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九常(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计算机系,郑州 450015)
新保守时期我国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解析
●周九常(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计算机系,郑州450015)
[关键词]公共图书馆;社会形象;新保守时期;中国
[摘要]就我国图书馆而言,新保守时期上至1902年,下到1989年。在这个历史时期,公共图书馆的传统性依旧存在,具有明显的保守性,馆藏资源通常被称为“文献”,图书馆的主要职能表现为藏与用,而处理这一矛盾关系的基本态度是“藏用并重”,并且公共图书馆开始成为一种社会性机构。据此,可以把新保守时期我国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概括和定位为:保守的文献藏用机构。
社会形象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公共图书馆建设和发展的状况,反映了其内务整理和服务开展的水平,反映了读者、公众和社会对公共图书馆的满意程度,也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公共图书馆的社会价值和影响力,因此是一个十分重要的问题。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究竟应当怎样概括?或者说此社会形象到底是什么呢?要回答这个问题,就需要搞清楚问题的实质。而这一问题的实质即是图书馆以何种面目呈现在读者、公众和社会面前,它在社会大众心目中到底是什么样的。当然,某个历史时期公共图书馆社会形象的概括也不仅仅把眼光盯在当时就可以达成,还需要从整个图书馆发展历程角度看,需要与不同历史时期的社会形象加以比较。换言之,只有通过现实和历史两个维度的综合分析,才能够比较准确地把握和定位公
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
在《我国传统图书馆的社会形象解析》一文中,笔者把1902年以前的图书馆统称为“传统图书馆”(主体是封建藏书楼),[1]意指“旧保守时期的图书馆”。与此相对应、相衔接,把1902年到20世纪80年代末的图书馆称为“新保守时期的图书馆”(简称为“新保守图书馆”,以下同)。之所以这样界定时间范围并如此称谓,主要有以下几方面考虑:一是从1902年开始,我国图书馆初步对外开放,“重藏轻用”甚至“只藏不用”的历史传统被打破;二是在这一时期,我国仍然是一个封闭国家,基本上还是一个传统社会,哪怕是新中国建立之后到20世纪80年代末之间的“新中国新社会”阶段也依然如此,在此情况下,尽管图书馆封闭的老传统被打破,但是许多积习依旧存在;三是避免与我国近代史的历史分期相吻合,从而落入以“小历史套用大历史”的窠臼,因为图书馆虽然受历史风云和重大政治事件的影响,但是这种影响毕竟是外在因素,而非内在因素,只有内在因素才是其发展变化的根本依据,因此图书馆必然要遵循自身发展的逻辑,有自身发展的规律和清晰的历史脉络,则图书馆历史分期与中国历史分期之间出现错位是不难想象的。比如1902年这一重大历史节点为图书馆学界和业界所公认,而这一时间点与历史学界的1840年并不重合,这也是笔者不愿意用“古代图书馆”、“近代图书馆”和“现代图书馆”进行图书馆历史分期的一个重要原因。
确定新保守图书馆的时间范围,首先要确定其时间上限,即从何时开始。笔者认为,确定上限的基本任务是与封建藏书楼的历史划出界线,而学术界一般认为,区分封建藏书楼与之后的图书馆的关键在于是否面向公众开放服务(当然以今天的标准来看范围小水平低)。如此,我国图书馆最早提供开放服务的时间点就成为新保守图书馆的时间上限,这个时间点就是1902年,即徐树兰创办古越藏书楼,被公认为我国图书馆开放服务的雏型和先声。实际上,1904年,湖北省图书馆的建立才是我国公共图书馆发展的开端。这一时间点与1902年非常接近,意味着我国图书馆的“开放性”和“公共性”发展几乎同步进行,再加上1902年在我国图书馆发展史上是一个更加具有标志性意义的年份,因此,我们取1902年而非1904年。其次要确定其时间下限,即止于何时。自然,确定下限的基本任务是与“新时期图书馆”的历史划出界线。笔者认为,区分新保守图书馆与新时期图书馆的关键在于面向读者开放的水平和程度,是否体现了“现代性”价值(以自由、平等为核心价值观)。