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 程,鲍健波
(天津工业大学 经济学院,天津 300387)
服务业发展是经济增长的重要推动力,服务业结构优化也是当前中国产业结构调整的重点。中国服务业发展比较滞后、其内部结构不均衡,从长远来看不利于经济发展,因此探索服务业的发展方式是当务之急。
服务业结构调整与产业总体结构调整既有相似之处,也有所区别。服务业包含了除农业和制造业以外的其他所有行业,种类繁多、行业差别较大,其结构调整自然也具有较大困难,因此有必要研究服务业结构优化的机制,探索服务业发展的路径。
很多学者对服务业发展进行了研究。例如,Park的研究显示服务部门的快速增长主要来源于3个方面:一是制造业的增长能够带动生产性服务业的就业和产出份额的增长;二是收入水平的提升能够形成对服务消费尤其是高端服务消费的需求;三是服务业内部具有自我加强效应[1]。Schettkat和Yocarini认为,影响就业向服务业转移的因素有3个——产业内部的生产率差异、产业内部的劳动力分工以及最终需求的转移[2]。李丽指出中国服务业内部结构优化主要是指合理化和高度化,并提出3个优化模式——传统产业和新兴产业并举、战略产业重点发展并兼顾其他产业发展以及“四层次高度化”[3]。邓于君从分工与交易费用的角度剖析了流通服务业、生产性服务业和政府公共服务业的发展趋势和内在机理[4]。王恕立和胡宗彪测算了1990—2010年中国服务业细分行业的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TFP)、技术进步、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增长率,结果表明中国服务业的TFP增长表现出较大的行业异质性,原因可能是现代信息技术对不同服务业企业资源配置的影响具有异质性以及中国服务业体制改革走的是渐进式道路[5]。服务业内部各行业存在巨大差异,目前缺乏解释能力特别强、可解释服务业发展的普适因素。很多学者(如李勇坚[6]、陈凯[7]、庄丽娟和陈翠兰[8])认为,城市化水平、服务业开放水平、收入水平和人力资本状况等因素对服务业内部结构变动具有重要影响。
从已有的研究成果看,虽然学者们对服务业结构的各个方面都进行了详细研究,但是相关研究主要集中于具体行业的发展,没有考虑服务业的标准化趋势对其内部结构优化的作用。根据江小涓的研究,可将服务业划分为两类——可标准化服务业和不可标准化服务业。可标准化服务业强调结果或过程的同质化,即资本可替代劳动、实现规模生产,如信息业、通讯业、金融业、批发业等都属于可标准化的服务业。不可标准化服务业的性质与前者相反,即生产要素难以相互替代,如部分知识密集型服务业(医疗业、教育业、文化业等)、部分直接劳动型服务业(家政业、保安业)都属于不可标准化的服务业。该分类涉及规模经济、劳动分工、劳动生产率等经济分析中最核心的概念,它们对经济增长的影响是不同的[9]。李建华和孙蚌珠分析了可标准化服务业、不可标准化服务业和工业的相互作用对生产率增长的影响,结果表明不可标准化服务业的过度增长会导致“成本病”,可标准化服务业的增长可保证整体经济的生产率实现可持续增长[10]。
服务业的发展表现为其内部各行业相互作用,互动的结果就是服务业的总体发展和内部结构优化,服务业中可标准化部门的发展在服务业结构优化和发展水平提高方面扮演了重要角色。服务业标准化研究认为,标准化改变了传统服务业的发展模式,对服务业的结构产生冲击。本文分析标准化对服务业发展的作用机理、对服务业效率的影响,以期丰富提高中国服务业发展水平的思路。
从本质上讲,服务业结构优化是要素在服务业内部各行业间的优化配置。要素向现代服务业聚集是产业结构变迁的必经之路,需求与供给的相互作用推动了服务业结构的变迁。在利润和收入的驱动下,资本要素和劳动要素向现代服务业转移,传统服务业被改造升级。本文认为,在服务业结构演进的过程中,标准化因素发挥了关键性作用。
从生产函数的角度讲,标准化意味着资本要素与劳动要素能相互替代,使服务业在很大程度上具有制造业的很多特征——如劳动生产率较高、规模经济和交易费用较低等,同时对服务业的效率和结构也产生冲击——可标准化程度的提高可同时从需求和供给两个角度促进服务业结构升级。
服务业是一个产品差异化较大的产业。消费者的个性不同、偏好也有所不同,这使得服务业必须提供具有个性化的服务产品才能满足消费者的需求。但是,个性化带来一个问题——能否实现规模经济。如果难以实现规模经济,则生产率会较低下,这显然不利于产业发展。因此,兼顾个性化与规模经济就成为一个亟待解决的问题,而服务业的标准化则是解决这一矛盾的关键。
1)供给角度。
一方面,标准化可以实现产品的规模生产、提升企业的盈利能力。标准化可使企业在提供服务的过程中减少不必要的原材料浪费、降低生产过程中的不确定性、提高服务质量。同时,标准化的生产方式能够促进技术创新和专业化水平的提高、降低企业的经营成本、提高运营效率。另一方面,标准化有助于形成产品差异化、规范服务业的竞争秩序、提高竞争水平、改变服务企业的竞争模式。标准化能对企业的服务质量和水平形成约束,服务企业为客户提供服务都是在一定的标准约束下进行的。企业采用的标准级别和提供的服务优质程度决定了其信誉,也决定了其在竞争中所处的地位,这就会形成差异化的服务产品。先进的服务企业采取的标准级别高、所提供的服务优质且能够满足客户需求,因此其服务产品具有较强的市场竞争力。在这种情况下,落后的服务企业被迫采用较高级别的服务标准,从而使服务业的竞争格局不断变化。如此循环往复,整个服务产业的竞争力得到提升、整个产业实现升级。
2)需求角度。
