技术性贸易壁垒对浙江省农产品出口的影响及对策

吴瑞华

摘 要：随着国际经济一体化的发展，传统的关税壁垒正在逐渐消除，西方发达国家纷纷采用更隐蔽、更强大的非关税保护措施——技术性贸易壁垒（Technical Barrier to Trade — TBT），以阻碍发展国家的产品进入本国市场。浙江省是农产品出口大省，近年来浙江省农产品遭遇技术贸易壁垒的案例频频增多，严重影响了浙江省农产品的出口并造成了极大损失。如何突破技术性贸易壁垒，成为了当前浙江省经济面对的重大问题。通过应用传统理论和最新数据对发达国家技术性贸易壁垒对于浙江省优势农产品出口的影响进行分析，从宏观和微观两个层面探索应对措施，强调政府、企业和行业协会的协作，研究信息预警机制在未来应对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核心作用。

关键词：技术性贸易壁垒；农产品贸易；应对措施；预警机制

中图分类号：F74 文献标志码：A 文章编号：1673-291X（2014）22-0242-05

一、技术性贸易壁垒综述

（一）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含义

技术性贸易壁垒，是指在国际贸易中，一国以维护国家安全或保护人类健康和安全，保护动植物的生命和健康，保护生态环境，或防止欺诈行为，保证产品质量为由，采取一些强制性或非强制性的技术性措施，如技术标准与法规、合格评定程序、包装如标签要求、产品检疫、检验制度、绿色技术壁垒和信息技术壁垒等。技术性贸易壁垒有狭义和广义之分。狭义的技术性贸易壁垒特指世界贸易组织《贸易技术性贸易壁垒协议》（WTO/TBT）涉及的技术性措施，广义的技术性贸易壁垒是指所有影响贸易的技术性措施。在当今国际贸易中谈及的贸易技术性贸易壁垒，一般指的是广义的贸易技术性贸易壁垒。

（二）技术性贸易壁垒的表现形式

1.检验、检疫制度。根据WTO的《SPS协议》，各成员国可以为保护人类、动物、植物的生命与健康免受病虫害或带病虫害有机体侵入而采取一些检验、检疫措施。一些国家就以此为借口，制定名目繁多的法令和规章制度，给国外农产品的进入设置技术性贸易壁垒。如欧盟于2000年发表了《食品安全白皮书》，美国则有《食品、药品、化妆品法》、《公共卫生服务法》等。

2.质量标准。随着科学技术的发展，各种精密的检测仪器不断出现，各个国家对农产品的质量要求也越来越高。其实这里的很多要求根本没有科学合理性，只是实施国为了保护本国市场而采取的一项技术性贸易壁垒。

如日本对中国大米要求进行检测的指标，已经由1993年的20多项，增加到目前的123项。欧盟自2000年7月1日起实施茶叶农药残留新标准，部分新指标比原指标提高了100～200倍。

3.包装。各个国家对包装材料的要求各不相同，有些国家为了国内的一些目的对进口农产品的包装提出苛刻要求。如德国对中国食品出口时使用的包装用瓦楞纸箱提出了三点新要求：一是外箱不能有蜡纸或油质隔纸；二是封箱尽可能都用胶水，不能用PVC或任何其他塑料胶带；三是外纸箱不能用任何金属或塑料钉或夹，只能用胶水粘牢各面。

4.食品标签。食品标签是一个看似很简单的问题，然而在国际贸易中，因为食品标签问题而遭受技术性贸易壁垒的例子比比皆是。有些国家，对食品标签提出很多无理的要求，从而增加出口商的成本。

5.绿色壁垒。绿色壁垒指以保护自然资源、生态环境和人类健康为名，制定一系列苛刻的环保标准对其他国家和地区的产品设置障碍，以保护本国市场。绿色壁垒主要包括绿色技术标准、绿色环保标志、绿色关税和市场准入等内容，如加拿大的“环境选择制度”，日本的“生态标志制度”都对发展中国家农产品的出口起到了抑制作用。

6.合格认证。各个国家尤其是发达国家规定了大量的合格认证制度，这些认证制度在细节上存在大量的不合理因素，并且认证价格不菲，从而给外国农产品的进入设置障碍。美国，要求所有对美国出口的水产品、肉类产品企业必须获得HACCP即危害分析与关键控制点管理体系的认证资格。

