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内外网络舆情研究态势和文献基础分析*

2014-10-23 12:15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江苏南京210093
图书馆建设 2014年6期

孙 宁 陈 雅 (南京大学信息管理学院 江苏 南京 210093)

面对网络环境下层出不穷的网络群体性事件,网络舆情研究应运而生。网络舆情是由个人和各种社会群体构成的公众,在一定的社会空间内,对自己关心或与自身利益紧密相关的各种公共事务所持有的多种情绪、态度和意见的总和[1]。当前各国学者对于网络舆情的研究多是定性地分析它的现状、发展和案例,笔者认为要提高一门研究的准确性和客观性,计量研究是必不可少的。

1 研究方法与数据来源

本文采用信息计量学方法、情报分析方法、统计学方法等,统计和分析十几年来国内外网络舆情的研究情况,并利用可视化共词分析工具CiteSpace对该领域研究热点和前沿问题做出可视化展现。同时,笔者结合学习、工作实践,深入探寻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背后的学科知识基础,明晰网络舆情研究发生、发展的动力学机制。

2014年2月20日,笔者以Web of Science(WoS)数据库为检索平台,以“(internet OR online OR network) public (opinion OR events)”进行主题检索,学科门类选择“information science & library science”、“political science”、“public administration”、“sociology”等,时间跨度为“1998—2014”,数据库选择SCI-EXPANDED、SSCI、A&HCI、CPCIS、CPCI-SSH,最终命中1 050篇文献。

2 国内外网络舆情研究态势分析

2.1 研究机构与地域分析

利用CiteSpace可视化软件对数据进行分析,我们可以得到国内外网络舆情研究文献发文机构的分布情况。从整体上看,发文机构网络分布非常分散,尚未形成具有绝对优势和占据行业领导位置的核心机构。因此,笔者在CiteSpace中以country(国家)为分析对象,设定相应参数并选择探索关键路径算法Pathfinder,来绘制网络舆情研究文献的地域分布图,如图1所示。

图1 国内外网络舆情研究文献的地域分布图

为了便于展示,图1中只展示出发文频率不小于3篇的国家和地区。其中,圆圈大小代表该国家或地区网络舆情发文的多少,节点间的连线表示两个国家或地区间在网络舆情研究上存在合著现象。通过统计WoS文献数据可知,国际上共有77个国家或地区的研究者对网络舆情发展做出了贡献。发文量排名前六位的依次为美国(348篇)、中国(178篇)、英国(58篇)、德国(31篇)、荷兰(31篇)、加拿大(30篇)。美国作为网络舆情研究领域发文量最高的国家,其发文量占文献总量的33.14%。中国紧随其后,是世界上网络舆情研究文献的第二大产出国,这表明中国学者在国际领域的活跃度比较高,能够产出一部分具有国际视角的学术成果。此外,从图中零星的节点连线可以看出,网络舆情国际合作研究不是特别广泛,大多数国家单独游离在合著网络之外,参与到网络舆情合作研究中的国家和地区相对较少,且主要集中在北美(USA&CANADA)和欧洲(ENGLAND&GERMANY)两大区域。中国网络舆情研究合作只发生在大陆的地区与地区之间,或者大陆地区与台湾地区之间,这表明中国的科研成果在国际领域影响力有限,我们迫切需要加深与美英等其他国家的学术合作。

2.2 研究热点维度分析

为了更加直观地展示出网络舆情研究热点维度和各主题之间研究的关联性,笔者以1 050篇来源文献为分析对象,利用CiteSpace软件最小生成树( Minimum Spanning Tree)技术来修剪节点间连线,简化分析对象之间的复杂性,突出重点关系。本文选取出现频次≥5 的关键词,分析并绘制关键词热点维度聚焦视图(cluster views),如图2所示。

图2 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热点维度聚焦视图

图2中圆形节点的大小代表词频的高低,节点连线的多少代表该关键词中心度的大小。点中心度是用于量化点在知识网络中的地位概念。中心度愈大,说明该节点处于中心位置,学界对于该问题的研究集中度越高,因此对整个研究网络的影响力也就越大。

表1 国际网络舆情研究高频关键词(频次≥20)

表1是国际网络舆情研究中出现频次≥20的关键词统计表。结合图2和表1可以发现,国际网络舆情研究主要分为管理、技术、传播、应对四大热点维度,依次对应图谱中的A、B、C、D四个聚类。