开放的水平和程度就看一个关键指标,即是否允许“一般读者”到书库自由选择(只允许个别有身份、地位的人士入库自由选择不能说明问题),从实践上看,这种自由选择最早出现在20世纪80年代;我国图书馆学界研究诸如“图书馆平等服务”、“图书馆自由”、“图书馆核心价值”等体现图书馆现代性的时间也是一个重要标尺,这最早出现在20世纪80年代末90年代初。再次,我国在上世纪80年代实行改革开放,开启了现代化建设新征程,传统的中国社会开始发生急剧变化,而“传统性”正是区分新保守图书馆与新时期图书馆的一个重要标尺,或者说传统性是新保守图书馆所残留下来的一个重要特征。最后,基本上从20世纪90年代开始,数字化、网络化兴起,图书馆深受影响,拉开了革命性变革的大幕,掀起了一个又一个建设和利用的高潮,由此进入一个崭新的发展时期。综合上述几个方面,这个时间分界线就是20世纪80年代末,为了研究的方便,也为了与上限的具体时间点对应起来,则确定为1989年。这样一来,我国新保守图书馆的时间范围即为1902年到1989年,共87年历史。
确定了新保守时期的时间范围,就为概括这一时期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创造了条件。经过长时间的系统思考,笔者认为我国新保守时期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可以定位为:保守的文献藏用机构。下面围绕这一形象定位的含义和理由进行必要的揭示和分析。
在这里,“保守”是相对而言的,比较起封建藏书楼的封闭性,新保守图书馆无疑是进步的、革命的,但是比较起20世纪90年代以来“新时期图书馆”的全面开放,充分利用,它又有明显的保守性,这种保守性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一是开放的范围有限,只能说是最初步、低层次的开放,如跨区、异地读者的借阅,虽称不上困难重重,但也有诸多不便。二是开放的水平不够,或者说读者的利用自由受到了限制,只能借助于图书馆员,通过查询图书馆目录,填写索书条,然后交由馆员去索取。这样做的直接结果就是繁琐低效、拒借率高,间接后果是读者的满意度降低。而且由于封建藏书楼给读者、公众和社会造成的某种神秘感依然没有消失,给他们留下了想象空间,促使他们内心深处时常
有亲自进去一探究竟的愿望和冲动,或者是附加了对图书馆内部的一种美好想象:那里该有多少琳琅满目的好书,爱书者进入书库的所见所感该是怎样的一幅“书似青山叠叠起,人入书山陶陶醉”的情景。出于对馆员业务素质和职业道德素质的不信任或不完全信任(有书而没有找到,怀疑是馆员无意或有意的结果),读者常常发出无奈的感叹:要是能亲自进去选书该多好啊!目录柜陈列是这一时期图书馆大厅的特有设备(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图书馆大厅则逐渐变成一个知识共享空间)。三是平等服务还没有真正形成,平等服务意识淡漠,甚至在学术界都没有真正引起关注。四是免费服务还没有完全实现,客观上造成图书馆服务门槛较高。五是图书馆的功能比较单一,一般只提供图书资料的借阅,而没有发展到多元服务,比如公益讲座、文化展览、主题读书活动、音乐影视欣赏、文化休闲等,即使个别图书馆开展了此类活动,也属难得一见之举。六是通行专家治馆,甚至是大专家、名人治馆。这一时期,尤其是民国时期,公共图书馆的馆长、部主任、组长多是图书馆学家、图书馆教育家以及文史专家,比如缪荃孙、梁启超、蒋复璁、刘国钧、杜定友、袁同礼、柳诒徵、陈训慈、王云五、王献唐、王重民、顾廷龙、赵万里、蒋伯潜、孙楷第、范希曾、谢国桢、沈祖荣、冀淑英、严文郁等。这些馆长、部主任(或相当于部主任),其职务与他们的学者身份相比实在不值一提,换言之,他们的官位与他们的学术成就不可同日而语。[2]这些在图书馆工作的饱学之士,甘于寂寞,乐于平淡,可谓馆内有鸿儒,深藏而不露,不能不让人肃然起敬。显而易见的事实是,这一时期的公共图书馆馆长任命,特别是省级以上图书馆馆长的任命,限制性要大得多,自由度要小得多,其保守性可见一斑。反观现在,公共图书馆馆长的任命,其随意性、自由度要大得多,什么背景的都有,甚至还有转业军人充任,笔者曾有幸了解一些省级图书馆馆长的来历,其中一种情形是“末班转岗”而来,这样的馆长往往把图书馆看作是退休前的养老之地。另外,大专家、名学者藏身于公共图书馆的身影即便不能说绝无仅有,也确实是难得一见了(几年前去世的国家图书馆名誉馆长、国学大师任继愈是一个特例)。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市场价值观决定一切,现在,就是聘请大专家、名学者来执掌图书馆,对他们来说也没有多大吸引力,这是图书馆行业的社会地位偏低造成的。遍视当今我国的公共图书馆,其馆长堪称大专家、名学者的能有几人?这确实让我们觉得面上无光,但也是无法改变的现实。甚至把范围扩大到高校图书馆,情况依然没有多大改观,当馆长、副馆长的大专家、名学者仍然凤毛麟角,如果非要找出一个,则复旦大学图书馆馆长葛剑雄先生算是一个代表。不过话又说回来,新时期的公共图书馆,从管理的角度看,也不需要它们的馆长有多么深的学问,有多么大的名望,就像许多管理机构一样,仅仅需要一批懂专业的技术官员即可,能胜任图书馆管理工作即可。