7.动物福利要求。动物福利是指为了使动物能够康乐而采取的一系列行为和给动物提供的相应的外部条件。

8.新技术发展过程中产生的安全问题。最典型的就是转基因食品的安全问题，这一直是国际争论的焦点。因为转基因食品的安全问题并没有经过科学的证明，所以目前欧盟、日本等很多国家要求进入其市场的转基因食品要贴上标签，以便于消费者辨认。而美国是目前世界上出口转基因食品最多的国家，所以其极力反对欧盟对转基因食品的这一做法。由于转基因食品安全的科学全面的测定需要大量的经费和很长一段时间，这就为一些国家设置技术性贸易壁垒留下了空间。

（三）技术性贸易壁垒的特点

1.广泛性。从产品角度看，不仅涉及资源环境与人类健康有关的出口产品，而且涉及所有的中间产品和工业制成品；从过程角度来看，包括研究开发、生产、加工、包装、运输、销售和消费整个产品的生命周期；从领域来看，已从有形商品扩展到金融、信息等服务贸易、投资、知识产权及环境保护等各个领域。

2.系统性。技术性贸易壁垒是一个系统，不但包括WTO《技术性贸易壁垒协议》的规定的内容，其他国际公约、国际组织等规定的许多对贸易产生影响的技术性贸易措施也都属于技术性贸易壁垒体系的范围。

3.合法性。发达国家积极制定技术标准和技术法规，为技术性贸易壁垒提供法律支持。比如美国《联邦危险品法》、《家庭冷藏法》、《植物检疫法》、《联邦植物虫害法》等，其中有些条例是专门针对进口国家或产品制定的。WTO制定国际性的技术标准和技术法规，对发展中国家的影响也很大，从而技术性贸易壁垒有了形式上的合法性。

4.双重性。实行技术性贸易壁垒有其合理性，即真正为了实现规定的合法目标是可以采取合适的贸易措施的。但另一方面，一些国家，特别是美国、日本、欧盟等发达国家凭借其自身的技术、经济优势，制定比国际标准更为苛刻的技术标准、技术法规和技术认证制度等，以保护国民健康为由，行贸易保护主义之实。

5.隐蔽性和灵活性。技术性贸易壁垒与其他非关税壁垒如进口配额、许可证等相比，不仅隐蔽地回避了分配不合理、歧视性等分歧，而且各种技术标准极为复杂，往往使出口国难以应付和适应。由于技术性贸易壁垒具有不确定性和可塑性，因此在具体实施和操作时很容易被发达国家用来对外国产品制定针对性的技术标准，可以对进口产品随心所欲的刁难和抵制，从而具备了实施灵活性的特点。

6.争议性。各国采取的技术性贸易壁垒经常变化，且各国差异较大，使发展中国家的出口厂家难以适应。由于技术性贸易壁垒涉及面非常广泛，有些还相当复杂，加上其形式上的合法性和实施过程中的隐蔽性，难以形成统一的衡量标准，因而国与国之间相互较难协调，容易引起争议，并且解决争议的时滞较长。

（四）技术性贸易壁垒的作用机制

1.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数量作用机制。技术性贸易壁垒，从本质上讲，其目的就是限制外国产品的进入，保护本国市场。只要进口产品的某些特征与壁垒的要求发生了冲突，就达到了阻碍其产品进口的目的。以静态角度来看，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数量控制机制（如图1所示）。假设没有技术性贸易壁垒时的价格为P0，出口量为Q0，如果产品被完全禁止，则OQ0为技术性贸易壁垒对进口产品的数量影响，这时，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效应为矩形面积OP0E0Q0。在技术性贸易壁垒设立之初，一般表现为完全的数量控制，随着科技进步，产品的技术水平将逐步提高，一旦产品达到技术法规或技术标准的要求，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数量限制作用就会失效。

