有祭拜关公、祭拜祖先等活动,和谐有序,互不干扰,并无冲突。

祖先崇拜也是锡伯族信奉萨满教原始崇拜的重要内容。锡伯人祭祖的表现形式不同,有的在逝者墓穴中放入日常用品供其使用;有的制做先辈的偶像装入祖宗匣中加以供奉。后来演化成供奉文字家谱。锡伯族的原始家谱是每家每户供奉的“喜利妈妈”。这是锡伯族在结绳记事时代家谱的原始形态,其作用是保佑家宅平安和子孙兴旺。“喜利妈妈”是一条绳索上系有小弓箭、小靴子、小布条和嘎拉哈等物品,小弓箭表示男孩,小布条表示女孩。按辈分结系,形成家族世系。进入清代以后,开始用满文修撰文字家谱。清末民初,逐渐过渡到用汉字记载家谱。祖先崇拜能起到维系家族血缘延续,理顺血缘关系,防止家族血缘混乱的作用。其目的是敬宗睦族,祈福免灾,增强家族认同,是形成血缘共同体的有力保障,能增强家族乃至民族的凝聚力。

在清代,为维护其政治统治和文化传统,强化民族意识,顺治皇帝提倡以孝治天下,雍正皇帝把孝道落实到制度层面。他提出“修族以联疏远”,提倡各族撰修家谱,为编制旗人户籍,人口统计,官职世袭制度提供可靠的依据,承袭官职必须“预先缮造家谱,存于都统衙门”。从文化角度上看,“慎终追远,民德归厚”[10]是汉族传统文化的精髓,能起到敦化风俗,安抚世道人心的作用。统治者的提倡和要求,为锡伯族各哈拉普遍撰修文字家谱提供了可能,他们通常的做法是每隔三年续谱一次,登录族内新生男童姓名,每三十年合族通修一次,代代承袭。受汉族文化深刻影响,从清代后期开始采用音译的方法,冠以汉姓。民国以后,有些家谱上还增加了辈字歌词,朗朗上口,通俗易记。比如,沈阳城北瓜尔佳氏宗谱载有“文明世泽勇,忠厚国恩长。守成荣万载,治安保家邦。”等50字,充分体现了锡伯人的家国认同意识。同时,家谱上还记载先祖的初居地,迁徙驻防情况,有的还记载家规家法,始祖官职功德业绩等内容。家谱是文化的象征,也是认祖归宗的依凭,是满足共同体想象的民间文本,是了解民族历史、人口、民俗的不可多得的第一手资料,其中,汉文化的影响不可忽视。

三、多元一体、兼容并包的民族文化特色

随着时代的变迁,锡伯族人民逐步认识到学习和掌握汉语文及汉文化的重要性。新中国成立以后,在重新审视自己传统文化的基础上,锡伯族开始全方位接受汉文化,迎来了锡伯族文化和汉文化深层次结合的新时代。生活在东北的锡伯人放弃本民族语言文字,普遍地使用汉语汉文,有其历史和现实的原因。虽然从传承本民族文化的角度不无遗憾,但客观上也促进了民族之间的高度融合,体现了历史发展中某种必然趋势。当然,生活在新疆的锡伯人由于历史原因,还保留着自己民族的语言和文字,使锡伯族固有文化传统得以发扬光大,这是值得自豪的事情。但是,当一种语言能否继续保留、传承下去,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在现实面前,族人会做出理性的判断与抉择。因此,从某种意义上说,东北锡伯人选择汉语作为自己民族的语言,是时代发展的需要。只有这样,才能使锡汉民族之间文化交流达到全方位、深层次的高度,这也充分体现了锡伯族文化的整体活力和时代适应能力。

