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素质特征实证分析

钱佩忠， 张 弛

(1．浙江工业大学 现代大学制度研究中心，浙江 杭州 310023； 2. 商丘师范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河南 商丘 476000)

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素质特征实证分析

钱佩忠1， 张 弛2

(1．浙江工业大学 现代大学制度研究中心，浙江 杭州 310023； 2. 商丘师范学院 教育科学学院，河南 商丘 476000)

“2011协同创新中心”的组织属性与特点决定其负责人应是“领导型学者”。文章分析了国家首批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基本素质、学术素质和管理素质特征，提出负责人年龄偏大，国际化程度有待于提高，跨学科能力欠缺，学术素养距离“国际一流”尚有差距，存在科学引领中心发展的“能力危机”等问题，需按照领导型学者的要求科学培养，推动其成长发展。

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素质特征

一、引言

我国科研系统主要由高校、科研院所和企业科研机构三大部分构成。这三部分各自独立运行，长期处于“封闭”状态，造成基础研究、应用基础研究、开发研究没有形成一个完整的链条，导致我国科技创新能力不强[3]，于是“高等学校创新能力提升计划”(简称“2011计划”)应运而生。但是，高校牵头的协同创新活动存在一个突出的现象，那就是缺乏领袖。参与协同创新的各单位、各主体都有自己的特长，都有自己的想法，而且这些单位、这些人员一般都是各自领域的佼佼者， 自我感觉较好，如果没有有实力、有分量、有影响力的领军人物，很难把他们组织和聚合起来。过去有些协同创新项目之所以半途而废，关键就是这种“小马拉大车”的局面没有改变，大家对项目的领导人不服气，导致在许多重要决策上议而不决、决而不行，造成协同过程举步维艰[3]。

高校协同创新中心是由高校牵头、其他高校、科研机构、企业或政府机构共同参与的实体运作组织；本质上属于跨机构领域、多功能集成、多元创新力量协同的公共创新平台；是具有独立财务、独立用人机制、独立使命和机构章程的实体组织；具有多主体协同攻关、多学科交叉研究、多目标重叠并存、多功能集成创新的组织特点[4]。协同创新中心的组织属性和组织特点决定了其负责人不应是仅仅由自己的徒弟组成小团队、在一个狭小的研究领域和封闭的人际环境里开展科研的“小农型”、“作坊型”学者，而应是能够领导协同创新活动的“领导型学者”，他们不仅在本研究领域取得卓越成就而深孚众望，而且能够跨领域、跨行业、跨地域乃至跨国界整合资源，推动科学研究由“单点”式向“线”式和“面”式转变[3]。他们不仅要懂得科学研究的规律，还要懂得市场和社会的规律，能够服务国家和行业重大战略需求，能够率领科学家、企业家、投资家开展集团式作战，与政府、社会乃至世界对话，总揽全局，协调各方，同时富有强烈的事业心和社会责任感。

二、国家首批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素质特征实证分析

从国家首批协同创新中心的管理模式来看，主要有三种：一是采用理事会共同治理模式，理事长就是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这是主要模式，占64.3%；二是采用主任负责制管理模式，中心主任就是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这一模式占21.4%；三是采用联合主任管理模式，由协同创新中心的各主体负责人轮值进行负责管理，各轮值主任都是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这一模式占14.3%。按照三种模式统计，国家首批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共有16人。通过各协同创新对16位中心负责人的基本信息进行统计分析，以探求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素质特征。

(一)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基本素质特征

1．性别年龄分布。在16名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中，女性仅有1人，男性人数占了绝大比例。结合负责人的年龄分布以及当时我国所处的社会环境来看，当时女性在教育与学术上缺少应有地位和机会，造成了在负责人的性别上，男性占有绝对优势。协同中心负责人平均年龄58岁，年龄在51-60岁之间负责人最多，占56.3%。从理论上讲，学术研究、工作经验与资源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增长，我国现任“211工程”大学校长平均年龄为55岁，此年龄段的人不论是学术成就还是人生阅历、管理经验都已有了丰富的积累。