图1 技术性贸易壁垒对产品价格和数量的影响

2.技术性贸易壁垒的价格作用机制。在以关税作为贸易保护措施的情况下，进口国对产品征收关税之后，进口产品的销售成本会有所提高，在一定的销售利润率下，这必然会导致产品的销售价格提高，从而影响进口产品的市场竞争力。在图1中可以看到，没有技术性贸易壁垒时，价格是P0，实施技术性贸易壁垒后，进口产品的价格上升为P1，此时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效应为矩形面积P0E0E1P1。

3.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复合作用机制。数据控制机制与价格控制机制在技术性贸易壁垒实施过程中并非是孤立的，它们通常会联合起来共同发挥贸易保护作用。首先，技术性贸易壁垒会在数量上对进口产品形成控制，同时会通过影响进口产品的销售成本引起价格上升，而价格的上升必然会导致进口产品数量的减少，这样就产生了价格和数量的双重控制机制：既可以发挥配额效应，又具有类似关税的价格效应。

4.考虑技术进步的作用机制。以上的分析中均没有考虑技术进步的影响，但随着技术创新的深入，新的技术标准和技术法规将不断出现。由图2可知，当技术水平为T0时，产品B与产品C出口不会受阻，而产品A则不能出口；当进口国把技术标准提高到T1后，产品B也会出口受阻，而只有产品C可以跨越贸易壁垒。从以上的分析可以看出，跨越技术壁垒的关键在于提高出口产品的技术水平。

图2 技术进步对贸易壁垒的影响

（五）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发展趋势

1.技术性贸易壁垒正在成为贸易壁垒的主体。随着高新技术的迅速发展，以及各国环境保护意识的增强，技术因素在国际贸易中影响越来越大，促使贸易壁垒发生结构性变化，关税壁垒逐步为非关税壁垒所替代，而在非关税壁垒中，技术性贸易壁垒将成为贸易壁垒的主体。

2.技术性贸易壁垒中的技术含量越来越高。技术性贸易壁垒是科学技术发展的产物，各国采用的技术性贸易壁垒也在不断升级，主要体现为技术含量的提高；另一方面，高技术产业的发展促进了国际贸易结构的升级，高技术产品贸易促使各国建立相应的高技术贸易壁垒。

3.技术性贸易壁垒涉及的产品与国家更加广泛。发达国家为了保持在国际贸易中的竟争优势和技术优势，采取的技术性贸易壁垒越来越多，涉及到的产品也越来越多。发展中国家为了适应经济发展的需要，增强自己的国际竞争力，保护本国市场，保护本国市场，也积极开始建立技术保护体系。技术性贸易壁垒已从发达国家发展到发展中国家。

4.技术性贸易壁垒引起的国际贸易摩擦日益增多。由于国际贸易竞争的加剧，各个国家为了限制那些可能对本国经济产生不利影响产品的进口，制定越来越多、越来越严格的技术性贸易壁垒，从而使技术性贸易壁垒引发的国际贸易争端不断产生。例如，欧盟对于美国的的转基因食品进口的限制就是一个明显的例子。

5.技术性贸易壁垒将长期存在并不断发展。随着各国技术标准的国际化，一部分技术性贸易壁垒将会被取消，但新的技术性贸易壁垒随着科技的发展和安全环保的要求不断产生和不断更新，由此可以预见，新一轮贸易技术性贸易壁垒将更难捉摸，保护的手段更难防范，保护的程度更难估计。

二、浙江省农产品出口贸易情况

浙江省是全国重要的农产品生产和出口大省之一，浙江省农产品每年出口保持在约30亿美元，位居在机电产品、纺织服装之后列第三位。浙江省农产品出口市场主要集中在日本、美国、欧盟、韩国、香港和俄罗斯等国家和地区，近三年来，出口这些国家和地区的农副产品占出口总额的比重稳定在85%左右。

浙江省主要优势农产品包括水稻、蔬菜瓜果、畜禽、水产品、蚕桑、茶叶、柑桔、食用笋等各类产品。2012年全省农副产品出口贸易总额97.18亿美元。其中，农产品出口总额29.80亿美元，同比增长7.80%；由于受外需疲软、贸易壁垒、产品成本等因素影响，水产品和农副产品加工品出口呈负增长。2012年全省水产品出口总额17.37亿美元，同比下降2.46%，农副产品加工品出口总额50.01亿美元，同比下降2.27%。