随着时代的发展,汉族传统文化与锡伯族固有文化相结合,形成了颇具色彩的锡伯族新文化。这种深层次结合丰富了锡伯族文化内涵,扩大了其文化外延,呈现出开放性、多元化的特点。在民族文化发展过程中,他们能够不忘其历史和文化的根脉,坚持自我,与时俱进,博采众长,的确难能可贵。锡伯族从清代被编入满洲八旗起,就有重视教育的传统。他们兴办私塾、兴办学堂,全面接受汉满优秀文化教育。清政府开设八旗科举考试,培养多民族语言翻译人才,这也促进了东北地区少数民族文化教育事业的发展,为锡伯族文化发展奠定了基础。此后,汉满结合的文化开始全面影响锡伯族文化,尤其是汉族的儒家思想对锡伯族的思想意识、审美心理、道德礼仪等价值取向产生了重要作用;也塑造了锡伯人内敛、不事张扬、注重功绩和名誉的民族性格。他们归属意识强,心直口快,性情刚烈,勇猛善战,具有奉献和牺牲精神,把驻防与屯垦文化发挥到了极致,为守卫祖国边疆做出过重要贡献。民国建立以后,儒家思想文化已全面占领锡伯族思想领域,被锡伯族人全面接受,并形成了完备的礼仪规范。锡伯族与汉族传统文化表现出高度的一致性,对锡伯族文化发展起到了不可或缺的重要作用。

在政治文化方面,锡伯族人完全认同中华民族共同体的概念,自觉接受多民族共和的主张,为祖国统一及国家领土完整做出过重要贡献。他们在吸收优势民族先进文化的基础上,自觉保留自己的民族文化传统,提升本民族在全社会中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地位。尽管在某些政治经济发展的极端时期,有相当一部分锡伯族人放弃了自己的族籍,但他们的民族认同意识,并没有丝毫减弱。一旦时机成熟,其强烈的民族意识,便重新召唤他们回归到自己民族的怀抱中来。据全国1982年第三次人口普查数据,锡伯族人口由1964年第二次人口普查的33 438人激增到83 683人[11]。短短的十几年间锡伯族人口居然增加了5万多人。可以看出,短时间内锡伯族人口不可能成倍增长,而是在政府落实民族政策的情况下,许多锡伯族人又改回了原来的族籍。总之,锡伯族人民在文化传承和发展方面能够顺应形势,不断自我调整、自我完善、坚持自我,汲取其他民族之长,是其长盛不衰的重要原因。锡汉文化,既有融合,也有区隔。随着时代的发展,多民族文化融合与发展是不可抗拒的历史潮流。文化为人而存在,不是人为文化而存在。如果锡伯族在其文化发展中抱残守缺、固步自封,为其固有文化所束缚,是不会有前途的。只有适应现实,强调文化对时代和社会的适用性,才能有自身存在、发展的空间以及辉煌的未来。

[1]何秋涛.朔方备乘·锡伯利等路疆域考(卷十七)[A].锡伯族古籍资料辑注[Z].贺灵,佟克力辑注.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4.12.

[2]吴元丰,赵志强.锡伯族历史探究[M].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2008.114-115.

[3]黑龙江乡土录·部族志[A].锡伯族古籍资料辑注[Z].贺灵,佟克力辑注.乌鲁木齐:新疆人民出版社,2004.7.

[4]军机处满文“录副奏折”(乾隆二十九年四月十九日)[A].锡伯族档案史料[Z].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译.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1989.295.

[5][美]威廉·费尔丁·奥格本.社会变迁——关于文化和先天的本质[M].王晓毅,陈育国译.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9.44.

[6]《锡伯族简史》编写组.锡伯族简史[M].北京:民族出版社,2008.136.

[7]黑龙江志稿(卷十一)·经政志·氏族[Z].万福麟监修,张伯英总纂,崔重庆整理.哈尔滨:黑龙江人民出版社,2009.514.

[8]黑龙江将军衙门满文档案[A].锡伯族档案史料[Z].中国第一历史档案馆编译.沈阳:辽宁民族出版社.1989.111.

[9]张光直.考古学专题六讲[M].北京:文物出版社,1986.4.

[10]国学整理社.诸子集成[Z].北京:中华书局,1954.13.

[11]葛丰交,永梅兰,锋晖.锡伯族人口文化素质浅析[J].新疆大学学报(哲学·人文社会科学版),2005,(2):8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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