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冠军门”引发的对中国体育体制缺陷的思考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体育部， 广东 广州 510420)

由“冠军门”引发的对中国体育体制缺陷的思考

焦峪平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体育部， 广东 广州 510420)

随着网络信息时代的发展以及市场经济的完善，体育名人特别是冠军人物的轰动效应愈来愈大，在一系列“冠军门”事件的背后很多东西引起我们的思考，中国体育要健康发展，就必须协调好“举国体制”和“体教结合”的关系，制定适合中国特色的运动员培养机制，完善退役就业保障制度，建立健全体育后备人才输送制度。

“冠军门”；举国体制；体育体制；体教结合； 改革

“门”本义指建筑物的出入口或安装在出入口能开关的装置。所谓“某某门”已然成为了当下网络的流行语，它起源于1972年著名的“水门窃听事件”，时任共和党主席理查德·尼克松为了连任，委派部下在华盛顿特区的美国民主党总部——水门大厦内安插窃听装置，窃听竞争对手信息，后被媒体曝光，记者卡尔·伯恩斯坦和鲍伯·伍德沃德创造了一个新的词汇——“水门”(Watergate)，此事件就后来被媒体称为“水门事件(Watergate Case)”，用来专指此次窃听丑闻。水门事件之后，当某个国家、国家领导人或要政部门等遭遇了重大政治事件或变故的时候，国际新闻界通常“门”来表述，如“伊朗门”、“情报门”、“虐囚门”等。后来，人们将“水门事件”延伸出了很多有趣的说法，冠之以“某某门”，用来代指一些“带有爆炸性的事件及新闻”，包含了政治、体育、娱乐、经济等各个领域，这些事件只要是有新闻价值的，能够引起广泛的公众关注和兴趣，都被用上”某某门”的叫法。例如在体育界中，提到“解说门”就特指前央视足球评论员黄健翔在世界杯上倾向于意大利队激情澎湃的呐喊式解说，欧洲意甲联赛中的“电话门”特指意甲球队尤文图斯队打假球事件等，这些都是能够引起争议并具有轰动效应的体育事件，都被冠以“门”，可见“某某门”已经广泛运用于各个领域了。

近几年，中国体育界出现了不少关于冠军人物的“门”事件，如最近的前陕西省柔道冠军庄朵朵，因为长期训练患上运动型哮喘，有关体育部门却置之不理而在微博发起的“揭黑门”；原国家体操队世界大学生运动会金牌得主张尚武的“卖艺门”；原北京国际马拉松赛和大连国际马拉松赛的冠军艾冬梅的“卖牌门”；打破世界记录多次夺取全国举重冠军的邹春兰的“搓澡门”等，这些和体育冠军队员有关的“门”事件笔者通称为“冠军门”，这些具有轰动效应的“门”事件不得不引起我们对中国体育体制的思考。

1 从“冠军门”看我国体育制度的缺陷

1．1 “举国体制”背景下的重竞技轻教育问题

“体教结合”与“举国体制”问题，从20世纪五六十年代提出“举国体制”至今，一直是我国体育事业中的两个焦点问题。对于两者的探讨和争论由来已久，特别是2008年北京奥运会后，举国体制何去何从，继续坚持还是改革创新，还是采取真正有效的体教结合等问题，都引起体育界各级管理层和众多体育科研工作者的关注。

“举国体制”是指特定条件和背景下举国家有限的人力、物力、财力办竞技体育的体制，表现为“思想一盘棋、组织一条龙、训练一贯制”三级训练网体系。“举国体制”是根据中国国情制定的，是在中国经济不发达，国际声望和地位不高，缺乏人力物力财力的历史背景下，秉着“集中力量办大事”的原则，开创中国竞技体育举全国之力，优先发展的先例，“举国体制”是计划经济发展在体育界产生的必然结果，不但是有别于世界各国体育管理体制的创新，更是中国集中力量办大事的成功范例[1]。这一体制在过去的约半个世纪时间内证明了其对中国的竞技体育具有极大的推动作用，历届奥运会的成绩就是证明。它为一个体育基础薄弱、领域广阔、人口众多的发展中国家竞技体育的迅速崛起找到了一条最简便快捷，也最具有实效性的途径。同时满足了我国在政治、经济、外交等方面发展所需要的良好外部条件，实现了现代竞技体育所固有的政治功能，为扩大我国的国际影响做出了重大贡献。