农产品出口从产品看有增有减：其中，畜产品出口58 316万美元、同比增长12.56%，茶叶出口47 646万美元、同比下降2%，罐头出口45 803万美元、同比增长17.85%，蔬菜出口32 012万美元、同比下降15.01%，蚕丝出口9 046万美元、同比增长20.55%，花卉出口5 055万美元、同比增长16.60%，中药材出口3 618万美元、同比下降22.28%，鲜、干水果及坚果出口2 379万美元、同比增长42.49%。

从出口市场看，传统市场的美国、日本分别增长8.89%和1.55%，欧盟市场由于受欧债危机影响，同比下降7.69%，但欧盟仍然是浙江省农副产品出口的第一大市场。

三、技术性贸易壁垒对浙江省农产品出口的影响

（一）正面影响

首先，技术性贸易壁垒其产生的初衷是为了保护国民的安全和健康，各国通过制定实施法规和技术标准，客观上可以防止不符合要求的商品进口，从而有效地保护动植物和人类的安全和健康。

其次，技术性贸易壁垒以先进的生产技术为基础。通过技术性贸易壁垒的设置，可以促进各国提高农业生产技术水平，提高农产品质量。在国外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刺激下，浙江省农产品出口行业存在的问题更直接地暴露出来，技术性贸易壁垒在客观上成为了浙江省农产品出口行业提高自身质量的推动力。

企业合理地应对技术性贸易壁垒，积极改进建设，更能在竞争中获得领先。例如，2002年1月，欧盟以氯霉素超标为由，停止进口中国蜂产品，部分出口企业积极地组织知识培训，进行标准生产，改进设备，以适应欧美的技术要求。

（二）负面影响

相对于技术性贸易壁垒从反面带来的促进作用，它对浙江省农产品出口行业造成的负面影响显然更为突出。近年来，欧美国家设置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次数日趋增多严重影响了浙江农产品出口并由此造成了较大的损失。这些过高的技术标准和烦琐的检验制度有很大部分针对中国的农产品。而农产品相对于其他出口产品而言，本身要素的构成比较单一，属于低技术创新产品，且其质量受环境因素影响大，出口市场集中于美欧日，极易受到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冲击，而导致浙江农产品出口额在全国农产品出口总额的比重逐年下降。

四、应对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措施

（一）政府

1.建立和完善质量安全法规体系，推进标准化建设和管理。目前中国标准化水平与发达国家之间存在的巨大差距，是遭遇诸多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客观成因。从制度上敦促农产品行业提升质量水平，是跨越技术壁垒的必由出路。在农产业的某些领域，浙江已具备一定的竞争实力，因此浙江可以选择一些自己做得到而国外难以做到的技术标准，建立以自主知识产权为基础的标准体系，以此在国际贸易中取得优势。

2.健全信息网络。发达国家会根据最新国情制定新的标准和法规，要及时了解国际形势的变化，必须建立信息服务中心，及时收集、分析最新的标准和法规，让企业及时了解情况，规避不必要的损失。要加大科技投入，加速高新技术发展，采取得力措施从整体上提高中国各级标准的技术水平。

3.合理利用世贸组织“绿箱”、“黄箱”政策。绿箱政策是用来描述在乌拉圭回合农业协议下不需要作出减让承诺的国内支持政策的术语，是指政府通过服务计划，提供没有或仅有最微小的贸易扭曲作用的农业支持补贴。因此，中国农产品出口利用“绿箱”政策还有空间，浙江要用好这些政策，加大对农业的扶持力度。

4.加强国际交流与合作，积极参与国际组织的标准制定工作。WTO设立了对各成员开放的贸易技术壁垒委员会，浙江可以积极利用WTO的贸易争端解决机制进行诉讼，合理地保护农产品出口。也可以通过加强区域合作，多与其他国家进行交流与合作，通过协调方式跨越发达国家设置的技术性贸易壁垒。