在最终需求方面,标准化可使消费者享受服务时节约搜寻成本。在服务业的管理趋于规范化和科学化、服务质量提高后,消费者的需求自然增强;同时,标准化可以营造良好的市场环境、促进服务业健康有序发展、有效保障消费者权益。在中间需求方面,生产性服务产品的标准化可降低产业间的交易费用、有利于制造业与服务业的融合,标准化程度的提高可使产业链的衔接更为顺畅、制造业的生产效率以及服务业的服务效率和水平得到提高,实现各产业的共同进步。
总的来看,标准化就像一把尺子,使充满个性化的服务业也能具有像制造业那样的很多优势——提高劳动生产率、形成规模经济、降低交易成本、提高交易效率、拓宽交易维度、整合市场资源、促进服务业结构优化。
本文借鉴江小涓的分类方法[9],将服务业分为可标准化服务业和不可标准化服务业两类,研究它们之间的互动。
由前文的理论分析可知,标准化对服务业发展是很有益处的。提高服务业的标准化程度并非要求服务业完全由可标准化的部门组成,而是要实现可标准化部门与不可标准化部门协调增长、良性互动、平衡发展。鉴于此,本文尝试构建一个数理模型研究服务业内部结构的平衡问题。
借鉴Feder[11]、余甫功和欧 阳建国[12]、孙晓 华和田晓芳[13]的研究,本文构建了一个两部门模型研究可标准化服务业和不可标准化服务业的相互作用。设:Y为服务业的总产出;S和NS分别为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和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产出;K1和L1分别为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资本投入和劳动力投入;K2和L2分别为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资本投入和劳动力投入;K和L分别为服务业总的资本投入和劳动力投入。则:
设可标准化服务业和不可标准化服务业的生产函数分别为:
假设存在可标准化部门对不可标准化部门的溢出效应。对式(4)和式(5)求全微分,可得:
式(6)和式(7)中:SK1和SH1为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资本和劳动力的边际产量;NSK2、NSH2和NSS为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资本投入、劳动力投入和可标准化服务投入的边际产量。两个部门要素边际产量的相互关系可表示为:
式(8)中,θ为两部门要素边际产量的差异。对式(1)求全微分,结合式(6)~式(8),做数学变换可得
再假定两部门间的溢出效应是不变的,即
由式(10)可得
对式(9)两边同时除以Y,并将式(11)代入式(9),得
式(12)中:dY/Y、dK/K、dL/L分别表示服务业的总产出、资本和劳动力的增长率是可标准化产出在服务业整体产业中的占有率与其自身增长率的乘积,表示可标准化制造部门对服务业增长的直接贡献表明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产出(S)与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产出(NS)的弹性关系可影响整个服务业产出的增长;α能够测度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对服务业总体的溢出效应,α值能够反映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对服务业总体产出增长的拉动作用。
下面利用式(13)估计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贡献及溢出效应。
4.1.1 数据来源和变量选择
本文利用2003—2011年中国30个省(自治区、直辖市)①不包括我国港澳台地区和西藏地区的数据。的服务业的面板数据进行回归分析,数据来源于2004—2012年的《中国统计年鉴》。借鉴李建华和孙蚌珠的分类[10]:将交通运输、仓储和邮政业,信息传输、计算机服务和软件业,批发和零售业,住宿和餐饮业,金融业,居民服务、修理和其他服务业,文化、体育和娱乐业7个行业归类为可标准化服务业;将房地产业,租赁和商务服务业,科学研究、技术服务和地质勘察业,水利、环境和公共设施管理业,教育业,卫生、社会保障和社会福利业以及公共管理和社会组织7个行业归类为不可标准化服务行业。
对可标准化服务业的溢出效应进行计量检验涉及如下变量:中国各地区服务业的产值增长率(gi);资本投入增长率(gk);劳动投入增长率(gl);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对整个服务业的直接贡献(ce),等于可标准化服务部门产值占整个服务业产值的比例与可标准化服务部门产值增长率的乘积;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对不可标准化部门的溢出(cesn),由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产值增长率减去其对服务业产值的直接贡献得到。其中:用历年各地区的生产总值指数对历年各地区的服务业产值做了平减;用历年各地区服务业的就业人数表示历年各地区的劳动投入。
要计算资本投入增长率,首先要估算历年服务业的资本存量。本文借鉴孙晓华和田晓芳的方法[13],用历年各地区的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对历年各地区的固定资产投资做了平减,用永续盘存法测算资本存量,公式为Kt=It+(1-δ)Kt-1。其中,K为资本存量,I为固定资产投资,δ为折旧率(取17%),用2003年的固定资产投资额除以10%确定基期资本存量。
4.1.2 估计方法和结果