聚类A反映出网络舆情研究管理维度热点词汇,包括舆情(public-opinion)、政策(politics)、民主(democracy)、电子政务(e-government)等,这些热点词汇是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管理学派的反映。管理学是网络舆情研究主要上位学科之一,因此网络舆情与管理学有着天然的亲缘关系,该类研究尤其以网络舆情与政府管理研究最为热门。当前社会信息四通八达,各国社会矛盾都较为突出,网络舆情直接体现着社情民意,代表着最广大群众的政治呼声,是政府治理的重要依据。合理应对舆情问题,不仅可以提高政府行政效率,还能够推动政府职能转变和管理理念创新。应对网络舆情,政府需要结合舆情的不同发展阶段,完善网络舆情治理体制和制度建设,同时倡导行业自律、社会监督、信息公开,加强道德建设,全方位提升网络舆情治理水平[2]。

聚类B反映出技术维度热点词汇,包括参与度(participation)、用户行为(behavior)、网络应用(internet use)、科技(technology science)、意见挖掘(opinion mining)、数据挖掘(data mining)、框架技术(framing)、安全性(security)等。这些热点关键词表征了网络舆情浓厚的技术与系统模型色彩,可见,在网络舆情研究中技术主题占据着非常重要的地位,整个国际范围内网络舆情研究普遍呈现出重视技术的研究特性。

聚类C反映出传播维度热点词汇,包括媒体(media)、交流(communication)、信息(information)、大众媒体(massmedia)、社会媒体(social media)、覆盖范围(coverage)等。在社会突发事件中,新闻传播媒体的作用是双向的。一方面,媒体应积极引导并主动配合管理者把舆论引导到有利于公共危机解决的方向上来;另一方面,媒体也应督促政府决策透明,推动政府及时制定出处理危机的方案和措施。

聚类D反映出网络舆情应对维度的研究热点。该类热点主要以国际网络舆情预警与引导机制研究为主。由于需要实时跟踪监控的网站数量多、内容广,管理部门有必要依靠信息通讯技术,建立网络舆情监控分析系统,由对网络舆情被动防堵转化为主动引导[3]。除了对舆情进行及时预警与有效引导外,政府还应该从IT技术、道德与法律等多方面规范网络言论的管理和监督,使网络舆论的发生、发展都能在可控范围内。

另外,图2清楚地展示出网络舆情研究各热点维度间学术交流非常密切,各关键词节点间共现连线呈网状分布。这表明,虽然本文获取的1 050篇WoS来源文献涉及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information science & library science)、公共管理(public administration)、社会学(sociology)等多个学科门类,但由于网络舆情研究涉及主题众多,加之研究过程极其复杂,单个学科很难在知识储备上胜任该类研究,因此促进了各学科间在该项研究上的交流合作。

2.3 研究前沿主题分析

笔者利用膨胀词探测( burst detection)技术,通过考察高频主题词在时区视图(timezone views)中的分布,来确定学科发展的不同阶段。使用突现主题术语(Burst Terms)要比使用高频主题词更适合探测学科发展的新兴趋势和突然变化[4]。笔者对CiteSpace软件作如下设置:在主题词类型“Term Type”中选择“Burst Terms”,在节点类型“Node Types”中选择“Keyword”和“Term”,得到国际网络舆情研究时区视图,如图3所示。

图3 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突现关键词时区散点图

图3中,节点中心所在位置显示该关键词在网络舆情研究文献中第一次出现的时间,我们可以清晰地看到,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热点前沿主题(research front)在研究文献时间序列上,以不同颜色的散点聚类成4个发展阶段:

(1)2002年以前,是国际网络舆情研究基础理论的奠基性阶段,位于时区视图左下方。这一时期出现了网络(network)、舆情(public-opinion)、交流(communication)、媒体(media)等前沿主题。由于互联网发展的局限,这一时期的舆情研究主要是应对传统媒介下的社会公共事件。但这一时期管理、传播、科技等领域优秀学者及时发现了网络这一新兴舆情传播媒介,各自为政,依托本学科丰富基础知识,开始尝试为信息社会即将到来的舆情问题提供合理解决方案。

(2)2003—2007年,是该领域学科理论体系初步确立的发展阶段。这一阶段,新闻传播学与公共管理学领域学者为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的发展做出了重大贡献。前者主要关注大众传媒(mass-media)、信息传播(information)、网上舆论(online opinion)等前沿主题,这就说明新闻传播学领域较早关注网络舆情研究,主要是从传播模式、功能效果、网络途径等角度分析舆论事件的发展态势,促进基础理论研究的发展。而政策(politics)、社会运动(social movement)、信任(trust)等则是公共管理学领域学者关心的前沿主题。面对社会转型期层出不穷的舆情事件,各领域学者紧密合作,为社会稳定发展献策献力。

(3)2008—2011年,是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的上升阶段。互联网的快速发展使国际社会全面进入新媒体时代,各种网络平台的诞生使公民越来越倾向于在互联网空间里发布言论。当社会事件一进入网络空间,立刻在无形中被放大,于是学者们意识到小范围的舆论事件如若不妥善处理,其依托网络将很快发展为大范围的网络舆情危机。学界开始对网络应用(internet use)、社会网络(social networks)、社交媒体(social media)、网络舆情(internet public opinion)及应对网络舆情问题的意见挖掘(opinion mining)等新兴计算机技术展开集中研究。