2．学习经历。16位负责人中，获得博士学位的有11人，占总人数的68.8%，其中有4人是国外名校的博士学位；4人获得硕士学位，其中两人具有双硕士学位。四种类型的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中，面向科学前沿类中心负责人的博士比例为100%，面向行业产业类中心负责人的博士比例为75%，面向区域类和文化传承类中心负责人的博士比例50%。中心负责人除了一位毕业于地方院校外，其余都毕业于国内外知名高校和研究所。其中毕业于国外知名高校的中心负责人有4人，占总人数的25%； 毕业于985高校的有8人，占总人数50%；毕业于中科院的有2人，占12.5%；毕业于211高校和地方重点院校的各1人。通过进一步分析，面向区域发展、面向文化传承与面向行业产业类型的中心负责人都毕业于国内985高校，而面向科学前沿类中心负责人更多的是毕业于中科院研究所和国外相应学科排名前五的知名高校。学习背景的多元化主要考察中心负责人在求学过程中，有无跨学科领域学习研究的经历。经统计分析后发现，16名中心负责人中只有2人有过跨学科求学，87.5%的人都一直在本学科领域内进行学习、研究。留学访学经历反映个人的国际化程度。在国外知名高校留学并获得博士学位的只有4人，占25%；12人具有在国外知名高校或研究机构从事博士后研究、访学、科研合作的经历，占75%。面向科学前沿与面向行业产业类型的中心负责人海外学习过的经历相比于另外两类比例更高。面向科学前沿类中心负责人中获得海外知名高校博士学位的人数有3位，占50%，所有负责人都具有海外高校访学、科研合作经历。

(二)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学术素质特征

1．学术身份。学术身份反映了学者在自己的研究领域内的学术层次地位。16位中心负责人中，中国两院院士有9人，占56.25%；所有中心负责人都具有正高级职称；博士生导师8人，占50%。四种类型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中，面向科技前沿类中心负责人院士的比例最高，达到66.7%，而且每个中心团队中平均有院士11人；其他类型的中心负责人的院士比例都为50%。

Django框架则采用MTV模式，其本质和MVC是一样的，是为了各组件间保持松耦合关系。M(Model)负责业务对象和数据库的关系映射 (ORM)，T代表模板(Template)，负责如何把页面展示给用户)，V代表视图（View）负责业务逻辑，协调调用 Mode和 Template。URL分发器根据正则表达式来匹配统一资源定位符(URL)，如果匹配成功则会执行相应的视图处理函数。

2．所在学科实力。各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所在的学科都在本学科领域处于领先地位。在教育部学位中心学科排行榜(2012年)上的平均位次为3.6位；除了面向区域发展类中心负责人所在学科位次相对靠后之外，其他学科都是位居前十位；有5个学科位居所在学科领域全国第一位，占31.3%。面向科学前沿类、面向行业产业类中心负责人所在学科的平均位次为2.25位，文化传承创新类中心负责人所在学科平均位次为1.5位；面向区域发展类中心负责人所在学科平均位次为12位，但在所在省份相应学科中排名绝对领先。

3．学术兼职。学术兼职往往体现学者在相关学术领域的权威性，通常体现为担任本学科领域的主要期刊、杂志的主编、重要学会的成员、重大项目的评审专家。10位中心负责人担任所在学科领域国内外著名核心期刊、杂志的主编，占62.5%；平均每人担任3.4本知名期刊的主编；9位中心负责人是国内外重要学术团体的成员，以及国家自然科学基金、“863”计划等国家重点项目的评审专家，占56.25%；平均每位中心负责人担任学会成员、评审专家3.4项。