“文献”一词有狭义和广义之分,尽管人们试图把广义的含义扩展到“记录有知识的一切载体”,[3]以增加它的囊括性,但是,扩展得再广,也无法与“信息”比肩,这是由其传统性——常常与“古典”、“历史”等词语连在一起使用决定的。到了20世纪90年代,在信息化浪潮的冲击下,“信息”快速取代“情报”,“文献”一词与“情报”的命运一样,自然也在被取代之列,可以说,它在图书情报领域中的应用基本走入了历史(仅仅在历史学和古典文学等极少数学科领域例外)。这一时期,文献作为图书馆的收藏对象,主要是图书、期刊、报纸等旧载体形式的资源,尽管这一时期的后期开始出现缩微资料、光盘、磁盘等新载体形式,但由于数量少,还不能在图书馆占有多少份量,因此“文献”基本上无法指涉在今天大行其道的电子资源、数字化资源、网络化资源。总体而言,图书馆所藏文献资源的传统色彩十足,比如人们的关注点依然是某图书馆拥有多少“藏书”,某图书馆藏有哪些古籍善本,某图书馆系统藏有某种专题的特色文献(表现为地方文献、革命人物资料、历史文化资料、革命事迹资料等)等,这些常为大家津津乐道。从采购角度看,图书馆基本以书刊报纸等为对象,采购经费时常被人们简单化为“购书经费”;不仅在收藏上,而且在利用上,图书馆也只有文献单元,没有知识单元。从服务的角度讲,图书馆只提供文献单元的服务,而不提供知识单元的服务,或者说图书馆只能提供文献服务,而不能提供知识服务(其参考咨询部只能提供方向导引式的简单服务,比如卡片目录查询指导,而无法提供有一定知识含量的咨询服务,只能提供以方便读者借阅为目标的低水平服务,而无法提供具有一定研究性质的高水平知识服务。这一时期的定题服务离真正的知识服务还有相当距离);从读者角度看,只能进行文献借阅(尽管联机检索开始出现,但是只有极个别单位能够提供,并
且系统复杂、利用不便、费用也高),无法实现数字化海量知识的检索、浏览和下载。因此,这里的“文献”二字不能改为“知识”,更不能改为“信息”,相应地,“保守的文献藏用机构”也不能改为“保守的知识(信息)藏用机构”,这里有一定的限制性和约束性。从理论上讲,“文献”这个词,既有保守的一面,又具有一定的包容性。保守的一面用来指称传统的书刊资料是非常合适的,包容性的一面用来概括图书、期刊、报纸、小册子、学位论文、研究报告、工具书、手稿等不同形式的知识载体也是能够胜任的,因此,用文献这个词来表达新保守公共图书馆的收藏自然也就比较恰当了。
“文献”二字在20世纪90年代之前的图书馆学界曾经广泛流行,比如有的由过去的“图书(馆)分类(学)”,改为“文献分类(学)”,有的由过去的“书刊检索与利用”改为“文献检索与利用”,有的由过去的“目录学”改为“文献目录学”,等等。可以说,用“文献”来表达图书馆的收藏整体,符合新保守图书馆收藏的历史现实,因此,“文献”二字是表达这一时期图书馆收藏的一个特定指称,舍此无他。
与“文献”资源匹配的自然是“收藏与利用”,简称“藏用”(与数字化、网络化的“信息”资源匹配的,无疑是“存取”),这一矛盾关系反映了新保守图书馆的基本职能。新保守图书馆处理这一矛盾关系的基本态度和做法是“收藏与利用并重”,这和传统的封建藏书楼的秘而不宣形成鲜明对照。比如,1910年,清政府在筹建京师图书馆时颁布《京师图书馆及各省图书馆通行章程》,其中明确规定:保存国粹、造就通才,以备硕学专家研究学艺,学生士人检阅考证之用。[4]鲜明地体现了藏用并重的办馆指导思想。此外,在民国初期,面对国家的积贫积弱,出于启迪民智的需要,许多图书馆人士除了广泛搜集图书资料,加强藏书建设和传承之外,还关注并倡导图书馆在社会阅读中的作用,将图书馆作为改造社会阅读状况、改造社会教育状况乃至改造社会的重要战场,努力实践救国、富国、强国的理想,这其实也体现了藏用结合不分轻重的思想。[5]当然,现在回头看去,或者从图书馆发展的整个历程看,新保守图书馆的藏用并重不过是一种过渡,比较起新时期的图书馆,其利用的水平和程度依然有限。显然,新时期图书馆的“藏与用”关系发生了重大变化,即更加重视利用,关注点在于充分利用,尤其是在科学技术飞速发展、知识老化不断加快的情况下,更强调要及时利用和快速利用,以便更好地发挥知识的作用,实现知识的价值。在今天数字化网络化潮流中,图书馆数字化资源的数量和比例在不断提升,加以数字化资源的复制、迁移的方便性,导致图书馆收藏的重要性不断下降,而利用的重要性日益凸显。或者说在今天的学界和业界的语境中,图书馆收藏和利用已是冰火两重天,收藏问题逐渐退居幕后,而图书馆利用、读者利用问题则日益走到台前,吸引了社会和媒体的注意。即便今天我们讨论图书馆收藏,也主要是针对图书馆的资源配置、联盟合作等问题,反映的侧重点依然是图书馆的利用,这也是新保守图书馆的藏用并重无法企及的。根据以上论述,我们用“藏用”这一联合词组来表达图书馆的内外关系和基本职能,反映新保守图书馆社会形象的一个侧面也就顺理成章了。