面板模型有3种——混合模型、固定效应模型和随机效应模型。相关检验结果显示,采用混合模型较为合适,其估计结果见表1。
表1 可标准化服务部门产出对服务业产出影响的回归结果
从表1 可知:从t统计量来看,资本投入增长率、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直接贡献和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对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溢出效应的系数都很显著,而劳动投入增长率的系数不显著,说明劳动投入对于服务业增长不重要。这可能是因为本文统计的是服务业就业人数,只是人员增加而没有质量提高对服务业增长的作用是有限的。
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对服务业的直接贡献为0.43,说明当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产出增长100%时,服务业的总产出会增加43%。同时,根据C2=θ/(1+θ)=0.43,可得θ≈0.75,这意味着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平均要素投入边际产出比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高75%。因此,发展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可以促进服务业增长。
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对非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溢出效应为负,说明可标准化服务部门产出的增长会降低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产出。这与预期结果相反,可能的原因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发展还处于初级阶段,其效率较低,还未发挥出对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带动作用。
本文将进一步测算、分析两部门的效率。
4.2.1 数据来源
本文利用2004—2011年全国服务业14个行业的面板数据测算各行业的生产率增长,基础数据来源于2005—2012年的《中国统计年鉴》。本文所涉及的投入和产出数据如下:①劳动投入指标,采用从业人员数(万人)作为劳动投入的代理变量;②产出指标,采用产业产值(亿元)作为产出的代理变量,并利用历年的GDP平减指数对之进行折算;③资本投入指标,用4.1.1节中的方法估算服务业14个行业的资本存量。
4.2.2 生产率测算方法
本文运用传统的生产率测算方法——基于数据包络分析(data envelopment analysis,DEA)的Malmquist生产率指数法研究天津服务业的生产率。从S时期到T时期TFP增长的Malmquist生产率指数可表示为:
上式中:dC(y,x)为规模报酬不变下的距离函数;dV(y,x)为规模报酬可变下的距离函数。公式中等号右边各项的含义如下:第一项为技术进步变化(tech),表示从S期到T期生产技术的变化;第二项为规模效率变化(sech);第三项为纯技术效率变化(pech),衡量的是规模报酬可变下两期效率之比;第二项与第三项的乘积为技术效率变化(effch),表示从S期到T期相对效率的变化。Malmquist生产率指数大于1,表示TFP 正增长,反之表示负增长。若技术效率、纯技术效率、规模效率或技术水平变化大于1,则表明它是TFP 增长的源泉,反之则是TFP降低的根源。
4.2.3 测算结果
服务业14个行业的平均Malmquist生产率指数及其分解见表2。由表2可知:2004—2011年中国服务业TFP的平均增长率为-4.2%,其中技术效率平均增长了5.7%、技术进步平均降低了9.4%,说明服务业TFP的降低源于技术退步;而技术效率的增长是纯技术效率和规模效率的共同增长造成的,其中纯技术效率平均提高了7.2%、规模效率平均降低了1.4%;可标准化部门的TFP降低了14.8%,不可标准化部门的TFP上升了11.4%,说明服务业总体TFP的降低主要是由可标准化服务部门造成的。
比较可标准化服务部门与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2004—2011 年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TFP 均值降低了14.8%,其中技术效率提高了5.6%、技术退步了16.3%,因此其TFP 的降低主要源于技术退步,而技术效率的提高是因为纯技术效率增长了2.2%——尽管规模效率降低了0.7%;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TFP 均值增长了11.4%,虽然技术退步了0.1%,但是技术效率显著增长了10.9%,最终使其TFP有所提高。
表2 服务业14个行业的平均Malmquist生产率指数及其分解