随着历史的发展与时代的进步，“举国体制”在体育竞技人才培养方面“重竞技轻教育”的缺点逐步显现出来，很重要的两个方面就是“体教分离”和“淘汰率高”，而“体教分离”的状况源于人们对客观规律的浅识与急功近利思想的作祟 ,源于体育与教育部门的分置状态[1]。虽然各级体校均有文化课设置，但是在金牌至上的“鼓舞”下，训练和文化学习并重成为了一句空话，如果训练上不去，文化课又没学好，往往芝麻和西瓜一齐丢掉了。从目前国情来看，运动员往往走两个极端，一步登天或者一蹶不振，除了凤毛麟角的世界冠军和奥运冠军外，一批批因伤退役或因无出色成绩而被淘汰的运动员，普遍面临着由于“体教分离”而造成的教育缺失、没有学历而找不到工作的窘迫局面。“卖牌门”、“搓澡门”和“卖艺门”三个主人公就是一个鲜活的写照，他们因为没有文化知识，没有其他职业技能，就没有单位接受从而找到到合适的工作，只能把昔日的光环和荣耀当做商品来出售，博得一时同情和一份可怜的经济来源。著名教育家苏霍姆林斯基讲过，“成为一个有巨大成就的人固然可喜，但是成为一个真正的人更重要”，所以“举国体制”背景下培养优秀体育竞技人才的最有效途径就是“体教结合”。“体教结合”在实施过程存在很多困难和问题，主要问题集中于竞技体育与文化教育的管理权、决策权等隶属于体育和教育两个不同的政府部门管理，所以必须根据中国体育的现状，在有效发挥体育和教育部门各自优势的前提下，寻找两部门的最佳结合点，确保部门间、行业间做到人、财、物、科技、信息等主要资源共享、优势互补。

现在有部分竞技体校已经逐步重视这个问题，例如2011年成立的东莞篮球学校和2012年成立并招生的恒大足球学校就是典型。两所学校的特点在于学业和专项兼顾。东莞篮球学校在篮球专业训练上，学校与NBA进行合作，后者提供技术支持。在教学上，由东莞中学提供师资力量，按照学校的规划，初三、高二的学生可以选择在中考或高考方向班和篮球强化班之间做出选择。这就充分保证了“体教结合”，“一颗红心两手准备”，避免了一条腿瘸着走路。恒大足球学校也是实行文化学习与足球专业培养相结合、基础教育与高等教育相衔接的办学模式。基础教育按广东省一级学校标准办学，基础文化教学与华南师范大学合作办学，享用广东省基础教育排名居前的华师大附中和附小优质资源 ，足球专业培养按照世界顶级足球俱乐部青少年培养模式，由皇马俱乐部派遣教练全权负责实施。

1.2 运动员退役的再就业保障制度问题

张尚武的“卖艺门”、艾冬梅“卖牌门”和邹春兰“搓澡门”，之所以被发达的网络信息时代广泛而迅速传播，是因为这些昔日被鲜花和掌声簇拥的冠军队员，退役后却由于无文化、无一技之长，从而工作受困，生活艰难，被迫无奈而不得不做出反差巨大令人震惊的行为。中国退役运动员安置制度和再就业保障体系是酿成此类悲剧的原因之一。

我国体育界一直呼吁社会各界重视运动员退役后的工作安置，并出台了一系列政策和措施，但收效甚微，1995年我国颁布实施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体育法》, 2002年9月由国家体育总局等6部委联合下发的体人字[2002]411号文件——《关于进一步做好退役运动员就业安置工作的意见》。2003年又出台了《中共中央国务院关于进一步加强和改进新时期体育工作的意见》，其中规定：“体育、财政、人事、劳动保障等部门要研究制定非职业化运动队优秀运动员退役就业安置的政策措施， 尽快建立对优秀运动员的激励机制和伤残保险制度，解除运动员的后顾之忧”[2]。2003年的全国政协会议上，邓亚萍等全国政协委员就郑重提交了《关于切实采取措施，做好退役运动员安置工作的建议》的提案。2003年8月，人事部、财政部、体育总局联合下发《关于印发自主择业退役运动员经济补偿办法的通知》。随后2004年前后各省市纷纷颁布了《退役运动员就业安置办法》的通知。2010年3月，国务院办公厅下发迄今为止退役运动员保障体系内最为权威的纲领性文件《关于进一步加强运动员文化教育和运动员保障工作指导意见的通知》。其中文件第19条规定“运动员退役时，按规定领取退役费或自主择业经济补偿金。建立运动员自主择业经济补偿标准的动态调整机制，各地根据当地经济发展水平、物价指数等因素适时调整经济补偿金标准。运动员自主择业的，按规定享受相应的就业扶持政策。对退役运动员自主创业按规定给予政策性支持。”但是在实施上述制度的过程中，通过“冠军门”事件，我们不难发现现行退役运动员就业保护制度还存在不少问题，主要表现在:重形式保障轻实质性扶助；重货币补偿轻就业保障；重制度保障缺立法保护。