4．发表学术论文的时间。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平均年龄在30.4岁时开始发表第一篇学术论文，有两位负责人在23岁时发表了第一篇学术论文；平均40.3岁出版第一部学术著作，有一位负责人28岁出版了第一部学术著作；有10位负责人在求学期间发表了关于自己研究领域的学术论文，占63%，说明他们较早地进入对于本学科领域的研究学习，并取得系统性的学术观点。

5．学术成果。中心负责人平均发表学术论文140篇；所有负责人的学术论文被SCI、EI、ISTP三大索引收录的篇数都超过50篇，有10人的学术论文被三大索引收录的篇数超过100篇，占63%。有12位中心负责人曾获专利，占总人数的85%；人均专利37.9项。中心负责人获国家最高科学技术奖、自然科学奖、技术发明奖、国家科学技术进步奖有12人，占75%，平均每位中心负责人获国家级奖4.7项；有3人获得了超过10项的国家级奖项，有5人曾获得国际科研奖项。

虽然四类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学术成果都很丰硕，但也存在一定差异。面向科技前沿类的中心负责人，平均发表三大索引收录论文178篇；在《Science》、《Nature》发表论文共计12篇，人均2篇；在国际权威刊物上发表论文数量明显占优势；获得国家和国际奖项平均3.8项。面向文化传承类的中心负责人平均发表论著134篇(部)，研究以哲学社会科学为主体，更多地发表在各自领域内国内外最具权威的重要期刊；平均获得领域内国家级奖5项。面向行业产业类中心负责人平均发表学术论著129篇(部)，平均获国家奖项4.5项，学术成就是行业内的顶尖水平，是本行业的学术权威，推动本行业科学技术的战略规划、实施和发展。面向区域发展类中心负责人平均发表学术论著110篇(部)，平均获得国家级奖6.5项，并且将研究成果和发明投入到实际应用中，转化成实际的社会效益，带动区域产业的发展。除了非本学科领域的大学校长兼任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外，有11位负责人在本学科领域取得了重大发现和突破，对本行业产生了重要影响，占68.8%。

6．国际学术影响。中心负责人平均在国际知名期刊发表论文25.5篇；平均获得国际学术奖0.6项；曾担任知名国际期刊的主编、副主编、特约审稿人的中心负责人有10位，占62.5%；平均主持或参与主持国际学术会议17次；4人担任学科领域重要国际学术组织的副主席、主席；获评英国皇家工程院外籍院士、亚洲科学院协会主席、瑞士工程院院士、澳技术科学与工程院外籍院士1人，第三世界科学院院士1人，法国荣誉勋位团骑士勋章2人，第三世界科学院物理奖1人。

(三)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管理素质特征

1．战略眼光。16位协同创新负责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立足本学科，把握时代的需求，能在纷繁复杂的知识体系中敏锐地寻找到或开辟出属于自己特有的研究领域和研究方向。这依赖于中心负责人对知识发展、对国际前沿研究趋势、对政府和社会的知识需求走向、学科的实际现状等准确、明晰的判断。中心负责人在选择确定自己研究方向时，敏锐地捕捉学科知识发展的前沿和趋势，以及经济社会发展的“新需要”。根据自身的知识储备，自觉地把握学科知识的发展趋势和社会需求顺序对学科兴衰的影响，选择那些处于科学发展内在逻辑和社会需求交点上的“当采学科和研究方向”。从中心负责人的学术轨迹和时代发展的热点之间的相互关系就能够很好地证明这一点，各中心负责人所取得的巨大贡献也正是时代的需要造就的。同时也可以说，之所以能入选“2011计划”，成为国家首批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也正是时代的选择，满足“国家急需，世界一流”的要求。