综合各项变化率,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TFP低——这与前文所述的其溢出效应为负相呼应。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生产率低,这使得它不但不能促进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发展,而且会抑制其发展。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TFP低主要归因于技术退步。从理论上讲,由于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规模经济更易于实现,因此其生产率应相对更高,但事实上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技术水平不一定高。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技术效率提高和技术退步并存是有理论依据的。可标准化服务部门的发展不一定是源于技术进步,也可能源于管理模式更新。随着标准化战略的实施,原有的行业格局被打破、竞争加剧,这些加大了原有行业的经营风险。根据唐齐鸣和付雯雯的研究[14],当风险因素被纳入投入中后,风险变化会引起生产前沿面的移动,进而导致技术变化。因此,所谓的技术退步实质上是市场竞争导致的管理模式变化和风险因素增加的结果——尽管技术效率在提高。相比之下,不可标准化服务行业以科研、教育、医疗等知识密集型行业为主,具有更高的技术效率,其技术退步程度也小,其TFP总体上在提高。
综上,可标准化服务行业没有形成对不可标准化服务行业的正向溢出效用,反而对其发展有所阻碍。这是当前中国服务业所处的发展阶段决定的,并不能否定长期来看服务业标准化趋势的积极作用。从前文的贡献测算结果来看,可标准化服务行业要素的边际产出高于不可标准化服务行业,说明可标准化服务行业的发展空间仍然很大、行业规范仍有待完善、行业标准仍有待提高。虽然短期内其效率不高,但是长期来看对服务业的发展还是大有裨益的。
基于理论和实证分析,本文得出如下结论:
第一,可标准化服务行业对服务业整体的贡献较大,可标准化服务部门要素的边际产出高于不可标准化服务部门,发展可标准化服务部门有利于服务业的增长;第二,可标准化服务行业对不可标准化服务行业的溢出效应为负,说明目前前者对其他行业的带动作用有限;第三,可标准化服务行业的效率低于不可标准化服务行业——这主要是由技术退步造成的,说明在当前发展阶段可标准化行业调整过程中需要控制风险、提高技术水平。
从政策角度看,服务业的标准化检索应从如下3个方面入手:
第一,提高可标准化服务行业的标准化程度,促进规模经济的实现和生产率的提高,制定规范的行业标准,督促企业按照标准进行服务,加强科研管理,提高技术研发与转化的市场效率,使技术进步的作用得到充分发挥。
第二,优化可标准化服务行业的内部结构,调整竞争模式,发挥其社会服务的优势,对服务业其他行业形成正的外部性,强调产学研相结合,鼓励技术扩散,形成科技与服务紧密结合的长效机制,进一步挖掘技术效率提升的潜力。
第三,促进教育培训业发展,提高劳动者的人力资本含量,增加服务业劳动者的报酬,使劳动者适应服务业升级的要求,引导劳动者向劳动配置效率更高的行业有序转移,同时消除阻碍劳动力流动的限制性因素,促进服务业有效竞争的实现,进一步释放要素重置促进服务业增长的巨大潜能。
总之,服务业标准化是中国产业结构优化的必然趋势。然而,目前还存在很多问题,其优势还有待发挥,要做的工作还有很多。
[1]PARK S H.Intersectoral relationships between manufacturing and services[J].ASEANE Economic Bulletin,1994,10(3):245-263.
[2]SCHETTKAT R,YOCARINI L.The shift to services employment:a review of the literature[J].Structural Change and Economic Dynamics,2006(17):127-147.
[3]李丽.第三产业产业内部结构优化与对策研究[M].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07:1-129.
[4]邓于君.服务业结构演进:内在机理与实证分析[M].北京:科学出版社,2010:1-151.
[5]王恕立,胡宗彪.中国服务业分行业生产率变迁及异质性考察[J].经济研究,2012(4):15-27.
[6]李勇坚.中国服务业内部各个行业发展的影响因素分析[J].财贸经济,2004(7):12-15.
[7]陈凯.中国服务业内部结构变动的影响因素分析[J].财贸经济,2006(10):53-58.
[8]庄丽娟,陈翠兰.FDI对广州服务业结构效应的实证分析[J].国际经贸探索,2008(3):24-28.
[9]江小涓.服务业增长:真实含义、多重影响和发展趋势[J].经济研究,2011(4):4-14,79.
[10]李建华、孙蚌珠.服务业的结构和“成本病”的克服——Baumol模型的扩展和实证[J].财经研究,2012(11):27-37.
[11]FEDER G.On export and economic growth[J].Journal of Development Economics,1983(12):59-73.
[12]余甫功,欧阳建国.高技术产业发展对工业的带动作用和溢出效应研究——基于两部门模型的省际Panel Data的实证检验[J].数量经济技术经济研究,2007(7):35-43.
[13]孙晓华,田晓芳.装备制造业发展对工业的带动作用及溢出效应——基于两部门模型的实证检验[J].科研管理,2011(8):99-104.
[14]唐齐鸣,付雯雯.商业银行效率、风险与技术进步——基于18家国际大银行的实证分析[J].经济管理,2011(3):123-13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