“机构”二字,首先反映了新保守图书馆的公共性,主要是政府出资创办,并且面向公众提供服务,这表明新保守图书馆是一种“公共组织”。与之相对照,传统的封建藏书楼多属于一种“私人组织”。官方的皇室藏书机构,大多纯粹归皇家子弟利用,连肱骨大臣都不得接近,是一种变相的“私人组织”;即便某些官府藏书机构的利用范围扩展到一般大臣,但范围依然十分有限,加上这样的藏书机构数量少,淹没在大量私人藏书楼的汪洋大海中,无法从总体上撼动封建藏书楼私人组织的性质。书院藏书机构和寺院藏书机构在利用上似乎比较“平民化”一些,但是对象仅限于本书院和寺院的人。更关键的是,它们在办馆宗旨上就是为自身服务的,所以它们的“私人”性质仍然存在。作为一个“公共组织”,新保守图书馆的社会性远过于封建藏书楼。根据美国芝加哥学派早期代表人物道格拉斯·韦普尔斯的研究,图书馆是一个具有知识转移功能的社会机构,而巴特勒则认为图书馆是将人类记忆的东西移植于当今人们的意识之中的一个社会装置,其功能在于社会记忆;[6]谢拉的社会认识论被认为是找到了认识图书馆本质的逻辑起点,成为图书馆学一个重要的理论基础。[7]这些观点从一个侧面反映了新保守图书馆的社会性,尽管所依据的背景是以美国为代表的西方国家,但也完全适合用来表达中国新保守时期的图书馆,因为中国的“近代”图书馆制度就是从美国、英国、法国等国家引入和学习来的。从所有者来看,封建藏书楼属于私人所有,其中的藏书属于私人财富的性质,其利用、传承
都在自己家族的小范围内进行(保护、传承得好就对得起祖宗,保护、传承得不好就是对祖宗的不敬和不孝),具有明显的私人性,这和新保守图书馆的社会性、公共性有显著差别。其次,“机构”二字也表明,新保守图书馆的社会形象与传统图书馆的社会形象——封建藏书楼相比,其物理形象开始模糊化、虚拟化。显然,“楼”的所指非常实在、鲜明、真切,而“机构”的所指就空泛了一些。发展到20世纪90年代以来的新时期,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表现为一种公共知识管理中心,[8]则模糊化、虚拟化更进一步,而到了未来阶段,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只能是一个公共知识节点,[9]则模糊化、虚拟化走到了极致,甚至将完全不见其物理形象的一面。
那么,这一名称为何称“机构”而不是“组织”呢?一般情况下,组织多指各种党、群团组织,也指机关、团体的内部组成部分,因为共同的信仰和宗旨而结成,它与个人相对照,比如少先队、青年团、共产党等。而机构则指具有一定管理和服务职能的单位,因为国家、社会的需要而设置,比如政府部门、高校、公检法部门、科研院所等。因此,表达新保守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用“机构”一词比“组织”一词要确切,更能反映读者、公众对图书馆的印象。
我国新保守公共图书馆的社会形象,并非史学界的中国历史分期中“近代”图书馆的社会形象,而是指1902年到1989年之间图书馆初步面向公众开放服务但又带有明显保守性的历史时期的社会形象。经过思考,我国新保守图书馆的社会形象可以定位或概括为“保守的文献藏用机构”,区别于传统图书馆的“封建藏书楼”、新时期图书馆的“公共知识管理中心”以及未来图书馆的“公共知识节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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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收稿日期]2014-09-01 [责任编辑]王岗
[作者简介]周九常(1966-),男,博士,郑州航空工业管理学院教授,研究方向:图书馆知识管理、企业竞争情报。
[基金项目]本文系2012年国家社会科学基金项目“我国公共图书馆社会形象定位研究”(项目编号:12BTQ008)成果之一。
[文章编号]1005-8214(2015)03-0010-05
[文献标志码]A
[中图分类号]G258.2;G259.2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