2．管理经历。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具有多工作单位的经历，人均工作过的单位数达到3.2个；所有中心负责人都曾经担任过管理岗位，平均担任管理岗位4.4个；人均担任管理岗位负责人时间为17.8年；曾担任管理岗位个数在3个以内的有37.5%，4个到6个的也是37.5%，6个以上的则有25%。现任岗位为大学校长的有7人占43.8%，副校长(中科院副院长1人)3人占18.55%，大学中层2人占12.5%，单位学术机构负责人4人占25%；曾担任大学校长、副校长9人，占56.24%；曾担任学院院长、副院长4人，占25%；其余4人曾担任研究所所长等岗位。

四类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中，面向行业产业类中心负责人都由现任大学校长兼任，平均担任管理岗位6个；面向区域发展类中心负责人75%曾担任大学校长，平均担任管理岗位2.75个；文化传承类中心负责人平均担任管理岗位4.5个，其中1人曾担任大学副校长，占50%；面向科学前沿类中心负责人平均担任管理岗位4.3个，其中2人曾担任大学副校长，占12.5%。

3．主持重大项目。主持国家863、973等重点、重大项目，不仅需要负责人具有顶尖的学术水平，同时要求负责人具有较强的组织协调能力、队伍整合能力、资源协作能力，才能有效推动该领域内、国家战略需求中的重大前沿科学问题的解决。75%的中心负责人都曾承担或正承担国家重点项目，人均承担国家重点、重大项目6.1项，有5人承担了11项以上，说明他们不仅具有很强的科研水平，同时还具备承担重大课题的组织协调、团队建设、资源配置、利益分配等工作的能力素养。

4．团队建设。各协同创新中心内部团队数量较多，结构较为复杂，需要拥有较强领导能力，平均建有7个团队，团队人数平均为134人，平均拥有7位院士，26位“国家千人”、长江学者、杰青等高层次人才。

5．社会兼职。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社会兼职一定程度上代表了社会、公众对他的认可度，反映了其社会地位，并且具有了一定的社会影响力。对16位中心负责人的社会兼职情况整理分析后，担任过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有5人，占总人数31.5%；更多是学术性质的社会兼职。

6．媒体影响。通过百度新闻搜索，截止时间为2014年4月，剔除无效信息，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媒体平均报道1238次。其中面向科学前沿类中心负责人媒体平均报道883次；面向文化传承创新类中心负责人媒体平均报道298次；面向区域发展类中心负责人媒体平均报道369次；而面向行业产业类中心负责人由于都是由大学校长担任，媒体报道的次数数倍于其他类型，平均报道达到3109次。

三、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素质特征理性提升

从基本素质和学术素质来看，首批国家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为平均年龄58岁的男性学者，大多毕业于985高校，拥有博士学位，曾到国外相关学科的知名高校留学、访学。但是，作为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年龄略微偏大。协同创新中心的工作纷繁复杂，更需开拓创新和激情，需要更年青一些的学者来承担。其次，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国际化程度尚待提高。同时，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缺乏跨学科学习经历。大部分负责人从大学开始一直在本学科领域埋头苦读，孜孜不倦地耕耘，仅有两人具有跨学科学习的经历。从“国家急需，国际一流”的要求来衡量，首批协同创新负责人的学术能力素养应该达到“国际一流”水平，但从获得国际性权威科学奖、成为国际性权威科学院会员、国际权威论文发表等情况来看，差距还是比较大的；与发达国家顶尖科学家相比，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国际学术地位还不高，学术影响力还不够大，需要进一步深化国际合作研究，加大参与国际科学计划的力度，提升主动利用全球科技创新资源的能力，争取参与国际组织的领导工作，发挥在国际技术标准制定中的作用，是提高自身学术水平和国际学术地位的关键。