(4)2012年至今,是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的强盛阶段,是一个正在进行着的,面临新任务、新机遇和新挑战的理性发展阶段。该部分位于时区视图右上方。这一时期,各领域学者纷纷发力,网络舆情研究学术成果呈爆发式增长。管理学和传播学领域主要关注网络舆情与政府治理、新闻传播等方面的问题,出现了一批诸如竞选(campaign)、选举(elections)、管理(management)、电视新闻(television news)、讲演(talk)等前沿主题。信息科学与图书馆学领域则以网络舆情支撑技术为切入点,着重探讨当前国际环境下各国网络舆情预警与引导机制。除了网络公共媒体,Facebook、Twitter等“自媒体”的崛起使公共热点事件不断在其中升温,并以强大的生命力演绎着现实生活中的蝴蝶效应。

3 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知识基础分析

研究前沿是时间变量映射的定义域,其知识基础是映射的值域(co-domain)。我们将研究前沿的知识基础重新简单定义为研究前沿在文献中的引用轨迹[5]。知识基础有利于进一步明晰研究前沿的本质[6]。本文首先通过绘制被引率较高文献的时区视图来展示该研究领域高被引文献的发展脉络,进而深入发掘核心作者产出的、对国际网络舆情研究具有突出贡献的高中心度被引文献,以此探析该领域不同研究阶段的研究基础和本质。

3.1 高被引文献分析

通常高频被引文献中传递的知识易在某一时间内获得较多研究者的认同,并且相关研究者往往将这些高被引文献内所含的观点、知识作为开展下一步研究的知识基础[7]。因此,高被引文献对国际网络舆情研究具有重大的参考价值,是该领域相关研究的知识基础。笔者运用CiteSpace软件,将节点类型选择为“Cited Reference”,得到国际网络舆情研究高被引文献共现时区图,如图4所示。

图4 国际网络舆情研究高频被引文献共现时区视图

图4展示的是本文研究对象——1 050篇WoS来源文献中,所有参考文献按其出版年份从左下至右上的时间序列。其中,节点文字给出了被引文献的作者、年份、题名等信息,节点大小代表被引频次大小,节点间连线表示文献互引的密集性。经统计,笔者将被引频次排名前十位的重要文献列表,如表2所示:

表2 国际网络舆情研究领域高被引文献前十位

3.2 关键节点文献分析

对于网络舆情研究知识基础的分析,除了被引文献的发文年代和被引频次外,还应关注被引文献在引文共现网络中的中心度。文献中心度高低可反映一篇文献在该学科研究脉络中的枢纽作用。图5即为以中心度展示的国际网络舆情研究引文聚类图。

图5 国际网络舆情研究高中心度引文图谱

结合图4、图5和表2,笔者选取被引频率高并且中心度也较高的文献进行重点分析发现,它们是国际网络舆情研究发展过程中当之无愧的关键节点文献,它们的出现影响了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的整个发展脉络,它们组成了该领域研究热点和前沿主题的知识基础。

1989年,德国当代著名哲学家、社会理论家尤尔根·哈贝马斯(J ü rgen Habermas)出版了The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Public Spher(e《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一书。该书主要针对舆情发生平台,即公共领域的概念进行了阐释并产生了广泛影响。该书提到,公共领域首先意指我们社会生活中的一个领域,某种接近于公众舆论的东西能够在其中形成;在每一次私人聚会、形成公共团体的谈话中都有一部分公共领域生成,同时这种交流需要特殊手段来传递信息并影响信息接受者[8]。在互联网这个新舆论平台上,人们可以畅所欲言表达个人意见,不再受传统公共领域中的诸多限制[9]。网络使得一些普通民众走向了主流,学界对全媒体环境下公共领域的网络舆情研究刻不容缓。1999年,哈贝马斯的这本《公共领域的结构转型》经曹卫东先生等人翻译,得以在国内出版,对国内舆情控制研究及后来的网络舆情研究具有重要意义。

1992年,加州大学学者约翰·R·扎勒(John.R. Zaller)[10]出版的The Nature and Origins of Mass Opinion一书被引频次为37,中心度0.29。该书重点关注舆情发生的主体,为了区别于公众舆论(public opinion),扎勒创造性地提出以“大众意见”(mass opinion)为研究对象,考察群体(population)中相互独立的个人如何接触并接收信息,进而形成他们对对策、政客的意见[11]。同时,扎勒采用了问卷调查这一最能体现“大众”社会构成模式的研究方式[12],以致美国政治学家Converse称之为最能体现“一人一票”的民主模式的舆论模式。他还对信息娱乐化(infotainment)抱有乐观态度,并在书中坦言公众舆论(public opinion)的改变受到政治精英(political elites)的影响,虽然当前主流媒体存在诸多缺点,但他们对那些肤浅的、甚至煽情的政治言论[13]的报道无疑提高了公众对政治问题的认识。