目前来看，我国退役运动员再就业途径主要有三种：政策性安置、货币补偿自谋职业和高校读书。在原来的计划经济体制下，专业运动员退役由各级政府统一进行政策性就业安置，而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政策性安置的对象主要集中在像世界冠军、全运会冠军等有突出成绩的优秀运动员身上，而大多数运动员退役没有这样的待遇。货币补偿自谋职业这一形式成为运动员再就业的主要途径。

当前社会择业的基本规则是竞聘上岗，如果运动员只有自己的体育特长，而没有扎实的职业技能和较好的文化知识，就难以适应竞争激烈的现实社会。就以张尚武退役为例，2005年，其本人与河北省体育人才服务中心签订了《退役运动员自主择业协议书》，选择了货币补偿自谋职业，领取了货币补偿金63 220元，但是因为没有文化知识，加之身体伤病等原因，难以找到合适工作，甚至一度走向了偷窃的道路。据国家体育总局统计，截至2009年7月，全国累计已停训待安置退役运动员4 343人，而2010年新增退役人数2 193名，其中45%的退役运动员得不到及时安置[3]。2010年，全国在训运动员33 294名，正式在编的仅17 444名，而以试训、集训等名义在训的队员达15 850人。竞技体育的残酷性有时候可以用“成王败寇”来形容，但是绝对不能用社会达尔文主义来回避对退役运动员的责任和义务，受制于运动员本身文化水平，劳动人事改革，就业形势严峻等原因，对很多运动员来说，都免不了“退役即失业”的残酷现实。社会每年不可能容纳5 000多名退役运动员，所有的保障制度也只能是起到辅助作用，真正对就业有帮助的就是提高自己的职业技能和文化水平，所以要在制定和实施各项退役安置保障制度的同时，一定要注重 “体教结合”的问题。如果产生问题的根源——“举国体制”下的“体教分离”无法有效解决，那么退役运动员的保障机制就变得治标不治本，难以实现。

1.3 运动员选拔和训练体制缺陷

我国运动员的选拔和训练体制是建立在“举国体制”基础之上的，其构建了“三级训练网”模式。1965年6月召开的全国群众体育工作会议上，提出了“各地都应集中力量办好重点青少年业余体校，一定要源源不断地培养出一些优秀运动员，向专业队输送。有条件的省、市、自治区可以建一所半天读书、半天训练的中心青少年业余体校，作为专业队的预备队”。至此，逐渐形成了一个从基层单位业余体校，到重点业余体校、中心业余体校和专业运动队的，有广泛的普及面、层层衔接的业余训练三级人才培养网络和体系[4]。这种模式从建立到发展到现在已经半个世纪了，在我国经济不发达，训练条件差的环境下，为我国竞技体育输送人才，在国际赛场上争金夺银，摆脱“东亚病夫”，扬我国威等方面都发挥了巨大的作用。