首批国家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应具有高超的管理素养，能够把握时代的特征和脉搏，从经济社会发展的需要确定战略目标和研究方向；他们都曾担任重要管理岗位，大部分曾担任大学校长、副校长等重要管理岗位；都曾主持国家重大项目，是团队领袖；深受公众媒体的关注，社会影响力巨大。但他们的管理能力素养主要得益于多岗位实践、边干边学、个人体悟、他人的成功经验、前任的言传身教等，缺乏科学、系统、有效的理论指导和培训。很多学者从事学术工作的管理工作基本上是属于自发的“经验积累型”、“自我体悟型”，虽然能够较好地传承传统，利用原有生态环境来促进科学研究，包括学术研究方式、研究视角、人际关系倾向、处事原则等，但难免形成思想桎梏，驻守原有发展思路，坚持单一发展路径[5]；同时，由于他们自身仅是一位本学科领域的“专家”、“学者”，对管理工作的普遍规律缺乏研究，对管理工作的复杂性缺乏系统认知，天然地存在着科学引领协同创新中心发展的“能力危机”。在管理实践中难以自觉地针对协同创新中心发展的主要问题和趋势，制定系统有效的规划和措施，对协同创新中心的科学发展也就不一定能够起到有效的科学的引领作用。国家“2011计划”，旨在建设一批“国家急需，世界一流”的协同创新平台，需要协同多个利益主体，实施多学科交叉研究，实现多重目标，因此，中心负责人必须具备较强的领导能力。

“2011计划”是继“985” 、“211”之后的我国高等教育领域第三项国家工程，是我国高等教育进入内涵式发展的新形势下又一项体现国家意志的重大战略。首批国家协同创新中心负责人的能力素质在一定程度上代表了中心的水平，无奈能够胜任中心负责人能力素质要求的“领导型学者”非常缺乏，很多协同创新中心所在高校是举全校之力推进中心的申报和建设，大学校长亲力亲为，中心主任由校长兼任的占43.75%，近期又有多位中心主任由于“能力危机”让位于大学校长。可以预见，管理事务繁重的大学校长，能够投入到协同中心的管理和建设中的时间精力是极其有限的。即便如此，由于大学校长并非中心所在学科领域的专家，对学科发展知之甚少，因此对中心的“领导”必定难于达到预期的效果。协同创新中心的科学发展，负责人是关键，需要根据“领导型学者”的要求有计划地进行培育，推动其科学成长发展。

[1] 黄承梁.校研机构协同创新生态文明前沿理论范式研究——徐显明的生态文明理论评述[N].中国共产党新闻网，2011-09-22.

[2] 宣勇，钱佩忠.论领导型学者——大学学科带头人的角色定位[J].中国高教研究，2007，(9)：44-45.

[3] 李忠云，邓秀新.高校协同创新的困境、路径和对策建议[J].中国高等教育，2011，(17)：11-13.

[4] 张金福，等.理事会制度：高校协同创新中心管理体制的创新[J].教育发展研究，2013，(21)：46-52.

[5] 凌健.论大学学科带头人的更迭———基于对国家重点学科的考察[J]. 教育发展研究，2008，(15-16)： 27-31.

(责任编辑：金一超)

An Empirical Analysis on the Quality Characteristics of Leaders in 2011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s

QIAN Peizhong, ZHANG Chi

( 1. Research Centre of Modern University System, Zhejiang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 Hangzhou 310023，China；2. School of Education Science, Shangqiu Normal University, Shangqiu 476000,China)

According to its organizational quality and characteristics, “2011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calls for a “leading scholar” as its leader. This paper analyses the basic quality, academic quality and management quality of the leaders from the first national approve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s. It finds that the leaders, in general, are older in age, need more improvement in internationalization, and lack the ability of interdisciplinary study. Meanwhile, there exist some problems such as the gap between these leaders and the world-class status in academic quality and the “ability crisis” in scientifically leading the centers. The leaders should be cultivated scientifically in accordance with the requirements of leading scholars, which promotes their growth and development.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leader; quality characteristic

2015-05-26

教育部规划课题(11YJA880081)

钱佩忠(1975-)，男，浙江长兴人，副教授，硕士，从事教育经济与管理研究；张 弛(1988-)，男，河南兰考人，硕士，从事教育经济与管理研究。

G640

A

1006-4303(2015)03-0279-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