1993年,美国教授罗伯特·恩特曼(Entman R.M.)出版的Framing: Toward Clarification of a Fractured Paradigm一书被引频次为23,中心度0.23。该书重点探讨了舆论危机与框架理论(framing)的关系,并尝试通过新技术和新的管理体系来解决公共舆论危机。Batesson在20世纪50年代首次使用框架(frame)这个概念,恩特曼认为框架有4种功能:界定问题的性质;澄清与问题相关的关键事实,解释问题的前因后果;对问题进行道德批判;对问题提出处理意见。同时它还有4个栖身所在:传播者的认知、传播建构的文本、文本接收者的认知和传播活动与文本交流的社会文化场景[14]。在国际网络舆情应对问题的研究中,学者们应首先界定危机性质,然后在及时跟踪、分析国际危机形态变迁的基础上,详尽了解各国社会网络舆情问题的来源和特征,依据框架理论,针对网络舆情问题的4类栖身所,提供非常规决策治理的整体战略设计和制度安排,通过从时间序列、组织行为和决策过程3个方面建构现代危机管理体系,来应对新时期国际面临的网络舆情问题的挑战。

2000年,美国政治学家罗伯特·帕特南(Robert D.Putnam)[15]出版的Bowling Alone: The Collapse and Revival of American Community一书被引频次为27,中心度0.55。作为2008—2012年美国社会学杂志引用最多的100本著述之一,该书指出,当今社会公民不再愿意把闲暇时间用在与邻居一起喝咖啡、聊天,一起走进俱乐部去从事集体行动,而是宁愿一个人在家看电视,或者独自去打保龄球[16]。通过这一社区生活中的小现象,帕特南敏锐地感觉到“独自打保龄”现象意味着社会资本的流逝[16],造成这种现象的原因可能是复杂而不易确定的,但后果却是明确的,那就是公民参与的衰落。在这种新形势下,网络舆情主体参与度的降低使学者们不得不改变原有网络舆情控制和引导机制,转而通过研究当前环境下人与人之间关系的粘结(bonding)和桥接(bridging)来制定新的网络舆情处理机制。

2006年,斯坦福大学戴安娜·缪茨(Diana C. Mutz)教授出版的Hearing the Other Side: Deliberative Versus Participatory Democracy一书被引频次为23,中心度0.30。该书作者从舆情事件主体的参与方式入手,探讨了协商式民主(Deliberative)与参与式民主(Participatory Democracy)解决公共事件的不同效果,指出与参与者协商式解决舆论问题的必要性:“面对面地将不同的观点表达出来无疑是应该受到鼓励的,因为这还将培养参与者的开明性。”[17]但作者同样指出,在舆情问题的解决过程中并非所有的参与者都可以作为协商者的,因为“经验表明协商民主也可能阻碍公民参与,部分地是因为参与者的笨拙、舆论可能有时使朋友和合作者也对立起来”[18]。这就要求协商者要处于一定的“公民文化”环境中。缪茨认为:“公民文化指的是具备较高忍耐程度和参与度的理想的政治环境……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公民文化融合了协商式民主和参与式民主的特征。”[17]在网络舆情研究过程中,一切要以舆情主体——公民为核心,深入了解网络舆情参与民众的所思所想,并通过协商的方式使他们参与到网络舆情的解决中来,只有这样才能制定出公民易于接受的网络舆情控制和引导机制,才能更有效地应对网络舆情问题。

4 研究结论

本文基于WoS数据库,采用文献计量法、社会网络分析法和共词分析法,应用citespace文献可视化分析软件,对十几年来国际环境网络舆情研究核心文献进行了深入分析:通过对文献产出机构和地域分析得知,国际网络舆情研究文献主要产出地集中在美国、中国和英国,同时国际间网络舆情研究的学术交流还不够密切,各国尤其是中国迫切需要加深与其他发达国家的学术合作;通过文献可视化知识图谱发现,国际环境网络舆情研究有管理、技术、传播和应对4个热点维度,并以时区视图展示出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的奠基阶段、发展阶段、上升阶段和强盛阶段。本文通过被引文献年代、频次、中心度的可视化展示,得到以The Structural Transformation of the Public Sphere、The Nature and Origins of Mass Opinion、Framing: Toward Clarification of a Fractured Paradigm、Bowling Alone: The Collapse and Revival of American Community、Hearing the Other Side:Deliberative Versus Participatory Democracy等为代表的奠基性关键节点文献。这些文献构成了国际网络舆情研究热点和研究前沿的知识基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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