随着时代的进步，原来的训练和选拔体制逐步暴露出一些缺点，其中非常重要的一点就是严重影响竞技运动的可持续发展。“三级训练网”模式对专业运动员的培养和选拔采用层层选拔、广种薄收的方式，其结果不单单使得优秀高水平运动员供给不足，最重要的是大批的运动员半途而废，淘汰出局，造成了人才的极度浪费。有资料统计，我国目前有17 000多名专业运动员，全国平均每年从业余训练队伍中吸纳运动员1 922名，仅占青少年在训人数的1.3%，如果狭义地以获得金牌的选手为成才的标准，4 年中奥运人才队伍大约为7 688人，用2000年悉尼奥运会金牌数计算，成才率为3.6%，如以全国的业余训练运动员为基数，则成才率仅为十万分之4.7，这种惊人的人才浪费随着市场经济观念的深入人心，已引起人们的关注甚至质疑[5]。专业运动员的选拔和训练以“运动技术水平”为最重要的标的，采取单一的专项技能培养方式，大部分运动员的优异成绩是以牺牲文化学习和其他专业知识技能为代价的，在我国的“奥运金牌战略”漫漫征程中，不符合要求的“原材料”、“半成品”大量淘汰。诚然，如果是“原材料”阶段被淘汰，则还有转回学校继续学业的可能。一旦是“半成品”被淘汰，专业单一，知识贫乏，引发的社会问题越来越多，其结果将会导致了运动员自身能力和素质的畸形发展，甚至可以说是人才培养体制的异化。例如“卖艺门”的张尚武距离金字塔尖还有一步之遥，但是最后关头被刷下，其遭遇国人为其惋惜的同时也愤其不争。很多国外职业俱乐部式的训练模式和梯队建设都值得我们好好借鉴，特别是“体教结合”方面。

举国体制下不同的运动项目均采取“三级训练网”模式，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当运动员选择再就业时，项目不平衡性比较显著。通过“冠军门”我们也可以看出象邹春兰、庄朵朵、张尚武等这些冠军多来自柔道、摔跤、举重、体操等社会非主流运动项目，此类运动项目运动员的再就业问题不仅仅需要健全的保障制度和法律的保障，还需要社会的关爱与支持。

1.4 体育后备人才培养问题

“卖艺门”、“卖牌门”、“搓澡门”等退役运动员就业困难等事件，在社会上引起巨大的反响，这不得不使得人们好好审视运动员的“学训矛盾”与退役运动员的就业安置问题，85%以上的退役运动员在参与社会竞争的现实中因文化知识的匮乏而遭遇就学和二次择业的困难。这两个问题的长期存在，严重挫伤了运动员训练的积极性，降低了对竞技体育后备人才的吸引力，对运动队的训练竞赛工作造成了极大影响，进而制约了我国竞技体育的可持续发展。国家体育总局青少司司长郭建军在2011年中俄青少年运动会上说，“应该清醒地认识到，以战略的眼光看，我国体育后备人才的培养形势还是不容乐观，在某些项目上，出现了后备人才青黄不接的情况”。

随着生活水平的提高和社会的发展与进步，把人们带进信息化、产业化、市场化时代，各种行业应运而生，扩大了人们自由选择职业的范围，社会对公民文化水平要求的提高，特别是对学业、文凭的要求，大多数家长都会让小孩选择学校就读—高考—大学—择业的途径，不太愿意把独生子女送到体校进行艰苦的训练，让孩子往运动员方向发展，这样导致各级体校招生遇到一些困难，业余体校数量锐减，中等体育运动学校生源严重不足的危机。这种状况已经成为影响我国竞技体育可持续发展的瓶颈问题，所以管理层就需要采取合理的政策措施，来缓和和扭转后备人才不足的局面。

2 建议与对策

2.1 完善体育人才的“体教结合”培养模式

举国体制下人才培养的弊端在社会转型期表现得越来越突出：培养效益不高，“成才率”低；运动员文化知识匮乏，一专寡能，退役再就业困难，缺乏保障体系等。实现“体教结合”, 是大力推进素质教育， 培养体育后备人才，不断提高竞技体育水平，建设体育强国的根本途径。在国家宏观调控政策下，体育和教育两大主管部门积极联合人事、劳动等部门制定相应的政策方针，引导“体教结合”工作的有序开展，把专业运动队的训练和文化课教学合理有机地结合起来，探索新形势下“体教结合”办好优秀运动队的新路子，尽量避免上述“冠军门”的重复上演。

2.2 建立和完善运动员社会保障制度

随着我国体育改革的不断深化和全社会保障体系的不断完善，建立退役运动员的社会保障制度已成为当前体育改革的重中之重。完善的社会保障体系，不仅能够促进体育人才资源的合理流动和优化配置, 保障优秀运动员的合法权益，充分调动优秀运动员的竞赛和训练的积极性，同时，也是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发展和体育社会化进程的必然要求[6]。通过完善社会保障制度，提高制度变迁的适应效率，建立运动员生活生命周期特征的保险缴费、管理、给付等实施机制，满足运动员的多元化需求，适应运动员高风险特点，有效减少运动生涯的不确定性，降低风险。保证运动员社会保障政策之间的一致性与连续性，保证运动员退役之后社会保障关系的转移顺利进行，实现城乡之间、行业之间、区域之间的无缝隙衔接，形成全国统一的社会保障制度。