5.重视专门人才的培养。要采取多种形式，尽快培养大批熟悉世贸规则、精通外语、能够参与贸易争端解决的专门人才，特别是熟悉技术壁垒的专门人才。

（二）企业

1.积极开展国际标准体系认证。一方面，我们的企业和学术团体要主动参与国际标准的制订、修订和协调工作。目前国际上采用的标准大多是由发达国家制定的，对我们是不利的。因此，积极参与国际标准的制定工作，不仅能让我们及时跟踪国际标准动态，还能使国际标准反映我们的利益和要求，另一方面，也要尽快建立自己的技术标准体系。

2.加快技术改造，完善经营管理，提高自身经营和管理水平。当前要着重抓好成本管理、财务管理和质量管理，使企业的组织管理结构、人员和技术能力、规章制度和技术文件、内部监督机制等要求。对于企业来说，提高产品的科技含量是适应国际贸易发展趋势的根本途径。因此，要加大研究和开发投入，吸引创新人才，加强农业技术储备，大力发展高新技术，提高农产品的技术含量。

3.出口市场多元化。由于各国对进口农产品的检测标准不一，出口企业除了要花大力气提高农产品质量之外，还需努力开拓新市场，形成市场多元化格局，避免了由于某一个国家市场关闭而导致企业陷入困境。

4.实施“走出去”战略，采用多种方式绕开技术壁垒。对外直接投资（FDI）是指投资者运用资金在国外直接开厂设店从事经营，或者投资者在国外购入现有企业相当数量的股份，从而对该企业拥有经营上的控股权，从事跨国经营是中国企业在全球化的世界经济中生存和发展的必然选择。中国企业可以通过合资、独资、收购、兼并、投资等手段，进行企业的跨国经营，并带动相关产业跨越贸易壁垒。

5.积极实施绿色营销策略。绿色营销，是指企业以环境保护观念作为其经营哲学思想，以绿色文化为其价值观念，以消费者的绿色消费为中心和出发点，力求满足消费者绿色消费需求的营销策略。中国应大力发展环保农业，开展农产品绿色营销，重视生态环境建设，节约利用资源。重视采用有机农业技术，积极采用国内外先进环保技术进行农产品生产加工、包装、运输，“绿化”产品价值链，实现绿色营销。

（三）行业协会

浙江省农产品出口行业目前还不够成熟，要充分利用好行业协会组织，发挥其调研、协调、协商、服务等作用。通过行业协会，可以反映和收集企业的要求和问题，组织制定行业标准和技术规范，协调行业内企业之间关系，以民间组织角色与国外有关部门交涉和协商，开展有关贸易问题的对策研究，为政府有关部门提供决策依据，为行业会员提供优良服务。

（四）预警机构

对外贸易预警示范点建设是浙江省对外公平贸易工作的重要内容。浙江省农产品对外贸易预警点是以政府为依靠，以企业为服务对象的专门预警机构，以现代信息技术手段为依托，以科学的分析评价体系为核心，政府指导、行业组织和企业参与相结合，建立起全面、制度化的预警信息收集、分析和发布机制以及有效的预警防范应对机制。对外贸易预警点将政府、行业协会和企业紧密地联系在了一处，真正实现了三位一体的工作系统。今后，应进一步地完善对外贸易预警工作制度，建立健全对外贸易预警工作网络，加强预警信息的收集、分析、报送和反馈，切实做好预警措施落实工作，把握好应对主动权，增强预警防范能力。

五、结论

本文第一部分给出了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含义、表现形式、作用机制及发展趋势。然后观察浙江省农产品出口行业的发展轨迹，不难发现技术性贸易壁垒掀起的层层波澜。技术性贸易壁垒通过不断变化的技术标准、法规等多种形式，引发了一次又一次国际贸易纠纷案件，无形中对浙江省的农产品出口发展趋势产生了整体影响。尽管这种影响有一定的积极意义，但对于目前还处于较低水平的浙江省农业来说还是有很大的实质性损害。若想继续开拓国际市场，扩大出口贸易，必须积极应对技术性贸易壁垒。在应对技术性贸易壁垒的措施上，目前已有共识，即政府、行业协会和企业都需有所作为，本文从此三方面角度均提出了建议，并独创性地提出以对外贸易预警点为发力点，将公平贸易工作规范化、系统化、效率化，以帮助浙江省农产品出口行业更好地突破技术性贸易壁垒，稳定健康地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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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 王晓燕]