2.3 实施积极的运动员退役再就业政策

在落实和配合国家制定的各项有关退役运动员的制度同时，各地体育主管部门要积极为运动员开展退役前的多种培训和安置工作，拓宽就业渠道, 创建退役运动员双向选择、自主创业、高校就读、政策性安置等多种渠道有机结合的退役运动员立体就业结构。对于类似柔道、摔跤、举重、体操等社会非主流运动项目，更需要在就业政策上有所倾斜，通过与社会企业或媒体合作，加大退役运动员再就业工作宣传力度，增加社会的认可度，调动企事业单位接收退役运动员就业的积极性，重塑退役运动员良好的社会形象，引导全社会关注退役运动员再就业困难，改善退役运动员再就业的社会环境。

3 结论

随着社会和时代的进步，“冠军门”还会以各种形式出现，从这些事件中需要引起人们的思考和共鸣，关键是管理层的思考，现行的的体制是否合理，协调好“举国体制”和“体教结合”的关系，与时俱进制定适合中国特色的运动员培养机制、退役就业制度、选材与淘汰制度，完善体育后备人才输送制度。

[1]郑婕,陈志伟.“体教结合”的内涵解析[J] .成都体育学院报,2006(1):66-68.

[2]国家体育总局.http://www.sport.gov.cn/n16/n1092/n16849/127397.html.

[3]张尚武：冠军卖艺的背后.http://news.sina.com.cn/s/sd/2011-07-27/143322886567.shtml.

[4]举国体制新内涵下“三级训练网”的继承与发展研究.http://www.sport.gov.cn/n16/n1152/n2523/n377568/n377613/n377733/1101312.html.

[5]陈云开.利用市场机制完善举国体制[J].人大复印资料(体育),2002(8).

[6]陈林祥,李业武.我国优秀运动员社会保障体系的研究[J].武汉体育学院学报,2003,37(3): 12-15.

[7]邹德新,刘建.我国运动员社会保障制度的变迁与完善[J].首都体育学院学报,2010(4):13-19.

[8]金玉, 潘绍伟, 彭杰,等.我国竞技体育后备人才培养现状与对策[J].体育与科学, 2006(5):82-85.

[9]秦椿林, 张春萍, 魏来,等. “再论举国体制”[J]. 北京体育大学学报, 2005(4): 437- 439.

[10]柳柏力.对当前我国体育管理体制改革的设想[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1989(1)：1-4.

[11]胡科,黄玉珍.重新认识体育举国体制[J].山东体育学院学报，2008，24(2)：5-8.

[12]李艳翎. 市场经济条件下竞技体育运行模式的比较与选择[J]. 湖南师范大学教育科学学报,2005(1):91-95.

[13]刘睿.我国竞技体育举国体制发展模式创新研究[J]. 广州体育学院学报,2011(2):6-9

[14]张自如. 我国竞技体育发展的路径依赖与制度创新[J].体育与科学，2008(1):29-32.

[15]国家体育总局. 改革开放30 年的中国体育[M].北京: 人民体育出版社，2008.

[16]梁晓龙. 论我国竞技体育的举国体制[J].体育文化导刊，2004(8):10-14.

[17]韩坤.对当前我国竞技体育若干重要问题的理性思考[J] .北京体育大学学报, 2009(7):23-27.

[18]刘圣文.我国体育管理体制改革的若干思考[J].山东体育科技，2012，34(2)：47-49.

Thinking on defect of sports system caused by “Championgate Case”

JIAO Yu-ping

(Physical Education Department,Guangdong University of Foreign Studies,Guangzhou 510420,Guangdong,China)

With network development in the information age and the perfection of market economy,the sensational effect of sports celebrity especially champion is rising.A series of “Championgate Case” incidents caused our thinking.The healthy development of China’s sports must coordinate the relationship between “National System” and “Combination of Competitive Sport and Education for Athletes” develop appropriate training system and retirement system for athletes with Chinese characteristics,and perfect athlete talents cultivation system.

Championgate Case;National System; sports system;combination of competitive sport and education for athletes; reform

2013-05-05

焦峪平(1977- )，男，讲师，硕士，研究方向体育人文社会学。

G811.3

A

1009-9840(2014)01-0015-0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